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住她的下巴,竟然对她展开一抹微笑,那笑容美到极致,却也带着森森寒意,“记着,你是朕的,永远都是,谁敢亵想你,朕就杀了谁,你要是敢背着朕红杏出墙,朕会亲手掐死你的。”

感觉到他摸在她脖子上的手冰凉刺骨,李浅身子颤了一下,忙道:“奴才不敢,奴才愿一辈子伺候皇上,绝无二心。”

“谁要你一辈子做奴才,朕要你…。”

他说着已动手解她的衣服,或者考虑到这是当年公主的陪嫁,并没撕裂月菱纱,只是把它脱下扔在地上,然后愤恨的踩上一脚,“真是越看越有气。”

李浅抱着胳膊站在那儿,身子抖如寒风落叶,她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他,可以她现在的身体实在不能与他巫山**。

齐曦炎紧紧抱住她,他也不知为什么会这么想要她,想的发疯,就好像一个饥渴到极点的人,永远不知餍足。他也知道她被自己弄得很虚弱,可是似乎只有占有她,完全的占有,自己身体进入她时,他才会觉得心里稍安,才会觉得他们相隔很近。

刚才那一曲“少年心”,唱的他心惊胆颤,就更有一种念头想疯狂的进入她,以此证明她是他的,没有离他而去…

第一百三十章 被女人强奸的公子 (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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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伸进她的衣服,在她光裸的脊背上游走,正要拆掉前面的裹胸,突然听到外面有一个男子的声音道:“我不想要你,你别跟着我。”

这声音很尖锐,也很急切,就像是人被侵犯时发出的尖叫。而且这是个很熟悉的声音,是个男子,很像…付言明。

齐曦炎“咦”了一声,手停了下来,轻轻推开窗户的一条缝隙向外看去。只见付言明的袖子正被一个小丫鬟拽在手里,那小丫鬟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盯着他,满是爱慕地声音道:“付公子,只要你愿意,哪怕咱们做一对戏水鸳鸯都可以。”

齐曦炎一听,不由嘴角微翘,对探着脖子向外瞧的李浅小声道 :“你看看人家,你何曾这般主动过?”

李浅脸一红,他这色狼一个,不主动已经快把她嚼碎了,再主动点岂不连渣都不剩?

她心里腹诽,面上却不敢出声,去看那小丫鬟,忽觉很是面熟,似乎是给她拿过伤药的那个。那么她…应该是善花郡主了。

郡主要强奸公子,这场戏端的好看…。

看付言明的样子,似还不知她是谁,还以为自己被某个不知廉耻的丫鬟给缠住了。他生怕被人看见,低低地声音道:“你放开,我不告诉你家主人,否则被人看到,你也好不了。”

善花郡主一笑,露出一排细小的白牙,“你放心,这是公主殿下小憩的地方。这边轻易不会有人来,你要愿意,咱们就到里面去,或者你想在花丛里也行。那地方更有情趣…。”

从来没见过哪个女人这么大胆,李浅不由暗暗钦佩,这哪是女人。整个就一女流氓。素闻盛昌公主的女儿聪颖美貌,做事不拘一格,今日一见果然闻名不如会面。

她见齐曦炎看得饶有兴致,也稍稍吁了口气,至少他不会对她动手动脚了。为了让他看得更舒服点,干脆搬了把椅子摆在他屁股底下。

齐曦炎当真坐了下来,然后顺势把她揽在自己膝盖上。猛一沾上他的膝,李浅疼得“嘶”了一声,忙挪了挪屁股,受伤的那半边挪到外面,只坐另一半。

窗外善花郡主一点点向前紧逼着。脸上的表情是一种恶作剧的兴奋,而付言明则一步步往后退着,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他完全不复东阁里的潇洒风姿,紧张的抓紧手中的折扇,就差失声尖叫了。

从没见过第一公子这个样子,李浅也有点好笑,暗自琢磨,回头再见他一定要好好嘲笑一番。

“好玩吗?”齐曦炎低低地声音在耳边响起,他的气息喷在耳廓。痒痒的,让她微微一颤。

“咱们再玩点更好玩的。”他好像受到启示,说着手已经探进她的下身,伸进她的亵裤里,抚摸着那里黑幽幽的软毛。然后邪魅的手指一点点下滑,捻弄她红肿的私密。幽泉很快湿透他的手指,他两根粗长的手指顺势插进她的洞口。

密道内红肿,窄窒,甚至连他一要手指都很困难,而他却强行将两根挤入进去。他的手指旋转着,使劲将她的穴道撑开。

李浅咬了咬唇,“嗯…”微细的呻吟声只有他们两个能听到,她脸上有种难受的表情,像在承受着什么痛楚,额头上也渗出细密的汗珠。

“你怎么了,很难受吗?”他轻轻在她颊上吻了一下,两根长指缓慢的在狭穴内**,似乎是一种漫不经心的玩弄。

李浅摇摇头,她的小腹急剧地痉挛着,下体交叉的兴奋感让她格外难过。再加上半边臀部火辣辣的疼痛,那种感觉很容易叫人发疯。

一种极度的痛苦和快感在体内充斥着,她的手紧紧抓着齐曦炎的手腕,“不要…嗯…不要…”

齐曦炎对她耳语,“放心,不会在这儿要了你,咱们回宫再说。”他说着另一根手指也悄悄潜入,插进几乎被两根粗指撑的毫无缝隙的洞口,一齐在她的**里翻搅。

他恋恋不舍地玩弄着她的下体,当他终于将手指拔出来,一股股**喷湿了他的长指。李浅则完全瘫软在他身上。

窗外的付言明已被逼到一丛灌木前,善花郡主突然嬉笑一声,伸手在他肩上推了一下,付言明这个文弱公子立刻被推进灌木中,落在一堆杂草和落叶里。

“付公子,你觉得这会儿把你剥干净会怎么样?”

付言明吓一跳,忙叫:“不行。”

“你说不行就不行吗?本姑娘偏要用强,就算在这里你又能奈我何?” 善花灿笑着,竟似真的要解他的衣服。

付言明急了,“你别…我…本公子从不打女人。”

“知道你不打女人。”善花嘻嘻一笑。那模样竟让他有一阵恍惚,仿佛看到了另一个李浅。

付言明不由暗叹,世间有一个李浅就够让人头痛了,若再来一个,还让不让天下男人活了?

善花又向前欺进一步,手搭在他的脖颈,口中笑道:“是你得罪了我,可别怨本姑娘今天叫你丢丢脸面。我今天就剥了你,让你在这儿凉快凉快,若是哪家娘子倒霉看见了,不如你就大方点自动献身,也好传一段风流才子**佳人的风流佳话。”

付言明苦笑,真要如她所说,那他还不如死在这儿呢。

正这时,突然一人低呼,“善花,住手。”

却是楚天歌来了,一把拽住她的手,把她拉向一边。

“你在做什么?”

善花郡主嘟起嘴,“哥哥,这个臭男人诽谤我,还写诗骂我刁蛮任性。”

“你就是刁蛮任性。”楚天歌冷哼一声,“你身为郡主居然做出这种事,要是传出去以后怎么嫁人,母亲有意和付家联姻,你还指望他会娶你吗?”

善花偏过头,怒道:“我才不要嫁他。”

付言明这才听明白怎么回事,他从地上爬起来,不由微微一叹。看来这都是前段时间惹的祸,某一日喝多了,和一群朋友在一起吟诗作对,说起京都这位善花郡主,他颇有微词。因曾听说她某一日在长街上与一老者争执,顿生厌恶,便做了一首诗嘲笑她。

昔日芙蓉花,今成断根草,刁蛮又任性,能逞几时能。

当时兴之所致,随手挥就,没想到竟传了出去,也难怪今日被她报复。不过今日一见,这郡主不仅刁蛮还不知廉耻,真是斯文扫地…。

他掸掸身上的衣服,也不待楚天歌过来赔罪,冷哼一声,自行离去。远远的还听见善花郡主喊道:“哥哥,你看看,你看他那样子,真叫人讨厌。”

付言明心道,你才讨厌呢,你比李浅还讨厌。

几人走后,齐曦炎才把李浅扶起来,看她小脸涨红的样子,心中喜爱,忍不住又在她唇上一吻。

李浅轻声道:“皇上,咱们要走了,不好让前面宾客等的时间太长。”

齐曦炎一笑,自顾穿好衣服,突然见她屁股一片血迹,不由一怔,暗道难道自己用力太大竟把她那里撑裂了?

想想位置应该不对,忙过去脱下她裤子,竟看到屁股上面一个血窟窿,还冒着血丝。就好像在白雪堆上挖了个洞,真是大煞风景。

“怎么回事?”他皱眉,又有些心疼。

李浅不欲告诉他花家恩怨,笑道:“没事,马车的钉子没订好,给扎了。”

“那管马车出行的管事真该杀了。”

他哼一声,拿了她怀里的伤药给她涂上了,还心疼的在上面吹了口气,道:“看来得将养一段时日了。”

李浅心里一暖,其实他对她真的很不错,以他皇帝之尊,能为自己擦伤药,也算是恩宠了。普天之下也只有自己能有这待遇,恐怕连皇后都享受不了他食指的轻摸。

只是这技术?唉!李浅叹口气,打算咬牙忍了。

擦完药,齐曦炎又让李浅把地上的月菱纱穿上。

他就是这样的脾气,即使多不喜欢某件事,也绝不会叫人看出来。只是被他踩一脚的纱衣,看起来似乎也没那么高贵了。

跟着他出了暖阁,一面走一面拍着身上的脚印,小路子不知从什么地方转出来,轻声道:“总管,刚才那好戏您可看了?”

李浅睨他一眼,心道,这小子心眼越来越多了,他知道皇上爱看这个,就没让暗卫赶人,否则哪容得付言明他们走到皇上近前?

皇上没在,东西阁里也寂静起来,众人都有默契的等皇上回来,也没人站出来表演。

齐曦炎一出现,西阁里又响起了丝竹之声。

好容易逮到这个可以御前献艺的机会,众娘子都卯足劲把自己压箱底的本事使出来,一时间阁内表演的全是莺莺燕燕的女子。她们一下唱歌、一下跳舞、一下弹琴、一下写诗,甚至把自己在家做好的女红也拿出来给皇上鉴赏。

那边吹拉弹唱响个不停,东阁这边的男人们却愁眉苦脸哀个不停,他们想露个脸都排不上号。跟小女子抢风头实在有**份,可干巴巴坐着,又会丧失表现的大好机会。

第一百三十一章 酒囊饭袋顶个缸百(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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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熊猫装的粉红,谢谢大家。

其实也难怪这些贵公子们会坐立不安,自从朝廷开科取士之后,许多世家子弟都丧失了入朝为官的良机。顶着世家的身份,看着表面虽风光,到底不如有实权的实惠。他们也想做官,可又不愿跟那些寒门子弟挤科举的窄门,当然就算挤也很难挤进去。论刻苦学习的精神,他们怎比得上吃糠窝窝长大的穷书生?

现在康庄大道被堵死了,剩下的独木小桥只能走一些朝廷权贵的路线,而最好的也是最近的一条路,莫过于得到皇上的赏识。

可等了许久,西阁那边都没消停的意思,有些人就坐不住了,三三两两的凑到付言明面前,让他给拿个主意。他是皇上的表弟,皇亲国戚,说句话总是好使的。

付言明刚被善花缠的堵了一肚子气,他本不愿管这事,但也知得罪这些人没好处,便走到齐曦炎面前,一撩袍袖跪下道:“启禀皇上,歌舞表演看久了也乏味,不如举行个对诗比赛,男女各出几人参加可好?”

齐曦炎正觉无趣,这些关在闺阁的娘子们虽也有几分才气,可论歌舞比不上宫中舞姬,论诗词比不上状元、学士,论女红又比不过皇宫的针织宫女,说起来是献艺,其实能拿得出手的也没几个,大多数都是平平。这会儿听付言明说要对诗,甚觉新鲜,当即颔首:“也好,获胜者朕重重有赏。”

李浅听得一咧嘴,恨恨地瞪付言明一眼。心道,她没得罪他吧,没事提什么对诗啊。在这风口浪尖上,墙倒众人推的紧要关头。身为一堵墙的她,再没点诗文底子,还不叫人臊没了?

不过她也深知要论对诗肯定少不了她的。先不说齐曦炎正憋着她的气,就是盛昌公主也不会放任她躲在一边,还有那些唯恐天下不乱,巴不得用她的愚蠢衬托出他们的英明的公子们,这几个人里有百分九十的可能性会加上她。与其等着别人点名,倒不如自告奋勇还显得她勇气可嘉。

于是她嬉笑道:“皇上,奴才不才。想凑个数。”

齐曦炎横她一眼,那眼神很有些‘你倒识相’的意味儿。

“准。”他轻呼一声,转头对盛昌公主道:“楚侯去哪儿了?怎的今日不见他?”

京都都传说长公主办赏花宴是为了给楚天歌相亲,可主角迟迟不露面,还真叫人琢磨不透。

盛昌公主一叹。这个问题她也很想知道,若知道那臭小子在哪儿,这半天她也不会坐立不安了。

“这…我这就叫人去找。”

楚天歌很有做曹操的潜质,正说着他,他就到了。今天的他依然是一拢红衣,与寝房所穿不尽相同,这一件玄纹云袖,倒是与李浅身上的月菱纱的花纹有些类似。

楚天歌潇洒的一摆袍袖,上前对齐曦炎叩首。“臣楚天歌,见过皇上。”

接着向盛昌公主深深一礼,“孩儿见过母亲。”

盛昌公主一见他,脸色甚是难看,在看到他身后垂首而立的善花郡主时,就变得更难看了。那叫什么衣服。一个堂堂郡主,竟穿的比丫鬟还破烂。或者本来她的衣服是完整的,不过在被树枝挂开之后,就变成一大块抹布披在身上,也就勉强遮着玉体没有走光而已。

“你,你怎么回事?”盛昌公主顾不得为难楚天歌,伸手点指善花,眼睛瞪得好险没脱眶而出。

善花撇撇嘴,“还不都是哥哥,他要抓我,我躲到灌木丛里,再出来就成这样了。”

“你…,还不下去换衣服。”

“诺。”善花低着头快步走出。心里却道,又不是她想来的,要不是被哥哥拎着,她也不想上这儿丢人。

盛昌公主问楚天歌发生什么事,楚天歌干笑一声,却怎么也不肯说。他怎么好意思说自己妹妹想对一个男人用强,还被人给拒绝了呢?尤其是那个男人还让他颇不顺眼。

盛昌公主也猜到其中有隐情,便不再问,只道:“一会儿要比试对诗,你也参加吧。”

“诺。”楚天歌起身站到一边,状似无意的靠近李浅,对她挤了挤眼。

李浅装没看见,扭头去看付言明,他虽衣衫略有脏乱,却依然无损他清华的气质,那儒雅风姿让人眼红不已。

付言明察觉到她在看他,对她瞪了一眼,鼻腔里哼出一声,也不知在气什么。

李浅摸摸鼻子,心道,总不能她偷看他被强奸的事被他知道了吧。

一听说要对诗比赛,男女各方都踊跃报名,不一刻就敲定了十六人,男女各八人参加。

其实这个时代,女子无才便是德,女人会写几个字就不错,真正会作诗的并不多。大家之所以这么积极,无非是想露个脸,即便输给京中有才识的公子,那是情理之中的事,也没什么好丢人的。若是侥幸胜个一两句,那日后的想嫁个好人家也容易。

一时之间这名为比试的对诗,只是为了凸显男子才学。付言明自是知道这个道理,才特意向皇上建议。

齐曦炎喝了一杯新煮的热酒甚觉暖胃,便道:“先行个酒令热热身吧,就选有酒字开头的成语,对不上来的赐酒一杯。”

“诺。”一干男女齐齐应声。

闺阁之女未嫁之前是不让轻易见外姓男子的,为了显示礼数周到,八男八女中间隔了个屏风,相互之间并看不到对方的样子。不过齐曦炎就不一样了,他在的位置就正好能将八男八女一览无余。让人不禁暗叹,当权者就是不一样,看美人的特权都比别人多。

近距离看到皇上,八名女子的心情都很激荡,皇上似乎比传说中要英俊的多,气质轩昂,高贵无比,比之大才子付言明也不遑多让。她们心动之余,更想好好表现,以获得陛下青睐。

皇上举了举酒杯,示意开始。第一个开口的度支尚书的三公子,他也有些才名,朗声道:“酒池肉林。”

下一个公子接道:“酒过三巡。”

紧接一个道:“酒能伤身。”

“酒有别肠 。”

“酒食地狱。”

“酒入舌出。”

“酒肉朋友。”

“酒酣耳熟。”

直说了几个都没人停下,付言明文采好,说了个“酒中八仙”,轮到李浅时词基本用得差不多了,她脑筋脑汁的想想,忽见齐曦炎动了动嘴唇,很像说了四个字。

她灵机一动,立刻道:“酒囊饭袋。”

此言一出,惹来众人哄笑,楚天歌更是笑得直打跌,直称这词十分配她。还问她,“酒囊饭袋顶个什么?”

付言明嗤笑,“酒囊饭袋顶个缸啊。”

这话源于一个笑话,那时齐曦炎还做雍王,有一次设宴款待朝中几位大臣,付言明也在座,当时李浅讲了个酒囊饭袋的笑话。

有一年年成不好,大米昂贵,价钱几乎像珍珠一般。有个富翁吃饱了饭,得意非凡,对一个贫困的读书人嘲笑道:“字不疗饥,徒有满胸锦绣(锦绣比喻才华)。”读书人反唇相讥道:“学不求饱,愧无一袋珠玑(玑,下脚珍珠,暗指“一袋米饭”)。”这是讥讽那个富翁不过是酒囊饭袋而已。

付言明故意开玩笑,问她,“那你算是那个富翁呢,还是贫困读书人?”

李浅想了想,比了个圆形手势,“奴才哪个都不是,最多是装米的缸而已。”

众人闻言都大笑起来,后来才有了酒囊饭袋顶个缸之说,这个缸就是李浅了。

这已经是两年前的事了,这会儿被他说出来,大有取笑的意思。可李浅脸皮一向厚到极点,高昂着头,也不在乎,心道,要不是齐曦炎提醒,她连这个也想不起来呢。

不过,他刚才说的到底是什么,难道也可能是“无可救药”吗?

她也不算最丢人的,后面有人想了许久才想出一个“酒色之徒”,自也被人笑了半天。 再往后的却连酒囊饭袋也比不上了,都被赏赐了一杯热酒,又退回座位。

被迫出局的一个个垂头丧气,都道运气不好,若是排在前面也不至于一个也说不出了。

接下来是七言绝诗,第一句以酒字开头,第二句第二个字是酒字,以此往下排,到最后一字为酒。男方一句,女方一句,接不下去的,自动退下,由下一人继续。

楚天歌是男方第一位,由他先开场吟道:“酒狂又引诗魔发。”

李浅小声嘀咕,“也不知你是酒狂,还是诗魔?”

楚天歌耳尖,听得清楚,故意绕到她身后,小声道:“我就是发狂着魔了,才会看上你。”

李浅抖掉一身的鸡皮疙瘩,心道,这时候说这种话,明显是没安好心,幸亏左右的人都忙着想词,没听到,否则还不知惹出什么是非呢。

付言明以为楚天歌在告诉她下句怎么对,不由摇头道:“各人各凭本事,作弊就不好了。”

两人同时瞪他一眼。

女方接下去的是卫国公之女花语儿,她道:“酒星何时摘人间。”

接下去有人道:“斗酒相逢须醉倒。”

“虏酒千杯不醉人。”

“ 客散酒醒深夜后。”

“谁是酒浆谁是泪。”

第一百三十二章 当今皇上也吃醋也(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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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you_arby,感谢科妮,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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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女子是东阳候的千金,她对不下来,只能抹着眼泪离开。随后离开的女子越来越多,能对上的也就两三个。到了最后只剩下一干男人在那里接句:

“故人樽酒共悲歌。”

“坐卧常挽酒一壶。”

“横槊(shuo)雄心付酒杯。”

“劝君更进一杯酒。”

李浅故意挪了挪位置,轮到她这儿,最后一句刚好完了,她摊摊手做了个莫可奈何的动作。正打算自动退场,却听齐曦炎道:“由你开始再来一轮吧。”

李浅看书不少,诗却不会的,想了想才拼出一句:“春天里来百花香。”

这又不像绝句,也不似七言,倒像顺口溜一样的句子,鬼才知道下面是什么?众人一阵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