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一毫不能分心,没多久应采媚就浑身是汗,却顾不上擦掉。

皇帝后背渐渐透着几分黑气,然后张嘴吐了一口黑血,这才慢慢清醒过来,睁开了双眼。

“皇上如今感觉怎样了?”应采媚收了功,只觉体内少了一半的内力,不由叹气。

原本就是她太过于自负了,才会让皇帝病发。

归根到底,都是自己的错,如今再不能一错再错了…

皇帝微微睁开眼,面色有些发白,伸手覆上应采媚的手背低声安慰她:“你别自责,是我没留神。”

他忽然对着应采媚笑了笑,眉梢微扬:“谁让爱妃如此诱人,让朕完全把持不住,险些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应采媚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这种时候,皇上还有心思开玩笑,看来没什么事了?”

她瞅着皇帝的后背,眉头皱起:“皇上,你中毒了,这毒还不简单。”

皇帝挑眉,皇宫里碍事的人都清理干净了,还有谁会对他下药?

这也是应采媚不明白的地方,皇宫中能近皇帝身的除了她都是霍景睿的心腹,没道理还会中招的。

应采媚站起身,只说:“皇上稍作歇息,暂时别用内力,我去去就来。”

“爱妃去哪里?”皇帝伸手抓住她的衣袖,喘着气问道。

应采媚笑着摇头:“我手上没药,怎么治好皇上?别担心,一会就回来。”

皇帝点了点头,慢慢闭上了眼。如今的他,确实不得不承认,虚弱的连抬起手臂都费力了。

应采媚一边心里叹气,一边往外走。

刚刚皇帝跟她开玩笑的样子,根本是在安自己的心。其实他估计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了,毕竟没有谁比应采媚更了解皇帝的身体。

最糟糕的是,连应采媚都看不出,皇帝究竟中的是什么毒,连解药如今都不知如何下手!

应采媚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只见桌子应声碎裂成一块块散落在地上,化成粉末飘散在空中。

青梅听见响声进来一瞧,被应采媚的震怒吓了一大跳,连忙跪下劝说:“主子息怒,仔细别伤了手。”

应采媚慢悠悠坐在椅子上,眼皮一抬,却没立刻让青梅起来:“你这两天都见过什么人?”

青梅不明白应采媚为何突然问起此事,心底隐隐有些不安,却依旧老老实实地回答:“除了皇上和主子,总管和小福子,只有怡春殿里伺候的人和白梅了。”

小福子和总管都是皇帝的人,怡春殿里伺候的也是,唯独青梅和白梅了。

应采媚不愿相信,对皇帝下手的,会是一直在她身边的两个大宫女。

但是如今任何人都有疑点,她不得不小心仔细。

应采媚拍案而起,怒不可歇:“还不说真话,竟敢对我下毒?”

青梅大惊失色,趴跪在地上用力摇头:“奴婢有天大的胆子,也绝不会对主子下毒。天地明鉴,要是奴婢对主子下毒,天打雷劈,绝对不得好死!”

毒誓张口就来,应采媚瞧着青梅红了眼圈,一副恨不得以死证明清白,深知她也没有胆子和理由去谋害皇帝。

“不是你,那是谁?白梅吗?”应采媚紧紧盯着她,语气咄咄逼人。

青梅急得眼泪都落下来了,连连叩头:“主子,奴婢可以以性命保证,白梅绝不会做出叛主的事情来的!还请主子明鉴,还奴婢们一个清白?”

“清白?”应采媚冷哼一声,不紧不慢地问:“你比我还清楚,这宫里都是皇上的心腹,不是你就只有白梅才能对我下手,你觉得还会有谁?”

青梅双眼通红,张了张口却找不出理由来辩驳。

怡春殿都是皇上的心腹,不可能加害应采媚,那么只有她和妹妹有嫌疑了。主子对她们有恩,青梅相信白梅也绝不会对应采媚下手:“主子,奴婢两姊妹从宫外便跟着,若有二心又如何会等到现在?”

应采媚冷着脸,只让小福子去桃源殿把白梅叫过来:“皇宫这个大染缸,即便是亲生姊妹,进来后拼个你死我活的又不是没有,区区叛主又算得了什么?”

“不是我不信你们,给机会你们当面对质,也算是让你们证实自己的清白了。”

青梅低下了头,她们是离应采媚最近的人,确实百口莫辩,主子会不信也是人之常情。

只是一想到应妃始终不相信她们姊妹,青梅就有种说不出的心冷。但是换句话来说,应妃何曾又不是用这种方式证明她们的清白,从事情中摘出来?

一开始就审问她们两人,而不是直接送去牢房里,说明应妃是相信的,存着听她们辩解的心思,要不然自己怎能还安然地跪在这里?

思及此,青梅不由担心如今变化不少的白梅,会不会一时不查,胡言乱语起来,反倒激怒了应妃。

白梅很快便被小福子请过来了,她一脸茫然地进来,见青梅红着眼跪在地上,不由一惊,连忙跪在她的身边:“拜见娘娘。”

应采媚没急着问话,她嗅觉一向敏感,闻着白梅身上的香气不由皱眉:“你身上擦的是什么,怎么跟以前的不一样?”

白梅一愣,低声答了:“这是奴婢摘了桃花亲手做的胭脂,香味更浓郁一些。”

应采媚点了点头,不经意地问:“怎么突然想到用桃花做胭脂?”

“奴婢看着花儿在枝头上开了又要谢了,只觉可惜得紧,便采摘下来索性做成胭脂,免得浪费了。”白梅不解应妃为何问起胭脂的事,还是一五一十地答了。

女为悦己者容,白梅会亲手做胭脂,何曾不是吸引师父的注意?

应采媚也明白,在连霄身边的女子,很难不陷下去,只愿装扮一新求他的一瞥。

只可惜,怕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了。

没有问出什么实质的东西,应采媚挥手让两人下去,只说在怡春殿候着,随时传唤。

白梅还想回桃园殿,免得连霄少了伺候的人。

应采媚索性让小福子去禀明,让白梅在怡春殿留两天,连霄传说过来没什么异议。

白梅的眼神不由黯淡了一些,明白连霄的眼中,她始终不过是可有可无的一个小宫女而已。

看着两人下去了,应采媚头疼至极。

派人从太医院送来几味药材,她对药理感兴趣,时常如此,也没人发现什么。

应采媚也不敢泄露出皇帝半点不适的消息,即便是心腹,也总是要防着的。皇帝如此,怕是连一点力气都没有,随便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太监都能伤了他。

虽说有她在,皇帝总是安全的,但是霍景睿的伤却也是刻不容缓!

应采媚这才收拾了两味药,便听见房间内一声低吟,便急急冲了回去,便看到皇帝趴在床榻边,嘴角又开始溢出鲜血。

她心急如焚,自己亲手制的药丸是明白的,那么多颗灌下去,居然只得压抑住一刻钟的功夫?

可见皇帝的内力紊乱,比应采媚想象中还要严重得多。

看来继续灌药也不过是浪费药丸,应采媚搭上皇帝的脉搏时,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

只是一盏茶的功夫,皇帝的情况更糟糕了!

不仅气血倒流,丹田之气还在逐渐溃散中。再晚一刻钟,皇帝一身的功力都要散尽了!

为今之计,只得让皇帝在这一刻钟内获得庞大的内力来把毒素逼出去!

应采媚沉吟片刻,如今去请师父已经来不及了。

她深深看着床榻上面无血色的皇帝,抿了抿唇,便抬手挑开外衫,任由它从肩膀滑下,落在地上。

几步上前,应采媚扯开皇帝的衣裤,指缝中夹着银针,刺入穴位中,终究让皇帝勉强清醒片刻。

皇帝昏迷着,事情就不好办了。

只需要一刻钟的时间,让皇帝保持清醒还是可以的。

霍景睿被银针刺醒,瞧见应采媚脱下亵裤,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绣有并蹄莲的肚兜缓缓上了床榻,又如何不明白她的心思?

“你…”

皇帝正要开口,应采媚一指点在他的双唇上,示意霍景睿不用再说了:“这是我的决定,如今皇上该平心静气,要不然我一番苦心就要白费了!”

话音刚落,应采媚两指解开肚兜,将身上最后一件屏障去除。

霍景睿看着她,漆黑的眼底迸发出绚丽的光彩:“媚儿,朕以后必不负你。”

应采媚横了他一眼:“皇上如今说这些有什么用?还不如等皇上捡回小命了再说!”

要让皇帝短时间内恢复,只能置诸死地而后生,用她的元阴作为大补,激发出体内雄厚的内力将毒素逼出体外!

作者有话要说:一刻钟,皇帝可怜的…= =

留恋,流连

第七十一章留恋,流连

应采媚扶着皇帝依着床榻坐起来,低头细细吻着霍景睿的耳后,双手也是不停,覆上他健壮的胸膛,一点点滑落,在几个穴位上打着圈,听见耳边的气息渐渐粗重,她这才抿着唇吻住皇帝。

粉色的舌尖试探似的在霍景睿的唇上一舔,接着一吮,这才缓缓长驱而入,应采媚慢慢把内力渡了过去。

如今的皇帝身子太弱了,她真担心元阴一送,他霎时间会撑不住,索性提早做了准备,分了一些内力过去。

皇帝浑身无力,任由应采媚倾身把他压在床榻上,感受着唇上柔软的触感,以及鼻尖传来的阵阵馨香。

内力传了过来,霍景睿只觉全身暖洋洋的,稍稍有了些力气,不由抬手搂住了应采媚。

应采媚美目一眯,瞪了他一眼,双手绕到皇帝的身后,在几个敏感的地方揉捏着,让他的身体渐渐发热,身下也逐渐滚烫起来。

时间不等人,应采媚来不及让自己适应,瞧着皇帝身下慢慢坚硬起来,便扶着腰缓缓坐下。

没有经过湿润的地方干涩又窄小,应采媚只觉一阵撕裂的痛楚传来,不由皱紧了眉头,腰身一顿,还是坚定地一坐到底,仰起头不由自主地唇边溢出一声痛呼。

皇帝蹙起眉,一手搭上她的腰,轻轻摩挲揉捏,让应采媚好受一点。

应采媚也不是未经人事的,很快身体就自然而然地适应起来,渐渐变得湿润,这才缓慢地扭着腰动了起来。

“好热…”皇帝的身体越来越热,应采媚感觉身体似是泡在滚烫的热水里,肌肤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绯色,晶莹的汗珠一滴滴沾上,趁着白/皙的肌肤透出明亮的光泽来,更添了几分妩媚和惑人。

眉梢淡淡的春意,随着动作越来越快,越发美丽动人,光彩夺目。应采媚唇边溢出几声压抑的呻吟,长发披散在肩膀上,趁着白玉般的肌肤,一白一黑,更添了一分魅人之感。

皇帝漆黑的双眼微眯,眼底闪过一丝光亮,深深地将应采媚如今惑人的身姿牢牢地印在心底。

他身上这诱人的小妖精,是为了救自己才释放出最动人的一面。

也只有自己,成为唯一的那个人,看见这一面…

霍景睿的唇边露出一丝浅浅的笑意,似是餍足,又更似是惬意,扶着应采媚的腰身,让她坐得更深入更彻底。

应采媚闷哼一声,随着他的动作,只觉那股灼热要刺穿自己,渗入自己的内心深处。

她紧紧抿着唇,加紧双腿,在一波波的快意中,唇边溢出的呻吟越发频密而渐转高昂。

皇帝仿佛仍旧不满足,大掌搂着应采媚的盈盈细腰,忽然加快了动作,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似是要将身下的人钉在床榻上一般。

应采媚发出一声舒服又难耐的呜咽声,似笑非笑地瞥了皇帝一眼,仿佛在嘲笑他的猴急,双腿自然而然地圈住了他结实的腰侧。

“皇上,轻点…嗯,慢点…”

皇帝俯身,随着她的低吟浑身绷紧,越发用力,凑到应采媚的耳边轻轻一舔,这才哑声低语:“爱妃,朕只有一刻钟的时间,慢不得,轻不了,这如何是好?”

应采媚睨了他一眼,双腿骤然圈禁,朝霍景睿炸了眨眼:“放心,皇上这点程度,妾还承受得了。”

言下之意,是让皇帝更加卖力讨好她才是。要不然没能让应采媚尽兴,又如何能交出元阴?

“爱妃尽管交给朕便是,朕定不会让你失望…”皇帝微微一笑,墨眸中狡黠的光亮一闪,扶着应采媚半坐起来,倚在床榻外侧的雕栏奋勇起来。

“唔…”应采媚半个身子挂在木质的雕栏上,后背堪堪挂在半空中,没了依靠的位置,只得下意识用双腿更加夹紧,免得掉了下去。

只是这一动,皇帝埋入她的身体更深了。

皇帝仿佛还觉得不够,伸手突然托起她的双脚,搭在肩膀上,应采媚整个人犹如落在半空中,根本没有固定的位置,只能被动地随着霍景睿的动作而动,也让他越发深入起来。

应采媚从来没试过这样的姿势,露出兴味的眼神,唇边挂着一丝挑衅,似是觉得就算给够皇帝一刻钟,却不一定能让她交出元阴。到时候,她已经尽力了,皇帝得不到却跟自己无关了。

皇帝看着她,回以一笑。

不管是皇位,还是应采媚的男人,霍景睿从来不会认输,也不认为自己会输。

他将会是应采媚的唯一,现在和未来她都不会再有别的男人!

皇帝单手托住应采媚纤细的腰肢,后者觉得自己仿佛要飞了起来,摇摇坠坠地自然地想要扶住雕栏,却被霍景睿挡开了。

他灵巧地用帷幕的丝带把应采媚的双手绑在她的身后,应采媚更加没了落点,除了两人连接的地方。

一波波的快意从连接的地方传来,应采媚只觉体内越来越热,从来没有试过的灼热席卷全身,仿佛要从内而外地迸裂出来,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高亢地呻吟。

但是在下一刻,她习惯性地守住丹田,不由懊恼地皱了皱眉头。

十多年的习惯,不是说改就能立刻改变的。

皇帝却也不恼,明白应采媚想要给,身体却习惯了留住元阴。

霍景睿伸手在她身上几处敏感的地方打转撩拨,再次挑起应采媚身体的热情,不急不缓地重新又动了起来。

应采媚不由有些着急了,时间不等人,一刻钟很快就要过去了。

要是皇帝没能撩拨出她体内的灼热和元阴,那是他的事。但是自己下意识把元阴压抑在体内,虽说是习惯使然,但是皇帝就危险了…

应采媚正发愁,霍景睿却若无其事的样子,细心地重新开始,渐渐又让她又浑身热了起来。

她明白多想也是无用,倒不如顺从着皇帝,说不定能柳暗花明又一村。

应采媚深吸了口气,放松全身,把她自己交到了皇帝手里。

皇帝面上一喜,俯身感激又高兴地吻了吻她,用力拥着应采媚又慢慢奋勇起来。

他们余下的时间不多了,霍景睿看着怀里深喘着的应采媚,浑身透着诱人的绯色,红肿的双唇微张,美目半阖,一副慵懒又信任他的摸样,让他的身体越发热了起来,对她的怜爱也越发地激烈。

皇帝觉得,即便自己下一刻就要死去,这一刻也值得了。

应采媚为了他,愿意舍弃元阴,这对于钟情于练武的她来说,这是一件多么不容易下的决定!

霍景睿留恋的目光在应采媚迷离的脸上流连,恨不得能立刻把她揉成一团,融入自己的身体内,两人能够永远不分开。

他的指尖穿过应采媚披散在肩膀上的乌发,托着她的后脑勺,深深地又吻了下去。

皇帝只想这一刻,能够停留下来。应采媚就这样子在他的怀里,一直不离不弃!

应采媚仰着头,起初被动地卷着皇帝的唇舌,渐渐化被动为主动,勾起他的舌尖共舞。这种灼热舒适的感觉,比以前更甚,她能感觉到元阴的松动,浑身暖洋洋的,舒服地让自己软成一滩春水,似是要融化掉一样。

原来,这就是交出元阴的感觉吗?

如此的美妙,这一生却只有一次…

应采媚的脑海中忽然闪过连霄的身影,她的元阴没知会师父就交了出去,师父以后会不会知道了会不高兴?

原本连霄削去了两层功力,何曾不是有了跟她一起练功的念头。如今元阴一失,她也失去了帮师父更上一层楼的机会了。

应采媚不后悔,只是在这一刹那,想到连霄对她的关怀备至,念及连霄对她的拳拳期待,忽然有了一丝迟疑。

只是箭在弦上,应采媚犹豫间,皇帝的指尖在她敏感的尾骨处轻轻一挠,她感觉到体内的灼热霎时间找到了一个突破口,汹涌而落。

“呜——”应采媚弓起腰身,犹若潮水般的快意几乎要将她淹没,她情不自禁地闭上眼,感受着渗入四肢百骸的舒适和惬意,软倒在皇帝的臂弯中,绯红着脸颊轻轻低喘着。

这感觉有种说不出的怅然,却有失去后的满足。

很奇妙的感觉,应采媚吁了一口气,缓缓睁开眼,看见的便是皇帝盯着自己关切的目光。

“还好吗?”

应采媚不悦地瞥了皇帝一眼,哼哼道:“皇上怎么不提醒一声,好不突然,让妾险些没反应过来。”

皇帝摇头,嘴角噙着一丝笑意,无奈地说:“爱妃糊涂了,哪有人在床榻之事上还要提前告知的,如此哪能感觉到其中曼妙的滋味?”

应采媚无语了,她深知自己刚才一刹那的犹豫被皇帝发现了,霍景睿才会先下手为强。

不过她不打算点破,原本就是自己答应了的事,没道理出尔反尔。之事心底有些无奈,不知以后该怎样跟连霄提起?

该说皇帝命在旦夕,这是无奈之举?

还是解释即使没有元阴,连霄这个用药高手要比皇帝能够更快恢复过来?

应采媚满面春色,表情却是愁眉苦脸的,忽然之间有些不知如何面对连霄了。

她瞟了皇帝一眼,看见立刻打坐把元阴收纳进丹田的霍景睿,面色从苍白慢慢变得红润起来,心底偷偷松了口气。

不管怎么说,好歹人命关天,面对连霄的事以后再想,起码这一刻,皇帝已经没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艰难滴H,我居然卡壳了,顺道今天去复诊,恢复的状况很不错啊~~嘿嘿

温馨,怀疑

第七十二章温馨,怀疑

应采媚昏昏欲睡地倚在床榻上,瞧着皇帝一时半刻没能把元阴完全收纳进体内,便合上眼打算闭目养神一会儿,没想到身子疲倦很快就睡着了。

等她醒来,察觉自己正被皇帝揽入怀里,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后背,似是感受着两人之前的温馨余韵。

应采媚微微一动,皇帝便睁开眼,定定地看着怀里的人,唇边洋溢着愉悦的笑容:“爱妃身子还好?饿了吗?要不要用些吃食?”她摇摇头,如今全身疲软,实在没有多少胃口。

应采媚双手推着皇帝,慢慢压在他的身手,两指搭在霍景睿的手腕上,缓缓把起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