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了丫的,敢戏弄全大陆激动的人民!

北桥上下焦头烂额,他们解释得嘴皮子都起了泡,亦不能消除人们的怀疑与鄙夷,更不能唤回人们的理智,连各国首脑都纷纷致电北桥,要大家互通有无,互惠互利…

此番热闹让阿萝在幕后笑得直打跌,能够整到北桥赫西翰家族果然是让人幸福得直暴。

XX.初恋看来是件蛮严重的事

XX初恋看来是件蛮严重的事《打倒万恶的女二号》

前面说了,我们的女主角在北桥凑热闹凑得正起劲,全然忘切跟某人订婚的她已算是半结婚人士,连夜奔赴北桥不告而别也就罢,现在都已见报还在那边乐不思蜀。大篇幅的新闻让某人看得心火旺盛,他拨通未婚妻的手机。

“海茵特,在

结果是一声惨无人道的尖叫声,然后就是一连串的“对不起,对不起,凯斯牧,我请了假在北桥。”

凯斯牧没有问她为什么去北桥,继续问:“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阿萝犹豫半晌,才期期艾艾地问道:“凯斯牧,西维隆使团什么时候走?”

“下周

阿萝便爽快答道:“那我下周二回去,我有一个天大的好消息要告诉你,还有我很想你,你也要想我。”

凯斯牧沉默地挂掉电话,坐在办公室里想了想,压下烦燥的心思,继续办公。

敲门声传来,新助手提醒他到时间开会。凯斯牧走进小组会议室,经过卡尔西纳座位旁时,对方身上传来的香味让他动容,忍不住流连多看了她两眼。

等他坐下,煎熬才慢慢开始。

这个会开得凯斯牧心神不宁,他的鼻子里全是女性身上发出的奇特香味,这香味如此奇特,暗示性如此之强,熏得他脑子里不止一次地想起与海茵特度过的那一晚,他的眼睛总是不受控制地光顾少女娇嫩的双唇白颈。甚至让他忍不住有了冲动的感觉。

要解决问题,宁可找交际花,也绝不找那个女人。他毫不怀疑如果他们两个上床。那个女人一定会借这件事伤害他可爱地海茵特。

凯斯牧狼狈不已地冲出会议室,对着洗手间的镜子。凯斯牧看着镜中的自己,那双染满情欲地双眼已找不到清明。他旋开水笼头,使劲往脸上泼冰水,迫使自己冷静。

怎么回事?以前并没有觉得那个女人有多性感。不对,关键问题在于严谨自制的他从来没有过如此强烈地性欲。无论是穿着多暴露多大胆的女学员或者女队员,他都能做到眼鼻心口如一。

这里面有问题!他很肯定。决定后,凯斯牧旋紧水笼头,烘干手,整理好衣服,迈着如往常一般优雅的步子,镇定地走出特警队大楼,驱车前往梵比亚玫瑰公馆(著名的汽车旅馆)。

一连三天,令人无限同情的凯斯牧都准时去梵比亚玫瑰公馆报到。你说这一天两天地小报记者没逮着还说得过去。一连三天,全帝都都赫赫有名的优雅贵公子,趁未婚妻不在。跑去找交际花彻夜狂欢,这个未婚妻还是与家庭决裂才保住的呢。要是狗仔队不跟踪报道那真是咄咄怪事。这么劲暴的名人丑闻自然是要大肆报道一番。特别是这段时间阿萝•;海茵特在北桥为找到海神权杖的合法继承人天天为挑战者助威呐喊,不报道可能吗?

塞西斯最先看到这则消息.,16K.Cn更新最快.他把报纸指给乔伊看,后者咯咯怪笑,乐不可吱,道:“找多少女人都没用。咯咯,你信不信他在其他女人面前举不起来,包括他心心念念的挚爱未婚妻?对着不爱的女人,他得一辈子痛苦受尽折磨,哈哈,这是件多么有趣的事

一旁的苏蓝直直说他们恶毒叹凯斯牧倒霉,可也没见着她有什么动作。

这时,阿萝从外面奔进来,满脸欢喜,边喝水边问:“乔伊,什么事这么有趣?说给我听听。”

乔伊刚想与之分享一下,塞西斯突然插口,道:“这么快就没人上当了?”

阿萝地注意力立即被转移,她喘了一口气,道:“才不是,今天人特别多,珀勒丰让我先回来。你们都不知道我肚子都给笑痛了,布几纳那个老头的头发都被人揪光了,哈哈

“明天跟乔伊一起去吧。”

阿萝完全不解塞西斯的险恶用心,她点点头,道:“乔伊,明天我们同去,保管笑得你喘不过气。”

就像毒药主人乔伊断定地那样,凯斯牧身上奇怪的症状随着时间地过去,不但没有缓解,相反愈演愈烈,只要闻到那女人身上传出地香味,他就止不住冲动,对着别的女人偏又释放不得。

这事真正再痛苦没有,凯斯牧表面上仍是一副优雅清贵地模样,实则内心焦躁不安。他在脑中已不止一次幻想过把人压倒在办公桌上狠干一通的爽劲,都在关键一刻找回理智,没有酿成特警队重磅性侵犯丑闻。

转机在阿萝回来的前一晚,痛苦难耐的凯斯牧照常在酒吧里买醉,要是酒后乱性能解决自己的问题,相信凯斯牧很乐意犯一次错,只可惜哪个女人也不行。

不过,今晚不一样。醉得一塌糊涂的凯斯牧好像又回到了销魂噬骨的那一晚,充满热带气息的海滨旅馆里,海茵特娇羞又大胆的反应让他动情不已,他温柔地与之缠绵,倾尽所有热情,一声声“海茵特”不断。

第二天早上,凯斯牧神清气爽地出现在特警队大楼。再见众女组员时,和普通女人没两样。凯斯牧大大地放下心,交待好工作后,奔赴十二楼看望阿萝去也。

“凯斯牧,你来了。”阿萝趴在桌子,病怏怏地召呼道,失了平常那股子精神头劲

“我送你回去休息可好?”凯斯牧怜惜地摸摸阿萝消瘦的脸蛋儿,他总疑心昨晚那人就是海茵特,再见时,那满面深切疲惫果然像那么回事。

阿萝左右摇头,道:“没事。就一晚上没睡觉。我趴一会儿就好。”

凯斯牧深深懊悔昨晚的过度索取,轻轻道:“抱歉,下次不会了。”

阿萝懒洋洋地没有听清。所以,大家继续误会。

等到奇怪症状的下一个周期到来。凯斯牧从容不迫,订好餐厅买好花,准备来次柔情大放送。

为了确保这一晚不出半点岔子,阿萝也做好了万全了准备,手机关机。衣服OK,套套OK,地点凯斯牧家OK,状态

这对被各自脉脉温情搅得头昏眼花的小情侣,凯斯牧抱着未婚妻,海茵特搂着未婚夫地脖子,吃吃地傻笑,然后开门,拥吻。脱衣服,边吻边上楼,然后找到床。

“等等…”凯斯牧忽然停下来。他不好意思地笑笑,轻吻了下海茵特迷醉的面颊。冲进了洗手间。

眼瞅着面色转白的凯斯牧离开。阿萝拉过被子盖住脱得光光地上半身,困惑地直眨眼。他的反应很强烈诶,干嘛不继续往下做?

不一会儿,凯斯牧从洗手间走出来,冲着床上地半裸少女尴尬地笑笑,道:“我们继续。”

好,那就再来一遍前戏吧。

“等等…

凯斯牧再一次离开,然后再一脸狼狈地出来,完全失却平常的优雅从容。如此往返四五次,阿萝神经再大条,也知道出事情了。她匆匆套上裙子,头也不回地离开这栋公寓。

听着楼下传来的发动机声,裹着浴巾的凯斯牧恨恨地一手砸向玻璃镜面,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心中叫嚣极度渴望着海茵特,身体却不配合,上一晚,那一晚,到底是谁?

猛然间,凯斯牧从碎裂的玻璃镜面上看到一个女人地身影,她在脱衣服,与海茵特的简单直接不同,她姿态优美,动作缓慢而又极富诱惑力,不一会儿,她就赤身裸体,光裸的小脚一步步向前迈出,每一步都是在挑逗男人的反应,她身上每一处都呼呼男人的拥抱。

浓郁的香气从后面的女人身上传来,正是这种奇特的芳香,令人难以抗拒。凯斯牧喉咙紧了紧,下身的反应是直接而猛烈地,女人柔软的手轻轻地抚上他滚烫坚硬的肩部肌肉,慢慢而又富有情调地磨梭。

凯斯牧发出剧烈地喘息声,他难以忍耐,借着自己仍有一丝理智,他一脚踢开身后的女人,迅速离开狭窄地洗手间,打开门口,大喝道:“出去!”

“亲爱地,你拒绝得了么?”

女人曼妙的身体以极不可思议地速度扑向凯斯牧,紧紧缠绕住他,灵活的舌头在男人身上迅速点燃起熊熊欲火,令凯斯牧快乐得直叹息,双手情不自禁地压住女人,让她吻得更深更近。片刻后,理智暂时回来。凯斯牧一手挥开女人,抓住吧台上的一个酒瓶子,硬生生地扎破自己的手掌,他压下熊熊欲火,低嘎着声音道:“别让我说第二遍,滚出去!”

女人娇柔地轻笑,媚眼如丝,她用双手模拟男人的动作在自己的双峰上不断地游走,慢慢滑向更美妙的地方,看得对面苦苦煎熬中的男人呼吸声更沉更重。被欲火烧昏头的凯斯牧,越来越受不了女人身上发出的香味。他一个箭步冲过去,一巴掌甩向女人,打断她卖骚的自慰动作,一把抓过她的头发倒提过来,把喷射处塞进女人的嘴巴里,强令她开动,一边享受女人的慰藉,一边连连甩其巴掌:“贱人,贱人…

跑开的阿萝飞车赶回家,冲进乔伊的研究室,一把拖过他,道:“乔伊,你帮我去看看凯斯牧,他好像生病了。”

乔伊瞄瞄墙上的电子台历,抑不住自得与笑意,道:“看在小阿萝的份上,我就出回诊,咯咯

塞西斯和苏蓝亦是随车跟从,我们要相信为了这一场激情分手的复仇大戏,他们三个已等待得太久。

四人再开车返回凯斯牧公寓,楼下门口洞开,阿萝奇怪地掩上,走进大厅,沙发、台灯、吧台一片狼籍,丢着男人的皮带、女人撕裂的内裤、染血的玻璃瓶,空气弥漫着奇怪难闻的骚味,地板上还有许多白色浮液。

乔伊四下张望,笑道:“战况蛮激烈的嘛,看来他正常得很。”

阿萝不敢置信,楼道上奇怪的痕迹更多,她冲上二楼,站在片刻前温馨幸福的地方,她的脸刷地变得苍白,痛苦得直发抖。不用推开门,里面浓重的喘息与欢愉的叫喊已证明了一切,她压下想要冲出口的尖叫,浑身哆嗦地下楼。

塞西斯阴阴怪笑,这时候看上去比乔伊变态前还要邪恶,他道:“可怜的女孩,谁叫你不听我的话呢?”

岂料刚刚还在伤心痛苦中的少女,抬起头,双眼圆瞪着塞西斯,怒气勃发,在惨白的灯光下,扭曲震惊的五官看起来让人无比心惊。苏蓝觉得这一切不会如塞西斯的愿,但她更不知道接下去会如何发展。

却听得阿萝冷哼两声,一如既往地应对塞西斯的冷嘲热讽,道:“我没面子那你连里子也保不住!”讽刺完后,她拿出随身电话,拨过去:“珀勒丰,我要一个摄影师,三分钟到凯斯牧的家。”

塞西斯怒极,压低声音道:“到现在你还不肯放弃么?”

阿萝转过身子,把手机放回口袋,向门口走去,说道:“他那么温柔优秀,有女人毫不奇怪,我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好了。”

身后三人目瞪口呆,他们辛苦这么久,就换来这么一个大度的决定?苏蓝忙问:“她心里头怎么说?”

塞西斯脸色很难看,嗜血的目光一直盯着二楼仍是叫喊声不断的房间,狞笑连连。

门外的阿萝,坐在车盖上,神色忧伤,茫然地看着街头的路灯,晶莹的泪珠沉默地滑落,嘴里喃喃不已:“骗子,大骗子!”(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XX.初恋看来是件蛮严重的事(二)

赶过来的珀勒丰,在街道对面亦沉默地看着。车灯惊醒了少女,她抬头看到了自己,随即眨眨眼,就当做不哭,像无伤人一样奔过来,上车。可惜,这一次掩饰得不够好,沉默如悲伤的海潮漫延在车厢里。

两人来到海边,珀勒丰望着她单薄却倔强的颤抖双肩,饶是他心志坚定,亦忍不住道:“小妞…阿萝回过头,半弯的月色留在她的面颊上阴暗不定,她轻轻地眨着眼睛,道:“珀勒丰,你那是什么表情?放心,我才不会被这种破把戏打倒,让那个不要脸的女人等着吧!”

珀勒丰有一瞬是不敢置信的,但更多的则是怜惜与欢喜,也许她没有他们想象中地喜欢那个人,这样她受的伤害才会少些。另一方面,他又极度恼怒,如果这样还不能够把情敌从她心中移走,那么,他还能做什么?

隔日,外面的天空就像某些心底阴暗者一样阴沉沉的,压抑得人喘不过气。

阿萝坐在梵比亚玫瑰公馆七号贵宾室里,不屑地看着对面的女人,举起咖啡时冷哼不断,气势凛然,谁也不能从她的脸上或者眼中判断出昨晚一事是否在她心中留下痕迹。

“海茵特,你知道这儿是哪里么?咯咯,梵比亚玫瑰公馆,无数贵族用来偷情的地方,就在这儿趁着你去北桥的时候,我们度过无数美好的夜晚,你不知道,他在床上温柔极了,当然。也很强壮。咯咯,跟你这个不懂事的姑娘说这些做什么呢?

你不信啊,瞧瞧。这些报纸杂志上说的是什么好了。我没必要对你撒谎,昨晚。他根本不要你不是吗?可怜地小女孩,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失败呢?”

对面女人的声音娇柔张扬带着不可忽略地嘶哑,是以,神情也是骄傲的充满胜利地喜悦。

阿萝也不跟她嗦,直接把手边的信封抛过去。对面的女子起先还没放在心上。等她看到信封里面昨晚不带半点删减的精彩内容后,再厚重的粉底也不能掩盖住她地惊怒。这就是阿萝快刀斩乱麻的办法,要么接受威胁,否则就把东西放到各大报社去,看谁丢得起这个脸。

“还以为是卡尔西纳,没想到会是你。被人白白占了便宜还有脸到大庭广众下宣扬,真正丢尽你们名门贵族的颜面。看你的相貌不像是个傻子,现在可就不确定了。无聊的阿兰塔小姐,不奉陪了。”

阿兰塔死死地捏着手上的照片与芯片信封。圆瞪的眼珠死死地盯住死敌不放。阿萝自是满意自己造成的震憾,她拿起包,准备结帐走人。

阿兰塔忽地在她背后说:“你才是天下第一号傻瓜呢。你知道我们在一起多久了?在这里,有凯斯牧的孩子。六周左右。”

阿萝猛地止步回头。真正惊怒,真正心中不知所措。看着对方再次从失败中站起来,胜利地对着自己微笑。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眼神充满厉色,恨恨地说道:“真该听塞西斯地话一刀把你宰了才对。”

阿兰塔听了,好一通大笑,点着阿萝的鼻子毫不客气地嘲笑道:“听塞西斯的话,哈哈难道不知道就是你地塞西斯才把你推到今天这一步么?”

阿萝冷冷地看着她,手中的小刀时不时地冒出又缩回,她道:“割了这根搬弄是非地舌头,并不会影响到胎儿,你想试试么?”

阿兰塔好似胜券在握,完全不理会对手地冷血威胁.16K小说网电脑站,16K.更新最快.她满脸满眼的同情与嘲弄,道:“听说,你最开始讨厌凯斯牧讨厌得很,后来,在你重伤住院时,他对你这个伤患温柔体贴地照顾让你感动,改变了看法进而喜欢上他。我分析得没错吧?”

听者未置可否,阿兰塔不以为意,继续说道:“可是,你知不知道这件事本身就是一个天大地笑话呢。不只是我,你随便问队里任何一个人,他们都会告诉你,不眠不休照顾你三天三夜的人,绝对不是凯斯牧!”这回轮到阿兰塔好整以暇地给予对方致命的打击,她尖锐的笑声听起来讥诮得要命,她的红唇就像毒蛇的红信子一样,无情地剥去阿萝可怜的保护薄膜。

阿萝再也克制不住激动,她大喊大叫:“你胡说!你胡说,不可能,不是这样子的,塞西斯不会那么对我的!”

“你的一往情深在任何人眼里都是场可悲的笑话呢,至于凯斯牧为什么不否认,咯咯,这就要怪你的姓氏了。谁叫你姓海茵特呢,为了你们家族的海图与宝藏,你自动送上门他才不会拒绝。我真正想不通,到底一个人达到怎么样可卑可鄙的地步才会如你一般,连最亲爱的兄长也不要你。”

不会的,绝对不会的,凯斯牧会骗人,可是,塞西斯怎么会骗人?一定是她的阴谋,对,是这个无耻的女人在瞎编乱造,看我痛苦她就开心。

在阿萝狠狠受到伤害的时候,她的未婚夫也没有闲着。他匆匆约见家里的密医,急着向对方要上周的验血报告。同时,拿出一个装有白色液体的小瓶子,道:“马上化验。”

“凯斯牧少爷,你的身体各方面数据完全正常。”对方的肯定答复完全在凯斯牧的预料之中,他在等另一份检测报告。

三十分钟后,医生拿出一个与先前完全相反的检查报告,他道:“凯斯牧少爷,你的雄性荷尔蒙激素是正常值的五百倍,在这种情况下,你将完全失却理智…这种药有一定的针对性,也有特定的诱发因子…”

总之一句话,除了那个该死上万次也不够的阿兰塔,他找谁也没有用。

凯斯牧默然,他果然中了那个变态毒角之王的毒。他没有沮丧落寞。相反神色里隐隐里有欣喜之色,他要打电话告诉海茵特,有人在故意破坏他们之间地感情。此举不仅可以解释昨晚的尴尬。也顺带解决了那个疯女人,运用得巧妙的话。更可以打击一番十方军军团长。

凯斯牧地反击不可谓不快,可是,人生正因为充满无数意外才变得分外精彩。

他刚拿出手机,他高傲无比的父亲率先低头,打来电话。对方道:“凯斯牧,知道海神权杖地事吧?”

凯斯牧奇怪地回道:“是的,父亲。”

“它现在归珀勒丰、罗斯金家族所有。”凯斯牧微愣,立即回道:“绝无可能,父亲,您在开玩笑。”

金斯曼宰相在那头咆哮如雷,道:“还不可能!你打电话去问问那个女人,她把它给了谁?不是你这个为爱情抛弃家族责任荣誉的大傻

宰相怒气腾腾地挂掉电话,凯斯牧愣愣地看着掌中的手机。还没有从震惊中清醒过来,铃声再次响起,一看来电显示。幸福的海茵特。

凯斯牧轻轻地按下接听键,听到对方低低地问道:“凯斯牧。说你爱我好吗?”

“海茵特。有一个问题请你先回答我。你把海神权杖给了谁?”凯斯牧知道对方现在应该在办公室里,而且正在躲避队长们。她总爱玩这样地小游戏。故意在开会时间打进来,每次都把自己当众逗得又气又笑拿她没办法才挂电话。

“这个问题比你爱我还重要吗?”

“是的。”她的声音听起来像要哭的样子,可是这一次,他觉得自己受到深深的伤害,她为什么把那样东西给从小争到大的敌人,现在的情敌?!他不愿再顺她的意,执意要一个答案。

“我把它给了这辈子对我最好的人,可是,你知道么,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我练成了老师地情深意重,那时候我想的人是你,我想我们会永远在一起。不过,我想你已经不需要了。凯斯牧,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很爱很爱你。”

她总爱作怪,却是第一次说这么动听地话。凯斯牧已不再计较海神权杖得失一事,多日来的不顺一扫而空,他轻轻地笑起来,站在人潮汹涌地街头,雨丝斜斜地细飞,好似情人浪漫地亲吻。

瞧,他赢了她的爱情不是么?

他轻轻地吻着电话机,对着无人应答地那一头,低低地答了一句:我也爱你,海茵特。

“我知道你现在很痛苦,凯斯牧那么温柔那么帅气英俊不凡,你会爱上他我完全可以理解。可是,他偏偏不爱你这个人,只爱你们海茵特家族的宝藏,唉,要是没有塞西斯推波助澜,你也不用像现在这么痛苦不是么?”

“不要再说了!”阿萝狠狠地掀翻桌子,对其挥刀相向,可是看着对方抚着腹部的温柔神情,这一刀她如何砍得下去?

她扭头冲出了梵比亚玫瑰公馆,生平第一次,面对敌人,她不战而逃。

路上,大雨磅礴,行人匆匆,伤心人亦匆匆。她在雨中跌跌撞撞,寒意从心而出,笼罩住她整个身体,那么地冰冷,冻得她一步也不能动,好像又回到了孤单的从前,没有人疼,没有人爱,然而,那时候并没有欺骗。

那一出为了让凯斯牧和她同时上钩的骗局,究竟有多少人参与?谁又是那个值得相信的人?

站在路中央,阿萝仰天接受倾盆的大雨,望着白雨茫茫的街头,她想哭都哭不出来:梦想实现得太快,幸福来得太早,所以,这种不真实的感觉,就此要演变成噩梦了吗?难道这就是命运的安排?那谁会来保护她谁会来爱护她谁又会誓言永远守护她不离不弃?

情深而意重,情意深深而后知道真爱,她刚刚领悟,就要失去它,真是讽刺之极。

大雨中,涮涮声不断,银色跑车的主人穿着制服冲进雨里,抱住那个如被所有人遗弃般的女人,紧紧搂住不放,在她耳旁不停地说:“阿萝,可怜的阿萝,不要哭,一切会好起来的,我保证,一切统统都会好起来的。”

大雨中,阿萝反手抓住对方的肩膀,冲着他又哭又笑,大叫:“我才不可怜,可怜的是那个疯女人,为了复仇她什么都干得出来!我不可怜,我才不可怜。他不爱我没关系,我会找到更爱我的人;他不肯保护我也没有关系,我会自己保护自己!你说,到底谁可怜?你说啊?”

大雨中,男子搂着她,只是不住地亲吻,想要吻去她眼中的痛苦,想要让她绽放那明媚无邪的笑容,想要再见那古灵精怪的眨眼睛动作,他的声音和她一样痛苦,低低地喊道:“阿萝,可怜的阿萝,可不可以请你不要哭?”

大雨早已浸湿两人里里外外,阿萝呆呆地站着,木然地问道:“从前,他们都说我是恶魔转世,天生就是来害人的。可我从来没有随便杀过人,姐姐说只要我努力一切都会改变。所以我一直地努力。

我以为情况变了,我有亲人有朋友还有爱人,可是,统统都是骗人的。为什么连塞西斯也要骗我。你说,是不是每一个人都觉得我像个傻瓜?一直在自欺欺人,呵呵,根本不会有人来爱我…

“不要再说了,我爱你,”男子紧抓住她的肩膀,不许她自卑自怜,豁出一切似地喊道,“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爱你。”

大雨浇得两人睁不开眼睛,却能看出两人眼中一个震惊不知所以,一个懊恼得不知所措,这个告白的时机选得太糟糕了。

只见阿萝咯咯哈哈地在雨中大笑,指着他的鼻子,声音无比凄冽,她道:“珀勒丰,你爱我什么?哈哈,是海神的权杖还是埃撒尼基海图?我告诉你,海图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统统都是假的,没有海图,你大可不必为了这个再来骗我,为什么你们不相信我?”

珀勒丰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抚开紧贴额头的刘海,目光坚定,神情坚毅,语调轻缓但斩定截铁,他说道:“不管你信与不信,我爱你,不需要任何理由。”

阿萝却道:“滚!我不用你来可怜!”

骂完,她冲入雨中,凭借那独特的风和水相结合异能控术,消失在茫茫的雨幕中。

XXI.绝不轻言放弃

被所有人背叛的滋味当然不好受,可是让人更加愤怒的是随之而来的阴谋。

阿萝沿着海的气息不停地跑,海岸隐隐约约在望,在这个伤心愤怒痛苦的时刻,忽地被成群成群的黑衣人拦住去路。

她刚要唤出死神镰刀杀光这些碍事者,灵光突闪,阿萝明白自己入了别人设下的陷阱。面对危机,她纷乱的心反而平静下来。拔开额前紧贴的刘海,露出她清亮明丽的黑眸,而她的神情淡然,唇角微微勾起,不喜不悲,心无比地坚定,好似一切再不能伤害她。

只见她从兜里掏出一个药瓶,轻轻笑道:“你们知道我现在心情很不好,可是心情不好死神镰刀是绝不能出手的。这样一来,葛莱士那个混帐想让我疯狂的诡计就不能得逞。手上这个东西是乔伊给我防身用的,效果显著。我数一二三,你们的决定是什么呢?”

没有一个人离去,阿萝摇摇头,随手揭开瓶塞,海风拂过,瞬间放倒无数人。吹了两声口哨,阿萝蹲下,刚要开始玩她的解剖训练释放心中郁气。地一声枪响,阿萝就地打滚,避开身后的杀招。

连滚数米,阿萝相准机会跳起来,死神镰刀瞬间握手,对着风雨中的一团空气道:“出来!”

一个身材妖娆的黑影从雨中飞出,这个全身包裹在黑影中的女人随手抛掉了手中的脉冲枪,从腰间拔出一把银刀,唰地一声,揉身向前连挥数招刀刀致欲置阿萝于死地。

阿萝见来者杀意腾腾,当下也不敢托大。又不能施展死神秘术。她决计使出若梦七式,尽管那招情深意重让她的心口涩涩直发疼。

冥王的功夫华丽唯美,刀光中杀意无限。阿萝蛮心以为这个藏头露尾地女子必定会被她斩于刀下。心中甚至还是有些轻视不以为意的。事实上,一开始的确是这样没错。蒙面黑衣女子身上割出数十道刀口,大雨中,此人地生命力也随着血液的淡薄而渐渐远去。

然而,情深意重毕竟不是杀人地招,不是阿萝手下留情。而是实在不能够。蒙面女子却找到了招术重复使用的规律。

这人沙哑地笑了数声,只见她猛地向后跃,脱离漫天飞舞的刀光,银刀在身前划出一个圈,起势:天上人间,紧接着是若梦前四式,每一式都使得比阿萝更有威力,连在阿萝眼中最难的情深意重,她整整领悟了三年才学会的情深意重。对方也使得意味深远,杀气腾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