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承乐插言,“姐,男人的事情你不懂,你要想想,那是他女人,竟然喜欢上了他最好的兄弟,他比我姐夫差哪里了?不过是男人的自尊心作祟而已,让我我也会觉得没面子的。”

于小瑜想了想,好像也确实是这么个道理,换了是她,她也会觉得丢人的吧,即便景文哥现在去解释,向队也不一定能听得进去吧。

景文见她还有心思去管向奕航生不生气,却不知道关心一下他,而且心情好似一点儿影响都没受到影响,景文心里更觉郁闷。

晚上,于小瑜一直坐在客厅里不睡觉,抱着手机刷电视剧刷的停不下来,景文来回走了好几次,最后问她,“你还不睡?”

于小瑜抬头对他甜甜一笑,“明天是双十一,我要等十二点起来买东西,你先睡吧。”

景文深深吸了一口气,她还真是一点儿正室的自觉都没有呢,这要是放在古代,他娶上个三妻四妾,她是不是还得乐呵呵的给他张罗着侍寝呀,竟然还有心思过双十一。

于小瑜不睡,景文干脆也不睡了,拿出笔记本在餐桌处开始处理文件。

于小瑜的心思并不在手机上,悄悄瞥了那个背脊挺直脸色有些发黑的人身上,心里叹了一口气,她景文哥也睡不着吗?梁静是不是也对他造成了一定的影响呢?毕竟她好像真的挺喜欢他的。

当年,妈妈开始也是拒绝那个男人的,可是最终还不是跟那个男人走了,所以,这个世上的感情都是靠不住的,连血脉亲情都靠不住,更何况这种随时可能消散的爱情,所以还是没有期望比较好,以免期望越大失望越大。

十二点一过,于小瑜开始买东西,姥姥最近睡眠不好,她给她买了个帮助睡眠的枕头,还有按摩椅,景妈前些日子一直想把家里的沙发垫子全都换了,于小瑜也帮她下了单,景爸的剃须刀好像不太管用了,也帮他换一个,前两个小时很多店铺都便宜许多,于小瑜买着买着就发现她存能够支付的那张卡里的钱不够用了,想也没想,于小瑜给倪明月打了个电话,让她给她转钱。

倪明月此时也正忙着买东西,顺口应了。

于小瑜挂断电话,便见景文站在沙发边垂眸看着她,声音淡淡,“没钱为什么不问我要?”

“啊?”于小瑜愣了一下,“我有钱呀。”她只是这张能买东西的卡里没钱了,并不是没有钱了,倪明月给她转了钱,她还是要还的,她既然有钱,为什么还要问他要呢?

景文被她噎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最后转身进了卧室,睡觉去了。

明明觉得两人已经步入正轨,为什么有种感觉,好像事情并不是他所想的那样,这中间是不是哪个环节出了差错?

作者有话要说:照例新文求预收,《整容天后复仇归来》,谢谢大家支持,么么哒!

不是虐文呀,不是虐文,甜宠啊甜宠!不要被文案骗了。

第29章 hapter 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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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上班, 景文换完制服出来后与从值班室出来的向奕航碰了个正着,他端了个脸盆,正往洗手间去,两人四目相对, 短暂的视线接触后,景文抬步就走,越过向奕航时连个眼角都没给他。

向奕航气呼呼的吐了一口气, 拿起盆中的牙膏对着他的后背扔了过去,“靠, 应该是我生气吧,你拽个大爷呀拽。”

景文停下脚步, 回身, 平静无波的看着他,“那你想怎样?”

向奕航看他拽的二五八万的样子就来气, 将盆子往路过的林萧手里一塞, 朝景文挑挑下巴, “走,打一架去。”

景文二话不说,跟着他就往训练基地的方向走。

林萧看看这个, 看看那个, 这是约架呀?百年不见的事儿啊, 他师父要与向队决斗,林萧一溜烟的跑到刑警队,转眼间训练基地内呼啦啦的围了一圈的吃瓜群众。

景文脱了制服的外套扔给林萧, 将袖子挽了起来,向奕航看他这架势,靠了一声,装的跟武圣似的。

向奕航是刑警出身,景文不过是个法医,格斗方面自然是不如向奕航的,但向奕航虽然看起来挺狠,但没用什么技巧,全是蛮力,景文也不是个吃素的,躲闪灵活,还时不时的给向奕航来个偷袭,两人跟小孩滚泥团似的,在训练场上滚作一团。

周围人本来以为可以看到一出精彩的打斗,最后成了两人毫无技巧的摔跤,不由一片嘘声。

林萧趴在栏杆上,恨铁不成钢,“师父啊师父,你倒是给我们法医长长脸呀!”

两人毫无章法的打了半天,打累了,躺在垫子上喘粗气,周围人见没什么热闹,都散了,走之前还不忘打击林萧,“我们向队让着景科呢,向队要是真用了全力,景科那书生还不散架子了。”

林萧呲牙,“滚滚,我拿解剖刀捅你们啊...”

两人躺在地上,谁也没有说话,有些空旷的训练场内喘息声渐渐小了下来,直至无声,向奕航呸了一声,“你倒是毫不手软,一点儿放水的意思都没有。”

“没做亏心事儿,为什么要放水。”景文翻身从地上跳起来,松了松领口,转身往外走。

“你丫就不能说句安慰我的话呀。”向奕航对着他的背影吼。

景文从林萧手里接过制服外套,一边穿一边回头看他,语气淡淡,“你不需要安慰,有什么好安慰的,安慰你离开了一个不适合你的女人吗?”

“靠,这话说的真他妈阴损。”向奕航躺在那里,睁着眼睛愣神。

景文走了几步,又停了一下,“晚上去喝酒吧。”

“不去,不想看到你。”向奕航翻白眼。

“晚上七点,老地方,爱来不来。”

*

倪明月是听彤彤通风报信才知道的周六那天发生的事情,所以一大早就火急火燎的赶了过来,拉着于小瑜就要去找梁静,“走,我替你出气去。”

于小瑜被她扯着往外走,一头雾水,“干嘛呀,出什么气?”

倪明月用力敲她脑袋,“你脑子里都是坑是不是?都被人欺负到头上来了,还这么镇定?”

于小瑜摸着头,反应过来倪明月说的是什么,“哎呀,都是误会,你这么大反应做什么?”

“我这么大反应?于小瑜,小三都跑到你面前耀武扬威了,你竟然一点儿感觉都没有?之前天天跟她逛街吃饭的,你想想不觉得恶心吗?”倪明月看怪物一样看着于小瑜,“你到底有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于小瑜将她拉到沙发上坐下,给她冲了一杯咖啡,哄着她,“行了,你这么激动干什么,你知道事情的经过了吗?”

倪明月瞪她,“当然知道,彤彤说的很清楚,她不是个添油加醋的人,所以事情的前后经过我很明白,彤彤就是看你太窝囊了,才告诉我让我给你出气的。”

倪明月不等于小瑜说话,接着道,“这梁静就是不要脸,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明明知道景文已经结婚了,还硬往上贴,你知不知道男人这种生物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没有几个男人是女人白贴上来还能做柳下惠的,你到底知不知道?有没有用脑子想啊?”

于小瑜见她义愤填膺的,仿佛被人追的不是景文,而是她家井铭似的,不由失笑,“行了,你消消气,不是有句俗话说叫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嘛,他要真出轨我也没办法呀,这种事儿又不是我能管得了的。”

倪明月见她一片云淡风轻的模样,震惊的眼睛都睁大了,“于小瑜,你是不是个奇葩?景文是你老公,你怎么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啊?”

于小瑜用勺子搅拌着咖啡,“你的意思我都懂,可是这种事情是要两个人你情我愿的,她自己剃头挑子一头热,景文哥又不喜欢她,我为什么要花那么多心思去猜度?”

“再说了,我觉得我跟景文哥现在的状态也挺好的,在一起很舒服,日子过得也挺快乐,哪一天他要真觉得对这种日子没感觉了,或找到他真正所爱的人了,那我们就和平分手呗,起码在一起时也不糟心,省的吵吵闹闹的,把好心情都吵坏了。”

她爸爸妈妈当年也很恩爱的,最后还不是因为第三者插足分了手,人的心是无法猜测的,上一秒还可以对着你说着各种情话,一辈子不离开,下一秒却可能已经上了别人的床,男人女人都一样,只是看能不能坚守住原则而已,人永远不会真的爱一个人爱一辈子的。

那时候家里天天吵得像是炸开了锅,她躲在门后面,看着爸爸歇斯底里的摔东西发脾气,妈妈蓬头散发的吵着要离婚,说到底,不过就是个小三而已,有什么好吵的,和平分开就好了,总归人这一辈子就几十年,也不是谁离开谁就不能过了,为什么一定要吵得天翻地覆家无宁日的呢?

他对她好时,她便加倍对他好,他想要离开时,她便放他离开,这样回忆起来时也算是和和乐乐的,是安静的,不会有那么多的争吵与伤心。

倪明月对她这套说辞目瞪口呆,“你,你这种想法我也是醉了,你到底把景文当什么?搭伙过日子的?你有没有把他当成你老公?”

于小瑜叹了口气,怎么就跟倪明月无法沟通呢?她觉得她这种想法没错呀,为什么要把自己明明可以快乐的时间浪费在一件令人厌恶的事情上呢。

“姐夫,你怎么站在这里不进去呢?小瑜姐在里面呢。”叶子从后厨端着一份点心出来正好看到景文站在门口,脸色僵硬,仿佛散发着一股冷气,叶子不由瑟缩了一下,这真是快冬天了,衣服应该穿厚一点儿了。

听到叶子的声音,倪明月惊了一下,偏头,嘴角扯了几下,“景,景文,你怎么来了?”

于小瑜也回头,看到景文,忙站起来迎过去,笑,“景文哥?你不是正在上班吗?怎么这个时间过来了?”

倪明月闭了闭眼睛,暗腹,于小瑜,你是不是傻?

景文站在那里,垂在身侧的手攥紧又松开,好不容易将心口那团憋闷压下去,“没什么,刚刚接到通知,我要去外市出一趟差,过来跟你说一下,下午就走,你跟于承乐在家把门窗关好,晚上下班早点儿回家。”

“去外市啊?”于小瑜心里顿觉不舍,“去几天呀?什么时候回来?”

“少则半个月,多则二十多天,现在还定不下来。”

“奥,那你好好照顾自己,别只顾着工作不吃东西,我跟你回去给你收拾一下东西吧?”于小瑜说着就要往外走,被景文扯住手腕,淡淡道,“不用了,没什么好收拾的,我自己来就行,你先忙吧,我走了。”

眼见着景文就那样走了,于小瑜苦恼的皱眉,“小月,你觉不觉得景文哥像是有些生气了?”

倪明月呵呵冷笑,“他不生气才怪了呢,行了,你自己琢磨吧,你都二十八了,对感情还像十八似的,一窍不通,真不知道你这些年怎么过来的。”

不过说归说,倪明月还是理解她的,于小瑜的父母对她的伤害太大了,她和于小瑜从小学时便在一个班,一直到了高中毕业考上了不同的大学才分开,小时候于小瑜就是一个安安静静的小姑娘,自己一个人坐在那里,也不跟旁人说话,她们俩之所以能成为好朋友,就是因为那些孩子欺负她,说她是没爸没妈的野孩子,倪明月把人揍了一顿,两人自此结下了革命般的友情,一晃眼这都快要二十年了。

倪明月从来没见过于小瑜的爸爸妈妈,只见过于小瑜的姥姥姥爷,后来于小瑜的姥爷去世了,就剩下姥姥一个人带着她,小时候不懂事儿,总是在于小瑜面前跟她分享自己的爸爸妈妈又给她买什么玩具,买什么新衣服了,带她到哪里去玩儿了,渐渐长大了,发现每次一提家里的事儿,于小瑜便沉默着,眼神黯淡,她虽然不懂她的那种感觉,却也知道自己不应该在她面前提自己爸爸妈妈的事情,后来自己也就不提了。

于小瑜虽然看起来很开朗,挺温和善良的一姑娘,但是就是太淡然了,没什么得失心,给她她就要,不给她她绝不会主动去要,即便羡慕从来也是隐忍着。

她倔强的压抑着自己对亲情的需求,对爱情的需求,她不是傻,只是看淡了所有,不想去强求,怕强求了,到头来一切都还是空。

倪明月叹了口气,柔柔她的头发,“行了,我先走了,我去看看向奕航那傻子去,他应该没你看得开。”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疑惑的事情在后面会一一解开,因为这本主要是写日常多一点儿,剧情啥的会慢一些,大家耐心一点儿,爱你们,么么哒!

从这一章开始应该是订阅达不到一定比例的看不到正文内容,跟大家说一声,希望大家支持正版,谢谢!

谢谢胖儿胖(改名了,我都愣了一下)投的地雷,么么哒!

第30章 hapter 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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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明月是在酒吧找到向奕航的, 景文出差去了,放了向奕航的鸽子,向奕航一个人坐在那里,骂道, “该死的景文,整个一大忽悠,还哥们儿呢, 先凭着自己的小白脸翘我墙角,然后忽悠我过来喝酒, 又放我鸽子,我真是信了他的邪了...”

“哈哈...”倪明月笑着在他身边坐下, “呦, 向队,您这么看不上景文, 还坐在这里等着他来陪您喝酒呢?”

向奕航头也不用回, 也知道是谁来了, 让酒保倒了一杯矿泉水过来给倪明月,“来吧,陪我喝点儿。”

倪明月翻白眼, “凭什么我来酒吧喝矿泉水呀?你脑子不好使吧?”

倪明月招手让酒保给她一杯威士忌, 酒上来, 中途被向奕航拦了过去,“你待会儿负责送我回去。”

“不是,向奕航, 我来可不是给你当司机来了,凭什么不让我喝酒啊?”倪明月不乐意,“你待会儿叫代驾得了。”

“倪明月...”向奕航托着头看她,“你记不记得你爸不让你在外面喝酒?你说你能不能让你爸省点儿心,一天天儿的跟个小太妹似的,你说你爸为你操了多少心。”

“诶,向奕航...”倪明月瞪眼,“你去给我爸当儿子吧你,我爸别的你没学会,就这个老死板你学的倒十足十的,我这好心好意的来安慰你,你还教训我,我好心让驴给吃了。”

“行了,行了,我现在没心情给你掰扯这些,你给我在这坐好,等我喝完酒送我回家。”向奕航不耐烦的摆摆手。

倪明月瞪了他一眼,小声嘀咕,“人家梁静为什么离开你,就是大男子主义,活该你...”

向奕航偏头看她,倪明月切了一声,偏过头去不屑搭理他。

向奕航这酒喝到九点就结束了,原因是倪明月她爸要求她每天晚上十点之前必须回家,倪明月咬牙切齿,这真是比她爸还她爸呢,整个一老古板,还真是她爸教出来的,一样一样的。

倪明月要将向奕航送回家,向奕航不回去,说要去局里睡,倪明月转了转眼珠,肯定是梁静还在他家没搬走呢,倪明月吐槽,整个一傻子,不会赶出去呀,还委屈自己去局里睡。

将向奕航送到公安局,倪明月直接开着向奕航的车回了家,在楼底下看到站在楼下抽烟的井铭。

将车停下,倪明月下了车,井铭走过来绕着那车走了一圈,“谁的车?”

“向奕航的,喝醉了,我给送回去了。”

“喝醉了?你给送家里了?”井铭瞅她,阴阳怪气。

倪明月停下脚步,抬头看他,没好气,“送到公安局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井铭见她生气了,忙抱住她,“好了好了,我又没说什么,你看你,这小脾气发的,好几天不见了,你不想我呀?”

倪明月象征性的哼哼了两声,偎入他怀里,“你这段时间怎么老出差呀,井铭,我可警告你,你可别背着我在外面做什么坏事儿啊...”

“开完笑,我是谁啊,我怎么可能做对不起我家宝贝的事儿,你说是不是?”

“呵呵...”倪明月冷笑,掐住他的脖子,拖长声音,“井铭,今天于小瑜可是说对了一句话,这男人啊,上一秒还对你说着甜言蜜语,下一秒可能就上了别的女人的床,我可告诉你,你要是有这个苗头,你就早跟我说,我们好聚好散,你要是等出了轨然后让我抓包,这事儿可就不是这么简单了,你知道我这个人最讨厌别人骗我了。”

井铭看她那精明的小样,笑,“也就于小瑜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宝贝,你要相信我,我对你的感情天地可鉴,要不是我对你的这份心,你能这么喜欢我吗,是不是?你要相信你自己的眼光。”

“哼...”倪明月嗤笑,“你知道我喜欢你什么吗?”

“什么?”井铭低头想亲她。

倪明月堵住他的嘴,挑眉,“我喜欢的是我爸不喜欢你。”

井铭愣了一下,捏了捏她的腮,“合着你是拿我当对付你爸的工具啊?”

倪明月拍开他的手,从他怀里出来,“知道就行,十点了,我要回家了,你跪安吧。”

“喂,宝贝,我刚回来,你倒是多让我看一会儿啊...”

倪明月摆摆手,头也不回的上了楼。

*

于小瑜这几天挺郁闷的,景文走了三天了,除了第一天打了个电话报了个平安以外,再也没有给她打过一个电话,景文一走,家里冷冷清清的,她跟于承乐本来也没什么话说,都是景文在中间调节家里的气氛,现在一走,她跟于承乐大眼瞪小眼的,尴尬的要命。

习惯了每天早上起来给他煲汤,他一走,她晚上难入睡,早上醒的早,都快神经衰弱了。

看着于小瑜趴在收银台哈欠连天的模样,叶子凑过来,“小瑜姐,你这两天精神不太好呀,想姐夫想的吧?”

“去去去,瞎说什么呢,我就是有点儿失眠。”

“为什么失眠呀,以前也没见你失过眠呀。”叶子笑嘻嘻。

“对呀,小瑜姐以前的睡眠可好了,每天在店里这么累,哪有时间失眠?怎么现在被姐夫惯得都惯出失眠的毛病了?”彤彤也过来搀和一脚,逗弄于小瑜。

叶子和彤彤这么一说,于小瑜有点儿幽怨,说什么二十一天习惯法则,他景文哥难道没想到他如果有事儿不在家时这习惯该怎么办?合着还不是把她给坑了。

中午,林萧耷拉着脑袋来了店里,唉声叹气,“师母啊,我师父不在家,我在单位里做双倍的工作,中午还没有大补汤喝,好命苦啊...”

于小瑜干笑,“不好意思啊,林萧,我这都忘了这回事儿了,你想喝什么,我明天给你和向队做。”

“那倒不用...”林萧嘴上说着不用,神情上却是颇为遗憾,小声嘀咕,“师父回来会弄死我的。”

“你说什么?林萧?”于小瑜没听清,又问了一句。

“没有,没有,我是说我担心我师父的胃,他一出差,肯定很忙,身边又没人提醒他吃饭,我怕他的胃受不了。”

“是啊,我也挺担心的呢。”于小瑜托腮,她每天这么用心的给他煲汤,就是为了给他调理这个胃,好不容易有些起色了,这又出差了,真是白费她这段时间的心思了。

林萧摸摸鼻子,眼中闪着智慧的光芒,“师母,现在都中午了,你说我师父他会不会忘记吃饭了呢?”

于小瑜看了看时间,有些担心,“林萧,要不然你给他打个电话问问吧,别让他光忙着工作忘记吃饭。”

林萧被噎了一下,难关师父给他打电话让他过来‘启发’一下师母,这还真是够迟钝的,以前他觉得他师母挺聪明的呀,还羡慕他师父娶了这么好一媳妇儿,现在他开始同情他师父了。

“师母,这电话怎么着也轮不到我打吧?”

“不是,我也想打,我这不是怕他工作打扰他吗?”于小瑜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他都三天没给她打电话了,到底是忙还是不想打给她呢?

林萧摸摸额头,“师母,我保证,我师父现在肯定有时间接电话,你要是不打,他肯定就忘记吃饭了,你想想他那胃吧,疼起来可是要命啊...”林萧故意夸大其词。

于小瑜被林萧这一顿忽悠,有些坐不住了,也顾不得别扭了,拿起手机跑到后厨打电话去了。

林萧长长舒了一口气,他师父真是运筹帷幄,知道打胃疼这张牌肯定能成功,师父啊师父,说运筹帷幄真是太夸奖他了,真是太卑鄙了。

*

于小瑜又犹豫了几秒,终于按下了这个自己并没有打过几次的电话,铃声响了很长时间,就在于小瑜认为不会被接听想要挂断时,那边接起了电话。

熟悉的带着些黯哑的嗓音,“喂。”

于小瑜抿抿唇,小声道,“景文哥,你忙吗?”

那边沉默了三秒,才淡淡接话,“还好,说忙不忙,说不忙也忙。”

“......”

这话于小瑜实在是不知该如何往下接,这到底是忙还是不忙,她景文哥现在说话越来越有艺术特色了。

景文用勺子搅着饭盒内的饭菜,打破沉寂,“吃饭了吗?”

于小瑜终于想起打电话的目的,忙道,“景文哥,你吃饭了吗?”

景文往后靠在椅背上,一手轻轻敲着勺子,一手拿着手机,十分淡然,“没有,忘记去打饭了。”

于小瑜一惊,“这都一点多了,你还没吃饭呢?那你的胃还疼吗?”

景文挑挑眉,“还好,说疼不疼,说不疼也疼。”

景文这个人向来不会在别人面前示弱,他现在这么说肯定是很难受了,于小瑜顿时心疼的了不得,“景文哥,你快点儿去吃饭吧,你的胃药带了吗?你去食堂打点儿汤喝,睡前喝杯牛奶...”

听着她絮絮叨叨的话,景文觉得这几天的烦闷有所舒缓,心情都好了起来,淡淡的“嗯”了一声。

“还有别的事儿吗?没事儿我挂了。”景文又道。

听他这么说话,于小瑜突然觉得有些委屈,眼眶都有些红了,咬紧下唇,“没什么事儿了,你挂吧。”

于小瑜从耳朵上拿下电话,打算挂断,那边又传来景文的声音,“等一下。”

于小瑜忙又放回去,“怎么了,景文哥?”

“于小瑜,以后每天中午十二点给我打一个电话提醒我吃饭,每天早晚各给我发一条短信,短信内容自己看着办,听明白了吗?”

景文的语气一旦严肃起来,于小瑜即便还没想明白,也本能的回答他,“听明白了。”

她的话音一落,那边也随之传来了‘嘟’‘嘟’‘嘟’的声音,于小瑜握着手机站在原地发愣,虽然她景文哥语气不咸不淡的,但不知为什么,她的心情竟然莫名的好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套路景上线。

谢谢江南名妓_M的地雷,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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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在质疑有着空灵嗓音的天后安歌整过容

安歌毫不避讳,笑意吟吟,“现在整个容也算大新闻吗?”

所有人都说安歌脾气暴躁,打压新人

安歌莞尔一笑,“胜者为王,败者为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