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怎么就忘了之前傅青槐和明添上过床,他们之间的关系早就非同一般。

可想到就在刚才她和他还在里面的卧室里火热缠绵,再想起这些事她和明添也做过,或许做的更多,所以现在她紧张明添,甚至怕明添误会也不想让自己留下。

说来说去自己也比不过明添。

他越想,便越生气、嫉妒,心里仿佛有团熊熊烈火在气的燃烧,他握拳负气的道:“好,我回去住”。

他说完狠狠瞪了明添一眼,大步往进门口走去。

等傅青槐追出去时,他换了鞋子“砰”的关门走了。

“哎,小沣怎么就走了,我还切了他最喜欢吃的哈密瓜呢”,佟静端着托盘纳闷的从厨房里走出来。

“没关系,佟姨,我会帮你全解决掉的”,明添嘿笑的拿了两块咬了一口,“嗯,真甜,哎,你要不要吃一块”。

肩膀推搡了下傅青槐,她脑袋涨涨的根本没心情,“不用了”。

她想他肯定是生气了,他肯定是又误会自己和明添了。

她只顾着沉浸在自己思绪里,却没注意到旁边的明添越来越幽深探究的双眼,“喂,这事你又想这么算了,现在记者都站在你这边,凌老爷子身体也撑不了多久,只要你把凌牧潇出事的消息说出去,凌氏肯定会一片动荡,到时候凌氏岌岌可危,也该让他们那家子受点教训了”。

“不行”,傅青槐断然拒绝。

明添也有了恼意,“喂,凌家要但凡对你有一点在意,就不会把容冉接近家门了,你还老顾着他们,你该不会是担心凌茂沣吧”。

“我担心他有什么不对吗,他一直都对我很好”,傅青槐心烦不已,她是可以利用大众的舆、论来对付凌家绝对不是问题,但眼下凌家这个情况,凌音雨夫妇是巴不得凌氏乱了趁虚而入,到时候受到最大压力和伤害的还是凌茂沣。

明添冷不丁用力把她拉到一边,“你这么担心他,别告诉我你对那小子有意思了”。

“你别胡说”,傅青槐紧张的瞪向他。

“不是我胡说最好,他是你侄子,就算凌牧潇死了,还是你和凌牧潇离婚了,都抹不掉这个事实”,明添的话像匕首一样深深的插进她伤口里。

“我知道,我知道,明添,我感谢你好心来看我,但是我现在真的很烦,心情也很不好,麻烦别再跟我说这些事好吗”,傅青槐烦躁的甩开他摔门回了卧室。

“这孩子,一点礼貌都不懂,小添,你别跟她一般计较啊”,佟静叹气摇头道:“她心情不好也理所当然”。

“我能理解”,明添望着紧闭的房门暗暗皱紧了眉头…。

佟静又和明添聊了个把小时,等把他送走后,才敲响女儿的门进去,“人家明添大老远的抽着时间来看你,你心情再不好,也不能甩人家脸色看啊”。

“回头我会跟他说对不起的”,傅青槐拿被子一蒙头。

“说对不起是其次,最重要的是明添这小伙子是真心在乎你,妈能看得出来”,佟静上前掀开她被子,“你看,妈搬到这儿来后,他每回来都是大包小包的给我带了很多礼品,人家是谁啊,红遍大江南北的大明星,每天数不清的广告和电影要拍,百忙中还时不时的打电话过来慰问我这老婆子,青槐啊,明添是个好男人啊,我知道你心里可能还惦记着凌牧潇,但他做的事可比你那没良心的爸还要过分,他是生是死你也别管了,好好珍惜眼前的才是最重要的”。

“妈,我知道明添是个好男人,但是我真的不喜欢他,我就把他当成我好朋友,没有那种男女之间的感觉,再说我现在也没有心情继续第二段恋情,拜托您别跟我说这些事了”,傅青槐爬起来把佟静推了出去,关上门后,疲惫的摸了摸额头,慢慢沿着门背滑下去坐倒在地上。

台球室里,娱乐新闻里女主持播报着最新的消息:

“昨日傅青槐通过助手古乐对外发表了声明,从今以后她和凌家再无任何瓜葛,当记者问到她是否已和凌牧潇办离婚手续时,该助手说等凌牧潇从法国回来便会办离婚手续,不过令人匪夷所思的事发生这么大事,身为当事人的凌牧潇一直不曾现身,现在网上大批声讨凌牧潇和容冉的人,据说容冉现在是连学校都不敢去了,怕被同学骂…”。

“唉,现在到处都是你小婶、小叔的新闻”,叶京源拿着台球杆过来拍拍他肩膀,“容冉那臭三八真不是个东西,现在她住你家里怎么样了”。

“不知道,我几天没回去住了”,凌茂沣起身走到台球桌前,对准前面的三号球用力击下去,球在桌上滚了几圈,又回到了中间。

“最近心情不好,看来球技也大不如前了”,施帆看了眼他沉闷的脸色笑道:“别老想着那些不开心的事,她不喜欢你,是她的损失”。

“我只是想不明白,如果她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为什么又要对我好”,凌茂沣望着台桌上的球痛苦的呓语。

“很简单,女人都是多愁善感的动物,她们很容易同时对两个男人动情,但也许她心里看的最重的还是明添”,施帆眯了眼,精准的削进了两球。“你说得对”,他喃喃,否则那天他走了,她也没来追他,他不联系她,她也从不会多打一个电话给他。

“早就说过叫你放弃的,这世上又不是只有她一个女人,你好歹也是凌氏集团的继承人,犯得着跟明添那种戏子共一个女人纠缠不清嘛,何必拉低了自己身份”,施帆站直身子,冲他挑眉,“正好,刚才樊思利和我说她带了两个其它学校的朋友过来,听说是两个绝顶大美女哦”。

“施帆,你怎么让杨嘉带这么多人过来”,叶京源皱眉道:“帽子家出了那么多事,他哪有心情和大家闹”。

“是他说一个人住这么大别墅太冷清了,所以我才让杨嘉多叫几个朋友过来的,没事,添添人气吗,不过帽子你要不愿意就算了”,施帆道。

“算了,没事”,凌茂沣取了两瓶冰纯嘉士伯丢给两个好朋友,“正好我不想一个人”。

二十多分钟后,屋外响起了门铃声,施帆出去开门,他闷头把玩着手机,听到脚步声时才懒懒的抬了抬头,走在最中间的女人柔顺的齐刘海衬着鹅蛋脸,樱桃小嘴粉嫩俏皮,他猛地一愣,“怎么是你,傅紫瑛”。

“茂沣”,傅青瑛却是一片惊喜。

“你们认识”?施帆讶异的问道。

吃醋

-2723:51:355249

“何止是认识,上次我差点掉田里,还是茂沣救了我”,傅紫瑛娇羞的看着他。

明眼人都看出了其中的名堂,施帆恍然的“哦”了声,不满的看向凌茂沣,“啥时认识了这么一大美女,也不跟我们说,太不够意思了”。

凌茂沣一脸嫌恶的撇了傅紫瑛一眼,毕竟是朋友带来的人也不想做的太过,懒得理他们,一个人自顾自的趴在台球上比划着。

他在自己家里,穿的凉快又简单,松散单薄的休闲裤,上身露出大片肌肤的V字领白色短袖,侧面望过去,慵懒冷漠的线条反而让女人更加的痴迷、心动。

等他一球击出去进球洞里时,傅紫瑛高兴的鼓掌,满上毫不掩饰的赞赏,“哇,好厉害”嫔。

“请你安静点好吗”,凌茂沣皱眉不悦的警告。

“对不起…”,傅紫瑛委屈的撅了撅嘴,水润润的眼睛可爱极了,“我是看你打的太好了”。

“别理他”,施帆讨好的冲她笑道:“他和他女朋友吵架了,心情不好”咙。

“啊,他有女朋友了”,傅紫瑛错愕不满的看向身边的好友沈佳,用眼神质问她怎么之前没听她说过。

沈佳也很惊讶的耸了耸肩,“他女朋友是谁啊,你们学校的吗”?

“到底要不要打球啊”,凌茂沣沉沉的打断他们,暗自责备施帆为什么要把他有女朋友的事说出去。

“外校的”,施帆咧咧嘴,冲两个女孩子小声的说完后抄起球杆跑到台球边,有了两个女人的加入台球室里变得更热闹了,叽叽喳喳的。

“茂沣,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你每次都能打的那么准啊”。

“哇,茂沣你技术好好哦,能不能教教我”。

“…”。

凌茂沣被她们吵得烦不过,将球杆扔到一边,“你们玩吧,我去睡觉了”。

“我是不是让他讨厌了”,傅紫瑛沮丧的望着他上楼的背影。

“没事的,我说了,他只是心情烦躁而已,和你没关系”,施帆笑着哄她,“对了,你刚说上回你摔到田里帽子救了你”?

“原来他外号叫帽子啊,真可爱”,傅紫瑛偷偷的一笑,“对啊,上回我和爸妈一块去参加个朋友的生日宴,正好他也去了”。

施帆和叶京源对视了一眼,最近这些日子凌茂沣是经常和那些高官贵族应酬,难不成这傅紫瑛也是来自高干企业部门,“哦,你爸妈是…”。

“傅志行,你们可能不认识,就是电视台的台长而已”,傅紫瑛心里难掩得意的说出来后就见面前的两人的脸色“刷刷”的都变了,古怪的很。

“你说你爸是傅台长,那你是不是有个姐姐…傅青槐”?叶京源抽搐着嘴角问。

“是啊,我都忘了我姐正好是茂沣的小婶,不过她和我姐夫好像要离婚了”,傅紫瑛难过的叹了口气,“我姐也是可怜”。

叶京源和施帆对视了眼,真是见鬼了,绕来绕去原来是傅青槐的妹妹。

房间里,凌茂沣拿被子蒙住头,睡了会儿,开了空调犹觉得热,掀开被子,将外套脱掉。

眯着眼躺了阵,迷迷糊糊的,快睡着时,忽然肚子被一阵钝痛袭醒。

他翻趴着,肚子反而疼的更厉害了。

这时,外面忽然响起“咚咚”的敲门声,“茂沣,你睡着了吗”?

傅紫瑛,又是傅紫瑛的声音,他反感的闷头在枕头里,外面静了一阵后,他又听到门把开动的声音。

他火起,拿枕头狠狠砸了出去,“乱闯别人房间,你没教养吗,还是小三生的女儿都像你一样”。

傅紫瑛被他吓得花容失色,顿时眼眶里就有眼泪再打转,“我敲了那么久的门也没开,我是怕你有事”。

“我好好的在房里睡觉,能有什么事,会死啊,出去”,凌茂沣一手指向外面,他发现肚子更疼了,好像有把锥子不停的朝里面打钻,疼的他脸色煞白,像个孩子一样蜷缩起身子。

“你…你怎么了”?傅紫瑛发现他不对劲,紧张的上前扶住他颤抖的后背。

他吃痛的呻吟,“突然肚子疼”。

“是不是吃错了东西”,傅紫瑛慌忙担忧的说,“你好像先前喝了很多冰啤酒,要不要去医院”。

他吃痛的皱眉,实在不想她碰他,不过此时此刻疼的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傅紫瑛压上他肚子上的几个穴位,按得他“哇哇”作疼。

“你是不是吃错东西了”?

“刚才喝了些…冰啤酒和辣牛肉干”,凌茂沣额头渗出了冷汗,着实讶异她竟然懂得医术。

“难怪,我去帮你买点药,你忍忍啊”,傅紫瑛急急忙忙的跑下楼,和朋友开车去附近的医院买了几样治肚子疼的药,返回去后车子开进了别墅里没多久,一辆白色的讴歌也缓缓停在门口。

傅青槐摘下太阳镜,打量了面前三层楼的别墅,简单的孟莎顶充斥着欧式风格。

她前两人心情萎靡不振也没和凌茂沣联系,等这两人情绪稍微好转点想和他解释时,他电话一直都处于关机状态,实在忍不住打电话去凌家问张婶时,她才知自从那天离开后他就没有回过家。

那他肯定是住在外面了,据她所知,凌家在外的房产也就那几处,这里离他公司最近,他应该会住在这里了。

按了按外面的门铃,跑来开门的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保安,他认识她。

“你们沣少爷是不是住在这里”?傅青槐摇下车窗问。

“在在在,沣少爷搬来这边五天了,他今天休息,下午叫了几个朋友过来打台球,一直在家”。

傅青槐听了不知怎地有点失望,他还有心情跟朋友打台球?

不过他的朋友都在这儿,到底要不要进去呢,正犹豫不定的时候,保安开口说道:“不过刚刚听说沣少爷好像肚子疼的厉害,她朋友还帮他去诊所买了药,您要不要上去看看他”。

她心里微紧,好端端的怎么会肚子疼呢,“他现在在楼上是吗”。

“额,对,二楼右边第二间…,有个女…”,保安还想说刚刚有个女孩子在楼上,傅青槐一脚油门车子就开进了院子里。停好车子后,她拔了钥匙走进客厅里,右边的台球室里“砰砰”的球声夹杂着说话的声音传出来。

“哎,真就让她们俩单独处一块啊”。

“男欢女爱有什么好纠结的,说不定她粘着粘着还真把帽子给粘过去了,而且帽子这人性格很软的,平时对女人温柔照顾,咱们做兄弟的不更应该高兴吗”?

“说的也是…”。

傅青槐在外面听得心里沉淀淀的,难不成有女人陪在他身边?

也是,他年轻帅气,从不缺女人喜欢,追他的女人总是有很多很多,只是他总是围绕在自己身边,她也没在意过而已。

突然感到酸酸的,还揪心似得不安起来,她悄悄走上楼,耳熟的女声从里面传出来,“怎么样,还疼不疼…”?

这声音…。

卧室的门半开着,她走到门口,背对着她的娇小女子坐在床边上,而凌茂沣光着上身靠在床头柜上,闭着眼睛,任由女人的手在他肚子上抚摸,嘴里发出轻哼,“嗯…好些了”。

她忽然感到空气是那么稀薄,整个肺腑透不过气似得疼。

这种疼丝毫不亚于当初知道凌牧潇在外面有女人的消息。

容冉,容冉,傅紫瑛,傅紫瑛,这两个人就是她这辈子注定的死对头,到哪都要和她过不起,到哪都要抢她喜欢的人,她的爸爸、她的家都被她两母女抢走了,她是不是想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夺走。

一股深深的愤怒冲上脑门,她用力将半壁的房门一推。

震耳欲聋的声响吓得屋里的两人陡然一惊,齐齐抬头朝门口望来。

“姐…”,傅紫瑛惊讶的站起来。

凌茂沣强烈欣喜的呆了呆,她还知道要来找自己,她心里还有自己,她不是只在乎明添吗,强烈的委屈越想越心酸,却没动,只是用一双幽怨的眼眸子看着她。

傅青槐视线在这两人身上望来望去,男人上身还没穿衣服,孤男寡女的,被她看到了,他也不再像上次一样急切的追过来,反而神情那么冷淡。

忽然感觉无比委屈、绝望。

她怎么就忘了,他也是凌牧潇的侄子,凌家的人个个薄情,他也能好到哪去。

傅紫瑛又比自己可爱、年轻、漂亮,比较起来哪个男人不会喜欢她那种女人,谁像自己离了婚流过产还被自己丈夫抛弃。

她越想越心灰意冷,本来这就是段不伦之恋,也罢,反正像明添说的,她和他永远是见不得人的。

她不该幻想那么多,不该对他恋恋不忘。

“姐…,你是来找茂沣吗”?傅紫瑛被她一双闪烁不定的冷芒盯得发颤,浑身不自在。

“茂沣…,呵,你们关系什么时候变得倒亲密的”?她酸苦的冷笑。

傅紫瑛闷闷的咬唇低头,身后一只手臂忽然抓住她,凌茂沣把她拽到身前,“她是我好朋友”。

不知道是不是傅紫瑛的错觉,她好像感觉到傅青槐一张脸一下子没有了血色,身体也好晃了晃。

“好朋友”?傅青槐凄然的自然自语了一句,再看他一双眼依旧冷冷的盯着自己。

她凉凉的扯了扯唇,到底是失了心,扭头就走。

去***傅紫瑛,去***凌茂沣,去***狗屁爱情…。

她怕自己再呆下去会有冲去厨房拿刀杀人的冲动。

“小婶…”,没想到她就那么走了,不吵不闹,他忽然慌了,穿了拖鞋连忙抓起她拖进了另一间房。

“你干什么,放开”,她气哭的用拳头打他。

“我不放”,他怎么能放她走呢,凌茂沣红着眼圈,耳边听到傅紫瑛也在朝这边走来了,他情急之下把门反锁了,然后拽扯的把她拉进了里面的浴室。

她推门要出去,他从后面抱住她,强劲的手臂把她压在瓷砖上,起伏的胸膛在后面用力抵触着她,感受着他浓烈的汗水味,傅青槐脑部一阵晕晃,哽咽的骂道:“你还缠着我做什么,你不是有傅紫瑛吗,当心人家小可爱看到了吃醋,放手,我要走,我们之间玩完了”。

他被她一句“玩完”刺激的脑袋一热,不顾一切质问怒吼,“我就知道你想趁机甩开我,然后就能和明添双宿双飞,我不许,你休想”。

他气愤的撕咬住她嘴唇,犹如猛兽在撕扯肥肉,蹂躏的她嘴角火辣辣的痛,像凋零的血红花瓣,更感无助委屈,眼泪断了线的往下掉,面前的这个男人陌生的让她难过,她是那个温柔体贴的阿沣吗,他的阿沣怎么会这么对她,“你…胡说,我根本和…明添没什么,是你和傅紫瑛,你是嫌我心还不够疼吗,还要这样伤害我…”。

“你明知道的,难道你看不出来吗,我是在故意气你,我除了心你心里根本没别人”,他痛苦的咆哮,嘴唇边上分不清是她的泪还是他的泪。

她僵住,呆呆的眨了眨水盈盈的眼,忽然一拳用力的击向他胸口,哭喊;“你混蛋,明知道傅紫瑛是我心里的刺,还要拿那根刺来扎我、折磨我”。

他胸膛被她打的闷闷的响,却不反抗,只专注心痛的望着面前她布满泪痕的脸,等她打完了,他反手抓住她两条手臂压住,脑袋重重的欺压上去。

她“呜呜”的扭曲着身体反抗,他死也不放手,粗蛮的变了方向,舌头搅进她里面,她又一颗大眼泪掉下来,娇躯颤栗的反手抱住他,比他更激烈的回咬住她。

“嘶”的口水声从两人嘴唇间拉开,他痛苦的粗噶,“你说,对你来说,我算什么,是不是在你心里我永远比不过明添,既然如此,你干嘛还要承诺陪在我身边,你是想折磨我是不是”。

“不是,我和明添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那天亲眼看到你去他家,你们接了吻还上了床”,他突然瞪红眼,手指甲激动的陷进了她娇嫩的手臂里,第一次毫无形象理智。

“根本没有,我那是故意骗你的,我早知道你在外面”,傅青槐尴尬的垂下脑袋,她真是自作自受。他愕然,呆了片刻后狂喜的抬起她头,“当真”?

“你以为我真是那种乱来的女人嘛,我和明添就是好朋友”,她又羞又恼的瞪他,可回忆起嘴上的刚发生过的吻时,又无地自容了,她根本没资格说这句话,她确实是个不干净的女人。

“对…对不起,我当时太伤心了”,他立刻放开她,懊恼不已的抓扯头发,“我根本没想那么多…”。

“我本想让你对我死心的,可谁想到兜兜转转,到最后,我跟你…”,她苦笑的说不下去。

“如果我要是真的爱你,又怎么会那么容易死心呢”,凌茂沣安静认真的说,在狭窄的浴室里,他一双眼深情幽黑,生生的勾着她屏息的心房,“你知道这几天我是怎么度过来的吗,我天天在盼着你打电话或者来找我”。

“那你刚才还让傅紫瑛摸你…肚子”,她小心眼的埋怨。

“我是肚子痛,她硬要帮我看的”,凌茂沣眼睛亮晶晶的刮了刮她鼻子,“哦,你是吃醋了,对不对”?

填饱他的肚子

-2823:50:203294

“对,我就是吃醋了怎么着”?被一个比自己小几岁的家伙戳破了脸皮,傅青槐恼羞的瞪起了圆眼睛。欤珧畱浪

“那你吃醋是不是代表在乎我”?凌茂沣心花怒放。

“废话连篇”,她真恼了,在他腰上狠狠掐拧了下。

他嘿嘿的笑着锁起窄瘦的腰,暗暗的懊悔起早知道今天就不该把叶京源那几个小子叫过来的,“小婶,你在里面呆着,我去把他们赶走”。

哪有对自己朋友说“赶”的,傅青槐“扑哧”轻笑,不过一想到傅紫瑛又不满起来,“还没问你,傅紫瑛为什么会在你这里”嫔。

“是几个朋友带她过来的,我开始根本不知道,不过你放心,下次我绝对不会让她踏进这里来”,凌茂沣打开浴室的门,正要踏出去,她突然在后面拉住他。

“算了,干脆我先回去吧,你和朋友先玩,晚点再打我电话…”。

“不行,我舍不得你走”,凌茂沣拉开她的手,好在他两个兄弟还是识相,把傅紫瑛、樊思利都带到了楼下窿。

“茂沣,我姐她是不是又生我气了…”,傅紫瑛正纳闷焦急不过了他们两个人进了房间在干吗,她实在想进去看看,不过叶京源愣是让她们下去。

凌茂沣淡淡的注视着她,“你知道的,她不可能喜欢的你起来,不过不管怎么说,今天谢谢你帮我买药了,你们都回去吧”。

“不是说去吃晚饭吗…”,樊思利不满的出声嘀咕,一旁的叶京源拉了下她,使了记眼色笑道:“那我们就先回去了,正好打球也打的累了”。

凌茂沣轻“嗯”的点了点头,那边傅紫瑛依依不舍的望着他英俊的侧脸,再三叮嘱:“你要是还肚子不舒服,再跟我说哦,我电话是…”。

“快走吧”,凌茂沣不耐烦的下逐客令。

傅紫瑛面子上挂不住,跺了跺脚,心里对傅青槐的怨恨更加强烈了,她好不容易才跟他关系打好点,肯定又是傅青槐在背后说她坏话了,太讨厌了。

“好啦,帽子肯定有很多事要跟他小婶说,我们别打搅他们了”,施帆扯着她胳膊往外走。

好不容易把这几个人打发走,凌茂沣心急如焚的往楼上奔,恰好看到傅青槐也从楼上走下来。

两人脉脉的在楼上楼下对视了足足半分钟,巨大的落地窗外碎金子般的黄昏光芒打在两人身上,柔软斑驳。

他先扬起唇角,嘿嘿的傻笑了阵,此时此刻,感觉像在做梦。

终于确定了心意,也没人来打搅他们,现在就他们两人,独处,这里就好像是他们的家一样。

“傻了啊”,傅青槐好笑的走下来几步抿唇轻轻戳了戳他脑袋。

“小婶,我饿了,你做饭给我吃好不好”?凌茂沣孩子气的拉住她双手。

“想吃什么”?

“你煮的我都爱吃”,他眼睛亮晶晶的讨好。

她顿时满心里都是柔软,拿他完全没辙,在冰箱里找了圈,竟然没有一点菜,估计他这几天都是在外面吃的,唉,外面的食物现在很多都不干净。

她只好让他开车去附近超市买点菜,等他兴冲冲地的提着菜回来后,她差不多把饭煮好了。

他抢着洗菜,把青菜的叶子都撕得很碎很烂。

她看的头疼,“你出去好不好,别倒忙了”。

“不要,我要学着洗菜”,凌茂沣嘿嘿的笑,“等以后你每次做饭我就在旁边把菜洗的干干净净”。

“行啊,你倒是厉害有志向啊,人家是想着学会做菜,你确实要练好洗菜的功夫,这种事人家小孩都会做了”,傅青槐嘲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