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唇被堵住,滚字并不怎么清晰。

但霍恒渊挺清楚了。他脸色沉下,目光是势在必得的不折手段。

他突然把人抱起,单手压制她双手按在头顶。

边亲另一只手撕开她的衣服,眼神透着几分疯狂,惊羽被强吻一阵阵反胃,再也控制不住乘他不注意间往他腿间踹去。

霍恒渊太沉迷,一时间有些差点被踹中,幸好他反应快,手上力道下意识松开,惊羽立即往另一边跳下桌打算跑人。

霍恒渊速度极快扯住她的左脚踝,惊羽下意识撑起左手,右手袭击对方,霍恒渊闪了几个袭击,猛的上前直接用身子压上去把人压在身下。她背靠在桌上。

桌上的盘子酒瓶都被这动静砸在地面。

惊羽冷着脸放狠话:“霍恒渊,你敢动我,我保证你以后会后悔!”

霍恒渊扯落她的厚外套,勾起一个冷笑:“我这么做是你逼的。这世上没有我霍恒渊得不到的。今晚之后,你就会深刻明白这个道理!”

惊羽身上衣服被他扯的七零八落,松松散散,这会儿她隐隐听到对方解开皮带的声音,真是急了,脑子里却越来越冷静,忍不住骂道:“霍恒渊,你他妈的放开我!”

霍恒渊伸腿挤在她双腿间,两人这会儿姿势暧昧亲密,呼吸也急促了几分,强制转过头亲她的唇:“怕我碰你?还是你怕被我碰过之后,顾溪墨不要你!”

“滚!”

安静的房间里,都是唇舌交缠的声响。他最后也没有解开皮带,身体往前紧紧贴着像是要融入她骨内摩挲。双手在她身上游移。

霍恒渊喘着粗气,力道也越来越大,惊羽脸色苍白控制不住呕吐,偏偏又吐不出来。她倒是想吐的糊他一脸。肚子有些一抽一抽的疼,想反抗的力道慢慢流失。

霍恒渊放开她的唇,瞧见她的异样,以为她讨厌他碰她,他冷冷盯着她的脸:“嫌我恶心?”顿了一下继续道:“只要你吐的出来就吐吧!”

惊羽脑门冒起冷汗,脸色越来越苍白,有些趋于惨白,理智在一阵阵流失:“疼!我肚子疼!霍恒渊,放开!”

霍恒渊这才察觉到她的异样,一碰到她额头,都是冷汗,立即放开人,见她奄奄一息忍者疼,立即把人抱去大厅里的休息室。

让人把他的私人医生立即带过来,脸上满是急切。

霍家的私人医生来到卧室,见霍少满脸焦急,眼底有些诧异。这个女人霍少很在乎!

贝西宁是霍家的私人医生,更是霍恒渊的私人医生,可想而知医术不错!

贝西宁检查了一番,见霍少从始至终没有盯着床上的女人,眉头从没有舒展。心里诧异,霍少何时对一个女人这么上心过。

“有什么能止疼?”霍恒渊实在不忍见她冒出的冷汗,坐在床沿握住她的手,视线没离开一步。

“霍少,您可以帮她揉一揉,比吃药更有用!”贝西宁也瞧见霍少稀罕的样子。

霍恒渊点头竟然没拒绝直接给一个女人揉,那温柔的样子简直差点惊破他的眼睛。

贝西宁给床上的人打了一针,开了一些药,犹豫了一下:“霍少,您要不您先回去休息吧!我这边看着!”

“不用。”霍恒渊沉思片刻:“到底怎么回事?”

贝西宁开口道:“霍少,没有大事,您放心!不过这原因我得过些日子才能确定!”

霍恒渊还是相信贝西宁的医术,确认她没事,松了一口气,他这会儿才发现自己手心沁满湿漉漉的冷汗。

贝西宁瞧见霍少凌乱的衣衫,再看床上人红肿的唇,觉得自己似乎发现什么事了,在心虚前自觉先走人。

霍恒渊目光落在床上的女人身上,温柔给她揉肚子,见她眉头舒展,放心点心,目光随之温柔,他突然为刚才有些后悔,他想刚才若是没有那一出,说不定他早做了那事。

其实他不想承认之后他很怕这个女人恨他!只是没想到这女人这么倔,就是不求饶。

他这会儿心里不是滋味。刚才见她脸色惨白,他第一次尝到心慌意乱的感觉!

“贺惊羽,当我的女人不好么?”他嘴里呢喃:“你就那么喜欢顾溪墨那个男人?”

转眼几天过去。

另一边贺父在贺家见惊羽近一个星期天没有回来,心里焦急,想给溪墨又怕惊羽这会儿惊羽回来了,徒惹麻烦。

他这个女儿就是太懂事了,不想要打扰溪墨。怕他太累,他这个父亲怎么会不明白她想的。

最后还是权冷决定现在立即给自家舅父打电话。

顾溪墨却在贺父打电话之前几个小时到秦染的电话,约他在意大利一家餐厅见面,当然他可以不来,但他绝对会后悔。

顾溪墨听完最后一句腾出时间,立即飞去意大利。

餐厅包厢,秦染幸灾乐祸的冷笑:“顾溪墨,老婆儿子都快没了,你还有闲情在东南亚忙这忙那!真佩服!”

顾溪墨面无表情瞧了一眼搁在桌上关机的手机一眼,瞳仁骤然紧缩,瞳孔扩大,找回点焦距:“什么意思?”话顿一下:“秦染,你最好别胡乱把事情牵扯到我媳妇儿子身上小题大做,她们在B市能有什么事情?有什么事情直说!”

秦染冷笑:“说实话我真不想告诉你,不过你该庆幸你那媳妇对小瑾不错!”他从兜里甩下几张照片。

上面几张照片都是霍家马厩的,其中有一张霍恒渊坐在马背上惊羽的而身后,最前面是顾诺辰小朋友,带着小头盔,看起来就跟一家三口一样。

接下去几张是霍恒渊亲近站在惊羽身边的照片,还有一张霍恒渊独自牵小辰的照片,顾诺辰小朋友一脸兴奋,高兴的样子,画面看起来就跟父子俩。

顾溪墨扫到这几张照片,脸色骤然变的难看至极,右手按在桌角,直把桌角捏出几个指印,青白的手指仿佛跟着手背的青筋要爆开!

秦染在顾溪墨失控前再次火上浇油:“当然,你也别误会惊羽,霍恒渊那人手段不错,拿小辰这个软肋去威胁她。虽然我也知道贺惊羽喜欢你,但霍恒渊样貌能力不错,时间久一些,她未必不会看上霍恒渊不是么?”

顾溪墨刹那脸上血色尽失。

秦染对此很满意,继续道:“对了,从小辰刚出生,陪在他身边的人是霍恒渊,你知道吧!”他拿起几张照片故作欣赏点点头继续刺激:“不错,怪不得小辰这么喜欢霍恒渊,以后人家认爹也轻松一些。”

话一落,顾溪墨气的挥手把桌上的饭菜直接掀翻,稀里哗啦的声响砸在地上,他脸色阴沉如水,眼底杀意澎湃一阵一阵,怒气交杂惊慌和醋意连眼球一阵阵充血。

他之前熬夜眼底本来就有血丝,这会儿眼眸气红,额角青筋爆开,尤其是听到秦染的话,喉咙腥甜一阵一阵,强压下去,脸色竟然透着几分狰狞的疯狂!

秦染对他的失控很满意,若是没有小瑾,他会让他继续失控,但现在他还是得顾及小瑾。

“顾溪墨,这个惊喜不错吧!”

顾溪墨再也坐不住,看也没看秦染,抓起那些照片搁兜里,起身急冲冲走人。步伐太着急,走到包间门槛外,还差点被绊倒。

霍恒渊!他磨破牙重复这个名字。霍恒渊!他绝不会放过他。他若是敢动他的女人一根毫毛,他绝对要灭了霍家!誓不罢休!

第二百三十章见面亲热!

第二天,惊羽睁眼迷迷蒙蒙打量周围,还有些反应不过来自己在哪里,转头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趴在床沿,她的手也别人握住。

她刚想闭眼,突然猛的一个激灵想到自己是在哪里,再看眼前的男人不是霍恒渊是谁?

昨晚的事情一帧一帧散回她脑中,没过一会儿,她就记起昨天的事情,脸色顿时一变。

霍恒渊守在旁边一晚上,这会儿听到隐约的动静醒过来,刚好对上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

眉梢恢复温柔,眼底还有些急切,急忙起身问道:“还好么?还有哪里疼?惊羽!”

说完他又立即吩咐保镖把贝西宁喊过来。

霍恒渊本来还想说什么,再看那双眸子从迷蒙到疏离冷漠,心里顿时不好受。坐在旁边椅子上,想握她的手,惊羽把手抽离,撑起身子淡淡道:“不必叫医生,我没事,多谢霍少了!”

语气疏离如平常,只有霍恒渊知道这语气里的不同,比之前也更疏离,他以为她清醒后会因为昨晚对他发怒生气。

她没有,或许她以前把他当陌生人,如今把他当透明人吧!她比他想象的更容忍!

霍恒渊不想道歉,因为昨晚本就是他一直想做的,他视线徘徊在她脸上,惊羽低头没回应他的视线。

“昨晚我不后悔!重来一次,我还是会那么做!”

脸色微变,她掩住眼底的暗芒和冷意,面无表情维持很冷淡,看不出丝毫任何情绪。

霍恒渊看出她不愿意多理他,沉默了半饷,这会儿一个保镖进来。

“霍少,有重要的事情汇报!”

霍恒渊点点头,目光仍然落她脸上,见她不动声色,知道他这会儿说太多,她也不愿意理会他。先出去。

惊羽按了按眉心,眼底浓浓的忌惮和戒备,她本以为在霍家呆几天也没什么,可昨晚后,看来她是想错了,现在她心里对霍恒渊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戒备。

在霍家,都是霍恒渊的权势,而且他身手那么好,想干什么不能干!她一直以为以霍恒渊容忍的性格,他会一步步来。

但昨晚打破了一切,她想她得尽快找个方法走人。

贝西宁没过一会儿过来,检查了一翻,说实话,他对床上这个女人很好奇。

贝西宁在检查期间旁敲侧击,他人也长的不错,按道理说女人不至于对他太冷淡。

贝西宁还想探究问,就对上那双清亮的眼眸透着几分寒意,贝西宁想问的问题堵在喉咙,有些尴尬。

没想到这女人竟然对他这么冷淡!他也算是一表人才啊!

贝西宁最后乖乖闭嘴:“贺小姐,明后天再打几针差不多了,对了,你现在身体有哪里不舒服么?”

“没事!”

惊羽等贝西宁走人,她才下床穿好外套回卧室,卧室里顾诺辰听到动静很早就清醒了。

蹬蹬腿下床跑去开门,看到来人,急喊了一声:“妈咪!”

小脸上满是担心和焦急:“妈咪,你昨晚怎么没回来?”

惊羽脑袋还有点晕,摸摸这孩子的脑袋进房间:“有点事情,小辰,昨晚一个人敢睡一间房么?”

顾诺辰眉梢飞扬,颇为得意拍拍胸口:“当然敢,昨晚就是我一个人睡这里!我才不怕!”顾诺辰爬上床,抱住她的胳膊:“妈咪,昨晚我想去找你的,可有个叔叔说你很快回来,他骗我,你现在才回来。”

惊羽笑笑,拍拍他的小脸蛋,人躺在床上:“乖!妈咪有点累,先睡一会儿!”

顾诺辰小朋友体贴给自家妈咪盖好被子,然后用额头贴着她的额头,低声问:“妈咪,你是不是生病了?我给你倒开水!”

说完蹬蹬下床,惊羽睡的迷迷蒙蒙,过了一会儿迷迷蒙蒙有什么推她。她有些累,没醒。

这一觉一直睡到中午十一点。

惊羽睁眼见房间里只有她一个,想到自家儿子,连喊了几声也没有人应。

倒是门突然被撞开,霍恒渊沉稳的脸上难得闪过一丝慌张和急切,看到她人影,原本的慌张才缓缓褪去。

霍恒渊大步走过去,几乎是想也没想握住她的手:“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再睡一会儿!”

握住她的手没放,惊羽视线落在他握住她的手上,眉头微蹙,不动声色想要抽出,霍恒渊握的更紧。

她浑身有些无力,抽出手的力气都没有,半靠在床头:“霍恒渊,你先放开我,我很累现在!”

霍恒渊坐在床头:“你靠着,我握着,这不冲突!”

她明显能感觉到这会儿霍恒渊与以往之前有些不同,他眼底有烦躁和一丝急切,稍纵即逝又变得沉稳。

她明显能感觉到他身上透着一股不安,什么事情能让他不安?

“你怎么了?”她的意思是想试探旁敲侧击,只是这话说出有点不对味。

果然!

霍恒渊有些误会,原本沉稳的面容透着几分笑意,情绪也稳定不少:“惊羽,你是在关心我么?”他握紧这双手,突然有股再也舍不得放开的感觉。

如果之前是对这个女人有些喜欢,但这几天,从她在霍家,他对她的感情不知不觉深了很多。深到一想她会离开就忍不住心慌害怕。

他霍恒渊这辈子何尝如此!

他突然有些明白当年顾溪墨那个男人为什么不愿意放开这个女人,她就像春日的雨润物细无声,潜移默化影响你,等你清醒,你便发现她早已在你心里。

惊羽瞧见霍恒渊眉梢扬起,不知道他背景的只以为这是一个绅士十足的男人。

但她知道这些都是表面,这个男人身手、能力、手段了得。不可否认这是一个优秀的男人,她以前很欣赏,但她真没想过和这个男人扯上什么关系。眼底透着几分戒备和冷意:“放开!我有点累。霍少,我现在没空招呼你。请你先出去!”

霍恒渊原本笑容满面的脸色立即变的很难看,他并没有放开她的手,眼眸幽深:“惊羽,你还在为昨晚生我的气?”

惊羽坦然对上霍恒渊的眸光:“抱歉,我不想谈更不想回忆昨晚的事情!”说完找了借口再次赶人。

霍恒渊瞥见她脸上的云淡风轻,那云淡风轻的眼眸透着几分冷意,他实在不想看到那片冷意是因为他,他起身抿唇突然问道:“你恨我?”

恨他么?

不恨!她犯不着去恨一个和她没什么关系的人,那样太累,在很久之前,她就不想再恨任何一个人,那都是浪费自己的感情。

再说昨晚也没发生什么,她恨他干什么?

霍恒渊看出她的心思,脸色变得难看,胸口卡着闷气:“好,我不打扰你!”

转身就走,走了几步,霍恒渊停在门口,侧脸突然问道:“惊羽,如果顾溪墨来这里想要带你走,你是不是毫不犹豫考虑也不用考虑跟他走!”

惊羽没想到他会提到顾溪墨,突然联想到他刚才的烦躁,眼眸一闪,他来了?

对,一定是他来了,否则霍恒渊怎么会有些烦躁和焦急!顿时心里兴奋欣喜一一闪过。

霍恒渊视线一直盯在她脸上,怎么会看不出她的欣喜,心顿时沉下,他目光专注看她:“惊羽,我也不骗你,顾溪墨确实来了,但我还不至于怕他!就如他说的,我们是天生的敌人。这一次看看鹿死谁手!还有你得明白一个事实,我,霍恒渊绝不会放你离开!除非我死!”

惊羽原本有些喜于形色的脸色骤然变的难看,她抬头对上霍恒渊的眼眸:“我觉得你不一定非我不可。”

“不,你不明白!”霍恒渊勾起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现在,你对我很重要!”说完就离开。

傍晚霍恒渊坐上车,几辆黑色的轿车跟在身后,一辆辆整齐有序从霍家离开。

齐修明恭敬站在车旁,等末尾一辆车消失在他眼前,他转身对上眼前女人的探究。

“好巧,惊羽!”

惊羽走过去:“修明,我们谈谈怎么样?”

“是你想跟我谈还是我跟你谈!”

“当然是我想和你谈!”

“当然欢迎!”

齐修明跟着惊羽走了一个没人的地方,

齐修明开门见山:“我觉得我的直觉已经应验了。你留在霍家很危险!”

惊羽淡笑也没有生气:“修明,我这次找你是想做个交易!”

齐修明意味深长,惊羽知道凭借齐修明的智力当她说出交易这两个字,他差不多明白她想要什么了。

“哦?你该知道我不是霍少,没有决定权!”

“不,你很重要,我想在你心里没有什么比霍家更重要,当然你不想霍家有任何损害,如果是面对其他势力,你不需要担心。但你忌惮顾溪墨,但更忌惮蒙家。在你心里,觉得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自然比不上霍家,你不赞同霍恒渊用霍家的前途来赌我这个女人,这世上女人两条腿的女人太多,用霍家的前途来赌我这个女人实在不明智,当然,我也觉得不值得!修明,现在你还有兴趣和我谈谈这场交易么?”

齐修明绷着脸这会儿也露出一个笑容,笑容加深:“好,你继续说!”

“放我离开,从此之后井水不犯河水!”

齐修明摇摇头:“霍少不会同意!”

“我想修明你有自己的办法!当然如果你想霍家和顾家两败俱伤我也无所谓,最怕的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我坚信不论我在哪里,他都能找到我!我不怕他和霍恒渊对峙!只是我觉得没必要!你说呢?修明!”

齐修明脸色沉下透着几分沉思,他没有直接拒绝,那就是有戏,她知道在霍家她唯一的突破口是在齐修明身上。

在这个男人心里,她远远比不上一个霍家。

“给我时间考虑!”

“好!我等着修明你的回复,希望不会让我失望!”

齐修明转身走了几步,突然停下,回头似笑非笑:“不得不说你这招攻心为上用的不错!一针见血戳中我的软肋。”说完就走。

惊羽站在原地,这天终于露出一个真心的笑容,她龚定不用多久,齐修明会来主动找她!

她只需要原地不动等人。

X城哈斯顿五星级酒店,顾溪墨坐在高位,气势太足,其他保镖恭敬站在身后。

没过一会儿,一个保镖进来恭敬道:“大少,霍家人到了!”

霍恒渊带了些人迈进大门,视线刚好和顾溪墨打正面,霍恒渊这是今天第二次见到这个男人。

他漫不经心打量不远处坐着的男人,就连他也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绝不比他差。

强大的气势蓄势待发,面无表情的脸更显现几分严谨的威严。墨色的眸光深沉深不可测。

顾溪墨这会儿也看到霍恒渊,他眼底深处汹涌冒着火光,一想到这个男人竟然胁迫他的妻子和儿子,他恨不得当场把人千刀万剐。

霍恒渊瞥到他眼底深处寒意的刀刃,勾起一个笑容主动走过去坐在对面。

“霍少考虑的怎么样?”

两人视线相对处争锋相对,周围的氛围仿佛凝结成冰,气氛紧张僵硬。

霍恒渊露出一个笑容:“顾大少是哪里听说你妻儿在我手上?从之前到现在我怎么听都听不懂!”

霍恒渊不怕顾溪墨知道人在他手上,但为了保守,他准备这几天把人转移到另一个地方,他没想到顾溪墨这男人来的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