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贪婪的隔着蕾丝睡裙品尝着她身体最敏感的地方,动作温柔,却又带着霸道,品尝了左边,又换了右边。

明明已经在一起无数次,可总像第一次般,叫他热情难却。

“唔…嗯…”,她轻哼,身下的水也热,身体也热,小腹处因为他隐隐约约有了奇怪的感觉,不安的扭了扭身体。

“这么快就想要了吗”?凌茂沣太了解她身体的需求了,双手探进水里,丁、字裤的穿着让他更加方便的探进她身体里。

仿佛有热水跟着一同溜了进去,她轻轻咬唇,小脸微红,双眸盈满***的望着他。

“再等等啊”,凌茂沣嗓音低哑,薄唇覆上她嘤咛的嘴唇,辗转吸吮。

她便如鱼得了空气般,用力的圈紧他脖颈,曼妙的身体被他折磨的越来越难受,她开始不安份的在他怀里挣扎。

眼看着她快承受不住了,凌茂沣才撤出手指,趁着她意乱情迷之际,搂紧她腰一举沉入那久违的温暖处,不给她多余的思考,扶住她腰,带领着她律动,嘴角夹着笑狂热的凝视着她,“感觉到了吗”?

“嗯,感觉…到了,我们…在一起”,她眯眸望着他,这样的对视让她害羞的同时又不可自拔的沉醉,她抱紧他,他彪悍的身躯顶的她身子不断往上移。

两团裹着黑色蕾丝从水里跳出来,又沉下去,凌茂沣墨瞳再次收缩,进出速度更加迅猛,头匍匐在她胸口,粗喘的吻她。

温泉的水伴随着他的挺进也窜进去,四处乱窜,她张开小嘴大口呼吸,“沣…沣,慢点…我头好晕…好像要窒息了…”。

不说他,连凌茂沣也感觉如此,可能是温泉里的水太热了,两人晚上又喝了不少酒,凌茂沣感觉血液往上逆流,几乎缺氧似得。

他抱着她踩着阶梯上岸,直接从凳子上扯了条浴巾丢在地上,抱着她压上去,手打开她两腿朝她脑袋下压过去,强健的腰自上而下的姿势用力深入,急速骤增的猛烈度让她脑袋一片空白,身体泛着粉嫩的红,粉嫩的双唇毫无顾忌的尖叫。

“啊…老公…”。

泪水从她脸颊滑落,体内深处就像烟火炸开一般,她几乎看不清他俊美的脸,只下意识的颤抖着身体。

他却没有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紧紧的捏住她臀部,依旧像只饿狼般,凶猛的吞噬野兽,急切的攻击,深深浅浅。

“啪啪”的水声成了夜晚寂静的奏鸣曲。

两人身下的浴巾湿了一大片,不一会儿她沉寂的身子便又难受、快乐的复苏了。

“沣…你好…厉害…越来越厉害了…嗯”。

“爱你…我好爱你…”。

昏黄的灯火倒映出他们纠缠的身影,温泉池里,两道模糊的影子摇摇晃晃,分不清是她还是他。

激情的战役从温泉池畔延续到客厅,再到二楼的走廊上。

“啊…啊…不要了…我受不了了…”,地毯上,傅青槐仰头呜呜哭泣起来,在夜里显得格外妖魅,这已经不知道是今晚的第一次高、潮了,刚才在楼梯上一次后,还没走到卧室,他又开始侵略起来。

吻住她的唇瓣,凌茂沣感觉她身子不断的抽搐,他知道她快到了,抱着疯狂的后撤、挺进,始终持续着最原始的姿势。

几分钟后,他深吸口气,额头青筋爆出,她的喘息也越来越急促,下一秒,只觉一股暖热冲进了她体内。

她双腿一软,跌坐在地毯上,目光所及,是二楼奢华的水晶灯。

真是不可思议,竟然荒唐的在别墅的走廊上跟他做这种事,只是想想便觉得太面红耳赤了,幸好晚上没有人进来。

“要不要休息会儿”,豆大的汗珠从他下巴处低落,凌茂沣抱着她坐起来,感觉怎么要也要不够似得。

她听到他的话却是轻轻一颤,什么叫休息会儿,难道稍后还要继续,“不行了,我…有点痛…”。痛”?他愣了下,又有点紧张,连忙抱起她进卧室,开了灯后,打开她双腿,“让我看看,没看到受伤啊”。

在这么亮堂的灯下被人盯着,傅青槐只觉又窘又羞,挣扎了半天也没能从他手里挣脱出来,“反正有点痛…”。

“可能是这两天要的有点频繁了”,凌茂沣眉头微蹙,有些愧疚,“明天还要去新西兰那边蜜月,算了,今晚让你早点休息吧”。

“你还好意思说早点休息,这都凌晨三点了”,傅青槐鼓着被泪侵蚀过的双眼瞪着他。

“三点算很晚吗,今晚是我们洞房,我本来还想让你天亮再睡的”,凌茂沣笑了笑。

“洞房真可怕”,傅青槐红着脸拿被子一裹。

凌茂沣宠溺的眸子在灯下变得温柔,“我太高兴了,你知道吗,像在做梦一样”。

他埋头吻了吻她额头,声音温柔如水。

蜜月(一)

2013-8-1417:57:065138

“嗯”,傅青槐弯着眉眼,肩膀缩进被窝里。琊残璩浪

凌茂沣帮她把被窝掖紧点,在他的注视下,傅青槐没多久便有了睡意,朦朦胧胧的感觉身上有热暖的毛巾拂过,身体舒服了很多,不由得睡的更深了。

翌日从一片柔光中醒来,整款墙全落地的玻璃,紫色的纱窗拉了一层,光线透了进来,傅青槐蹑手蹑脚的过去拉开一小半窗帘,窗外是一大片花园,院子外面又是一片湖光山景。

这是她新婚的第一天。

伸了个懒腰,回头看着床上还卷着被窝在熟睡的男人,嘴角甜甜的一笑,洗漱完换上衣服走出卧室,看到门口狼藉的地毯脸皮一阵烧红,还好这个时间没清洁的服务生进来楫。

找了块毛巾,把屋里打扫了遍,凌茂沣下楼的时候,便看到她在客厅里整理沙发垫子,头发干净利落的抓了个马尾,身上穿着件普通的牛仔外套,袖子卷起,乍一看,好像还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学生妹。

“我的老婆什么时候成了酒店的清洁员了”,轻轻的从背后抱紧她,男人的嗓音夹着睡了一宿后那种磁性的沙哑,蛊惑的人心里酥酥的。

“还不是你…”,回头羞恼的瞪向他,男人睡意还未褪去的俊美脸蛋险些叫她窒息谘。

趴在她身后的男人完全像个没长大的孩子般,薄唇抿着,头发乱七八糟的倒竖着,上身穿着件松垮的白色背心,下身纯棉的灰色薄长裤,打着赤脚,小麦色的肌肤强健而富有力量。

见她突然盯着自己不做声了,凌茂沣眯着眼在她脖颈里亲了几口,“还痛吗”?

她愣了下,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烫滚的脸颊红扑扑的,“不痛了,嗯…快去把鞋子穿上,地板上凉感冒了怎么办”?

“亲我一下,我就去”,撒娇的朝她嘟起嘴巴,弄得她哭笑不得,跟着自己好像也变成了幼稚的女人,“啵啵”的亲了两口,他才春风满面的走去鞋柜那里取了双拖鞋穿上。

“叮铃叮铃…”屋里响起了门铃声,凌茂沣按下键打开门外的电门,没多久,一抹小身影率先从屋里奔进来。

“爹地、妈咪”,十一撒欢着脚丫子一头奔到凌茂沣怀里,“你们这里好漂亮哦,早知道昨晚我也要住过来”。

“漂亮吗,下次爹地把咱们家装修成这样好不好”?凌茂沣抱着爱子,这些日子太忙了,如今仔细一瞧,发现小家伙又重了,也长了些。

“真的吗,可是奶奶说要带我回美国”,十一提起来忽然哀怨的道:“我不要跟爹地妈咪分开”。

“傻瓜,爹地妈咪稍后也会去美国的,你外婆也会去”,凌茂沣笑道。

“还是决定要回美国”?叶京源和夏思羽、温云宁一道从门口走进来,有的有遗憾的道:“难得你回来,还以为我们几兄弟以后能呆一块了”。

“我和青槐商量过了,稍后她也会辞了公司职务跟我一块过去,以后闲暇时间她就回国拍拍电影在家照顾小孩,当然,主要是为了我们和孩子也有一个良好的环境成长”,凌茂沣疼爱的看着孩子,他不希望自己孩子在媒体的关注中找到,弄得不好,会给他心灵上造成伤害。

“那爹地妈咪,你们什么时候过来呢”?十一想了想,还是更喜欢美国,在那边有小叮当,而且他也很久没见到小叮当了。

“一个以后过去”。

“拉钩钩”,十一伸出小手指,与爹地拉了拉手指,高兴的笑起来。

“对了,这是你们的签证,我拖了关系让人加快办好了”,叶京源拿出两个小本本递过去,“下午六点的飞机,记得准时去啊”。

“去哪”?十一眼睛猛地发亮,“去蜜月吗,我也要去”。

凌茂沣整了整脸色,“不是,爹地是要出差,下回爹地妈咪再带你去蜜月”。

“噢”,十一蔫下了小脑袋瓜子,好失望哦。

夏思羽“扑哧”发笑,“哥,从你们身上我汲取了一个道理”。

“什么道理”?叶京源玩味的问。

“就是…”,夏思羽转了转眼珠,仰头看天花板,“千万不能未婚先孕”。

还没结婚就把孩子给生了,为了度个蜜月还得跟孩子撒谎,真心的不容易啊。

凌茂沣了然的翻了个白眼,“是啊,你可以学一学”。

傍晚,凌茂沣寄了行李,回头时傅青槐带着贝雷帽坐在机场的椅子上玩手机,天气有些冷,身上随性的搭着一件军绿色休闲外套,清汤挂面的黑发披散,这样一抹身形放在任何人群中,都能将她湮没,可是他却永远能在人群中一眼找出她来。

“青,办好了,我们进去吧”,凌茂沣走过去,随手将她旁边的小包提起来。

“嗯”,傅青槐站起身来挽住他手臂,这是两人第一次坐飞机出去旅游,心情不言而喻的雀跃。

“有记者拍到大婚的前一日凌晨傅青槐和前夫凌牧潇两人在C城某家电影院里秘密约看《再见,洛杉矶》的首映式,据悉两人期间共吃一桶爆米花,交头接耳,说说笑笑,似乎并不如外界所言这对昔日夫妻关系早已交恶,相反,让人怀疑傅青槐是不是在结婚前夕就瞒着凌茂沣和前夫偷吃…”。

机场的电视机里,一则报道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

凌茂沣抬头朝电视机看去,眉头幽暗的紧紧皱起。

傅青槐听得又气又恼,他们才结婚第一天,这群记者实在唯恐他们的婚姻不出问题似得,实在编的太过分了,“阿沣,你别误会,我是那天想去电影院看首映不小心碰到凌牧潇坐我旁边的,我们根本没有说说笑笑”。

“好啦,先进去再说吧”,凌茂沣检了机票,进去后正好赶上登机。

上了飞机后,傅青槐见他一直沉着脸好像一副不高兴的样子,又紧张又担心,“阿沣,你知道的,那些记者就爱胡说八道,我跟他真的偶然遇到的…”。

“好啦,我知道”,凌茂沣拍拍她手背,“我相信你,也相信我小叔”。傅青槐听罢一怔,何时起,他又开始称凌牧潇为小叔了,而且他一向不是对凌牧潇特别敏感介意吗。

“他要是真还没死心,昨晚在医院里也不会帮我”,凌茂沣蹙眉解释了她的疑惑,“其实昨天我奶奶晕倒是她故意装得,她和我小姑买通了医院的医生陪他们演戏骗我说我奶奶得了重病,还有生命危险,我当时急的不得了,本想…取消婚礼的,是我小叔过来戳破了她们的阴谋”。

傅青槐眉头倒竖起,委实没想到昨晚真实情况原来是那样子的,一时之间又怒又有惆怅,倒真没想到凌牧潇会帮自己。

“喂,你该不会又后悔觉得我小叔好了吧”,凌茂沣见她突然不说话了,有点着急的抓紧她手,“我告诉你,没得反悔的啊,我这个货物送出,概不退还”。

“你别胡思乱想”,傅青槐吃吃的笑趴在他肩膀上,“你让我退还,我也舍不得啊,不过我真没想到你奶奶那么可恶,我肯定是上辈子欠了她什么,这辈子她才非揪咬着我不放,她肯定是见不得我开心”。

“青,对不起啊,我代我奶奶向你道歉,让你吃了那么多苦”,凌茂沣吻她秀发。

“差一点啊,差一点就结不成婚了”,傅青槐心里对凌老太太的怨念更深,尽管她知道那毕竟是他的奶奶,她不该这么讨厌,可是她也有自己的底线。

傅青槐发誓,要再敢有下次,她傅青槐绝不退让,“幸好我们以后要去美国了”。

这样再也不用撞见那个老太婆了。

“对,要去美国了”,凌茂沣微笑呢喃,“飞机要十多个小时才到,你要不要先睡会儿”。

“不要,我睡不着”,傅青槐傍紧她胳膊,第一次可以跟心爱的人出去旅游,连坐在飞机上累了也可以肆无忌惮的抱着他,原来跟自己爱的人能出去玩那是和朋友出去旅游完全不一样的感觉,“沣,你以前去过新西兰吗”?

“没有啊,四年前跟你分开后我基本上没离开过美国,不过我有个大学同学在这边工作,到那边他会来接我们的”。

两人说聊着天飞机开始朝上空飞翔,这让凌茂沣想起四年前抱着憎恨、绝望的心情离开时C城的情景,大概没想到若干年后他会抱着心心念念的这个女子一块出去蜜月。

当飞机平稳的开始飞翔在云层时,傅青槐打开了平板电脑两人一块玩萝卜保卫战。

本来她对这种小游戏也不感冒,主要是最近在家陪着十一玩,小家伙没事就拿平板电脑玩植物大战僵尸、连连看这些小游戏,她跟着玩了几次也莫名其妙的上了瘾。

凌茂沣坐在旁边看她玩,玩了个把小时,闯到了第十一关,玩了几次,也没闯过去,便觉得索然无味。

到了晚间,空姐送了晚餐过来,头等舱的晚餐特别丰盛,傅青槐吃了个大饱,躺靠着睡着了。

到了半夜醒过来,外面一片漆黑,舱里的灯也熄了,她看看时间到了凌晨一点多,面前的小餐桌上摆着奶酪、芝士蛋糕和酸奶等,想来是晚上的夜宵。

也不知空姐怎么没叫醒她,她转头看向旁边熟睡的他,不用想,肯定是他让空姐别叫醒她。

把夜宵解决掉,上了躺洗手间,又沉沉睡了过去,睡的正熟时,又被人叫醒。

“青,飞机要降落了”,凌茂沣拍了拍她手背。

飞机一降落,凌茂沣牵着她手走出机舱,傅青槐常年在外面拍戏,其实也习惯了经常白天黑夜颠倒,有时候非常想困喝上杯咖啡也是能很快打起精神来的。

可今天也不知怎么了,就是懒洋洋的靠在他怀里,任他搂着自己,晕乎乎的往外走。

在机场又吃了点东西,两人转机去了基、督城,到达目的地时天气晴空万里,一碧万顷,湛蓝的天空没有一丝杂质。

“凌——”,机场里,一个足足有一米九的外籍男人大老远的冲他挥手。

“凯奇,看起来越过越好了”?凌茂沣走过去与他来了个大力的拥抱。

“还不错,这位是你在电话里说的妻子吧”,凯奇微笑的看向傅青槐,他有一双碧蓝色的眼睛,头发是黄色的,五官算不上特别英俊,但是外籍男人的身材就是特别魁硕,像座山一般。

“对,我妻子傅青槐,青槐,这是我在美国大学的朋友凯奇,凯奇在新西兰这边开了家贸易公司”,凌茂沣介绍道。

“很高兴见到你”,凯奇轻轻拥抱住她后,贴着她脸颊亲了下。

傅青槐很少跟异性男人这般接触,虽然知道对方只是跟自己打招呼,可身体还是僵了下,尤其是闻到对方一股浓烈的香味时,她有点不习惯。

“你的妻子很漂亮”,凯奇回过头对凌茂沣笑道,“本来你们的婚礼我想去参加的,但是实在太忙了”。

“没关系,对了,布蕾丽呢,怎么没带她过来”,凌茂沣笑着问道。

“她公司临时有事,等会儿会来找我们”,凯奇打开旁边停着的一辆黄色兰博基尼,“你们先把东西放后尾箱吧,饿不饿了,先去吃点好吃的东西吧”。

凌茂沣放了东西,和傅青槐一道坐在后面,敞篷的兰博基尼吹着风也不觉得冷,空气清新,没有中国城市里那种浓烈的尾气污染。

两边陌生的建筑物划过,凯奇熟门熟路的带他们找了间花园餐厅。

其实傅青槐也不怎么饿,不过尝到了餐厅里的奶酪便觉得稍有胃口了。

“真没想到你会结婚的这么早”,凯奇笑道:“我和布蕾丽听到你要结婚的消息都吓了跳”。

“缘分到了就结了”,凌茂沣嘴角微勾,“倒是你打算和布蕾丽什么时候结婚”。

“再过两年吧,工作都还没稳定下来”,凯奇双臂搭向后面的座椅。

“你们俩倒是蛮会享受的,知道来这地方定居”,凌茂沣朝四周望了望,“这地方景色确实不错,要是能一辈子住这种地方也不错了”。

“hello,凌,好久不见了”,一个穿着红色夹克的高挑女人热情的朝他们打着招呼走过来。傅青槐定晴看去,女人拥有一头及腰的亚麻色长发,皮肤白皙,眼睛深邃,胸、臀傲然高挺,身高足有一米七五,是个难得一见的外籍美女。

“凌,太想你了”,美女朝凌茂沣便是一个大拥抱,然后用力的在他脸上亲了下。

响声大的连坐在旁边的傅青槐都听得见,虽说是外国人的礼节,可自己的丈夫跟一个女人这么热乎,始终觉得不舒服。

“布蕾丽,给你介绍下,这位是凌的太太”,凯奇笑着介绍道,似乎并不奇怪自己女朋友的行为。

“噢,你就是跟凌结婚的”,布蕾丽挑起眉头看了她两眼,目光深处似乎闪过丝不屑,“好像比凌要大蛮多吗”?

“布蕾丽——”?凯奇微微沉眉,然后对傅青槐笑道:“不好意思,布蕾丽性格就这样”。

“没关系”,傅青槐淡淡笑了笑,“我确实比阿沣要大”。

蜜月(二)

2013-8-154:02:545178

“凌,原来在学校那么多美女追你,我们都一直都好奇你会找个什么样的女人,结果还真是出人意料啊”,布蕾丽微笑的说。琊残璩浪

不知道是不是女人敏感些,傅青槐总觉得她对自己甚是嘲讽,甚至还有丝敌意,这让她有丝不悦。

“这世上最料不准的就是感情这种事”,凌茂沣看了看妻子,目光甚是宠溺。

被他温柔的注视着,傅青槐心里那丝不快神奇般的消散了许多。

“对了,你们打算在新西兰玩多久”,凯奇笑着问道,“需不需要找导游啊”楫。

“不用了,我们是特意出来度蜜月的,请个导演当电灯泡多煞风景啊”,凌茂沣开玩笑似得挤了挤双眼,“不过你可得把车子借我开开了,我打算自己开车去玩,但是你得给我介绍下哪些地方好玩”。

“要说好玩的地方估计你玩上半个月也未必走得玩”,凯奇滔滔不绝的一下子打开了话夹子。

凌茂沣拿着笔在旁边记载着,傅青槐听得有趣,等凯奇说完后才发现桌上的整杯果汁都喝完了,“我去趟洗手间”谮。

“后面右拐”,凯奇好心的指示。

她友好的点了点头,从洗手间出来,布蕾丽和凯奇面背对着她,布蕾丽正说得兴致勃勃,“…可不是吗,那次你生日上,海薇穿着猫咪装打包成礼物送给你,她跟我说的时候我惊呆了…”。

凌茂沣看到她后脸色大变,连忙“咳”的打断布蕾丽,“布蕾丽,你现在做什么工作”?

“哦,我现在是一家广告公司的经理,刚说到哪儿了,海薇她…”,布蕾丽肩膀被凯奇撞了下。

她不满的瞪了他眼,就见傅青槐施施然的坐到她对面。

凌茂沣喝了口热奶茶,“时间也不早了,我打算在晚上之前赶到特卡波湖,等下回有时间咱们再叙旧吧”。

“噢,行,看你们疲累的样子昨晚肯定没睡好,早点赶过去找间不错的酒店休息会儿,晚上可以去看星星,那里的景色非常美,你太太你一定非常喜欢,但是天气有点冷,一定要多穿点衣服”,凯奇买了单,在门口时笑着把车钥匙递过去。

凌茂沣道了谢,打开导航,车子开上了城外的高速公路,车速提了上去有些冷才把天窗关上。

车内很安静,傅青槐也不说话,闷着脸望向窗外。

“哎,老婆,你看那边的河流多美啊”,凌茂沣讨好的开始找话题。

傅青槐看也不看,像没听见一样,“再美有猫咪装那么美吗”?

“你还真放心上去了”,凌茂沣腾出一只手来握她,碰到她的时候,她手立刻就缩了回去,弄得他啼笑皆非,没想到她的女人还真挺小肚鸡肠的,“那都是在美国那会儿的旧事了”。

“那你怎么没跟我说过”,傅青槐拧起眉头。

“布蕾丽要是不提,我都快忘了”,凌茂沣苦笑道:“那时候我满脑子都只有读好书,谁记得那种无聊的事”。

傅青槐气色好了些,但仍是得理不饶人,“你跟她什么关系,她干嘛无缘无故在你生日的时候穿猫咪装”。

“美国人不是都很放得开吗,说实话,我自己都常常不习惯”,凌茂沣眼角处微眯,这会儿趁机抓紧她手,“别生气了,我要真是那么花心的男人,四年里我哪会对你恋恋不忘”。

其实傅青槐也不是真生他气,反正就是不大舒服,“那个布蕾丽是不是喜欢你”?

“这你可别乱说”,凌茂沣低斥道:“以前在校的时候她是追过我,不过被我拒绝了,她可能心里多少有点不大痛快吧,但是她现在跟凯奇感情很好”。

“怎么那么多女人喜欢你啊”,傅青槐小声嘟囔,却仍旧被他听得清楚,笑道:“有女人喜欢我还不好吗,证明你眼光好”。

话虽是这么说,但傅青槐觉得挺没安全感的,“你说他们美国女人也忒开放点了吧,动不动就主动追男人,三天两头的离婚”。

“我倒觉得这也挺好的”,凌茂沣赞赏的一笑,“喜欢就大大方方去追,不像我们中国人顾忌那么多,扭扭捏捏的,错过了多少姻缘啊,不过说的难听点这是闷***”。

傅青槐不吭声了,凌茂沣握着她手放在嘴角亲了亲,“别不开心了,我们这次出来主要是为了度蜜月的,行程都还没开始呢”。

“嗯,不生气了”,傅青槐闷头缩在座椅里,凌茂沣找了本轻音乐的碟放进去,车子一路开过平原、草甸、雪山,各种各样的美景尽收眼底,开了两个多小时,找了个风景极佳的休息站停下来。

“你不是喜欢摄影吗,我们在这儿拍会儿照休息下吧,我去拿水果洗洗”,凌茂沣停稳车后,找了家洗手间把樱桃、草莓洗了,回去时,发现傅青槐正抱着相机兴奋的拍着远处的牧场。

“阿沣,你看,好多羊”,见他过来了,傅青槐高兴的指着远处山坡上正在吃着鲜嫩绿草的绵羊,脸上绽放的光彩比远处的阳光还要明艳照人,“这里景色真像世外桃源一样,要是能居住在这种地方,做只羊恐怕都是幸福的”。

“你确定你要做只羊吗”?凌茂沣挑眉揶揄,“没有我在,你这只羊不会孤独吗”?

“没有你在更好,我自由自在”,傅青槐故意笑顶了他句。

“笑了,不生气了,来,我给你照几张相”,凌茂沣拿过相机,“咔嚓、咔嚓”的替她拍了两张。

“你拍的什么,丑死了”,傅青槐埋怨他技术不好。

“有吗,我觉得很漂亮啊,要真不好,也跟我没关系,肯定是和里面的人有关”,凌茂沣笑着打趣,胸膛上迎来了她一记拳头。

两人慢悠悠的开着车,到了下午三点多到两人找了间目的地到达特卡波湖,入住了小镇最豪华的酒店,停了车子,两人散步去湖边,璀璨的太阳光撒在湖面上,湖底的青色岩石倒映着周围雪山和万里无云的蓝天,美丽的让人窒息。

对岸雪山吹来凉凉的轻风,傅青槐牵着他的手一步一步的走着,只觉到了一个世外桃源,曾经失败的婚姻、被人唾骂的爱情,仿佛是上辈子的事了,“阿沣,你看那湖水好清”。她飞奔着跑到湖边,乌黑的发丝被吹得飞扬,笑的像个精灵。

凌茂沣远远的望着她,“小心点,别弄湿了鞋子”。

她不听,还非要爬上湖边一个半个人高的大石头拍照,结果上面太滑,一不小心没踩稳往湖里跌下去,好在凌茂沣手脚快,拽着她衣服扯跌到他胸怀里。

“阿沣,我差点掉湖里去了”,她一点都不知错,还抱着他笑嘻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