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肉盾被俩保镖解救出去后,韩良才没办法了,只好在占着房间面积最大的床上床下的闹腾。

一会儿抱头一会儿打滚的。

因为门是关着的,白眼狼知道韩良跑不掉,被累的受不了的时候,白眼狼也就依靠着床头的位置在那大口大口的喘息。

韩良体力是很好的,他一瞧见白眼狼停下来了,韩良也就换了张认错的表情,在那装着可怜巴巴的望着白眼狼。

见白眼狼一时半会还没要继续的意思,韩良还小心翼翼的凑了过去。

他凑过去的越来越近,到最后几乎跟白眼狼的脸都要贴在一起了。

白眼狼恨透了韩良,他简直想一把掐死韩良,他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可就在他气到无法自拔的时候,韩良却出人意料的靠了过来。

这已经不是韩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他每次都能这么没脸没皮的。

白眼狼无动于衷的看着韩良的眼睛。

他不知道自己还要跟这么个烂货纠缠到什么时候,这简直不该是正常人该过的日子,他觉着自己就在一场噩梦里,时不时的心脏就被人刺个透心凉,可他还是他妈的不断的上当受骗,到最后一次一次的被人当猴子耍!!

他才几天没理这个韩良,这玩意就找人胡混去了。

“我错了还不成嘛……”韩良凑过来跟撒娇似的说着,不等白眼狼说什么,韩良已经一口给白眼狼吻住了。

他吻功很好,为了讨好白眼狼,韩良吻的还很给力,几乎是讨好的那么亲吻着白眼狼。

白眼狼用力的愤恨的看着韩良,俩人就跟较劲丝的互相的啃噬着……

外面的保镖一直在侧耳听着里面的动静呢,好在需要的时候冲进去帮忙,结果忽然里面就给安静了起来。

那俩保镖就对视了一眼,忽然就觉着不妙起来,不能是打厉害了,打死一个吧?!

俩人片刻不敢耽搁,赶紧的就打开了门,随即就看见里面最直观的那张大床上,韩良已经脱了个精光正骑在白眼狼的身上……

这个场景一下就把俩真汉子给吓着了,俩人忙慌不择路的跑了出去,还把门关的死死的。

俩人是你看我我看你,最后岁数年长点的那个保镖忍不住的皱着眉头的抱怨道:“搞毛搞啊,这到底是有仇没仇啊,真当两口子打架了,还他妈床上接着打……”

另一个生怕长针眼,一边揉着眼珠一边劝着说:“跟咱没关系,咱们就是来挣钱养家糊口吃饭的,他们爱哪打哪打,按月给工钱就成……”

第17章…

白眼狼跟韩良正热火朝天的亲热呢。

忽然门就被人一脚踹开了,闵文脸色铁青的走了进来,对床上赫然露出的那对白花花的屁股,闵文脸瞄都没瞄的想法,直截了当的就对着床上的两人,一脸严肃的说道:“你们还有工夫干这个,路在那六因阵都要布完了,真他妈一群废物!!”

说完闵文也不管床上俩人是什么反应,他大踏步子的就要往外走。

韩良一做那事全身就软了,他本想不受打扰的继续的,结果白眼狼不干了,忙一脚给韩良踹倒床下,飞身下床提上裤子后,白眼狼就跟着闵文跑了出去。

闵文那一刻没闲,已经到处找人找车了。

韩良一个人闷闷的躺在床上,前面那东西也软塌塌的了,他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一边提着提着裤子一边嘀咕着:“搞毛搞啊,等人搞完再进来啊,这他妈就差临门一脚了……”

一边嘀咕着,韩良一边往外走,边走还边穿着衣服,那衣服也是松松垮垮的。

白眼狼冷艳瞅见了,忙不迭的走到韩良面前,一拎韩良的脖领子,在那跟拽小鸡似的给韩良拽了过去,顺手把韩良的衣服扣子都一一扣好了。

见白眼狼给自己系扣子呢,韩良也就问他:“闵文这是闹腾什么呢,他刚嚷嚷的那六因阵是什么意思啊?”

“他说路在不知不觉已经在咱们这布了个阵。”白眼狼在这方面还没韩良懂得多呢,但因为接触过路家山的一些事,所以白眼狼还是很敬畏这些高人的。

韩良却是一下皱住了眉头,自从路在疯了后,他是堤防过路在的,中间也几次跑去看路在的情况,在印象里路在也就是神神叨叨一些没什么特别的啊。

韩良忍不住的又跑去看了眼路在。

路在更平常一样,嘴里不断的嘀咕着什么东西,半坐在床上,脸对着对面白白的墙壁。

一切看上去都挺平静的,丝毫没有什么需要紧张的。

不过韩良随后就注意到一个细节,他以前来只是看看路在的,从来没把整个房间仔细的看过,这个时候韩良上下左右看了一圈后,就发现在地上有些暗红色的印记。

他一下就紧张起来,隐隐知道这个大概是就事情的关键。

韩良忙找了看守路在的人,在那详细的问路在脚下的地面是怎么回事。

那些人虽然是看守路在的,可路在那疯疯癫癫的样子不是很暴力,更多的时候路在都是念念叨叨的,那些人也就放松了警觉,顶多也就盯着看路在吃没吃东西,有没有自残什么的。

问起那些地上的印记,那些人想了好久才想起来,在那跟恍然大悟似的说道:“是有那么几天,他忽然不吃饭,总低头看着地面,还把手指给咬破了,不过那伤口不大,血也没流多少……那印记估计是那时候留下的,这个瓷砖准是年头久了,特别吸色,我们后来拿墩布墩过,但墩不下去,不过这地方瓷砖本来颜色就深……也不大显……”

韩良听了这话恨不得把这俩废物踹飞出去,这么大的事还他妈没啥呢。

他脑袋嗡嗡的直想,闵文那人虽然看着不牢靠,可其实是个绝对有一说一的人,如果闵文都说不好了,那就一定是不好了。

韩良一刻不敢耽误,忙找了白眼狼,在那叮嘱他务必要什么都听闵文的,千万不能对着干。

白眼狼也不傻,知道这些偏门的事还是少招惹为妙。

那头闵文也没让他们帮什么,只是让他赶紧的找辆大车把路在带回路家山去。

闵文在做这些准备的时候一脸的愁容,就跟这里的人个个都欠了他钱似的。

等韩良过去的时候,闵文真是一点好脸都不给他。

韩良是个不要脸的,他也不在乎闵文那冷言冷语,只是笑眯眯的说道:“路在这个阵没事吧?说起来我们这还有个人,你带路在走的时候需不需要也顺便把那个人带走?”

闵文一听这话才想起有林飞这个人了,他忙点头说:“是的,那个人我也得带走。”

“可他不见得愿意跟你走啊?”韩良也不是多好心肠的人,他这么说自然是有自己的目的,他忙靠近了闵文,悄声的说了两句。

闵文就知道韩良没按好心,他实在不想把这鸟人招惹到路家山去,路家山虽然不是啥清秀的地方,可招去这么个狂蜂浪蝶披着人皮的狼也没啥好啊。

韩良见闵文不愿意要他,忙使出杀手锏来,“路在在路上就能老实了吗,你不得给他上点麻药什么的,你说你放着我这么好大夫不用你想用谁啊,再者我还是林飞半个保健师呢……”

闵文无可奈何的瞟了闵文一眼,还是不安心的警告韩良道:“你上了山可别胡搞啊,那地方的人心都静着呢,你这么个臊石头上去了,我怕你惹事。”

韩良一见事情有门啥不着调的话他都敢说了,“哪能呢,我上去准把头发剃了当和尚不成啊?”

“就你?”闵文闷闷的嘀咕道:“你还当和尚?我看你就是想躲开会儿你们家白眼狼……你别给路家山弄的鸡飞狗跳的就成。”

要把路在弄走也倒不难,韩良亲自帮着打的麻药。

路在那武力都可以忽略不计。

就是剩下的那些暗红色的印记,一时间搞的白眼狼挺紧张的。

不过闵文难得的也有人性了,在那宽慰了白眼狼几句,说这个阵阵眼是路在自己,他人只要不在这了,这个阵也就废了。

白眼狼听了这个话,恨不得拿风火轮把路在给送走了。

很快东西就都妥当了,无非就是绳子担架床,还有昏睡中的路在。

林飞是最后硬被拉上车的,就连林飞提出要收拾行李的意见都被白眼狼给否决了。

没了路在当靠山,对白眼狼来说林飞就是个物件,既然闵文走的时候说要带上,那就带上好了。

等终于把这波瘟神打发走了后,白眼狼正想好好是喘口气呢,他猛的就觉出哪不对了,他忙左右看了一圈,果然是没见着那个韩良。

白眼狼心跳突突的,他忙找人把全楼都找了一个遍,就连地下室他都没有放过,可最后依然是没一无所获。

到这个时候白眼狼才终于明白,那个不要脸的韩良这是趁乱跑了。

第18章…

到了车上的时候韩良是长处了口气,之前白眼狼跟他做床上运动呢,所以什么都是浮云,等白眼狼过后腾出手来,再一想起他要跟人玩三人行的事,只怕以白眼狼那针尖大的小心眼,肯定是想起一次来就得揍他一会。

韩良虽然被打习惯了,可也不能总被打啊,他也就跑出来,蜷缩在车子最后的位置,这个位置棒呆了,车子最后的窗户正好打不开,他坐进去的时候,又离的车门远,一般人只站在车门口的压根不会注意到他这。

闵文早猜着他是什么心思了,不过闵文现在一心一意都是照看自己的亲外甥。

路在被打了麻药,睡的一动不动的,闵文虽然正常人类的感情少点,可看了瘦的跟干似的外甥还是感慨了一下。

车上除了闵文跟韩良外还有个脸色土灰土灰的林飞。

林飞不是自愿上车的,他就跟被打捆的赠品一样,在闵文带着路在走的时候,被人推搡着进了这个车厢。

所以林飞的情绪很不好,在路上林飞表情始终是淡淡的。

坐在车子最后排的韩良知道林飞心里肯定不大乐意,他正愁在车上缺少娱乐呢,韩良也就凑到林飞耳边,在那装着开导林飞的样子大占林飞的便宜。

车子倒是开的很快,那司机是韩良特意找来的,图的就是个别半路被白眼狼招回去。

在车子开出去一段距离后,韩良还以专心开车为由让那司机把手机给关了。

都干好了这些事,韩良也就跟小猫小狗似的,对着林飞笑呵呵的,那表情简直就差摇晃尾巴了。

“喂,你不好奇路在的情况吗?”韩良故意逗着林飞。

林飞不想理任何人,也就闭着嘴巴。

林飞的嘴形很好看,尤其是紧紧闭着嘴巴的时候,韩良看到了,估计凑的近近的,车里空间本来就不大,他死皮赖脸的过去骚扰林飞,林飞懊恼的侧开了些。

韩良故意忽略林飞那脸上浓浓的不耐烦,依旧是凑过去,简直都要贴上林飞了。

林飞已经从大好青年要被折磨成愤世嫉俗型的了,这个时候韩良还闹特腾他,林飞实在是待不住了,忙就咬牙切齿的一脸涨红的质问道:“你要干嘛?”

“哎呦你脸红的样子好可爱啊。”韩良笑嘻嘻的说着,不过人倒是退后了一些,在把自己跟林飞的距离拉开了一些。

韩良的话引起了前面闵文的注意,闵文忙扭过头去不耐烦的警告韩良说:“别他妈招惹我外甥媳妇,你还嫌不乱啊?”

韩良惹不起闵大流氓,听了这话人倒是老实多了就是还忍不住的继续嘴贱。

林飞估计当没听见那些话,把头扭到车窗那死活不开口了。

韩良最后闹了个没趣,摸摸鼻子才缩回到车后排。

闵文那也烦躁着呢,他原本计划着把事谈完了就立刻会山路去跟自家媳妇会和,他自从跟他媳妇甜甜蜜蜜的生活着后,就没有分开过这么久的,平时就算他媳妇去山里给果树喷药,他也是紧跟着的。

这个时候看路在这样,闵文也就猜着自己大概一时半会儿脱不开身了,他对路家的东西所知甚少,但那个六因阵闵文还是听说过一些的,要不是自己记性好,把那个阵图给记了下来,当时没准也被路在这小子给骗过去了。

那些滴落在地上的血迹看上去一点规律都没有,可闵文知道路家看着名门正派的,其实以前也是个走偏门的大家。

只是近代的人都多少被法律的约束了些,变的正统起来,也愿意跟当权的人走走关系,所以搞的很正经似的,其实路家的很多东西都是玄之又玄的。

就因为后来学邪法的人少了,很多东西也就跟着失传起来,可路在自从疯了后,就跟开了天眼一般,硬是读懂了许多古书,那些古书正邪都有,善恶难辨。

当初他知道后就曾经劝过他姐夫,让他姐夫控制下路在。

但他姐夫那个人却觉着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路家虽然一直香火很盛,但已经许久没出来过旷世的天才了,路在能机缘巧合的有了这样的机缘,肯定也是有命数在里面的,他姐夫也就一应放任着路在去学。

闵文郁闷的想着,可他妈都学来干嘛了啊,他那个不出世的呆子姐夫难道就不知道路在压根就是个不懂事的孩子吗,你说让孩子玩原子弹,那不是找倒霉催的嘛。

闵文一想起来都觉着头大,还有他那个现在变成洒水机的姐姐,见人就哭,哭哭啼啼的,都忘了之前以前是怎么瞎惯着孩子的了,现在倒哭的挺带劲的。

闵文在郁闷中就给他媳妇冯凯打去个电话。

冯凯正在山里干农活呢,村里的事虽然不多,但零散的也不少,他最近为了扩大农场的规模,还补充了一批兔子。

冯凯补充完那批兔子后,还想把之前那对公兔子都配上母兔子,结果不知道怎么的,那俩公兔子就跟适应不了似的,自从被分开后,就不吃不喝起来,冯凯观察了一段时间,觉着这样不成,忙又给俩公兔子放一起了。

冯凯就觉着自己在的地方风水不好,怎么他跟闵文在一起就算了,养的兔子都要搞基啊。

再看了他代养的那俩孩子,一个叫好好的孤儿还有那个叫二狗的半傻子,也是寸步不离的,冯凯虽然不会乱想,可也觉着自己这个地方缺少点什么,他也就琢磨着要不自己雇个女人,给这个地方增加点阴柔美?

不然成天是群糟老爷们,外带着搞基的兔子,再给这俩孩子影响坏了。

冯凯正这么想着呢,闵文的电话就到了。

闵文在电话里郁闷无比的说着:“凯凯啊,我这被事绊住了,估计要过个几天才能回去。”

冯凯这人二了吧唧的,一点没理解到闵文的依恋之情,反倒秉持着绝不给闵文添乱的心情很痛快的说道:“成啊,你办正事要紧,别总惦记家里,家里有我呢,你不在也没关系。”

这话就跟半山上的石头似的,啪啪的就给闵文拍在那了,闵文受伤的想,冯凯那小子是一点都不想我啊……

第19章…

闵文那个电话打完后人就蔫蔫的了,没精打采的就跟蔫了的绿叶菜似的。

幸好车子开的快,到了夜间司机也没停车,顶多也就在服务站休息个一个小时,就继续开了。

大晚上的开车,闵文怕司机疲劳驾驶,中间就催着韩良去帮着开会车,好让司机师傅休息休息。

韩良是个懒虫,原本看着天色黑了,想着像个虫子似的蜷缩在车后座那睡觉呢,听了闵文的话,韩良嘴里就嘀咕咕咕的,不过人倒是合作,主要是他惹不起闵大流氓。

其实韩良开车的技术比那个司机还要高呢,别人不了解他,可闵文是清楚韩良的底细的,韩良他们家虽然是做草药生意的,但解放前韩良他们家也是做偏门生意的,为了学点害人的东西,还特意拜的他们蛊家的人学了些蛊术。

后来动乱结束后,社会也安定起来了,韩良没了发财的门路才开始做正经生意,学着治病救人外带着卖点春药了,韩良在那种家族里生活,自小就没少被人当黑道少爷似的被教育。

而且韩良这个人其实是很有天赋的,学起那些东西来也刻苦,闵文跟韩良岁数相当,闵文很清楚的记得他妈曾经教过韩良一段时间,他妈事后还夸过韩良这个人肯吃苦是个能干大事的孩子。

那时候闵文接触人少,他也没什么玩伴,难得见到一个跟自己旗鼓相当的人,也就起了要交个朋友的心思,而且在他看来那时候的韩良还真有点古代游侠的意思,真就是敢作敢当,千金散去,眉头都不皱一下的。

结果还没多久呢,韩良那狗屎糊不上墙的德行就显露了出来,虽然学了一身的本事,可到头来韩良混的却跟个不要钱的男妓似的,最后还被自己的床伴给挤兑的连祖业都拱手让人了。

所以闵文打心眼里瞧不起他,觉着韩良白跟着他妈学了那些年了,简直都跟学狗肚子里去似的。

韩良自从开上车后就非常专心,那车既开的快还非常的稳。

闵文原本只想让韩良帮着开一段,让司机休息休息的,结果韩良这一开就一直把车开到了路家山下。

闵文之前早已经跟路家山的人联系过了。

这个时候车才刚刚在路家山下停稳,很快就有人围了过来。

他们还没到的时候,路家就派了人下山等着他们了。

那些人都是跟着路家很近的那些,闵文见了都认识,彼此间也不多废话,几乎是在沉默中就开始忙碌的搬运起路在来。

此时的路在不仅仅是个疯子,还跟颗定时炸弹似的,路家山的人是非常清楚此时的路在是多么危险的。

所以大家就跟搬动什么狮子老虎似的,真就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结果众人刚小心翼翼把路在从车里搬了下来,韩良就毫不在乎的大力的关上了车门,那关门声虽然不是很大,但在这么寂静的深夜响起这么一声来还是怪让人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