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溪墨叹了一口气:“这次就算了,但以后你离那个女人远点!”
惊羽笑笑没说话。她突然想到什么,那件事如果不提,永远是两人之间的一道隔阂,她想了想还是问道:“你…我,顾溪墨,你是不是知道了我拜托秦染送走温容习的事情?”
顾溪墨听到温容习这三个字,脸色本能沉下,阴晴不定,眉宇拧成褶皱,惊羽见他沉下脸,心里也跟着沉下,他眼眸恶狠狠看她,抬起她下巴没有放开:“那个男人真就那么重要?”
“你明知道不是这样!”
他脸色虽然缓和,但恶狠狠的眸子沉沉,眸光显得阴冷,脸色还是没好几分,惊羽主动揽住他的胳膊,把脸凑过去贴他的脸颊,抿着唇:“顾溪墨,我们以后都不要因为温容习这三个字吵架了好么?你心里明知道他对我来说只是普通的朋友,我的心早已经被你和孩子占满了!留不下分毫!”
顾溪墨听到这话眸光突然暗沉下来,眼底闪过她熟悉的*光芒,越来越灼热,燃烧的她整个人有些热有些紧张,不知道为什么口舌有些干,她无意舔舔唇,下唇被舔的鲜亮,她没有意识到这是个极为诱惑人的举止,顾溪墨目不转睛盯着她鲜亮的粉唇,眼底似乎有什么在燃烧,目光灼热的吓人,喉结微动,浑身的火仿佛在燃烧。强烈的*几乎将他的理智淹没,低沉的嗓音暗哑:“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似乎看明白他的眸光,她可没忘了这里是在车上,生怕他突然有什么举动,这时候听到他的话,她开口:“上一次你昏迷的时候,我说过的,你没有听到么?”见他没什么反应,她心里不知为什么越来越紧张了,咬咬唇:“我只说一遍,你听好了。顾溪墨,我爱你!”
话音刚落,他眼底像是凝聚起狂风浪涌和惊涛骇浪,暗涌波涛始终没有平静,整个人跟懵了一般怔怔不语,目光只专注一眼不眨盯着她的脸看,像是要看穿什么一样。眸光起起伏伏始终汹涌,眼眸怔住有些不敢置信,像是不知道她竟然会说这三个字。他能听出自己的心跳都能跳出胸腔口,全程他只能听到自己砰砰的心跳。想到什么,他开口命令前面的司机:“十分钟内找一家酒店,今晚住在Y市!”
“是,大少!”
惊羽这会儿也回过神这里可不止有他们两人,刚才两人秀恩爱太可耻了。清咳了几声,然后就听到顾溪墨突如其来的话,住在Y市?不是说回去么?
五分钟后,祁林把车子停在一家豪华的五星级酒店,酒店门口的服务员看到眼前几辆黑色车子,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普通人,急忙恭敬帮忙打开车门。
顾溪墨急急扯住她的手腕,力道很紧,直接把人扯着走进酒店大堂电梯。
惊羽还有些回不过神,刚才不是说回去么?怎么突然就住酒店了,想了想,抬头:“顾溪墨,我们还是回家吧?”
电梯叮的一声打开,他把人拽进电梯,按了关闭的键,按住她的双肩,把人推在电梯角落低头再也顾不得其他疯狂吻了起来。惊羽微愣,想到这里是在电梯里,还有人出入,急忙想把人推开:“等等…顾溪墨,你怎么了?”眼角余光对上那双幽深跟黑暗里见到冒着绿光的狼眸一样的眼眸,她心里一惊,顾溪墨低沉的嗓音在安静的电梯格外的突兀:“我想要你!”
四个字跟钉子一样钉在她心口,她整个人傻了,这时候电梯叮的一声打开,他把人拽到房间门口,低头边吻边让她拿卡刷拧开房门,惊羽此时心里欲哭无泪,不会是她刚才说的那几个字刺激了眼前的男人么?想归想,还是乖乖掏进他兜里拿卡,又不能看着拿,嘴巴还被堵住,费了半天才拿出来。
顾溪墨随手拿过卡刷开,拧开房门,抱着人边亲按住她后脑勺用力狂吻。抬脚关上房门。
因为天气冷,她外面穿了一件带拉链的外套,他没耐心直接刷的用手把拉链扯开两边,衣服扔在地上。抱起人把人翻身压在身下。
她时时刻刻关注自己衣服,眼看自己的衣服拉链扯坏,这件衣服可是她非常喜欢的一件,有些肉疼,侧脸再看外面天气还有太阳,这大白天的宣淫不好吧!唇被吻肿,一抿就疼。双手想把人推开:“顾溪墨,外面晚上再…”
唇重新被堵,他眸光专注看她仿佛看整个世界,热烈如熔浆,带着烧红炭火的橙黄色,捏住她的下巴:“刚才说的那几个字再重说一遍!”
什么?
几秒内思绪拖回,她大概明白他想让她说什么,抿唇:“不好吧!刚才我不是只说一遍么?而且你也挺清楚,没必要再说了吧!”
顾溪墨眸光沉沉带着热烈的光芒盯着她看,她有些无奈,抬手捧起他的脸,主动往他薄唇亲了几下:“我只说最后一遍了,要是你还没有挺清楚,那也算了。”她眸光定定温柔看他:“顾溪墨,我喜欢你,不,应该是爱你,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爱过一个人。只有你。谁也比不上你在我心里的位置。”
顾溪墨眼眸溢出夺目的光芒,胸腔的心脏猛的要跳出胸口,砰砰直跳,眉梢尽是兴奋和激动,眼底的喜悦明显:“记住你说的话!”
她主动握住他的手:“那你也要记住我说的这句话,没有人比你更重要!所以你不需要妒忌其他人,不需要患得患失!除非你让我离开,否则我绝不会先离开你。”
顾溪墨猛的把抱着人,脸埋在她的肩窝,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廓:“真好!真好!”紧抱着人,她双手环住他的腰,是啊,真好,两人在一起真好。
两人抱了很久,过了好一会儿,惊羽见身上的男人再没有其他动作,听到他均匀的呼吸,明显是睡着了。
她不忍把人推开,微微侧头看到他眼下的青黑,心里不知觉有些心疼了,这几天这个男人到底在为她忙什么?他肯定很累吧!
她紧抱着人,闭眼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睡过去了。
她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晚上八点,身上的男人还没有醒,她轻轻用手描摹他的五官,盯着他的五官瞧了好半响,才把人轻轻推开,套上她的外套去阳台给叶希打了个电话。
顾溪墨迷蒙清醒,手搭在一旁,看到大床上只有他一个人,脸色霎时变白,整个人激灵弹起,眼底带着明显的惊慌,鞋也来不及穿,之前的一切就跟梦境一样,那个女人在他身边只是一个梦境,和他说的那些话也是一个梦境,他心口也慌乱起来,下床要找人,刚好看到从阳台进来女人,他大步走过去匆忙把人紧揽在怀里。眼底还带着一些没有褪去的惊慌,此时他只知道紧紧抱着人,这样这个女人想离开也没有办法!
房间很安静,就在这时候低沉的嗓音响起:“我以为刚才一切都是我臆想出来的梦境。那几个字也是我自己一厢情愿想的。”
惊羽听到他的话,心里立即心疼起来,环抱着对方:“我一直在这里!刚才我只是出去打电话!”
“别离开我!”
“好!”她怎么也不明白为什么患得患失的是对方而不是她。
“下次去哪里,必须明确告诉我!”
“好!”她也不说他说过。她能感觉到他是真的在乎她。
顾溪墨半饷才敛回平静,重新变得理智:“温容习的事情你不需要管,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会放过他。但以后不许你和他再有任何瓜葛,也不许你再担心他!”
惊羽眨眨眼,总觉得眼前的男人似乎改变了很多,若是以前想让他退一步也绝不可能,她知道这些都是他为了她,她点点头:“好!”
“要是你敢离开,我杀了他!”
刚高兴没多久,听到这话她嘴角一抽,她从回来后就没有想过要离开!为什么这个男人一直以为她会离开?
“好!”这会儿肚子空空,一整天都没吃什么,对面的男人也是,拍拍手:“我们外面逛夜市顺便吃个饭怎么样?”
见对方点头同意,她穿起衣服,虽然外套拉链坏了,还能穿,顾溪墨把手搭在她肩上问:“刚才去阳台干什么?”
“打电话给叶希,我的行李还在旅馆呢!让她帮忙带回B市!”
“嗯!”
两人单独出去,只带了祁林一个后面跟着。
本来两人想去餐厅,只是几家餐厅都人满为患,她干脆带着顾溪墨去吃路边摊,也别有一番趣味。
来到一家人比较少的路边摊,她刚让顾溪墨坐下,还以为他会很嫌弃,见他眉头都没蹙就坐下。只是路边摊和他整个人气氛明显不搭,他长的太出众,来往的人群纷纷时不时把目光投注在他身上。
见他不嫌弃,她舒了一口气,问了一下他要吃什么。
“随便!”
惊羽点头干脆点了自己爱吃的,顺便帮他点了一碗清汤面。抬头见祁林恭敬跟着,她也不好让他一直站着。也给祁林点了一碗清汤面。
坐下来让祁林也坐着一起吃。
祁林见大少面容冷峻,急忙拒绝。
惊羽坐在桌上,温柔笑道:“我们总不能两人顾着吃,你光站着,其他人都看着呢!”
“大少!”
顾溪墨眉眼没抬,目光看向身旁的女人带着宠溺的温柔:“坐!”
祁林第一次和大少一起坐下吃饭,心里的压力可想而知,脸色有些白,垂头身板却板的笔直。
她也看出祁林的拘谨,心知他的紧张,为了不让他更尴尬,她和祁林说道:“其实这里的汤粉捞面味道都挺不错的,一会儿你可以尝尝!”
她目的是让祁林放松一些,却没有想到祁林更尴尬,他心知大少对夫人的占有欲,时不时抬头见大少并没有生气,才缓了一口气,只是之后怎么都不愿意多说话了。
惊羽不知道祁林心里想的,只觉得和对方不熟,所以下意识把人当客人客气。
等老板娘把汤面端来,她把它端在他面前,给她扯开一次性筷子,递过去,顾溪墨乐的自己媳妇给自己服务,眉梢柔软几分。
“你试试,应该挺不错的!”
这会儿她和祁林的汤粉也上了,因为比较不熟,所以稍微客气一些,主动把对方当客人,帮对方把碗粉端在他面前。
顾溪墨看到她的这个举动,眼眸明显沉下,脸色有些差,祁林跟在大少这么多年,自然了解他的脾性,这会儿看到大少脸色沉下,他心里咯噔一声,暗骂自己刚才手脚怎么就不快点,让夫人端给他了!他心惊肉跳想要推迟不要,这会儿最后一碗粉已经上了。
她把碗端在自己眼前,顺手给祁林拿了一双筷子,祁林眼看大少脸色越来越沉,恨不得立即离开,这会儿也没办法只能咬着牙说了声谢谢,埋头吃粉干,把自己的存在感降的最低。
她刚要吃,就对上顾溪墨沉沉的眸光,她愣了一下:“怎么了?”
顾溪墨看着眼前两人同一样粉干有些刺眼突然道:“我喜欢吃粉干!”说完就和惊羽换,惊羽看着碗里面,以前这男人不是更喜欢吃面么?还有她不喜欢吃面啊!
惊羽看着眼前一碗面,头都大了,看着顾溪墨道:“要不我给你一半面,你给我一半的粉干?”
没想到对方很乐意,原本严肃的脸色一扫而光,主动给她拨了半碗的粉干,惊羽也主动给他拨了大半碗面条,男人饭量比较大。
惊羽怕两男人一碗粉干面条不够,开口道:“要是一会儿你们嫌不够跟我说,我跟老板娘说说!”
祁林急忙摇头并且肯定加肯定表示绝对够吃。
“那就好!”
她尝了几口,味道还不错,身旁的男人穿着明显和吃街边摊挂不上钩,可这个男人还是愿意陪她一起,她胸口涨满甜丝丝的,眼睛低头情不自禁看手指上闪光的钻戒,眉梢更高兴了。
顾溪墨见她眉梢高兴洋溢着笑容,薄唇弯起弧度,旁边大部分目光时不时投注在他身上,大部分是女人的目光。三三两两的女人、女生围在一起议论纷纷。
惊羽见就连吃街边摊,这个男人的女人缘都这么好,颇为无语外加无奈了。就连他也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哪怕在人海茫茫也跟一颗发亮的夜明珠一样时时招蜂引蝶,鹤立鸡群。只不过每当她抬眼,眼前这个男人眼里只有她一个!真好!确实真好!
自从知道眼前男人并没有出轨,而是一个误会,她正视她对他的感情同时也发现这男人实在是长的好,还有他身上与生俱来的气度和气场。还专情,没想到她当初竟然还真碰上狗屎运了。如今想来,当初说服他结婚,她真的很庆幸。
“好吃么?”
顾溪墨点点头:“还不错!”见她还碗里还留了小半的面条不吃了,想也没想把她那碗放跟前,什么话也不说也不嫌弃就吃了起来。
“这是我吃过的,要是你饿,我让老板娘重新给你捞一碗?”
顾溪墨摆手:“不用!这碗就可以!”
不知道为什么,这会儿看他吃自己吃剩的,脸上有些火辣辣的,抿着唇目光不自觉落在他身上。见祁林也吃完了,她本来想帮他再喊一碗捞粉,祁林急忙阻止表示自己饱了。惊羽只能作罢,去付钱了。
顾溪墨目光沉沉落在祁林身上,祁林看到大少的目光,心里咯噔一声,心里肯定大少肯定是吃醋了。
祁林有些支吾和紧张:“大少!”
顾溪墨开口:“吃饱了?”
“是的!”
“一会儿之后也不用跟着我了,你先回酒店!”
“可是大少…”
话没有来得及说被顾溪墨打断:“还是你现在连我的命令也不想听了?”
祁林急忙否认:“不是,属下只是担心您安全!”
“好了,就这样决定了,一会儿你回酒店!”
“是,大少!”
惊羽付完钱过来,见祁林不在有些疑惑:“祁林怎么不在这里?”
顾溪墨眸光暗沉:“你很希望他在这里?”
“当然啦,人多热闹!”
顾溪墨一噎,觉得自己真是有先见之明让人先离开。他可不想看到自己的媳妇关注其他男人!
“他有事先离开了!”
“哦!”惊羽相信点点头:“你想哪里逛?要不我们就随便逛逛?”
“嗯!”
一晚上,两人逛街到将近十一点,顾溪墨始终握住她的手没有放开,因为旁边有一个长相特别出众的男人,这回头率,她心里啧啧感慨了一声。
她突然想到有些男人明明长相老实,你以为他不会出轨,可最后他偏偏出轨,有些男人长相出众,明明有资本出轨,但他却专情专一,她最后得出一个结论:看人不能仅看脸决定,刚开始她一直因为他这张脸对他保留自己的感情,留余地尽量不爱上,却没想到他能为她做到这一步。
握住身旁男人的手,如果这样好的男人她真轻易让出,才是蠢的可以。
她相信她以后的举动再不会让他患得患失。他对她好,她也会对他更好!她心里保证!
两人在十一点之前回酒店,在酒店门口看到祁林,祁林恭敬喊了一声:“大少!”
惊羽看到祁林,觉得两人吃过一顿饭算勉强熟悉,不打招呼不好,便问道:“刚才你怎么先离开了?要事忙完了?面还挺好吃的吧!”
祁林明显感觉到从大少身上散开的低气压,支支吾吾说了一声好吃,不敢多留,等大少准许,立马把腿就走。
惊羽也看出祁林急匆匆的步伐,有些奇怪:“他怎么看到我走的这么急?”
他眉眼微沉:“你不用多管其他!”说完拽着人走进酒店。
豪华的总统套房,各个器具都有。天花板水晶灯将整个房间照的发亮。
顾溪墨脱下外套,开了房间的暖气,只留一件黑色的衬衫衬得身材完美结实,笔直坐在床沿。
惊羽打开衣柜给他准备好浴袍,突然从身后伸出一只手环住她的腰,感觉到熟悉的气息,她回头:“怎么了?”把浴袍递给他:“你先去洗澡吧!”
顾溪墨眉梢眼眸有些暗沉,细看他眼底一丝波澜也眉眼,薄唇紧抿成一条线,突然问道:“你觉得祁林怎么样?”
第一百七十吃小醋!
惊羽听到他突然问祁林,觉得奇怪,想了一会儿回答:“还不错啊!”
确实不错,话不多,人也长的挺好的。她觉得祁林这一款还是挺吸引女人的。
顾溪墨听到还不错几个字,脸色渐渐沉下,有些黑,薄唇抿成一条线冷哼一声:“还不错?你很喜欢他?”
刚才她没察觉什么,这会儿听到他这句话,立马明白他的意思,敢情这男人是吃醋了?她故作不知道,眼眸闪过笑意,点头:“确实啊,祁林一看就很可靠,人又不错,我挺喜欢这种类型的!”其实她又不了解祁林,她哪里会喜欢?
因为两人是背对着站着,他并没有看清楚她眼底一闪而过的笑意,倒是听到她最后一句‘我挺喜欢这种类型的’脸色骤变,脸色也黑沉沉,眉梢闪过冷意和怒气,直接拿起直接的浴袍去洗澡了。浑身的怒意蔓延,哐啷一声去一句话不说去浴室了。
惊羽看着某人愤怒的背影,突然有些好笑,这会见他确实生气了,心里好笑之余也担心自己是不是开玩笑开过了?算了,等他一会儿洗碗她在说实话。
十分钟后,就见穿着浴袍的男人出来,本想搭句话的,只是对方不乐意理她。
她眼底无语了,这醋吃的也太莫名其妙了,她干脆先去洗澡,等洗完澡走出来,见灯光下男人半躺在床上还没有睡觉,视线时不时飘过来落在她身上,只不过等她视线看过去,对方视线立即移开。
卧室里一片寂静,两人都没有说话,她心里好笑,拿起吹风机过去搁他手上,人半躺过去:“帮我吹头发呗!”
顾溪墨把插头插进插座,开风温柔给她吹头发,只是眉梢有些失神沉默,过了半饷,顾溪墨实在压制不住了,关了吹风机的声音,薄唇紧抿问道:“你就这么喜欢祁林?”
惊羽听到他这个问题有些好笑,什么叫她就这么喜欢祁林?她转头故作不解和无辜:“我喜欢祁林干嘛?我不是有你么?我刚才的意思是比较欣赏他,觉得很多女人都喜欢他那种类型,有点好感罢了!顾溪墨,你不会以为我说了对方几句好听的话,就觉得我对他有异样的心吧?我还觉得小瑾不错呢,你也不会以为我喜欢小瑾吧!”
顾溪墨听到她这句话,冷峻的面容缓和了很多,低头就对上她唇边的笑意,终于知道她是故意那么回答的。突然把人翻身压在身下,两人脸凑的非常近,能感受到彼此的温热的气息,他目光专注一眼不眨盯着她看,危险眯起眼:“你刚才是故意那么说给我听的?”
惊羽摇头否认:“没有,难不成你喜欢我说别人坏话?”
顾溪墨右手捏住她的下巴,语气低沉有力:“你说祁林的不好,我更喜欢听!下一次不许在我面前乱称赞其他男人!知道么?”
“你这醋吃的太大了吧!”她撇撇嘴,有时候称赞也是因为礼貌。
顾溪墨冷峻的面容有些一闪而过的红色,立即平静沉静下来,表情一点不变霸道说道:“我是你的男人,你只能赞美我!记住!离其他男人远点!”
不等她开口,低头堵住她的唇,手指扯开她的腰带,唇舌长驱直入,疯狂辗转不停,他指尖微颤,目光浓烈:“我想要你!现在已经是晚上了…”
惊羽抬头唇虽然被堵住,可他面容完全落在她眼底,一张精雕细琢的面容完美,她指腹描摹他的脸,心口也火热起来,两人已经很久没有亲密在一起了。想到什么,她急忙握住他的左手:“等等,你的手?”
顾溪墨单手把人扯在怀里,右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只是说了句没事,重新堵上她的唇,右手往前压。两人唇舌交缠。
感受到他的热情,她也忍不住回揽住他,被吻的低低喘息,她含糊开口:“我也想要你,老公!”
这句话简直跟兴奋剂一样,那双暗沉的眸光变深,眼底一闪而过的亮光,脑袋里紧绷的弦被刺激的颤颤,轰的一声断开,看着怀里的女人,眼眸血色上涌,他再也预制不住浑身的燥热,浑身跟放在几百度的火里去烤,血液沸腾翻涌,沉沉的身子压在她身上,恨不得把人直接吞噬。
惊羽只觉得自己似乎在海浪里浮浮沉沉,眼前的男人似乎要把她折腾死在床上,她不知道两人换了多少姿势,他就像是要把之前缺的通通都补回来,后面对方不仅在床上折腾,浴室、地上、阳台各个地方换,恨不得把她折腾到最后一口气,最后,她觉得自己一跟手指都伸不起了。
这一折腾她第二天白天根本下不了床,原本在Y市呆一天,变延期了,一连三天,几乎每天都是她睡醒了吃点东西没过一会儿继续折腾,连续在床上折腾了三天,她觉得自己腰已经断了。她都觉得自己是不是最后要实在床上。
到第四天早餐,她调好闹钟,时间一到,立即爬起来洗脸刷牙,等到了浴室,边刷牙边看镜子里自己的脸色,要是怕一天又在床上折腾,她实在是爬不起来,镜子里的女人脸色虽然白皙但非常红润,顺着视线,她看到脖颈以下包括脖颈几乎没有一处好的肌肤,几乎都是新旧交印的青紫痕迹,有些痕迹还能看到牙印,想到这几天两人连续几天的的折腾,脸上突然火辣辣起来。
手臂上也有痕迹和牙印。幸好现在是冬天,要是夏天,估计她出门都不敢。
顾溪墨清醒,见身边的女人不在,这几天他要的还颇为餍足,浑身浑身气爽,这会儿起身就看到穿好衣服的女人从浴室出来,眉梢微蹙:“这么早起?”
不早起还躺床上?惊羽淡笑:“睡不着所以先起了!你也该起床了,今天我们回B市吧!”
顾溪墨这几天在Y市呆的感觉还不错,两人大部分在床上渡过的,他恨不得时时和这个女人一起亲密,只有才床上,他才无比确认这个女人只是他的。
他抬头就见她今天穿起高领,愣了一下,侧头看窗外:“有这么冷?”
她笑笑点头:“嗯!”
“过来!”低沉的嗓音开口:“脱了外衣!”
这会儿她看到床就怕,急忙摇头:“其实也不是很冷!”这会她双腿间还疼的厉害,走一步都疼,刚开始起床,眼前一阵阵发黑,幸好没晕倒在床上,要不然就难看了。
顾溪墨这会儿怎么会不明白她的想法,勾起唇笑道:“这几天体力都被你压榨光了,你想要我也心有余而力不足!”
胡说!
眼前男人神清气爽的样子,她倒是更像被吸了精气的人,她无语翻翻白眼只好走过去。
顾溪墨解开她外套,然后用被子把人包裹抱在怀里:“暖不暖?”
惊羽微愣,这会儿也明白眼前男人的用心,浑身被抱的很暖。房间里开着暖气,点点头,顾溪墨把人抱在怀里两人齐齐躺下:“再陪我睡会儿!”
“好!”
过了半饷,她刚要入睡,就感觉到身上有个沉甸甸的物体压着她,她睁开眼眸,黑亮分明的眼眸和顾溪墨对视。两人对视,没过一会儿感受到被子里的大手游移在她身上。
顾溪墨见身下的女人睁大眼眸清澈又无辜看他,灰蒙蒙的雾气氤氲在那双清澈漂亮的眼眸里,他看的呆滞入神。薄唇轻颤,两人将床上的被子卷成蝉茧筒状,浑身的热气往小腹汹涌,他又想要了!怎么办?
他不是委屈自己的人,只是这会儿想到这几天他夜夜折腾,也不知道她受不受的住,薄唇紧抿,耳根子有些红:“你还支撑的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