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会变的,就像她的心,原本很看不上眼的人忽然间也会变得很是吸引人,甚至有一丝庆幸自己嫁给了他。

可是现在,自己就要服下解药,前事种种都会记起来。恢复记忆的她还会对他心动吗?

不知道以前的她是什么身份,但她总有一种感觉,那就是恢复记忆的她恐怕再不能与他这般相处了。不能一起去吃老黑的羊肉,不能听他唱歌,亦不能大半夜发神经的去什么鼓楼赏月…

握了握怀中的小瓷瓶,心里忽然有些刺痛,可她也知道即便不舍也要把药吞下去,因为她要知道自己是谁,想的都要发疯了。

没跟楚天歌打招呼,便仓皇离开,他叫她也装听不见。

回到住处关上门,倒了一碗水把药吞下去。他说用酒服就用酒吗?还没听说过喝药需要酒的。

吃完药躺在床上,望着幔帐,慢慢的等自己的记忆一点点回来。

只是等了许久,只觉得幔帐上绣的小花很好看,其余的却一点也没变化。难道顾相宜在骗人,这药根本不管用?

回想顾相宜交给她的方法。他说,“回去用温水服下就好。”

那会儿她还问了句,“凉水就不行吗?”还被他狠狠瞪了一眼。

这个过程没有错啊,那么是哪里出了问题?水不够温?

不知何时眼皮忽然开始发沉,她打了个哈欠,心想先睡一会儿,等睡醒了再去找顾相宜算账。

然后她做了一个梦,很春很蠢的春梦。她梦到自己变成了一个小太监,去伺候一个脾气阴阳不定的小皇子。他高贵雅致,却一点也不讨喜,还隐隐有那么点恨人。

接着…某一天,那个小皇子发疯了,他突然热切地吻住她的小嘴,舌尖翻搅着檀口,滚烫的身体与她的柔软紧紧相贴。

就这一瞬,小皇子变成了昂扬男子,他更加放肆的蹂躏她,粗糙的手指开始揉着她的唇瓣,等那里肿红一片他才满意的含住,深深允吸。他似有心逗弄她,嘴唇轻咬她的细白的耳垂,调皮地钻进神秘的耳洞,伸舌轻舔她敏感的锁骨,然后一点点向下,又邪恶地咬住挺立的花蕾。

再往后诱惑人的**转为激烈的抚触,他张嘴哨咬着粉蜜饥渴地采撷甜美的花色蕊尖,张狂地吮吸着两团嫩乳,像不知餍足的狂蜂…

最后…狂蜂变成了真的狂蜂,围着她嗡嗡地转着。她觉得自己都快死了,她的胸口,在被狂蜂蹂躏,形状完美的**被搓揉成各种形状,她心里恐惧着,害怕着,但一股她无法控制的兴奋的颤栗感却袭卷了她的周身。她咬住唇,为自己内心那股夹杂着痛楚的快感所震惊,她咬得更紧,深深的鄙视自己竟被只马蜂给带动了。

两行泪忽然流了出来,滑落脸颊,滴在他带火的手上。

就在这时,忽的画面一转,狂蜂又变成了小孩,而她猛然想到一个很可怕的事实,那就是自己居然被一个小男孩给强了。

低头看看自己的身子,小手小脚还是个小孩。难道一个小男孩竟是强奸了一个小太监?

这个梦太可怕了,吓得她突然惊醒过来,再睁眼时已是一身的冷汗。她抹了一下额头,瞬间从床上跳下来。心里又兴奋又震动。

这回她终于知道是谁夺了她的贞操,而自己又是谁了…

顾相宜的药不是不管用,只是见效太慢。这一觉醒来她的记忆也恢复了,也想起了她原来的身份就是花倾国,也叫李浅,就是那个传说中和皇上勾勾搭搭,暧昧的不得了的太监总管。

本以为自己已经逃走,谁想兜兜转转又转回来了。她与他的缘分已结,想解开恐怕不今生不易了。

第二百二十五章回家找茬

叹了口气,从床上爬起来,又灌了口水才觉得躁动的心平静下来。

自己经历了这许多腌臜事,变成今天这样,都少不了那个真正叫方袭人的女人的陷害。她为了那点私心,把她陷在这个既尴尬又危险的境地。

她不能和沈致喜结连理,不能过平常人的生活,必须回到齐曦炎的身边,都是这个女人害的。

你说…她的命咋就那么苦呢?

很想留两滴眼泪配合一下此时低落的心情,可是她打小就没哭过,还真不知这落泪是什么感觉,只能叹了一声又一声,算是对自己扮演方袭人的命运画一个悲催的休止符。

别的事倒也罢了,最郁闷的是对沈致,她以后还有什么面目再见他?也难怪那一日看见她,会气得要死了。

正觉头疼呢,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却是楚天歌来了。他端进来两碟小菜,一大海碗排骨肉汤,还有一碗白米饭,笑道:“看你睡的挺香就没打扰你,这会儿可觉饿了?”

李浅点点头,从今天起她就是一个叫李浅的人,或者还有个原名叫花倾城。可她到底要叫花倾城,还是叫李浅好呢?

一边吃着饭,一边想着这个问题,最后饭吃完了她也想明白了。然后一抹嘴,对楚天歌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十八了吧。”

“哦,那我是不是该回门?”

说完点点头,深觉这个主意很好。也该是时候找方家人算一笔账了,她是李浅,不是方袭人,受了这么长时间的窝囊气,哪有不找补回来的道理?

楚天歌疑惑地看着她,新媳妇过门三天后回门,她都嫁过来快半月了,才想起回去。是不是晚了点?

“你想做什么?”

“你猜。”她眨着眼顽皮的样子,让他忽然有种感觉,就好像回到了初见她时,她脸上挂的那种算计的表情。

他笑起来。 “要我和你一起去吗?”

李浅摇头,“不用,只要找最好的马车给我就行,”

然后在这之后,她还要去见见花倾国,她唯一的弟弟。她想他想的心都痛了。

侯府的办事效率一向奇佳,不一会儿一座八人抬的轿子就备好了。李浅看了看。甚觉满意,坐轿子可比马车威风多了。

楚天歌真是善解人意,知道她想做什么,居然派了许多侯府的丫鬟婆子小厮护卫跟在后面充门面,整个就是一品诰命夫人的仪仗架势。

李浅也故意打扮了一番,穿金戴银捯饬的富贵堂皇,好像某个没品的暴发户。既然要耀武扬威,自然要做足门面。势把恶妇扮演到底。

她正要上轿,却见前面一队人马向这边而来,看仪仗规格应该是盛昌长公主。

李浅想到当年母亲和盛昌公主义结金兰。心里就百般不是滋味儿。昔日的手帕之交,也抵不过世事多变。她从来没想过要认她,更不想叙什么昔日恩情,甚至在她面前连母亲的名字也未曾提过。

她轻轻一叹,站住脚,只待公主下辇便跪地迎驾。

盛昌长公主缓步行下,一见她就怔住,竟失声道:“你这是要进宫?”

李浅有些好笑,多半是这位公主日日夜夜惦记着她会入宫的事,才会一见她穿上华服就会心生误会。不过她说的也不无可能。谁知道哪天齐曦炎会心血来潮把自己弄进宫。

可惜她也没法回答,只道:“恭迎公主。”

盛昌长公主微微颔首,示意她起来。

她抬步入府,走了几步忽然停住,回头望向李浅,“有一件事。本宫想求你。”

“公主请讲,袭人位卑,不敢当公主求字。”

盛昌长公主面色微冷,“本宫求你放过天歌。”

李浅苦笑,这还不如求楚天歌更快些。

“诺。”她最终还是应了一声,这是当娘的对自己儿子的一点私心,她又怎能不应。

长公主进了府门,一见楚天歌,便问,“你媳妇这是上哪儿去?”

楚天歌对“你媳妇”三字很是满意,点点头道:“她回娘家。”

“哪个娘家?”

“方家吧。”

长公主这些时日一直在思量一件事,这会儿一听方家,不由问道:“她真的是方家娘子?”

楚天歌眨眨眼,“娘以为呢?”

长公主气得直想踹他,她要什么都知道,还问他个屁。这些日子她不知操了多少心,夜不能寐,食不安寝,这小王八蛋就不能消停消停吗?

到凤城侯府之前,李浅就已派下人送了信,说楚侯夫人要来,让早作准备。方家早乱作一团,老夫人气得脸都绿了,一直骂方家倒霉,居然接了个丧门星回来。丢尽了脸面居然还敢进门。

侯夫人劝了一通,客气地让人扶老夫人回房休息,然后让管家准备迎接。不喜欢归不喜欢,某些表面工作却是不得不做的。

李浅下了轿,看见方家大管家带着一干下人在府门前跪迎,不由露齿一笑,看来他们还真把她当回事了。

想想也是,她现在的身份是楚侯夫人,比侯夫人的位分还尊,就是凤城侯看见她也不敢小视的。

她不是方袭人,是李浅,方袭人可以委曲求全,李浅却不会、她可是有名的睚眦必报。心里打着主意,也不理管家笑得多么谄媚,头昂得高高的,那姿态好似一只巡视自己地盘的公鸡。

待行到二门,侯夫人果然在此等候,一见她便过来牵起她的手,亲亲热热道:“九娘,你可回来了,伯母都想死你了。”

她脸上挂着最真诚的笑,那和善的面容一点也看不出曾在几日之前,她还怀着要拿她换十万两银子的阴毒心思。

李浅不动声色的抽回手,暗道这侯夫人真是厉害,不管什么时候都能屈能伸。想必她心里也是恨死她了吧。她何尝不是这样,十分想把她剁成八大块拿去喂狗,什么一块吧,两块吧,三块吧…可惜手里没刀。所以只能脸上也挂着笑,与她一起步入厅堂,和谐地真好像一对母女。

“九娘今日怎么得了闲舍得回家了?”

李浅笑,“这是我自己的家当然要时不时的回来看看,夫人对我的大恩大德,九娘永不相忘,您能把九娘嫁入侯府真是太感谢了。”

这话一出不知有多少人气得吐血,天底下的女人想嫁给侯爷的数不胜数,却偏偏被她这个庶子庶女捞着了便宜。

侯夫人抿嘴一笑,瞅了瞅站在厅门前扭断手帕的方宝玲。

“那说起来,五娘还得感谢你的成全呢。”

方宝玲再也忍不住了,指着她的鼻尖大骂,“你个死丫头,还敢说,你陷害我,毁了我一辈子,我跟你没完。”一说起婚事她就想吐血,明明楚侯夫人是她的,一睁开眼却是在公爷府,还有一个老男人趴在自己身上大行好事。她当时就昏过去,直恨不能把方袭人杀了泄愤。

李浅一看是方宝玲,不由笑起来,看来那个倒霉的女人就是她了。也不知她这些日子在公爷府里过得如何,不过可惜了,她找错报仇对象,害她一辈子的不是她,而是她旁边这位。

她向来对心思歹毒的人没什么同情心,故意惊叫一声,“哎呦!玲姐姐,您这是怎么了,气坏身子可不好。”

说着转向侯夫人,脸色甚是严肃,“夫人,侯府里都这么讲规矩,随便哪个丫头都可以无礼?”

方宝玲成亲第二日就回了府一直在这里待着不肯走,侯夫人几次赶她都不能,正想着要强行送走呢。十万两银子都收了,不管是哪个女人,只要送过一个过去就能摆平,她才不会管个小丫头的死活。这会儿听李浅问,立刻耷拉下脸,“五娘,你也太没规矩,这是楚侯夫人,你也敢无礼?”

方宝玲大怒,“她是楚侯夫人,我还是公夫人呢。”

侯夫人轻蔑地瞅她一眼,她虽是公夫人,可失势的公爷又怎么比得上楚侯爷这样的朝中权贵?她心中有数,自不可能为了个方宝玲得罪李浅,闻言笑道:“公夫人,咱们这小小侯府存不下您这座大佛,您在府里也住了不少时日了,这就请移驾吧。”

方宝玲一听,气得嘴唇都哆嗦,这摆明了要赶她走了。她看了一眼自己母亲,她却垂着头,装作不知。

这个时候竟连个为自己说话的都没有吗?她心中一冷,眼泪忍不住流了出来。却不敢叫人瞧了耻笑,忙用衣袖擦干了眼角。

“五娘告退。”她起身一礼,高昂着头离开厅堂,心里暗暗发誓,早晚有一天自己要翻身,绝不能让人瞧不起。

侯夫人连瞧都不瞧她,只对李浅笑道:“九娘久不回家,这一回就在府里多待几日吧。”

看着方宝玲硬挺的背影,李浅心里也有些发酸,侯府里的人还真是惯打落水狗的。她本来想来这儿出气的,现在看来这气也没啥好出的,罪魁祸首的人暂时她还动不了,其余的不对付也罢。

那一日走得太急,有些东西还没拿,尤其这个侯夫人的心思还有待琢磨,这么阴险的女人还真不能放任不管,前些时间她一直在想着这位夫人的来历,今日恢复记忆,总觉有点灵感了,或者跟多待几日能想出她的阴谋也未可知。

她笑,“如此多谢侯夫人了。”

第二百二十六章半夜爬上床

府里给她安排了精致厢房,她推拒了,只说还想在梅香院里再住一晚。梅花香自苦寒了,她早晚有一日能修成正果,也能体会到幸福。

听说她回来了,原来梅香院的下人都过来拜见,陈嬷嬷依旧笑得好像咬人,而秀姑则哭得稀里哗啦的,一个劲儿求她把她带走。

这丫头虽然缺心眼,好歹对她忠心,反正身边也没什么得力的人,她也就同意了。想着跟侯夫人提一下,估计会赏她这个面子。

重回旧居,这一夜睡的颇为忐忑,可能觉得床变硬了,也可能觉得有事会发生…

睡到半夜,她忽然一睁眼看到眼前站着一个人影。

“楚天歌?”她疑声问。似乎只有他会在三更半夜跑到自己闺房来,难道这才一天没看见,他就想念她了吗?

“楚天歌?你眼里就只有楚天歌吗?”那人冷冷一笑,声音很像…

李浅突然从床上跳起来,惊叫一声,“你…你是皇上?”

齐曦炎哼了一声,亏他那么惦记她,这丫头居然念的是那个臭男人的名字。

李浅心惊肉跳,记忆中的他似乎还是这个样子,阴晴不定的脸,即便怒气冲冲也面色淡然。

她小心翼翼问,“皇上怎么上这儿来了?”

“你还敢问?”齐曦炎心里火气暴涨,一想到这些天紫衣卫的密报,说她和楚天歌如何如何,就气得咬断钢牙。

楚侯府里戒备森严,他进不去会佳人。好容易等到她出楚侯府,自然要来看看她,顺便瞧瞧这丫头是不是把他忘到脑后了。想想自己这个皇上当的可真是窝囊,被楚天歌摆了一道。还得想尽办法扳回这局。这个倒也罢了,只可气这丫头与楚天歌每日亲亲我我,好的跟蜜里调油似地。

他咬了咬牙。恨声道:“楚天歌可恶,不知把他的头砍下来会不会冒出血来?”

李浅一吓,她太了解他的性子,他的话绝不是随便说说的,没准早已布置好了一切,就等着楚天歌获罪,好往死里整他。

顿时一点睡意也无。忙凑到他身边摸着他的胸给他顺气,“哎呀!皇上,您消消气,我可跟楚侯爷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撒谎都不带眨眼的。那天楚天歌抱着她狂啃的时候,可是有几十个人在旁观的。齐曦炎接连哼了两声,“楚天歌那色痞什么人性,朕还是知道的。”

知道他小性又犯了,她忙道:“我眼里只有皇上,皇上难道不知道吗?”

这是世上最大的谎言,若是方袭人说的哪还有几分可信,若是从李浅嘴里说出,那就纯粹子虚乌有了。

齐曦炎狐疑地望着她。突然问:“你到底是方袭人还是李浅?”

“有关系吗?”

齐曦炎吐了口气,当然有关系,这是他这辈子最想听的话。也难为他淡然的脸上布满认真,“你记住你说的话,永远不许反悔。”

李浅是说惯了谎的,也知道对他说谎的下场是什么。刚才居然冲口而出这样的话。这会儿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尤其看着他眼神里不容改变的威仪,心里越发慌乱。

他突然瞪她,“有件事你是不是该解释一下。”

李浅知道他想问什么,却假装不知,“皇上,夜深了,该起驾了。”

齐曦炎哼一声,“你少左顾言他,今天要不好好交代一下是谁助你假死,又怎么从墓里出来,朕不会饶了你。”

她状似头痛地抚着额头,“我失忆。”

狗屁失忆。他气得在她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她要真失忆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让他上她的床,也不会在看见他时眼神闪烁,鬼头鬼脑了。这臭丫头还想骗他,就算真失忆,这会儿也多半恢复了。

李浅知道他今天不会那么容易放过她,可把顾相宜供出去也实在非她所愿。一是顾相宜对她有恩,难免会不好意思,第二却是为了她自己,若让齐曦炎知道她和顾家人合谋,恐怕就算再宠爱她,也不会叫她好过吧。

她咬紧牙宁死不说,齐曦炎可没那么多的耐性,自陵墓回来之后,他心里可是窝着好大一团火。

“你老老实实说了,朕不会为难你,也不为难那个人。”

不会才怪。李浅突然身子一歪倒在他怀里,手指有意无意地在他胸上摸来摸去。那柔软的小手,不断地挑拨着他的自制力。

齐曦炎咬牙,“小丫头,你想玩火吗?”

李浅知道一不小做过火了,慌忙跳开,却差点从床上掉了下去。嘴里兀自嘟囔着:“我早不说小丫头了。”他难道还以为她像以前一样**岁吗?

齐曦炎伸手一拽,把她带入怀里,哼道:“管你小不小。”

“你先勾引朕的,别怪朕…”他狠狠吻住她,舌尖灵活探入小嘴,将她的甜美尝个彻底。湿热的火舌**过小嘴嫩肉。滑过贝齿,吮住抵抗的小舌。缠着、绕着。狂肆吸吮着。夺取她全部气息。

李浅心里明白,这会儿不勾引他都不行。虽然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可她需要时间去想一个最合适最圆满的理由。

他把她吻得快不能呼吸了,想张嘴喘气,却被他侵入得更彻底,粉舌被他吮缠着,她不由得轻喘。他在小嘴里肆虐的舌尖霎时更激烈,狂猛地吮着甜美的小嘴,勾住舌尖,一次又一次地舔着、缠卷着。舌尖翻搅着檀口,滚烫的身体与她的柔软紧紧相贴,烧起了灼灼欲火。

欲望燃得旺盛,让他无法控制。他原本也没想在这儿留宿,可一旦燃起火焰,又哪有熄灭的道理。刚才就一直压抑住纯男性的渴望,在她躺上床时,他能感受到她身上的香暖,勾引着他的心跳。他努力忽略,却高估了自己的意志力,而且,听着她嘴里说着楚天歌,他的心情也随之恶劣,想处罚她,更想纡解心里的渴望—吻她,品尝她的诱人香甜。

他丫的,这一年禁欲的日子他过够了…他想要她!

唇舌吮着香软唇瓣,大手拨开衣襟,从乳缘下方捧起一只绵乳,粗砺的指尖轻抚着她的柔软,那如丝般的触感让他忍不住用力地樓住乳肉,放肆地搓揉着饱满浑圆。

“嗯…”细微的嚶咛从被吮咬的小嘴里逸出,李浅微眯着水眸,胸乳因他掌心的热度而敏感,粉色**轻轻绽放。

她被吻得迷迷糊糊的,舌尖不由自主地与他交缠,娇胴轻赠着,摩掌着上方的强健身躯。纤细的指尖滑过胸肌,她喜欢掌心碰到的触感,如丝绸却又带着一丝刚硬。太长时间没与他在一起,她心里竟也有一丝渴望,心里忍不住一阵叹息,原来她也不像表面那样不把他放在心里,她的身体远比她的心更诚实。

齐曦炎被她摸得情欲高涨,抬起头,火热的黑眸跳跃着火花。

“丫头,你想要吗?”他问,手指却夹住粉嫩**,两指轻扯旋转,让蕊苞在指间转为嫣红的果实。

她迷蒙的水眸啾着他,唇瓣被他吻得红肿,泛着一层水润,粉舌轻微探出,轻轻地舔过唇瓣。

这撩人的动作让黑眸更炽,他压抑住欲火,咬牙道:“你可想好了,若明早被人发现丢了人,可不要怨朕太冲动。”

李浅撇嘴,本来就是他太冲动,引诱着她一点点沉沦,就算被发现也有他一份,丢人也要算上他。奸夫淫妇,谁也跑不了。

齐曦炎只是问问,当然不可能放过她。他在蕊尖周围以舌尖轻轻绕圈,再张嘴含住蓓蕾,轻轻吮含,以舌尖弹弄,而大手则握住另一团嫩乳,恣意搓揉着柔软酥胸,手指跟着舌尖一同扯弄着**。

李浅根本无法思考,胸乳因他的挑逗感到酥麻尖锐的快意席卷全身,小嘴只能吐出如棉花糖般甜膩的细吟,雪胴渴望地贴向他,小手热切地抚着他强健的体魄。

诱惑人的**转为激烈的抚触,齐曦炎张嘴哨咬着粉蜜饥渴地采撷甜美的花色蕊尖,张狂地吮吸着两团嫩乳。像不知餍足的狂蜂,丰软的雪乳被他又舔又咬的,水嫩的**泛着晶亮唾液,有如绽开的花蕊,雪白乳肉也被他吮出点点吻痕,胸乳因激情而沉甸,也让小嘴不停逸出好听的嚶咛。

火焰随着湿热的舌尖而点燃柔软的身体,他含住一只蓓蕾,以舌尖弹弄,黝黑的大手也缓悛地往下移动。粗砺的指腹滑过滑腻的肌肤,在平坦小腹挑逗似地绕着圈圈,而牙齿则对着蕊尖轻轻一咬。

“啊…”李浅轻吟。胸乳传来轻疼,可小腹却又烧着火焰,她受不了他的手指,不禁想要闪躲,贝齿轻咬,吐出微弱却又诱人的抗议。齐曦炎轻笑一声,唇舌也放开**,就当成是对这小妮子花心的惩罚了。他湿热的舌尖舔过乳缘,缓慢地往下移动,一口一口轻啃着,化为湿滑的痕迹。

“别…”李浅轻喘,他的动作太撩人,她想阻止,想挪开身体,可他的手指却突然滑过花缝…那搔痒般的滑弄让她轻颤,下腹不由得紧缩,身体变得更加敏感。

第二百二十七章慌乱的一夜

“朕想你好久,难道你不想朕吗?”舌尖舔过可爱的小肚脐,在肚脐周围轻绕着圏,他感受到她的轻颤,还有她肌肤泛起的兴奋。

接着她突然对他说了句让人抓狂到想掐死她的话,“皇上,咱们不如安安静静的躺会儿直到天明好不好?”

齐曦炎恨得直磨牙,这个时候喊停,是考验他的身体机能吗?忍不住轻咬她的小腹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