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他要的人从来就不是她,从来就不是!

就算是,依照这个男人隐忍清冷的性格,也定是不会说得这般赤.裸.裸。。

一定是脑子烧坏了!

哦,对了,是将她当做鹜颜了是吧?

毕竟她现在还顶着人家鹜颜的脸呢!

只有那个女人才会让如此沉静的男人这样失控!

男人的唇狠狠吸.吮蹂.躏着她的唇瓣,长舌更是迫不及待地钻入她的口中,贪婪肆意地需索着她唇齿间所有的芬芳。

蔚景皱眉,心中的愤懑和屈辱一点一点泛出来,她挣扎,她想要避开。

可是,腰身跟后脑都被男人禁锢着,她动也不能动,只能在他怀中被迫地承受着他的凌掠。

唇瓣很痛,舌根酸麻,血腥溢满两人相交的唇齿。

这到底算什么?

心中气苦,她闭眼,正准备对着他肆意翻搅的长舌咬下去,他却忽然先她一步将她放开。

可还未等她做出反应,下一瞬,身子陡然一轻,整个人悬空而起,男人已经将她扛抱住,快步往床榻边走,于此同时,房门在身后“嘭”的一声闭上,那重重的闷响,就像是重锤击过心房。

蔚景一惊,“你要做什么?”

话一出口,她被自己声音的沙哑吓住。

“我说过,要你!”

男人的声音同样黯哑低沉,却说得斩钉截铁,就像是在破庙前,不让影君傲带走鹜颜时一样的笃定坚决。

蔚景望进他的眼,那黑如濯石的眸子,此时流火荧荧,每一下跳动都是炽烈。

她第一次从这个男人的眼里看到了情.欲。

第一次。

背上痛楚传来,是男人将她扔在了床榻上。

或许不是扔,只是放,或许力度并不大,可不知为何,她却只觉得背上的伤牵扯着全身都痛了起来,里里外外都痛了起来。

而她却顾不上疼痛,挣扎着就要起身,男人的大掌已然将她的肩头按压住,不给她一丝逃脱的机会。

“凌澜,你脑子烧坏了吗?”

看着渐渐逼近的男人,蔚景嘶吼出声,肩头被压住,她就伸手去抓他的手臂,去推他的胸膛,专门挑他伤得重的地方来。

既然不怕痛,既然想找死!

那就痛去!死去!

如愿以偿地听到了男人的闷哼和看到他痛得瞳孔敛起的样子,可是,他却依旧没有放开对她的禁锢,唇角勾起一抹狠绝的笑意,他看着她,一字一顿:“我倒希望自己脑子烧坏了。”

蔚景一怔,不明白他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请你睁大眼睛看清楚,我不是鹜颜,我不是你的鹜颜!”

蔚景抬手,猛地将自己脸上的面皮撕了下来,因为没有任何准备,又骤然用力,脸上一阵火辣撕扯的疼痛。

凌澜眸光一沉,按压在她肩头的五指忽的收紧,将她从床榻上拉起,他猛地倾身逼近,鼻梁差点撞上鼻梁。

他盯着她的瞳,一字一顿:“我说过你是鹜颜吗?”

男人眼里浓墨重彩,暗沉绞着漩涡,荧光绞着炽烈,那一份复杂和浓郁无法用言语来描绘。<

“那你为何还这样?”

既然知道她不是鹜颜,为何还要这样?

为何还说要她?

她一瞬不瞬望进他的眼,想要在那份重彩中找到自己看得懂的情绪。

男人却忽的直起腰身,拉开和她的距离,沉声道:“为何不?”

话落,大掌扣住她的腰身直接将她从床榻上抱起,抱坐在自己的怀里,而且还是分开两腿,面对面。

这样的姿势…

蔚景吓得更是想要逃脱,却被他的大掌紧紧扣住。

“我是蔚景,凌澜,你看清楚,我是蔚景!”

男人皱眉,猛地沉声将她急切的话语打断:“我知道你是谁!”

蔚景又是一震。

还未在他那句话中反应过来,男人的大掌蓦地用力,将她扣向自己,再度吻上她的唇。

蔚景心尖一抖。

这是什么意思?

知道她不是鹜颜,知道她是蔚景,却还这样对她,算是个什么意思?

他不爱她,她也不爱他。

他们是盟友关系,仅仅只是盟友关系,又不是床.伴,又不是性.伴侣。

凭什么他说想要,她就得给?

摇头,拼命摇头,想要避开他的吻,身子更是扭动着想要挣脱,而男人一双大手却轻易地将她钳制住。

“再乱动,信不信现在就要了你!”

男人放开她的唇,沉声警告。

蔚景一怔,这才意识到,在她的双腿间,有什么东西坚硬似铁,直直抵着她,且随着她的扭动,那物件似乎还在发生着变化,越来越烫,越来越巨大。

蔚景浑身一僵,那是什么,她自是清楚得很。

心头狂跳的同时,便也不敢再妄动半分。

男人似是对她的反应很满意,微微勾了唇角,一只大手探进她上衫的衣襟,抚摸上她光洁的背。

有着薄茧的指腹带着一丝微砺,且因为发热,那掌心烫得要命,游走在她的肌肤上,惊起她的一阵颤.栗。

他低头。

再一次将她吻住,也将她未完的话连带着她的呼吸尽数吞入口腹。

不同于刚才,这一次他温柔了许多。

将她两片唇瓣衔在嘴里,吸.吮.舔.舐,滚烫的舌尖更是轻轻描绘着她的唇形。

她的唇很凉,他的唇火热,他的包裹着她的,舌尖寸寸滑过,那样子,那样子竟有些像是想要将她的唇捂热。

蔚景一惊,自己怎会生出这种感觉?

正微愕之际,男人的舌尖已挑开她的唇齿,探入她的口中,纠缠上她的丁香小舌,流连辗转、吸.吮、交缠。

夜,很静,似乎只能听到男人粗重的呼吸和唇舌纠缠的声音。

墨竹的清香绞着淡淡的血腥味,刺激着她的味蕾,背上男人的大掌如高温的烙铁,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抚摸揉捻,掀起一浪一浪的潮热。

蔚景颤抖着,身体深处竟是升腾起一股酥麻轻醉、薄颤欢愉。

温柔果然是毒、是罂粟,是这世上最让人受不了的利器。

就算是没有情爱,却依旧能让人身子沉沦。

她清醒地感觉到,自己在男人的温柔撩拨下,渐渐失了抵御。

是身子太寂寞了吗?

明明不爱这个男人!

不,不行!

不能这样!

这样只会让他更加看不起她,更加觉得她是那种出卖身体的女人。

可是理智是理智,本能是本能。

理智告诉她要推开他,本能却让她开始青涩地回应。

身上陡然一凉,蔚

景一惊,回过神来,才发现上身的衣袍已滑落在地。

哎,今天还是只有三千字,见谅,明天素子不外出了,多更,一口气船完哈,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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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115】蔚景,你真的好紧

理智告诉她要推开他,本能却让她开始青涩地回应。

身上陡然一凉,蔚景一惊,回过神来,才发现上身的衣袍已滑落在地上。

光洁的背、玉藕一般的手臂、凝脂一般的玉脖都全部暴露在外面,只剩一件薄薄的深蓝色肚兜,险险地遮住胸前的风景。

肌肤腻白,肚兜深蓝,一对高.耸的胸.脯将其撑得满满,随着主人的喘息起伏不定。

很冲击的颜色对比,很刺激的视觉盛宴,男人甚至连肚兜都来不及解开,大手就迫不及待地挤入里面,握上她一侧的丰.盈。

蔚景浑身一颤,伸手抓住他的腕旄。

他再动,她死死按住。

意识到她的举措,男人缓缓将她的唇放开,黑眸粘稠,凝在她的脸上。

蔚景有些羞赧,也不知是方才撕面皮时太过用力,还是因为男人跳着烈焰的视线,只觉得浑身的血液瞬间往脸上一涌,脸颊灼烫得厉害,她不去看他,眸光平视,落在他的颈脖上。

她看到他喉结颤动,胸口震荡,心尖一抖,又欲别过眼,唇角却是蓦地一重。

男人修长的手指落在她的唇瓣上,替她轻轻揩去刚刚亲吻时落下的血渍和水光。

蔚景一怔,不意他会如此,恍惚间,就忘了小手落在他腕上的力道。

而男人趁她放松之际,挤在肚兜里的那只大手忽然用力,对着掌心下的高.耸,重重一握,捏得蔚景浑身一颤,这才惊觉上当。

“你——”她气恼抬头。

他唇角一斜,倾身。

两人的唇瓣再次贴在了一起。

蔚景顷刻意识到,又被这个男人算计了,又羞又恼,呜咽着身子往后仰,想要避开他的吻。

肚兜本就被一对胸脯撑得满满,加上男人挤入了一只大手,更是被撑得一丝缝隙都无,肚兜窄细的罗带就处在一个绷紧的状态,又加上她骤然后仰的动作,绷紧的罗带如何再承受拉扯的负荷,终于“嘣”的一声,断掉。

最后一层布料滑落,一对丰盈脱兔一般弹跳出来。

男人放开了她的唇,眸色暗沉,蕴着一抹促狭,肆无忌惮地落在她的胸前。

蔚景大骇,连忙止了后仰的动作,本能地想要伸手护住胸前的春光,却被男人大手一扣,将她拉入自己的胸膛。

男人自己的衣袍早已被血污得换掉,身上所着的青衫是影君傲让人送过来的,料子是上好的冰蚕丝,如今因为男人的动作,她的胸贴在他的胸口,背又被他的袍袖所裹。

滚烫的肌肤贴着凉凉的冰蚕丝,很奇怪的触感。

蔚景一阵心惊:“凌澜…”

“他为何叫你精卫?”男人忽然哑声开口。

蔚景怔了怔,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想了想,才明白他问的是什么,是问影君傲为何叫她精卫是么。

这话题真够跳跃得…

“以前,我跟他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问我叫什么,我不想告诉他我真实的身份,就将蔚景两个字倒过来,告诉他,我叫精卫,所以,他就这样叫我了。”

“以前是多前?”男人又问。

“一年前。”蔚景答。

答完以后就后悔了。

凭什么他问什么,她就得答什么。

正欲补上一句,这些跟他有关系吗,却又听得男人沉沉的声音再度响起来。

“以后让他不要那样叫你,这样很容易暴露你的身份!”

不是商量,不是建议,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人拒绝的霸道。

显然是警告。

蔚景又是一怔,很容易暴露吗?

如果容易,他怎么没有猜出来精卫的意思,还要问她为何呢?

正略略怔忡,胸尖上忽的一暖,如同瞬间被一团火焰击中,蔚景一震,愕然回神,竟是男人低头,张嘴衔住了她一侧的乳.头。

她脸色一变,身体狂颤着,双手抱着他的头,想要将他推开。

“凌澜,不要…不要这样…”

将那一粒小巧的粉嫩吐出来,男人徐徐抬起眼梢,望进她的眼。

“既然已经走了,为何又要折回来?我给了你离开的机会,是你自己回来招惹我的,所以,现在,由不得你说不要!”

话落,滚烫的唇再次落下,细细密密落在她的脸颊耳畔、颈脖胸前。

热烈狂野,肆意霸道,那样子,就像恨不得将她拆骨入腹一般。

蔚景喘息着,想要推开他都是徒劳。

脑子里一直盘旋着他所说的招惹二字,想了想,自己不过是听到他又是咳嗽,又是吐血,不放心他,所以折回来看看而已,怎么就成招惹了?

想到这里,她一惊,又拿手拍他的背,气喘吁吁:“凌澜,放开我,你身上的伤…”

tang男人没有理她,继续在她胸前埋首不抬,唇齿肆掠。

当男人再次将她的乳.尖含进嘴里,蔚景狂颤着,要说的话都没有没有说完,就只知道抱着他的头,心里面慌作一团,不知道该怎么办。

虽然经历过一次人事,但是,那一次她中了媚香,基本上没有什么记忆,所以,对她来说,这样的体验,这才是头一回。

青涩如她,除了慌乱还是慌乱。

而男人还偏生不让她好过,一手扣着她光洁的背,让她紧紧贴向自己,另一手握着她一侧的丰盈,揉捏;而唇齿更是对着另一侧的乳.头亲吻、舔.舐、撕咬…

蔚景被折磨得不行,喘息不已,身子绵软无力,依附在他的怀里,一声声难耐的娇吟细细从口中逸了出来。

她也终于明白,为何在密室的那次,自己的乳.头会破了皮。

被男人的唇齿和指腹这样摧残,怎会不破皮?

男人将她的裙裾撩高,堆在腰间,大手挤进她的亵裤。

修长的手指划过浓密的丛林,触碰上她娇嫩的花.心。

她大骇,本能地想要合.拢双.腿,却无奈是双腿分开坐在他的身上,根本不可能实现,男人略带薄茧的指腹就直直落在她的幽.谷外面。

那里已经泛着微潮。

他的手指滚烫,轻轻揉捻。

很刺激的触感!

蔚景惊惧地叫了起来,“凌澜…..”

一边叫,一边意图站起,想要逃离他的动作。

却不想,男人纤长的手指早已轻轻捻开她花心的细缝,在她趴着他的肩头,想要借力站起之际,陡然插.了进去。

她瞳孔一敛,身子就僵在那里没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