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挣扎,几番战斗。

辛小蕊又没出息的苟同了他的运动——

啊!…

一声男女小合唱之后,一欢曲终。

容爵稀罕的搂着瘫在自己怀里的女人,一双大手随便乱捏,掐到好玩之处,索性捏起来,痛的辛小蕊大叫。

“啊!别揪!好痛!”

“别吵!我检查下我儿子的就餐条件。”

“啊!”

除了尖叫和狠咬孩儿他爹,辛小蕊真不知道该怎么卸去她的满身愤怒了。

可乱扑腾一番的结局是没好处的——

奥林匹克精神还在,圣火依然熊熊燃烧,某种运动,依然还得进行——

啊!

下边儿一涨,辛小蕊全身一哆嗦,就知道插销通电了,接下来的事儿,又不由自主了——

哼哼哈哈,ooxx,好不欢乐~

也不枉费他荣大总裁抛下数千员工福利,回来陪老婆玩这一遭。

吃了饭,整个晚上啥都没干,就在那跟她选各种婴儿用品,容爵对这些门儿清的让辛小蕊都咋舌。

“容爵,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生过孩子?”

要不是他那玩意儿还真挺好使的,辛小蕊真心怀疑啊。

可原本只是一个两口子的玩笑,容爵却难得认真的跟辛小蕊说着。

“我有过一个儿子,从他的出生到成长,我都参与了,我怎么跟你说呢,那种迎接生命的喜悦是大于一切的。”

这话说的,辛小蕊觉得自个儿眼泪儿不争气的钻出来了。

她知道那个孩子不是他的,可她现在觉得心酸酸的,她觉得自个儿有点嫉妒,要多爱一个女人,才会无微不至的帮她照顾这些。

“你很爱他妈妈是吧。”

才问出口,辛小蕊就想咬断自个儿的舌头。

“恩,也许吧。”

容爵从来就不觉得自己能忘了叶安袭,毕竟那样的感情他从来没有给过任何人。“哦。”

这个答案让辛小蕊好落寞,落寞的不知道用什么去形容了,又怕丢了辛女王的气度,转身就走了。

可容爵却一把拉住了她。

“喂,别这么小气么,实话特难听是吧?”

呜呜——

辛小蕊本来就是个藏不住事儿的丫头,安全时间一过,眼泪马上噼里啪啦的掉下来——

“容…容爵,你下次这事儿别告诉我,我不抗打击——你就骗我——我都当真,行么?”

她不愿意承认她喜欢上容爵了,万一他只是跟她顺其自然,她该多伤心,她太脆弱了,脆弱的都丢人。

“闭嘴,骗你有钱赚么?”

容爵知道自己应该给辛小蕊一个解释,但是他从来就不是一个骗人的人,他自个儿没琢磨出来叶安袭和辛小蕊之间他更喜欢谁,当然,这个问题,他也不想琢磨,那毕竟都是过眼烟云。

“别哭了,明儿收拾收拾咱领证儿去,别给我儿子淹着。”

——

这个话题很扫兴,扫兴到两个人晚上即使相拥,都许久没有入睡,不过年轻人,总归心大,睡到后半夜,就把这杆子事儿,抛给周公了。

翌日,日上三竿,周公哥们儿还是赖着不肯走。

今儿周末,特别美好的日子,可对于辛小蕊来说,前提是,没有这个男人。

愤愤的甩开搭在她腰上的手,撑起酸软的身体就要下床,想要趁着他睡的死,跑出去姐妹聚会。

可这时,腰间猛的一紧,随即,一具凉凉的身子就压了上来。

“宝贝儿,早安。”

宝你妹的贝儿,早你妹的安!

不是那天那一首《宝贝》,她能死心塌地的把心放他那儿么!

就算现在后悔都拿不回来了!

“容爵,你给我滚下去!”

起床气爆裂的辛小蕊四肢胡乱的踢打着,好像被人强奸一般的疯狂挣扎。

“宝贝儿,一大早要不要这么热情啊~”

容爵困得都没睁开眼睛,但是仍然精准的低头含住他儿子的人体奶嘴儿,舔了舔又重重一吸,很轻易的就瓦解了辛小蕊一击即溃的战斗力。

低吟一声,身子一下就软了,又羞又恼的推着那个精力好的变态的家伙。

“昨儿都做多少遍了,我腰快断了,再说,儿子能经得起折…啊…”

一根手指的骤然入侵,辛小蕊过电似的缩紧了身子,气的不行。

“啊!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在听啊,你继续…”

熟悉的地方,用手指轻触似是探索的更加隐秘,容爵慵懒的瘫在自个儿女人的柔软之上,享受着被柔滑软嫩的肌理紧紧包裹的销魂,男人仰头一笑,笑的邪恶。

“儿子孝顺,不会让他老子没得玩儿的~”

“啊!谁要陪你玩!滚开!”

辛女王抬腿就是一脚,可半空中就被他抓紧脚踝,轻轻松松往两边儿压开,顺势一提,低着头看着他儿子未来的出生之门,笑的别提多邪恶了。

“啧啧啧,辛女王啊,你也学会口是心非了,你看看你,都湿了。”

一大早上就弄个手指进来乱搅,能不湿吗!

辛小蕊就算是已经跟处拜拜了,可羞耻的外衣没这男人拖得快啊,看他那目不转睛一副研究的眼,她真心不好意思了!

“不要看了!你变态啊!”

托高她,腰往前一鼎,那个一张一合的小嘴儿磨蹭的他好痒,可他却也坏心的忍住了。

“宝贝儿,想要么?”

废话么!

他一大早上勾搭她,还问她想不想要!

辛女王真是全身都难受,脸一红,憋出仨字儿。

“快点的!”

“遵命。”

一声轻笑,容爵腰部下沉,一下到了底部——

这冷不防的勃然大物,让一大早上的辛小蕊不太适应,紧抓着容爵的肩,皱眉轻呼。

“有点疼,你慢点。”

她不说,他也会慢点,她肚子里还有孩子,他可没准备让儿子脑袋有个洞神马滴。

“宝贝儿,你夹得我好舒服。”

容爵这话说的,辛小蕊脑袋疼,这大白天的跟晚上能一样么!

再说他俩现在这姿势,俩人都亲眼目睹整个运动,多银乱啊~

“做你的吧,闭嘴。”

“行,我闭嘴。”

容爵难得的乖,结果辛小蕊正为之一惊放松之时,一个用力埋进去——

“那你张嘴。”

啊!

一来二去,各种角度的尝试,多种摩擦相结合,辛小蕊又被折腾的不知道黄昏白昼了。

谁说男人有钱就学坏,她说是男人破处就学坏!

这些歪门儿邪道都在哪儿学来的啊!

拖着累的残破的身子,吃过了容大少爷亲自喂的早饭,辛小蕊终于出了屋儿,不过当然是陪着容大占有欲一块儿出来的。

至于干嘛,当然是登记——

到了民政局,瞅着那一对对儿小甜蜜的拉着手儿憧憬着婚姻的青年男女,辛小蕊不知道咋了,像是有点彷徨似的。

这样的男人,能嫁么?

嫁了对身体健康好么?

现在没生孩子就没有了自由,那生了孩子,她是不是终身保姆呢?

再想想昨夜的那个问题——

貌似他根本就不爱她——

那是不是也是处男主义者外加奉子成婚的例子呢——

那个啥,不是她事儿多,她觉得自个儿真的琢磨琢磨这些问题——

等容爵从卫生间里出来,就没看见那个高挑的影子——

“辛小蕊?”

“辛小蕊!”

几番周折,发现自个儿的一条未读的微信。

“那个,容爵,我寻思我再琢磨琢磨,别担心,我只是出去透透气。”

辛、小、蕊、

咬牙切齿,容爵觉得自个儿前所未有的生气…

22 重磅炸弹

钱是王八蛋,花了咱再赚。

辛小蕊真是这么琢磨的,她的一个人的私奔挺精彩的,拿着几本儿被称之为完全老娘们儿败家手册的昂贵杂志,开始她的旅途。

就算是私生女,她也在所谓的豪门混了十几年,手上的闲钱少说也有几十万,打从认识康宁以后,就都存了死期,等着用来投资未来的生活儿。

结果生活变了,就在她不知不觉间变得一塌糊涂,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失恋,假结婚,破处,怀孕,到差点真的结婚。

她乱了。

男人疯狂的时候,就是工作工作再工作,或是找女人,找两个女人,找多个女人。

女人则不同,辛小蕊的哲学思想是,shopping,shopping再shopping。

首战就想去香港,可脑子是真的断片儿了,她走的匆忙压根儿就没带港澳通行证,最后没招儿,在深圳溜达了两天,隔天就搭飞机去了丽江。

丽江这个城市,辛小蕊来了不止一次了,莫名的她喜欢这里,不是因为这里的白天古色古香,而是因为这里的夜晚,人间天堂。

所以她这三个月以来的生活,就是每天睡觉,吃饭,泡吧,再泡吧。

毕竟是怀孕了,所以她不能喝酒,每次都是喝些没有度数的饮料,每每有人搭讪,辛小蕊每次都是一句亘古不变的台词。

“姐姐刚从泰国回来~”

反正她个子大,没人怀疑她是刚做完手术的人妖。

当然,也有人是死不罢休的,不是因为别的,辛小蕊也倒霉,在这儿居然还能遇到失踪许久的发小儿,李葫芦。

李葫芦谁?

小学同桌,初中同桌,高中还是同桌,当然,世界上没有这么有缘分的事儿,辛小蕊后来才知道,初高中以后,都是他自个儿偷摸给老师买点东西,老师给调的座位。

李葫芦真名儿叫啥,她真忘了,倒是记得那时候他脑袋上面儿尖,下面儿又死肥的,她老嘲笑他是葫芦娃,这么,就有这外号儿了。

现在呢,这厮也挺牛掰了,大学没毕业,就花钱雇了常年替课的分身在学校混着,这边儿跟几个小二世祖的哥们儿几个跑丽江这边儿开酒吧来了,还别说,混的还挺有名气。

这厮,刚看见辛小蕊都疯了,失声尖叫,吓倒一片,直接就扯过去辛小蕊给哥儿几个看,嘴里唠叨着。

瞅瞅,这就是哥哥我初恋情人,正不正吧!

那些哥们儿都挺乐,辛小蕊挺崩溃啊,她是来一个人放逐来着,碰到熟人,倒霉不倒霉?

结果说是明儿晚上有个什么派对,她要是不来,以后张罗小初高的聚会,埋汰死她。

晕菜——

琢磨着,来吧,就玩儿一晚上,大不了明天再跑别地儿混去。

这一个晚上,就听这葫芦娃默默叨叨的说他的暗恋史了,墨迹的她脑袋都迷糊,最后没招儿,尿遁走了。

出门赶紧打车,跑——

低头儿看自个儿的手机,黑了吧唧,跟块砖头儿似的,没一点儿亮儿。

关机的日子,格外的任性啊,辛小蕊现在都忘了她出来干啥了,好像现在她唯一期望的事儿,就是一打开手机。

嗡嗡的短信震得她手发麻,她特别无聊的期待没有她的世界一片大乱~

结果抬头儿向窗外望望,好像这个地球儿没了谁,都一样再转。

那出租车的大爷,看她一副沉思生命的模样儿,都嘿嘿的笑着搭话。

小姑娘,失恋了吧?千万别想不开,你看,这个世界还是很美好的。

丫的,她失恋?

瞄着后视镜,看看自己哪儿有与世长辞的架势,让这大爷说这话。

不对啊,挺精神的啊。

她是辛女王,甩她不是脑子被门挤了?

她进来的日子过的格外的哲人,吃饱了睡,睡饱了就思考人生哲理,思考到底鸡生蛋还是蛋生鸡,思考究竟是怀了孩子爱上容爵,还是爱上容爵之后不小心怀了孩子,思考为啥奥巴马又当了美国总统,也顺便想想,容爵为啥跟她结婚。

乱七八糟的一堆思想,在脑袋里大锅一炖。

嗡!

懵登了。

佛说,空即是色,色即是空,想的明白了就不对了。

第847次,辛小蕊又放弃了思考。

等回了青年旅馆,辛小蕊无聊的打着斗地主的欢乐挑战赛,在猛炸了两把另外两位傻x之后,就坐等着晋级,特别疲倦的在床上咕噜了三圈儿,顺便去上了厕所,脑子不知道琢磨什么,抓过了手机就开了机。

结果,嘶——

电话还真是第一时间响了。

“操,你个傻x出去偷人被砍死了啊,这么久才开机!”

冯娜丫的疯狂了,嗓子都嘶吼出射雕英雄传里被射的那只雕的动静儿。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饥渴啊,我斗地主呢,再夺个冠准备睡觉。”

辛小蕊知道她是惦记她了,一如既往的乐呵儿,就当是报个平安了。

“就他妈你那智商还打游戏呢,你不知道京城这边儿都爆炸了啊!”

就知道她丢了都回去烦她,怕她丫的口风不牢,辛小蕊压根儿连她都没告诉。

“炸?我他妈半小时没看见王的影子了,拿啥炸?”

她说家庭纠纷,她说扑克牌技,辛小蕊的打哈哈,把冯娜搞疯了。

也是,辛小蕊这种给点口水就茁壮成长的苗子,跟她贫,纯粹是自找罪受。

“辛小蕊,我说你丫脑子有泡吧,你膜也给人家捅了,崽子也给人家揣了,还他妈玩潇洒青春呢?他容爵是钻石级别的凯子!你知不知道!等她妈你作够了,男人都让人抢了!”

“钻石钻石~亮晶晶~好像天上摘下的星~”

她不乐意听,她就唱,别跟她说大道理,这些她琢磨的比她多。

“操!辛小蕊,老娘今儿就告诉你,在他妈作下去,你他妈离死不远了!”

“哈,我现在离屎很近,你要不要过来闻闻~”

!此屎,彼死,都是一个玩意儿。

“妈的,死不死真跟我没关系了,老娘做艾去了。”

估摸着冯娜受不了她了,啪的挂了电话——

收了线,辛小蕊就一直握着电话,呆呆的看着那个纸篓,自个儿在那想着。

你说青春是不是不能只是那一团儿用过的卫生纸,卷吧卷吧就在纸篓里一辈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