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念了研究生。”秦商淡然,一脸的淡然。

“那我要是读博士后,你岂不是得等我若干年?”

“行啊,我没问题。”秦商又笑。

“我没吸引力是吧?”

得,出丑了。

白买了这么一套了,花了那么多的钱,不知道能不能退,现在拿回商场里,你说售货员会不会认为她是名人就仗着这个身份刁难人家呢?穿都穿了,算了,留着压箱底吧。

蹲在地上去捡浴袍,她都彪悍到这种地步了,实在继续不下去了。

瞬间就觉得特没劲,特没意思,强迫的关系,能有什么意思?

不玩了。

她蹲在地上伸手去捡那件浴袍,秦商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的,影子正巧就在她之上,他伸出手盖在林漫的手背上。

“干什么?”

漫漫抬头,只是那么一抬头撞入到了秦商的瞳孔当中,他依旧在笑,眼睛里的笑意仿佛开了水花一样,模仿着波浪拍打着岸面,水纹已经散开,有些东西在浮动着,眼睛里的东西仿佛是水,仿佛是血气,先是薄薄的一层,但薄的那一层很快裂开,紧接着就是狂风骤雨,猝不及防的被大水淹没。

秦商用手指刮着她的脸。

“生气了?”

“有点吧。”

秦商单手将她扯了起来,林漫站起来,她的个子始终比他要矮,真的想接吻,还需要秦商低头配合,她又不是没有闹过秦商,她想亲他,他却一个劲的躲开,只要抬抬头他就可以完美的避开她的进攻。

秦商的手贴在她的半张脸上,拇指从她的鼻翼上滑了过去,他低下头吻了上去。

嗯,微微的甜,还有些滑腻。

闲着的那只手,拉着她的手向下。

有些东西不是靠嘴来说,你需要认真的观察,林小漫同学,观察这点,你不及格。

再也不是平时的接吻,再也不是点到即止,林漫觉得整个人有些眩晕,她的唇上一疼,好像是被他咬了一口,这人怎么属狗的?还咬人呢?

“还买了三种规格?”秦商呵呵的笑。

林小漫看清楚他手中拿的东西,整个人都有些僵硬,他是从哪里找到的?她明明是放在床头的,天知道她去药房买的时候戴着墨镜,裹着围巾,又用大衣把自己给包裹住,她生怕别人认出来她,天知道被认出来别人会怎么写她。

秦商的手依旧留恋在她的脸上,三个小东西一字排开,就在他手心里灿烂的闪耀着。

“你觉得我能用哪个?”秦商问她。

她怎么知道?

回避,不肯回答。

秦商撕开一个,笑了。

“超薄型。”

林小漫,你这次玩大了!

自己点的火,那就别怪火势太大扑不灭了,他原本是想,她心思有些不集中,家里出的那事儿吧,体谅体谅,稍稍往后推一推,既然她送上门,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让女朋友急,这是不对的。

他的自控系,终于要毕业了。

秦商的手向下,林漫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她胳膊上都是,她的脚趾缩在一起。

“这不是你的风格。”

这睡衣,太不像是她亲自买的,比较像是别人送她的。

恍恍惚惚。

人被抱了起来,并没有直接回房间,房间里的窗帘早就拉上了。

二十分钟以前。

秦商进了门,屋子里转了一圈,卧室的门开着,而窗帘已经拉上了,如果不是已经准备睡了,她是不会拉窗帘的,可饭还没有吃,拉窗帘?秦商走了进去,他的视线在屋子里扫着,很快视线落到了压在枕头下的那三个小东西。

其实已经压在枕头下面了,不仔细看一定看不到的,秦商挪开枕头,床上摆的是两个枕头。

他搬走以后,林漫这床上就一直放一个枕头,偶尔两个人一起躺在床上,枕的也是同一个枕头,今天多出来了一个。

种种迹象表明,林小漫打算今天兑现诺言了。

秦商抱着她,将人抵在门板上,林漫开始挣扎,距离卧室就差那么几步,为什么不多走几步呢?

她要回房间。

“秦商…”

林漫全身僵硬。

她洗澡的时候说,这睡衣恐怕是为了给谁撕而准备的,那种细小易断的带子,怎么瞧都是别有用心的,现在带子断了,睡衣是滑料,自动自觉的就掉了下去,林漫想要伸手去抓,这真是条件反射。

身段聘婷,动作却有些晃,他的手依旧扣在她的腰上。

第一百二十六章 林漫被黑

紫色,神秘的紫色,炫目的紫色,荡漾不乱,那是被子的颜色。

林漫已经不是孩童,彼时她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其实对父亲交代的话第一次采取回避的态度,那个时候她就预料到了,也许这一天会比自己想象当中来的快些,却没料到会押后这许久。

不知道是自己神一些,还是他更神一些。

有人说,女人的第一次会痛,很痛,痛的撕心裂肺。

什么?

林漫很想请说这话的人重复一次,是千百人千百样吗?还是她本身就与众不同?

疼痛两个字与她不沾边,真的有的也就是不太舒服,活了这么多年,一个人自由自在的,这幅身体中突然多了一点别的,外来的东西接受起来也是需要时间的,不舒服三个字足以概括,其他没有。

这事儿吧,远没有想象当中来的千娇百媚,做好了准备,心里打着鼓,闭着眼睛不去看,这样的天,两个人叠在一起取暖刚刚好,长而有力的大腿?

靠手去感受,和亲自来感受那是不同的。

磨得慌。

她想动动,她现在就好像被扔到了沙坑里的青蛙,这沙太软,外力太强,不停的将她钉着向下向下,又或者她就是鲜嫩的黄瓜,被人洒了盐用十块压在上面去水,带水的小黄瓜拌起来味道总是差些的,去掉了水分,拌上辣椒油就不同了。

她一动,他就动,彼此他在忙活着,结实有力。

林漫的头侧着,一身的汗,被子早就被他踢到了一旁,就在床边要掉不掉的,这张床原本就是有些发软,虽然睡上去感受不到,但这个时候,声音就有些刺耳,不是咯吱咯吱而是床垫和床板之间碰触敲打发出来的声响,林漫觉得这声音刺耳的很,她试着想挪挪。

她才动,他的手固定好她,那双手就像是扳子一样,扣住将她又拉回了原位。

她想挨挨就算了,总会有过去的时候,没想象当中的好玩,到说不上度日如年吧,而是她的反应来的太快,结束的太快,拍子跟不上他的,伸着手突然抱住他。

林漫以为这样总会结束的,她主动抱了他不是吗?

据说这个可以很好用的。

这只是灾难的开始而已,只是前菜而已。

她没有比较过,也没有人可以让她来比较,第一次旅程结束的非常之快,那个时候她人处在心悦的地步,毕竟梦想变成现实,梦境中多少次梦到过这样的,一模一样的,愉悦感稍强,领受感稍弱,她想原来就是如此,秦商拿掉了那个东西,她扭开了头,她还没有办法大大方方的去看,偏着头,等到她正视过来的时候,他很快就开启了第二次的旅程。

这一次就是灾难的开始,说是没完没了也不为过。

处在这样的姿势,漫漫的脸上挂着粉红,睫毛忽闪忽闪的感受着他的脸时而近一些的靠近,时而远一些的远离,他的双臂撑在她的头两侧。

摩擦。

这个词儿接触的太久了,哪个方面都有,这个方面还是第一次。

林漫抱着他,总算是能感受出来两个人体重上的差别,好像是一座山眼见着就要把她给压没气儿了,她上不来气儿,秦商的后背上都是汗,她摸了一手。

她试着缩气,还是想要挪,他的体重比她重,就连骨头都比她重,他不肯放手,她根本就移不开。

“秦商…”声音变了调子。

并非是刻意,而是没有办法。

别继续了,有点受不了。

他的眼睛里闪闪发亮,亮的她觉得刺眼。

林漫想,忍忍就算了,算了,早晚都会结束的。

她继续抱着他,可他就是没完。

她不知道有多久,她再也忍受不下去了,她是个人,她才第一次,虽然没感觉到疼,但她确实是第一次,她现在哪里都觉得不舒服,哪里都是火辣辣的,可不可以留着以后的?

“我难受…”

她不是高兴的难受,抱歉,她确实感觉到难受了,她不清楚自己这样讲会不会让他觉得扫兴。

能感受到的就是暴风雨夜的狰狞,一定就快了。

林漫上手推着他,她真的生气了。

秦商抓着她的手,他终于是离开了,她的这口气还没有吐出来呢,整个人转了一圈背对着他,林漫回头去抓他,秦商被打断的正不是时候,他无奈的看着她,林漫靠近床头,她知道她很令人无语,但是他太过分了。

真的太过分了,虽然能理解得到一件心心念念想要东西的快乐,但你总要顾及一点的吧?

她又不是铁打的,她已经忍了三次了,真的没有办法忍下去了。

“我真的不舒服。”

肚子胀,觉得特不舒服,有点像是来例假之前的那种感觉,还有…

林漫瞪着眼珠子,低着头看着那物,这是什么意思啊?他刚刚没戴吗?

秦商忍不住笑,真的特别想苦笑。

“你一共就买了三个,小中大,我还有的用吗?”

林漫推他。

“那不行不行。”

不能继续下去了。

秦商吐着气,有些受折磨的盯着她看,抓过来她的手,她反抗,秦商一个用力将她的手拉了过来。

“这…怎么办?”

“我不知道,你自己想办法吧。”

她就是这样的任性。

林漫扯过来被子裹住自己,她很想去洗个澡,但是现在走下床有些不方便,可不去的话,又觉得浑身都难受,挪了挪位置,床上有些东西让她觉得受刺激。

“疼?”秦商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上的热已经退了下去,又恢复到了凉凉的,皮肤的表面隐约带着一点的汗,闪闪发光,眼见着就要被皮肤再次吸收了,他躺了过来,摸着她的胳膊。

林漫拽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她确实忍不了了,腰有些疼,下坠的扔,肚子难受,说疼根本不是疼,闷闷的。

“有些不舒服。”

她是不是不合适做这些啊?

秦商下了床,林漫没有去看,她不好意思看,他走出去然后又走了回来,拉过来她,上手准备给她擦…

“我自己来。”

不习惯。

可那个人固执霸道,忍受着强烈的心跳,到底还是他给擦的,坐在床边他没有走。

“躺一会吧。”

这个他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正常的反应,看看自己低下头的伙伴,叹口气,他原来找了个任性的老婆。

秦商的鼻子动了动,从床上站了起来。

“你把裤子套上。”

客厅都没有拉窗帘,他就这样走来走去的,被人看到了怎么办?

秦商忍不住笑,他家住的这样的高,而且前方的楼距相差较远,谁能看到?除非有人摆个望远镜就监视他家里呢,不过谁能这样无聊?

客厅的窗子拉开了一些,他套上衣服。

“能起来吗?”

“去哪里?”

她不太想动。

“去医院看看吧。”

林漫揪着被子,天老爷啊,她如果去医院一定会被人嘲笑疯的,她就算是傻也知道这是什么引起的,休息一下就好了。

“我躺一下就好了。”

“你形容形容给我听,肚子是怎么疼?”

“不是疼,是下坠的感觉…”连带着腰那一块。

秦商就着窗帘外那一点点的光守着她,漫漫脑子里也想了很多,最后闭上了眼睛睡了过去,他很平静的看着她,帮她将头发推到一边去,省得她睡的不舒服。

就连睡觉她还是能感觉到那种不舒服,哼哼了几声。

“林漫…”秦商拍着她的脸,与其说是他把自己叫醒的,不如说是他把她拍醒的,漫漫睁开眼睛,秦商都已经穿妥好了衣服,要去哪里吗?她不去了,她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