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爆宠萌货:灰狼BOSS绵羊妻上一章:第 117 章
  • 爆宠萌货:灰狼BOSS绵羊妻下一章:第 119 章

罗蜜儿差点没吓晕过去。

只见那男人嘴巴里是空的——他的舌头被连根拔去了。

罗蜜儿忽然闭上了嘴巴。

如果她再大嚷大叫,会不会也被拔掉了舌头?

她内心的恐惧越来越重。

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

这里真的是总部吗?

教官大人是不是看出来了,她栽赃算计了萧绵绵?

他又是不是为了萧绵绵,才把她推入这个火坑?惩罚她?

罗蜜儿想不通,也没有时间再想。

因为,那白大褂男人,这次毫不犹豫地举起了工具。

罗蜜儿眼睁睁看着那激光射枪沿着自己的脸,开始喷射激光,灼热无比的激光气浪,让薄嫩的脸皮瞬间像是投入了火海,她惨叫着,感觉到自己的脸皮被激光射枪一点一点切开了,然后一柄细长的刀片,沿着切开的缺口,开始给她剥皮…

她是活活被痛晕过去的…

她不知道,自己晕过去之后,那白大褂男人,熟练地将她的一张脸皮剥了下来,浸在了特制药水瓶子中。

接着,从身后的工具箱里,选了一张大小合适的黑色面具。

认认真真地,将面具贴合在罗蜜儿的脸上。

再次,用激光射枪,将面具烙进了她的骨血里。

整个过程,快速又专业,就像是制作一项产品,一个机器,娴熟又自然,不含一丝感情和怜悯。

做完这一切,他就起身离开。

空荡荡的密室里,浑身是血的罗蜜儿,躺在那张床~上,犹如一具死尸。

600.第600章 狼少对羊的惩罚【1】

纳兰集团,顶层办公室。

肖特助小心翼翼地观察着BOSS的脸色,大气也不敢出一下,他在心里想着:惹祸精小姐,这次你惹的祸事,可真是太大了…

BOSS这次恐怕…

只见纳兰清泽一双幽沉的眸子,紧紧盯着监控屏幕。

他眼眸中光芒繁复,有着一抹不可置信,还有着一抹恍然顿悟,更有着一抹痛彻心扉。

屏幕上,播放的是萧绵绵和罗蜜儿在酒店佣人房窃窃私语的片段,还有在寒北岭,罗蜜儿在他房间门口等萧绵绵的片段…

原来艾美倩那个贱人,看到的是真的,萧绵绵和这个女佣人,果然有问题!只不过,不是欺~辱的关系,而是合作的关系!

原来萧绵绵一直在骗他…

她还有什么在骗他?是不是身份也是假的?

她曾经被摩托车队围攻、在出租屋遇害、在青宫地下赌场遭到刺杀、在寒北岭滑雪迷路…这些也是诱他上当的伎俩?让他一次又一次救她,从而对她产生割舍不断的感觉?

不然有几个正常的女孩子,半夜会在街上闲逛?

普通的女孩子怎么可能引来专业的家族死士追杀?

一般的游客谁会大半夜深入雪岭滑雪,还掉到悬崖边那么巧?

是不是这一切都是假的?

所有他曾付出的感情、倾注的宠爱、砰然的心动…全都是一场笑话?

纳兰清泽忽然觉得心如刀绞,痛得难以忍受。

肖特助看到自家BOSS的模样,心里也不好受,他斟酌着措辞:“萧秘书的身份又核实过了一次,是真的,没有什么异常,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学生。”

“而那个叫罗蜜儿的,也查过了,身份是假的,昨天就从寒北岭走了,已经找不到人了…”

“BOSS,其实,说不定,这事不是萧秘书做的,是这罗蜜儿胁迫她,或者是有什么苦衷呢?”

肖特助总觉得这个惹祸精虽然经常惹祸,但还不至于做出对BOSS这么绝情的事情吧?

但是看了监控录像,他也觉得这个说法有点牵强。

从录像上看,明显萧绵绵是掌握主动权的一方。

那个罗蜜儿,似乎对她比较温和顺从。

也就是说,如果她们俩是同伙,那么萧绵绵一定是其中的老大。

唉…惹祸精小姐,你这次真是太过分了。我老肖也帮不了你了。

匆匆从门外赶来的司机老孔,一进门就道:“BOSS,萧秘书从昨天到今天的行踪全部确认过了,她在寒北岭半夜没有出门,回来以后一直在酒店,就中间去了一趟福利疗养院,我也在旁边看着,晚上和您去夜市约会…”

老孔一说“约会”两个字,自己也觉得有点不合时宜。

唉,一天之前,“烛光晚餐”四个字是浪漫;一天之后,这四个字就成了讽刺。

老孔懊恼地顿了顿,又道:“萧秘书这期间没有和外界联系过…我查过通讯公司的电话信号记录…没有发现她打出去过电话,或者传真文件…”

“包括现在,她也老老实实地在四海酒店,哪里也没去。如果她居心叵测,此刻早就逃走了吧?”

老孔一想到那么可爱的女娃娃,有可能背叛BOSS,心里是又难受又惋惜,不由自主地,会挑选一些有利于萧绵绵的证据来说。

601.第601章 狼少对羊的惩罚【2】

虽然老孔尽力找些有利于萧绵绵的证据来说,可是他内心也知道,虽然萧绵绵没去什么奇怪的地方,没见什么奇怪的人,但是谁也不能保证,她是不是在路过的地方,留下了什么特殊暗号。

而通讯公司的电话记录…据说有高级的黑客系统,可以侵入通讯公司删掉特定的通讯信息。

至于萧绵绵现在不逃走——谁知道是不是,按兵不动,试图蒙混过关的策略?

所以,这些只能算是辅助的安慰之辞,并不能彻底帮萧绵绵脱罪。

肖特助和老孔说完,都提心吊胆地等着纳兰清泽的决策。

地产拍卖会竞拍失败之后,BOSS没有第一时间赶回酒店质问萧绵绵,而是回来办公室亲自过目这些监控证据,谁也吃不准BOSS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纳兰清泽静静地盯着屏幕,一言不发。

他就像一张蓄满了力量的弓箭,谁也不知道他要什么时候爆发。

过了良久,他才一字一句沉声道:

“没人拿刀架着她脖子,除非是她自愿!”

“那文件就在她枕下,除了她,别人动不了。”

“谁也不必替她求情。”

他闭了闭眼睛,忽然一拳砸在那监控屏幕上,冷冷道:“我会亲自惩罚她!”

说完,冷然起身。

四海酒店,总统套房。

孙爱娇走后,萧绵绵终于身子一软,跌坐在地毯上。

她最信任的朋友背叛了她。

不是柳依依柳梦梦或是林温心艾美倩那样的路人甲乙丙丁,是她的好朋友好闺蜜罗蜜儿啊!

罗蜜儿啊罗蜜儿,你真是裹着一层蜜糖的毒药!

她是该伤心,还是该庆幸?——庆幸的是,认清了罗蜜儿的真面目,虽然,有点迟。

她又想到纳兰清泽若是发现此事与她有关,也会是一样的伤心和庆幸吧?伤心对她的宠爱和信任错付,庆幸认清了她的真面目,幸亏还没有彻底爱上她。

一想到这里,她就忍不住捂着胸口,好难受,好难受。

纳兰清泽回来了,她要怎么面对他啊!

虽然她决定了留下来坦然面对,可是她真的不知道,真正对上纳兰清泽的脸,她要怎么说,怎么解释。

还有她解释的余地吗?

他会相信吗?

而且她的确是骗了他啊…她确确实实对不起他,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天色越来越晚,她没有开灯,就这么呆呆地坐在地板上,看着房间一寸一寸陷入了黑暗。

天色不大好,阴阴沉沉的,没有一丝星光。

空气闷闷的,间或从窗缝里,透出来一小缕一小缕咸咸的海风,像是情人眼泪的味道。

偶尔从窗前掠过的一只小鸟,轻声嘀咕着:“要下雨了,快快回家,快快飞呀!”

黑暗中,萧绵绵不知道坐了多久,终于听到门锁再次扭开的声音。

那一刻,好像全世界的声音都静止了,时钟的声音,路过鸟兽的声音,甚至她的呼吸和心跳都静止了。

只有那个男人寒冰封冻的气场扑面而来,他的大长腿带起一阵一阵的风声清晰入耳,还有他含着愠怒的喘息,一步一步逼近了她。

602.第602章 狼少对羊的惩罚【3】

萧绵绵先是被纳兰清泽冰寒的气场,压迫地低下了头,可是随着他一步一步靠近,她又忍不住慢慢地抬起了头。

一日没见,她却觉得似乎分别了很久很久,她好想看看他的样子,也想竭尽所能,安慰他此刻的心情。

黑暗中,其实她根本看不清楚他的脸色,但可以想象,那一定是极其不悦的。

她听到他的脚步声,在她面前两步远的距离停了下来,然后顿了顿,往厨房拐去。

她浑身被气场压迫的感觉,骤然一松。

厨房透出了点点烛光。

是了,那是她精心准备的下午茶点心。

亲手烹制的薄荷曲奇准备给他享用的。

纳兰清泽在那里站了片刻之后,忽然冷笑了一声,捻起了一块曲奇,回转了头。

那冰寒的气场,又猛然间向萧绵绵逼近。

她感觉到他走到了床前,就站在距离自己半步的位置,居高临下,俯视着自己。

他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地站着,手里的曲奇被他紧紧攥着,因为过于用力,混合着乳酪与薄荷香气的曲奇碎屑,洋洋洒洒地飘散在了空气中,带着一抹清爽的甜香。

萧绵绵抿了抿唇,鼓起勇气:“你…吃饭了吗?吃点点心吧…这是我亲手做的…”

她想,教科书上不是说,吃甜食会让人心情变好吗?

吃完了再谈判,是不是彼此都会感觉好一点?

纳兰清泽不动,但她能感觉到他在发出无声的冷笑。

萧绵绵心里咯噔一声,猛然意识到自己又犯蠢了。

她赶紧补救:“对不起,对不起,我忘记了,你…是担心这曲奇里有毒吧?”

她竟然忘记了,自己这个“背叛者”在他那里已经毫无诚信可言,竟然还傻傻地劝他吃自己亲手做的食物。

她伸出手,从他手里夺过一点点曲奇的碎屑,往自己口中送去:“我自己也吃的…”

纳兰清泽看到这样慌乱而谨小慎微的她,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俯下身子,擒住了她的下巴,把曲奇碎屑从她嘴巴里抠了出来:“想死,没那么容易。”

猝不及防地,他猛然张口,狠狠地咬住了她的嘴,蛮横的舌头,在她口腔内横扫一圈,探入得很深、很用力。

是的,是咬,不是吻。

他只是,把她嘴巴里残留的曲奇,都吃进了自己的肚子里。

然后,又一口将手中剩余的曲奇,全吃了进去。

萧绵绵被他突如其来得举动,给惊住了。

他若是信她,为何对她这般凶?

若是不信她,又为何肯毫不犹豫吃下她做的曲奇?

他就不怕她真的在曲奇里,给他下了什么毒药吗?

纳兰清泽细细咀嚼着曲奇的滋味,粗糙的指腹,在她柔嫩的下巴上,反复摩挲:“想死吗?一起死怎么样?”声音,平静无波,听不出一丝感情。

萧绵绵喉咙哽咽,眼眶红红地,泪意顿时涌了上来:“对不起,是我不好…”

纳兰清泽吃掉了曲奇,唇线恢复了凌厉和冷硬,淡淡开口:“你怎么不走?”

随着他的问话,他擒住她下巴的手,也用力了几分,仿佛她若是敢说一句假话,他下一秒就会毫不犹豫地,捏碎她的下巴。

603.第603章 狼少对羊的惩罚【4】

萧绵绵的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无声的泪滴,顺着白皙的脸蛋滑落,沿着下巴滴落在男人的指尖上。

纳兰清泽的手,微微颤动了一下。

随即,他像是刻意控制这样的颤动不再发生,捏住她下巴的手更加用力,声音也更加暗沉,再次问:“你怎么不走?”

萧绵绵拼命忍着不让那泪水滑落。

她忽然发现,之所以她想了这么久都不知道如何解释,实际上,她就是没法解释!

是,她最终是没想出卖他,泄密也是罗蜜儿泄密的。

可,罪魁祸首还是她啊!这是她的PK任务。

没人强迫她、绑着她来的,是她自己开开心心、自告奋勇来的。

做错事的是她,她有什么理由哭?她有什么借口和他解释?

萧绵绵在黑暗中拼命眨着眼,吞回了汹涌的泪意。

她低声道:“我不走…我…对不起…”

她知道一句对不起没有用,那是价值亿万的天文数字的项目,而且那些地块,恐怕对于纳兰清泽还有其他重要的特殊意义。

她根本赔不起。

纳兰清泽听了这个回答,丝毫不满意,他语气变得急促而凌厉:“从哪里来的,就滚回哪里去!为什么还不滚?想看到爷失败的样子,是不是?算计了爷,你很得意是不是?”

萧绵绵摇着头,因为下巴被死死擒住,这动作稍微有点艰难:“纳兰清泽…我…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纳兰清泽逼近她:“别叫爷的名字!你这个可怕的女人!你还能装到什么时候?别逼爷对你用刑。说,你到底是哪个家族派来的死士?是不是柳家?你和柳长路走那么近,是不是早就认识?!他是你的雇主?”

萧绵绵拼命摇头:“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除了柳家,还有哪里?爷早就应该看出来,你跆拳道段数那么高,飙车技术那么纯熟,还能在短短时间内帮伊落雪刺探商业情报…诸如此类,怎么可能是个普通人?!爷真是瞎了眼,怎么就错信了你?!”纳兰清泽恨恨地道。

他生平头一次,觉得自己的眼睛,千真万确是瞎了,瞎得无可救药。

萧绵绵心中梗着一抹痛,但她能听得出来,他的心里,更痛。

感觉到他的绝望愤恨和疼痛,她的心,痛上加痛。

她哑着嗓子低声道:“对不起,我是有目的来你身边的,我对不起你,但我不是柳家的人。我来的地方…不能说…”

“靠!”

一向优雅的纳兰清泽,被她激怒了,爆了粗口。

都到这个份儿上了,她的行踪都已经败露了,搭档也逃跑了,她还死咬着,不肯说出实情?

这个女人对他可曾考虑过一分一秒?

可曾珍惜过他们之间的一点点感情?

但凡她对他还有一丝一毫的眷恋,怎能做出这样的事来?默不作声地,就这么在背后捅了他一刀?

他精心设计的竞拍方案,苦心做好的保密工作,就在竞拍失败的那一刻,都付诸东流。

而到现在,他都查不出到底是何方神圣,派出的这么个小妖精,在引~诱他、陷害他!

黑漆漆的房间里,纳兰清泽的喘息声,显得粗重起来。

他的怒气已经上升到了一个峰值,濒临爆发的边缘。

他看着死鸭子嘴硬,到现在都不肯招认实情的萧绵绵,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另一只手,再也忍不住,挥着巴掌扇了过来。

【云爷还在写,萌货们可以明早看,也可今晚等。但爷不确定几点能把肉汤炖好~火辣辣的SM节奏!】

604.第604章 狼少对羊的惩罚【5】

所有的顶级豪门世家,无不设有隐秘的刑~讯室。

当然,这是不被世俗和法律所容忍的。

但,顶级世家的权势,让他们拥有足以藐视世俗和法律的资本,不仅篡养死士为他们效命,还会设置一些对付与折磨敌人的必要工具。

纳兰家族,也不会例外。

此刻,纳兰清泽看着黑暗中娇小无助的这一团暗影,恨不得一巴掌打晕她!

他若是心中没有她,早就将她丢入刑~讯室,随便属下怎么严~刑~拷打,不信她还能这么嘴硬,一个字不说?

可,他却亲自来了。

他付出了最后的诚意和包容,她却是这么对他的。

三个字:对不起。

三个字:不能说。

靠!特么的她以为他纳兰清泽是傻子好糊弄吗?!

这一刻,纳兰清泽真的控制不住自己要揍她了!

他从来不打女人。

但,这个女人让他抓狂!!!让他崩溃!!!

让他感到作为男人的尊严全部被践踏地分毫不剩!

让他觉得付出了一颗真心却被玩弄于股掌之间弃如敝履!

他全身的怒火,都集中在了那一巴掌上,带着他被践踏的尊严和被玩弄的真心,毫不留情地扇了上去。

一声重响。

萧绵绵本能地感觉到,一阵疾风冲她的脸蛋扇了过来。

她闭上了眼睛,没有反抗。

打吧,如果他能解恨的话,如果这样他能好受一点的话。

她都把他的心刺伤成那样了,让他发泄一下又如何?

她没有躲闪,也没有哀求,紧紧闭着眼睛,死死咬着牙关,心想着,就算再痛,她也不求饶,一定让他发泄个够。

可她等了一秒,两秒,三秒…

那个巴掌没落下来,旁边的床板却震了三震。

纳兰清泽的巴掌,生生停在了距离她小脸蛋半寸之处,拐了方向,重重地击打在了床板上。

萧绵绵蓄满的泪意,又差点要崩溃了…

这个男人…

都被她气成这样了还是不忍伤她分毫。

她怎么就那么傻,伤到了他?

纳兰清泽喘着气,手掌打在床板上,很痛很痛,但都比不过他的心痛。

他给了她最后一次机会,揪住了她的衣领,将她坐在地上的小身子提了起来,和他面对面。

她身子那么轻,怎么脾气就那么倔?就不能说出实情?或者,干脆不要承认,好言好语哄着他,给他一个幻想也好!

他冷冷地开口:“好,不问你从哪里来,我只问你,那文件,到底是不是你亲手偷走的?”

他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呐喊:萧绵绵,快说不是你干的,是罗蜜儿偷的!你是冤枉的,你是无辜的,快求爷放过你!

萧绵绵沉默了一瞬,平素清脆的声音,变得毫无光泽和质感,味同嚼蜡:“是,是我偷的。你放在了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