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容习这会儿才意识到两人确实有些亲密,立马拉开距离,脸色太平静看不出什么情绪,孔依然继续不停喊疼。

“容习,算了,你先走吧!我自己一会儿再回去,说不定一会儿我脚就好了!”孔依然故意体贴道。

温容习原本坚硬的心看到孔依然现在这样子毕竟从小一起长大,这会儿眼神也慢慢柔软起来,想了一会儿半蹲在她面前:“我背你去医院!”

“容习,我腿不疼!”

温容习沉默,孔依然心里还是有些怕他会听她的话拒绝,心里小得意之后立马扑到他背上,眼眸冷眼看右边那个女人!虽然那个女人没有按照她和滕蓉想的冲过来,但今天对她来说也绝对算一个收货!

惊羽看着容习背孔依然的身影,真没什么特别感觉,她现在大概能猜到从她出滕家的门,滕蓉和孔依然这两个女人就在给她下套,目的就是要引她看到这一幕,让她吃醋生气和容习吵架,进而挑拨他们的关系,只是他们猜对了表面并没有猜对所有,她对容习的感情更偏于友情,她只在乎容习能不能幸福并不在乎哪个女人在他身边。今天的事情让她更加想离开滕家。

以前她看惯了太多的算计也被很多人算计过,但她真心不喜欢这种算计的人生,一想到以后她嫁给容习要在滕家生活一辈子,她就有些接受不了,先不说她喜不喜欢容习,哪怕是深爱,她也没有必要为了别人委屈自己。

突然手腕被人从身后拽进宽厚的怀里,闻到熟悉的男性气息她顿时忘了反抗,眼眸被大手遮住,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温柔不失霸气响起:“别看!”锐利的目光轻瞥不远处亲密的一男一女,眼底闪过杀意:“如果难受就别看!”

顾溪墨紧紧把人抱在怀里,把人翻转,让她脸紧密贴他的胸口,大手按住她的后脑勺,眼眸幽深,薄唇紧密透着凌厉的冷意!

惊羽这才反应过来她又碰见顾溪墨了?这也太巧了?还有他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不会以为她在难受伤心吧!她以前怎么没觉得这个男人这么有趣?她低声笑,没有笑出声音,只是双肩有些颤抖,顾溪墨以为她是在为那个男人哭,想到这里,他眼眸复杂心口却疼了起来,眼底还有些惊慌,想安慰却找不到安慰的话。紧紧抱着人不放:“贺惊羽,我不准你哭!”

惊羽听到男人的话翻翻白眼,这男人安慰人的话也这么霸道?这安慰她的话真让她有些哭笑不得了,但不可否认戳到她心扉!她也没奢望这霸道的男人真能花言巧语什么,要是他真安慰她一句‘看到你哭,我好心疼或者没事,这种事情有什么大不了’这类型的安慰的话,估计她才觉得不正常,这会儿她从旁观者看这个男人,看的越发清楚,虽然霸道冷硬又不会说甜言蜜语,安慰人的话都能把人气死,但她却能从他的话里听出真挚的感情!

只是没笑多久就有些乐极生悲了,眼睛刚才睁开的时候,他衬衫的扣子磨到她眼睛里去了。眼眶立马红了起来,然后眼泪就不受她控制掉下来:“你先放开我!”他抱的太紧,她没法挣开,等他放松了点力道,但并没有完全放开。

惊羽急忙拉开距离,微微仰头抹干净眼泪,轻轻擦眼睛,顾溪墨刚才没看到她的眼泪还能保持镇静,这会儿看到这个女人就在他面前边流泪边擦眼泪,哗啦啦的眼泪不停,他心口绞痛,薄唇紧抿,他真的后悔,后悔当初没有对这个女人太好,有一种伤害叫做不可挽回,如果当初他没有那么自负和高高在上,这会儿他也不必这么无能眼睁睁只能看着这个女人因为其他男人而受伤流眼泪却一点事情都为她做不了。唇颤颤,贺惊羽,你要怎么才能不哭?他目光专注仿佛整个世界只有她一个,想也不想低头轻轻舔过她的眼帘。温温柔柔,惊的惊羽的下意识后退一步,惊讶看白痴看眼前男人问:“顾溪墨,你干什么?”这男人不会有啥不可告人的癖好吧?她现在还能感觉到眼睛上留下的一些濡湿。

顾溪墨却误以为她不喜欢他碰,紧抿唇眼眸深深专注看她,惊羽总觉得这次再遇到这个男人,这个男人看她的目光连带对待她的态度都有些改变,这男人不会吃错什么药了吧!

“贺惊羽,别再让我看到你哭!否则我不会放过那个男人,不管他曾经对你有多少恩情!”甩下一句霸道的话转身离开。他看不得她为其他任何男人留眼泪,很刺眼,心口更疼!眼底闪过痛楚,拳头捏紧,手背的青筋鼓起,天知道他多想冲过去把人紧紧抱住,带她永远离开这该死的Z市,永远也不踏入。但他更不想让她恨他甚至讨厌他,一点也不想。

惊羽愣愣看着不远处的男人背影,那个男人刚才是为她担心?顾溪墨,为什么我越来越看不懂你!

回到滕家,她本想先回卧室,孔依然刚好从另一个方向走过来,看到她,皮笑肉不笑扯了扯唇角,主动过来:“谈一谈怎么样?”

“没空!”

孔依然得意笑了起来:“没空还是不敢?还是你怕容习哪怕和你在一起,他爱的人也是我!”

惊羽真不想和眼前这个女人废话,简直浪费她时间,她要说的要炫耀的她差不多心里都有数。看这女人拦路在她面前,看来她不答应她誓不罢休。

“去哪里?”

滕家后花园

孔依然目光温柔扫过周围,眼底故意带着怀念:“你知道这里对我有什么意义么?”

“什么意义?”惊羽心不在焉问。

“这是我和容习第一次确认关系的地方,我们俩人都是彼此的初恋,比认识的时间,我从小就认识他,不管是滕家还是孔家都觉得我和容习以后肯定会结婚,就连容习自己也这么认为,只是之前我们之前发了点事情,要不然我早已经是容习的妻子。”

“然后呢?你的目的?”

孔依然见她平静的样子,眯起眼,她就不相信她心里真脸上表现的镇定,想到这里,脸上溢满笑容继续道:“我并没有什么目的,只是希望你识相一些,你真以为滕家会愿意要一个结过婚怀着其他男人孩子的女人么?如果你现在乘早识相滚出滕家,我可以让你稍微有点面子走出滕家,否则到时候被赶出滕家,可别怪我丑话没有说前头啊!”不管她的脸色,她继续道:“难道你今天在商场就没有看清楚么?容习在乎我!他只是恨我当年离开,想用你来报复我而已,他还是放不下我,否则我扭到脚了,他比我更心急!”说到这里,她脸上透着甜蜜。

说实话惊羽真不在乎这个女人和容习有什么关系,只是这个女人居高临下的傲气让她真不爽,危险眯起眼:“哦?如果我就是不识相不离开,你要拿我怎么样?”

孔依然冷眼看眼前不识相的女人,冷笑威胁:“那我只能让你连哭带爬当着所有人的面滚出滕家。我最后奉劝你一句,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啪!啪!啪!惊羽冷眼拍手还不忘赞道:“真不错,人前温温柔柔人后毒蝎子一个,名副其实的白莲花!”

孔依然听到她讽刺的话气的脸色都白了,冲过来就要给她巴掌,惊羽不缓不慢手疾眼快捏住她的右手,反手给她来了一个耳刮子,啪!的一声巨响,声音很大,原本孔依然白色肌肤的立即印出五个指印,脑中一片耳鸣声,可想而知她用了多少力,打的她嘴角都出血。

“你…敢打我!”刚说几个字,她脸上不仅火辣辣的疼,连口腔都感觉到疼痛,孔依然气的都疯了,从她出生到现在还没有谁敢对她动手,就是她父母都没有打过她脸,这次被这个女人狠狠刮了一个耳刮子,那双眼眸露出狠毒杀人的目光,要是这会儿眼神能杀人,惊羽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淡定轻瞥眼前的女人,漫不经心开口:“相比敬酒我更喜欢喝罚酒!”狠狠把人甩在地上,走了几步,侧头眼底冷光闪过:“说实话我最不喜欢的就是算计,这次看在容习的面上,我不和你计较,下次你和滕蓉再挑衅我一次,我不算计人但不代表不杀人!”眼底透着明显的杀意,孔依然被她外露的杀意吓的脸色煞白,她性格傲气但还是有几分聪明,这会儿从她眼底看出杀意,能看出眼前的女人是真的动了杀意,有一瞬她真的觉得若是她再惹这个女人,她会动手杀她。想到这里,眼底恐惧又气氛还藏着一丝阴毒怨恨,咬着下唇,她要报复!

傍晚连带晚上她也并没有看到容习,看来他是逃避定了。想了一会儿,如果容习在后天不出现,她也不打算继续在滕家住下去了。

她拿出笔和纸先写好给他的信!

容习:

真的很抱歉,我还是选择离开滕家,不是因为没有把你没当朋友,而是真的不希望我们七年的感情就在滕家磨破,我很珍惜我们的感情,所以这几天我都等着你想和你谈谈,但你并没有给我机会,真的很可惜!

容习,我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考虑过,真的觉得我们不适合当情侣,之前我以为感情可以培养,但我除了把你当最好的朋友真没法把你当成我的男朋友,在我心里,我一直觉得友情比感情来的稳固,事实确实也是,我真不希望到时我们连说一句话的时间、耐心都没有,容习,我衷心祝福你找到自己的幸福,而你也知道我对感情看的很淡,以后单身一辈子也说不定,我想过了,我要把孩子生下来,然后把他抚养长大,就这么过一生未必不是幸福!

在这里我还是真心感谢你,不管以前还是现在,都非常感谢。这辈子你都是我最好的朋友!

贺惊羽

写完这封信,她反复看了一遍差不多,把纸折起来放信封里,夹在书本里。

她半躺在床上,轻轻抚着平坦的肚子,虽然现在还感受不到什么,可她发现现在只要把手放在肚子上,就觉得幸福高兴,现在她突然庆幸甚至是感谢顾溪墨给了她一个孩子陪她!

第二天,惊羽被老太太喊进房,然后就听到老太太的声音:“今晚滕家举办一场宴会,你也参加吧!”

惊羽点头说好,虽然她挺奇怪滕家老太太为什么要她参加滕家的宴会,之前自从滕老太太知道她结婚还怀了其他男人的孩子,就不待见她,甚至可以用眼不见为净。所以她现在挺奇怪的。不过眼前毕竟的是容习的奶奶,就是她再不想答应,她也得答应,刚好出席完这次的聚会,她就走人!

惊羽出门的时候碰到滕母,她眼底有些复杂,这个温柔的母亲她印象很好,而且平时对她也不错,这会儿见面,就在她以为滕母不会说什么,就听到滕母的声音:“惊羽,我能很你谈谈么?”

惊羽抿唇点点头。

惊羽跟滕母进了她卧房外面的小客厅,两人坐在对面,滕母突然开口:“惊羽,你是不是在滕家住的不习惯?”

滕母是敏感的人,别人的情绪她都能多多少少感觉到,惊羽还以为滕母开口要和她谈容习的事情,听到滕母问她住不住的习惯,她下意识点头:“还不错!”

滕母温柔笑了笑,拉住惊羽的手轻轻拍拍:“惊羽,说实话我真的很喜欢你也喜欢你这种性格!就像是看到我年轻时的影子,只不过你比我更有勇气胆量更大,我从来都是把事情憋在心里,告诉自己忍忍就过去了,一直到现在。”

惊羽有些不明白滕母想具体和她说什么,滕母继续道:“我真的很希望你和容习在一起,真的,对你第一眼就很有眼缘,忍不住想对你好,你知道当我知道容习喜欢的人是你的时候,我有多庆幸多高兴!那时我心里就想容习肯定没有选择错人,站我面前这女孩多好,眼神清亮一看人品就好,果然!”

“伯母!”惊羽欲言又止!

滕母继续道:“你先听我说,惊羽,当那时你平静告诉滕家所有人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容习是你前夫的,并且镇静告诉所有人你没有做过对不起容习的事情,我不知道别人怎么想,但我相信,虽然很镇静心里更复杂,一方面容习毕竟是我肚子里的亲生儿子,我下意识就偏向他,那会儿确实对你还是有点怨言,这几天我平静下来,这个孩子只是意外,你并没有做错什么,错的只是你们俩在一起的时间不对。女人何必为难女人?我知道你今天肯定疑惑我说这些干什么,惊羽,我只想求你一件事,不管以后容习做错什么事情,你都别怪他!”

惊羽真的没有想到滕母会这么通情达理和豁达,她心里真的是佩服她,设身处地,就是她在滕母的位置上也难做到这样,在滕母心里,真心把容习当成最重要,因为容习喜欢,所以她跟着喜欢:“伯母,放心,容习那么好,怎么可能做错什么事情?”

滕母想到滕家和孔家的合作,老太太和滕父打的主意她大概猜出了一些,他们还是想让滕家和孔家联姻,今晚的宴会打的什么主意她差不多也明白,她知道容习有多在乎惊羽,所以真怕她误会容习,其实她今天说这话不过也是自欺欺人安慰自己,也想给她打预防针,两人孩子她都不愿意看到任何一个受伤。滕家所有人现在是打定主意要和孔家联姻,她想说什么也没有一点话语权,她心疼她儿子。

“惊羽,能不参加今晚的宴会就尽量别参加!”滕母最终还是说出这话!

“我已经答应滕老太太了!”

滕母眉宇因为经常皱眉,眉间已经有了几道皱纹,比起二房的胡宁宁已经有些显老!

滕母叹了一口气,算了,儿孙自有儿孙福!拍拍她的手:“好了,没事了,惊羽,你先出去吧!我有点累想躺一会儿床上!”

“好!”

惊羽出门总觉得滕母话里有话,有些奇怪。

晚上七点,滕家大厅举行宴会,惊羽因为也需要出席宴会,所以今天一身简单的黑色长裙简单大方又不夺人眼球,在豪华的宴会里并不起眼。但确实越看越耐看,越有韵味的。特别是那双眼眸清清淡淡勾的人心口发痒,眉宇间的独特风情蛊惑人,气质又好,虽然长相只是清秀,但一身端庄贵气比大厅里的其他女人气质都好,让人忍不住拍案叫好!

从一进来她并没有同其他人一起三三两两围在一起,而是捏着一杯果汁独自坐在角落,她不喜欢这种言笑晏晏的场合,每个人像是带了一层面具,虚伪又无趣,她扫了周围一眼,打算稍微出席一下等会儿提早先离开。

手指捏着高脚玻璃杯轻轻摇晃,喝了一口柠檬果汁,觉得味道挺不错的,一连喝了两杯。

滕蓉从一进场就开始找那个女人的身影,见她坐在角落,唇角冷笑想到之前孔依然的话,她迈步走过去,整个人傲气又跋扈,身上披着华丽的披肩,走到惊羽面前,面容不屑嘲讽:“穿的这么寒酸也敢出来?真是丢我滕家的脸面,果然穷人就是穷人!还想攀我滕家高枝,简直不知死活!”却见对方脸色平静一个字都不说,显得她就像是泼妇,来往的人看了她几眼,气的滕蓉脸色涨红,冲几个佣人往她身上瞄的人压低声音威胁道:“看什么看?再看开除你们。”

明明是想看眼前这个女人笑话现在倒像是别人看她笑话,她心口有气,想到什么,突然冷笑起:“贺惊羽,我突然有些可怜你了,果然是个蒙在被子里的傻子,你就不好奇为什么滕家无缘无故举办这个宴会?”

“哦?那不如滕小姐好好给我解释解释?”白皙的手轻轻摇着杯子,一脸平静漫不经心问道。

滕蓉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笑的特别得意:“想知道?我偏不告诉你!”想到之后的好戏,若是她知道今天是她堂哥和依然姐的订婚典礼,她就不信这个女人不紧张这张脸还能和现在一样平静下来,那她真就佩服这个女人了。爬的越高摔的越惨,她不是龚定自己会嫁给滕家么?滕家可不愿意接受一个二婚的女人。就算她堂哥再喜欢,她伯父还有奶奶都不会答应。

惊羽握住酒杯再不理睬眼前的女人,管她说什么,滕蓉见这个女人完全忽视她气的跺脚冷哼一声。

没过一会儿,大厅大门突然被打开,只见从外面走进来一对男女,男的帅女人的漂亮,看过去还真有几分那个味道。只是男人脸色从始至终沉下没有露出一点笑容。

孔依然眼睛搜寻到滕蓉的身影,也就看到贺惊羽那个女人的身影,看到她,她眼底闪过怨毒和冷笑,上次竟然敢打她,这次她绝对要让她在大庭广众之下哭着滚出滕家大厅。她特意挡在容习面前,生怕让他现在就看到那个女人,现在还不行,为了避免出什么意外,必须得让滕家宣布她和容习的订婚之后,她真是迫不及待看那个女人可怜跪在她脚下求她的场景。

滕蓉从看到她堂哥和依然姐一起挽手进来,就幸灾乐祸打量旁边女人的脸色,见她笑容果然敛起,心里得意,这只是开始而已,要是她知道今天她喜欢的男人和其他女人订婚,她会怎么样?她真是迫不及待看这场戏了。

没过一会儿,滕父开始上台演讲,下面来的宾客都是Z市非常有名望有身份的人,今天受滕家邀请参加这次的宴会。

孔家的当家人上台问了一下他的秘书:“顾少来了么?”

“孔总,还没有,顾家毕竟是B市的大家族,恐怕没这么好邀请!”

孔父在前些日子他没有想到会在Z市见到那位大少,受人介绍见过一面,想到顾家、蒙家强大势力,他确实想为孔家找个靠山,要是以后孔家在顾家的庇护下,在未来几年绝对有潜力挤进B市。更重要的是顾家之后还有一个蒙家。谁敢招惹蒙家?十几年前只要是被蒙家庇护在下的几个小家族都已经成为B市数一数二的大家族。比如韩家。孔父叹了一口气:“哎!你再继续看看,要是一会儿看到,立即跟我说知道么?”

“知道了,孔总!”

滕父稍微说了几句感谢词,见孔父上来,两人冲彼此点点头,滕父继续宣布:“孔家和滕家世代交好,这次滕家决定和孔家强强联合!”孔父接下去开口:“所以我们两家决定进行联姻,在这里我宣布滕家少爷温容习和我孔家的千金孔依然的婚礼将在下个月底举行。”

温容习脸色虽然有些称不上好看,特别是在宣布婚礼后。他心里总有点惊慌,害怕让惊羽知道,不,他不会给她知道。就算订婚,他也不会和孔依然结婚。

滕父和孔父话音落下,全场响起掌声。然后让两位新人上台说话。

滕蓉已经不能用幸灾乐祸形容自己的心情,虽然眼前的女人脸色依旧很平静,不过说不定这女人心里怎么难过呢!

想起她和孔依然的计划,滕蓉乘所有人都在看台上的时候,突然把手里的酒杯往自己脸上泼,然后尖叫一声大喊:“贺小姐,我没说什么,你为什么把酒往我脸上泼?我知道今天是我堂哥订婚的日子,你不高兴,但你也没必要把气全部撒在我身上啊!”滕蓉声音很大,一脸委屈,而且她透露的信息量更大。

“我知道你气我之前一直不理你,因为你想高攀我们滕家,我却没有理你,贺小姐,真的很抱歉,因为我们滕家是Z市有名的大家族,绝不会接受一个二婚的女人成为滕家的人。而且我堂哥从小就一直喜欢的是依然姐,或许现在给你暂时迷惑住了,但我求你行行好,别不折手段破坏他们的感情!”

话音刚落,全场轰动哗然,噪杂的声音更是乍起,此起彼伏。

“这个女人是谁?”

“这个女人好像就是容少带回来的女人,不过没想到竟然这么有心机!”

“是啊,这人长相真是不能从表面看,真是人不可冒相,不过这女人打的主意注定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就算她算计上了滕家?只是滕家未必愿意给她算计,看看今天这是什么,*裸的打脸啊!要是这会儿这个女人识相就得灰溜溜赶紧走人。”

惊羽面无改色,眼底冷漠冷眼扫过滕蓉,没有想到滕家竟然给她这么一个惊喜,真让她出乎意料。

温容习等看到惊羽已经迟了,所有难听的声音开始议论她,此时他全身呆滞,不敢置信,脸色骤变,惨白惨白!他父亲和奶奶答应过他的,答应过他不让惊羽进场!如今她在场,这能说明什么,这从头至尾是一个局,一个设给他的局,什么答应让他和惊羽在一起?滕家用它的做法告诉他想和她不可能!他奶奶用身体状况逼他不得不答应低头。

温容习猛的冲过去,他想要解释,他想把一切都给她解释,惊羽面无改色咧开淡笑:“没想到你今天订婚!恭喜了!”她现在真的是真正明白滕家对她的印象,把她当做苍蝇就怕她纠缠容习?她心里冷笑,心里越来越冷,连带和容习说话的时候拉开几分距离。

这一句话仿佛就像是锋利的匕首插进他的心脏,就算他订婚,她也不在乎么?看她从始至终冷静的表情拳头紧紧握起,抿唇一句话没说。

滕父和老太太见容习突然冲到那个女人面前,立即让他回来!

滕蓉这会儿继续火上浇油:“堂哥,依然姐还在那里等你呢,你得关心关心依然姐,别被这个女人的表面给骗了,你看她刚才故意泼我身上的酒水,她接近你就是想高攀我们滕家,我不理她,她还…”滕蓉话还没有说完,温容习冷眼目光发了冷看她呵斥:“给我闭嘴!”

孔依然看着眼前这个女人,眼底幸灾乐祸,想到昨天她给她的巴掌,眼底闪过狠毒的怨气,走过去说道:“容习,蓉蓉也不是故意的。”然后故意欲言又止看了一眼惊羽,眼眶挤出一点眼泪,一脸楚楚可怜:“贺小姐,上次你来找我,我们不是说好了么?我给你点钱,你就不破坏我和容习的感情么?”

“哦?孔小姐,你给我钱我怎么不知道?那请问你是给我几亿?我的胃口可不是这么容易满足的!”

孔依然眼底幸灾乐祸闪过:“容习,你看,这个女人果然是为了钱接近你!”

温容习脸色越来越难看:“闭嘴!孔依然,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么?”

孔依然被温容习呵斥,脸色一白,这会儿滕家老太太和滕父走过来,滕老太太呵斥道:“容习,你说什么,依然有说错什么么?奶奶今天让她来一方面想断了你的念头另一方面就是要你看清这个女人的真面目,一个离过婚不过小门户的女人还妄想高攀上我们滕家,奶奶不会让这个女人如愿的!你乖乖和依然订婚!”

“奶奶!”温容习脸色越来越白,浑身颤巍巍,他只觉得眼前这些人真是可笑,惊羽连顾家都不屑,还会想高攀滕家?他眼底愧疚,心里想说的话却在惊羽面前一句说不出口:“小羽,对不起!”

滕蓉继续火上浇油:“堂哥,你要说对不起干什么,你又没有对不起她,你现在还没有看到她的真面目么?”

温容习再也忍不住甩手给了滕蓉一个巴掌,目光浸了骨的冷:“我说过让你闭嘴!”

“容习,你真要为了这么一个离过婚的女人对自己的亲堂妹,我看你是被这个女人完全蛊惑,这个女人有什么好?要是你没有权势,看看她会不会和你在一起。你看看依然多好!”老太太开口还想说什么,就听到大厅门口传来一阵低沉透着寒意禀裂的声音:“我的女人需要高攀谁?”

第一百零三章贺惊羽,我喜欢你!

所有人顺着声音看过去就看到为首一个男人一袭黑色风衣,浑身上下带着强大的气场和冷意,一双如野兽锐利无比的瞳仁,泛着冷光透着威慑,举手投足充斥上位者的威严与威慑,一个漫不经心的眼神让人心惊胆战。

尤其是那张面容,如同上帝最好的杰作,轮廓精雕细琢,线条完美深邃,此时却如同蒙了一层冰霜,冷峻无比,他眼窝很深、颧骨有些突,越发显得整个轮廓深刻、冷硬还多了一层冷厉。里面白色衬衫搭配外面一件黑色风衣,衬着整个人越发完美俊美!

顾溪墨一步一步走过来,浑身上下透着霸气与威严,漫不经心轻瞥的眼眸让人如坠冰窖。

身后跟着几个训练有素的黑色制服的保镖,脸虽然普通点,但眼底是不是透露出的精光决不能让人小觑。一看不管是保镖还是为首的男人都绝对不是一般人。

所有人的都愣了,不止是被眼前男人的气势被震撼,还有被他的长相震惊,几乎所有人都看的呆滞了,他们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但还从来没有看到过一个长的这么好看的男人,这个男人到底是谁?

滕蓉和孔依然呆呆看着眼前的男人,脸颊忍不住羞红,孔依然更是忘了身边她今天订婚了,呆愣愣一眼不眨看着这个男人!她一直以为容习是最优秀的,所以千方百计要嫁给容习,可没想到今天竟然看到一个比容习还优秀的男人,她心口蠢蠢欲动,见旁边的滕蓉也呆呆看着有些不满,她不是喜欢他哥么?

孔家的当家见过顾少自然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谁,急忙上前恭敬道:“顾少,你来了?”

孔依然听到她爸喊‘顾少’这两个字,立即知道眼前这位就是孔父之前一直想找的靠山,孔父之前和她说过这个顾少的身份,要是孔家攀上,非黄腾达指日可待,她突然有些后悔这么快和滕家订婚,眼前的男人耀眼优秀的让她窒息,第一眼就击中他的心脏,要是孔父主动向这位顾少提出联姻,想到这里,她脸色羞红。

容习冷眼瞥着身旁这个女人,他从来就知道这个女人安分不了,滕家竟然让他弃珍珠而选鱼目,他心口冷笑,眼眸对视眼前的男人,拳头捏紧。

惊羽真没想到顾溪墨会这这会儿出现,还在这里出现,随意瞥了周围一眼,见周围的人的目光焦点全部集中在顾溪墨身上,这个男人还真是天生瞩目的焦点。

滕老太太自然也是知道B市顾家的大名,而且顾家不止表面那么简单,它身后还有东南亚蒙家的势力,那才是真正的恐怖,老太太现在也知道眼前的男人惹不起,挤出一个笑容:“顾少来参加我孙子的订婚礼,真是荣幸至极!”

顾溪墨冷眼瞥过所有人,黑黝黝的冷眸落在眼前的老太太身上,带着禀裂的寒光,疼老太太被眼前男人眼底的冷意看的心惊胆战不已,怎么想怎么就想不通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这个男人!

滕蓉脸色羞红,这会儿她现在已经大概知道眼前男人的身份,连她奶奶都要对这个男人尊敬,可想而知这个男人是什么身份,要是她能嫁给他,那以后不止是她还有她家在滕家的位置肯定超过她大伯,就连以后老太太也不敢对她动口开骂,就算在滕家也得好好和她说话,想到这里,她心里激动,羞涩喊了一声“顾少!”

顾溪墨完全没把眼前滕家人放眼底,冷笑:“谁说我是来参加你孙子订婚礼?”

老太太老脸僵住,没想过眼前这位男人这么不给面子。

温容习脸色沉沉:“顾少!”

顾溪墨突然身子快速一闪,扯住温容习的衣领,一拳拳打在他脸上,眼眸赤红泛着狠光:“温容习,连我都舍不得对她这样,你敢这么对她?”

周围所有人没有想到眼前这位顾少刚才好好的,这会儿就像是发狂一样拼命往对方一拳拳招呼,周围哗然怎么也不明白滕家的这位少爷哪里得罪了这位顾少。

温容习是老太太的孙子,这会人老脸惨白,想派人去帮忙,却被几个保镖三下两下制服。

“顾溪墨!”惊羽眼看温容习嘴巴都是血,急忙喊道。说实话容习今天订婚,对她来说真没什么伤害,毕竟她不喜欢他,心里之前有愧疚,但愧疚也在这次订婚典礼上和滕家一直针对她消失大半,但她毕竟和容习认识七年,不管怎么样,这之间的情谊她不能坐视不管!今天之后,她知道她和容习再也没有可能!

就在周围所有人以为这位顾少还会继续动手的时候,他竟然因为一个女人的话停下手,原本冰冷的眸子落在那个女人身上,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的错觉,连冷硬的轮廓都柔和了不少,大部分人还是记得刚才顾少那句话,我的女人需要高攀谁?难道这个女人和B市大名鼎鼎的顾少有什么特别的关系?

滕老太太看地上满脸是血的孙子,急忙让人扶起带下去,生怕那位顾少又出狠手!

温容习拂开所有人的碰触,起身面容苦涩看惊羽,是他对不起她!当初不管他奶奶怎么劝家人怎么威胁,他都不能答应这次的订婚!他知道按照惊羽的性格,以后绝对不会再和他有什么进一步的发展!

滕父和老太太心里都憋着气,但奈何别人拳头比你大,滕家在Z市称得上首富也称得上一流家族,可在蒙家、顾家面前,真是什么都不算,蒙家一年的流动资金就足够抵上一个滕家,而且顾家、蒙家背景可不是如一般商人那么纯粹干净,对他们而言杀人也不算什么,想到这里,老太太也不得不憋气好声好气问:“顾少,我们滕家曾经有得罪你么?”言外之意就是没有得罪为何要针对他们滕家。

顾溪墨居高临下俯视,目光浸了冰冷意十足略过老太太、滕蓉、孔依然这三个女人:“敢动我的女人就得有承受代价的准备!”手腕突然握住惊羽的手腕,把人霸道狠狠拽入怀里,他紧紧抱着,怎么也舍不得放开,薄唇紧抿成一条线:“贺惊羽,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不是很能说么?现在怎么就只会傻站着给这几个女人欺负?”

惊羽被顾溪墨突然拽入怀里,她有些愣,然后听到他表面讽刺但内里却满满关心的话,心里涌出一股温柔的暖流,她脸上动容,这个男人就是这样,做比说永远做的更多,她迟疑了一下,双手还是环住这个男人,轻声叹道:“顾溪墨!”

还有他哪只眼睛看到她傻站着被欺负了?她只是还没有来得及反抗他就来了好不好?

滕家所有人看到这一幕,脸色骤然变色,尤其是滕老太太、滕蓉、孔依然,怎么可能?这个女人怎么可能是大名鼎鼎的顾少的女人,滕蓉、孔依然嫉妒的眼睛都红了,不可能,不可能,肯定是这个女人勾引了容习不够,还勾引了这位顾少。

疼老太太突然想到这个女人之前说的前夫,这个女人的前夫就是这位顾少?她心口一沉再沉,如果真的是,那么她们滕家之前讽刺的高攀就是*裸的打脸,这个女人连顾家都不在意又怎么会高攀滕家?她现在就希望这位顾少对这个女人感情浅点,不至于公私不分明报复滕家,如果眼前这位顾少真报复起来,他们滕家凶多吉少,她现在真是后悔把事情做满,没给自己留下一条退路,如果滕家因为她的缘故有什么事,她死也死不瞑目!

顾溪墨冷眼扫过滕家和孔家的人,眉宇威严十足,冷笑:“我的女人需要高攀谁?”

气氛在这一刻寂静安静的没有声响,所有人目光都集中了惊羽身上,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的来头这么大,就连孔父脸色这会儿也变了,他没忘了刚才诬陷顾少女人的还有他女儿,想到这里,这会儿恨不得刮孔依然一个耳刮子,惹到谁不好,竟然惹顾少的女人,这简直就是把孔家往死里弄的节奏,孔父脸色难看沉沉,心里恐惧。

此时滕蓉、孔依然嫉妒的眼睛都红了,尤其是自视甚高的孔依然,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然这么大的能力连B市这位顾少也能高攀,想到这里,眼底狠毒、嫉妒闪过,开口抹黑:“顾少,这个女人可不止是勾引了您还勾引了我未婚夫,你可千万要看清楚她的真面目可别给她骗了!”

孔父听到孔依然的话,脸色煞白,看来这个女儿真是被他宠上天了,这种话她现在也敢讲?孔父生怕顾少把责任怪罪道孔家,到时候靠山没找到,倒是得罪了这么一个强大的敌人,孔父想也没有想,直接狠狠给了孔依然一个巴掌,力道一点没留,扇的孔依然脑袋轰隆发懵,惨叫一声,打的连嘴里的牙齿都松动了,嘴里流血,脸颊立马肿的跟馒头一样,白皙的脸颊清晰的五个指印,孔依然捂着脸眼底不敢置信,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爸会亲自动手打她,她这会儿想开口都不能开口,一张嘴,嘴巴脸颊火辣辣的疼。

孔父没有多管孔依然,急忙恭敬向顾溪墨认错:“顾少,都是我教管女儿不行,让她说话不经大脑,顾少,希望您原谅!”

顾溪墨冷笑:“你有什么资格让我原谅?说出的话如泼出去的水,你觉得收的回来?”眼眸危险眯起:“孔家,我记住了!”

话音刚落,孔父脸上的血色煞白,顾少他…他是什么意思?想到偌大的孔家因为这个女儿几句话覆灭,他简直掐死这个女儿的心都有了,当初就不该纵容她去滕家,孔父唇颤了颤眼底恐惧:“顾少,你的意思是?”

顾溪墨狠光闪过,危险眯起眼:“我的意思就是如果孔家消失了,你应该知道是因为谁消失的。”

话音刚落,孔父早已经吓的瘫在地上,孔依然脸色煞白,见孔父满眼惊恐的样子,她毫不意外相信面前这个男人真要对孔家下手,想到若是孔家没了,她拿什么资本在Z市立足?她一向自视甚高,要她从一个富家女变成一个穷人,她受不了,根本受不了那种底层的生活,那还真不如让她死了得了。而且在以前Z市,她得罪的人不可谓不多,要是孔家真有什么事情,可想而知她想Z市普普通通活下去都没活路,心里越来越害怕,一张脸惨白如同白纸,她终于害怕了急忙跪下:“顾少,我错了,我错了,求你饶了孔家!求你!”边说边磕头,额头磕的都青了破皮了还在磕,手还没有碰到顾溪墨的裤脚,就被人踹出老远,砸在放盘子的桌上,哗啦啦的盘子连同人砸在地面,直接昏死过去。

“依然!”孔父瞪眼大喊因为受刺激也昏迷过去。

所有人都没有想过眼前这位顾氏大少对女人也会这么狠!所有人眼底惊惧心有余悸,他们毫不怀疑孔家以后的结果是什么,所有人这会儿一句话也不敢说,生怕火烧到自己身上,有几个之前因为被滕蓉骗着说了几句那个女人的坏话,脸色煞白煞白,心里算是恨上了滕家,又希望顾少没听到!

滕蓉看到孔依然的惨状,脸色发白,刚才要不是那会儿孔依然开口,就是她开口,现在昏迷过去的人也是她,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堂堂的顾少竟然会为一个女人做到如此地步,想到之前她针对贺惊羽那个女人,滕蓉脸色都白了,惨白惨白,连胡宁宁都惨白惨白,还有老太太,在这里得罪那个女人最多的就是滕家。

滕蓉这会儿被吓的双腿发软,特别是被那道冷光瞥过,她浑身如坠冰窖,浑身冰凉到骨子里,她踉跄后退几步,吓的直接失禁,黄色的液体顺着腿根往下流,咬着唇对着惊羽开始装可怜:“贺姐姐,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太小不懂事,贺姐姐!”

滕家这会儿除了容习,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变得惨白惨白,老太太这会儿知道唯一能救得了滕家的人就是眼前顾少旁边的女人,老太太这会儿也顾不得面子拉下脸好声好气开口:“惊羽,我老太太之前也是糊涂,我滕家真的没有针对你的意思!”

滕父急忙附和:“是啊,是啊!”

滕蓉的父亲这会儿也给了滕蓉一个响亮的巴掌,下手比孔父更狠,滕蓉惨叫一声,一巴掌把人甩在地上,滕蓉脸颊顿顿时肿的比一般的馒头还打,滕蓉捂着火辣辣的脸,一脸恐惧看着她父亲,嘴里麻木的疼痛,突然吐出一颗牙齿,嘴里都是血,吓的直接昏死过去。胡宁宁心疼的扑在滕蓉身上,一脸恐惧:“蓉蓉,你怎么了?你怎么了?”满眼冒火冲滕父开大,这会儿胡宁宁早已经没有了贵妇的优雅,活像一个泼妇,两人就像是演猴戏在地上翻滚打架,滕父毕竟是男人,没过一会儿胡宁宁惨叫一声。

惊羽不想在滕家呆了,她不喜欢滕家甚至有些排斥,一秒也不想多呆:“我们走吧!”

顾溪墨冷眼瞥过孔家、滕家,眼底狠光闪过,这些事情他不会这么轻易完了,敢伤他的女人,这些代价远远不够!

所有人见那位顾少身影终于消失才舒了一口气,今天很多人都见识到滕家的无耻,不少人因为滕蓉恨上滕家了,估计今天的丑事很快会传遍Z市,到时候滕家、孔家都只是一个笑话!

顾溪墨从始至终紧握住她的手腕,出了滕家的别墅,惊羽眼底有些复杂,这会儿自己也只能跟着顾溪墨住酒店了,身上的东西都在滕家,包包、卡、衣服都在,她也不想再进滕家,只好跟着顾溪墨上车。

车内气氛一沉沉默,惊羽抬头透过窗看车窗外的情景,五光十色的霓虹一闪一闪,漂亮的耀人。

她抿了抿唇,想说什么,却突然不知道对顾溪墨说什么,手掌被握住他还没有放开,她轻轻想抽出手,却被对方握的更紧,惊羽有些尴尬:“那个,顾溪墨,你不觉得热么?”手心里都冒着汗水,他不是有洁癖么?还握的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