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爱不是独守空城作者:葉雪/叶雪/夜雪

老婆偷你上瘾,浮光糜、色的酒店里,心爱的丈夫脱掉自己的衣服心疼的包裹住怀里的女人。

妻子撞上情人

傅青槐打量着面前来自C大艺术学院的女学生——容冉。

白色的纱裙纤细的宛如北国莹雪,削肩曼腰,亚麻色长发整齐落在肩头,瓜子脸,水汪汪的大眼睛,粉白水嫩的素颜不上任何妆容也是淡雅空灵、冰清玉洁,紧张的笑起来时腮边现出两个小酒窝,楚楚如烟,夺寸丹青。

确实是美的不像话,怪不得身边几位制片人和监制都看呆了。

一阵静的连棉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的安静过后,傅青槐低头浏览了下桌上的资料,“你是学舞蹈的,为什么想要试镜拍电影”?

“因为喜欢”,容冉吐出的声音很娇悦,“我喜欢这个光芒四溢的舞台”。

简介的回答,却迎来了制片人于一刚的赞赏,“就她吧,这么漂亮的美女不演戏实在可惜了,她刚才的表演不错,气质也很符合剧里的角色”。

金戈总裁轩辕贺也点头道:“声音也很好听,唱歌应该会不错,将来红了也可以做歌手,签我们公司正好”。

傅青槐沉吟,于一刚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就敲了下来,“既然我们大家瞧着都满意,就这么定了,容冉,你明天来公司,咱们好好的把这合同敲下来,这中饭没几口,饿了一天下来,我们先去找间饭馆把肚子填饱了再说”。

一说,其它几个监制、副导都起身了。

施贺然拿上外套,朝还坐着一动不动的傅青槐道:“起来吧,一块去”。

“你们去吧,我答应了我老公回家吃饭”,傅青槐摇摇头。

往外走的容冉脚步一顿,于一刚摆手,“得,下星期就得去剧组了,估计好些日子见不着面,我们也不勉强你了”。

一群人走后,傅青槐仰头望着天花板好一会儿才起身去停车场取了她的讴歌,扔了包,打开油门,手机就响了。

“怎么样,傅导,挑了几天,和我演戏的女搭档选好了没,漂不漂亮,美不美,我可跟你说,不美我是不会拍的啊”,明添嬉笑风流的声音懒洋洋的飘过来。

“美,绝对的美,我是个女人都看呆了”,傅青槐笑着将车子倒出车库。

“真的,那不是倾国倾城了”。

“绝对的”。

明添嘿嘿的道:“你这么说,我还真迫不及待的想快点拍片,瞅瞅这位美女了”。

“明少,你当着我们的面讨论别的女人,再说我们要吃醋了啊”,电话那头传来娇嗔。

傅青槐笑道:“我在开车,你还是先搞定你身边的美女吧”。

挂了电话,回到凌园,正好赶上了晚饭。

丈夫

丈夫凌牧潇也回来了,凌家人家教极严,讲究食不言寝不语,吃了晚饭,傅青槐回了房。

凌牧潇洗完澡出来就见自己妻子坐在书桌旁发呆,剪影投注在墙壁上,姿势累了,又稍微换了下交叠的双腿。

“怎么了,心情不好”,凌牧潇走过去,倚靠在她面前的书桌边沿。

他才洗完澡,短发还未吹干,一根根发丝在灯下向上竖着,俊逸的五官深邃有若斧凿,鼻峰挺直,鹰眸隼的炯眸锐利而不失柔和,深蓝色的薄睡衣穿在他身上,胸膛微露,露出一小片麦色的性感肌肤。

傅青槐瞧着那片肌肤耳根忽然微微发热,别开了脸,“是有点不好”。

凌牧潇眉头一扬,等待她继续说下去。

“试镜最后选的新人并不是我心中想要的女主角,可于制片、施总他们认定了,我也没法子,毕竟我也不是有名的大导演,到时候闹得不愉快,他们随时可以换导演或者撤资”,傅青槐苦笑,只有夜晚在心爱的丈夫面前她才能流露出自己的无奈。

镜面下,黑色的睫毛垂落,白色的肌肤淡雅素净,透着淡淡的忧伤。

凌牧潇冷峻的脸部线条在灯光下缓缓变暖,弯腰轻柔的抚了抚她乌黑的发丝,她从不烫染,发质顺滑,摸着柔软,“等明年我投资帮你拍片,你想选谁当女主角由着你,好不好”。

傅青槐抬头,抱住他脖子,“当真”?

妻子娇俏的唇弯弯的翘着,凌牧潇眉眼一深,“千真万确”。

话音一落,带着烟丝味的深吻印上,舌尖霸道的游蹿在她口腔边缘,傅青槐柔软的小舌被动的缠绕着、描摹着、吮、吸着…。

这一吻,吻得很深,属于他的气息钻进鼻翼,酥麻从脚底窜起,整个人像触电一样,酥软无力,直到她快承受不了这个漫长的吻,喉咙里溢出困难的呻yín。

凌牧潇将她抱起来。

“啊——”,她猝不及防,脚凌空旋转时将搁在书桌边缘的文件“哗啦啦”的扫落在地。

凌牧潇只好放下她,低头帮她捡文件,一张档案纸映入眼帘,首页上小巧的照片里女子娇巧的像朵水仙花。

“这是…”,他漆黑的瞳孔骤然一缩。

“哦,我新片里的女主角”,傅青槐抽走文件收起来夹好。

“就是今天试镜选出来的…”?凌牧潇声音变沉。

“是啊”,傅青槐抬头,男人线条如刀削般的俊脸上似有阴厉闪过,她错愕,再仔细看,又什么都没有。

她只当自己看错了,回想起刚才和他亲热的画面,嘴唇到现在都辣辣的麻烫。

她脸儿一红,“老公,你再等会儿,我先去洗澡…”。

音乐剧券

凌牧潇没做声,站起来时,他裤子里的手机突然响了,他出去接了个电话回来后道:“李棠找我有事,我出去一趟,可能会晚点回来,你别等我了,早点睡”。

“少喝酒…”,傅青槐记得李棠是他从前在部队里当兵认识的好兄弟,只提醒了句,他已经匆匆换上衣服出门了。

傅青槐被他一番柔情四溢的哄过之后,白天的不愉快散了很多,累了一天,干脆洗完澡,早早睡了,半夜时分,只隐约听到开门声。

太困了,也没睁眼,后面朦胧的浴室里又传来水声。

她睡了阵,旁边的床陷进去后习惯性的朝滚热的男性躯体依偎过去,含含糊糊的哼了句,“老公,你先前不是洗过澡了吗”。

“身上有酒味,怕你不喜欢”,男人的手臂把她压进怀里。

傅青槐甜甜的进了梦乡。

翌日醒来,他躺在她身边,睡得沉。

她轻轻的在他脸上印了个吻,起身去浴室时发现他的衣服、裤子都乱七八糟的扔在马桶上,她拿起裤子,一只手机掉出来,她弯腰捡起,婚后三个月,这是她第一次摸他的手机,黑色的三星,她点开,习惯性的触碰了拨号键,第一个来电号码是他的秘书许剑。

她关掉屏幕,忽然觉得不对劲,许剑的来电时间是昨天晚上七点,可昨晚八点多李棠不是打了电话给他吗,怎么会没有显示,难道他骗了她…。

她再仔细翻查了遍他手机,见没什么特别的短信,略微放心了些,应该是她想多了,牧潇那么好,不会做对不起她的事。

她放下手机,怕还有东西在裤子里不好洗,两边掏了掏,只掏出了两张票券。

她展开一看,前天晚上圣阳影院七点半的音乐剧券,还是包厢。

她心中顿时沉沉的,她记得前天晚上他说约了人谈生意的,原来他是陪着人去看音乐剧去了,去那种地方肯定不会是两个男人去,他为什么要骗她,除非他是陪着其她女人去的…。

手里的券被她捏成一团,傅青槐胸口沉甸甸的,只觉快透不过气。

突然她想起昨晚他回来时又洗了澡,低头抓起他衬衫闻了闻,有一股淡淡的香水味…。

她神情恍惚的出来时,凌牧潇靠在床头背上,眼神有些复杂的看着她,“青槐…你们剧组怎么样”?

“嗯”?傅青槐莫名。

“我是说…你们剧组管理好不好,复不复杂,我记得以前有新闻爆料你们这部戏的制片人于一刚常常对剧组里的艺人动手动脚…”。

“嗯…那是以前,于制片现在收敛了很多,而且我是导演,我们合作很久了,他不会对我怎样的”,傅青槐以为他是紧张、关心自己,可说完后又觉得哪里不对劲。

他也没再问了,只皱眉沉思。

外遇

-1022:22:031699

“你昨天回来的晚,再多睡儿吧”,傅青槐还是没忍住关切的说了句后才回公司上班。

去的路上,给圣阳影院的魏经理打了个电话,以前参与拍的几部电影都是在圣阳首映,魏经理请她吃过几次饭,也还算熟稔。

“魏经理,我有件事想找你帮个忙”。

“傅导,别说帮忙这么客气,你有什么事尽管说”,魏经理呵呵道。

“我想你帮我详细查下前天晚上七点半你们影院放映的《歌剧魅影》三号包厢是什么人预订的,还有这件事麻烦不要告诉任何人”。

“好的,没问题,稍后我给你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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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公司时,针对即将开拍的电影《天骄》发布会召开了一场会议,拍片的导演、制片人、编剧、监制、部分演员等悉数到场。

会议将近了两个小时,结束后容冉光芒四射的走过来跟她打招呼:“傅导,这是我第一次拍戏,希望以后能得您多多指教”。

她今天又换了条浅绿色的雪纺裙,脚踩水钻高跟鞋,白皙的小脚秀气细致,说话间一股淡雅的花香飘进傅青槐鼻息里,有丝熟悉,好像在哪闻到过。

“回头我会让助手把剧本送你那去,自己这几天在家好好琢磨琢磨,背熟了,不懂得,可以随时打电话问我”,傅青槐递给她一张名片。

“容冉,过来,我带你去见见你的新助理,稍后由她负责你的工作”,门口,施总朝她招手。

“傅导,再见了”,容冉点头跟在施总后面离开了会议室。

傅青槐低头收拾电脑,后脑勺突然被人狠狠敲了下。

“好你个傅青槐,你和于制片他们大张旗鼓的找了半来个月,结果就找了这么个塑料花瓶来演我剧本里的女主角”,编剧陶梨冷冷哼瞪着她,“我们认识多久啊,十多年了,连内衣都一块穿过,你还不了解我真正想要的女主角是什么样子的吗”?

“我知道”,傅青槐点头苦笑,“可有些事不是我们能做得了主,施总和于制片看上了,我还有什么法子说不,不过你放心,我会尽力把电影拍出你想要的效果”。

“哼,倒是给于制片那个老色狼找了个暖床的”。

傅青槐不置可否,魏经理在这时候回电了。

“喂,傅导,你让我查的事我查出来了,前天晚上七点半订了三号包厢的VIP客户是…您的丈夫凌牧潇先生”,魏经理为难的咳了声,“我问了下面的人,他们说当日凌总带着一个很年轻漂亮的女人,两人关系很好的样子,不像一般的朋友”。

“我知道了,谢谢你”。

“傅导,这事我不会说出去的”。

“那就好”,傅青槐挂断电话。

陶梨担忧的拍拍她肩膀,“喂,出什么事了,脸色突然这么差”。

幸福的假象

-1022:22:031550

“我怀疑牧潇在外面有了女人”,傅青槐双肩一跨,说。

“啥”?陶梨惊喝,往四周看了看,把她扯到角落里,“你们才结婚几个月啊,是不是你太敏感了”。

傅青槐把昨晚的事告诉她,心里冰沉沉的,“如果他只是跟亲朋好友,那为什么要欺骗我,何况我还闻到他衣服上有香水…”。

脑子在这一刻电光火石的闪过些什么,傅青槐张大嘴巴,“对了,我想起刚才容冉身上的香味很像他衬衫上的香水味”。

“你是说凌牧潇和容冉…,这怎么可能”,陶梨好笑,“亲爱的,你会不会想太多了”。

傅青槐拧然皱眉,也不定然,昨晚凌牧潇看到容冉的档案后神情古怪,之后又骗她说李棠找他出去了,早上又问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话…。

“好啦,那你说凌牧潇在外面真有女人你会怎么做,离婚”?陶梨有些担忧的问她。

“陶梨,你别再问了,我想冷静冷静”,傅青槐心里堵的难受,她跟凌牧潇虽然在结婚之前交往了一年,算不上轰轰烈烈,两人也甚少约会,大部分是短信电话,但她是真心实意爱他的,尤其是婚后的三个月,他时而会送些小饰品,肌肤相亲,日子蜜里调油,很是幸福,但如今才突然发现她的幸福后面竟然是存在着裂痕,这让她害怕且受伤。

走出办公室,手机又响了,母亲佟静的哭声传过来,“青槐,你快回来,你爸让傅紫瑛搬回来住了”。

傅紫瑛,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确切的说是傅志行在外面和别的女人生的孩子。

傅青槐感觉心里被泼了盆滚烫的油,立即叫上助手古乐直奔傅家别墅。

屋里闹腾的厉害,佟静歇斯底里的尖叫声传出来,“我不管,如果你想让这个野女儿住进我们家,就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要不然——离婚”。

傅青槐微微一震,从小到大受了再多委屈、流过再多眼泪都不会说离婚的母亲今天竟然提出要离婚。

“好,离婚吧”,傅青槐踏进去,傅紫瑛委委屈屈的提着箱子坐在沙发上,傅志行冷脸的站在佟静面前,听到她声音,怒气冲冲的回头。

“傅青槐,你再说一遍试试看”,傅志行危险的指着她。

“离婚后,家产对半,另外这套别墅我们必须得要,就算把它送人还是卖了我也不会让傅紫瑛他们两母女住进这里”,傅青槐对抗上他视线,不畏不惧。

“混帐东西,让我跟你妈离婚,有你这种女儿吗,老子白生你了”,傅志行抬手打她,佟静推开她,一巴掌落在她脸上,摇摇欲坠,嘴角打出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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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又是前面的内容,换到后面了,,嘿嘿。。

破碎的家庭

-1022:22:041591

傅青槐扶住她,头脑一嗡,心口一阵钝痛,眸冷厉幽深的射向傅志行,“傅志行,马上带她滚,你别以为我还是十多年前看着我妈被你欺凌的女儿,你要在外面怎么养那个女人我和妈无所谓,但是你不能把她带到家里来,否则你别怪我把你傅台长在外面包yǎng小三的事捅出去,对了,还有另外一些事,上个月三号…”。

傅志行脸色大变,竟露出慌张,“你…你…”。

“我做的出来,你也清楚我的个性像谁,如果你下次敢再动手打人,这家也散了罢了”,傅青槐一字一句铿锵落地,她早已受够了这个家。

两父女对视久久僵持不下,傅紫瑛眼见傅志行气势越来越弱,再闹下去她估计也得不了好果子,适时的站出来抽噎道:“爸,我看…我还是回去住吧,免得您为你难…”。

“还是你懂事”,傅志行对她更愧疚的同时心里对傅青槐母女越发反感,当即握住傅紫瑛的手,“紫瑛,爸送你回去,晚上爸好好陪陪你和你妈”。

傅青槐气的头一阵阵发晕,自己的父亲真是个极品,在外面养小三还冠冕堂皇了。

送走这两父女,佟静一下子仿佛老了几岁。

傅青槐心疼极了,“妈,我真不明白,这样的男人您怎么忍受得了”,从小到大,母亲的眼泪她是看在眼里的。

“青槐,再怎么说他也是你爸”,佟静苦涩的责备,“当初一旦离婚了,你肯定是跟你爸,哪个后妈会对别人的孩子好,再者说,你大了找对象有些好的人家会介意你爸妈离过婚,就拿凌家来说,凌老太太思想封建,要是你出自单亲家庭她能接受得了你吗”。

“妈,你想太多了…”。

“青槐,是有些事你还不明白,你毕竟没有做母亲,妈也五十多岁了,我原本想得过且过算了,可你爸越来越得寸进尺,今天要不是你,他宁可跟我大吵一顿也会把傅紫瑛接进来,我还不清楚他那个人,等过些日子,那个女人也会跟着住进来,到时候这个家哪还有我站的地方啊…”。

“妈,我明白明白”,傅青槐红着眼眶抱住她,“离婚吧,我会在凌家附近帮您买套房子,离我住的近,我也能常去看您,至于这栋别墅我也绝不会让给那两母女”。

佟静叹气:“其实没关系的,她们想要我无所谓…”。

“不行,这栋房子我们住了二十多年,是我们的家,我一把火烧了也不会给她们住”,傅青槐狠狠的说。

“那都随你吧”,佟静知她傲气的性子。

两母女之后聊了些离婚的事宜,吃了中饭,傅青槐又安慰了母亲一番,直到公司来电话有事,她才起身离去。

晚上回到凌园,傅青槐还打算好好的和凌牧潇商量下父母离婚的事,结果他来电说有应酬不回家吃饭了。

一个人守着大房子,傅青槐突然弄不明白他究竟是真应酬还是又再骗自己。

软白沙

-1022:22:041821

晕黄的台灯下,傅青槐握着手机,踌躇要不要打电话给凌牧潇,屏幕忽然亮了起来,陌生的来电跳跃。

“喂”。

“小婶,是我,凌茂沣”,懒洋洋的声音。

傅青槐一愣,牧潇的侄子凌茂沣,她怎么打电话给自己,两人并不熟悉,也只是在结婚那日和凌家生日宴上见过几次面。

一阵杂声传来,又换了个人接电话,“你好,这里是成坪派出所,你是凌茂沣的家属吗,他今晚在酒吧打伤了人,麻烦你过来一趟”。

“小婶,你别跟我爷爷说啊”,凌茂沣在那边大叫了句。

“臭小子,还怕你家人知道,当初干嘛打架呀”,警察大喝。

傅青槐头皮发麻,道:“好,我马上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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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坪派出所,傅青槐赶到的时候,凌茂沣顶着一头酒红色的平头歪坐在警局大厅的椅子里,裤子是天蓝色的烂洞牛仔裤,胸前骷髅型的白色T恤,两只耳朵上白色的耳钻熠熠惹眼,青涩的右眼下一颗黑色的痣比之女孩子还要清秀好看三分,另一只左眼下微微红肿发青。

乍看过去,活脱脱的就一纨绔子弟。

“你好,我是凌茂沣的婶婶”,傅青槐走过去说道。

处理案件的警察不过三十来岁,看了她眼,奇道:“你这婶婶还真年轻啊”。

“我爷爷晚年生儿子有问题吗”,凌茂沣嘴唇一撇,冷冷的说。

“我不管你爷爷晚年生儿子,我就管你打架的事”,警察被噎的恼火,对傅青槐道:“这小子今天在酒吧喝醉了酒打伤了两个人,对方亲属也过来了,在那边,要求赔偿”。

傅青槐朝他说的方向望去,也是两个和凌茂沣差不多年纪的,脸上、手上、胳膊上都是伤,她过去和他们的亲属谈好赔偿的价格,没多久就办好了手续把凌茂沣保释出来。

“你刚才赔了他们多少钱”?凌茂沣站在派出所大门口问,后面零落的光线照的他身影单薄,脸上萧瑟。

“一千多”。

“下回我还你,你别告诉我家人”,凌茂沣一步跳下楼梯,大步往另一边走。

“这么晚你去哪,跟我回家”,傅青槐上前拉住他。

“我这个样子怎么回去”,凌茂沣望着她,受伤的脸散发出一种颓废的美,“我回学校算了”。

“我送你去吧”,傅青槐按响了车钥匙,旁边白色的讴歌车灯闪了闪,凌茂沣迟疑了下坐了上去。

七八十万的豪华越野车,宽敞的空气中洋溢着一股芳香,初闻着淡淡的,越闻越是沁入心脾,让人的心不自觉的安静踏实了下来。

“我可以抽支烟吗”?凌茂沣从牛仔裤袋里掏出一个白色的烟盒。

傅青槐皱眉望过去,竟有些失笑,“软白沙”?四五块钱一包,大抵是见过身边接触的人都是几十块钱或者几百块钱甚至上千的烟都有,连她公司里扫车库的大叔都是抽着芙蓉王,现在的男人就算没钱烟酒都要用最好的。

小婶最好了

-1022:22:041546

凌茂沣摸着烟盒抿了抿精致的唇,“我第一个喜欢的女生她抽的就是这种牌子的烟,后来我也只会买这种了”。

她笑,“第一个?意思是还有第二个,你总共喜欢过几个”。

“就两个”,凌茂沣抽了根烟放进嘴里,“不过她们都不喜欢我”。

傅青槐挑起细长的眉,他侧脸如玉石精致,他几乎是她见过最好看的少年,“怎么会…”。

“是真的”,淡淡的自嘲从眉宇间溢出来,“我的初恋是在初三,开始是我们俩都是互相喜欢的,后来她说我脾气太差,受不了然后分手了,我把脾气改了,她却已经和别的男生在一起了,再后来遇到的这个是C大的女生,不过她不喜欢我,而且我听说她被人包yǎng了”。

“你今晚喝酒打人就是因为她…”?傅青槐不是很赞同。

“那倒也不是,我的初恋怀孕了,我借了点钱给她去堕胎,今天还去医院看了她一趟,她躺在病床上苍白”,凌茂沣摸了半天打火机也没摸出来,感到一阵气馁,“虽然我不喜欢她了,可心里看着始终不是滋味,晚上心情不好去酒吧,正好撞上了那个弄大她肚子的男人和朋友在喝酒,我忍不住把他们给揍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