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请怜惜 作者:Jassica苏静初

备注:

应采媚入宫避难,取代原有的应美人。

苦练神功受挫,急需采阳补阴,偏偏宫里只有皇帝一个男人,只能将就着笑纳了。

同是阅人无数的两位,将会擦出什么样的火花呢?

皇上,来嘛

第一章皇上,来嘛

一身玄衣的定国皇帝霍景睿俊美的脸庞上不动声色,只是眉角微挑,贴身伺候的太监总管知道,这位殿下怕是早就不耐烦了。

台下千篇一律的丝竹之乐,与往年没有太大的变化,帝王寿宴也不过如此而已。

“…摆驾,”霍景睿起身,金丝绣有飞腾五爪龙纹的宽袖一甩,施施然离去。

他左手边身穿一袭凤纹红袍,头戴金钗的雍容女子连忙行礼,恭送帝王离去。眷恋的眼神停留在霍景睿的背影,久久没有收回。

皇太后看在眼里,心叹她这侄女虽位居皇后之位,六宫之首,却仍旧认不清,帝王之爱不过是飘渺之物,又如何能寄托?

皇辇途经一片桃花园,片片桃红白蕊,在夜色下添了几分艳丽。

霍景睿心血来潮,手一抬,便走了下去。

“这片桃园打理得不错,”帝王随口一赞,这片默默无闻的桃园便是世间美景。宫人精心打理的御花园,倒落了下乘。

身后的侍从,头越发低了下去,身为帝王身边一个合格的总管,自是记下明日打赏打理桃园的宫人。

霍景睿双手背负在身后,漫不经心地走入桃园,欣赏着这难得的美景。

微风习习,花瓣随风而下,落英缤纷,幽香阵阵,沁人心脾,倒是让心底那股烦闷迎风而散。

错落的桃园后面,却是一座不起眼的宫殿。

霍景睿略显诧异,侍从连忙低声提醒:“皇上,这是桃源殿,应美人的寝宫。”

“哦?”应美人是谁,宫中美人太多,他自是没有印象。

只是这桃花园后的寝殿,安上“桃源”二字,倒是有些意思。

霍景睿抬步走入前殿,却是眼前豁然一亮。

又是一片桃花园,最吸引人的,不是那艳丽非凡的粉色桃花,而是花海中那随风而舞的红衣女子。

红纱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尤其束起的纤纤细腰,盈盈一握,衬得胸前饱满,丰腴迷人。衣裳飘逸,却把全身包裹得严严实实,只低头时露出一截雪白的后颈。舞动时,白皙的手腕若隐若现,引人遐想。

偏偏女子戴着面纱,看不清面容,微挑的凤目流转间尽显妩媚。似是沉浸在舞蹈中,连霍景睿一行人进来也不曾发现。

直到一舞终了,红衣女子气喘吁吁地停下,冷不丁听见掌声,不由吃了一惊,眼底尽是惊慌,湿润润的黑眸却在看见霍景睿时,闪过一丝惊喜和羞赧。

“桃花如美人,却是人比花娇。”霍景睿对上女子不经掩饰的眼神,即便深知宫中嫔妃对他多为迷恋,却不如眼前之人坦白,语气不由一缓:“应美人怎的不去寿宴,独自在寝殿里闻风起舞?”

应美人垂下眼帘,低声回答:“妾偶感风寒,便留在寝殿歇息。此事已禀了皇后,也是皇后允了的。”

霍景睿听她急急解释,娇柔的声线里带着几分惶恐,不由失笑,揽上她的肩头:“无妨,既然是皇后允了的,朕又如何会怪罪于你?”

应美人依偎在帝王的怀抱中,任凭他把自己带入臂弯之中,嘴角微扬。

霍景睿掌心里的柔荑白皙细腻,柔滑如丝绸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指尖在她手心里一划。这双手便是让人心动,不知相貌如何?

他抬手撤掉美人的面纱,红纱脱落,露出一张清丽的容颜,双颊浮现淡淡的红晕,媚眼如丝。

霍景睿微微一笑:“夜深了,安寝吧。”

他话音刚落,身后的侍从飞快地退了出去。

“是,皇上。”应采媚低低答应下来,正要抬步回寝殿,却被霍景睿拉住了。

只见他低下头,抬手眨眼间便撕开了应采媚胸口的红纱。

香肩半显,露出胸前大片如玉的肌肤,她娇羞地红着脸,心里暗骂这皇帝如此急色,连走几步进寝殿也不愿意,非要在这桃花园里行事。只是应采媚要的便是皇帝的元阳,又如何会错过这次难得的机会,伸手便替霍景睿解开前襟的纽扣。

应美人满心愉悦,双手微颤。

入宫一月,等待了一月,准备了一月,这才遇见了皇上,让她的神功更进一步,许久才解开一颗前扣。又如何能不激动?

霍景睿低头便能看见她胸襟露出的一小片粉色的肚兜,以及里头若隐若现的沟壑。

偏偏应美人犹不自知,全神贯注在他龙袍的纽扣上,绝色美景在眼前晃悠,霍景睿不是柳下惠,自是不会忍耐,一手搂着她的腰身,翻身压下。

“皇上——”应美人惊呼一声,天旋地转后躺倒在草地上,看着压在身上的人,害羞地撇开脸,露出雪白的颈侧。

身下的青草刺得她有些疼有些痒,只是天为罗盖地为毯,在屋外颠鸾倒凤,倒是一番不一样的感觉。

霍景睿低头吻上她的颈侧,顺势而下,单手解开了龙袍。

不急不缓的动作,让身下人不耐地扭动着,应采媚闭上眼,睫毛颤动,仿若振翅而飞的蝴蝶,红唇溢出一声声压抑而撩人的呻吟,霍景睿只觉小腹一热,暗骂一声“妖精”。

他怎不知宫里中规中矩的嫔妃里,居然有这样一个尤物?

“爱妃,别着急。漫漫长夜,我们可以慢慢来…”

柔韧的腰肢触感曼妙,霍景睿突然有些舍不得一口把身下的美人吞下,难得的美食就该慢慢品尝,这才别有一番滋味。

皇帝不急,应采媚却急了。

难得在皇宫里逮着一个男的,她容易么?

要不是师门告急,师傅被追杀,自己练就的神功却出了岔子,也不会被送进宫里,取代了这个相貌与应采媚有七八分相似的“应美人”。

神功需要采阴补阳,偏偏宫中只有一个男人。如今这个男的磨磨蹭蹭,不管如何撩拨,便是慢慢悠悠的,却迟迟不入正题。

应采媚阅人无数,自问魅力无穷,自尊心受到重创,试问她在江湖上,小指头一勾,秀眉一挑,多少俊美男子飞扑而来?

可惜她使出了浑身解数,这才招得这个皇帝做了入幕之宾,却磨磨蹭蹭至今还在前戏徘徊。

再等下一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遇上。

应采媚叹气,皇宫里只有皇帝一个男人,她将就着啃了。毕竟帝王龙气加身,实乃世间十全大补,能令她的功夫在最短的时间内恢复。

原本应采媚还庆幸,这应美人的容貌与自己相似,入宫后很快就被皇帝厌弃,丢到冷宫里自生自灭。要取代她,不过轻而易举的事。

可惜这美人空有一副好相貌,却没有一个好脑袋,尚未得帝宠便被冷落,也让应采媚失去了得到补阳的机会。

苦等一个月,好不容易让皇帝路过,她又如何叫这男人轻易离开?

不与皇帝大战三百回合,她就不姓应!

作者有话要说:╭(╯3╰)╮

皇上,不要

第二章皇上,不要

霍景睿低头看着身下的美人双颊布满红晕,一双湿漉漉的眼眸几乎要滴出水来,波光流转间我见犹怜。

真是一个尤物,即使还没品尝,便让人心都醉了。

酒不醉人人自醉,美人在怀,他便要按耐不住身上的悸动。

指尖一寸寸沿着身下人的曲线缓缓滑下,柔腻的肌肤,醉人的弧度,让霍景睿一双眼眸渐深。

应美人那双美目中睇向自己的羞涩和眷恋,好比一股清泉,更是让霍景睿通体舒畅。

他是帝王,拥有三宫六院,可是那些妃嫔眷恋帝王,多多少少为了她们的家族,又或是想通过自己得到更大的权力和地位。

这种全心全意的目光,仿佛在应美人面前的,不是高高在上的帝王,而是心心念念的恋人,她同榻共寝的夫君,又如何让霍景睿能不动容?

皇宫里最缺的便是真情实意,不管这女子如何会在这个冷清的寝宫里,他又如何对应美人这尤物毫无印象,今夜是自己的寿宴,她就像是突如其来出现在面前的寿礼,倒是让霍景睿兴致盎然。

登基五年,朝廷局势趋稳,能让他感兴趣的已经太少了。

难得出现如此尤物,又这般合心意,又怎能让霍景睿不开怀?

可以说,这位应美人出现得恰到好处。

既不谄媚,也不惺惺作态。小女儿般的神态,满足了霍景睿身为一个普通男人的心意。

尤其她咬着下唇,苦苦压抑的呻吟,满含羞赧的眼神,却依旧由着霍景睿一寸寸展示出她美丽的身体。

不像得平常后宫里的妃嫔,一个个守着女戒和宫规,在床上不敢放开,呻吟的声音听着便做作,皮肤虽保养得当,身姿却十分僵硬,让霍景睿时常不能舒坦,也就当是敷衍太后,偶尔去后宫转一圈,便又投入到国事之中。

如今得了这般美人,以后的日子怕是不会寂寞了…

应采媚低低呻吟着,断断续续的声线婉转娇媚,似是压抑,似是痛苦,又似是欢愉。她自是懂得男人最想要什么,无非是女子的臣服和顺从。

即便是皇帝又如何,也只是一个男人。

看样子,这位帝王十分受用,嘴角噙着浅笑,一双墨眸里仿佛压抑着烈焰,只是动作依旧不慌不忙。

不愧是皇帝,自制力的确不凡。

可惜,他遇上的不是平常女子,却是她应采媚!

只是不得不说,这皇帝后宫佳丽无数,动作纯熟,挑捻揉捏皆是恰到好处,加上应采媚的天生敏感,很快就让她浑身发热,破碎的呻吟声更是不能自已。

“皇上,妾疼…”应采媚从来不是被动等待的人,皇帝耍得过瘾,她却不乐意了,握住他的手低声痛呼。

美人蹙眉,别有一番美感。

霍景睿从善如流地把应采媚从草地上抱起,靠着树干,将她放在腿上,却是背对着自己。

地上的杂草虽不多,却也让美人后背细腻的肌肤刺得一小片晕红。衬着雪白无暇的后背,倒是让人怜惜。

霍景睿轻轻一笑,指尖抚过应美人后背的红痕,感觉到怀里的人微微颤动,不知是因为疼,还是他的轻抚:“是朕疏忽了,这片漂亮的雪肌可不能留下伤痕。”

他一手环住应采媚的纤腰,一手绕到她的胸前,隔着薄薄的粉色肚兜,掌心握着她的柔软时轻时重地揉捏。

应采媚闷哼一声,便感觉到后背上传来温暖湿润的触感,竟是皇帝吻上了她的背脊。

一寸寸缓缓往下地舔舐,柔软的唇瓣和灵巧的舌尖或轻或重地在她的脊骨上流连,留下一串串湿润的痕迹。

应采媚忍不住轻轻颤栗,心里暗叹,这皇帝倒是个调情高手,与她不相上下,索性也就不再刻意压抑,红唇一张,溢出一声声撩人的暧昧呻吟。

若是其它男子,早就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只两眼发绿扑了上去。

身后的皇帝却仅仅动作一顿,细碎的吻从应采媚的后背挪到她的颈侧,轻轻含住她小巧的耳珠研磨,低低笑了,灼热的气息窜入耳中,惹得应采媚身子一软,又是一颤。

“爱妃的身子真是敏感,声音也是娇媚入骨。只是爱妃再大声一点,门外的侍从怕是要听得一清二楚了。”

应采媚向来不曾理会旁人的心思,她打小被父母遗弃,幸得师傅经过带回师门抚养成人。师门风气开放,加上门派功夫所致,只觉此乃风雅之事,又如何会羞涩难堪?

不过如今的她,却并非门派中人人艳羡的掌门入室弟子,而是深宫中一个不起眼的小嫔妃。若是过于放荡,引起皇帝的怀疑便不好了。

应采媚心思一转,也不过是眨眼间的功夫,垂着头紧紧抿着唇,双手飞快地拢着胸前被撕破的红纱,试图遮掩住自己:“皇上说的是,是妾…莽撞了,还请皇上恕罪。”

她抬头迅速瞥了身后的男人一眼,眸里泪光闪闪,楚楚可怜,夹杂着难堪和羞愤,却也有一丝不舍:“皇上,妾的风寒尚未大好,若是过了病气,妾真是罪该万死。”

应采媚撇开脸,脸上带着一丝恋恋不舍,慢慢离开皇帝的怀抱,一点点地挪动,却在起身时因为双腿发软,而又倒了回去。

一来一去,蹭得身后人气息渐粗,身体也起了反应。

霍景睿眯起眼,长臂一伸,把美人又揽在怀中,见她小幅度地挣扎着,神色矛盾,便又笑了:“爱妃的脾性还真不小,朕不过开开玩笑,你便当真了?朕是天子,说不定还能治好你的风寒…”

区区风寒而已,只要出点汗便能大好,不是吗?

“皇上…”应采媚垂眸低唤,还想要争辩什么,却被身后人的唇严严密密地堵住,要说的话都被淹没在两人的唇舌之间。

应采媚的后背紧紧贴着皇帝的胸膛,灼热的温度透过轻薄的红纱渗透在肌肤之中,淡淡的龙涎香萦绕,充裕的阳气扑面而来,她立刻收起满心的欢喜,凝神静气,悄悄运起要诀,全身心投入到吸食帝王阳气的状态之中。

帝王的阳气精纯,唇舌缠绕之间便渡过来不少,应采媚只觉全身上下通泰舒适,有种浸泡在沸水中的感觉。

她愉悦地眯了眯眼,这皇帝身上的这点阳气,却抵得上以前数十个普通男子,不愧是师傅,连养伤的地方也找得如此精准。

之前对皇宫中只有一个男人的抱怨,此刻都烟消云散了。

应采媚情不自禁地双臂环上皇帝的脖颈,身子又贴近了几分。双唇、胸口与小腹紧紧贴在一起,便是师门里吸食阳气最好的姿势。

若是结合之后,只怕能事半功陪。

果真一招欲拒还迎,让皇帝欲罢不能。

炽热的吻缠绕着应采媚的丁香,似是要吞食掉一般,双手动作不停,又不经意地撩拨着她敏感之处,简直让人舒服到极致。

应采媚心想,以后等出了宫回到师门,一年也得回来几趟找皇帝讨要些精纯的阳气,尽兴一番。外面的男儿不经逗,随手一招便来,她实在有些意兴阑珊。难得遇上皇帝这样的情场对手,不缱绻一番又如何对得住祖师爷的训诫?

可惜皇帝不能带走,要不然她真想金窝藏娇,把这男人困在石室里,常伴身侧,夜夜笙歌。

柔软的小手在霍景睿的胸前游弋,看似情浓时无知无觉地动作,却是恰到好处地撩拨,更是巡视着她的领地。

应采媚暗笑,皇帝每天窝在殿内,不是处理国事便是睡后宫的女人,身材倒是不错。显然这男人虽忙碌,也不忘时时骑马射箭。

宽肩窄腰,正是她最喜欢的类型。

健壮的身姿,熟练的手法,这男人简直是世上难得一见的尤物。

应采媚心底忍不住盘算,要不要顶着被赶出师门的危险,偷出祖师爷留下的忘情丹,让皇帝忘记一切跟着她走,好从此之后日夜相伴,快活过神仙?

心思活络中,应采媚忽觉小腹丹田一痛,不由大惊失色。

原本帝王的阳气已让受损的丹田迅速回暖,她正用要诀导入,谁知如今却渐渐绞痛起来。

应采媚郁闷了,她受伤的经脉尚未完全痊愈,帝王的阳气又过于霸道,竟让丹田一时之间承受不住,短时间内融合不掉刚刚摄入的精纯刚阳之气。

真是可惜了,箭在弦上,她却不得不退…

霍景睿却是逗弄得差不多了,只觉美人隔着薄薄的亵裤,也能感觉到那醉人的湿润,便要褪下应采媚的衣裙。

应采媚下意识伸手一挡,开玩笑,皇帝这时候不管不顾地闯入,她丹田不稳,很容易便要走火入魔!

“皇上,别…”

霍景睿见应美人眉梢间满含春意,一双大眼明媚动人,却带着几分迟疑,嘴角一扬,伸臂抱起了她。

听得美人一声惊呼,霍景睿笑吟吟地抱着她大步走向寝殿:“朕倒是忘了,爱妃风寒未好,怎能在外面受凉?”

应采媚垂着眼帘,掩饰掉眸里的讥讽。

这皇帝都在外面折腾了半天,把她上上下下地摸遍了,如今才说这假惺惺似是关心的话,谁会信?

再抬起脸时,应采媚的面上飘着两朵红晕,粉拳轻轻在他肩膀上一锤:“要不是皇上,妾怎会…”

嘴上说着,她心里却开始焦急了。

这皇帝摆明是要直接到床上颠鸾倒凤了,自己的丹田却不争气,该如何婉拒?

若是言语太过于生硬,把皇帝气跑了,应采媚以后该找谁去采补?

后宫里全是少了条腿的无须太监,娇柔做作的样子让她倒尽了胃口,他们体内阴盛阳衰自己也食用不得。

应采媚不得已,想到枕边藏着的药包。

实在不行,只能给皇帝下药,让他今夜有一场美妙的春梦了…

应采媚思及此,任由皇帝把她压倒在床榻上,双臂搂着他的脖子,娇笑一声:“有皇上在,妾又怎会觉得冷?”

霍景睿挑眉,俯身吻了吻她娇艳欲滴的双唇:“爱妃这张小嘴,比朕想象中还要甜。”

应采媚学着他的样子也是一挑眉,这皇帝在床榻间说起情话来倒是厉害,一语双关,让她也有些把持不住了。

可惜,今晚怕是只能看,不能吃了。

“皇上…”应采媚不着痕迹地把枕下藏着的药包捏在手里,寻着机会撒上。

谁知殿外太监总管惶恐的声线传来,急急打断了她的话:“禀报皇上,太后不适,似是旧疾复发,太医院正派人来寻…”

“知道了,”霍景睿蹙起眉头,太后真是能抓准时机,搅和他的好事。只是太医院派人来寻,他总不好耽误。

应采媚心里暗喜,省了一包药粉。这药是师傅留给她防身之用,用一点便是少一点,自是少用为上。

如今有人帮忙把皇帝请走,她简直觉得是老天爷开眼,天助我也。

当然,皇帝要走,自己这位妃嫔得要表现出十分的依依不舍和纠结无奈。

应采媚贝齿咬着下唇,原本满布红晕的脸微微发白,一声不吭地走下床榻,双手替皇帝整理着身上的衣物,眼底的依恋表露无遗。她飞快地瞥了眼一旁的太监总管,只凑到霍景睿的耳边低语。

“妾…会在此恭候皇上。”

只要你来,我便在此地无怨无悔地等着你…

中规中矩的话,霍景睿不知听了多少,换作应美人的口中,却多了几分旖旎之色。思及方才美人满怀,此刻却五福享受,他心底多多少少有些遗憾。

现在听见美人话里话外也是一副难言的遗憾,霍景睿倒是听得顺耳,抬手在应采媚的唇上一抚:“应美人的滋味,朕改日再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