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使不得。”

“我这里没有什么太贵重的东西,也只有这个了,俞公公,重在心意,莫要拒绝。”

俞甄看着木盒就知道里面东西多么贵重,却也不再推辞:“那奴才就在这里谢过七皇子的赏赐了。”

俞甄离开,倾云宫再次变得安静下来,若如风看向面前的四个人,挑眉:“说吧,你们是谁的人?”

璎珞开口:“自然是主子的人。”

“看来是释逍遥那老头的。”

“如今命牌已在主子手里,整个生死阁自然都是主子的人。”

“不过,我不是说了女的进来就可以了。”若如风看向为正和为真,这两个人长得端正,放在人群里绝对是那种不起眼的人,但是,男人若是进宫只有一个方法,而若如风真不希望他们为了所谓的命令牺牲如此之大。

似乎明白若如风的想法,为正认真严肃的说道:“回主子的话,我们身为死士,能站在阳光下已经是恩赐,进宫是我们自己的选择。”

若如风也明白生死阁的规矩,更明白那些死士是做什么的,也就在也没有说什么。

因为皇上对于倾云宫的整顿让倾云宫安静了一阵时间,让若如风也有了思考的时间,想到那天沐擎律被杖刑的事情,若如风觉得自己有必要搬出皇宫了。

“主子,这是要去哪?”看着时染给若如风梳洗穿衣,璎珞收拾着被褥问道,和若如风相处的这段时间他们也看出来了,若如风的脾气很好,只要该做事的时候做好,其他时候没什么要求,那些苛刻的规矩更是没有。

“出宫一趟。”

般若端着早饭进来正好听见这句话,问道:“要带多少人?”

“时染一个就可以了。”若如风失笑,又不是出去打架。

般若有些不放心,可是她虽然跟着若如风的时间短,但是也知道,若如风向来都是说一不二的,最讨厌的就是别人的反驳。

拿着令牌除了宫,时染到底是年纪小,脸上也带上了些许的兴奋:“主子,咱们去哪?”

“沐王府。”

时染看着爬上墙的人,急的一阵冷汗,声音放得低:“主子,咱们直接进去不就可以了吗?”为什么非要爬墙?

若如风拿着弹弓,将纸条放在上面,狠狠的一射,朝着别院里练功的男人射了过去,随即一个翻身跳了下来,这一系列的动作差点把时染吓死,看着安然无恙站在她面前的若如风,心里直念阿弥陀佛。

“主子,没事吧。”时染脸色苍白,想到刚刚若是若如风一个不查摔下来,越想心里越害怕。

“没事。”若如风笑了笑,走到树下:“在这等等吧。”

这话刚说完,一个黑影就从墙上翻了过来,远远的看见树下的若如风,快步走了上去,虽然依旧那副呆板的面容,可是眼睛里的急切和声音里的激动一瞬间泄露无疑:“七皇子。”

“说了,没人的时候叫我阿风就行。”

“阿风。”沐擎律立刻喊道,那模样生怕若如风生气,前段时间若如风一气之下到今天才见面,若是在来一次,他自己都不知道会不会在闯一次皇宫。

“走吧。”若如风微微一笑。

听话的跟上,也不多问。

国子监

时染和沐擎律抬头看着牌匾上的三个大字,不明所以的看向若如风。

若如风伸个懒腰:“听说今天有个比赛,一年一次挺好玩的,国子监这种地方我从来没有来过,这几天正无聊,所以过来看看,感受一下气氛。”

是啊,这种地方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若如风从未踏足过。

沐擎律心疼的看着若如风,跟着若如风走进去了,这里自从他不再跟在若如澜身边的时候就已经不再来了,今天他是跟着若如风来的,同时也和所有人表明了,他是若如风的人。

原本国子监这种地方是不允许女子进入的,不过今天是个例外,今天的比试不少妇人女子都可以过来观看,所以今天这里没有人看门,里面也是热闹非凡。

沐擎律带着若如风穿过人群之中,站到最前面,方便观看。

时染就不像若如风那般有人带着轻轻松松挤进来,等时染进来的时候头发衣服已经有些凌乱了,气喘吁吁的看着若如风,问道:“主子,要不要奴婢给你搬个椅子来。”

原本以他们的身份可以去看台上观看的,不过若如风觉得那样没气氛,还麻烦,最重要的是也不愿意暴漏身份,这才挤进来。

摆手:“不用了,这样就行。”

看着空空的擂台,若如风问道:“怎么回事,怎么还不比试?是不是比完了?”

他们来的时间已经不早了,比完了也很正常。

沐擎律蹙眉,说道:“不会,这只是筛选比试,人很多,怎么也要下午才能比完。”

“哦?规模还挺大的嘛?”若如风挑眉,原本只是听为真说过一句国子监比试,倒不曾想居然还这么大的阵势。

见若如风不清楚,沐擎律将规定重头到尾给若如风普及了一下:“这个是五人一组,今天是筛选,主要比试的是琴棋书画和武功,五人分别对战另外一组的五人,胜的多的人获胜,刚刚看了一下今年大概有二十几组比试,应该是留下十五组,所以第一次比试完,失败的人还会在进行一次比试,凑齐十五组今天才算完,然后就是十天之后也要京城郊外的皇家猎园进行最后一次比试,获得第一的五个人不仅会得到丰厚的奖赏还会得到皇上的御赐封号,所以每年这个时候这些子弟都会跃跃欲试想要拔的头名。”

“看出来了。”若如风点头,见两个人疑惑的看向她,指着擂台边上的几个人说道:“不仅是跃跃欲试,还不择手段。”

☆、第三十三章 弟弟们

两人看过去就看见两拨人剑拔弩张的样子,其中还有几个熟悉的面容,沐倾夙和她三哥若如远,没一会儿一个先生模样的人走过去似乎在调和。

若如风会读唇语所以对那边的事情倒是了解的差不多了。

沐倾夙很少会被人气成这样,这次算是真生气了,但是还没有失去理智的去动手。

“怎么,人到不齐那就弃权算了。”幸灾乐祸的声音在这种时候格外的欠揍。

沐倾夙旁边站着一个人高马大的少年,抡起拳头就往上冲,幸好若如远眼疾手快的将人拉住,不然不用他们弃权也直接被红牌罚下了。

那个少年若如风虽然不认识但是也是知道的,战迟,将军府里战生平站老将军的幼子。

沐倾夙蹙着眉,一转头正好看见对面的若如风三人,眉毛一挑,若如风有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果然就看见沐倾夙走了过来,对着沐擎律说道:“擎律你也在这,正好,我们这里少两个人,你帮个忙吧。”

虽然和沐擎律不熟,但是也知道沐擎律是沐倾夙的庶弟,此时见到沐擎律更是觉得格外的亲切,他们不指望沐擎律能赢,凑个人数不拉后腿就可以。

沐擎律看向若如风,直接拒绝:“我还有事。”

沐擎律这一个动作沐倾夙就知道是什么意思,挡住还要劝说的若如远,对站在沐擎律身边的若如风说道:“不知道七王爷有没有时间。”自从若如风被封逍遥王之后,其他人也将七皇子的称呼改为了七王爷。

若不是刚刚经历的事情让他们有了防备自然不会这么苦求与他们,如今在场上的人能够让他们相信有没有参加别的组的人恐怕也只有这两位了。

早在沐倾夙将目光看向若如风的时候沐擎律就下意识的挡在了若如风身边,出于本能不知道为什么。

原本若如远没有注意到若如风,如今一看,这不就是这段时间一直备受瞩目的七弟吗?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他都没有和这位有过什么交集,所以一时间还真是没有认出来,如今也知道自己有求于人立刻说道:“没想到七弟也来了,不如一起凑个热闹吧,我们这边也出了点事。”

和沐倾夙想的一样,这里的人能够让他放心的恐怕也就是眼前这两位了,对于若如风虽然没有接触过可是也知道若如风不是那种会背后捅刀子的,而沐擎律更不要说了,这么义无反顾的放弃了若如澜,跟在活不过二十岁的若如风身边,想来也不是什么聪明的人。

若如风想了想,也明白这些人的顾虑和想法,目光隐晦的扫了一眼若如远,点头:“好吧,时染,在这里等我一下,一会儿就回来。”

听见这句话,时染点头,沐擎律却是身子一僵,却也没有说什么,转身将若如风抱起来,送上了擂台,自己也跳了上去。

这么速度的动作,就和刚刚他拒绝他们的时候一样。

若如远好笑的拍了拍沐倾夙的肩膀:“你这个弟弟真有意思。”

“你这个弟弟,这挺有意思的。”沐倾夙回以微笑,只是看向沐擎律的目光幽深起来,想到那天晚上沐擎律打在他脸上的那一拳,现在想想都是那么疼,只是不明白,这个若如风到底是怎么让沐擎律短短时间这么死心塌地的。

若如远抿嘴一笑,却也不说什么。他们是兄弟,却也可能是死敌,交心那绝对是致命的东西。

人凑齐了,五人站在擂台上,对面的五人也走了上来。

一眼就看见若如风,而若如风也一眼看见对面的若如钦,什么叫屡教不改,看若如钦就知道了。

“呦,本皇子以为三哥是请了哪位高手过来,原来是咱们的病美人啊,七弟,你不好好的躺在床上,出来碰瓷啊。”

这嘲讽的语气,欠揍的模样,若如风能忍,可是沐擎律不能忍,直接冲了上去,沐倾夙好像早就知道一样,立刻将沐擎律拦住,但是沐擎律发起了疯谁拦得住,直接将沐倾夙撞出半米出去,若如远和战迟也反应过来了,快速的拉住沐擎律。

“别动手,这个时候动手就算是输了。”沐倾夙拉住沐擎律,揉着自己的肩膀,他还真没想到自己这个庶弟居然这么大的力气,疼死了。

“阿律。”若如风走上前,拍了拍沐擎律,果然这一下比这么多人拉着都管用,清楚的感觉到沐擎律放松了肌肉,几人也松了手,突然明白了什么叫做是一物降一物。

若如风走到若如钦面前,若如钦下意识的退了一步,反应过来,脸有些发红,梗着脖子:“干什么?”

“没什么。”若如风含笑:“自从父皇命人给我练了些丹药,好多了,最起码出来走动已经没有问题了,所以五哥不必担心我的身体,更不需要担心我在你面前昏过去父皇会责怪你。”

若如钦最怕的就是若如风含笑的样子,若如风一笑,他就觉得毛骨悚然,索性也不在逞口舌之快,对着若如远说道:“怎么,人也凑上了,还比不比?”

坐在上面的罗暮罗太傅没想到若如风居然也凑了热闹,若是别人他也不在意,可是若如风不是别人,这个人在皇上的眼里可是宝贝,为了若如风派出多少人四处寻找多少珍宝草药来给若如风炼药,才让若如风现在能够出来透气,这事他最为清楚,不过想当那时若如风的奋不顾身,罗太傅对于皇帝的心情也是了解的,对着旁边的人挥挥手:“将七王爷过来的消息禀告给皇上。”

“是。”

见人离开,罗太傅这才宣布道:“开始吧。”

一声令下,下面的人开始宣布做题。

擂台上的两边分别摆放着古琴和桌案,桌案上放着一张宣纸和笔墨,而擂台中间摆放着棋盘。

一开始调和的那位先生说出比试规则:“古琴对峙,听题作画,提笔作诗,棋盘相杀,武艺比拼一起,时间是一炷香,若是不能在规定的时间内完成,那么视作失败,这次的题是‘人’。”

☆、第三十四章 只会一幅画

若如风挑眉,这游戏规则还真是苛刻,不过看着周围的人显然是一副了然的样子,也是,这国子监最不缺的就是这类人才。

沐倾夙看向沐擎律和若如风两个人:“七王爷、擎律,你们要站在那里?”

若如风指着桌案:“我们那边吧,阿律画,我写。”

沐擎律没有半点不愿意,直接走到了桌案面前。

对于这样听话的庶弟,沐倾夙只剩下抽搐的嘴角了。

若如远看好戏的拍拍沐倾夙的肩膀,做到了古琴前,沐倾夙也走到了棋盘上,战迟自然是负责暴力这方面的事情。

焚香起,所有人动了起来,只有若如风坐在一旁优哉游哉的观看着已经动起手来的两个人,和战迟对战的岳动是左相之子,从小在队伍里滚爬,这是近几年刚回来,即便是和战迟比起来也不相上下。

看了一段时间这才低下头看着自己旁边的人,此时,这个人认真严肃,笔下的画还没有成型,可是她却已经知道是什么了,前世,她已经看过不少次了,每次都是这副模样,认真的仿佛是处理人生大事一般。

除了若如风,其他人全都是一副认真对待的样子,下面人看不下去了,议论纷纷。

“这是七王爷吧。”

“可不是,以前还听说七王爷文韬武略,怎么才短短三年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你不知道吧,如今的七王爷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七皇子了,听说,七王爷应该是活不过二十岁的。”

“真的。”

“当然,不过当年的七皇子可谓是文武双全,难不成现在已经都忘了怎么提笔了?”

“那为什么还要上去?”

“听说是三皇子的队伍出了些问题,才被拉上去的。”

“这岂不是就成拖后腿的,即便是我也比这七王爷强吧。”

“好了,别说了,小心祸从口出,不过这一次三皇子他们怕是要输了。”

“唉…”

下面的议论声不大,但是他们这些有内力的人自然是耳力超凡,听得见,不少人看向若如风,若如风却是无动于衷,照样欣赏,在她看来,写字嘛,能用多长时间,这么严肃做什么,最重要的是,你不是要看画才能提笔吗?这样才应题,你在旁边写什么写,有用吗?练字吗?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香已经烧了一半了,战迟和岳动还打的难舍难分,不过很显然节奏已经慢了下来,沐倾夙那边已经站了起来,棋局战况一目了然,对方输了,让若如风诧异的是若如远和若如钦的对琴,完全可以看出来两个人都是高手,而且持续到现在不管是精神力还是体力都已经到了极限,但是两个人还能坚持、难辨高下,怎么也没想到若如钦那个纨绔居然还有这么一手。

沐倾夙走过来,看着丝毫没有提笔的若如风,揉揉眉头:就说他们是用来凑人数的,但是您好歹要装装样子啊。这么有恃无恐不愧是王爷。

眼看着香火已经到了最下面,沐擎律这才放下笔,看了又看,生怕有些瑕疵,不过见香已经燃到底端了,有些歉意的看向若如风:“时间有点紧。”

“没事,就是写几个字而已。”若如风不在意的摆摆手,说着拿起了笔,龙飞凤舞的写下了。

放下笔,与此同时锣鼓敲响:“时间到。”

一下子战迟被摔下了比武台,胜负定。

若如远和若如钦平局,剩下的是岳动胜、沐倾夙胜也算是平了,如今只看画和诗了。

所有人紧张起来,若如远站起来,甩了甩自己已经红肿的手指,如今他也没有指望他们能够胜了,虽然刚刚他再比试可是也知道若如风压根就没有写,他现在只盼望着沐擎律能够胜出,这样到能平局,也不会留下笑话。

对面的两个人似乎也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仿佛已经胜利了。

看台上的人以罗太傅为首纷纷走下来,走到对面看了看,不少人都点头称赞,见到这一幕,若如钦挑衅,若如远等人却是抿着嘴,握着拳,他们不在意名声,可是那奖励之中有他们要的东西。

罗太傅等人走过来看着若如风和沐擎律的作品,顿在那里,表情惊骇,煞是好看。

看着罗太傅等人的异样,沐倾夙等人有些奇怪,凑上来一看也全都怔在哪里了。

那幅画上很简单,没有什么庭楼小院、荷花红瓦,只是黑白两个色调,偶尔几处用红黄亮色点缀,笔勾勒出来的人,不远不近,占据了整个画面,周围几笔随意的勾勒出隐隐的山水,那人白衣,站立扁舟,这样的一幕却在夜晚,灯火通明下却无法遮掩这人眼中的光辉,只是这些都不是他们所惊讶的,令他们感到震惊的是这人,和若如风一模一样,将人物画到这种程度天下难有。

旁边恰当之处题字为: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好画,好诗,好人。”罗太傅见识多年,面对这样的一幅画佳作也是难掩激动,给了三句评论,却足以证明所有。

两边的画被公开悬挂,若是只看一遍自然看得出好来,可是若是两张放在一起那么差距就显现的明明白白,一方面觉得公正,另一方面又觉得若如风和沐擎律这幅的惊天之作感到动容惊骇。

站在这里的人,可以说都是有眼力的人,而且这画已经已经不用眼力了,只要有眼就能看出来谁好谁坏,再说那词更是没法比了,从来都说七王爷曾经文韬武略,现在看来这话不做假,若不是身体,恐怕当今的皇位之争会更加激烈了。

战迟原本憋着的一口气一下子释放出来了,拍了拍沐擎律的肩膀:“好样的。”

若如远也是含笑,给了一句点评:“深藏不露。”

沐擎律摆摆手,严肃的说道:“我只会画这一幅。”

这是实话,若如风也是知道的,记得前世她看见的时候还以为沐擎律的画功有多好呢,后来才知道,沐擎律除了画她之外,其他的根本就不行。

看着这幅画就能看出来,除了若如风之外,旁边的画功也只能说勉强说得过去,无奈,若如风画的太好,旁边又有一种虚化的感觉,放在这里刚刚好。

☆、第三十五章 有趣的玩法

若如远嘴角抽搐,幸好这次画的是人:“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要选画啊?”

沐擎律看向若如风,他听若如风的,没有思考。

若如远几人也看向若如风,只见若如风嘴角勾起:“就是随便选的啊。”

“若输了怎么办?”战迟瞪大眼睛,还真没想到若如风这般回答,随口问道。

“我以为我们只是你们选出来凑人数的呢。”话音落下,几人看着若如风含笑的嘴角不知为什么总觉得那里面蕴含着危险。

让沐倾夙也看了又看。

几人明白若如风的意思,他们赢不了,还是靠着若如风和沐擎律胜的,所以一开始那没有标明却又很明显的瞧不上显然就成了他们现在的笑话,若如远干笑一声,几人多少是有些尴尬的。

比试之后,若如远做东,几人来到鸿福酒楼。

雅间里,沐擎律点了几道菜,见若如风咳了几声,立刻把水给若如风端在面前,声音放得轻柔,却能听出语气里的担忧:“难受了?赶紧喝点水。”

若如风喝了几口,摆手:“没事,虽然有丹药,可终究是治标不治本。”这话是说给若如远几人听的。

果然战迟蹙眉:“这可如何是好,十日之后就是最后的比试了,那比试可不是现在这般简单了,体力和智力都有,还是团体战,到时候七王爷能受得了吗?”

“会是什么样的比试?”

“不知道,每年都不一样,可是却都是耗费体力和精力的,而且是团体战,也就是说有一个人不行,一队都不可能获胜。”沐倾夙解释道。

“既然如此,你们还这么随便的找了我们俩个?”若如风挑眉。

“当时的情况,无奈之举,不过显然你们不是弱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