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没更新是因为我沉迷游戏了,默…-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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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情陷囹圄5 ...

那个吹口哨的外国帅哥顿时站直身体,万分绅士地走到乐乐面前,弯下腰伸出手,“尊敬的伯爵夫人,请恕我刚才冒犯了。”

乐乐不知所措地看着文森特。

文森特一把推开他的手,“朱央,这里是中国,没那个礼仪。”

一听说礼仪二字,乐乐恍然大悟。

对方应该是想要吻她手面的吧。

还好文森特替她挡了,不然她真不知道要怎么办。

本来心里对男性接触自己身体就有抵触。

她看这文森特,眼神里满是感谢。

文森特给她介绍自己的三位朋友,外国名很奇怪,乐乐也没记住,倒是朱央二字,听过就不会忘。

几人非常拉风地走到场地中。

朱央拿着球杆,抵在地面上,厚着脸皮,一而再再而三地跟乐乐搭讪。乐乐知道他们是文森特非常好的朋友,自然也是和颜悦色。

“你叫乐乐?乐章的乐,快乐的乐?”朱央挥动完球杆,嘀咕地骂了一句。

乐乐点头,“是的。”

“中国汉字真是博大精深,好多字都非常奇怪,长得一模一样,读音却差得很远。文太太,你看我现在汉字说得不错吧?”

“你说得非常好,和大山差不多。”乐乐这句话不带一点夸张。

朱央道:“就这样,我也经常说错话。有一次我看到我公司新招来的小主管,非常吃惊,我想怎么还有人姓仇,所以当时我就记住那人的名字和模样了。有一次我去公司正好看见他,我小仇小仇地叫了半天,他才反应过来。结果后来我才知道,人家姓仇。”

乐乐道:“中国有些姓氏是会读音不同。”

朱央又打出一个很差的球,他懊恼地咕哝了一声。然后又神采奕奕地跟乐乐说话。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把汉语学得这么好吗?”朱央问乐乐。

乐乐自然是不知道为什么。

“因为我的中文名。”朱央说这句话的时候,回头狠狠地瞪了一眼在远处的文森特。

乐乐笑笑:“是因为朱央这个名字?为什么?我还以为您是因为公司开到了中国,是为了事业关系。”

朱央道:“不,不不。工作会翻译,我根本无需为了工作担心,全是因为文森特,那时候还太年轻,交友不慎啊!”

“咦?”提到文森特,乐乐倒是真来了兴趣。

“我们还七八岁的时候,我让他给我想个中文名,最后他就说朱央是个好名字。等我来了中国,我才知道,朱央和猪样读音非常接近…”

乐乐不厚道地噗嗤笑了,“哈哈!哈哈!”

其实刚才一听到这儿名字的时候,她就觉得这名字很好笑,原来她以为是这人自己取的,没想到是多少年前文森特的杰作。

“抱歉,我…我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我已经被文森特和那两位笑了半辈子了。”朱央抬起头,“可怜我是过了很久才知道为什么他们笑我。”

“其实,在我们现代汉语口语里,猪样并不是贬义词。”

“乐乐,你笑起来非常好看!”他轻叹一声,“可惜名花有主。”

朱央回头,“文森特,你磨磨蹭蹭地,是不是今天怕输给我?”

文森特拿着球杆走过来,信心满满地说:“就你这水平,今天我徒弟就能打赢你。”

“你徒弟?”朱央四处望了望,“在哪?你带太太出来玩还拉着个电灯泡?”

“猪脑子啊你。”文森特把球杆放在乐乐手心,“不着急,我一点一点慢慢教你。”

乐乐点头。

文森特站在她身后,双手握紧她的手,说:“这样握紧球,对准远处的那个洞,抬手,挥杆!脚要分开一点站…对,就这样…”

换个角度看,文森特简直是把乐乐整个人都圈在了怀里。

朱央道:“依据我刚才的试探以及目前情形分析,文森特这次完蛋了。”

“什么意思?”

“你看,从这个角度看,你有没有发现文森特其实不是想教人家打球,而是想把人家弄上床?”

一人嗤之以鼻,“你以为文森特是你这种人?再说,人家已经是夫妻了。多少女人见到文森特不是跑着扑过去,哪里还用文森特自己想。”

朱央手托着下巴,“你说得也有道理。这就说明,文森特这次真的是完蛋了。”他反问其余二人,“你们仔细看他的眼神,以前有过吗?对舒莘有过吗?对李薇薇有过吗?总之非常不同寻常。”

这仨人,表情各异地观察文森特和乐乐。

“我记得三个月前他是单身。”其中一人说。

“所以才更加可疑!文森特会闪婚这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情。要不我们来猜猜看,他们俩是怎么认识的。”

“会不会其实这个乐乐才是他的初恋情人,后来他遇到舒莘抛弃了人家,他现在又觉得对不起人家,于是又回来找…”还没说完,朱央就自顾自反驳了,“好吧,我知道这不可能的。我都有可能做这种事,但是他不会。”

三人又想尽了各种可能,对乐乐和文森特议论纷纷。

最后有一人,语气有些沉痛地说:“要是被他听到我三个一起在这儿议论他的家事,我猜我们手里的股票会贬值…”

三个人突然一下子都沉默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反正我是希望他再结婚,我们祝福他。”

这时,乐乐回头看了一眼。

乐乐道:“是不是我打得太难看了,我怎么觉得他们在说什么。”

文森特深谙那是一帮什么人,“你放心,他们肯定在探讨我和你怎么认识的。我跟他们几乎是从小一起玩到大,谁不了解谁。”

乐乐突然想起朱央的名字了,笑问:“朱央这名字真是你给他起的?”

文森特笑了笑,“不是。”

“啊?不是你?他刚才说的很正经,我以为是…”

文森特打断她的话,“我给他起得着中文名是朱一央。”

朱一央?猪一样?

“为什么,哈哈,哈哈…”乐乐不厚道地笑弯了腰。

“他小时候很胖,又非常能吃能睡,我们觉得他像猪一样。所以。”文森特挑眉,意思大家都懂的。

“后来他自己觉得一这个汉字没什么内涵,就让我们叫他朱央。”

乐乐乐不可支地戳了戳他的胸膛,“你们真是坏啊!”

她戳了好几下,才突然想起来自己做了什么动作。

这个动作,好暧昧。

她再高兴的时候,也没对成易惟做过这样亲昵的小动作。

文森特好像也没放在心上,回头对自己的损友说:“嗨,过来,我徒弟可以出山了。一个对付你们仨!”

朱央走过来说:“要我们故意输是绝对没问题的。”

作者有话要说:先有多少更多少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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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情陷囹圄6 ...

乐乐这时的心思已经完全不在打球上了。

所以,挥完第一杆她就觉得自己给文森特丢脸了。

她很内疚地摸着球杆。

好在这几人本来也把她放在眼里。

用朱央的话就是,本来人家就是新手中的新手,能不把球杆挥走就不错了。为了证实这一结论,他不惜举例自己第一次学打球时候的模样。

他说:“那天,我学了两个多小时才学会怎么挥竿。真的是两个多小时,我一点都没夸张。”

文森特笑而不语,拿起球杆,对准脚下的球。

朱央这时又把视线转移到文森特身上,并说:“Vincent,从宏观研究学上来说,你这球肯定打得不好。”

文森特停下动作,反问他:“愿闻其详。”

“这个世界上没有万能…或者说绝对完美的人,你在生意上已经很成功了,所以在球技这种人格魅力辅助项目上,你肯定是没我好。”

文森特挑挑眉毛,一语不发地挥动一杆。

然后就见乐乐目瞪口呆地眯起眼,她激动地拿起望远镜,看了好一会,最后笑着拍手鼓掌,“好厉害!差一点就进了。”

文森特礼貌地对朱央做个手势,示意轮到他了。

朱央活动活动筋骨,撂下狠话,“你们看好了!”

是的,大家都看好了,看这他真的就把球打进了洞里。

朱央得意洋洋地笑着,说:“怎么说我也是从五岁就开始打球!Vincent伯爵,你不是不知道的啊!”

乐乐有些震惊地看着他,问道:“你五岁就开始打高尔夫?”

朱央点头。

乐乐用手比划了一下,五岁,也就宸宸那个身高,差不多一米多一点,她又看了看球杆,这球杆也差不多一米。

“…所以说你刚才说的两个小时才学会挥杆其实是发生在你五岁的时候?”乐乐问。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朱央有些没明白乐乐的意思。

乐乐轻轻摇头,“没什么问题。”

只是,五岁能和二十七岁拿来一起对比吗?唉,她一脸气馁地垂下脑袋,更加觉得自己笨手笨脚的。

文森特大概是看出她心里的想法了,说:“乐乐,刚才朱央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人总要有点缺陷。”

他心里想:就好比自己,也有错过的时候。

以为自己已经遇到了一颗珍宝,却不料错过了在自己身边刹那而过的珠玉。

好在,命运循环,安排了又一次相逢。

朱央附和着点头。

这时,他又放下一颗球。他抬头感觉一□边的风,又使劲盯着前方的洞口,最后对朱央说:“朱央,我们也就几个月没见面,你倒是这么快就忘了自己是手下败将了?”

朱央切了一声,“我可不记得我输给你过。我一杆进洞,你虽然刚才那一杆打得也很不错,不过没进就是没进。输了就输了,嘿,你得请我们去好地方大搓一顿。”

文森特但笑不语。

终于,他再次挥动球杆。

乐乐赶紧立刻拿起望远镜看那球的滚动轨迹。

只见那个球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之后落在了草地上,然后一直往前滚,滚啊滚,最后,竟然撞到了他刚才的那个球,并且推动那个球双双进入洞里。

于是,全场震惊。

文森特淡淡地说:“运气而已。”

朱央哼哼了两声,惭愧地说:“那什么,我去找点水喝。”

“好厉害…”过了好一会,乐乐还在错愕中不能恢复。

她简直觉得这事不可思议的事情,就好像电视剧中写的,一个人射箭把别人的好几根剑都射下来一样不能相信。

但是它就真实发生了。

乐乐苦思,这么远的距离,风的阻力,空气的阻力,球落到地面的位置,球滚动时与草地的摩擦阻力,球落地后的滚动方向等等,这些因素要如何计算才能恰好发生刚才的一幕?

她简直要崇拜文森特了。

好像,她本来就觉得文森特非常游戏。

这时,一位个子很高的漂亮女孩朝文森特一行人走过来。她手里也拿着一副望远镜。

她和文森特似乎是认识的。

她走过来,眼睛只看着文森特,说:“Vincent,你刚才那一杆简直太漂亮了!我一直在看着你打球呐。”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目光微微瞟了一眼乐乐。

“过奖了。”

“你可是好久好久没来我这儿打球了,今天看见你真是觉得非常意外。而且,也觉得很惊喜。”这位女子说。

乐乐撇撇嘴,心想:原来她是这儿的老板。气质看着真好。

她后退两步,歪着头,看着文森特和她站在一起的画面。

真是俊男美女。

乐乐明明记得不久前她还在想要是文森特能和李薇薇在一起自己就解脱了,可是现在看着这位女子对文森特这么殷勤,而且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她突然觉得心里酸酸的。

很不是滋味,说不出来的感觉。

应该是物以类聚,乐乐觉得文森特的这些朋友都很厉害,一个个说不出的好,倒是她,无论站在什么位置,都觉得很不协调。

她摆弄手里的球杆,突然觉得很自卑。

抬头看了一眼那个女子,她再次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指头,莫名其妙地开始发呆。

直到离开的时候,她的思绪还是混混沌沌的。

连这一天吃了些什么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