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也想吃粉丝”,凌海芙推着碗朝凌牧潇撒娇。

凌牧潇皱了皱眉,却还是起身为凌海芙夹了碗粉丝。

“青槐,吃冬瓜吧”,犹豫了下,夹了一块红烧冬瓜也放进了傅青槐碗里。

“对不起,我现在不喜欢吃冬瓜了”,傅青槐冷漠的把冬瓜从碗里夹掉,凌牧潇脸上掠过丝难堪,也没再给她夹菜了。

吃过晚饭,傅青槐坐在客厅里玩电视,凌海芙依旧不依不挠的找她做作业,“阿姨,刚才我的画还没画完,你再陪我画吗”?

“你爸回来了,让你爸教你”,傅青槐抱紧双臂,一动不动。

“我也不懂这些,你陪她做会儿吗”?凌牧潇坐到她边上,鹰眸温和的注视着她,暗自懊恨的心想,为什么这个孩子是容冉的呢,如果是他和她的该多好。

还是怪他混账啊,要不是把她孩子推掉了,他们就能幸福的一家三口坐在一起陪孩子看电视做作业了。

“这些东西都很简单的”,傅青槐翻开作业本,“就是在上面涂点颜色,你这么大个人了连这点常识都不懂,我发现你这人怎么做人家爸爸的”。

凌牧潇被责备了也不语,反而笑望着她,这样的感觉仿佛她就是自己的妻子。

他情不自禁的握住她手,却被傅青槐像碰着了什么脏东西的即刻甩开。

傅青槐看了他眼,转身坐到另一边。

“青槐,你跟我来”,凌牧潇起身拽起她手往楼上拖。

“我干嘛要跟你去,神经病啊”,傅青槐力道不敌他,拉扯间,甩了半天也没甩得开,反而被他拖着身子往楼梯上走去,有了四年前的事,她现在对他是犹如惊弓之鸟,“凌牧潇,你又想对我做什么,张婶,你快拦住他”。

“我只是让你看点东西,我不会对你怎么样”,她的惊惶逃不出他的双眼,凌牧潇流露出痛苦恳求的光芒,“真的”。

连张婶也从来没见过这么低声下气的凌牧潇,看的心疼,一时上也不是,不上也不是。

“我对你的东西不感兴趣”,傅青槐满脸怒容的尖叫。

“算我求你了”,凌牧潇放软了态度,但手上的力量依然那么强硬,傅青槐只得被迫的被他拽进了房间。

一进去,里面的情景便叫她愣住了,棕色的墙纸,欧式的白色大床,白色的梳妆桌,一眼望进去,连里面的书房都没变,床头背上依然挂着那么刚结婚那副照片,里面的她一身白色新娘装的依偎在凌牧潇怀里,郎才女貌,男人的吻落在她嘴角,笑的恩爱甜蜜。

还有床头柜上也摆着相框,就像那一次她获知容冉怀了他孩子后,一气之下拎着行李走后的情景。

不是听凌茂沣说后来容冉入了她房间,把所有的东西都换了吗。

怎么现在又…。

“这是我们俩以前住过的房间”,凌牧潇看着她流露出恍惚和复杂的神色时,微笑的握紧她手,“那些婚纱照是我后来找去婚纱店里又重新洗出来的,屋里的陈设都是根据我自己的印象还原回去的”。

“你就是想给我看这个”?傅青槐看着他。

“我希望你能够回忆得起来我们刚结婚的那些日子,有时候我醒来感觉你好像还在我身边似得”,凌牧潇面露萧瑟的苦楚,“这几年,我一直生活在痛苦的回忆里,青槐,我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求得你得原谅,我只希望你不要再用那种怨恨的眼神看我,我怕…”。

“你要我看,我也看了,那现在我可以下去了吧”,傅青槐推开他的束缚就往楼下走。

凌牧潇愕了下,反应过来,追上去强势的再次抓住她手臂。

“凌牧潇,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你当年对我所做的事,我没杀了你就不错了,你还好意思让我原谅你,你压根就不要指望我原谅你,你离我远点是最好的办法,还让我教你孩子做作业,你想过我的感受没有,我要真能把你那个女儿当亲生的一样那我肯定是从疯人院跑出来的”,傅青槐气冲冲的冲他吐出一连串的话。

凌牧潇冷峻的脸变得惨白,“好,你不打算原谅我没关系,但是你不能跟凌茂沣在一起,你会受到伤害的,他这次回来只是想向我复仇你知道吗…”。

“我知道,但是他已经答应我不会再向你报仇了…”。

“他骗你的,他早就联合了高瑞谦那个叛徒准备联手对付我,还有他成天晚上跟别人流连夜总会那种莺歌会所,连长岛国际那种地方的老妈子都跟他是老熟人了,他早就变了,你以为他还是曾经那个专一的少年吗,他那个时候是年纪小,才会对你专情,可现在不同了,他是大人了…”。

“你闭嘴,你能不能别总挑拨离间我们”,傅青槐厌憎的怒吼,尽管脸上装作一脸平静,可却无法掩饰住被他的话掀起的惊涛骇浪。

不不不,茂沣他肯定不是那种人,他只是应酬,男人在那种地方应酬是常有的事。

“我没有挑拨,我是关心你,你不信可以去问问那里的服务员”,凌牧潇看到她被自己握红的手臂,不忍心的放开了她。

“我不会去问的,因为我相信他”,傅青槐挣开他,走下楼,正好就见凌老太太牵着十一从门口走了进来。

“妈咪”,十一兴高采烈的朝她蹦了过来,“原来太奶奶没骗我,你真的在这里”。

明日继续。。。。。。

青不高兴了

2013-7-1217:59:295234

傅青槐紧张的上上下下看了儿子几遍,见他没什么事情这才松了口气,但是却犹为凌老太太的行为感到恼火。

“麻烦您下次不要不经允许随随便便就把我孩子带出去好吗”?抬头,不由暗带恼怒的看向凌老太太,“孩子突然不见了,您知不知道这样会让我们这些为人父母的有多担心”。

“他是我曾孙子我带他出去玩一下怎么了”,凌老太太冷哼的沉下脸,“再说了,他的老师不是都知道吗,比起这个,你故意让韬韬换了幼儿园不就是怕我发现她吗,傅青槐,有什么资格这么做,韬韬他是我们凌家的子孙”。

傅青槐气节,对这个凌老太婆简直无话可说了,当初不知道是谁恨不得要打掉这个孩子,现在孩子长大了,就说是她曾孙子了。

“十一,我们走”,不想再跟她纠缠,傅青槐抱起十一就往大门口走玷。

“太奶奶,再见”,十一趴在她脑袋上跟凌老太太笑眯眯的挥手。

“哎,再见”,凌老太太听得心里软乎乎的,难得露出慈祥的笑容。

“青槐,我送你们”,凌牧潇跟上去,却被凌老太太厉声一喝,“送什么送,她们自己开了车,别以为我不清楚你就惦记着傅青槐那女人,你是不是糊涂了,没看到她孩子都长那么大了,你也稍微关心关心你自己女儿吧”闹。

凌牧潇回头看了看躲在张婶怀里的凌海芙,小女孩正含泪看着他。

他心中一酸,只能苦笑。

傅青槐车子开出凌家大门,一辆的士便停在大门口,凌茂沣风尘仆仆的从车里走了出来。

“爹地”,十一趴在床上一见他就高兴的大叫。

傅青槐踩下刹车,凌茂沣也认出了她车子,匆匆走到窗户边上,十一却突然收起小脸哼了声缩进座椅里。

“我的乖宝贝,怎么啦”?凌茂沣见状着急了,“是不是被欺负了”。

“哼,就是被欺负了”,十一侧过身,丢下一个冷屁股给他。

凌茂沣眉头一凛,看向傅青槐,“我奶奶对他做了什么”?

傅青槐愣住,也不满的抿紧嘴唇。

“不关太***事,太奶奶对我很好,请我吃了好多好吃的”,十一回过一记眼眸,哀怨的撅起嘴巴,“欺负我的是爹地,爹地说好周末带我去游泳,结果说话不算话,我讨厌你,我不理你了”。

凌茂沣宽慰的松了口气,看来凌老太太没有讨厌、针对他的孩子,却又想起什么紧张的对傅青槐道:“青,我奶奶没说你什么吧”?

“有十一在,她也没说什么”?傅青槐不冷不热的说了句,见他忽然一副出神的模样,淡淡道:“既然来都来了,你进去看看你奶奶吧,我送十一先回去了”。

凌茂沣看了看凌家大院,蹙眉深思了阵,“算了,我好几年没见她老人家了,也不好这样空着手进去,等明天我再来吧,而且天也这么黑了,我不放心你们两个回去,你下来,我开车”。

傅青槐正好老是开车腰酸疲惫,正好乐的轻松,便把位置让与了他,自己抱着儿子挤在副驾驶位上。

到了家,凌茂沣还想下车去开门,他们两母子就自己先下了车往楼上走,十一还昂起头做出一副不理他的架势。

钥匙一开门,佟静就着急迎了过来,“回来啦,十一没事吧”?

“没事”,傅青槐没好气的撇了儿子一眼,“还玩的挺开心的,害我们白担心了一场”。

十一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太奶奶很好的”。

“没有说她不好,但是你这样一声不响突然不见了,知道我们有多担心吗”,傅青槐严肃的对佟静道:“妈,您去附近邻居问问有没有哪里招保姆的,请个保姆接他放学我还是放心点”。

“这事交给我吧”,凌茂沣手指捏了捏眉心。

“随便你,尽快就好”,傅青槐淡淡的丢了句,牵着儿子往楼上走。

凌茂沣愣了愣,佟静冷冷的斥道:“既然下了决心要在一起,就麻烦你像个丈夫、父亲点,不要三天两头、深更半夜的不着家,你要是做不好,就早点走,省的又来耽误她”。

“阿姨,我是出差有事”,凌茂沣呐呐的解释。

“工作再忙也得挤出时间陪你老婆和孩子,男人不要总拿出口当借口”,佟静训完后懒得理他便回房了。

凌茂沣舒了口气,上楼走进主卧,靠在浴室的门上望着傅青槐帮儿子脱衣服洗澡,通明的灯光下,傅青槐抱着儿子进浴缸里,适量的调着热水的温度。

“儿子,爹地陪你洗澡好不好”,凌茂沣讨好的走过去逗弄着儿子肥肥的小下巴。

“不要,你说话不算话,我不喜欢你”,十一小眉垂落,目光失望,“自从来了这边后,你陪我的时间越来越少了”。

“好啦,都是爹地的错”,凌茂沣心揪疼急了,“这样吧,爹地明天一整天都陪你,我们去游泳,好不好”?

“真的”?十一似信非信,“你会不会有骗我”。

“我发誓,如果爹地敢骗你,就…就罚我变成小狗,以后都只会汪汪汪,行吗”?凌茂沣学狗叫,逗得十一终于咧开嘴笑起来。

“但是我明天要上幼儿园…”?

“这更简单了,爹地帮你请假,明天你想要我陪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好吗”?

“好,那爹地陪我洗澡”,十一立刻高兴的勾住他脖子。

“真乖”,凌茂沣亲了下儿子额头,回头柔声对傅青槐笑道:“你去休息吧,我来帮他洗澡”。

“你们俩别溅的到处都是水啊”,刚才见到他哄儿子的一幕,让傅青槐的心也融化了少许,至少他是在努力做个好爸爸。

“知道了,老婆”,凌茂沣做了个敬礼的手势,脱了衣服飞快的跳进了浴缸,她脸一红,连忙关上门走了出去。

浴室里传来的嬉戏声终于让这几天冷清的房子里多了几丝柔软的温度,傅青槐去书房打开了电脑,过了四十多分钟凌茂沣才抱着儿子从浴室里出来。

穿睡衣、擦头发,一切都做的仅仅有条。好不容易把儿子哄睡着了,凌茂沣一看时间,都快十点了,书房的灯还亮着,他在门口注视了会儿,才走进去,却发现她对着电脑在发呆,双手放在白色的键盘上迟迟没动静。

“青,在想什么”?凌茂沣从后面悄悄抱住她,“还在生我的气”?

“生什么气,有什么好生的”,傅青槐吸了口气,忽然闻到他身上飘过来的广藿香味,那是她前几天为他从北京买来的香水,以前她并不喜欢男人喷香水,可是却觉得这样的香水喷在他身上特别的迷人、蛊惑,原来她之所以觉得那些男人不管喷什么样的香水都不好闻只是因为他们都不是他。

“你看,十一都在生我的气,我知道,你也在怪我一走就好几天,今天儿子突然不见了我又不在身边,还让你一个人去了凌家那种龙潭虎穴,那天早上我态度又不好,亏得你大清早的起床为我准备早餐,青,对不起”,凌茂沣使劲用脑袋摩擦着她颈子,“你别对我这么冷漠”。

“谁为你准备早餐了,我是为儿子准备的”,傅青槐低着头冷哼。

“好吧,那我是拖儿子的福了”,女人口是心非的样子最是可爱,凌茂沣扩开嘴角的笑容,略显慵懒的嗓音带人迷人的沙哑,“闭上眼睛”。

“干嘛”?傅青槐回头,男人清俊的面孔骤然放大在她眼前,唇与唇之间的距离近在咫尺,呼吸可闻,弄得她耳朵尖发热。

“乖,闭上眼睛”,凌茂沣嘴唇啄了她口,“有个小惊喜要给你”。

傅青槐心中微动,闭上眼睛。

男人把她的头转过去,轻柔的把她颈边的发丝撩开,一阵悉悉索索后,傅青槐感觉到脖子上传来一阵凉意。

看来他是要把那天看的的项链送给自己了,傅青槐心坎里涌出丝丝甜意。

“好了,可以睁开了”,凌茂沣轻笑的声音响起。

她睁眼,低头看向脖子,锁骨间多了一个两行白钻和粉钻点缀的坠子,光芒四射,却不是她上次看到的那条。

“好看吗”?凌茂沣带着讨好意味的口气笑道:“我这次去上海特意给你买的”。

“在…上海买的”?睫毛轻眨,敛住了眼睛里渐渐凝上来的黯然。

“对啊,喜不喜欢”,凌茂沣干脆把她从椅子上抱起来,安置在自己大腿上,而他双手圈住她的腰,这样的姿势更加亲昵。

傅青槐摸着项链复杂的不语,她一直以为她原来看到的那条项链是送给自己的,看来不是,难道他是送给别的女人?

她忽然想起晚上凌牧潇说的那些话,一股子痛意像心脏被虫钻了洞一样,这条项链不过几万,而那条起码得几百万,如果他是送给别人了,那指不定那人在他心里要重要多了。

“怎么不说话了,你要不喜欢我再买过条”,凌茂沣见她久久不说话,有些急了。

“没有,挺好看的”,傅青槐望着他明净幽黑的眼神,看起来和从前差不多,又好像不同了,以前他的明净是可以看到底,现在看的更深了,里面都是一团黑。

“你看你,说好看,脸上一点笑容都没有,算了,你先将就着,过几天我再送条给你,别不高兴了”,凌茂沣低下头来,柔情的吻过她鼻尖。

“那…我要条有二十多克拉的钻石项链”,傅青槐想了下,忽然婉然一笑,犹如绽开的花朵,带着狡黠,极动人,“我喜欢钻石大的,我嫌脖子上这条太小”。

凌茂沣愣了愣,“钻石太大戴出去不安全”。

“你小气就直说,还说什么不安全”,傅青槐翻了个白眼,在她怀里扭转下身形,背对着他,“我又不带着逛街,你知道的,我经常出席各种活动、晚会,就是没有条大的钻石项链”。

“我又没有说不送”,凌茂沣弯眸依然笑得宠溺,“明天我就去给你看好不好”。

“真的”?傅青槐狐疑的看着他,“你不是说你没钱了吗”?

“我前些日子在美国买的一支股走势陡高,正好昨天抛售了之后净赚了一百多万,给你买钻石应该不成问题”。

“赚钱就这么胡乱花啊,难道你都不要存钱的”,傅青槐太了解做他们这行钱生钱的道理了,但是先前心里的那丝也驱散了那么一点点,至少他对自己还是有求必应的。

“没办法,谁让你是放在我这里的第一位”,凌茂沣抿唇微笑的拾起她手放在自己胸口上,“别说是钻石,就算你说要一卡车的钻石,我就算没钱,也得拿把刀子去抢,完成的你愿望”。

“甜言蜜语就有一套”,傅青槐娇嗔的在他胸前锤了一拳,“你说,这辈子除了我之外你还有没有送过别的女人项链”。

“我只送过你和我妈钻石项链,其余的都是高中初中那会儿追喜欢的女生送了几次”,凌茂沣想了想,“其余的就没有了”。

“真的”?傅青槐眼睛里掠过复杂,“你敢发誓”?

“为什么要发誓”?凌茂沣皱眉,“我又没有骗你”。

“谁知道你有没有骗我”,她一甩头,又给了他个冷背,“这几年你在美国说不定也遇到过喜欢的女人”。

“我没有,我又要读书又要工作照顾孩子哪有时间找女人”,凌茂沣也有些懊恼,“好啦,我发誓,我刚才说的都是事实,如果有骗你的,罚我…一辈子都见不到你”。

“罚你一辈子见不到我也算不着什么大惩罚”,傅青槐摇了摇头,“指不定你不爱我了,巴不得马上就别看到我,还如了你的意”。

“你这是什么话”,凌茂沣脸色懊恼的冷凝了下来,“你把我对你的感情看得这么不牢靠吗”。

“男人本来就是世界上最不牢靠的动物”,傅青槐带着点负气的味道起身离开了他怀抱,走到阳台外的沙发上坐下。

凌茂沣眸光瞬间转幽,立刻追了上去,“原来说来说去你就是在怀疑我不够爱你”。

傅青槐扭头望向阳台上放着的一盆芦荟,眼睛忽然泛酸。看到她这副幽怨的模样,凌茂沣心疼的一下子任何火气都没有了,蹲到她身边,抓住她手,柔柔的道:“好,我重新发过誓,如果我骗你,如果我不爱你,就罚现在一个雷劈下来劈死我”。

“你神经病,干嘛发这么毒的事”,傅青槐瞪了他一眼。

“是吗,可我觉得没有刚才见不到你那么毒哎”,凌茂沣笑着指了指外面的雷,“你看,外面没打雷,证明我没有骗你”。

“现在天气那么好,怎么会打雷”,傅青槐讥讽的道。

“青,你无理取闹了哦”,凌茂沣唇角微微上勾的刮了刮她鼻尖,“好啦,别不开心了,你看我都已经很听你话了,你让我不再报复凌牧潇,我现在也收手了,咱们俩呢,现在照你说的,安安静静过日子,你要不介意的话再早点把婚扯了”。

“你真的收手了”?傅青槐一怔,“可我怎么…听说你前阵子和高瑞谦联手了…”。

“谁告诉你的”,凌茂沣脸色一板,神情凛然。

“又是他”,凌茂沣恼道:“前阵子是有,不过听了你的话后我也没和高瑞谦来往了”。

凌茂沣的宠溺

2013-7-1313:22:405208

“你没骗我”?傅青槐狐疑的盯着他。

“你干嘛老怀疑我”,凌茂沣几次三番的被怀疑,也不悦了,“我答应你的事说到做到,凌牧潇到底还跟你说什么了,你干脆一次说出来吧,免得你猜来猜去”。

“他还说…”,傅青槐犹豫了下,索性说出纠结自己心结的事,“…你经常去夜总会那种地方,还有长岛的老妈子和你很熟”。

“他倒是挺关注我的”,凌茂沣冷哼。

“你果真经常去那种地方”,傅青槐一听心底就像被狠狠撞了下,现在的凌茂沣果然是长大了,也变了,再不复以往那种单纯,“这就是你每晚跟我说的应酬”玳?

“是,我是经常去,可是我连夜总会女人的手都没摸过”,凌茂沣被月光晕染的脸色发沉,“你应该知道身处在我们这个位置的男人去哪种地方是应酬在所难免的,人家说想去,难道我还说不去,青,你自己也在C城这个圈子呆这么多年了,你还不清楚那些老板的为人吗,他凌牧潇只知道说我,未必他不去的,不过我不知道他怎么说的我,我是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你要不信,大可以现在夜总会问问”。

“我又没说不相信你”,傅青槐被他生气的眼神盯得底气不足,她确实是想太多了,但是随便哪个女人,只要她在乎这个男人,听到别人这么说,要一点都不在意就怪了,“你说的我都明白,因为我见过的实在太多了,有些男人可能开始去的时候就像你说的那样,洁身自好,但是次数多了,经常呆在那种地方,有时候喝醉酒了,未必能把持得住自己,不要跟我说你绝对不会犯错,我的婚姻已经惨败过一次,什么样花天酒地的男人我都见过,什么样的事我也瞧见过,所以我希望你以后少去那种地方,当然,如果你觉得工作比一切都重要,我也不会强求你,就当我把我们俩的感情想的太深厚了”。

说完,她便扭开脸,背对着他,却有种心酸的冲动,“别人不懂,你应该懂得,我真正稀罕的不是那二十克拉的钻石,我要的是一个让我踏实温暖的家,哪怕我们的生活只是过得普普通通,对我来说也就足够了”凹。

“好了,别说了,你说的我都懂”,凌茂沣拥紧颤抖的她,这些日子他自以为自己做的够好了,却不知会让她的心那么的不安,“怪不得你今晚对我冷冷淡淡的,我答应你,以后少去那种地方应酬,如果避不了的话提前给你打电话报备,你要不同意我就不去了”。

“你说的”?傅青槐认真的望着以前面前的男人,一丝惊喜一闪即逝,尽管对那条钻石项链的事依旧看到不舒服,但是她还是愿意再次相信他。

“又要我发誓吗”?凌茂沣做苦恼状的举手。

“算了”,娇手捂住他唇,凌茂沣微笑的握住她,低头在她手心轻轻一吻,“青,我只要你记得我很爱你、很爱你就够了”。

“那你说,你爱我哪里”,心怦然的跳动起来,傅青槐亲昵的环住他腰身,将整张脸都依偎在他肩膀上。

“干嘛又问这个问题,以前不是说过吗…”,凌茂沣拖住她双臀,他喜欢与她这样紧密依偎在一起的感觉。

“不记得了”。

“你啊,明明比我大,有时候却像个小女人一样”,凌茂沣习惯性的抚拍着她后背,邪魅笑道:“那么久的事我怎么可能还记得”。

“你…”,傅青槐生气的瞪他,还没来得及想好该怎么责备他,柔软的唇就被他俯身吻住,随即捻转加深,舌头动情的抚慰着她,被他浓烈的气息包裹住,她心中的气焰也消失的一干二净。

铺满仿古瓷砖的地面模模糊糊的倒映出两人重叠的剪影一同跌倒进沙发里,唇分,她被他压在身下,衣服斜拉扯至侧肩上,若隐若现的肌肤泛着粉色的光泽,

他的气息逐渐变得紊乱,视线从她肩胛处慢慢落至她胸前半露的饱满上,“青,我要…”。

双眼带着小孩子没吃饱的光芒,他的手往她胸口上摸去。

“干嘛,色鬼,这是在阳台上,对面还住了那么多人,你想被人看到啊,而且我妈就睡在胳膊,会听到的”,傅青槐被他盯得也是一阵心神荡漾,但是趋于理智还是抓住他两只不安份的手。

“那…”,凌茂沣苦思的皱眉,“去书房吧”。

“今晚算了,我还没洗澡呢”,傅青槐推开他,起身坐起来。

“那一起洗”,凌茂沣眼睛猛地一辆,大手嘿嘿的在她身上摸来摸去。

“你不是才陪十一洗过吗”,傅青槐焉能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和他欢爱,她并不讨厌,只是上次两人在浴室里时十一突然醒了,弄得她一直都觉得很尴尬,“今晚算了,我还有份计划表没弄完,你先去睡吧”。

“嗯…好吧”,凌茂沣盯了她一阵,也没再勉强她了,“正好我明天打算早起去跑步”。

“跑步”?傅青槐一怔。

“是啊,以前在美国那边我几乎每天早上都去跑步的,自从来了这边后,成天吃吃喝喝的,感觉身体都有点胖了,我得保持好身材啊,免得我老婆经不起娱乐圈里那群美男的诱惑”,凌茂沣故意挤眉弄眼的打趣。

“少胡说”,傅青槐被他逗乐了,“你身材…已经很好了”,至少每次只看着他肌肉结实的上半身,她就觉着脸红心跳,“倒是我,最近很少锻炼了,明早去的时候也叫上我吧”。

“好啊,但是你得快点忙完工作早点睡”,凌茂沣笑了下,这一刻,傅青槐突然觉得她真的是没必要去纠结凌牧潇说的那些话,他爱她,用眼神看就知道了。

才入秋时节的早晨亮的很早,六点的时辰,外面便亮如白昼了。

清晨公园里处于夏秋之际,大片大片的落叶铺在地上,晨起运动的人踩着落叶跑了过去,又有另一波人跑了过来,有小孩子、有年轻人、也有老人。

“我…我跑不动了”,看着前面几米远的地方跑的身姿矫健的男人,傅青槐气喘吁吁的捂着胸口再也坚持不下去的站在路边上休憩。

“你体力也太差了吧,你看你才跑了多远”,凌茂沣停下来回过头好笑的看了下时间,“距离前面休息的时间才三分钟”。

“我平时很少跑步吗”,傅青槐费力的喘着气,暗暗有丝不好意思,刚从山下上来,休息了四五次了,反倒连累了他跑步。

“怪不每次在床上你的肺活量总是那么差”,凌茂沣戏谑的调侃,“每次还没几个回合就弄得你喘不过气,不行啊,看来我以后得压着你长做运动”。

傅青槐脸颊一热,他还好意思说,那几个回合简直是累的人死去活来,正常的女人都吃不消,“你先走吧,我自己在后面慢慢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