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猜测间,左边的那个,竟然冲我笑了笑,说道,姐姐贵姓,姐姐也是得了相思病吗?

我望望四周,四周除了我一个女的,没有其它人,确定他是在跟我说话后,我点了点头,我姓李。又赶紧摇了摇头,说道,我没得相思病,我只是腿受了伤。我把打着石膏的腿指给他看。

他看了一眼,惊讶道,这不是爱情医院吗,腿伤也治啊。

我笑了笑,只得告诉他们道,我是这个医院的医生,出差的时候受了伤,回来院长就要我到住院部歇着啦。

他点点头,笑道,原来这样。我还奇怪呢。姐姐伤得厉害吗,我这里有带来的金创药。姐姐不嫌弃的话,就拿去试试,这个腿上现在的白色药膏是什么东西,那么厚,管用吗?

他把石膏当成药膏了。我冲他笑笑。他已把金创药递了过来。我只得接过,心想,你说石膏没用。我还怕你这药是从哪里来的,谁会用啊?

拿着金色的瓶身转过去一看。上面有字,竟然是云南大理段氏。我心里一惊,想怎么可能?再看瓶子一眼,沉淀淀地,竟然是纯金打造的.

心中疑惑更重了几分。望向他,,见他果然眉清目秀,斯文瘦弱的,难不成他是?

我还是不相信,只是盯着他看。要说古人穿越到这里来治病也还有可能。毕竟是那个过去时空里存在过地人,可是书里的人竟然也能够跑出来吗?这个世界也太奇妙了吧,还有多少现象是我们无法理解地。

可是他真的坐在这里,冲我微笑着。明明是活生生的人啊。

还说话。姐姐看我做什么?

你叫什么?在下段誉。

哦,上帝,还真是他。

竟然也跑到这里来治病。

段誉。你不好好的在天龙八部里呆着,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他听后笑。问我道。姐姐也知道我住在天龙八部里?我们真是有缘啊。

我笑,对他道。我不但知道你住在哪,我还知道你大哥叫乔峰,哥是个和尚。你一直暗恋王姑娘。

话一完话,他脸上立马痛苦。说道,姐姐真是神仙,我这次来爱情医院,就是因为王姑娘一直喜欢她的慕容表哥,我心里实在难受,没了办法,才在回大理国地路上,从天龙八部里跑出来,找到爱情医院来治病的。刚在心科大夫说要给我动手术,医生要我在手术前静养一段时间,等他们安排好手术时间,所以我就搬到这来了。

心科?

他点点头,大夫说,要在心上罩一层膜,下次看到王姑娘就不会那么痛了。

我对他笑笑,说道,你其实不必动手术的,你回去告诉王姑娘表兄妹是近亲不能通婚。

他笑笑,对我道,在我们那里,很多表兄妹通婚的。

那你只要一直对她好下去,然后总有一天,慕容复会去参加西夏国的选附马大会,你不去参加,到时你就可以得到王姑娘了。

他听后大喜,连声问我,真的吗,姐姐,你怎么知道?

我笑笑,怕万一告诉他后续情节,他不按着金老先生的故事走,我罪过大了。

所以只是说道,你信我的话,就安心等待吧,至于我怎么知道的,你就不必知道了。

他听我这么说,竟然从床上站了起来,然后跪下,冲我作揖磕头。

我连说不必,真受不了他。

这时背后响起话语声,姑娘既然这么厉害,能否帮在下看一下未来?

既然这边是段誉,那这边呢,看他模样,又只有一只手臂,难道是?

我望向他,段誉也来了兴致,在床上向他拱手施礼道,大哥贵姓?

那人单手作礼,在下杨过。

竟然真是杨过。不知道书里地世界也是真实存在的世界,还是他们实在太出名。都成了书妖。

段誉,笑了笑,说道,杨大哥好。在下段誉。

杨过也还礼,说道,段兄弟好。这位姑娘,我刚才听你和段兄弟说话,好像很熟悉他的生活一样,不晓得姑娘是否也知道我地故事。

我点点头,心里好笑。这本书我从小看到到,对于里面的人物自是耳熟能详。

我笑,说道,如果我猜地不错地话,杨兄你应该是为了小龙女,你的姑姑来到这个诊所来地吧。

杨过仿佛很是吃惊,奇怪的望我一眼,说道,你说的没错,自从绝情谷底和龙儿一起中了情花剧毒,我就不见了龙儿。终日相思痛苦,才从书里跑了出来,找寻治疗情花毒的药,也打听姑姑的下落。大夫刚才给我喝了一种叫断肠的汤药,解了情花的剧毒。要我在这里养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我点点头,心想杨过后来吃了一灯大师给的断肠草,断肠草医院倒是有。早吃晚吃而已。

我便对他道,你既然吃了也就快差不多好了。你回去一灯大师还要给你吃断肠草呢,你到时不吃也无妨了。

他点点头,说道,姑娘既然连一灯大师劝我吃药也知道,想必是高人,还请姑娘告诉我姑姑的下落。我实在是想念她。

我笑笑,对他道,杨大侠,你实是古今第一痴心人,所以像你这样的人,一定会有情人终成眷属的。你回去,顺其自然,到了后面,黄蓉会告诉你,你姑姑去了哪里的。

他点头,冲我说谢。我在想,在后来,他一下子就听信了黄蓉的话,大概和我在爱情医院的这番话也有关吧。

正想到这时,护士和医生又送来一位病人,病人由护士扶着,已经昏迷不醒,好像病得很严重的样子。

而这时,医生看了一下,竟然道,不是说2号病床没人吗,怎么住了个女病人。

我知道他说的是我,又看是病人病得很严重,想我自已只是伤了腿,不是爱情病人,不能占着住院部的床位。当下下了床,腾出床位道,把我的给他吧,我无事。

医生看了一下我的脚道,那不行,医院的床位也不是你想让就让的。我要了解情况,小张,要你们护士长来。

一个漂亮的女护士匆匆离去。

切,我好心当驴肝肺。那你等着吧。

第二卷 第六十五章 护士长是美人鱼

我们都在那里等着。

这时大概是主治大夫的旁边有护士认得我,在主治大夫的耳边说了几句话。主治大夫点点头,望向我,对我道,你是我们门诊部的主任李小涵医生?

我笑着点点头,对他道,医生,我没事的。你先让这个病人躺上来吧。

可他却看了看我,对我道,你好像伤得也比较严重,还上了石膏。不行,你住吧。

我另外找病床去。

我听了,立马道,我已经好了,可以马上拆石膏。这个病人好像经不起折腾了。你让他睡吧。

我只是出差刚回来,院长让我躺着休息的。

我说完,站起来,让出床位。

他却道,院长说的,那我们更不能让你空出床位了。

我无法,只得用手机打电话给百媚,百媚听完这边的报导,说道,恩,你要是确定你没事,你就出院吧,住院部这近好像住院的比较多,也许难得有空床位。

我说,好的,我没问题,你给住院部打个电话吧。

我一挂电话,门口就走进来一个金发碧眼的美丽女郎,刚才那个医生点点头,其它的女护士都毕恭毕敬,叫她护士长。

我冲她笑着点点头,没想到,爱情医院的护士长是个外国美女。

看她皮肤细腻白,晶莹剔透,那种美,不是中国的黄皮肤女子可以比拟的。

她走到我面前,冲我伸出手来。我亦伸出手,和她握了握,她先说话。才来看李医生,直是怠慢了。我连说她客气。

把情况一说她点头,对我道,你等会,百媚的电话我已接到了,因此过来的。我先安排病人睡下。

我们一起。和着别地医生护士把病人安排躺下。护士长陪着我去拆石膏。

我路上问她,护士长叫什么名字。

她笑,说道,我姓鱼,你叫我鱼鱼好了。

我笑,说道,这姓真奇怪。

她见我如此说,也只是抿嘴笑笑,说道。你确定你的腿不碍事了吗,要不我还是请外科的大夫给你看看吧。这里很多医生也是外科内科地名医的,要不请白求恩大夫看看。

我不肯。她却执意打了白大夫电话。白大夫过来,帮我看了看。说地确不妨事。她才安排人手给我拆绷带。

一路上。整个过程中,才发现住院部美女如云。一个个都是天使面孔。性感身材,虽然穿着白大褂,却依然性感迷人。

鱼鱼笑着悄悄告诉我,她们漂亮,那是因为大部分都是狐狸精变化来的。

我笑笑,问道,那你是不是也是?

她就光笑着,不答腔。我想是不是狐狸精变中国美女变腻了,变了个外国美女。

拆完石膏,明天接着放假。鱼鱼在一旁听说我放假,便道,我明天刚好也休息,不如我们一起去逛街?

我说好啊,正好没人陪我玩,有你陪着,真高兴。

当下就约定好第二天见面的时间和地点。

两个人一边逛街一边聊天。一下子就熟络起来。

鱼鱼身材高大曼妙,腿很细长,很是漂亮。只是走起路来,很是慢,有时快了,就皱起眉头,一副很痛苦的样子。

我经常在前面等着她,走近了,便对她道,鱼鱼,你肯定是鞋子没买好,穿的高跟鞋不合脚,就走一步难受一次地。

她笑笑,说道,也许。我们便去买鞋。

可是没想到,竟然突降暴雨。我对她说,快点,要淋雨了。

她一脸恐慌,不管不顾,拉着我就跑。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一下子就跑得这么快起来,一边跟着她跑,一边问她,鱼鱼,为什么要跑这么快。

她不语,跟着跑啊跑,转到一家饭店,挨着窗前破下,鱼鱼紧挨着里面坐着,手里把黄色的窗帘拉紧,一脸的苍白紧张。

我还在笑,对她道,拉我跑得这么快,然来是跑这请我吃饭。

话一刚说完,听到脚上面粘粘腻腻的,我用另一脚去赶,脚却踩到一样东西下面,湿湿滑滑的,好像还会动。

咦,这下面是什么。

低下头去看,竟然是一条奇大无比的鱼尾巴,正在那里慢慢的一拍一拍。桌下没有鱼鱼的腿,她的鞋子丢在一角,那种大鱼尾一直延伸到上面来,大部分被黄色地窗帘部和红色的桌部遮起来了。如果不是像我这样将头埋到桌下去找,是发现不了的。

鱼鱼?

啊,我惊得合不拢嘴,抬起头来望着她。

她冲我尴尬一笑,对我道,小涵,我是人鱼,千万别声张,被发现就惨了。

我点点头,让自已安静下来。

她继续轻轻地告诉我,我淋不得雨,一淋雨,脚会在五分钟后变回尾巴,所以刚才跑得那么急,不过,不用担心,五分钟后,她又会变回腿地。

我点点头。从来没想过,自已的生活中会碰到真正地人鱼。

可是脚上继续粘粘腻腻地拍打,告诉我这不是幻觉。

正想到这里,看到服务小姐拿着菜单向我们走过来,鱼鱼面色苍白,我也跟着紧张起来。

我趁她还没有走近,把窗帘拉紧,让里面的光线暗起来,这样鱼鱼不容易被发觉。

又对鱼鱼道,你尽量不要让尾巴拍打地面,一拍一拍地,容易被发觉。

她苦着脸笑,轻告我道,我也不想这样的,可是沾了水,尾巴就由不得我了,它自已动的。

我没了办法,只是故意把自已的脚伸出手,嘴里故意哼着歌,用脚猛命的打着节拍。把她的尾巴拍打的声音掩盖下去。

鱼鱼冲我甜甜一笑,感激的望着我。

我对她笑笑,对她道,没有事的,你不用紧张。

话刚一说完,服务生就走到了面前。她先是给我们各沏了一壶茶,对我们道,请问吃点什么。

我拿起菜单,尽管企图用声音弥盖,但现在不是吃饭的时候,饭店里客人很少,鱼尾巴拍打的声音依然清晰可辨。

服务生奇怪的眨一下眼,望望四周,把眼睛集中到我们桌子上来。

我立马紧张,鱼鱼更是害怕得不得了。

要知道在21世纪的杭州,发现一条真正的人鱼,那是多大的轰动。

第二卷 第六十六章 美人鱼的爱情

吧唧,吧唧。

随着尾巴拍打声的响起,服务生奇怪道,这是什么声音。以前可从来没有过。

我笑,说道,给我们写菜吧,小姐,我要清蒸螃蟹。

然后故意把桌面上的碗弄得叮叮直响。

服务小姐才低头写起菜名来。

为了快点打发她,我随口叫出几个菜。她才再也没有追究声音发来的方向,眉花眼笑的写着。

直到她走了,我们才松了口气。

可是一会,她又转回来,问我们要喝什么饮料。尾巴的声音响得更烈。

我们还没来得及掩盖,她一掀桌布,我叫声惨。

她却笑了笑,走了。

我奇怪,低头一看,然来鱼鱼的尾巴已经变回去了。她正打着赤脚在那里。

我拍了拍胸口,说道,幸好你变回去了,否则惨了。

鱼鱼笑笑,说道,说了只要五分钟的。小涵,刚才谢谢你。

我说不用谢,喝了一杯茶水,算是压惊。

外面雨仍然很大,我们看了看时间,反正菜已点了,便打算慢慢吃午饭,直到雨停。在等到饭菜上桌的时候,我问她,鱼鱼,你怎么到爱情诊所来的,还当了护士长。

鱼鱼笑笑,纯天然的金色卷发被她拢到耳后说道,你看过安徒生的海公主吧,我就是他童话的真人版。虽然不是公主。我们人鱼生活在大海生处,是大海里面的智慧生物,平时与人类也没有多大来往的。

可是我在十六岁地时候。浮到海面爱上了一个人类男子。所以向海底巫婆讨了药,把鱼尾巴变作人腿,目的就是为了在陆地上找到他。和他相爱。

可是作为代价,我没了声音。所以他并不知道当时救他的是人是我,娶了另一个人类女孩。在他结婚那天,我海中地姐妹用自已的头发向巫婆讨了一把剪刀,把它给了我,说只要我把剪刀刺向他地心脏。我就可以重回大海当人鱼.我最后舍不得他死,宁愿自已变成大海泡沫。

可是幸好运气好,刚好百媚出差路过那里,救了我。同时治好了我的爱情病,也把我的声音还给了我。呵呵,她好像比海底巫婆还厉害。

至于我为什么当上护士长,那是因为人鱼的歌声有一种心理治疗的作用。得了爱情病地人多伴心情抑郁,如果我们唱歌给他们听,会有很多的治疗效果。

我们住院部的护士。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唱歌给病人听的。

我点点头,这时菜也上齐了。我拿起筷子,对她道。吃吧。我请你客。谢谢你在我住院期间照顾我。

她笑笑,说道。是我请你才对。你今天帮了我这么大的忙。

便也无话。我想,反正结账的时候。我比她走得快,我抢先去结账就是。

这样一想到她走路慢的问题,不由道,鱼鱼,你是不是真的跟童话里说的一样,尾巴变成人腿后,会走一步痛一下地。你刚才逛街时,就好像很痛苦的样子。她笑笑,说道,是啊。

我笑,说道,那你还出来逛街。

她笑,说道,我也是女人好不好,有女人不爱逛街的吗,再疼也要出来买新衣服啊。

想也是。女人对衣服地热爱,真是让男人叹为观止的。记得有人说话,一个女人说起她前年地一件貂皮大衣,那语气,绝对比对老公说我爱你,还来得深情。

两个人开始吃饭,她刚拿起筷子,便皱皱眉,又放下了。

我问她怎么了,很好吃地。

她笑笑,说道,我不吃河鲜,海鲜的,那些螃蟹,鱼虾,贝类,可都是我地同族。怎么能吃。

我才醒悟,想刚才匆忙,看着前几页的菜单点的,现在是吃海鲜的时候,所以一桌子真的全是海鲜。连忙说对不起,对她道,你想什么,我们另点。我喜欢吃海鲜啊,吃了不长肉,还美容。你看你长得多漂亮。

她笑着点点头,说道,那是,我们也吃牡蛎的。你吃吧,我以前也吃小海鲜的,只是后来脱离了水,就不怎么想吃海鲜了。

她点了牛排和米饭。

两个人开始各吃各的起来。

吃饱喝足,外面的雨还在下。两个人叫服务生清理了桌面,就着一壶茶聊起天来。

鱼鱼,你到了爱情诊所,你喜欢的那个人类呢。

他娶了自已喜欢的女孩,过得很幸福啊。

他不是喜欢你吗?

恩,他娶那个女孩,就因为那个女孩像我,他并不知道真正的我曾在他身边,多么渴望得到他的爱。只是这些他都不知道,他爱那个女孩爱得很真,因为幸福。

那你呢,你一个人,如果不是百媚帮助,差点变成海上泡沫。

我?我现在很好啊,照顾着得了爱情病的病人,看到一对对有情人终成眷属。我很开心,我也很喜欢现在这份工作。

可是鱼鱼,你自已,到最后不是没有得到他吗?

她停在那里,最后对我道,小涵,我刚开始也伤心,但是到了后来,看到他真的过得开心,我才知道爱是成全,只要他幸福就好。爱他就让他幸福。这是我的心得和体会。

我愣在那里,想起黑少来。虽然作法和鱼鱼一样,牺牲了自已,可是一旦触及心事,我还是非常的痛。

小涵,你有喜欢的人吗?

曾经有过。

那现在呢?

现在,他有一个比我更需要照顾的女孩,走了。语气是这样沉重晦暗,像这外面的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