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强爱》 作者:肥妈向善

内容介绍:

这是一个单身妈咪崛起成为药膳女王的传奇史。

这是一个四岁半小丫头为父母穿针引线的温馨宠爱剧。

她是年二十九的剩妈,带四岁半的小丫头,与寡母投靠亲族遭人嫌弃。

只能说世上多的是有眼无珠的人,实际她是清朝太医后人医术的唯一传人,千金不卖医。

树活一张皮,人争一口气!

自己和女儿的人生自己做主,从一家小店发展为业界巨头。

她步步生莲,勇占鳌头,众人仰望。

他是集权贵于一身的军官,人称阴险至极无极不用的玉面书生,平日里疏眉淡笑,隐藏贵气,一身凡衣,只做四岁半小丫头的爸,一旦妻女遭犯,玉面变阎王,无不闻风丧胆。

【片段一】

豪门盛宴中,她带着女儿,一身清淡无妆,平凡百姓衣着,隐没于芸芸众生中。

众人鄙夷。

老人提名,母女俩径直穿过人群,来到老人面前,清雅一笑:“今曾孙女带女儿来给太公祝寿,礼轻情意重,小丸子一颗。”

展开貌不惊人的小匣子,见小丸子散发惊人的雪气,是清朝皇室失传秘方的救命丹丸一颗。

全场惊嘘。

【片段二】

小丫头与父亲合伙谋计母亲。

“爸爸,我想要个弟弟或妹妹。。”

某男微微一笑,宠女无度:“爸爸答应你,两年内让妈妈给你送小弟弟和小妹妹。”

夜晚,某男在妻床上坑蒙拐骗偷,使劲浑身解数,不达目的不罢休。

宠文+爽文

六年前 楔子:协议

“小雅,别疯了。这是我的命!”

“你再说一句!”大声一嚷,双手拎起病人服,却发现对方在宽大的衣服下面只剩下一副如柴的骨头,她内心里当即一沉,声音不由自主地抖动起来,“我,我来想办法。总是有办法的。”

“没有办法。回家乡找爷爷也没有办法。小雅你跟爷爷学医你知道的。现在没人救得了我了。”

“会有的,办法会有的,你不能放弃!”她双手一搂,指甲深入到对方的肉里骨头里,紧密的偎依像是要与对方重新结合成一体。这是她打从娘胎起相依为命的双胞胎姐姐,血脉相系,她的血是她的血,她的命便是她的命,一直都是这样。

“你想怎么做?”对方颤抖地问她,紧拉着她袖口,更唯恐她做出什么事来。

“别担心。我做事不像你,向来谨慎。”她拂下对方的手,坚毅的下巴一抬,清冽的眼瞳里露出一抹利光。

为了给姐姐制造出脐带血,并且偿还巨大的医疗费,她打算走借腹生子的路,一举两得。

可是,她的身体难受孕,连人工代植入都很难。几乎走投无路的时候,有人告诉她,去找这个人……为此她绞尽心机,不惜伪装,潜入他家。终于,到了那天晚上……

一盏壁灯投射出昏暗朦胧的光线,照在整齐干净的房间里。她原以为给他下一点药,他会马上精神紊乱,然后她能有机可乘。可是过了这么久,他像没事人似地坐在床头,偶尔打个小哈欠的动作优雅如斯,从手里的杂志略微抬眼,扫到的是站在角落里的她。一张鼻梁戴了副乌黑眼镜的尖尖小脸蛋上,尽是如惊弓之鸟的神色。

“过来吧。”他揉着鼻梁骨,好像是等了她太久没有动静,一丝倦意从墨染的眸中闪过,随即眼角扬了扬,向她勾了勾手。

她内心里打着退堂鼓,直觉里告诉她:她错了,错得太离谱,这绝不是她能惹得起的男人。可是想到最近一次见到姐姐那愈来愈虚弱的身子骨,她端着如麻的心跳,一步步走近那只向她伸出的手。

本是她算计他,如今却像是惊动了一只恶魔。当她把手放入他冰凉若雪的掌心中时,刹那胸口里漏跳了一拍,窒息。

他另一只手在她腰间一带,她压着低喘坐到了他膝盖上,低下头。

冰凉的指尖抬起她瘦弱的尖下巴,指印沾在她娇弱如水的皮肤上。真难以想象,凭这样一副好像发育不良的身体,她竟然想给他下药。但可以肯定的是,她费尽心机了,不似一般勾引他的女人,先潜进他家里,装作一副顺良的样子,博得他和他家人的信任。如果今晚不是她突然给他下药,他真无法相信,家里这个能烧得一手公认好菜并且能吃苦耐劳的小保姆,居然目的是他。

“想要钱吗?”

他嘴角噙的似笑非笑,不似嘲笑,是捉弄的促狭。

可见她的小动作在他眼里,是多么的可笑。她的两只拳头微微地捏得发白。

“不是想要钱,只想要我?”

他喉咙里发出了一串低笑,仿佛许久没有这么畅快地笑过了,如小提琴愉悦的旋律。

“我好像长得一般吧。如果真是能吸引所有女人,我想我应该转行去当天皇巨星。”

她怒了,发怒使得紧抿的嘴唇白成雪一般的颜色,在冰莹中闪着红色的血光。

敛住笑,他指尖摸过了她发抖的下巴颌:“你在我家这么久了,也知道我不近女色。应该说我对我要的女人很挑剔。”

“怎样的女人?”她干哑的声音吐了出来。

“比如说,能三秒钟内回答我2的1024次方等于多少的女人。”他嘴角噙的微笑云淡风轻,举起三个指头,“一、二——”

“7976931348——”瞬间打断他的“三”后,她深深地吸口长气念完这共309位数的冗长数字。

眸色一暗,他的指甲在她水嫩的皮肤上稍微用力,这样对于他只是一点的力气,却足以令她吃痛地发出声低吟。眼眸抬高,对上的是他微含了愠怒的脸。

“你要的不是钱,不是名,是我的孩子。”

“也是我的孩子。”她气喘如云。

“什么人指使你来的?”指甲勾到了她的脖颈,苍白的皮肤下她一条条脆弱的血管在他一指之间着。

“他们说,来找你,你能让我怀孕。”她压抑着全身每个细胞的哆嗦,这不是个如外表一样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不一定是要你的孩子。”

眸光转雾,墨染的瞳孔染上了另一层深思:“尝试人工也失败了吗?”

她瞬刻间恐惧上身,唯恐他接下来一句也没有办法,这样一来,姐姐——

温暖的大手覆盖上她捉着衣摆的小手:“他们没有说错,我是有办法。但是,只限于自然受孕。”

心脏的骤然一紧一松,令她来不及体会他话里的意思。

“来,按指模吧。”拉开抽屉,抽出一张白纸一支笔,他在几分钟内便拟好了一张双方协议书。

“什么?”

“两胎孩子。一胎归我,一胎归你。不管将来发生任何事情,此协议不变。”抓起她的手指在牙齿间一咬,她刚觉微痛,他已按着她的血指印在了协议书上。

伴随这一张血指协议书飘落,窗外响起了一声闷雷,雨滴噼里啪啦打在窗扉上。下身如这雨丝忽如其来脱落下来的冰凉,她的心头猛地一个打颤,双腿刚想收起来,却软绵绵地塌在了白褥子上。

她的身体太瘦,骨头纤细,身躯轻落如羽,轻微折腾都会散架一般。他轻叹一声,把她双手反压在上方,感受到湿濡的一刻……

“啊……”

撕裂的痛楚弥漫到四肢,她咬紧的嘴唇尾随一个加长的彻痛,渗出了漫长的血丝。

“啊啊——”

鼻梁上的乌黑眼镜摔落到床下,拘束的发髻散开后是一头乌墨如锻的黑亮发丝,垂落在白瓷般的肌肤上,犹如雪中精灵闪着娇柔透明的美,被染红的云眸含了天生弱骨的妖媚。含着那一声声呜咽,原始的韵律交织着窗外的雷声雨声,形成了一首人生的交响曲。

------题外话------

在正文前加个楔子,(*^__^*)

源起 第一章:四岁半的俏小丫

六年后

大弯村的村口

“羞羞羞——”

“你是没有爸爸的孩子——”

一个六岁和一个七岁大的男孩,围着一个四岁半的小女孩,拉长鬼脸,做出恫吓的样子。

小女孩长得像株小豆苗似的,小尖的下巴颌垂低在怀里抱的兔子公仔上,头顶扎的两条长长马尾与兔子公仔的两只耳朵一样长。话说,这个兔子公仔有小女孩的半个人大,闭着眼,微笑的嘴巴,洁白的兔子毛像真毛一样漂亮柔顺,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的真毛玩偶。

两个男孩子见吓唬了老半天,小女孩连眼泪都没有掉一颗,伸出手来抓女孩手里的公仔。

在这时候,两个男孩的衣领子被一双瘦长的手臂拎了起来,宛如老鹰拎小鸡一般。两个男孩看到女人冰冷若霜的脸,吓得手脚颤抖。

抱着公仔的小女孩仰起头,汪泉的双目一眨,喊:“妈妈。”

年约二十几岁的年轻女人,声线像是对谁都冰凉冰凉的:“弯弯,妈妈怎么教你的?”

小女孩弯弯听到这话,冲上去,伸出小掌心“啪啪”往两个小男孩脸上各扫两巴掌,单手叉腰:“你们才羞呢!我是没爸的孩子,可是比你们懂礼貌,不会欺善怕恶!”

两个小男孩被打了巴掌,又被当街比自己小的孩子羞辱了一顿,又气又窘,哇一声哭了出来。

从女人手里挣开后,哇哇哭着“妈妈,妈妈”跑回家了。

小女孩弯弯朝两个小男孩逃亡的方向拉下眼皮:“羞!”

隔街倚在车门上的年轻男人看着这一幕,轻轻拉开文静的唇线,一抹舒雅的微笑噙在了唇角上。

安知雅拉起女儿弯弯的手,忽见女儿目不转睛看着其它地方。她顺眼望过去,见到了倚在吉普车上的男人。

这是一个年轻的军人,身材极是挺拔俊秀,阳光下一身草绿的陆军野战服闪着柔和舒目的光。

安知雅稍微一愣。这是个村,或许比平常的村庄大一些,但别说是军人,县城里的人都很少有路过这里的,因为地僻。再有,她从没听过这附近有驻军地。

“是爸爸吗?”女儿弯弯突然开口,“姥姥说爸爸是军人。他穿着和电视里的军人一样的衣服。”

安知雅脸色稍显一漠,牵起女儿的手马上就走。

弯弯一步三回头,熠熠的星眸望着那个年轻的军人。

这个年轻的军人奉书恬,被小女孩的神情触动了,恬静的微笑逐渐抹上了一层深色。

“总参?”从村里买水回来的小禄见到首长一抹深思的脸色,问。

奉书恬望那女人和女孩消失在了道口,回身打开车门:“上车吧。我们还要上山,希望今天之内能赶回去。”

“是。”小禄不是没有注意到在路口消失的女人和女孩,但首长不说,他不能过问。

两人跳上车后,吉普军车离开了大弯村。

安知雅把女儿牵回家,交给了自己的母亲徐桂花,进厨房准备午饭。

门板铛铛铛响,两个小男孩的母亲带着被打的孩子上门讨公道来了。

“有你们这样教小孩子的吗?!竟然教小孩子打人!”冲进来的妇女浑身带着泼辣劲,两个小男孩躲在母亲背后向小女孩弯弯做鬼脸。

弯弯抱着兔子公仔,与小男孩互瞪着眼睛。但姥姥徐桂花,比妈妈安知雅懦弱多了,面对那泼妇毫无招架之力,步步后退,直退到院子里的石桌上,无路可退,任泼妇指着自己的鼻子叫骂。

安知雅听到院子里的动静,熄了厨房的火后,不紧不慢地走了出来。

妇女见到她出来,双目圆瞪,撸起双袖直线过去:“你打我儿子——”

“妈妈!”弯弯紧张到嗓子里,喊。

安知雅举手一擒,捏住了妇女抡起的手腕:“林三婶,不过是小孩子之间的吵架,你非要争得全村人都知道你儿子打不过我家女儿吗?”

“什——什么——”林三婶瞪着大眼,“你女儿打我儿子,你也不管一管?”

“你儿子羞辱我女儿,所以我女儿打你儿子,天经地义。”安知雅慢条斯理地说着,也不生气着怒。

林三婶听到这话,当然死活不肯承认:“我儿子怎么会羞辱你女儿?我两个儿子都很乖巧。”

“我知道你不会承认。做贼的谁会承认自己是贼一个道理。”安知雅咀嚼着道。

“照你这么说,谁打得过谁谁就有理了,是不是?”

“如果两个大的欺负一个小的,还被一个小的打败了,你说这两个大的不是做贼心虚是什么?”

“安知雅,你嘴舌伶俐,又能怎样?”林三婶说着这话,朝两个儿子努努嘴。

哪知道两个儿子一看到小女孩弯弯捏起的两个小拳头,应是回忆起之前被小女孩甩巴掌的惨痛,抱着头往外跑:“不要打我啊!”

林三婶见状,气势没了,只能顾着去追两个儿子:“你们两个胆小鬼,看我不拿鸡毛掸子打死你们!”

小女孩弯弯捧腹大笑。徐桂花看外孙女笑得这么开心,却是一抹忧愁戴在额眉上。

林三婶追着孩子回到家,气不打一处,拿了条鸡毛掸子,没有真打孩子,怒得手指抖动,与自己男人说:“真想把那对母女赶出村去!”

“你说的谁呢?”林武德问。

“徐桂花的女儿安知雅,怂恿她女儿弯弯打咱家两个孩子。”林三婶愈想愈气,最气自己两个男孩不争气,居然打不过一个四岁半的小女孩。

“按理说,她们母女是该出村的。”林武德刚在田里干了活,中午回来家里歇息,点了条烟卷抽着,说,“村里的老人有议过这事。毕竟桂花是大弯村嫁出去的人,桂花她爸又在年前逝了,要不是看在弯弯年纪尚小的份上,早就撵出去了。不过,老人家们体恤孩子,桂花她弟弟徐朝贵可不会体恤他姐姐,前几天都一直上村委里闹,想要回他爸留下的祖屋。”

“按你这么说,这事有戏?”林三婶眼睛一亮,这口气有的出了。

“有。如果不是知雅在,徐桂花哪能在村里长辈们面前说得过弟弟。所以徐朝贵打定主意来硬的,已找人在操家伙呢。”林武德嘿嘿笑了起来,看别人家的热闹最开心了,最主要的是一旦这祖孙三人被撵出了大弯村,大弯村的人口少了三个,将来村里分红什么平摊下来,每个人都会多一点钱,包括他们家。

因此,安知雅刚赶走林三婶和那两个小屁孩,舅舅徐朝贵忽然带了一帮人冲进门里。

徐桂花看着这孔武有力的十几个庄稼汉,腿都软了,坐在石凳子上全身瑟抖着。偏偏唯一能对抗徐朝贵的安知雅,刚才走了出去买酱油。

弯弯站在院子中间,骨碌碌的黑眼珠子转悠着,没有一点惧怕。

徐朝贵看见这个小孙侄女,心里来气。要不是这个安知雅抱回来的野种,父亲留下的这间祖屋早就是他的囊中物了。向带来的十几个人指向屋子里四处,徐朝贵吼道:“给我砸!都给我砸!砸个稀巴烂。这些都是我爸留给我的,我想怎样就怎样!”

十几个汉子举起锄头棍子,因为不是本村人,收了徐朝贵的钱只听从徐朝贵的话,能见到的东西都砸。不会儿,徐家院子里被十几把锄头砸了个遍,徐桂花坐在地上大哭:“徐朝贵,你这个没良心的,爸尸骨未寒,你竟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

“爸留下的这屋子本来就是属于我的!”

“爸说要留给知雅的。”

“胡说!老人家不把房子留给你和我,为什么要留给知雅!”

徐桂花见那些汉子不止砸院子,冲进了屋子砸东西,红了眼睛,双手扑上去要与弟弟拼了:“你知道为什么!徐朝贵,你这个烂赌徒!你把爸留给你的钱都赌光了,现在贪图起这房子,可是这房子里的药书工具,都是爸留给知雅的!”

徐朝贵没想到文文弱弱的姐姐忽然像发疯了一样冲过来,一时只能举起双手招架着。

话说,奉书恬他们开着吉普是奔向大弯村附近的大弯山。两年前,他们的一位战友在牺牲前要求将自己的一半骨灰洒在大弯山,但是战友的亲人不同意,他们只能在每年战友的忌日,来大弯山给战友设立在这里的象征性墓碑前洒洒酒。

下山的时候,奉书恬问:“去年你和林队来扫墓的时候,有路过刚才那个村吗?”

小禄摇摇头,道:“总参是指那个大弯村?没有。”

奉书恬眉中凝了一丝犹豫,道:“回去时,我们再走大弯村。我想进村里走走。”

吉普军车进到村口,见村里某处围了一大群人,有小孩子和妇女的哭声。秉着军人扶助老弱病残的职责,两人跳下军车后,从围观的人群中挤了进去。一看,俨然是十几个汉子欺负一老一幼,两人蓦然面色一黑。由于四处喧闹声过大,大喊停手都没人能听见。小禄抽出了腰间的手枪,枪口朝天放了一枪:嘭!

围观的妇孺们发出几声尖叫后,一片寂静。

砸东西的庄稼汉全停下手了,只剩下徐桂花和徐朝贵两姐弟纠缠着。徐桂花此刻是发了狠劲,把弟弟一推,徐朝贵差点儿跌出了门口。于是徐朝贵火了,操起院子里的一块砖头,向着徐桂花砸了过去。

一个迅捷的身影闪过徐家门,罩在了徐桂花面前。砸来的砖头打在了来人的头上,赤红的鲜血顷刻从女人冷漠的脸上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