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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此一句,便让他如痴如狂,热烈而霸道。

十指相扣,紧紧偎依。

我心中默念,

来生,希望她与他的邂逅没有错误,亦不是插曲。

眼波只为他流转,微笑为他蔓延,心为他动

.....

伫倚危楼风细细,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栏意,拟把疏狂图一醉,强乐还无味.为伊消得人憔悴,衣带渐宽终不悔.

奈何.....

第二卷 转珠阁 第十六章 相思饮

2008-6-18 10:34:23 本章字数:2936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果然如此,一次小小的风寒,反反复复,竟然在病榻上缠绵了半月。

因此错过了来到大唐以后的第一个元旦,也错过了长安城里最最热闹的除夕之夜、上元灯节。

李豫原本希望我能在新年之前搬进广平郡王府,这样元旦、除夕和上元节这些最为热闹的节日里我们可以一起相守,也许还可以在无数的家宴中,找机会拜见他的父王,当今的皇太子及太子妃。如果运气好,甚至可以借机奏请玄宗,赐个封号从而名正言顺地成为广平郡王侧妃侍姬中的一员。

一切因为我迟迟未能康复,暂且搁置了,李豫虽暗自气恼却也无可奈何。说到底,还是我不知道是否该就此顺应历史,踏进他的王府,去实现广平郡王侧妃的生活。

自病榻前情定之后,李豫来别苑的次数明显勤了。有时赶上我吃了药睡着,他也不叫芸儿唤醒我,只是在旁边坐着,一坐就是半天。而大多时候,都是前脚进门,还未来得及说上几句话,就又匆匆而去了。作为皇太子的长子,大唐皇室的嫡皇孙,正月里的应酬实在是多。

正月里,朝廷各个机构都在放假,不办公,但是各种朝贺之礼,场面非常宏大,外国使节来天朝朝拜,皇帝大宴群臣,亲王、贵戚、臣子之间的各种宴会,一时间络绎不绝。

今年是启用天宝年号后的第一个新年,对于玄宗和贵妃来讲都有着不同以往的意义。

开创了大唐开元盛世又经历了泰山封禅之后的玄宗,没有了名相姚崇、宋璟的纳谏之声,更是乐于沉浸在这歌舞升平、四方称颂的热闹氛围之中,同样,今年对于蛰伏五年,才从寿王妃、宫内带发修行的女道士-太真娘子,一跃而演变为大唐贵妃的杨玉环来说,终于可以堂尔皇之的坐在玄宗身边,在豪华的大明宫麟德殿里接受百官及命妇的恭贺,所以皇宫里日日饮宴,而皇宫外也是一片繁华之景。

幽居在远离皇宫的静莲别苑,因为病着,不能去不厌坊,也不能上街。实在无趣的很,前几日塔娜叫人传话,问起新年里的安排,想想她们几个,除了乐萱、夏禾是真正的孤苦无依,邢五妹和蕊珠都是在附近村子有家的,索性分了银子,放她们半月的假,等过了十六再来。

本想就此歇业,谁成想留下来的人都有些不忍,因为其他的坊间茶楼都是憋足了要趁着春节好好挣一笔的。可是演戏的人去了半数,戏是演不成了。于是因陋就俭,将话剧改为了说书,两人一组,把剧目改成了一唱一合的讲故事。因为新鲜,且节奏比演戏快。所以也到吸引了许多新客人。

塔娜的性子跟我见好就收的做事风格大相径庭,听说我这几日身子好了,就派人送信,让我再想法子弄几样新鲜的点心小吃。

于是,厨房里,我指挥着安嫂、玲玲,做着各种实验,三个人干的热火朝天,这边小锅里熬着红彤彤的山楂,那边玲玲一边给灶上添火,一边问,“小姐,这能成吗?”

我掀开大铁锅上的盖里,拿着铲子费劲的搅和。“安嫂,糖水沏好了没?”

安嫂“沏好了,现在就放吗?”

“放吧,倒锅里”

安嫂端着一盆热腾腾的糖水,往大铁锅里一倒

马上蹿起一尺来高的白烟,紧接着就是劈劈叭叭的爆锅声,黑呼呼的东西从锅里渐出四处乱窜。吓的我跳着脚的躲。还是安嫂,手急眼快,一把抄起盖里,盖在锅上。

听着锅里还在砰砰作响,我手抚心口,“吓死我了!”

“郡王!”玲玲一回头,马上惊呼

安嫂“郡王,这厨房里烟大。”

我转过身,小心翼翼“你怎么过来了”

“听芸儿说,你在这里,有些好奇,想看看你洗手作羹汤的样子”

我顽皮一笑“结果呢,可叫你失望了?”

“是呀,大吃一惊”李豫浅笑,“在做什么?”

这男人笑起来真是好看,就是北极之冰也可以被他融化。

“没做什么,闲着无聊,想弄几样新鲜小吃。”

“哦”李豫走到灶边,掀起盖里,表情怪异“这黑呼呼的,是什么”

“遭了”我低呼一声,忙又拿着铲子凑过去,费力的搅动着。

看我有些吃力,李豫接过铲子“我来”

瞧瞧人家这挥动铲子的姿式,看着一招一式,自成一体,那么英俊。“这样可以吗?”

李豫一边挥舞,一边笑到“我可是第一次看到拿这铲土的铲子弄吃食的”

“呵呵”我伸手从锅里拿了一黑球球,“真烫!”剥了那层黑黑的壳,露出里边胖胖圆润的身子,吹了吹气,递到他嘴边“尝尝!”

李豫很是意外,随后张开嘴,像尝什么美味似的,良久,定定的注视着我

“好吃吗?”

“好吃,这是何物?”

“这是栗子,糖炒栗子,吃过吗?”我歪着头,嫣然一笑。

“未曾吃过,甘甜可口!”

“真的!”我喜出望外,忙招呼安嫂和玲玲品尝,自己也剥了一个“好像有点糊味,凑合!”

我有些失望。终是没掌握好火候。

安嫂撤了火,将锅里的栗子盛出,我看了看,糊了一半,只有一半能吃,不禁有些沮丧。

忽又想起小锅里煮的东西。忙风风火火地去掀那锅盖,冷不防被烫了一下,忍着疼,盛了一小碗,红彤彤的,汤汁腻滑,晶莹透亮,看着还不错,小心翼翼地端给李豫。

李豫端着碗,有几分踌躇,我不明就理,睁大眼睛看着他。

此时,一边玲玲乖巧地递上一把汤匙。我不由心中大窘。

李豫吃了一勺,慢慢品味。“怎样?”见他不语,我索性自己也去盛了一碗,“还好,有点酸,再多放些桂花冰糖就好了!”

“这又是什么”李豫放下碗,我看着碗底,低到似乎只能自己听见“相思饮”

“相思饮?”李豫的目光中充满探究

“是用山楂、桂花、冰汤熬成的,如果在夏天冰凉后饮用泌人心脾,味道才叫好呢。正月里,日日饮宴,吃了它,有开胃健脾之功效…”

“你刚才说它叫?”

“相思饮”

“哦”李豫,“是了,酸中微甜,用它来形容想思之苦,是恰当不过了!”

说罢,目光深深地凝视着我,热切而充满爱慕。

晕呢,此相思非彼相思。然而此时,又怎能解释得清楚呢?又或者,我心里根本没有想解释。

“走吧”李豫拥着我,走出厨房,一路上,虽没有言语,但是我能感觉到,他揽着我的手越来越紧,似乎让我窒息。

第二卷 转珠阁 第十七章 琴韵

2008-6-18 10:34:23 本章字数:1685

回到耦园,一进门,就看到在房内放着一架七弦古琴。

正在纳闷,见芸儿呈上一个托盘。“这是什么?”这些日子,李豫经常会带些宫内赏赐物品,只是这次的很是新奇,黄橙橙,圆呼呼的,一个个可爱的躺在盘子里。

李豫,“昨天是上元节,宫里赏的粉果焦鎚,上元食焦鎚,图个团圆之意”

原来,大唐的正月十五不吃元宵,都吃这炸的金灿灿的圆球球,我拿起一尝,啊,原来如此!这油炸的带馅圆面点,与元宵的外形和内馅完全一样,原来是油炸元宵。心里狂喜,要是明儿个让不厌坊把这所谓的焦鎚煮熟了卖给客人,我还不成了元宵的始作俑者。自己打着小算盘,嘴上就笑了出来。

“有这么好吃?”李豫有些不解,也拿了一个吃“原来,这焦鎚还真是要和家人一起,方更好吃!”

“我可不是你的家人”我瞥了他一眼,又扫到那琴。

“从未听过你弹琴,想着你吴兴才女的美名,琴棋书画应是样样精通,所以得了这琴就急着给你送过来,闲时可以解闷!”

琴棋书画,我心中暗暗叫苦,那真正的沈雪飞自然不怕,只是我,唉,坐在凳上,手指拨弄着琴弦,未成曲调先有情,我愁思满布,搜寻着记忆中的曲谱,一曲梅花三弄,在我的指下虽有些生疏,但这琴音质实在是好,总算幸不辱命,终是弹完。

李豫连连称赞,可我丝毫提不起精神来,淡淡道“娶妻娶德,纳妾纳才,你当作妾容易吗?除了以色示人,还要擅弹琵琶解歌舞,琴棋书画样样皆通,自小我想学又不愿意学,不是因为不喜欢,而是想到终有一天要以此技艺去博人一笑,真真悲哀。”

话音刚落,李豫忙拉起我,“雪飞,不喜欢不弹就是。你于我,是极特别的。才艺容颜都抵不过你的聪慧与坚韧,就像那雪中之梅,让我每到踌躇混沌之时都能豁然清醒,给我力量”

“人人都道天皇贵胄、锦衣玉食,又有谁知道生在皇家的无奈与苦闷”看到李豫动情的表白,我心中实在惭愧,自己怕琴艺浅薄,惹他生疑的说词,竟招他如此紧张。

自此之后,我日日苦练琴艺,更是抽空练习书法和绘画。

书法,有少年宫练习颜体的底子,又找来字帖,日日练习,到也不费精力。

绘画,本来就有美术功底,上学的时候最怕的是素描,最喜欢的写意的山水花鸟,所以,绘画对我来说是最自如的技艺。

说起抚琴,真是另我啼笑皆非,那还是在现代,我在一家珠宝公司当总经理助理的时候,陪着我们的台湾老板娘学的。那个台湾老板娘人过半百,可是内心却永远十八,在中山音乐厅听了一次李祥霆老先生的古琴专场音乐会,就着迷了。自己苦练不说,还拉上了我。当时我只是抱着陪太子读书的心态,断断续续两年,只学会了《梅花三弄》、《秋水》和《渔舟唱晚》

几首曲子。而且从未在人前弹过,谁知道李豫送的这把琴不仅造型优美,更难得的是竟然有梅花断纹,记得曾经听教琴的老师讲过,琴漆有断纹,这是年代久远的标志。由于长期弹奏的振动和木质、漆底的不同,可形成多种断纹。如牛毛断、蛇腹断、冰裂断,这其中更以梅花断和龟纹断两种最为名贵。这把琴琴音透澈,清亮激越。弹起来,走弦起滑,丝毫不涩手,比起在现代练习时用的几百元的琴简直是天壤之别

我日日苦练,既来之则安之,拿出我在现代学车,练习五笔打字时的劲头,我知道,天宝初年一过,很快我就要亲历真正的大唐风云。

泠泠七弦上,静听松风寒。

我在忐忑中隐隐期待。不知这沈雪飞的命运将如何展开。

所谓希望,是因为对未来的全然不知,才能可以充满希望的生活。

我现在知道,人世间最可怕的是,对于未来的一知半解,似乎知道点滴的过程,而真正的走向和结果,却没有清晰的认识。

山雨欲来的感觉始终让我隐隐不安。

第二卷 转珠阁 第十八章 昭君怨

2008-6-18 10:34:24 本章字数:3712

天宝初年三月,杨柳依依,草长莺飞。

万物复苏的春天给人无限的生机和希望。今天是不厌坊新剧《昭君出塞》首演的日子。塔娜已经催了数次,于是一大早,换上黄色窄袖短衫、绿色曳地长裙、腰间低垂红色腰带,在玲玲的帮助下梳了一个双鬟望仙髻。

现在长安最为流行的发饰就是步摇和钗朵。步摇是从宫内流行开来的,据传是玄宗叫人从丽水取了上等的镇库紫磨金琢成步摇,亲自插在杨妃鬓上。全称为金镶玉步摇,长约半尺,金钗上端如翅,镶着精琢玉片,满饰银花、嵌着珠玉的穗状串娥,分组下垂,制作精致,走起路来更添妩媚。

钗朵是指花朵形的金银钗。每一钗朵都是一式两件,结构相同而图形相反,以便左右对称插戴,这种金银钗以镂花见胜。如鎏金金银钗,钗高都在半尺左右,有镂空飞凤、鱼尾、菊花等样式,制作精细。

这些发饰美则美矣,实在是贵的吓人。一件制作上乘的钗朵可以抵的上长安小户人家一年的开销。所以我只取了一件用金线和翠鸟羽毛制成的翠髻花饰别在髻上,玲玲看着得太过素朴,又取了一件和田玉制成的半月形小梳子帮我别在发端。

收拾完毕,淡扫蛾眉,晕品点唇。牵着逐日就出了门。

整个冬天我都足不出户,除了李豫,整日里见的就是园子里的这几个侍女太监,连个生面孔都没见过,所以今天能出来放风,真是满心欢喜。拍拍逐日,心想:可怜的逐日,跟我在一起都呆懒了,整日里在马圈里窝着,我虽然让元子一有机会都带它出去放风,无奈这家伙除了我谁都牵不走,弄得现在一身肥肉,没跑多远,就已经汗浸浸的了。

不过,好马就是好马,底子好,很快就看见不厌坊了。怎么黑压压的围了一群人,吵闹声一片。

下了马,走近一看,原来是几个身着铠甲戎服、腰别跨刀的将士把门口给堵住了,一时间围观的人,要进场的女客,停在当街的马车,把这整条街围了个水泄不通。

“你到说说看,爷为什么进不得?”一个身着绢布甲戎服的黑脸大汉正指着塔娜大声喝道

塔娜也不含糊,双手叉着腰“我说多少遍了,我们这不厌坊打开业就定下来的规矩,只进女客。男客恕不招待!”

“是呀,人家是这规矩!”

“就是这是女客找乐子的地方,你们还是换地方吧”

围观人群也纷纷帮腔。

这时旁边一个剑眉入鬓,面色白皙的青年将士劝道“翰兄,只是找间茶楼喝茶,咱们换个地方就是,何必与这小娘子纠缠!”

那黑脸大汗非但不听劝,还更加怒道“不行,老子今天非要进去,这朝堂上受了李林甫的气,在茶馆还要受这小娘们的气!”似乎还不解恨,“老子在青海血拼,你们在长安灯红酒绿的,再啰嗦,老子拆了你的鸟店!”

几句话说另几个将士也有些跃跃欲试。我心中一惊,前几日听李豫讲,去年也就是天宝元年十一月,吐蕃大军进犯陇右地区,陇右节度使皇甫惟明新自率军迎击,在青海大获全胜。近日来朝献俘,难道他们就是皇甫将军的手下?两边僵持不下,围观者越来越多。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一直怕小小的不厌坊惹入政治风波。

顾不得许多,忙走上前去,对着塔娜微施一礼说道“老板娘,既然这几位是在前线守疆卫土的将士,是否可以枉开一面,行个方便?”

塔娜见是我,面色一缓,只是不语,想是要寻个台阶,当初定下只待女客的规矩,就是想少惹事端。如今开了口子,日后又当如何呢?

于是,拔下发端的玉梳,“老板娘,这些将士为了我大唐百姓,在边彊受苦,难得回到京城,我想众位姐妹,也不会介意与他们一道看戏,这把玉梳权做今日茶资,不够的我改日另行奉上,你看可好?”

塔娜心领神会,“既然老主顾都如此说了,我自然没有不允的道理,几位请吧”

门口众人纷纷入内。

大唐风俗虽开化,但是男女同席仍是多有不便,所以众女客纷纷自觉得让出西侧,都在东侧和楼上落座。那几个将士做在西边,与东边清一色众女客泾渭分明,此时才觉得有些窘迫。在楼上预定雅座的老客人没有受什么影响,而原本定了楼下西侧位子的客人,一时就只能站在一边。所幸,塔娜很机灵,吩咐了小二、侍女,很快又添上一些桌椅,虽然有些拥挤,总算是都坐下了。

我依旧坐在东边下首一个不起眼的末座,这时,一个侍女打扮的女子走到我面前“这位姑娘,我家主人邀您楼上看戏”

我朝着侍女所指,向楼上一看,一位肩披红帛,高挽云髻,斜插一支四蝶银步摇的女子,冲我微微一笑,尽显天真娇憨,一时不忍拒绝,于是移步楼上,还未施礼,那女子忙笑着拉我入座,“我看姐姐也是洒脱之人,只是邀你一同看戏,不用客套了!”

正待开口,幕已拉开,于是作罢,安心看戏。

“明妃远嫁泣西风,玉筋双垂出汉宫。

何事将军封万户,却令红粉为和戎。”

悠扬的琵琶曲中,如泣如诉的演绎昭君出塞.青冢记。众人都沉浸在为国献身的红颜悲歌中。只到落幕时,一时店内纷纷响起掌声阵阵,只是这掌声中似乎还夹杂着吵闹声。只听得“砰的一声”

寻着声音望去,是那几个戎衣将士。

还是那个黑脸大汉“这是什么破玩意?难道这边彊的安宁是靠这区区女子换来的吗,天子脚下,演这种败兴的玩意,怪不得咱们回来没见着什么好脸色”

旁边的那个白面青年将领拉着他,低喝一声“翰兄,慎言!”

“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若是所有戍边将士都能像李广、霍去病一样,还用得着区区纤弱女子去塞外和亲吗?”

此言正是坐在我身边的红衣女子所出。此话一出,激起千石浪,女客纷纷拍手称好,而那几位守边将士,除了那白面青年将军未动,其他人皆有忿忿之色。

那青年将军,回身眼光一扫,目光深远,话语淡然“和亲女子以单薄之躯承载国之重担,是己悲还是己幸?谁陈帝子和番策,我是男儿为国羞。姑娘说的不错,只是”

我被这沉重而凄凉的话语所感,一冲动,脱口而出“只是每一次战争,血染疆土,倒下的不只是英勇抗敌的将士,不只是侵我彊土的敌寇,更多的是无辜的百姓,所以,如果和亲可以免去战乱,又有何不可呢?裙衩与刀剑,都是卫我百姓,何分彼此?

一时间,目光会集,暗流涌动。

“只是看个戏,哪有那么多说法,咱们别替古人担心,现在可是大唐盛世!”塔娜寒喧着,打着圆场。

我也拉着身边的红衣女子坐下,看她神色已由刚才的忿忿然转为凄凄之色,似有无限心事。

除了看戏,还有胡舞和其它的杂耍表演,又过了一会,那些将士纷纷退场,退场时还留下一锭银子。想着闹事的走了,松了一口气,于是起身告辞,想着要早些回去。

“姐姐,今日你我虽为初见,但是一见如顾,你所言种种深得我心,可否告诉我你的名字,府上哪里?我们好长走动!”红衣女子拉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