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巧的用力握住她小腿,低头解开她腿上的皮带,看到腿腕往红色的勒痕时心痛懊悔的低头放在唇边轻轻摩挲,“也许别的男人会在意,但是看到你这个样子我怜你、爱你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嫌弃你,你…太小看我凌茂沣,也低估我们俩之间的感情了”。

凌茂沣一边倾诉满心的爱语,一边顺着她小腿肚子亲上去,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大腿根处上面的伤口,也顺势落在郁郁葱葱的幽谷上唾。

“住手…快住手…”,他恣意的热吻像过电一样,掀起体内深处泛起的一股陌生又熟悉的热潮,不断蹬着的小腿在他手中不听话的失去了力量。

她更想哭了,纵然自己身体受过伤,但肌肤感触还是没有失去的,并且寂寞了四年,身体不听话的有了强烈的反应。

“我不能住手,我要用实际行动证明给你看”,男人修长的指尖顺势钻入她身体里拨弄。

疯狂的不适感让她挣扎的想逃开,但是下面那只手却越缠越紧,黑白分明的眼睛氤氲出一层水汽,檀香小口不停要拼命咬着才不至于娇喘。

“青,你的身子还是跟以前一样敏感”,凌茂沣早知她动情了,粗喘的握住她纤细的腰,他还可以给她更多快乐,但是分别四年,他早已不能忍耐,热的都要爆炸了,“我要进去了…”。

“不要”,她颤抖着回过头去,迎来的异物的突然撞入。

“啊…”,好深。

眼泪从眼睛里飞溅出来,她仰起头,乌黑的秀发甩至背后,手指用力的抓紧地上的毛毯。

一进去后,凌茂沣就确定她这四年确实没有过其它男人,紧,真的好紧,只差一点就缴枪投降了。

“青,放松一点”,覆上她后背,在她耳边轻轻低喃着,双手伸到她前面,抚摸着她敏感的身体,下身缓慢的进出着。

尽管只是这样依旧让她很不适应的,不是痛,而是一种更强烈的空虚。

她甚至都不敢相信自己会这么渴求一个男人。

身后的力量每一记都是实实的顶入,房间里连空调都还没来得及打开,热烫的汗水染湿了她颊畔的发丝,粘贴在脸蛋上,艳魅的让凌茂沣一阵强烈的亢奋,压着她身子狂猛的抽送起来。

太美妙了,这种感觉。

这一刻,她身上的任何伤都仿佛成了天堂中的点缀。

“啊…慢…慢一点…不要了…好难受”,激动的泪水在眼眶里闪烁着,身体里仿佛有无数只虫子,她本能的翘着臀部迎接他。

“知道为什么难受吗,因为你还没要够”,凌茂沣哑哑的低笑声,伸手解开她用衬衫缠住的双手。

双手落了地,却早已没了力量推开他,美丽的胸腹,随着他的驰骋而晃荡。

“啊…青,我们的身体还是跟以前一样好契合”,凌茂沣抽气的呻吟着,经过了四年,他的身体和力量比以前更加强悍,每一次进出都仿佛要把她身体破穿一样。

“…不要…我要死了…轻点”,她哭泣着,苦苦哀求着,这种搏命似得疯狂吓到了她,带来的欢愉也震撼的她理智都快没了。

仿佛骑在她身后的根本不是个人,而是匹野马。

“要死,我们一起死”,他俯身转过她美艳的脸蛋,压吻住她嘴唇,神智因为这种久违的激情而变得疯狂,“青,叫我阿沣,像以前一样叫我”。

“嗯…嗯…啊”。

“叫我阿沣,阿沣,青,我好喜欢你以前那样叫我”,他不死心的继续追问,他喜欢以前每次在一起时,她热情亢奋的模样。

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她泣吟着,迷迷糊糊的仿佛又回到了很多年前,娇吟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阿沣…阿沣…阿沣好厉害,我要被你弄得爆炸了”。

她的话把火燃烧到了最高,凌茂沣彻底的狂了,握住她的腰,以雷霆般的速度疯狂的要她,动作又大又沉,随着几十下的冲刺之后,她哀哀叫着,熟悉到可怕的快感将他淹没。

而他也在顷刻间在她温暖的体内爆发开来。

强烈的震撼后,两人许久才从高空中回过神来,傅青槐重重的喘着,心跳的要蹦出来一样,皮肤变得又热又红,全身酥麻的趴倒在地毯里。

意识到自己跟他发生了什么事时,心酸的眼泪从眼角边落了出来。

若不是刚才那个人是自己,她真不敢想象她会那么拼命的迎合他。

她怎么那么贱啊,还是她骨子里本来就很***,只是人家随便碰她下,就马上把什么都给忘了。

她真是对他…亦对自己恨的牙痒痒。

“青…”,凌茂沣从她身上翻身下来,看到她狼藉却不失妩媚的身体时,下腹又是一热,真想压着她狠狠做上一晚。

但是两人阔别四年之久,再加上她心灵受了很重的伤,他不想伤害她。

听到他沙哑的呼唤,傅青槐不知所措的紧闭上双眼,她现在暂时很没有脸来面对他。

“青,你睡着了吗”?凌茂沣扶着她坐起来,见怀里的人柔若无骨,脸颊潮红,他嘴唇幸福的弯了弯,低头轻轻的吻了吻她小嘴。

然后抱着她放到床上。

傅青槐眯开眼,看到他走进浴室,没多久,拿了块湿毛巾走到床边上,捧起她一只手臂慢慢的擦拭着,动作轻柔,毛巾擦到她腋下时,她身体不自禁的僵了僵,她一贯最怕痒。

凌茂沣神色闪了闪,眼睛里流露出一丝笑意,待擦完了她上身后,起身又去洗手间把毛巾洗了遍。

毛巾划过她双腿,反复的流连许久都没离去,过了一阵,腿上传来一阵湿润。

她僵硬的眯起眼睛抬头望过去,见他低头又在亲吻着自己腿上烫伤的地方。

她心自一酸,差点眼泪又掉了出来。

足足亲了四五分钟,他才抬起头,替自己盖上被子,在屋里弄了一阵后,听到浴室门关动的声音。

紧接着是哗啦啦的水声。

他应该是在洗澡了。

傅青槐连忙撑起绵软的双腿爬起来找衣服,她得在他出来之前穿好衣服溜走,可是找了半天除了自己原来穿的那几件被撕的惨不忍睹的衣服,根本连件男士衣服都没有。

难不成让她披着床单出去,这不行,实在太开放了,她做不出来。

浴室里的水声突然停了下来,她惊得连忙扑回床上,躺好。

凌茂沣裹着浴袍出来,看了看明显移动过的娇躯,嘴唇笑了笑,走过去关了床头上的灯,屋里只有相连的客厅里电视墙上的灯还朦胧的亮着,他坐在床边上看了她娇颜许久才起身走回客厅里。

傅青槐还以为他要睡了,结果竟好像走远了,她眯起一只眼,看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慢慢的抽着烟,身影寂寥…惆怅。

她翻了个身,背对着他默默的流眼泪,也许他心里还是很害怕自己的身体吧,就算没有,你是真的心痛了、后悔了,可是你能挽回得了我伤痕累累的心吗。

你永远都不会知道,我有多爱你,就有多恨你。

凌茂沣是真的睡不着,一整晚,她身上的伤口就像录影带一样一次次的放映在他脑海里。

他原以为那两年她是被凌牧潇囚禁在某处,原来不是,她是被大火烧伤了,藏在医院里治疗。

他用手机在网络上搜索烧伤的事,越多了解一些,甚至看到那些烧伤的图片,他便越觉得骇然、恐怖,她会不断的臆想当初她烧成了什么样子。

她应该是属于深度的烧伤。

可是凌牧潇,你不是很爱她吗,为什么还会让她受到容冉的伤害。

他仰头看着客厅的吊灯,到半夜里,她突然做起了噩梦,不停伸着手臂在床上翻滚。

“救命…救命…我不要被烧死…好痛…啊啊,不要…呜呜,别丢下我一个人…”。

他吃了惊,连忙起身冲到床边上,把她身体捞进怀里,双手牢牢的抓住她,摇晃着她身子,“青,你醒醒,别怕,你是在做梦,不是真的”。

“啊啊——”,她尖叫的睁开眼,双眼惊恐彷徨,额头上又冷汗落下来,她抬头看清楚上方的人,猛地用力抱住他脖子,双手不停的抚摸着他后背,喉咙里发出濒临绝望的喘息。

吓死她了,她刚才又做梦回到了四年前在火场的那一幕。

自从火灾后,那几年里她几乎每晚都做噩梦,需要靠安眠药才能睡得着,只是已经很久没有做这样可怕的噩梦了。

“青,我再也不会让你受到这种伤害”,凌茂沣心如刀绞的轻吻着她额头,她刚才的模样真的吓到他了。

她不说话,只是闷头在他怀里。

这一刻,她太需要具温热的身躯了。

她怕,像那场火灾发生时,所有的人都丢下她只顾着自己逃命了。

“青,别怕了,有我在”,察觉到她的瑟瑟发抖,凌茂沣低头吮住她的樱唇,用自己薄唇上透着的温暖传递过去。

她抓紧他背后的衣襟,无力又虚弱的任由他在自己芬芳的小嘴里放纵的轻吻,擭取她芳口中的密津,被他舌头掠过的地方,她害怕的身体一阵阵慢慢的放松下来。

许久,许久,吻得她快要晕厥时,他终于抬起头,凝视着黑暗中的她,小嘴被吻的红肿,眼角还泛着晶莹的泪,小脸微红,怜人极了。

他倒吸了口热气,轻柔的抱着她躺下,“睡吧”。

她闭上眼睛,先前一番恩爱,体力也早耗尽了。

而凌茂沣因为这一插曲,却更睡不着了。

一夜未眠。

清晨时,怀里的女人嘤咛的动了动,他低头,看着她在新的一天睁开了双眼,漆黑的雾眸沾着还没清醒的睡意。

他笑着在她眉心印上一吻,“青,早安”。

她愕然抬头,上方布满血丝的眸动情的望着她,眸中漾满了深情,浓若化不开的稠雾。

她呆了阵,昨晚的事陆续飞上心头,尴尬立刻涌上通红的脸,但即刻又紧锁起眉头。

长久的安静中,他看着她,她低着头,沉默。

“我…”,这么安静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凌茂沣手臂轻轻从她腰上拿开,“我打电话让下面的服务生给你拿套衣服上来”。

听他拿着座机给下面的人交代她穿什么样的尺码,就连内衣都清清楚楚,她暗暗咬了咬牙,她真是太丢女人的脸了。

凌茂沣挂了座机,就见她裹着床单在地毯上寻找不知道什么东西。

“你在找什么”?

“我手机”,都怪她,昨天把她衣服都撕掉了,手机也不知掉哪去了。

“在这里”,凌茂沣打开抽屉,从里面取出一只苹果递过去。

她接过,立刻给明添打电话。

“你在哪”?电话一通,首先响起的便是明添厉声的质问。

她松了口气,声音中气十足,看起来没有生命危险。

“你跟凌茂沣在一起,一整晚”?明添像只狮子一样咆哮。

“你伤怎么样了”?

“老子快死了,全身粉碎性骨折,两条腿也断了,从今以后就是瘸子,你要负责照顾我一辈子”。

粉碎性骨折…还能活吗,傅青槐无语,见凌茂沣目不转睛的盯着这边,不宜多谈,匆忙就结束了电话,“我等会儿回剧组,有什么事到那再说”。

“你在跟明添打电话”?凌茂沣心里酸酸的,她一醒来,首先想到的就是明添,什么时候开始明添在她心里已经这么重要了,想起昨晚看到的,他忽然一阵恐慌,她不会对明添也有感觉了吧,毕竟她当年受了那么重的伤,好像明添和凌牧潇都在陪着她,她被火烧是容冉害的,间接上和凌牧潇脱不了干系,她心里肯定也恨凌牧潇,但相反,她对明添肯定很感激,所以他现在最大的情敌其实是明添。

“你昨晚动手把人家打成那个样子,我连慰问一下都不行吗,凌茂沣,你没有资格干涉我的私生活”,傅青槐气恼的道,“如果明添出了什么意外,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虽然我昨晚很生气,但是我还是拿捏的很准,并没有朝他致命的地方打”,凌茂沣委屈的道:“昨晚我看到你们俩在车里亲热,我要不生气就不是个男人了,不过为了你,我愿意跟他去道个歉”。

好久没写肉肉的戏份了,写的好辛苦。。~~~~(>0<)~~~~

怕你会爱上别人

2013-6-2717:38:205201

傅青槐稀奇的仔细打量了他两眼,“昨晚你打那么狠,今天就愿意道歉了”?

“为了你,我愿意”,凌茂沣一双漆黑的眼睛散发出无限黯然的气息,“而且我细想了下,我不在的这几年他对你也是有很多照顾的,一个对我女人有恩的人,我昨晚确实做得太过分了,我应该跟他说句谢谢”。

傅青槐无语的翻了两个白眼,原来他是抱着这个心思,“别说的我跟你关系很好的样子,我跟你不熟,谁对我好也跟你没关系”。

“我们孩子都有了,昨晚也那样了,还叫不熟吗”,凌茂沣眨了眨幽黑的眼睛,“青,昨晚看到那些伤时,我已经对自己发了誓,这生我是再不能对你放手了,否则我真是猪狗不如”。

傅青槐听了冷笑,“我看你是愧疚想赎罪吧”纡。

“昨晚我要你的时候你觉得我只是愧疚、赎罪吗”,凌茂沣眉头一皱,委屈的道,“你自己感觉不出来吗”?

傅青槐喉咙被堵的一塞。

回想起昨夜两人纵情在欢爱中的感觉,仿佛又回到了五年前,他还是一如既往的热情,甚至比以往更有过之而无不及玑。

“我知道当年的事对你造成了很大阴影,也许你背上的伤给了你抹不去的伤害,我甚至感觉到你有点…自卑”,凌茂沣认真的注视着她,“青,你能多告诉些这几年你的事情吗”?

“我不想再提了”,她飞快的背过身,只要一想想那段暗无天日的日子她就觉得恐惧。

“叮铃叮铃”,有人按门铃。

凌茂沣痛心的看了她眼,走过去开门,是服务生送上来衣服和早餐。

她拿着衣服去浴室洗澡,床单扯下,她转过身去,看向背后,占据着大面墙壁的镜子里露出她狰狞斑驳的背部。

他真的能不讨厌吗?

连她自己瞧着都恶心、不想再多看一眼。

还是他真到了那种不计较女子容貌或者肌肤的境界了吗。

可她也不觉得高兴或者感动,因为不管时间过去多久,曾经的伤害都还是存在的。

凌茂沣,受伤的始终不是你,你怎么能懂…我究竟有多痛呢。

哗啦啦的冷水浇灌在头顶,她捂住眼睛,任由冰冷的水浇灌下来,比起热,她更喜欢冷。

“青,快洗完了吗,早餐要冷了”,凌茂沣高大的身影在玻璃门上投出一道影子。

“马上好了”,她擦净身体,走出去,早餐有拉面、荷包蛋、香菇鸡肉粥、橙汁…。

“青,你头发还没吹干”,凌茂沣蹙眉看着她。

“夏天一会儿就干了”,她实在懒得吹,她还要去拍戏,时间很紧。

凌茂沣看了她一阵,转身走进浴室拿了一个吹风机出来,弯腰插在餐桌下的电板上,“你吃早餐,我帮你吹”。

她微怔,吹风机打开,他站在她身后,撩开她脖颈上的长发,从上往发尖吹。

他记得她以前头发很长的,都快及腰了,现在变这么短,是不是也是大火烧了的。

“凌茂沣,你别以为对我好我就能把以前的事给忘了”,傅青槐淡淡的低头吃着荷包蛋。

“我没想过要把你以前的事忘了,我就想对你好点,我再也不对你凶了,我要做一个宠老婆听老婆话的好男人”,凌茂沣笑眯了一汪眼睛。

又跟她玩腹黑了,傅青槐暗自鄙视,“那好啊,那我让你现在走,你走不走”?

“这个例外”,凌茂沣笑着摇头。

“屁话”,傅青槐冷哼,“我就知道你这个人说话从来没一句真的”。

凌茂沣脸上飞快的掠过懊恨。

“不说话了吧,我以前早跟你说过,有些话不能乱说,我最讨厌做不到的承诺了”,傅青槐继续道。

“如果我走了,我的情敌把你抢走了怎么办”,凌茂沣掀帘,“你们两个都发展到接吻的地步了,我当然得盯紧点”。

“…”。

“青,其实我挺怕…你会爱上别人的”,指尖从她柔顺的发丝间穿过,凌茂沣飘渺的声音从吹风机的噪音里传出来。

傅青槐不说话了,安静的解决了手中的早餐,头发也吹干了披散在肩头。

他关掉吹风机,忽然听到自己手机响起来,拿着手机走到一边听了一阵,紧紧蹙眉道:“好吧,我马上坐飞机回去”。

“刚不是还说要跟着我去吗,怎么,公司里有事一下子又要反悔了”,傅青槐瞧着他阴阳怪气的道,“你就不怕我趁你不在跟明添上床”。

“亲爱的,明添被我打伤了是没办法跟你上床的,而且他要是敢碰你,回头我就算冒着坐牢的风险也要把他命根子废了”,凌茂沣双手撑在她两边,圈住她,微笑堪比四月的暖风,但从眼睛里喷出的寒气却让人想到了寒冬腊月,“还有…我知道你的戏今天上午杀青,你最迟在今天晚上回来,我会来机场接你,如果你没回来的话,明天我会再来这边找你”。

“凌茂沣,这就是你所说的宠我,听我的话,你分明是在要挟我”,傅青槐生气的抬头瞪着他。

“如果…你把这当成一种是我太爱你的行为,你就不会这么想了”,微凉的指尖拂过她下巴,缓慢而温柔,“当然,如果你执意舍不得我走,我还是很乐意听你话的,毕竟工作上的事再重要也比不上你的十分之一”。

俊美如画的面颊仿佛被放大了数倍投进傅青槐眼中,温润的音色在耳畔回荡,傅青槐着实吃不消,“我巴不得你现在就走,快点走”。

“离别之际,我得要你一个吻才能放心的走”,凌茂沣微微一笑,在她来不及反应的时候,歪了歪头,灼热的唇印上他。

她抵住他,他便压着她往桌后靠,唇齿内有一股豆浆的味道,还有身上散发出来的男性气息,和明添身上的古龙水不同,那种气息要更自然,更浓烈,一时间,像是被那种气息迷惑,竟使不出完整的力量。

舌尖在她蜜唇里激烈的掠夺,柔软的唇刷过齿龈,唇舌交叠的纠缠声在耳边煽情的回响,她只觉从脊椎处升起一股熟悉的酥麻感,不到片刻,就被他吻得脑袋一片空白。

唇分,男人双目微笑的看着她。她耳根子一热,凌茂沣暧昧的咬了她耳垂一口,“走吧,我们一块走”。

退了房,他坐的士送她到片场后就赶往机场了。

才走进拍摄现场,古乐第一眼捕捉到她,立刻就挤了过来,“傅导,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明添他…”。

傅青槐抬手打断他,“你先告诉我明添伤势怎么样了”?

“昨天他打了个电话给他助手,晚上送他去了医院,伤势不算很严重,但是膝盖、脚腕、肘和手腕都有被扭伤到,现在还在医院里,我听说是…凌茂沣干的”?古乐犹豫的问。

“嗯”,傅青槐暗暗揉了揉脑袋,她昨晚肯定也是鬼迷心窍,她觉得自己实在太对不起明添了,“这件事除了你们几位没人知道吧”。

“没有,连剧组的人都不清楚,明添的粉丝很多,如果被人知道是凌茂沣打了他,那凌茂沣公司肯定会受到很大波及…”。

“他就是太冲动了”,幸好明添没有说出去,她知道明添都是为自己好,“中午电影杀青庆祝完后我在过去看他”。

中午电影杀青后,又在一家星级酒店里大肆庆祝了一番,汤虞红端着酒杯朝她走过来,“青槐,这三个月里要我说最大的收获就是认识了你这个朋友,希望下回还有再合作的机会,不过到时候和明添结婚的那一天,记得请我喝喜酒啊”。

“没谱的事,你可别乱说啊”,傅青槐啼笑皆非。

“哈哈,不要再挑了,趁自己还年轻抓个好点的,免得老了,想嫁好点都没择优对象了”,汤虞红冲她举杯,“希望你幸福”。

“谢谢”,傅青槐也举了举酒杯,“接下来还有电影宣传活动,到时候再好好聚聚”。

结束完杀青宴后,傅青槐赶去医院时,差不多三点钟了,明添懒洋洋的靠在VIP病房里看电视,“你要再不来我都要自己叫的士走了”。

“大家闹得high了,我想走也脱不开身”,傅青上下打量了他眼,四肢的关节位置都缠上了纱布,其余的地方倒还好,脸上倒是一点伤都没有,“你还好吧”。

“你昨晚不是看着我被打的吗,你觉得能好吗”,明添没好气的掀起上衣,胸前、悲伤一大片淤青落进眼帘,“爷我身体动一下感觉骨头都要散了,全身疼的要命”。

她暗暗咋舌,这凌茂沣也真够腹黑的,看起来没伤多重,偏偏全打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对不起,都是因为我”。

“关你什么事,是他对你死缠烂打,那小子以为自己练了点功夫就了不起了,要不是我不想把事情闹大了,我肯定整死他”,明添拉过她,仔细的观察着她脸色,今天的她脸上散发着一层光泽,嘴唇没有抹东西也红艳艳的,眉宇间还有一股隐隐的媚色。

他脸色猛地一阴,“昨晚她对你做了什么”?

傅青槐柔弱的骨头被他掐断了似得疼,“没什么啦”。

“你还骗我”,要是别人可能看不出来,但是他明添在女人方面可算是身经百战,“你跟他上床了,那小子,对你用强的”?

用强的,其实也不算是吧。

傅青槐难堪的想,昨晚跟他上床时,她身体动情的把什么都给忘了。

“还是你自愿的”?明添瞧着她神情,怒不可遏的道:“傅青槐,你不要告诉我你是自愿的,你忘了以前的种种了吗,你是个女人,就不能为自己争口气,人家想上你就上,不想上就撇下你跑了,就算你没为自己想,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我们才开始交往你就让我戴顶大绿帽子”。

“我们什么时候交往了”?傅青槐惊愕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