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争夺,满足

皇帝咬牙切齿,踹开想要阻拦他进去的白梅,没有平日在应采媚跟前笑吟吟的摸样,面上带着暴怒,恨恨地瞪着床榻上的两人:“你们在做什么?”

连霄瞟了眼被踹倒在地还挣扎着想要起来的白梅,双眸眯起,似笑非笑地看着皇帝:“自然是午睡了,倒是太师叔大惊小怪,在销魂门我们时常如此。”

言下之意,他们两个十余年都是这么过来的,皇帝有什么好惊讶的?

闻言,霍景睿更是不悦,恨不得立刻把应采媚从连霄的怀里拽回来。

可是见她眼底带着青影,满脸疲倦,显然多日没有好好歇息了,他又不忍心叫醒应采媚。

如此大的动静都没能吵醒她,可见应采媚有多累。

皇帝恨得咬牙,连霄衣衫大开,浑不在意地抱着应采媚,似是完全忘记了,如今的应采媚并非销魂门里的弟子,而是皇宫中的应妃!

“媚儿已经是朕的人了,难道师侄想要抢?”霍景睿冷静下来,双臂抱胸,嘲讽地挑了挑眉角。

销魂门从来不讲什么大规矩,就是以实力和长辈为上。皇帝能当这个太师叔,也是因为有相当的功力和地位辅佐。

除了深厚的内功,自然是手中有着千军万马,转眼就能踏平销魂门!

如今得了应采媚的元阴,内功更是一日千里,不是削去两层功力的连霄能比得上的。

连霄眼神渐暗,不过一瞬又恢复如初:“太师叔言重了,销魂门里我们师徒平日便是如此相处而已。媚儿不仅心累,身子也越发不好,太师叔这般不懂疼惜,师侄又怎能放心将她交给你?”

霍景睿冷冷一笑,眼神落在应采媚身上却闪过一丝柔和:“师侄莫不是忘了你太师祖的遗言,忘了你我早已应承了什么?”

连霄瞳孔一缩,眸里尽是阴沉。要不是这男人使出阴谋诡计,应采媚怎会被骗走了元阴?

“太师叔,媚儿未必愿意,你又何必强人所难?”

皇帝不怒反笑,视线在床榻上的两人身上一扫:“不劳师侄担心了,这是朕和媚儿之间的事。”

他们两个的事,连霄这个外人凭什么插手?

不管应采媚最后的意愿如何,连霄已经输了。

手下败将再嚷嚷,不过是逞口头之勇,又有何用?

霍景睿思及此,心底不免有些得意。应采媚最终为了救他,主动献出了元阴。

元阴这东西,却是强迫不来,要不然在过程中他早就被应采媚吸干,丢掉了小命。

皇帝是在赌,赌他在应采媚心里的位置。如今看来,他不但赢走了元阴,甚至也得到了应采媚的心。

只需要假以时日,平复应采媚的恼怒,霍景睿有信心她终究不会逃离自己的掌心。

他看向连霄,似是带着怜悯和胜利者的姿态,悠然一笑:“媚儿是朕的,也只会是朕的,师侄是时候该放手了。”

“你——”饶是再冷静,连霄也被霍景睿寥寥几句话挑起了怒意。

“太师叔,一切也该由媚儿来决定。”

皇帝笑了,眼底也满是笑意,仿佛早就知道连霄会这般说:“师侄放心,该要的,朕一点都没落下。不管是人,还是她的心…”

连霄眸底的冷意几乎要刺穿霍景睿,只是后者毫不在意他的眼神,身影一闪,轻易从他怀里夺去了沉睡的应采媚。

大吃一惊,连霄连忙下榻要抢,两人转眼间交手了数十招,皇帝一手抱着应采媚,单手应对连霄也绰绰有余。

谁优谁劣,一目了然。

连霄收手退后,他不再是那些莽撞的少年了,深知如今的自己即便没受内伤也不会是皇帝的对手。

皇帝有了应采媚的元阴,如虎添翼,事半功倍,已经不是他能轻易应付得了的。

见连霄识趣地停手,皇帝也没得寸进尺。应采媚的心里还是对连霄有感情的,不管是师徒的亲昵,还是带着一丝感恩,霍景睿都不愿意在她心底留下不好的痕迹。

反正连霄已经输得彻底,再也不能翻身,他也没必要狠下手,反倒让应采媚不喜。

若说皇帝从来都不会手下留情,该斩草除根的时候从不犹豫。

不过在面对感情时,霍景睿也很明白。应采媚与连霄生活十余年,这彼此之间的情谊不是一朝一夕能轻易斩断殆尽的,又何必下重手反而将应采媚推得更远?

抱着怀里的柔软馨香,霍景睿甚是满足。只觉原本在皇宫里浑浑噩噩,空了一块的心再次被填满。

刚刚在怡春殿门外,一下就察觉到内室没有人,细问之下青梅守在门外从未离开。那么,只有应采媚又独自悄然走了。严密守卫下,她不可能离开皇宫,她的去处也就只有一个!

那便是桃源殿,连霄所在的地方!

皇帝急急赶来,瞅见应采媚衣衫不整地倒在连霄赤/裸的胸口,真是恨不得抽出剑把碍眼的连霄斩杀。

不过幸好理智尚在,生生压下杀意,这才没酿造惨剧。

但是这笔账,他也得跟应采媚好好算账!

至于连霄,霍景睿丝毫没再放在心上。

以前或许还会将连霄作为对手,处心积虑想把他赶离,如今皇帝却不太在乎了。应采媚已经是他的了,区区连霄又算得了什么?

不过,皇帝也不喜连霄在眼前晃悠,勾得应采媚心思恍惚,更厌恶连霄碰触他的女人!

皇帝小心翼翼地抱着应采媚,足尖一点,轻松从屋檐上掠去。

应妃离开怡春殿没有人看见,如今从桃源殿里出来,总不免惹来些流言蜚语,不若悄悄地回去。

连霄看在眼内,深知霍景睿虽然阴险狡诈,对应采媚却是真心的好。虽说如此,他心底有种难言的愤恨和难受。

明明他跟应采媚相识最早,明明他跟应采媚在一起生活的时间更长,可是最后,连霄却输给了霍景睿,还输得一塌糊涂。

如今连功力都与皇帝相差甚远,交手前便胜负已分,让他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连霄一拳捶在床榻上,毫不在意手背上的一点猩红,以及“哗啦”一声散架的床榻,冷着脸站在原地,黑眸里尽是不甘。

白梅捂着被皇帝踹到肩膀上的痛处,手脚并用地爬到连霄跟前,又是心疼又是怜惜。

她不是没看出连霄对应采媚的情意有多深,也清楚如今那位应妃已是皇帝的心上人,连霄再没有了机会。

白梅心底暗喜,面上却不敢表现出来,对连霄又极为心疼。

她跪在地上,托起连霄受伤的手轻轻吹了吹:“连公子受伤了,奴婢这就去拿伤药。”

“小伤而已,不足挂怀。”连霄不像平日那样冷漠,或是不悦地甩开白梅的手,低着头微微蹙眉。

白梅没想到连霄会回答她,瞪大眼,眸中满是惊喜满足:“公子,小伤也不能轻视。”

见连霄没有反驳,白梅急急翻出伤药,指尖挑起一点,仔细又轻柔地涂抹在他的手背上,只觉心里头有股暖流飘过。

连公子再没赶走她,也不曾漠视或是冷言相对,是不是代表他对应妃终于死心,也终于看见了自己的心意?

白梅双颊染上薄薄的一层绯红,脑袋几乎要贴到胸口上,只觉指尖下触及的肌肤变得滚烫起来,似是要烫伤了她的手。

想了想,她不由鼓起勇气,小声劝慰:“连公子是人中龙凤,自是能创一番大事业的,怎能拘泥于儿女情长?”

连霄就该潇洒地遨游在田地之中,而非困在这深宫,为一个别人的女人而黯然神伤,甚至不惜得罪皇帝。

白梅悄悄仰起头,看着眼前这个俊秀的男子,只觉脸颊变得更加滚烫,抿着唇眼底流露出无尽的恋慕。

连霄身在销魂门,这样的眼神已经看得太多了。

他俯视着脚边跪下的小宫女,若非此人是应采媚特意调派过来照顾自己的,说不准早已赶了出去。

只是此时此刻,连霄微微挑眉,唇边忽然扬起一丝浅淡的笑意。

他薄唇微扬,黑眸略沉,似是深不可测,又似是带着一股漩涡,让白梅的眼神粘在连霄的身上,怔怔出神,早已忘记自己婢女的身份,忘记了宫中不能直视主子的规矩,只盼着能多看一眼,能看久一点点,把这个爱慕的男子深深刻印在她的心底。

连霄伸手挑起白梅的下巴,指尖略略摩挲,感受着那一处的细腻柔滑的触感,声音变得低沉勾人:“你喜欢我?”

“…是,”白梅痴痴地看着他,毫不犹豫地答了,带着一份惊喜和羞赧。

“那么,你愿意帮我吗?”连霄的声音越发温柔,含着一丝蛊惑,让白梅难以自拔。

“为了公子,奴婢就算立刻死去也是愿意的。”白梅的小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眼底的痴迷越发浓厚。

“很好,”连霄轻轻笑了,大掌放在了白梅的头顶上:“来,放松,把一切都交给我吧。”

白梅小幅度地点头,跪坐在地上,默默地闭上了眼。

她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脑海中只剩下连霄满足的笑容,犹若冰雪初融,让人移不开视线。最重要的是,连霄的眼中只有自己的身影,他在对自己笑了…

白梅嘴角带着一丝浅笑,压抑住头顶上源源不绝的刺痛,以及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离的无力感。

最后的瞬间,她忍不住睁开眼,如痴如醉地盯着连霄俊美的脸庞,缓缓滑倒在了地上,嘴角还带着一抹愉悦的笑容。

原来自己还能帮到连霄,为他出一点力,这便足够了…

应妃,喜事

第七十七章应妃,喜事

皇帝怒气冲冲地抱着昏睡的应采媚回到怡春殿,青梅面露忧心,害怕皇上会对自家主子不利,轻则训斥冷落,重则禁足。

当看见皇帝小心翼翼地把应采媚放在床榻上,青梅这才稍稍宽了心。只要皇上心里还有主子娘娘的话,事情就好办了。

青梅利落地奉上热茶,便悄声退了出去,吩咐众人没有要事不得打扰里面的一双人,皇帝不经意地听见,倒是对这位跟在应采媚身边的大宫女略略有些满意。

不像是桃源殿那个只懂护着连霄的小宫女,简直无法无天。要不是应采媚身边的人,霍景睿早就让人杖毙了。

同时姊妹,这两个宫女怎么差得如此之远?

说到底,是应采媚过于仁慈了,才让白梅得了别的差事,反倒忘了她这个主子。

即便应采媚调派白梅去照顾连霄,那依旧是怡春殿的奴才,怎能反而把连霄看做正经主子来表忠心?

皇帝越想越不高兴,尤其应采媚安然睡在连霄怀里的情景在脑海中挥之不去,更是让他满心的不悦。

霍景睿瞧见应采媚身上的衣衫,皱了皱眉。这衣服跟连霄的胸膛贴着,看着就觉得脏,他三两下扒掉那身衣裙,这才舒了口气。

只是在看见应采媚玲珑的身子时,他眼底隐约有些一沉。

应采媚是在一阵灼热中醒来,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却见她和皇帝在床榻里坦诚相见,不由有些怔忪。

她应该是在桃源殿的,后来不知怎地给连霄调戏后累得睡着了,如今却回到了怡春殿?

不用说,肯定是皇帝发现自己不见了,直接去桃源殿拿人。

就不知道,皇帝跟师父有没一个言语不合打起来了?

应采媚想着,便有些担心。

毕竟连霄的功力如今远远不如皇帝,要是霍景睿随便下一两个重手,师父真是吃不了兜着走,不死也得重伤了。

可是当面问皇帝,那不是火上浇油么?

别说连霄原本是没什么事的,被她这一开口,说不定就给师父带来麻烦了。

应采媚眨巴着眼,双臂自然而然地圈上皇帝的脖颈蹭了蹭,这才不慌不忙地问道:“皇上可是陪妾午睡?”

皇帝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带着一丝亲昵,只是眼底滑过一丝阴霾。这女人倒是懂得察言观色,知道他正在气头上,也没来激怒自己,懂得迂回了。

午睡?

午睡可是会两人不着一缕的?这女人根本就是睁眼说瞎话!

“若是午睡,爱妃可是愿意陪朕?”应采媚打太极,皇帝就顺着她的话说,一手揽过她紧致的腰身,掌心在她身上揉捏。

看着似是随意的动作,却让应采媚没多久就全身发软起来。

挣扎着要起身,又被皇帝用暗劲按下。原本就在连霄那里消耗了不少真气,身体正虚弱着,哪里是霍景睿的对手?

这才片刻,应采媚便双眼湿漉漉的,手脚发软,只能趴着躺在床榻上,任由皇帝搓圆揉捏了。

霍景睿的手法很古怪,每次揉捏都正好在应采媚最敏感的地方,痒痒的又升起一股灼热,舒服得来却勾得人心里痒痒的。

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学来的,尽数用在她的身上,让应采媚欲罢不能,有种痛并快乐着的感觉。

“…这手法,皇上从哪里学来的?”

实在行不通,这伺候人的功夫,皇帝是万万不可能去学的。只有一样,这并非平常的手法了。

皇帝轻轻一笑,就知道应采媚会好奇:“朕这是在摸脉。”

“摸脉?”应采媚诧异地回过头,有些不可置信。她曾从销魂门的书房里见过一本破烂的小册子,里面曾提起过门中人摸脉的功夫。

这摸脉不是容易的事,对经脉要相当熟悉,掌心的触感又需要极为敏锐。

若说作用,被摸脉后,这人的筋骨便能提升到上乘,是江湖人梦寐而求的。

只可惜销魂门的人大多生活恣意,功夫也是拼命或防身,倒是很少人会专门学这摸脉。

连师父也仅仅对药理感兴趣,可见摸脉有多偏门了。这种偏门的东西,皇帝偏偏学会了,这代表了什么?

应采媚眼珠子一转,就知道太师祖肯定藏了好东西,没传给连霄,反倒给了皇帝。

这算是权势最大么?嫡亲弟子不传,倒便宜了皇帝这个挂名弟子。

“皇上守口如瓶,怎么今儿反倒在妾的身上使出来了?”应采媚眯起眼,好奇地盯着霍景睿,不由问出口。

皇帝忽然好心讨好她,应采媚心里难得有点发毛。

说到底,她偷偷跑去桃源殿的事被皇帝当场抓包了,总有些面子上过不去。

“小玩意儿而已,上不得台面,朕何必挂在嘴边?”皇帝的双掌从应采媚的肩颈,滑至后背,缓缓往下,手法之熟练,让她有种错觉,霍景睿不是第一次摸脉了。

但是能让皇帝亲手伺候的人,应采媚还真想不出来。

“嗯——”应采媚微微仰起头,摸脉实在太舒服了,让她忍不住呻吟起来。她也不得不怀疑,皇帝使出这一手,莫不是为了之后的惩罚做准备?

或轻或重地揉捏,浑身上下没有一处遗漏,应采媚只觉自己早已化作一滩春水,根本没有力气反抗,甚至是内心不停呼唤着,想要那双手给得更多更多…

皇帝规规矩矩地摸完脉,起身净了手,面色淡淡地用手帕擦拭着双手,坐在床榻边,倒是没有对应采媚出手。

可怜她早已情动,全身又是灼热又是难耐,别提多难受了,偏偏今儿的皇帝就像是正人君子一样,不动自己一根指头。

应采媚难受地微微抬起头,眼波荡漾,水光粼粼,双唇湿润艳丽,只差没起身扑倒在皇帝怀里了。

可惜皇帝似是没有看见那般,抬手抚过应采媚光滑的脊背,感受到掌心下的细腻和微微的颤栗,霍景睿的唇边扬起一丝似有若无的浅笑:“爱妃也累了,待会好好歇息。朕还有不少国事不曾处理完,今夜就宿在御书房了。”

说完,也不等应采媚开口,皇帝起身穿上衣衫便施施然离去。

应采媚看着他走远的身影,几乎要咬碎一口银牙。

这男人,居然也懂得了冷处理自己,愣是挑起了火苗,不赶着灭火,却自个跑掉了…

她默默咬着被单,郁闷得差点吐血。

皇帝一连三天,每天准时来摸脉,摸到应采媚心头火气,浑身只差一点就要着火了,满嘴的泡都要出来了,偏偏霍景睿就是不动真格。

应采媚明白,皇帝是真恼了。

不仅恼了连霄,也恼了自己。

估计皇帝摸脉后也看出端倪来了,发现她给连霄输送了真气,身子反倒虚弱了不少。

只是他心里有气,却又没像以往那般大发雷霆,或是给应采媚好看,仅仅冷着,让应采媚有苦说不出,还真不敢抗议了。

毕竟她理亏在先,便打算忍受几天,让皇帝消气算了。

可是连续三天,应采媚首先受不住了。

她在销魂门的时候从来不委屈自己,来到后宫,很快有皇帝帮衬着,自是过得如鱼得水。

如今憋着忍着,也很快到了极限。

第四天皇帝再来,应采媚已是脸色发白,咬牙切齿地把霍景睿一把扑倒在床榻上,几下就扯掉了他身上的衣衫。

皇帝也不恼,反倒噙着一丝笑意,双臂大张,任由应采媚把他扒拉的。

应采媚双手不停,很快也给自己剥了个干净,扶着腰便坐了下去。

皇帝这几天心底不是不窝火,也不是没情动。可是应采媚一而再再而三地去找连霄,还越发亲近起来,实在让他心中有了危机感。

连霄毕竟跟应采媚生活了十多年,这份情谊不容易斩断。只是皇帝要让应采媚知道,谁才是她的男人!

应采媚满面潮红,好不容易得了甜头,嘴角便含着笑,媚眼如丝地瞟了身下的皇帝一眼,看得霍景睿浑身像是点着了,滚烫得都有些疼了。

原本应采媚还想跟皇帝重修于好,精神奕奕来三百回合。

谁知小腹忽然一痛,她不由皱了皱眉,动作便慢了下来。

还以为过一阵便好,应采媚也没理会,只是不紧不慢的动作让皇帝有些不满,扶着她的细腰便用力往上送,惹得她娇声连连,面色越发绯红。

皇帝似是不满意,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把连日来的不满都发泄在这番亲密之中,埋得更深,让应采媚只得双腿勾着霍景睿健壮的腰身,免得被顶下了床榻。

可惜渐渐的,小腹中的疼痛越发厉害,应采媚的面色也从潮红变得苍白起来。

皇帝也发现了不妥,不由停下动作,扶着应采媚平躺在床榻上,面露忧心:“爱妃这是怎么了?”

应采媚喘了口气,两指搭在手腕上,不久后面露古怪,又搭上了一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