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的肚脐下三寸停留,白皙无暇的小腹上,只有这里有一道隐约的线,学医的人都知道,这是腹白线,用刀从这条线切下,不会流血。

他心中感慨,这片白嫩,就是他曾经梦中的那具身躯。

他在夏末的腹部落下热吻,这个傻女人,她生孩子的时候该是多么的痛,没有人陪着,她居然也敢跟医生说不要麻醉?

宁之远是个医生,在手术室里,他手快刀利,任何痛楚在他眼里不过是生产的必需品,疼是必须的,一下就好,所以要忍耐。

可生孩子这件事换到了夏末身上,他突然就不能接受了,心疼的像是要被挖掉一般。

手术室里的每一个步骤,他都了如指掌,开宫会有多么的痛,他也非常清楚。

他将心里的感谢化作一腔柔情,不顾夏末羞涩的推拒,亲在她身上。

抱歉的话,感谢的话,爱她的话,不需多言,他知道她会懂。

夏末咬唇不让自己叫出来,挣脱不开身上的男人,她只好乖顺回抱他,今天是她很重要的日子,她娇羞又充满期待。

今天,这个男人是清醒的,是认得她的。

***

腹白线的末端,是一丛不算浓密的草、丛,宁之远将鼻尖埋、入其中,这一大胆的举动惹得夏末惊呼出声,刚刚还乖乖抱住他的手,改为拼命推拒。

他不管不顾,钳住她扑腾的两条腿,男人的力气比女人大很多,夏末就这样死死被定住。

他的舌、尖探、出来,轻轻舔/过那道神秘小缝隙,那里很软,比舌、尖软上千百倍的不同触感让他的心里胀满柔情。

这样的事情,他从未对第二个人做过。

只有夏末。

他动、情的掰、开了她的腿,鼻尖向下 ,滑过嫩、嫩的花/瓣,闻到一丝腥、甜。

夏末在上面吓得都快哭了,她哀求他:“宁之远你上来,你快上来好不好,你不要吓我啊!”

男人坏笑爬上去,将夏末覆在眼上的手移开,轻声问:“你叫我什么?”

“阿,阿远……呜呜……”夏末边呢喃边哭,可怜兮兮的模样比任何时候都招人疼。

“乖。”宁之远用鼻尖刮刮她,鼻尖上的水就蹭到了夏末脸上。

他对上夏末一双极其委屈又害怕的眼,笑了,笑她:“怕什么?这很正常,我们是夫妻。”

夏末不知道,夫妻做这件事可以这样!

她软软抱住他,求饶:“不这样行不行?求求你。”

宁之远在心里摇头,可今夜却只能作罢。

他将她翻过来,压在她的背上,亲吻他最熟悉的那块,她常年微坨的脊椎。

她的后颈很瘦,骨头并列着一颗一颗凸起,他轻柔舔//吻,柔情安抚。

夏末停止抽泣,改为细细的小猫叫。

好似惬意,又被挠了痒痒。

宁之远解开衣裤,毫无阻隔的盖在她背上,像一张大棉被。夏末的屁//股顶在他的鼠**溪部**位,一根、烫烫的、棒**子嚣张的戳**在她两**瓣**臀中间的地方。

***

随后,她又被翻过来,正面贴上宁之远。宁之远置身于她腿/中间,感觉到了她身体的反应,知道她已为他准备好。

尖端刺破入/口,窄、小让他猛吸一口气,他只能退出来一些,可那夹、紧的感觉太棒,他又忍着疼,再次进去。

“唔……”夏末真切感觉一、根、硬、又烫的东西、戳、进来,直戳到了她的胃。

她牢牢攀住宁之远的肩头,生下羞人的情动发出粘腻的声音,整间卧室就只有这声音。

她不敢叫,虽然很想叫唤两声。

宁之远在下一秒咬住了她的耳朵,热烫的舌/尖喂进耳洞里,如同他此刻正在下面对她所做的事,终于,一声轻细的猫叫溢出来,男人停下来,胸膛震颤,笑在她耳边。

“好听。”他称赞,继而又开始一番耕耘。

夏末浑身是汗,被他顶到了床头,又被驾着双腿拉下来,拉回床中央。

他也浑身是汗,覆上来后,满意的亲她,又揉她的软雪,下面不断不停,精力无穷。

最后是夏末讨饶,说累,他才放过她。

宁之远的背脊一点一点紧绷,在最后的刹那扬起背脊,快乐从相连的地方如火花绽放,那太过深刻的尖锐感觉融进了他的血脉,脑子有片刻的混沌,他趴在她颈侧,满足的笑。

片刻后,恢复清明,抬起身看夏末,这女人满脸不知是汗是泪,累的不行的样子,小手还不忘搂着他的肩头。

这是依赖,是依恋,她什么都不懂,可完全相信他。

他低声呢喃:“老婆,你真好。”

夏末懒懒翻身,将头埋在被子里,不吭声。

宁之远心头笑意涌动,放声大笑,将老婆抱起来,去洗澡。

水里,夏末的脸红的非常好看,当宁之远的手伸下去要触碰到她的小妹妹时,她往后缩了缩,却又碰到他渐渐苏醒的某物,进退两难间,她哼哼:“我自己会洗!”

他当然知道她会洗,他只是想宠她,照顾她。

***

不多说,却坚持的将手指探、入,他摸到了自己留在里面的东西,知道她不舒服,就一点点的全都抠出来,然后用清水洗干净,再将她抱出来,裹着大浴巾放进被子里,吹头发的时候她就睡着了,他将那碍事的浴巾掀到床下,抱着夏末一起入眠。

一夜好眠,宁之远神清气爽的起来做早饭,想让夏末继续睡,可夏末却也起来了,坐在那里揉着眼睛攥着他的手说:“我来做饭。”

他摇摇头,拍拍她的脑袋,她惺忪的眼里印了他的笑,他说:“我来。”

寻常的早饭,是家的味道。

夏末站在厨房门口看里面做饭的男人,慢慢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他的腰,将不好意思的脸埋在他的后背,偷偷乐。

“饿了吧,可以吃了。”宁之远向后靠了靠,感觉夏末蹭了蹭他。

吃饭时,他一直看她,眼里的坏让夏末将脑袋埋在碗里。

宁之远正想,反正儿子不在家,吃饱喝足后要抓紧时间“做事”。可刚吃完饭,儿子的电话就来了。

小乐这时窝在辰辰叔叔的被窝里抱着手机说:“爸爸,你什么时候来接小乐?小乐昨天梦到你了~”

宁之远说没那么快,那端刚刚还在笑的孩子却不肯了,闹着要回家。

小孩总是敏感。

宁之远放下电话扶额叹气,夏末问他为什么,他抱住老婆无奈:“本来想多做几次。”

夏末没听懂,进房间换衣服要去接儿子,在看到凌乱床单时终于知道了那句话的意思,有人贴上她的后背,将她整个拥入怀中,耳边,是宁之远商量的语气:“从今天开始让儿子自己睡吧?”

马上要上小学的人了,是应该锻炼自己睡觉,可夏末脸红红,知道宁之远在说的是什么意思。

她不语,他却笑,知道她是同意的。

于是小乐被带回家前,先跟爸爸妈妈去了一趟大商场,他开心的小脸在看见爸爸刷卡买小床时就垮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拼死赶出一章来,我亲爱的姨妈大人来了,未来三天如果不是自虐我是不会更新的,大家勿刷,姑娘们请见谅,过完年我就去看中医~~

这个文的番外可谓一波三折啊,长叹一声,好想开新文嗷嗷。

下一章会有小包子。

请不要在留言里出现那些字眼,如果以后看不了了我是不会修改也不会发邮箱的,因为晋江实在是太吐艳了,根本改不好啊啊啊啊,恩,原谅我今天有点傲娇,么么哒

☆、第67章 番外六香蕉

家里的客卧被改成了小乐的儿童房,小宁医生长达一年之久的客房生活宣告结束。

夜晚,小乐捧着肚子呼呼大睡,夏末过来给儿子盖上被踢掉的被子,轻轻关上门,转身,被一具高大的身躯堵在墙角。

男人黯哑的嗓音在夜晚格外的迷人,他说:“现在安心了吧?你还有什么要忙的?”

语气中暴露了不少不满意。

夏末靠在墙上笑着摇头,撒娇般把手贴在宁之远的腰上。

呼的,男人将女人孩子般抱起,一路往主卧去。

主卧的大床,在女人被扔下来时摇晃了一下,随即男人盖上来,急切的找寻那嫣红唇瓣,吮吻而上。

夏末的手由宁之远的胸前上移,环绕住他的后颈,将他拉的更下,这个吻越来越深。

宁之远单手撑在她身侧,怕压坏了她,还有一只手,从夏末的睡衣下摆钻进去,准确抓住一团软雪。

耳边,开始慢慢溢出小猫般的哼唧。

他笑了笑,用食指揉着上面立起来的小颗粉红色肉球,听见夏末丝丝吸气。

结束这个吻,他大手一挥,将衣摆拉至夏末肩膀,埋下头,咬住已经被揉成葡萄红的肉球。

“恩……”夏末昂头申银,胸口不住抬起,手指穿进宁之远的发根,有些激动的揪起一小撮他的头发。

宁之远松开嘴,快速换了一边。

他咬住了另外一边的肉球,一手安抚之前的那个,就着他留下来的晶莹口水,呼重呼轻的给予力道。

夏末的两团软雪被大手捏出红红的印子,她低头看着害羞,也不让宁之远看,将他看的正入迷的双眼蒙起。

***

宁之远带着笑往下去,夏末的手,就够不着他了。

他坚定的掰开她的腿,置身其中。

他不可忽视的身躯,滚烫的皮肤灼伤了夏末两腿尖最娇嫩的肌肤,她不住的颤抖,想把他拉上来,口中呢喃:“阿远,阿远别这样。”

可宁之远摇摇头,在她慌张的眼神中,探出舌,细细密密的舔过了那道窄小的缝。

“唔……”夏末一颤,两腿无力的摊开。

宁之远移开唇,情深轻吻她白皙的腿侧,慢慢往里带,用唇咬住了里面最嫩的肉片。

夏末这下连声音都没了,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天花板。

男人的手指亲昵的在她的脚底板扣了扣,惹得她又痒又麻,脚底的感觉迅速窜上大腿,涌入腿、间。

“阿,阿远……”夏末如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宁之远玩弄。

一声声的“阿远”,让宁之远更加细致的亲吻她神秘的地方,他身、下的这具躯、体,柔腻,有温度,让他怎么也不够。

他是学医的人,接触过太多的身体,导致到后来,他开始对人变得漠然,女人,不过如此,他看见了,不会兴奋,不会浮想联翩,不会有欲、望。

在车祸以后,他甚至有了洁癖,这是心理障碍,他曾认为这一辈子都不会好了,可没想到,会有这么一个女人,如此不同,如此让他心动。

很早了,从他选择遗忘的那一晚开始,他就已经深深的记住了她。

她的肚子很白,两块胯骨并不突兀的配在那里,与他的胯骨稳稳的贴合,不会咯疼了了他,却叫他想用手摸一摸,摸摸她。

***

宁之远稍稍离开夏末那里,唇瓣与鼻尖都带着羞人的水泽,他很高兴,终于征服了这个倔强的小丫头。

他将跨贴在她的跨上,底下的东西叫嚣着要爆发要爱抚,直愣愣的杵在夏末嫩嫩滑滑的地方,他逼她合上腿,夹住他。

然后,他侧过脸,吻上她的唇。

锁住她不情愿的闷哼。

他将舌尖喂进她嘴里,整个口腔挑弄一遍,让她带上他的气味后,放开来,转而咬住她的耳朵玩,同时,腰上用了些力气,一点一点捣着她,在她那里磨蹭。

“不要……”夏末吐气如兰。

“恩?”宁之远悠闲的问她。

“不要这样……”夏末羞红了脸,两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宁之远带着她的手,往下,摸上了他因为用力而紧绷的腹部。

他的腹部很硬,摸上去还有一块一块的丘壑,与她的截然不同。

再往下一些,就是纠缠繁茂的毛。、发。

他还想再往下,可夏末不肯,僵在那里,他顺着她的脖颈哀求般舔吻,把她软化后,牵着她软绵绵的小手,摸到两人羞人的地方。

他一抬身,将自己从她闭合的腿里拔、、出来,快速的摩擦让夏末皱着眉头哼了哼,下一秒,手里就被塞了一个东西,这东西很烫,很直,很不容忽视,并且带着不知道是哪里流出来的水。

她立马就不哼哼了,脸爆红,想埋在他的肩窝,却被他看个正着。

他带着笑,低声哄她:“腿张开,送进去。”

怎么办,小宁医生只对他女人有这种恶趣味。

***

夏末咬着唇,在他鼓励的眼神下,将腿分开一点点。

宁之远低头看着那一点点的小缝,叹口气。

夏末听见他叹气,赶忙又张开一些。

厚厚的顶端,抵住了她有些寂寞的入口。

能做到这样,宁之远已经满意了,他抱起夏末的腿,一个冲刺,完完全全进到了最里面。

厚端,碰着了什么东西,像一张小嘴,咕嘟咕嘟吸着他。

他舒服极了,给夏末一个奖励的吻。

夏末还在深呼吸适应肚子里的东西,好烫又不老实,一直往里面顶啊顶,到了未知的深处,居然还扭着腰磨一圈。

夏末狠狠给了宁之远一个小拳头,把男人惹笑了。

他抱住她,将她揉进自己怀里,低声问:“这样好不好?要不要重一点?”

话音刚落,就重重的进来。

夏末两条腿在他的腰上晃荡,满头是汗。

他们的眼对上,眼里都是对方。

宁之远一个翻身,将夏末抱起来,拖到床边,他站着,她躺着,一下一下承受这股让她涨麻又酸楚的感觉,直到最后受不了了,苦苦哀求,男人坏坏的问她:“想要儿子还是女儿?”

夏末一时没说话,儿子女儿都好,只要健康,只要是为他生的孩子。

“我想要个像你一样的小棉袄。”宁之远刚说完,马上就被夹得一阵哆嗦,背上的皮肤绷紧,肌肉纠结成块。

“恩,好。”夏末伸手要他抱,在他耳边说着点头。

然后,自己扭着腰,回忆自己仅会的一些东西,在他身上动起来。

两人相接的地方烫的要冒出火,夏末感觉自己的小腹热的要烧起来,越热她越舒服,扭腰的动作就越大,宁之远呆了几秒,晃过神来看他女人这么卖力,当然要更加爱怜这小女人。

***

主卧的大床隐隐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床头的木板咚咚的撞着墙,床上的男女融合喘息,一声女人的高昂申银带着男人的隐忍闷哼,床铺停止了摇动,男女静下来,只剩喘息。

久久,两人抱在一起,男人一下一下摸着女人的头发,女人还在小小的打颤。

这个夜晚,小乐做了一个梦,梦见他有了一个小妹妹。

小妹妹眼睛大大的,白白净净,扎着小妞妞,一直跟着他喊哥哥。

“妹妹……”他说梦话,小手朝着空气一挥。

十个月后,他真的有了一个小妹妹。

宁之远没想到自己会这么的不镇定,他一直对自己很有信心,早就决定要进产房陪伴夏末直到孩子生出来,可才走到手术室门口,他就一步也前进不了了。

周围都是待产产妇的鬼哭狼嚎,他细细辨认,没有听见夏末的声音。

有个护士从里面出来,与同伴低语:“还没见过这么厉害的,一声都不喊。”

宁之远知道,那是他家夏末。

他靠在手术室的门边,有些腿软。

他不敢看,不敢看他的夏末躺在手术床上,满脸是汗是泪,痛苦的五官变形。

手术的每个步骤他闭眼就可以想到,可当模拟的人换成了他那活生生的夏末,他的脑子就成了一片浆糊。

最后,小宁医生是被儿子扶着,老老实实坐到了等待区的长椅上。

他看着小乐一刻不停的走来走去,小短腿蹦跶的想要早点见到妈妈和小妹妹,宁之远抱住儿子,说:“没事的,妈妈很快就出来。”

小乐的手里拿着给小妹妹的礼物,举起来给爸爸看,问说:“爸爸,妹妹会喜欢我给她摘的花花吗?”

宁之远点点头,粉红色的小花,给他紧张的心情带来一丝松快。

夏末一人躺在里面,没有等到原本一直坚持要进来陪她的宁之远,终于放下心来。

她其实不愿意被他看见,她这副糟糕的模样,她想让他知道,给他生孩子,很轻松,很简单,呼一下,孩子就出来了。

他对她一直有愧疚,可这些愧疚,她并不需要。

七年了,再一次,她躺在这里,只不过,这一次,她不用一个人在马路对面站上一整夜,等痛到不行了,才敢找医生。

这一次,她有爱他的老公,可爱的儿子,父子俩在一起,为她加油。

宝贝,你快些来,妈妈想看看你。

作者有话要说:元宵节,祝大家团团圆圆,马年大吉~~送上香蕉,聊表心意。

下一章就有小妹妹了,哈哈哈,明天我要去一趟外地,不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