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起来的?苏引他不是在避王爷么,怎么又走在一起了?昨天进宫到底怎么样了,昨日他告病没去上朝特地找了那丫头谈了谈。其实已经猜到了结果,只是他自己没有放弃罢了,到最后也不知道是在旅行自己的承诺还是在躲避什么,一切…都开始牵扯不清了。

“本王很久没来看老师了,应该是本王的错才是,怎么还能让老师准备呢。”司空寻勾唇轻笑,笑意却未达眼底。

“王爷言重了,这是臣该做的本分。”寒暄了一句,沈凉迟便邀两人坐下吩咐下人奉茶了,手上的伤一直没有顾及。

看着那块手帕飘来飘去,苏引实在看不过去,“太傅大人别忙了,来的又不是外人,你还是先将手上的伤处理一下罢,那是弹琴的手。”

沈凉迟不在意的笑笑,“没事,小伤而已。”

“怎么是小伤明明伤口那么深。”说着,苏引便起身走了过去,“七绽将东西找来,我来弄。”

“是。”七绽立即便从外面的侍女手上接过了医药箱送了过去。

小伤口处理起来容易,包扎起来却不容易,特别是手指的位置,还是用纱布的古代,几次三番的折腾下苏引包出了一个比原来手指要粗出无数倍的大疙瘩,看着那惨不忍睹的成果,苏引唇角抽了抽,“太傅大人你就将就着点儿罢,我也这水平了。”

要是有创口贴,那得是多方便的事,果然这包扎的事不是人人都做得来的,对了,上次那妖孽给她包扎的时候就做的挺好的,方才应该找他才是,她自告什么奋勇啊。

“挺好的。”沈凉迟举起手看了半天,轻轻笑了。

那一抹笑像是初融的冰雪,温柔的能溢出水来,半眯的眸子漾着暖意,真真是温润如玉柔化春风。

苏引不由得看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不觉有些尴尬,“太傅大人不嫌弃就好…不嫌弃就好。”

这杀伤力也太大了点罢!他要是这么天天对着她笑她会受不了的,温柔的让人直想欺负啊。

看到桌上的手帕,沈凉迟伸手拿起来放到一旁的架子上,“这手帕等洗干净了,我再还给苏大人罢。”

“不用了。”苏引不在意的摆摆手坐了回去。

从头到尾司空寻都不发一言,只是坐在那儿静静的喝着茶。

苏引转头看了一眼,再转头时正迎上沈凉迟的目光,苏引耸了耸肩道,“太傅大人说有消息了是么?那就说罢,至于王爷他早就知道了,也不用做什么保密工作了。”

“嗯,既然王爷不嫌弃的话那臣就说了。”沈凉迟道。

“你们不用在意本王,就当本王不存在好了,就是这样。”司空寻挑了挑眉,又继续喝他的茶去了。

“太傅大人,说吧。”从一开始要跟来目的就昭然若揭,苏引早就放弃了。

沈凉迟颔首,“昨天苏大人走了之后我又回去了,在那儿等了一个时辰那位表小姐终于回来了,人我见到了,真的与苏大人有些相似,比起苏大人的美略微清秀了些,若是扮作男装的话应该很像。只是我问了那姑娘,她不太愿意进宫,我原以为希望不大,今天上午星辰派人送来消息说那姑娘同意了,所以我才叫苏大人过来商量商量。”

同意了?苏引诧异的扬眉,“既然同意的话那就按太傅大人原先的计划去做好了,总是试一次的也算给了个交代。”

“嗯。”沈凉迟点头,“不过在那之前苏大人是不是教她些东西,比如皇上的喜好,应该注意哪些方面…”

“等…等等。”苏引闻言愕然,连忙扬手打断了沈凉迟的话,“太傅大人你说的这些东西我什么都不知道,如果知道倒是可以避免了。就那么送进宫罢,可以先不告诉她谁是皇上,就让她最本真的一面去见反而好点。依照我的了解,黄山喜欢与他相处自然的人,从朋友做起更好。”

“朋友么,这倒是不错,就这么办罢。”

三言两语便敲定了。

司空寻勾唇,轻轻摇了摇头。

苏引见状转头,“王爷是不是有什么好的建议?”

“没有。”

苏引:…

没有摇什么头!

天色渐晚,碍于司空寻在场也不好说什么,片刻之后苏引便起身告辞了。

沈凉迟心中了然也未多做挽留,将苏引送上了马车,倒是司空寻流了下来,转身看到站在湖边的那抹身影缓步走了过去,“王爷方才摇头的意识是我们这次的计划不会成功的意思么。”

司空寻勾唇,“老师应该很了解皇兄才是,一旦他认定或决定的事没有人能改变得了。”

“臣又何尝不知道呢。”沈凉迟苦笑,“可是臣也不能放任不管,虽然管不了。皇上无法改变,那王爷呢?可否改变?”

司空寻闻言转头,“老师觉得呢。”

夜色下那双凤眸一汪沉静深不见底,沈凉迟什么也看不到,不觉叹了口气,“王爷为何不能学着放开呢。”

“放开?”视线下移落在那包扎着厚厚纱布的手指上,司空寻眸色一暗,“那老师呢?从小到大本王从未见老师在弹琴的时候分过心,今日是怎么了,不但断了弦还伤了手。难道这就是老师所谓的放开么。”

沈凉迟一震,不由得攥紧了掌心,“臣那时在想皇上的事又听到你们来了一时不查才出了意外。”

对于这个借口,司空寻没有拆穿,只是笑着拍了拍沈凉迟的肩膀,“本王从未为人包扎过伤口也从来没有人为本王包扎过伤口,但是老师不同,有苏大人在呢。”

沈凉迟顿时僵住了。

年少足风流 第七十四章~~不是调xi是调情

更新时间:2013510 0:12:48 本章字数:12037

第七十四章~~不是调xi是调情

夜半的湖畔沈凉迟依旧站在那里,背影亭直,沉静而落寞。虺璩丣浪

七绽焦急在后面走来走去却不敢上前去打扰,方才已经听到了二更天的打更声,越发的烦躁起来。

主子是怎么了?那会儿王爷到底跟他说了什么啊?自从送走王爷之后就一直站在那里,这都几个时辰了,他也不嫌累。明日不是还要上早朝么?一夜不睡真的不要紧么?虽然主子看起来平易近人,但是情绪低落的时候真是让人无法接近,气压低的压死人。

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沈凉迟缓缓开口,“七绽你回房去睡罢,我只是想静一静。”

终于得到回应,七绽蓦地站起身来,“主子,你也该回房休息了,已经过了二更天了,明天还要上朝呢。”

“没事,我想些事,你去罢。”只一句之后便没了动静。

“主子都不休息我怎么休息嘛。”七绽蔫蔫的又坐了下来,无奈的扁了扁嘴小声的嘟囔了一句。

他真是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事需要彻夜去想的,难道明天后天再想就迟了么?因为什么呢…到底因为什么呢?他成天跟在主子身边形影不离,没见着发生什么事啊,最近最大的事也不过就是皇上跟苏大人的事了,是这个?不至于罢,已经这么多天了不会现在才彻夜来想,一定不是这个!若不是这件那是什么?

他真的想不通啊!

纠结到最后,七绽抱着双膝睡着了。

天色一点点亮起来,看着泛白的东方,沈凉迟轻轻叹息一声闭上了酸涩的眼睛,“就这样罢,趁着还没开始的结束。”

黑暗被光明取代,红色的朝霞渐渐铺满天空,绚烂的惊人。

“七绽?”

“七绽醒醒…”

熟悉的声音由远及近渐渐清晰,七绽一震从睡梦中清醒过来,张开眼睛便看到眼前熟悉的脸,思绪清明终于意识到此刻的处境之后,一把抹去唇角的口水站起身来,脸上带着明显的羞愧,“主…主子我…对不起…我…我睡着了…”

他昨晚明明很认真的在分析问题怎么就睡着了呢?一定是问题太严峻了,对,就是这样!像他这样训练有素忠心不二的人是不会比主子先睡的!

沈凉迟见状轻笑,伸手轻轻拍了拍七绽的肩转身离去。

听到那笑声,七绽惊讶的瞪了瞪眼,见那人走远赶忙跟了上去。

“主子!主子你…你没事了么?”

“嗯。”

“那…那件事已经想通了么?”

“嗯。”

“主子你不要老是嗯啊,你要回答我啊!”

“嗯。”

声音分明已经染上了笑意。

“…”七绽无语的停下脚步翻了个白眼,看着那人轻快的脚步郁卒的心情又好了,“罢了,只要主子心情好就行了,反正问了也是白问,如果他不愿意说的话。”

皇宫

大殿内大臣们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瓮声的交谈听的人心烦意乱,喧闹不止。

门口人影一闪走进一个人,纤细的身形清绝的脸,标志性的紫色朝服,微扬的眉眼带着一丝清傲,就那么在众人的注视中越过人群走了过去。

短暂的安静之后便是铺天盖地的议论。

“看,丞相大人来上朝了呢。”

“还以为伤还没好呢,应该再休息几日才是。”

“谁说不是呢?丞相大人金玉之躯的确与我等凡人不同…”

“皇上看中的人自然是高人一等的。”

“那是…”

苏引不是没听到只是视而不见而已,那些流言蜚语对她没有丝毫攻击力,若真的在意那才是再给自己找不快活。才站到位上连照顾都没得及打,喧声已到。

“皇上驾到。”

话音方落,众人便齐齐下跪高呼万岁。

司空隐缓步走进来,视线落在前方那抹熟悉的身影上时不禁一怔,唇角微微勾了起来。

终于知道来了,他还以为他又想借机躲上几日,正想给他点警戒呢。

感觉到身旁投递过来的视线,苏引微微抬头看了一眼正对上那双含笑的眸子,顿时一怔连忙又低下头去。

皇帝大人居然在笑?有没有搞错?她躲了一日他竟没生气?还是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撩起衣摆坐到龙椅上,司空隐这才开口,“众卿平身。”

“谢皇上。”众人谢恩纷纷起身。

方一站定就听皇帝大人发话了,“苏爱卿与太傅大人为梁州案劳心劳力以致病倒可见辛劳,两位爱卿可是我天禹国的中流砥柱,若是身体不适一定不要强撑还是回去歇息的好。”

苏引闻言愕然,转头望去正对上沈凉迟的眼,两人同时拱手,“谢皇上隆恩,微臣所做不过尽臣之本分而已,中流砥柱绝不敢当,小伤小病已无大碍劳皇上挂心微臣甚恐。”

“苏大人所言极是,臣只尽臣之责而已。”

“如此便好,那朕也能安心了。”司空隐勾唇,转而望向众人,“梁州一案众卿都当以此为戒,时刻惊醒自身,对于贪污腐败滥用职权以权谋私之人必定严加惩办。素清廉政才得以清天下,此为朕之初心,朕亦以此惊醒自己。”

“皇上圣明!”众人高呼齐齐的跪了下来。

苏引无语也只得跟着跪下来,心中却纳闷,梁州一案已经过去多日又无最新进展突然旧事重提是几个意思?还故意将她跟沈凉迟放在一起…他是故意将她跟沈凉迟说成一派,这样她在朝廷里就不再是孤立的个体,这是…在保护她么。

其实只要他别再接近她就是保护她了,一想到可能暴露身份她就觉得肝颤,唉,果然身上背着谎言就是活的累。

朝上的几句话给所有人都提了个醒,苏引那是个在皇上手心里的人绝对碰不得。

如苏引所想散朝后她又被光荣的留了下来,只是这一次再没听到任何议论了。

沈凉迟临走时让苏引将司空隐带到御花园,之后的事就由他安排,苏引点了头便随何念去了。

说实话经过那天之后苏引见着何念总是有那么几分别扭,怎么也不如以前的自在,一路上什么也没说。

倒是何念先忍不住了,“苏大人怎么今日如此沉默,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儿么?”

他怎么觉得苏大人有点不对劲呢?还是…他想多了?

苏引闻言一怔,“没,没什么事,谢何公公关心。”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何念笑了笑。

眼看绕过了千隐宫,苏引不禁疑惑的开口,“不是去千隐宫么?”

“哦,不是。皇上说今日天气不错,到御花园去坐坐,苏大人不喜欢么?”

苏引连连摇头,“没有没有,很喜欢,非常喜欢。”

她怎么会不喜欢!直接去御花园多省事,她还怕倒时候找不到借口呢,而且御花园多好,室外的地方必定有人,那样的话皇帝大人就得顾及着点不会随便乱来了。

“那就好。”何念笑着点点头,他看得出来苏大人还没真正接受皇上,不过那没关系,只是时间早晚而已。

原以为路上多少会碰到几个人,但事实上却是一个也没有,与想象中完全不同,当看到长廊里那抹身影时苏引顿时明白过来,单独一个人…皇帝大人分明是提前下过命令了,不然这偌大的御花园不会连一个人也没有,真够阴险的,她方才还天真的以为今天会稍微安全一点呢。

此时何念停下了脚步,转身朝苏引微微躬身行了一礼,“皇上就在那边,苏大人自己过去罢,奴才不便打扰就退下了。”

“等等。”苏引连忙将人叫住。

何念疑惑的转身,“苏大人还有什么吩咐么?”

苏引拱手道,“若是太傅大人来的话请何公公务必放行,我们有要事要向皇上禀报,绝对不能耽搁。如此就麻烦何公公了。”

皇帝大人既然下了令肯定不准闲杂人等打扰,即便是沈凉迟恐怕也会被劝退,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怎么也得试试,死马当成活马医罢。

“这…”何念为难了,“苏大人这件事奴才说了也不算啊,皇上下了旨奴才也不能抗旨,要不这样罢,奴才在这儿等着,苏大人过去问问皇上,若是皇上同意了苏大人就朝奴才这边做个手势。”

“就这么办。”苏引眼眸一转,点了点头。

随便说两句话就做手势好了,他以为她不会骗他么,天真。

转过弯苏引径自朝靠坐在亭廊上的人走去,走得近了才发现皇帝大人朝水里丢着什么,水里一群小锦鲤正在抢食,有的甚至跳起来窜了出水面,十分活泼。

居然悠然自得在这儿喂鱼,看来心情不错。

苏引微微松了口气,躬身行礼,“微臣参见皇上。”

“过来。”司空隐头也没回,只探出了一只手。

看着那只手,苏引愕然,别无选择只好将手放了上去,手方才过去便被紧紧抓住,下一刻被一道力量横拽了过去,龙涎香扑面而来,苏引急忙伸手抵住那贴近的胸膛,“皇上…”

次奥!又偷袭。

司空隐闻言微微调整了坐姿,双手紧紧地圈在苏引腰间,“别动,让我好好抱一会儿,我得了苏引缺乏症。”

苏引唇角一抽,苏引缺乏症?那是什么东西?整个人都被圈在怀里,十足的钳制却不能挣扎,她竟真的听了他的话没有再动,想到一旁的何念赶紧将手探出去摇了摇。

细微的动作没能逃过司空隐的眼,回头看了一眼却只看到何念离去的背影,“你方才在做什么?”

“没做什么,只是被何公公看着很奇怪,所以招手让他走了。”苏引随口道。

这应该不能算欺君么?她只是为了履行之前的圣旨而已。

司空隐不禁莞尔,“小念子什么时候对这种事有兴趣了么。”

苏引满头黑线,这种事是那种事?根本什么都没做罢。

“不说小念子了,你昨日为何没进宫,连早朝都不上,胆子是不是太大了?嗯?”司空隐收紧双臂,俯身凑近,“我前天才说过的话你就当耳旁风了,我现在对你是不是一点儿威慑力都没有了。”

“不不不,皇上误会了,有威慑力,绝对有!”苏引连连摇头,挣扎着坐起身来同时避开了那张靠近的脸,“微臣绝对没有忘记答应皇上的事,只是微臣也需要一个适应的时间,所以昨天才没有上朝。”

“哦?那适应的怎么样了?”司空隐不紧不慢的问。

苏引哑然,“就…就那样了,微臣觉得微臣还是需要时间,当然了微臣一定会努力。”

完全不能适应好不好!当然,这话是不能说的。

对于这样吞吞吐吐的回答,司空隐也没在意,拿起鱼食放到了苏引手中,“跟我一起喂鱼罢。”

“…哦,是。”苏引呵呵的笑了两声,想要站起来可是腰间那只手臂压根就没有放开的意思,直至手被握住丢出去才明白什么是所谓的‘一起’喂鱼,这根本就是在变相的调戏她好不好,哪里是在喂鱼。

看着怀里不停向栏杆上趴过去的人,司空隐眸色一暗,俯身贴了上去,“昨天想我了么。”

背后贴上的胸膛,耳边的呼吸,苏引顿时僵住了动作,“呃…皇上你这样不能喂鱼了…”

“喂什么鱼,我还饿着呢。”说着,司空隐突然偏头含住了那小巧的耳垂。

“唔!”苏引吓了一跳,全身像是过电一样瘫软下来,“皇…皇上你别…啊!”腰突然被捏了一下,又痒又疼更多的是莫名的酥麻,一瞬间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整个人无力的被圈在一方小天地里动弹无能。

完了!一上来攻击力都这么大,她要战斗不下去了!再不停下她真的…现在她才知道跟皇帝大人比起来她以前那些根本都算不上调戏,不过皇帝大人这根本已经不是调戏的范围,完全是调情了。

如玉的肌肤很快被嫣红的颜色笼罩,司空隐心中一动,原本缓缓揉捏腰肢的手不着痕迹的拉开了腰带,薄唇顺着耳朵吻到了纤细的颈间,伸手避开及腰的发吻上了白皙的后颈,“阿引回答我,昨天有没有想我。”

火热的温热似乎能将人融化,苏引无力的抓着栏杆脑袋已经乱成了一锅粥,“皇…皇上停下,快停下…到此为止,我们说好的。”

次奥!皇帝大人战斗力太强了,再这么下去她就要弃甲投降了!危险,太危险了。

司空隐闻言轻笑,张口轻轻咬了一下,“什么说好了,我怎么不知道?还有,我不是说过只有单独相处的时候要叫我的名字么,忘记的话可是要惩罚的。”

不疼更多是酥痒,苏引扭了一下,伸手向后推去,“没,没忘,我没忘!只是叫皇上习惯了改不了口。”探到脑后的手被抓住,指尖突然穿来湿热的触感将她吓了一跳,意识到那是什么蓦地转身,只见司空隐含住了她的指尖,半眯的桃花眸溢出邪魅的流光,那张脸越发的妖孽起来,无法直视。

太…太色情了!

苏引用力抽回手,脸有些红。

白皙的脸颊上飘上两抹绯红,眉峰微蹙的样子似恼非恼,似怒非怒,别具风情,魅的惊人,司空隐不自觉地伸手抚了上去,指尖传来温热细腻的肌肤触感,唇便勾了起来,“若非我想要你的真心,也许我真的会忍不住呢,这种样子以后别让任何人看见。”

苏引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住却也松了口气,视线落下的瞬间便呆住了,怎么回事!她的…她的衣服什么时候解开了?!是什么时候?为什么她一点都不知道!皇帝大人太可怕了!

僵了一瞬蓦地回过神来,一把推开面前的人拉上了衣衫,“皇上,如果你再这么…只怕我以后还会躲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