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感染天花的事,当天就传了出去,后宫里的妃嫔都得了消息,大部分聚到寝宫门口,哭哭啼啼的吵闹没完,却没一个敢进来看皇上一眼。

听说这种病是传染的,一经染上神仙都难救活。来来去去的太监和宫女都用白布包着脸,生怕被传染上。后来还是冀皇后进来看了看皇上,询问了几句病情,然后坐在偏殿,非要等皇上醒来。

李浅嫌妃嫔们吵的厉害,叫小路子把人都请走,接着出去见了皇后。

“他怎样?”冀皇后低低地声音问。

李浅知道她心里是有齐曦炎的,虽然自己在感情上做了很多假,但女人一旦爱上了也是很偏执的。

此刻面对她也不知该安慰什么,只得道:“娘娘,现在是非常时期,皇上病重,朝堂不稳,这个时候娘娘绝不能出事的,还请回去吧…。”

冀皇后伤心欲绝,扭着手帕哭得双眼都肿了。哭罢多时,突然抬头盯她,问:“你…就不怕传染吗?”

李浅苦笑,她还真没想过这个,只知道他需要她时,必须陪在他身上。就像以前某个他会做噩梦的夜晚一样,只有握着他的手,他才能熟熟睡去。

“以前本宫总觉得皇上待你不同,甚至嫉妒他对你太好,而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了。”她幽幽滴声音道。这个世上,一个人能为另一个连生死都忘了的,能有几人?她知道他输在哪儿了,至少对他,她就做不到这么义无反顾。

“好好照顾他。”冀皇后留下句话,终于起驾了。

她走后,李浅又回到床前握紧齐曦炎的手,看着他熟睡的样子。

自己似乎很久没这么近距离看过他了,此刻他眉头紧蹙,似乎睡的很不安稳,那张原本俊美的让人想多模几次的脸,也布满了红点点,让人仿佛看到了红豆包。

她忽然想,或者他丑一点还好,少了那高高在上的云泥感,与他之间的距离还能更接近点。

这几日她彻夜守着他,耿太医说病人脸不能着水,她便用冷毛巾给他擦拭脖颈和前胸,以防体温攀升太快。也幸好他的体质还不错,昏了几日体温都还正常,只是胯下的某个东西不时的高高竖起,连身上盖的被子都撑了起来。

她不小心摸到时难免有些疑惑,生病也生的这么性趣高涨的倒也是少数。

等齐曦炎迷迷糊糊醒来时已经是第三天了,她彻夜守在他身边,一见他苏醒,忙要叫太医,却被他制止了。

“你害怕吗?”他轻声问。

李浅积压了好几天的委屈,终于爆发了,抱着他的胳膊呜呜哭了起来。她真的害怕,怕他死,怕他就死在眼前。从没想过他会死,总觉得好人不长命,坏人活千年。像他这种心眼坏透,又爱折磨人的人,不该好好的活着吗?或者直到哪天老天爷实在看不过眼了才收了去。

他摸着她的头发,低低地声音问:“若我真死了,你会怎么办?你愿意陪我一起吗?”

愿意陪他死吗?李浅有些发怔。

和他在一起十几年了,那一日日的相处,一点点的温情早像清泉一样渗进心里。人都说水滴石穿,十几年的感情就是块铁块也该滴出窟窿眼了。这些年是他和她一起度过最寂寞的时光,与其说是她照顾他,不如说他也在陪她。这些年她的心里一直有他,就是做梦时梦见他的次数也比别人多。虽然总想躲着他,拒绝他的靠近,可那只是为了不让自己一头栽进去,在离开时心里能好受点。

她也不知自己更喜欢的是他,还是沈致,总觉对于他和沈致的感情是不同的。对沈致她想牵着他的手,可对于他,她却连命都能豁的出去。

就像那天,知道他可能有危险,第一反应就是留下来保护他。如果他好好活着,活得比任何人都快活,那她走得会很安心。但现在他要死了,那她还有走的必要?她怎么忍心,黄泉路上就他一个单独而行?

他的人缘其实很坏的,兄弟姐妹没一个喜欢他,若没有她的陪伴,想必很寂寞吧。

她重重点头,陪着他死又何妨,今生今世黄泉碧落,都陪着他就是了。

齐曦炎看着她突然轻笑起来,握起她的手,柔柔地声音道:“生不能同室,死但愿同穴。”

第一百五十章 将死之人也风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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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浅心里咯噔一下,他的意思是说,就算死了也要和他埋在一起吗?

这可荒谬了,古往今来还没见哪个太监可以和皇帝埋在一起,还是合葬的那种。那到底会把她烧成灰放在他的头顶好呢?还是放在他的脚底?

唉!也不知死人的脚到底臭不臭?若要变成鬼也被熏着那可惨了。

正考虑这个很严肃的问题时,眼看着要玩完的齐曦炎却突然坐了起来。

他上身是半裸的,露出强壮的白花花的胸膛,立刻晃花了人的眼。

李浅吓得跳了起来,指着他的食指不停抖颤着:“皇上,你…你…”

“躺累了,起来活动活动。”齐曦炎说着,忽的对她灿然一笑,“得知你的心意,就是再严重的病都好了。”

李浅立时反应过来,他根本就没有病,就算有也是装的。

果然,齐曦炎用毛巾擦了一把脸,再看时那里已完全一点痕迹就没了。

看李浅一脸惊异的表情,齐曦炎微微笑道:“这都怪那个耿直,朕叫他弄个严重一点的病,谁想到他居然说成天花,朕躺着都被他气得差点跳起来。”

这倒也是,无论是谁被人说成天花,都很难保持镇静的。只可怜他们这些底下人,他没死,都先被吓死了。李浅这会儿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了,问道:“皇上怎么想起装病来了?”

齐曦炎眨眨眼,“猫不在了。老鼠才会行动。”

难得这会儿他还能开玩笑,李浅叹口气,原来他什么都知道的。也亏她担了那么长时间的心,看来是白瞎了。齐曦炎是谁。怎么可能被人轻易算计了去?

两人说着话,他已经伸手一捞把她捞上床去。几天没洗澡,他身上有一种奇怪的味道。说不上难闻,却也说不上很香。很浓的味道,一靠近他就不断冲进鼻端。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男人味儿?她忽的脸一红,忙推开他。

他的眸光停在她脸上,不放过她一丝一毫的表情,嘴里发出幽幽地叹息,“你知道朕这几天忍的多辛苦。看到你却不能碰,还不如病死算了呢。”

他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不满,仿佛不碰她比死还难受。李浅低低一笑,知道他不会死心情陡然放松,便任他在自己身上摸来揉去。

可他的手伸进衣服里。触摸到她挺立的白兔,她陡然觉得有些难受,扭捏道:“我…我…还没沐浴,身上脏。”

“没关系,朕喜欢闻你身上的味道。”齐曦炎说着已动手解着她的衣服,露出雪白的兔子,他鼻子凑过去上面猛力吸了口气,仿佛享受似地眯起眼。

依他看女人根本不需要往身上涂什么香料,体味儿更好闻。也更能刺激他某方面的能力。

他微热的长指在她的敏感的胸口打着弧圈,有一点疼痛和着暖意渗进她的肌肤。他的指不时滑过她挺翘的红梅,似是无意的拨弄,却让红梅更加坚挺饱。他的手越来越多的拔弄她的红梅,舌尖轻舔,一遍一遍地湿润着。那里也已经被透明的膏体弄得鲜润晶莹。

“嗯…”在他又一次撩拨她的花蕾时,李浅轻轻的呻吟不自觉地抑出来。她的手指一颤,被剥了一半的衣衫滑脱到腰下,完全把胸前的美好呈现出来。

齐曦炎抬起头,黑眸闪亮,他轻轻将她的衣衫扯下来,两只大手顺势抓住了一对圆润。

“啊…”李浅身体紧紧一缩,因为突然被把握,胸部传来一阵闷疼。

他立刻松开手,反手将丰盈的圆润托在手里,白乳顶端的蓓蕾硬硬地挺立着,他移过去,再次将它整个含进嘴里。

“不要这样…”李浅推着他,身体却因为他的玩弄而盈满悸动,她在他用力地吸吮时弓起身子,将圆润更加送进他的嘴里。

他不管她的挣扎,压住她的身体,热情地啃啮着鲜美饱绽的蓓蕾。他放开她时,一边乳/头上已沾满他的唾液,似被雨露滋润的花蕾,更鲜艳诱人。

“…嗯…”她深深吸气,身体完全绷起来,像一张拉满的弓。

他直接褪去她下面的亵裤,分开她的腿进入她的最深处,下体密实地和她贴合。她被强硬撑开的狭窒情境,狼狈撕裂的肉瓣,一股**的水流了出来,几乎让人血脉喷张。

齐曦炎恶意地在她体内动了一下。

“啊…”她立刻双唇轻启,吟了一声,接着是身体轻轻地颤栗。她的指甲深深刺入手心里,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听从自己的意志。

她的身体颤抖着,下体传来一阵阵尖锐的疼痛,**像无孔不入地魔鬼折磨着她的身体。

他不给她,他像一个开着邪恶玩笑的孩童,一遍遍地挑逗她潜藏在身体里的原始**。他的分身又缓缓的抽出来,他感觉到一股阻力,她紧紧地吸住他,阻止他的离去。

“想要朕吗?亲口说出来,说你想要朕。”

李浅咬牙,身体是最真实的,被他调教过的身体敏感之极,而且他**的手段越来越高明,总是知道如何激发她压抑的欲/望。

可尽管如此,这样肉麻的话,让她如何喊的出来?他是如此恶质,自己不眠不休,衣不解带地照顾了他那么多天,还要折磨她。

见她不说,他胯间的粗大缓缓抽出来,肉壁传来的磨擦让李浅的呼吸急促,脚尖绷起来,大腿轻颤。她下意识地打开了大腿,女性的穴口和菊门都显露无遗。那小小的门户已经湿漉漉的,像被露水打湿的蔷薇。齐曦炎也没耐心跟她磨下去,这几日他想她想得发疯,恐怕一会儿没恶整完她,最先下面爆炸的倒是他了。他再不迟疑,将肿胀的**抵住女子**的入口,用力地插进去。

“啊~~”李浅夹紧了双腿,湿热紧窒的内壁紧紧地将他包裹起来,他几乎插入了她的子/宫,强烈的快感让他猛烈地在她身体里**起来。

她娇小柔嫩的身体承受着他的粗硕,她被剧烈的撞击着,身体不断摇摆,他每一次完全插入她,她的幽谷都被撕开填满到极限。雪白的小屁/股几乎被撞击的成了粉红色,他每次猛烈的冲击,臀瓣的肉都不断颤动,那小小的肉口每次吃入那粗大都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神奇,从而更加热血沸腾。

齐曦炎插入的速度越来越快,粗大的肉/柱不间断地挺入进她的体内,终于狠狠地贯入她的子宫,将液体喷在了她的体内。

随着他的拔出,雍积在穴道里的一股白水不断从收缩的穴口里流出来,李浅瘫软在床上,只觉身子软到极致。

她幽怨地瞟他一眼,很为自己遭遇赶到郁闷。这都叫什么事啊,还觉得她这些天不够劳累吗?居然把她欺负成这样。而这个病人却精神矍铄的让人看着眼热。

齐曦炎扬起嘴角,很有些成就感。不枉他看了那么多春宫,费劲巴力的调教她,看来一直以来的努力都没白费啊。原来的她只会生涩的承受,现在既敏感又风/骚,让他欲罢不能。好想就这样与她腻在床上,把所有的精力发泄完。可惜现在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做。

他看了看沙漏,便开始下地穿衣服,之后凑到她耳边轻声道,“你就先在这里休息一会儿。”

“皇上要去…?”她还没问完,一见他的眼神,忙改口道:“皇上一定要小心。”

身为下属对上司的事不能随便问,这是忌讳,差点就忘了。

看她乖乖地盖了被子躺在床上。齐曦炎笑了笑,仿佛摸宠物一样摸了一下她的头,然后飘然而去。他走的方式很特别,不是从窗户走,也不是从门走,而是在墙上的某个地方摸了一把,随后一声“吱嘎”轻响,一条密道出现在眼前。

李浅揉了揉太阳穴,为什么她会觉得这一幕这么熟悉?到底在哪儿见过同样的密道?应该不是齐曦炎这里,可到底是哪儿呢?

眼看着那密道又合上,她突然跳下床去看他刚才触摸的地方,那里挂着一副人物小图。若是别的机关,按钮大都设在图的背后,可这个机关不一样,它的诀窍在钉子上,那个钉子正是打开密道的关键。

她看出奥妙,也不敢轻易尝试,又回到床上躺下。刚运动完实在劳累,躺着躺着竟然睡了过去。

等再醒来时,身后如烧挂了一个火炉,热的人难受,伸手一摸却原来是齐曦炎紧紧的环住她。他睡的很熟,动了动他的手臂也没醒。

李浅下了床,去给他盖被,见他衣襟染了一大块脏污,也不知在哪儿蹭的。脸上也是一块黑一块白,好像只花猫。她有些好笑,打了清水给他拭了脸,又拿了盒朱砂点了一个个小红包包。

看着那张脸在她的捣鼓下变得丑陋无比,她甚觉满意。毕竟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对皇上的脸下手,想必他就是醒来也只会夸她机智聪明吧。

一切收拾妥当,又把他装成大病未愈的样子,她才背着手慢慢地踱出殿门。

一出门,那张刚刚还如春花灿烂的脸,立刻染上七分白霜,沮丧的好像刚死了亲爹。

第一百五十一章 撞入他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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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加完班回来,累的有点虚脱。祝大家大家新年快乐。感谢you_arby的打赏,是收到最多的一次。谢谢大家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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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寝宫只有她一个人可以随意出入,小路子带人彻夜守着殿门,一见她,忙迎了过来,“总管,皇上的病情怎么样?”

李浅叹息一声,微微摇了摇头。这里不知被多少双眼睛盯着,就这一下摆动,想必用不了多久就会传得皇城皆知。

她心知此刻局势紧张,绝不能掉以轻心,检查一下寝殿的防卫,又对小路子叮嘱绝不许任何人踏进寝宫,便出了寝殿向紫衣卫所走去。

这会儿天刚蒙蒙亮,阴沉沉的天空好像被一只巨大的手掌遮住,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来。今天是元宵节,可因为皇上病重严禁一切娱乐,整个皇宫倒显得冷清了许多。一路上没有看见一个高挂的彩色灯笼,大家似乎都在等待,等着皇上驾崩,好挂上白灯。

李我依旧没在卫所,问过值守的紫衣卫,都说今天一早就没看见他。李浅心里有气,这个李我还说她不尽职尽责,这么要紧关头,他却跑的连影都找不着了。

这会儿正好李美晃悠着过来,他年下刚成的亲,虽然面色沉静,可依稀难掩眼神中的一抹喜色。

她暗叹一声。大柳树下的他与宫女亲热的一幕就好像还是昨天,可曾几何时誓死要娶那宫女的人,一转眼却成了别人的夫郎。

这会儿也没空管他的真心假意,只叫他跟她去李我住处。打算来个突然袭击,最好能把李我从被窝里揪出来,就一扫前耻了。

李我住的地方很偏僻。环境幽雅,而且还看着有点眼熟。两人直接翻墙进到里面,房门是关着的,窗户也紧闭着。

不知为何看着眼前的地方忽觉眼熟,难道她来过这里?尤其是那明显修理过的半扇门,看着各位熟悉。她挠挠头,却也想不起什么时候来过。

李美平时最奸猾。指了指门对她一笑,“首领,这个属下可不敢妄动了。”

李浅知道他想撇清,回头李我要是恼了,也好推在她身上,大约是会说自己全是被首领逼迫之类的。她也不理他,抽出剑在门插上砍了几下。

门打开了。可李我并没有在房里,被子整整齐齐的叠着,床上一点温度都没有,应该是彻夜未回。

李美也有些错愕,随后解释道:“首领不在,可能是有紧急任务吧。”

一种强烈的不安感突然冒上来,就像与楚天歌告诉她要出事那天的感觉一样。她知道不该怀疑李我的,那是跟她一起出生入死过的兄弟,因为有他,很多事都变得顺利许多。他是个很好的帮手。甚至在各方面能力都超过她。她都不敢想象若是少了他的紫衣卫会是什么样。可现在这种情况却又容不得她不怀疑。

心知事情在明朗前不能打草惊蛇。便对李美道:“你去叫几个人来,我在这儿等李我一会儿。”

李美一走。她就开始在房间四处摸索着,想找点蛛丝马迹。李我的房间就像他的人一样,异常的干净,异常的清冷,屋里摆设除了几样家具之外,就是几件换洗衣服,都浆洗的发白。带着一种难言的沧桑。

她翻了许久,都没找到可疑的地方,不由有些纳闷,难道真是她想错了?忽然眼睛扫过西面的墙,被墙上的钉子吸引。很眼熟的钉子,好像在齐曦炎的寝宫里见到的那个一模一样。她鬼使神差的走过去,去摸那钉子,只听“嘎吱”一声,墙面竟然裂开,露出一个黑漆漆的洞。

很熟悉的场景,就像在哪里见过,但她很确定不是在皇上寝宫里。她到底怎么了?究竟忘了什么?那应该是一件很重要的事吧。

使劲敲了几下头也没见脑中的记忆增加多少,她干脆燃了根蜡烛。

自做了紫衣卫之后,身上每天必带的东西有三样,一个是火石,一个是匕首,还有一个是伤药。

在密道里长剑施展不开,倒不如匕首好用,她一手端着烛台,一手拿着匕首,小心翼翼地走了下去。

密道很窄,仅容一人通过,若是胖点的就很有可能卡在拐弯处出不来。不过这里四通八达,有无数个岔口,像蜘蛛网一样的分布着,似连接着整个皇宫。

她挑了其中看着最大的一个岔口走进去,每走一段距离就会在地上画一个十字标记,以备回来时还能找到路。

也不知走了多久,突然听到头顶有隐隐说话的声音,她驻足细听,发现是太监和宫女的声音,两人一问一答的好像在商议皇上什么时候驾崩。

宫里人都知道皇上活不久,但具体哪个日子,却说不准,有的说十天之后,有的说二十天之后,还有好事的竟然打起赌来。不过像这样没心肝的人不多,大部分人更在乎的还是自己的将来。这一对男女亦是如此,已经开始盘算新皇是谁,如何巴上新主子。

听他们的意思,目前呼声最高的竟然是齐曦澜,也不知他这样的人,又是如何哄骗了众多人想要跟随。难道色男也有“色”的好处?

她照顾齐曦炎几日,对宫外的事了解不多,便多听了几句,大意是很多朝臣有意拥立齐曦澜,不过拥六皇子的人也不少,又有路太妃坐镇,两方明争暗斗的很厉害。

这才几天功夫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幸亏齐曦炎是装病,把纷争甩出去,否则后续的事还真的难以预料。对于齐曦炎她一向很有信心的,那家伙又阴又毒,跟他争位纯粹自找苦吃。

又听了几句,上面一对狗男女竟做起了假凤虚凰的丑事,她也懒得再听下去,捧着烛台继续往前走。

走着走着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似有数个人向这边走来。这声音是在密道里面,李浅骇了一跳,忙吹熄蜡烛。她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可这会儿狭窄的通道哪里有躲避之处,心急之下便甩出金线借力巴住壁顶,只心里希望着这些人个子不够高,不会碰上她。

只一转眼那几人已走到眼前,打头一个手里拿着一个不甚光亮的火折子,一边走一边道:“公子,各方面的人都准备好了,咱们是今天动手,还是等那狗皇帝咽了气?”

随后一人道:“不用等他咽气,以免夜长梦多。”

听到那人的声音,李浅的身子颤了一下,他竟是李我。

看来她所有的猜测都成了真,李我真的是有不臣之心的。只是他并非皇族,这所谋又是为何?

他们说着话已走到她下面,感觉到他们身体热度她紧张的心都快跳出来了,两只巴着壁顶的手开始抖动,下腹部也好像有股东西似是喷射而出。

正在此时,走在最后的一人突然道:“公子,怎么好像下雨了?”

走在最前面一人道:“你傻了,这是密道,怎么可能下雨。”

李浅下意识一摸胯下,湿乎乎一片,她刚才就憋着一泡尿,这一紧张竟撒了出来。可运气实在不好,不尿在他们前,不尿在他们后,却偏偏尿在最后这个倒霉鬼的脸上。

李我伸手抢过火折子,对着上面一照,忽的笑起来,“首领,看来你并没怎么发展啊。”

李浅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就像第一次出任务时,她因紧张吓得闹肚子。经历了这么多次危险,竟然时而还会如此。看来自己果然是没有发展的。

她一纵身从壁顶跳下来,对着他嘻嘻一笑,“顾兄,真是好巧,就连在这儿都能看见你。”

李我抿唇,“确实很巧。”

“哪里来的臭小子,居然敢尿本大爷。”被她淋了一头的男子第一个发难,斗大的拳头朝她身上砸去。

李浅想躲,可在这狭小的密道哪里躲得开,身后还有李我对她巧笑嫣然。她侧了侧头,躲过拳风,身子却掉了下来,然后很巧地撞到李我身上。

李我毫不客气的接住,顺手点了她的穴道。

李浅忍不住咧嘴,她就知道自己逃不了,她的金线在暗道里不占优势,再加上这三个人的身手似乎都比她强,乖乖被俘或许还能少受点罪也未可知。

“公子,怎么处置,杀了她吧。”走在最前面拿火折子的汉子拽出匕首,欲刺过去。

“清东,不得无礼,”李我冷呼一声。

“公子这人知道咱们的秘密,留不得啊。”

李我的脸冷的好像块寒冰,表情也僵硬起来。他自然知道她留不得,可他根本下得了手。若是想杀,早在第一次她发现密道就会动手了,何至于等到现在?

他伸手电闪般点了她上身穴位,然后交给清东,“带她一起。”

“诺。”清东应一声,用一根绳牵着她一起往前走。

李浅双手被绑,不由叹息道:“兄弟,我已经动不了了,不用绑着吧?”

“闭嘴。”他低呼。

“好,我闭嘴,不过闭嘴之前我再问一句,咱们到底要去哪儿?”清东斜她一眼没说话,倒是被她尿了一脸的那人道:“去送死,你要去吗?”

看他狰狞的一张脸,李浅很识时务,忙道:“哥几个去哪儿,我都跟着就是。”

她倒是不想跟,奈何绳子在人家手里,就算前面是油锅,他们肯下,她也得随着。

走了一段路,李我突然道:“清明,你去前面探探。”

“诺。”清明应一声,点着火折向前走去。

第一百五十二章 女人还是女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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