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内性合法 作者:夏至过了

第一章

凌晨六点,关择言回到家,匆匆洗了个战斗澡往床上一倒,闭着眼睛在床边一摸,空的。他翻了身看着那个安静乖巧躺在他眼前的枕头发呆,他老婆什么时候可以跟这个枕头一样听话呢?天已经渐渐发亮,小鸟在外面吱吱喳喳地叫。关择言执行完任务回来,实在是累,没有想太多便在这种自然的催眠曲中睡了过去。

正正中午的时候起来,安芮仍旧还没回来,关择言也不记得她说要去哪取证了。他摸着肚子打开冰箱,除了牛奶就只有三个鸡蛋和两根胡萝卜。随便做了个鸡蛋面填肚子,然后打开电视,一个台一个台的调,最后又把电视机关了。

关择言看一眼墙上的挂钟,下午两点。外面是毒辣辣的太阳,知了叫得人很是烦躁。

“在哪呢,几点回家?”关择言懒在沙发上,伸直了双腿交叠着。

“我在外地,后天才回来。呀!”安芮摸摸崴了一下的脚踝,索性坐到了一旁的泥台阶上,“打电话给我什么事?”

关择言换了个耳朵听电话,原来那边用手揉了揉,“喊什么呢,耳朵都给你震聋了。”

“没什么。”安芮站起来拍拍土,“你究竟打电话有什么事,没有我就挂了,我还赶着进村。”

关择言把抱枕一脚踢飞到阳台上去,胸口起伏了几下才把火压下来,“注意安全,早点回来。”

关择言一个人去打了场壁球,再去吃了个饭,到家的时候仍旧很早,八点还没到。洗完澡后无聊地去书房拿了一本《涉外经济法》来看。书房里一整面墙放的书,百分之八十都是她的。都是十分枯燥的砖头,他没几本看得明白,看出味道的。于是,催眠的效果很快就出来了。睡得早,便醒得也早。

关择言睁开眼的时候,发现外面的天还是灰蓝色的一团雾。伸手去啪地按亮投影闹钟,原来才四点半,他却怎么也睡不着了。旁边空空如也,关择言摸摸枕头,他发现自己此刻想念安芮了,无比想念。这种感觉体现在最原始的生理反应上,而且它抬头的姿势越来越高,直指涨停板的趋势。

关择言一手搭在硬挺挺的欲望上,一手拨了安芮的电话,关机。他把手机扔到角落,去洗了个冷水澡,然后下去跑步了。

安芮到家的时候,是晚上六点半,正是吃饭的时候,可家里没有人。她拉开冰箱,只有两根有些脱水的胡萝卜。她放下行李,转身关上门,也下楼了。

安芮开车出去的时候,关择言正好吃完饭,也开着车回来。

关择言的车停在她旁边,“又要出去?”

“吃饭。”安芮看了他一眼,便把视线调回正前方,“一会就回来。”

接着两台车子反方向开进,一台出小区左拐,一台在车位上停下,却一直没有人下来。

安芮吃完饭后回去,关择言已经洗干净躺床上了。她拿了衣服直接去浴室,洗完了看见他有些闭目靠在床头快要睡着的样子,就说:“开空调了小心冷着了,我去看会资料,你先睡。”

关择言有些憋气,躺了下还是耐不住。他拧开书房房门,倚在门上看着她。

安芮把文件放了放,转头看他,“怎么了?”

关择言淡淡地说:“刚完成了个扫黄行动,能休息几天。”

“嗯,那挺好。”安芮重新看回文件。

过了许久,都没见她再转过脸来,关择言叹了口气,走过去把她从椅子上拉起来抱在怀里。

安芮扭着头,眼睛还不离开刚才那张A4纸。她拍拍他的胸口,“我在忙,资料整理好我马上就得用了。”

关择言没有说话,低头就把她耳垂吮进嘴里,轻轻重重地用牙齿咬着,用舌头舔逗着。

“唔。”安芮皱着眉把他推开,“我真的在忙。”

关择言重新又把她紧紧箍在怀里,一手把她的文件抽掉放到桌子上,一手隔着薄薄的衣料沿着她身体的曲线摩挲。他略过她的唇直接啃在她锁骨上,湿热的触感慢慢地往下移。他含糊道:“我想要,之前忙了那么久,难得放几天假,你就当是满足一下我。”

“关择言!你休息可我没休息,我等着资料用的。”安芮用手去推他,仍旧扭了脸到一边去看桌子上的文件。

关择言把她两手一收反剪到身后用一手握着,一手撩起她的衣服,满满地握住她的丰盈柔软,然后把嘴巴凑到另一边上,轻轻重重地啄着。

安芮颤了颤,身体是有反应的,但她不喜欢这种被逼

迫的感觉。双手被他束缚着,她又怎么敌得过他的力气,越是挣扎,手腕上便勒得越紧。她蹙了眉,“当我犯人吗,勒这么紧,疼!”

关择言抬头堵上她嘴巴,舌头在她口腔里又卷又舔的,口齿不清地说:“那别去抓文件看,我们专心点好不好?”他松开手,也把唇移开,低头看着她笑了笑,下一秒便把她整个扛到肩膀上,拉开书房的门回卧室。

安芮因为突然的倒吊晕了一下。眼镜也掉到地上。她的近视算不上深,就是三四百度的样子。但是习惯了一直带着眼镜的,一下子没了便觉得眼前一片模糊,像蒙了层灰隔了层雾一样,十分的不适应。“关择言!我眼镜!”

“明天我陪你去配。”

“明天我还得整理资料。”

“配完回来我陪你整理。”

“你不捣乱我万幸了!”

关择言低低地笑了笑,把她放倒在床上,“我保证明天不捣乱。”

安芮叹了口气,转头看向窗外。窗帘并没有拉上,外面是远远的开发区内几座标志性高耸大厦,被霓虹灯勾勒出曼妙的身段。他们家是这附近唯一一栋的高层住宅,,二十九楼,可以俯瞰城市的夜景。所以基本上他们做,都是不拉帘子的,更有时候会在飘窗上找刺激。

“专心点。”关择言把她的脸转回来,“你老是不专心。”他亲她的嘴,然后找准位置,提臀挺进。

“唔…”安芮鼓了嘴,却满满的都是他的味道,想吐也吐不出来。他的舌头肆意游窜,顶着她的牙关,刺激着她的味蕾。上上下下都是饱满的感觉。她被顶得一冲一冲的,嘴巴却被堵死,呜呜依依地只能漏出几个音节。

关择言离开她的唇,双手提起她的脚架在胯骨上,直起身体一阵猛烈撞击,然后颤了两下,到了。

“你不要射在里面!啊——”安芮尖叫,但已经无法阻止事情的进展。

关择言释放之后便倒在她旁边,伸手摸摸她的脸颊,笑得极其满足。

安芮匆匆地起来清理,然后重新洗了个澡,甩手去了书房。

关择言清理完毕之后去了书房。他半垂着脸,抬着眼睛地看她,悻悻道:“生气了?”

安芮只翻着资料,偶尔抄抄写写的,不曾抬头也不曾接话。

关择言走过去搬了张凳子坐她身边,“这

次都快一个月没做了,我一时没忍住。”

安芮略他一眼,面无表情,声音无波地说:“嗯,你先睡吧,我还要忙。”

关择言在旁边等了好一会,发现她仍旧翻资料,写资料,压根没瞄过他一眼。他也不自讨没趣了,挑挑眉,先回了房间,“你也别晚,明天还配眼镜,验光要不准了。”

安芮从资料堆里抬头,深深地看了关择言的背影一眼,托眼镜,才发现没有带眼镜。她听着关门声,然后又低下头去继续整理那堆资料。

----------------------------------------------------------------------------------------------------------------

安芮把案子结掉,已经是一个半月以后的事情了。很凑巧,这趟。关择言竟然也刚执行完任务,也休息在家。

第一个晚上,安芮就顺了关择言的意,专专心心地陪他做了一场酣畅漓淋的爱。

第二天一早,安芮要起来,关择言手手脚脚全搭到她身上,赖着要亲她,要再来。安芮横了一眼过去,关择言笑着放了手。

然后撑了三天,关择言终于忍不住了。他坐在沙发上环上安芮的腰,撩起她耳后脖子上的头发,轻轻地亲,轻轻地呵着热气,轻轻地说:“今晚可以了吧,都好几天了。”

安芮抽身站起来,拿了蜜糖开始慢悠悠地往脸上抹,“我亲戚刚来,第二天。”

关择言翻了翻桌上的台历,还真是日子,有些挫败地说:“我整个休假她都在?”

安芮拧上瓶子盖,歪歪地斜靠在一边的沙发上闭起眼睛,“所以第一天我让你尽兴了。”

关择言把手臂往脑后一垫,靠在墙上,“我那天怕你说我,收敛了。”

安芮睁开眼看他,微微勾了下嘴角又闭上。

关择言一脸憋屈,托腮看了会电视,又下去跑步了。

“带钥匙。”

关择言扭头,她还是闭眼靠在沙发上,脸上涂了层蜜,更加把她所有表情都遮得严严实实了。“只是下去跑两圈。”说完,便砰地关上门。

安芮缓缓地睁开眼睛,用手点了点脸上的蜜糖,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便顺便拿了衣服

去洗澡。卫生棉垫上只有一点点白带,日子是到了,亲戚却没到。她在淋浴头下呆呆地想,如果亲戚不到,孩子到,是要还是不要?她准备了三年,还是没准备好。而且,上周她还吃过药。涂润肤乳的时候,门铃响了,两下之后便变得急促起来,是关择言一贯的作风,很像他的性格。她把新的卫生巾粘好,衣服穿好,才慢悠悠地走出去开门。

第二章

关择言在安芮的脖子上嗅了一口,“好香。”

安芮身子微微往后仰,错开他汗津津的脸便转身回房了。

关择言洗完澡出来看见安芮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觉得心情无比舒畅。他跪在床上研究她的眉眼。她安静睡觉的样子十分美好,没有往日面上的精明与冷淡。他搂着她,连脚也要搭在她的腿上,整个人地霸占住。

安芮翻了个身,把他手手脚脚都甩下去。

关择言安分了没一会,他就又把手又缠上去,静悄悄地环在她的腰上,然后一点点地爬上去,覆在她右边的胸脯上。

安芮本想把他的手拿开的,但见他只是松松的罩在上面便没了动作,就算了。

半夜手机响,安芮迷迷糊糊地听到关择言嗯嗯啊啊了几句之后,就起床穿衣服,再一会就是他的关门声,然后又安静下来。安芮半撑着身体拿过床头的杯子喝了口水重新躺下,这样也好,他不在家里,她才能算是真正的休息。

安芮睡到九点,伸了个懒腰觉得无比舒爽。安排一天活动的时候,她还是打了电话给关择言。她要问他回不回家吃饭,几点回家诸如此类。她认为这是夫妻间该做的必做的并且她也做得还算可以的。很久之后关择言才接的电话,回答是最近两三天里不回家,正开车去邻省捉逃犯,然后便匆匆挂断了电话。安芮很淡地翘了下嘴角,她又可以有很多自由活动时间了。

安芮换了身清爽的衣服出门,她准备彻底放松,所以没有开车,而是打车去了电影院。买完票买爆米花饮料的时候,看见了杨瑞芯,也就是她前任男朋友苏以让跟她提分手时所说的另有所爱。杨瑞芯此时挽着的却不是苏以让,一个高高瘦瘦略带腼腆的男孩。

安芮笑了笑,这么快就换了,当初她和苏以让分手的时候还要死要活的。

杨瑞芯也看见了安芮,掀了掀嘴角便拉着她男朋友快快地走了。

安芮觉得这个笑有些尴尬,有些不好意思。她觉得自己这个想法实在是怪极了。当年苏以让牵着她的手来到她面前,一副胜利者的姿态的时候,怎么也找不到尴尬与不好意思,现在又有什么意义。

好不容易把苏以让这个人埋在深土下面,结果这么轻易又被翻起来了。安芮整场电影就知道了男女主角是谁演的,别的一无所知。她出了电影院,恍恍惚惚地走在路上,突然被一个刚学滑板的小孩子撞到。腿骨和手腕

处都有些疼,她却愣愣地坐在地上,想起了中学时和苏以让一起学溜旱冰,经常是她撞了人,然后苏以让去扶人道歉。

“没事吧?”

安芮从眼前修长的手指移到他主人的脸上。他逆着光,头发被太阳镀成了金褐色。安芮觉得自己此刻一定是被撞晕了,竟然觉得眼前的人像苏以让。她避开那人的手自己撑着站起来,“谢谢。”低头拍了拍尘土转身便走。

安芮进了一家大型购物中心的洗手间,撩起裤管子一看,胫骨上一大团乌青。她安安静静地洗手,镜子里的自己一脸无波,感情已经被强压下去了。她对自己笑了笑,如果这淤青让关择言看到,他是要把自己绑起来上药,还是把自己绑起来做-爱。

作为犒劳和补偿,安芮给自己买了许多东西,但也给关择言买了一件衬衣和一个皮夹。

休息了三天之后回到事务所,安芮一推开门就看见自己位置上放了束花,还有一份快递。花她倒是不奇怪的,以前也经常有当事人答谢她送花。但快递就比较奇怪了,要送什么东西的,都亲自过来送了,很少用快递。

安芮拿着那份快递摇了摇,问:“谁帮我签的,今天不是四月一愚人节吧,别告诉我是什么捣蛋邮件。”

周敏敏举着笔笑道:“安芮你好好想想有没接过什么有违伦理道德之类的官司,别人报复你啊。”

安芮抽掉她的笔当滑刀,在快递的透明胶上唰唰两下,便把包裹打开了。她头也不抬地说:“敏敏,就你阴暗面多。”

周敏敏好奇地凑过来,“什么东西?”

安芮连忙把纸皮盒子盖上,却仍然是被周敏敏看见了。

“什么呀,这么老土一只发夹?现在还能买得到?谁暗恋你暗恋得这么有品位?”

“不知道,没署名的。”安芮随意地把东西塞进抽屉,便去装样子把花差到花瓶里。但表面的平静压不住内心的翻江倒海。

这发夹是她初中时苏以让送的,然后不知怎么的,就传得全班都知道了。

她第一次夹着去上课的时候,就被后面的胖子啪地解下来,用两根肥手指捏着,细细地欣赏,然后怪声怪气地说以让哥哥你送的发夹好好看好好看哦。她恨恨地夺回来夹上,又被胖子的同桌解下来,用更恶心的方式把胖子刚才的段子演绎一遍。她抢回来之后把发夹往桌上用力一拍,吼道,你再说,

有本事你再说!

发夹上面的花朵造型被她拍得掉了两片花瓣。后来那两人都没了声音,知道玩得过了。

放学之后她对苏以让说,花瓣被我拍裂掉了,你能给我粘上不?苏以让笑着说给她再送一个新的,这个他留着当纪念好了。

如今这个发夹,花瓣是粘好的了,还能看见胶水的痕迹。

当年分手苏以让没把她的东西处理掉,现在翻出来是什么意思。

没心思工作的一天,安芮很早就下班了。她把发夹重新放回快递的纸盒子里装好包好,又找了个塑料袋把它装上拎在手里。这样她才感觉好点,觉得这是游离在身体之外的东西,她随时可以把它当垃圾扔掉。但其实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她不可能把它扔掉,否则在周敏敏说土气的时候她就可以笑着把它扔进废纸篓了。

安芮一回去,就看见连衣服也没脱就倒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关择言。走近一点,还能闻到他身上强烈呛人的烟味。

安芮不知道关择言回来,所以她预备的菜就不够了。今天头脑发昏,她也没心情做了,便把饭烧下了,打电话去点了几个外卖。

“开饭了?”关择言揉着头发走出来,“很久很久没吃你做的菜了。”

安芮捂着鼻子皱眉,“你先去洗澡吧。菜不是我做的,英记外卖。”

关择言在碟子边吸了一口,然后用手指夹了块牛肉放进嘴里去洗澡。

安芮进卧室,把床单被套枕套通通换上新的。然后拿空气清洗剂对着各个方位喷。

关择言洗得很快,出来的时候看见床上已经换新的了,便笑道:“我在局里洗过澡,几十个小时不合眼,不洗冷水澡不抽烟怎么扛得住。”

“嗯,那先吃饭,吃完再睡一会吧。”

关择言一下便吃完了两大碗饭,还想再添。

“局里没给你吃饭啊?吃太饱也不好。”

关择言拿着碗的手顿了顿,最后收了回来,“嗯,吃太饱是不好,不能运动。”

安芮听出了弦外之音,故意问:“什么运动?”

“你亲戚走了吧?我算过,第五天,应该走了,你一向都是只来五天的。”

安芮低头挑饭吃,“没走。”

“一会我给你洗澡,检查下。”

安芮看他一眼,把视线落下,盯着桌沿好一会,才看回自己的饭碗重新吃饭。

关择言托腮看着她吃。

安芮连吃饭的心思也没了,扒了两口就放下碗筷收拾。

关择言抱着她洗碗,然后还果真抱她去洗澡。

安芮皱眉,“你既然几天没合眼,那就再去睡一会,我就想不懂你怎么那么喜欢做!”

关择言抱着她进浴室,边亲边说:“盛夏了,自然这样需求也旺盛些。”

安芮抓着衣服,“我今天不想做。”

关择言却撩起她的裙子伸手进去,“都没用卫生巾,亲戚果然是走了。”他拿开她的手,克制住冲动细细地吻她,一遍又一遍,从颈侧的动脉到胸前,直到粉色的花苞渐渐挺立开放。他吮了吮,那抹粉红就颤了颤,刺激着他所有感官。“但我想,很想,都好几天了,当是满足我,啊?”

安芮心里是不想的,但身体却半推半就的让他脱光了衣服。暖暖的温水淋下来,全身的毛孔都舒张开来,连人的意志也变得松散。她被抱起来进入,满涨的感觉激得她一收缩,低低地溢出一丝声音。

关择言吸了口气,动作瞬间变得迅速起来。

浴室里氤氲着水汽,水流淋在两人的身上,更有一种酣畅淋漓的感觉。

安芮只有他一个着力点,手脚都缠在了他身上,随着他的冲击一上一下。

朦朦胧胧的水雾中,关择言到了,安芮,也到了。关择言这才极愉悦地给安芮上沐浴露。安芮没有一丝力气地挂在关择言身上,任他鱼肉。关择言满手泡沫地又想再来一次,被安芮冷冷的眼神逼回去。

洗完澡后安芮去了书房,看见了自己带回来的那个快递盒子。她从塑料袋里拿出来看,上面是有地址的,却是没联系人。但笔迹她还是认得的,那么多年,那么熟悉。

第三章

之后几天,关择言和安芮的时间都变得规律起来,按时上班,准点下班。

这种难得的时光,关择言通常都会把饭菜包办了,留着洗碗给安芮。他其实也很喜欢吃安芮做的菜,尤其是那个爆炒青椒牛肉。可他只要一闲着,就想过去抱抱她,亲亲她,或者由此而延续的干点别的什么,但油锅在前面是相当的不安全,于是他唯有自己包揽了。但洗碗就相对安全得多了,他可以在后面环着她,摸摸她柔软的胸脯。

安芮一直觉得关择言过度迷恋这种原始运动,她十分不喜欢他热衷的态度。她是能避则避,不过大多数时候他憋得急了,会霸王硬上弓。完事之后,关择言嬉笑着给她清理,动作很温柔,而她只冷着一副面孔看他。

----------------------------------------------------------------------------------------------------------------

“安芮,你熟悉的经济案,你去接吧。”

“什么经济案?”

周敏敏本来正经的表情硬是没撑住,笑了出来,“离婚分财产的。”

安芮横了一眼过去,“这叫什么经济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