她听着听着忽觉有些好笑,一向自视甚高的楚大少,什么时候沦落到背地非议别人的地步了?

他说去钟楼看月色的,李浅嫌远,两人就近找了一座空置的大宅,躺在人家的屋顶上看星星。

没有污染的夜空真的很美,难得有这样的闲情逸致,即使是吹着凉风,冻得哆嗦,心情也是极好。

楚天歌倚在烟囱上,似有意又似无意地敞开衣襟,露出精致勾人的锁骨,如纱的衣袍柔顺的垂了下来,好一副美女醉卧软榻图,看得李浅一呆。再一看如水的眸子带着几分不悦瞥向她,似嗔还羞…。

“你在干什么?”她满脸疑惑。

楚天歌抛了个媚眼过来,兰花指一掐,娇滴滴地声音道:“死相,我在勾引你好不好。”

李浅深吸了口气,“那你慢慢勾引吧,只是天寒地冻的,小心冻死你。”

楚天歌哈哈一笑,坐直身子。他那双妖娆的桃花眼突然盯住李浅扁平的胸部瞧,看了许久,弧线优美的薄唇带着一抹轻佻淡笑,“美人,你总这么裹着胸,不会是个平胸吧。”

李浅大怒,“我的胸好看着呢。”话一出口,就觉这话说得太暧昧,不由气呼呼的转过脸,心里暗恨,这骚包侯爷,整个和齐曦炎一样的货色。

“你生气了吗?脸蛋儿有点凉呢?”他突然凑过来摸了一把她的脸,一条长臂紧紧地扣着她的纤腰,让她动弹不得。嘴里还仿佛很自责地说着:“你一个人坐着可能会感觉到冷,可是和我坐在一处,还是觉得冷,那只能怪我不够好,没能照顾好你。”他说着突然捏住她的下巴吻了上去,轻咬着她的粉嫩的唇瓣,趁她呼痛时,灵舌已经橇开她的齿缝长驱直入。

李浅骇了一跳,可她见机的太迟,身子已被他紧紧圈住,根本动弹不得。只能任他加深这个吻。

第一百二十章大柳树下有奸情柳(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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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高超的吻技下,她几乎无法呼吸。而这时他的大手从腰际潜入,探进内衣里揉捏她的**,从一只玩到另一只,双掌隔着裹胸揉的很是肆意,嘴里还小声嘟囔着:“倒是我猜错了,没想到竟是这么大。”

李浅被齐曦炎调教数日,身子异常敏感,被他摸的几乎呻吟出声。趁他单臂控制的力道有限,慌忙挣脱,后肘狠狠击在他前胸上。暗自咬牙,这该死的楚天歌,**的手段真是高明。

楚天歌受疼不过,一脸委屈的抚着胸,还渀佛很有礼似地强辩道:“摸摸而已,又不是要强奸你,小心我去告你谋杀亲夫。”

李浅大怒,“你正经点好不好,要不然就滚蛋,不滚就跟老子打一架。”

楚天歌摇了摇头,嘴里不停叹气,似为她的口出秽言唏嘘不已。

李浅不再理他,抱着膝盖缩的好像只随时准备战斗的刺猬。

楚天歌有些好笑,也不再迫她,枕着手臂躺在屋顶上,望着满天的星斗轻叹,“好久没这样安静过了。”说着吸了口气,声音隐有些疲惫。

这话实在不像从他嘴里说出来。李浅歪着头,鄙夷地看他,“素来闲人一个的楚侯爷,什么事都不管,怎么也不得安宁了?”

楚天歌也歪着头看她。轻笑,“闲人耳朵就清净了吗?你对闲人了解多少?”

说实话,她真的不了解他,此刻才知道自己对他的所知仅限于他风流洒脱,凡事都不喜欢费心。其余的…他内心真实想法竟一概不知。

“你不知道我有多烦。”他渀佛终于找到了宣泄处,把她当垃圾桶一样倾诉衷肠,说盛昌公主如何残害他的耳朵。说家里那些姐妹如何长舌,说父亲如何对他寄予希望,说表兄弟们如何勾心斗角。只是他的表兄弟,也不知指的是齐曦炎他们,还是姑姑家的那几个败家子。

而且李浅也听出来他说的是真是假,或者事情是真,可他的意图就让人费解了。

很难想象他这样的人会有这些烦恼。更难想象他的内心原来也是这么脆弱,竟让她产生一种同情之感。不过刚开始她还听得很认真,还能随声附和着“是吗?”“真的吗?”“原来这样啊。”可到了后来便觉眼皮发沉。他的嗓音轻重适中,好像催眠曲一样催的人昏昏欲睡。而后,她竟真的睡着了,睡在这倾斜着,随时可能掉下去的屋顶上。

一觉醒来。并没觉得寒冷,四肢也没冻僵的趋势,而自己似乎在一个人的怀里,他的脸正缓慢的,一点点的降低,竟似要亲她。

“登徒子。”她大叫一声,伸臂一挥,就听“扑通”“哎呦”两声。等到那人如一个球一样滚下去,才意识到她好像是在房顶上。而那个滚下去的,肯定是楚天歌。

探着头往房下望去。楚天歌正躺在地上哀嚎。嘴里还不清不楚地说着:“本侯…只是…要告诉你…天亮了。”

李浅抬头,果然天已大亮。看看身上。还披着人家的外氅,怨不得半夜没觉得冷,原来是他给遮着风呢。

秋日的天气,夜晚寒凉如冰,冻了人家一晚,临醒还给了一脚,若说不内疚还真说不过去。

她想了想。跃下房顶,把外氅往他身上一搭,轻声道:“侯爷,抱歉了。”说完渀佛如获重释般大跨步而去。

要命啊,要命啊,她还要赶着回宫面圣呢。回去晚了,可要命了。

躺在地上的楚天歌才觉真的要死了,后背钻心的疼,不会是断了条骨头吧。他心里愤愤,亏他还一直搂着她,怕她滚下去,没想她下手竟然这么狠。

五鼓敲过,楚天歌难得一次上朝。他也是运气太好,只是撞成瘀伤,骨头却半根没断。不过虽换了衣服,脸面上还是颇为不雅,所以他一路走得很是躲闪。就怕碰上几个好嚼舌根,还指不定编出什么难听的呢。

可刚到午门,却碰上齐曦澜下轿,一见他,离老远就喊:“呀,楚侯爷,你这又让女人从床上踢下来了?”

楚天歌哼一声,心道,从床上踢下来能有这么精彩的伤吗?他分明是从房上被推下来的。可这会儿懒得跟他说这些,径直往前走。齐曦澜难得看他出丑,依旧不依不饶的讨着便宜。

楚天歌心烦之下,不由冷笑出声,“王爷,深更半夜裸身在街上,又是怎么回事呢?”

“你看见了?”齐曦澜愤恨地瞪他,脸现怒容,“还不都是你害的,要不是你让我绊住沈致,又怎么会出这样的事?你老实说那‘霹雳娘子’是不是你安排的?”

楚天歌冷笑,“愿赌服输,你输给了我就要给我办事,至于被‘霹雳娘子’抓包,那只能怨你倒霉,明知道陈万山经常上那儿去,还偏偏触霉头…。”下面他没说,用两个“哼哼”代蘀,估计是活该之类的话。

齐曦澜气得吐血,却也舀他无可奈何。说起他们的打赌,更是让人多呕出一升鲜血来。

就在昨天,从花府出来,楚天歌忽然拦住他,说有道题他一直不知怎么解,想问问他。听他说那题本来是想考状元,后来因为太难,就没出成。

他一听这个,顿时激起好胜之心,非得要他把题目说一说。

楚天歌叹息着摇了摇头,“不行,你不行,这么难的题目你肯定做不出来。”

齐曦澜气得冒泡鼻涕泡,要觉得他做不出来,那还跟他说什么?他也是死催的,非得让他说出题目,后来还跟他打赌,若做不出来就蘀他做件事。

虽然也知道他没安好心,不过两人打赌日子久了,互有胜负,也都不太难为对方。所以赌就赌吧,他也没放在心上。可一听题目才知道,原来天底下真有一种人是叫“王八蛋”的。

题目是这样的:王爷家养了三百头牛,一百头公牛,一百头母牛,一百头小牛,这一百头小牛里又有三分之一是公的,三分之一是母的,还有三分之一是阉了的。还有三百个家仆照顾这三百头牛,一百人给牛喂草,一百人给牛洗澡,还有一百人专管打水。问题来了,问这三百个家仆究竟有多少是男的,多少是女的呢?

齐曦澜自是不知道,他又没脱下他们裤子看,谁知里面谁是男,谁是女,或者有哪个又是不男不女的?

想了许久,他终于给出答案:“这题是李浅出的吧?”除了那不男不女的阉人,还有谁会出这么整人的题?

于是他认输了,乖乖的答应帮他做件事。而后面的结果就是:他丢了人不说,还得忍受他的冷嘲热讽。

两人正你一言我一语的斗嘴呢,突听前面有人呼道:“启王爷,楚侯爷,原来你们都在啊。”

扭头一看,只见李浅穿一身土黄色监服缓缓走来,脸上挂着奸奸的笑容。两人同时打了个激灵,也没敢答言,没头就跑。

李浅不由摸了摸鼻子,心道,难道她的善意表现的不明显吗?

本来觉得挺对不起楚天歌,想对他好点,看来是好的有点过头了。

过了两天的安静日子,她本以为齐曦炎已经忘了小红了,可她刚从花家回宫,却看见小路子在门口堵她。

“总管,皇上召见小红。”

不知是不是看他不顺眼,忽觉他笑着的样子实在很贱,那笑容里还带着几分暧昧。

李浅哼了一声,昨天和楚天歌在房上坐了半晚,身体正乏着呢,可不想被齐曦炎推倒了办事。便道:“你去回禀皇上小红被皇后娘娘叫去了,让他去皇后那儿要人吧。”

小路子苦笑,“总管,你又难为咱们。”

李浅不理他,推门,进屋,躺床上睡觉去了。

她这一觉睡的颇不短,大约到快傍晚的时候才起来,换好一身宫装才去见驾。

齐曦炎脸上半分看不出生气,他大约批了一天奏折也有些乏累了,见她进门,便道:“陪朕到御花园逛逛吧。”

李浅心中暗喜,在外面总比书房安全吧。

她很放心的跟着他,两人走入御花园天色已渐渐暗淡,宫内行走的人也渐渐稀少起来。

小路子在后边伺候着,看天黑了,便说要去打个灯笼。齐曦炎望着他,冷冷一笑,“你既走了,就别再来了。”

小路子挠了挠头,也不知是什么意思,不过这么多年在御前伺候,学到最多的一件事就是皇上说什么是什么,绝不多问。

看着他的身影离远了,齐曦炎就似有些肆无忌惮起来,牵着她的手向前走,手掌有意无意的摩挲着她几根玉指。

转过一座假山,突然一把竹造的凉椅横在他们眼前,凉椅旁两颗粗壮的垂柳将浓密的柳条垂吊下来。这会儿树叶还没落干净,大半黄色柳叶把这儿遮成一个天然的凉棚。

李浅在宫中多年,太清楚宫中的事,这个凉椅是有些宫女和侍卫幽会的地方,尤其到了晚间时不时就能抓到一对野鸳鸯。

不过皇上是怎么知道这儿的?这么一路走着来这里,似是无意,却又像是故意。不知为何,她忽觉屁股底下凉飕飕的,可以想象深秋时节在这里那个啥,是个什么滋味儿…

第一百二十一章 两对野鸳鸯在偷欢二(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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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休息会儿吧。”果然齐曦炎提议了,他先坐在椅子上,一条长臂搭在椅子靠背上,两条长腿优雅地交叠起来,长长的下摆滑落腰际,完全可以看到那条明黄色的外裤。这姿态完全不同于大殿的威严和淡然,竟带几分促狭和风骚。

“你累不累?”他轻声在她耳边问。

“不…”“累”还没说出口,李浅发现自己的身子早已被齐曦炎一拉,不由自主的靠在粗壮的树干上,而他的身子紧紧地把她钉住。

“你…”她的话被齐曦炎吃进嘴里,不安分的手早已将她的衣裙掀至腰间,粗糙的大掌揉捏着她的臀部。

“你真的香甜呢,朕每时每刻都想要你,这两日顾念着你的身子,没传召你。今天又故意耽误许多时候,若不好好罚你,又怎么对得起朕这几日的相思?”

他的声音轻柔魅惑,可听在李浅耳中却只觉嘴里发苦。就算要罚…,也不至于在这儿吧?

她忽然觉得自己认识他这些年,简直对他的了解太少了,或者谁又能猜到藏在他淡然的表情下的,居然是这样一个闷骚的浪货。她好后悔啊,若是提早看出他的本质,也不会被吃了一回又一回,落到现在动惮不得的地步。

他的身体紧紧地压住她,几乎要将她压进粗砺的树干里去,她能感到他粗大的下体隔着布料早已经硬邦邦在抵在她敏感的穴口,一下一下地撞击她,用他的粗硬隔着单薄的布料挑逗她私密的柔软。大掌依旧毫不怜惜地捏着她的臀瓣,长舌灵巧的撬开她的嘴,吸住她的舌头细密地吮吸。

“呜…嗯…呜…”李浅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似反抗又似享受的呻吟。

齐曦炎的手向上游移。抚过她柔滑的纤背,解开她脖颈的系带,将她身上的高领衫衣全部推到她的锁骨上,里面淡绿色的肚兜显露出来,被两只**高高顶起,就像两颗翠绿色的生菜。清新、自然,带着勃勃生机。诱人想生着咬上一口。

齐曦炎看得很入神,在每个菜心上咬了一下,然后顺手把绿色肚兜拽下,换成他最喜欢的嫩白。

他的大手向前捏住了她的**,让红艳艳的**高高地挺立起来。膝盖顺势一顶,将她更紧地抵在树上。

“啊~~”李浅痛呼一声,她感觉粗砺的树干紧紧地刺进她裸露的臀肉里。这种粗糙的感觉让人更加颤栗。

齐曦炎早已低下头去,两手捏托住她的两乳,伸舌咬住她的**。

她惊叫,能感觉到抵在她身下的**欲加坚硬灼热,而自臀部和胸部传来的两股不同的疼痛让她痛呼出声。

在还没有全部暗下来的傍晚,她被一个身穿明黄冕装的皇帝按在树干上,这到底该是怎样一副让人骇然,却又啼笑皆非的香艳景象?

她几乎已经全身**,只有两块布料围在她的腰和肩部,却比浑身**还更加引人暇思。就像一只**的羔羊。只能任他玩弄着。她的**,美臀。她的小嘴,每一样都沾有他的口液。

不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响,好像有人走过来了。他仍捧着她一只雪峰啃噬、亵玩。

“有人来了,你…啊…放开我…”他咬住她敏感的**时,李浅轻轻地拱起身子,喘吸着,艰难地求着面前的他。

脸皮厚是一回事。可她还没厚到不知羞耻的地步,不过他似乎已接近于此。他根本不理谁来了,依旧吃着她肥美的**,唇下的白兔柔滑而美好,圆润而肥大,散发着淡淡的奶香,再配上那单薄纤细如凝脂似的身子,简直让男人欲痴欲狂。

那样纤细柔白的身子,那样不盈一握的腰肢,却生着一对这样傲人雪白的**,简直是上天派下的妖女惑众。他欲罢不能…

脚步声越来越近,似乎是两个人向这边走来。齐曦炎依旧一丝不动,皎洁的初月眷恋脸上,黑色的发丝在清风中飞扬,他弯着唇角,狭长的眼眸掠过她的裸身,眼睛像星子一样闪亮。

这一刻的他就像一个恶魔,促狭的等着她的祈求。

李浅忍不了,轻声道:“你,皇上,我跟你走,去寝宫,去哪里都好…。”只要不在这儿。

“你说什么?”他盯着她,深邃的眼眸让人无所遁形。

李浅脸蓦然红透,她迅速抬起头,对上那对深冷黑眸。心里恨得直想在他脸上咬一口,这丫的纯粹是想看她出丑吗?

她在生气,两只高挺的**一颤一颤的,沐浴在皎洁的月色中,因为他的抚摸而肿胀发烫,雪峰顶端的**被蹂躏的坚硬而红艳,湿漉漉地带着他的口液,刚刚脱离开他温热的口腔,因为空气的清冷,而一点一点地跳动,似乎仍在对面前的男子做着邀约。

齐曦炎感觉自己已经等不到回寝宫,他忽的抱起她躲在大柳树后,那里是枝叶最繁茂的地方,正好能遮住两个人。

夜有些凉了,即使他用大氅紧紧包裹着她,依然冷得发抖。他解开自己前襟,用自己胸膛为她取暖。

李浅故意把冰凉的手放在他咯吱窝下,惹得他“嘶”地叫了一声。心道,要想冻就一起冻,就算惹上风寒,也不能只她一个。

脚步声是向这边走来的,是一男一女,男子是侍卫打扮,女子似是个宫女,两人大约也是来偷情的,牵着手一起坐在竹椅上。晚上的月色不太明亮,也看不清两人是谁,只隐约听他们说话。

女子羞怯道:“李哥哥,你叫我来做什么?”

男子微笑:“还能做什么,哥哥想你了。”

他们一开口,李浅就听出来了,男子声音很熟,很像李美。怪不得他身上的衣服也眼熟,那是紫衣卫的公服啊。

抬脸看了一眼齐曦炎,见他表情淡淡,不由有些忐忑,这两人都是她的管辖范围,若是因此怪罪她没教好下属,那可糟了。

一对那女凑在一起说了一会儿情话,大约情浓了,李美一把抱住女子,可能是手伸进人家衣襟,惹得女人一阵呼叫。

他们两个哪知道旁边有人看着,不一刻便滚落在长椅上弄将起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的味道,四周全是粗重的喘息声,偶尔夹杂一两声细小的呻吟。

似乎天下男人在做这件事时都有些急切,不过要论起**的功夫,这李美可比齐曦炎差远了。记得宫里都传说皇上是个木头,一点不解风情,可他这两天用在她身上层出不穷的招数在那儿学来的呢?

仿佛看出了她的好奇,齐曦炎的低喃地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知道吗?朕一共看了十六本春宫册,里面每一样都好想和你试一遍。”

李浅颤了一下,十六册,每册以十幅算,那就是一百六,她已经可以预料自己未来和他相处的日子,将是多么艰难了。

察觉到她脸上的苦意,齐曦炎低低一笑,他两手抓住她的肩膀,强迫她的脚尖立起来,头俯下去,吻住她幼嫩的唇瓣。

“唔…”近乎狂暴的亲吻几乎让她有点眩晕。此时,裙摆已经被轻轻撩起来,他的手探了进去。

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身子扭动起来。不经意的扭动所带来的磨擦却让齐曦炎的身体迅速起了反应。她感觉到他胯间的硕大紧紧地抵住她的身体。

齐曦炎呼吸也加重了,猛的将她腾空抱起来,扯下她搭在腿上的亵裤,顺手扔进草丛里。

“放手…他们会听到的?”李浅不再挣扎,只是声音暗哑地肯求,她知道即使再挣扎也毫无作用,越是挣扎反而越是激起他体内的狂野。

“放心,他们没空管咱们。”齐曦炎一笑,那丝笑容在俊美的面庞绽放出无尽的风情,与刚才约她来时的清冷判若两人。

果然,长椅上的男女听到有动静,女子坐起来惊叫一声,“有人。”

李美又把她摁回去,轻道:“没事,跟咱们一样的野鸳鸯而已。”

这里经常会有人幽会,撞车的事也常有,不过大家通常都不理会,各做各的更有助情趣。

李浅一叹,她终于知道自己这个总管做的多失败了,她向来不爱管事,致使宫里**之风大长,也不知多少男女在这里欢爱过,而她面前这个男人头上的帽子恐怕也早变得绿油油了。

齐曦炎托着她,她白嫩小巧的臀瓣,小小的菊门下已经被蹂躏过而湿漉敞开的私密完全对着他。

他呼吸越发急促,胯间的胀大更是骇人。他的黑眸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就好像做错的是她。

随着他的目光扫视,李浅心颤的厉害,面颊一阵潮红,不由自主的闭起嘴唇。齐曦炎的脸凑过来,冰凉的唇划过她的面颊,一寸一寸地亲吻着她。他的手抚着她细白的臀瓣,温热修长的手指如同在鉴别精美的白瓷精品。

突然他黑眸一窒,双手罩在她的臀瓣上,然后抓住她两片臀瓣向两边瓣开,清晰地看到她的穴肉仍在轻抖。而他,胯间的巨龙欲加坚硬。此时她已经被他抱起来,他双手拉住她的膝窝,如同把小孩尿尿的动作。

第一百二十二章 一条亵裤惹风波二(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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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you_arby的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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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浅闭上眼,浑身都绷紧了。虽然已被他看过,可这么暴露在月色里还是让人羞愧难当。

他一只手托着她的臀,另一只手食指向那湿漉敞开的洞口抠进去,在她狭窄的肉穴里面弯曲,小小的洞口被强力扭曲,借着月光几乎可以看到里面的嫩肉,似乎比在房间里更让人疯狂。

李浅轻哼,身体不自觉地对他的磨擦起了反应。齐曦炎唇边弯起邪美的弧度,将粗大对准了她的洞口,猛地插进去,占有了她。

“嗯…”李浅的胸脯几乎被压扁,紧紧地贴在他的胸膛。

她那里好小好紧,每次他的撑开她进入,都觉得仿佛已经把她撕裂,可是那里依旧窄小的将他包容,紧紧地夹住他,让他想疯狂地占有和蹂躏。

突然她的下体轻跳了一下,眉心也轻皱起来,丰满的胸脯轻轻地起伏着,呼吸也开始不稳定。她的身体狂烈地抖动,他每一次猛烈又快速地抽动,都让她的身体紧绷起来,小脸痛苦地皱起,双唇发出诱人的尖叫声。

长椅上两位似被这边的律动的幅度刺激到了,女子一声轻叹,“李哥哥,那个人好厉害。”

“我更厉害。”李美含糊一声,更卖力的在女子体内冲刺,惹得女子尖叫不已。

事实证明还是齐曦炎更厉害一些,那一对男女满身疲惫的走了,他还在奋战着。

打野食也有打野食的规矩。李美虽然也好奇是谁这么生猛,却也不会过来偷看一眼,虽然隐隐觉得那女人的叫声耳熟,可实在想起不起是谁。也只当是深宫哪个不甘寂寞的女人了。

他们走得悄无声息,寂静的柳树前只余留齐曦炎和李浅两个。粗喘的气息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分外分明。

齐曦炎自然不怕被人看见,在自己地盘宠幸自己的女人。谁敢管是在什么地方做的。可李浅却有些忍不了了,前胸一片火热,可因强烈律动大氅滑落,后背被冷风一袭,凉得透心。

不过齐曦炎也没好哪儿去,他下身一丝不挂,后面裸露的屁股蛋也是沁凉的。

“皇上。你冷吗?”她好心提醒。

“还好。”齐曦炎刚说完身子就颤栗地抖动一下,两条腿也有些哆嗦。

两人同时打了个喷嚏,然后他终于停下来,用大氅把两人紧紧包裹上,唏嘘道:“好刺激。这里果然很好。”似乎从小到大,做过的最刺激的事就莫过于此了。

李浅瞪他,“是很好,明天感染风寒就更好了。”

记得小时候,有一回他非要和她打赌,要比比看谁的身体更强壮一些,然后拉着她穿着单衣在寒风里绕着祈雨殿跑了几圈。回来后两人都生病了,他却笑得很是满足,还说。“真好,这样就不用去学堂了。”

那时她才知道原来他之所以挨冻,只是为了不想上课,可他自己得病也就算了,何必非拉上她?这会儿想来才明白这是他恶魔性子的先兆,只是以前把他想得太清高。太高贵了,从没发觉而已。

当然也可能因为他幼时坎坷,一直在压抑着这种魔性,直到现在无人管束了,才彻底爆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