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过了她,谁来放过他?

他活了三十二年,从来没有哪一件事情,是让他如此执着的。

执着到他完全不知道要怎么跟她相处,执着到他没有办法放手。

他只是喜欢一个人,想让她陪在自己身边。

他的人生,一直在为别人而活。为父母,为家人,为了家族企业。

他只是想为自己活一次。如此而已。

她不喜欢他,他知道。

她恨他,他也知道。

明明不相信是她偷了自己的标底。明明知道她有这个动机。因为她恨他。

可就算是这样,他也不想放她走。

一块地没有了,他会去找其它的地。

公司没有了,他会创造新的公司。

可是她,只有她。

他可以把世界捧到她的面前,为什么她就是不要呢?

吻。越来越火|热。

炎热的天气,就算室内开着空调依然让人觉得温度很高。

她被他吻到窒息,像是一只脱水的鱼。

就在客厅的门板上,被他剥|光。像是一只新生的婴儿一样。

然后是他狠狠地进|入。

失去重心的她,只能将手攀在他的身上,避免自己会摔下去。

这是一场疯|狂的欢|爱。

徐思冉是被姚友国做到晕过去的。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他还在她的身体里。

累到无力,再睡过去,又被他折腾得醒来。

一个晚上,反反复复。

直到她真的连抬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了。沉沉睡去。

而她的身上,早不见一丝完|好。遍布着的吻|痕,抓痕。甚至是咬|痕。

这让她一觉睡到第二天的中午。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就看到坐在牀边的姚友国。

他紧紧的盯着她,像是猎人盯着猎物一样。

累。好累。

她第一个反应是又想睡过去。

可是下颌多出来一只手,他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徐思冉觉得累,她现在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思冉。”姚友国的神情,有丝复杂。几个月的时间下来,他自认在情|事上已经非常温柔了,他会顾忌她,会怕她受伤。

昨天却又失控了。

他不愿意跟她的关系只是如此。可是不如此,他根本没有一丝安全感。

他总觉得她好像下一秒,就会脱离了自己的怀抱,奔向自由。

而他只能用这样的办法,来证明她还在他身边,还没有离开。

“对不起。”

他道歉。为自己昨天的疯狂。

徐思冉的反应是闭上眼睛,不想看他:“姚友国,放过我吧。”

姚友国是想跟徐思冉好好谈一下的。

可是他没想到徐思冉竟然又是一开口就说要离开他。

他内心那一丝愧疚被不满压倒。他强势的转过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放过你?你想我放过你?”

她难道不知道,他们早就回不去了?

看到徐思冉始终闭着眼睛不想面对他,他在她的唇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

她吃痛,不得不睁开眼睛对上他的视线。

“我说了,晚了。”

看到她这样疲惫,又是这样痛苦。他有丝愧疚,更多的却是一种得意:“你说你恨我。那昨天在我身下,被做到高|潮不断,甚至快乐得晕过去的人,是谁?”

“我放过了你,你还能去哪里找一个男人,像我这样可以满足你的?”

他没有其它的可以制约她了。

那就用他的身体来制约她吧。

至少她被他抱着的时候,一直都是开心的,不是吗?

徐思冉这下是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她口干舌燥的盯着姚友国的脸,内心涌起的怒火让她想给他两耳光。

“你看看你。”姚友国的手指着她的身体:“这里,这里,全部都是我留下的痕迹。这,就是你的恨吗?”

“无耻。”一|夜的疲惫,让她连说两个字都困难。只觉得声音哑得难受。

她为什么从来不知道,姚友国有这样无|耻|下|流的一面?

“无耻也只对你。”姚友国说话的时候,伸出手覆上她的脸。带着粗砺的掌心,从她细腻的脸上轻轻抚过。

“思冉,别想着分手,我不会同意的。”他贴近了她的耳边,刚毅的脸上,闪过的竟然是从来没有过的邪恶神情:“想想我带给你的快乐,想想想你在我怀里的样子,你以为,我会放掉你。”

“我不要、、、、、”她不要再跟他有关系:“姚友国,我要跟你分手。分手。”

“分手?然后呢?你想离开我?”姚友国笑了,她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可以笑得这么得意:“我想想,你偷了我公司的底价,然后卖给江氏。我可以告你一个商业间谍罪吧?”

“你——”徐思冉没想到,他竟然会拿这件事情来说事。

“想想你的父母,你的同事。你真的可以毫不在意的。去坐牢,然后让他们担心吗?”

“我没有。”徐思冉这下才慌了,她好像犯了一个错误。

她不应该为了结束一个错误,把这么大的罪名安到自己的头上:“那个不是我偷的。”

“是,或者不是,都没有关系了。”姚友国早上醒来之后,就已经明白了,徐思冉是想故意激怒自己,让他放手。

可惜,她想得太简单了。

“或许,你可以等到你进班房的时候,跟你的父母同事好好解释一下。”

姚友国心里清楚,他是绝对不会送徐思冉去坐牢的。可是如果不这样说,她根本不会妥协:“现在,你愿意跟着我了吗?”

“啪。”姚友国的脸上挨了一记。只可惜,徐思冉被折腾了一个晚上,根本没多少力气。反而让自己累得不行:“你,你混蛋。”

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却只让姚友国觉得脸被他摸了一下而已。

将盖在她身上的薄被用力一掀,他又一次将她压在身下:“我以为你昨天也累了,既然你不累,那就再来一次吧。”

他会让她充分的体会到,她是他的。现在是,以后也是。

“不要——”徐思冉急了:“姚友国,你放开我。”

“就当赔偿好了。思冉,你把你自己赔给我。你这辈子,都别想着逃离我。”

他不会放手,永远不会。

早已经酸|麻的身体又一次被进|入,这一次,她连叫都叫不出来。

这个男人,像一头野兽一样,再一次将她困在自己的身下,吞吃入腹,加骨头都不剩下。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徐思冉没有去上班。

不是她不想去,而是她根本没办法去。

姚友国不肯放过她,每天晚上,他都像是一只兽一样,不断的掠夺她的一切。

她被他折腾得,白天根本连起来都难。

他甚至连班都不去上了,每天都让助理把公事送到公寓里来处理。

那些文件他签好字,再让助理带回去。

七天,整整七天。

她感觉自己几乎都要死了。。

可是她没有死。

一如现在,她坐在餐桌前,那个男人,穿着简单的白衬衫,西装革履长裤坐在那里。

“吃饱一点。”姚友国往她碗里夹了一块鱼:“你这几天都没有吃多少。”

徐思冉不说话,她根本就吃不下,也不想吃。

“姚友国,你够了吧?”

一更,存稿的时候把小剧场丢了。泪奔!

第024章:不会来了

徐思冉看着眼前的食物,没有一点食欲。

她现在身体都是软的,连想动一下手指,都觉得酸得不行。

这种明显放|纵过头的事情,竟然也会发生在一向自认是乖乖女的自己身上。

徐思冉已经不知道自己要用什么样的心情,什么样的态度来面对姚友国了。

姚友国看着徐思冉。

几天的疯狂,让她看起来有些憔悴,果然是身体太差了。

“多吃点肉,补一下。”姚友国又夹了一块鱼放在她碗里:“你体力太差了。”

每天他还没有到呢,她就已经晕过去了。

徐思冉那些想骂人的话,因为他话里的暗示而咽回了腹中。

真是够了。

“不是我体力太差,是你体力太好了。”

实在忍不住的顶了一句,发现自己说了什么的时候徐思冉的脸都红了。

姚友国颇有些诧异的看了她一眼唇角不自觉的扬起:“谢谢夸奖。”

这是她给自己的赞美,他还真是受chong若惊啊。

徐思冉跟姚友国没办法沟通下去了。她红着一张脸,恨恨的开始吃东西。

而姚友国看着她脸红红,气鼓鼓的样子,心里却觉得这样的徐思冉,真的很可爱。

想让他放手?做梦。

徐思冉最终没有跟姚友国分手成功。

她做不到让他离婚娶自己。哪怕他这样说,她也做不出来。

伤害另一个女人来成全自己,这种事情,打死她也做不到。

可是离开吗?

先不说友国会不会同意,她的工作,家人,都在北都。

离开这里,她能去哪里?

徐思冉的例假在两天后来了,这也成功的让姚友国放过了她。

抗争之后,她不再说分手。而他也同意了,让她去上班。

表面上看这是他们各退一步的结果。

事实上徐思冉却清楚,这是她又一次的妥协。

一个月后,徐思冉拿到了驾照。

当初学车是姚友国让她去学的,她其实并不想学。驾照到手了,她也没打算买车。

这天回到家,将驾照收好,只当是增加了一门技能,并不想真的开车。

她生活的圈子并不大。除了偶尔跟可仪他们聚会,生活基本是两点一线。

对她来说坐地铁要方便得多了。

晚上,姚友国回来了,他最近也很忙。正发在O市的地没有拍成,却拍下了另一块二线城市的地皮。

正在大刀阔斧的施工。他其实真正来北都的时间,并不多。

一个月只有一半是在这里,剩下的时间,都是空中飞人。

“你回来了?”姚友国进门,手上拿着一个大的文件夹。随手将文件夹放在茶几上。

走到她面前,伸出手搂住了她的腰:“驾照拿到了?”

他的心情似乎很好,唇角一直上扬着,眼里有明显的喜色。

“嗯。”徐思冉点了点头,陈教练人不错,教得很认真。

“那我可以好好奖励你一下。”姚友国说话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串钥匙。

“这是什么?”徐思冉看那个钥匙的形状,分明就是——

“我给你买了辆车。”姚友国将车钥匙放进她手里:“车牌什么都弄好了,直接就可以开了。明天你就开车去上班吧。”

上次吵完之后,他知道她不喜欢自己。

他问过他的秘书,女人喜欢什么?秘书也是一个女人。结婚了,都有孩子了。

姚友国问她,怎么样才能让一个女人安心的呆在自己身边?

秘书是不会去想老板外面有小*的。毕竟这些事情,都是助理在做,秘书又不知道。

以为老板跟老板娘吵架了。于是出主意说。

女人嘛,无非就是有虚荣心,给她买车子,买房子。送珠宝首饰。

想来女人就会觉得高兴了吧?

房子的话,姚友国这两处公寓都已经转在了徐思冉的名下。车子 的话确实是他疏忽了。

其实上次他就有想到,所以才让徐思冉去学开车。

今天听陈教练说她的驾照拿到了,他就把一早就订好的车子给她开回来了。

“要不要现在下去看一下?”玛莎拉蒂总裁订制板,适合女人开。

徐思冉的唇抿成一条直线,盯着他手上的钥匙半晌,然后摇了摇头:“我不要。”

“思冉?”姚友国的脸色沉了下来。

她还是这么强硬吗?哪怕自己这几天都已经一再退让了。

又让她去上班,也没有再禁锢她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