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大人这是在吃醋?很明显这就是,原来皇帝大人是个大醋桶,她好像用错策略了。虺璩丣浪

见苏引绷着张脸,司空隐轻轻挑眉,“怎么,你还不高兴了?我还没问你府里那个丫头是怎么回事,受了伤为什么会住在你那儿,你还去看她,原来你这么善良。”

苏引闻言唇角恨恨的抽了抽,硬生生的挤出一抹笑来,“微臣很高兴,皇上你看微臣在笑。”

“笑不出来就别笑,比哭还难看。”司空隐轻哼一声,抽出手来捏上了苏引的脸,随心所欲的捏了好几下,“我早就想这么捏捏看了,果然很有意思。”

苏引无语至极,赶紧拿下了那只作乱的魔爪,“皇上微臣这是脸不是玩具。”

司空隐从善如流的没有再乱动,任由那两只手紧紧抓着他,神奇的有种被依附的感觉,“好了,解释罢,方才的问题。”

居然还没忘记那茬啊!苏引叹了口气,“皇上询问微臣哪儿不说呢,其实那个丫头皇上根本就不用…在意,只不过就是个小丫头而已,在我眼里其实就是个孩子。这次回梁州调查是我派人去的,原本打算救她父亲的,可是却低估了那些人丧心病狂的程度,让她父亲惨死,她也受了重伤。这件事上我觉得亏欠了她,是我太过自傲安排不周,所以将她安排在府里,而且这丫头还是最重要的人证不是么。”

“听你说这话你对小丫头没什么兴趣,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我喜欢…”苏引下意识的回答了,刚说了三个字蓦地反应过来当即便闭上了嘴。

次奥!皇帝大人这是在下套啊!差点就脱口而出了,好险。她要是说她喜欢风姿绰约的美人,皇帝大人会不会将她隔离啊?

司空隐见状轻笑,“怎么不说了?”

“其实微臣没想过这个问题。”苏引随便扯了个借口。

“嗯?”司空隐不满的轻哼,桃花眸微微眯了起来,寓意明显。

苏引愣了一下,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微臣喜欢皇上这样的。”

这么狗腿的人一定不是她!她明明是个顶天立地的女子汉,自从到了这个该死的时代之后就完全变了样,一点点被压迫成奴隶了。

“真乖。”司空隐满意的勾唇,偏头在苏引脸上亲了一下。

那一声响听的苏引那叫一个别扭,身体下意识的躲避已经扭曲成了不可思议的姿势,“皇…皇上今天没事么?如果有事的话还是赶紧回去处理罢,微臣可不想因为微臣的关系让皇上疏于朝政被人说成祸国殃民的妖孽,请皇上还是以江山社稷为重。”

司空隐闻言脸色沉了沉,很快又放松下来,“你啊,本来就是祸国殃民的妖孽。这段时间因为你,我做什么都没有心情,大概以后真的会成为沉迷美色的昏君呢。”

苏引的脸都白了,“微臣惶恐,请皇上务必以江山为重,微臣真的是微不足道的。”

昏君个头!就算是,也完全不是她的错!

“瞧你吓的,我开玩笑的。”司空隐见状低笑出声,顿了顿叹息道,“好了,不逗你了,我真的还有很多事没处理,奏折都要堆成山了。起来罢,我们走。”

苏引闻言如获大赦,立马就站起身来,毫不拖泥带水,“皇上,我们走罢!”

皇帝大人终于良心发现了!她终于可以解脱了,天知道她这会儿被吓死多少脑细胞。

司空隐缓缓起身,伸手拉住了那雀跃的就要飞起来的人,“与我分开你似乎很开心呢。”

笑容僵在脸上,苏引连连摇头,“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微臣对皇上的心天地可证。”

“这还差不多,走罢。”司空隐满意的勾唇,寻到掌心的手十指相扣大步朝回走去。

眼看就出了院门,苏引的脚步变得越来越慢,看着两人紧握的手满头黑线,皇帝大人一点儿要松开的意思都没有,他该不是想直接拉着她走出去罢?就不怕被人看到么!泠崖何念他们还在外面啊,多尴尬啊!泠崖要是看到了…皇帝大人怎么总是做让她抓狂的事呢啊。

明显感觉到身旁的人放慢了脚步,司空隐微微转眸看了一眼,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到了门口苏引终于忍不住开口,“皇上…唔。”

突如其来的吻成功的堵住了苏引接下来的话。

看着那张呆愣的脸,司空隐勾唇一笑,扣紧那只手大步走了出去。

苏引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门外的无数目光已经投了过来,避无可避,一瞬间她恍然明白了方才那一吻的目的,皇帝大人根本就是故意的!故意不让她开口,故意将关系公诸于众!

那两人并肩而立比太阳还要耀眼,相携的手的让那幅画面更加震撼,愣了一会儿,一众人才反应过来同时跪了下去。

“参见皇上。”

看着两人紧握的人,泠崖倏地眯起眸子,跟着人群跪下去,垂在身侧的双手不自觉地紧握起来。

视线掠过最后那抹黑色身影时,司空隐微微一暗,良久才道。“都起来罢。”

从来都是在人群中参拜的那一个,如今却站在了被参拜的位置,对立的注视让苏引一千一万个不舒服,不禁暗暗地挣扎了几下,可惜都被某人无视了。

这种关系难道不是应该被重重掩藏的么?他居然还要昭告天下,真是疯子!

“谢皇上。”众人谢恩起身,自始至终泠崖都站在最后,甚至连头也没有抬。

何念起身的第一件事就是抬头,看到两人依然交握的手时笑了起来,看来皇上已经抱得美人归了,苏大人终于想通了,他的苦日子也终于到头了,真是可喜可贺啊。

司空隐转身望向身旁的人,已有所指的开口,“朕要走了。”

“恭送皇上。”苏引闻声一怔,下意识的躬身行礼,也趁机摆脱了被钳制的手,终于获得了自由。“嗯。”司空隐应了一声却没有动。

苏引站起身来,见身前的人还站在原地不禁有些愕然,转头看了看何念,何念只是摇头。

这家伙在干什么?又想玩什么把戏?她怎么有种不太妙的感觉。

迟迟得不到回应,司空隐无奈的摇头,“是不是忘了什么。”

忘了什么?苏引不解的扬眉,“微臣愚钝,请皇上明示。”

“既然苏大人要求了,那朕就明示罢。”司空隐点点头,下一刻突然伸手将身前的人拉进怀里,四目相对,在那双眸中看到了明显的震惊之后满意的笑了,不在意的看了一旁的人一眼,压低声音道,“阿引忘了每天要给朕一个吻。”

苏引不可置信的拧眉,双手死死地抵住那不断迫近的胸膛,又惊又恼,“在这么多人面前皇上你…唔!不…”剩余的话被突然靠近的人夺去了呼吸,温热的薄唇完全是强硬的侵略之姿,不让她有任何抵抗的机会。

疯子!这家伙绝对是个疯子!

何念见状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一回过神来赶紧转过身去,身后的一众侍从也纷纷转过身,各个面色震惊。

皇上居然丝毫也不顾及就在外面…有那么按耐不住么?也不怕将苏大人吓到了。

不过,这么多年总算见到皇上像个正常男人了,他曾经一度以为皇上不会男女之事呢,还为此准备了不少东西,事实证明这种事完全是天生的。

何念正感慨着呢,不经意的抬头就看到了了不得的一幕,马车旁的泠崖竟直直的盯着他身后在看,不用想也知道在看什么了,这种事情这小子难道不是应该避开的么?怎么…

正欲走过去阻止,在看到那双冰冷的眸子僵住了动作,听着身后暧昧的声音恍然间明白过来。

原来如此。

他就说皇上就算不在意别人的眼光也不至于在人前就…原来是做给人看的,但是这个泠崖应该不是罢?如果是跟在苏大人身边那么久不早就…那什么了,还用等到现在?可若说皇上太过未雨绸缪的话也不尽然,因为现在那个人的眼神就有些奇怪,非礼勿视,何况还是自家主子,正常人都不会盯着自家主子亲热的罢?

难懂这个人真的对苏大人有想法?

同一时间,每个人的心思都截然不同。

苏引觉得她就快要晕过去的时候,唇上的掠夺终于结束了,火热的唇舌轻轻贴着她像是在安抚一样,喘息已然控制不住,即便她不想发出那样的声音却根本控制不住,双腿已经没有了支撑的力气,若不是被紧紧抱住她肯定会跌坐在地上。

这混蛋真的是疯了,他这是在做什么?根本已经不能算作是吻了罢,根本像是做给什么人看一样故意维持了很长时间,可是这里根本没有那种人罢?果然是因为本身的原因?热爱当众表演?次奥!变态啊!

绯红的脸,迷离的眸子,司空隐定定的望着怀里的人,深深地看了几眼俯身将之抱了起来。

双足悬空,将苏引吓了一跳,失重感让她下意识的搂住了某人的颈项,细微的动作换得某人荡漾的笑。

苏引在心里无语的犯了个白眼,任由着某人去了,反正她现在也没有力气走,深深地羞耻感去挥之不去,她突然觉得乌云罩顶,以后她要怎么见泠崖啊!完全被人那么从头到尾的围观了啊!

司空隐将苏引抱进了马车里,路过泠崖身边时轻轻勾了勾唇角。

泠崖眸色一暗,敛眸往一旁退了两步。

终于到了独立的空间,苏引长长的松了口气,抬头对上那双含笑的眸子,在心里忍不住腹诽了几句,面上却没敢表现出来,“多谢皇上送微臣到马车上来,不过微臣可不可以小小的提点建议,虽然我答应皇上的条件但是请皇上以后能不能别在大庭广众之下做那些亲密之举,舆论压人,就算是皇上也该注意点儿,至少在微臣有承受能力之前。”

“朕知道了,下次会注意的。”司空隐点头,答应的干脆。

苏引还在想接下来怎么说服,没想到皇帝大人破天荒的好说话,不禁有些傻眼。

真的假的?这就同意了?

对上那双震惊的眸子,司空隐伸手揉了揉苏引的发顶起身离去。

车帘缓缓落下已不见了那抹耀眼的红色身影,苏引愕然眨了眨眼,“真…真是好诡异啊。”

不过既然答应了就说明以后会主意的罢,应该。

片刻之后听到了何念的声音,脚步声渐渐远去,车帘被人从外掀开看到了车门前那抹熟悉的身影,苏引立即转过脸,一时间没人说话觉得尴尬的不行,“咳…咳咳,那个…皇上他们走了么。”

她这不是问了句废话么!

泠崖低低的应了一声,躬身上了车。

车厢微晃,马车缓缓前行,苏引扭头看了一眼,见泠崖坐在离她最远的门口位置,想到方才的事觉得她有必要解释一下,“其实…”话说出了口又觉得不妥,“我还是回去再跟你说罢,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车外的可是宫里的人,说不定还是皇帝大人的人,小心为上还是忍耐一会儿罢。

这一次泠崖甚至连回应都没有了,只是静静的坐在那儿,低着头也不知在想什么。

苏引因为觉得尴尬一路上也没敢去看泠崖,沉默维持到了府里,下车的时候苏引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泠崖?”

泠崖像是没听见怔怔的便转身朝后院走,失了魂般。

苏引凝眉快步跟了上去,“泠崖你怎么了?”

手臂突然被拉住,泠崖一怔终于回过神来,“我没事。”

“你这个样子像是没事么?你是不是因为方才…”话说到此处,苏引朝周围看了一眼,见三三两两路过的侍女正朝这边张望,眸色一沉转而抓住了泠崖的手,“跟我来。”

温软的触感从掌心传来,泠崖僵住了动作,任由苏引拦着他朝后院走。

见人走远了,围观的侍女终于小声的议论起来。

“发生什么事儿了啊?大人跟泠护卫好像很奇怪的样子。”

“的确是有点不对,不过你没发现么!大人牵了泠护卫的手哎!”

“看到了啊,不久牵手么有什么奇怪的?”

“是算不上奇怪啦,可是我看到就觉得好激动!大人那么美,泠护卫那么俊,总觉得两个人在一起好养眼啊…”

“呃,你这么说好像也是哎…”

进了书房苏引停了下来,还没来得及转身手便被挣开了,回头一看泠崖已经退开了她两步,那神态好像她是洪水猛兽一般,“泠崖你…你这什么意思?那是皇上对我…不是我要那个他的好不好!我怎么感觉你把我当色狼一样啊。”

他的反应是不是有点过于奇怪了,就算看到那种画面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罢,虽然说她很郁闷,如果让她围观的话她倒是很乐意。

“不是,我没有那个意思。”泠崖凝眉,一接触到苏引的视线就转开了视线,心中越发的怪异起来,“只是一时接受不了公子的转变,为什么突然间就跟司空隐…之前明明还在找人。”

他怎么了?为什么变得这么奇怪,从看到那幅画面开始就变得很奇怪。

苏引闻言无奈的叹了口气,有些负气的坐到桌旁,倒了杯茶一口灌下去才道,“你以为我愿意么,那不是形势所逼么。你知道他今天叫我做什么的,我要是不答应今天就会被拆穿了,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中了什么魔偏偏就盯上我了。我也没想到他会在那么多人面前就做那种事,那个画面你就忘记罢,啊!真是…脸都丢光了。泠崖你忘了听到没,全部忘了!”

“拆穿是什么意思?答应又是什么意思?”泠崖缓缓开口,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抑制住心里的异动。

“拆穿就是拆穿,我真不想解释这种事情…”苏引懊恼的抚上眉心,半晌才道,“他叫我今晚留在宫里陪他,这个就不用我解释是什么意思了罢。他是皇帝,他用身份压我,我根本就没有别的选择只有用缓兵之计。现在先拖着再说,实在不行就跑路罢,回西越不现实,秦越还指着我做事我要就这么回去了他不但不会帮我说不定还会将我再度当成礼物送回来。泠崖,如果我们两个逃走的话,你有把握么?”

泠崖闻言一震,蓦地抬头,对上那双认真的眸子眸色一暗,不自觉地点头,“嗯。”

方才喘不过气的感觉因为这一句话突然轻松了,原来她并没有接受司空隐,只是缓兵之计而已。

苏引满意的笑了,眼睛因为笑意眯成了月牙,“那就行了,实在不行我们就跑路罢。”

看着那张笑脸,泠崖也不自觉地勾起唇角,脑中闪过司空隐的脸眸中的笑意瞬间消失,“若真要离开的话必须得好好地计划一下,不然一定会司空隐发现,那个人不是简单的人。”

就凭他对他的警戒便足以说明这个人生性多疑,而且考虑事情全面细致,未雨绸缪将一切可能扼杀在摇篮里。

“这倒是。”说到此处,苏引不觉头疼起来,“这件事的确是要好好地计划一下,若是让他发现那就真的死定了。对了,之前不是说要回西越祭祖的么?我觉得这是个机会。”

“公子的意思是要从西越离开?”泠崖诧异的扬眉,“公子此举不是将西越陷进去了么,对于秦越…公子真的能做出这种事?”

对西越有着那么深厚的感情,而且还有秦越,那时被逼绝地她也不愿违背皇命而是选择自杀,秦越在她心里那样重要,她真的放下了么?她虽然失去了对秦越的记忆,但他总觉得她有一日会想起来。

“秦越?”苏引无谓的耸耸肩,“秦越不是问题,我只是不想将我个人的问题牵扯到两国邦交,当然不是在西越离开,我的意思是在回天禹国的途中离开。一来一往不容易教人起疑,而且祭祖是必须要做的,也许这是我最后一次祭祖了也说不定。一旦做了这个决定就等于要与过去的一切斩断联系,我不可能因为某些事而暴露自己。”

“我明白了。”泠崖敛眉,紧握的双手一点点放松下来。

她说的都对,只是她真的能与过去告别么?斩断一切联系,苏家的家训,西越的希望,两国的和平,秦越的情,还有与司空隐司空寻之间的牵扯…她曾经将身上的责任看的那么重,曾经将秦越看的那么重…她本是受人瞩目的人上人,受天下人的崇拜,坐拥荣华富贵,他只怕她有一日会后悔。

“怎么了?”察觉到泠崖的异样,苏引疑惑的询问。

泠崖一怔,摇了摇头,“没什么。”

苏引见状微微眯起眸子,她越看他越是避开她便故意叹息道,“泠崖什么时候也有心事瞒着我了,我原以为我们之间没有秘密呢。”

从皇宫回来就很不对劲,不敢与她对视肯定是心虚怕被她看出什么,可到底是什么?

她的事他都一清二楚,可对他她竟什么都看不出来,是她太容易被看穿还是他隐藏的太深?总之,她太失败就是了。

“不是!我…”泠崖下意识的想解释,话一出口又不知该怎么开口,“其实…其实也没什么,泠崖就是公子要仔细考虑清楚,这次的不是小事,攸关生死甚至两国和平,泠崖只希望公子以后不会后悔。”

“后悔?”苏引闻言轻笑,“我怎么会后悔啊,我做的决定就绝对不会后悔。居然想这种事情,泠崖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其实担心的人应该是我罢,要是泠崖以后后悔了怎么办?到时候跟着我说不定连饭都吃不上呢。”

“泠崖怎么会后悔,泠崖一生都是属于公子的。”泠崖一急便有些不知所措,因为苏引从来怀疑他。

看着那人僵硬的动作,苏引不禁莞尔,“原来如此,原来泠崖一生都是我的啊…嗯?这句话好像有点歧义啊?泠崖你什么都是我的么?”

“我…”泠崖哑然,完全没想到苏引会问他这种问题。

“瞧你紧张的,我开玩笑的。”某人终于良心发现。

“公子…”泠崖无奈的凝眉,僵硬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

苏引见状乐的大笑,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泠崖我发现你紧张的时候会攥拳头咬唇哎!怎么跟个女孩子一样啊,真可爱!”

泠崖的脸彻底的僵了。

可…爱?!

她居然说他可爱…

计划归计划,苏引还是坚持等梁州案结束之后再实施计划,借着手伤拖了又拖了一天,第二天决定去上早朝,因为苏引知道她再不去皇帝大人又会对她施压了。

临近日落,府里也开始安静下来,苏引躺在屋顶上看夕阳,原本还挺惬意的,一想到明天的早朝就什么心情都没了,瞬间跌入谷底爬也爬不上来,“唉,要是这一天不会结束的话该多好,这样就见不到那个人了。”

“你就那么不想见到我,怎么?躲得还不够?”身旁突然多了一道声音,阴测测的听的人毛骨悚然,更惊悚的是这个声音还熟悉的要命。

身下一滑苏引差点没摔下去,幸好及时抓住了屋脊,“七王爷拜托你出现的时候打个招呼行么?”

她觉得总有一天她会被这妖孽吓死,每次出现都跟鬼一样无声无息的。

“哼。”司空寻冷哼一声,直接坐了下来,“这几天忙的不着边际有结果了没有。”

苏引坐起身来往一旁挪了挪,“有没有结果王爷应该比我更清楚罢。”

这苏府已经被各路人马包围了好么,她真怀疑那些人监视的时候会不会碰巧蹲在同一棵树上。

司空寻蓦地转头,“你这是在指责我?我明明是好心在保护你。”

“既然王爷都说是好心在保护我了,我又怎么敢指责王爷呢。”

“几天不见脾气见长啊,现在都敢讽刺我了。”

苏引一脸谦虚,“不敢不敢,王爷过奖了。”

司空寻愣了一下,忍不住笑了,“我是在夸你么?”

“我就当王爷是在夸我了。”

“算了,不想跟你争。”司空寻摆了摆手,就地躺了下来,俯视的角度刚好能看到苏引脸上的全部表情,“昨天进宫去做什么。”

果然进入正题了么。苏引转头迎上那道视线,“既然王爷问了,那我也不瞒王爷了。昨天进宫皇上对我下最后通牒了,他直接以皇权压人,我不得已只能同意了。虽然不是我自愿的,但现在与皇上的确是那种关系了,所以…王爷以后还是与我保持距离的好。”

司空寻几乎是立即就变了脸色,凤眸冰冷,杀人一般,“你说…什么。”

他竟然直接以皇权压人,卑鄙!不过那的确是他会做的事,本就是那样的人,所以现在这是在向他炫耀让他后悔么。哼,真幼稚啊!他以为身份就代表一切了么?他会那么轻易服输?可笑。

“我想我说的足够清楚了。”苏引转头避开了那双眼睛,总觉得要吃人似的,这家伙太易怒了。一会儿发起疯来倒霉的岂不是她?见鬼,泠崖跑哪儿去了?那会儿不需要他在时候总在眼前晃悠,这会儿需要他的时候倒是不见了踪影。

“给他了么。”

冰冷的声音近在咫尺,苏引一惊蓦地往后仰去,“什…什么?”

又来了!这是要吓死她?说话总贴着人耳朵是病罢!

司空隐冷着一张脸,“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苏引满头黑线,“方才王爷吓到我了没听清,王爷能再重复一遍么?”

刚刚说了什么?怎么感觉不太对啊。

司空寻不悦的凝眉,倾身靠过去,伸手拉住了苏引的腰带,“我问你给他了么。”

“给他?给什么?”苏引一脸茫然,看着自己的腰带被人抓在手里出了一身的冷汗,要知道只要这丫头随便动动手指,她就有裸奔的可能,就算没那么严重也绝对会走光!她怕热就穿了一层,结果可想而知,她现在突然好后悔为什么不适应这里的习惯多穿几件衣服!以后再面对这俩兄弟的时候绝对要多穿几件。

司空寻觉得不可置信,“你居然不懂我的意思?你明明是去过青楼说不定已经…别跟我装,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