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他先洗得澡。

出来的时候,他*围着一条浴巾,用毛巾擦拭着头发,一边对她命令道,“该

你了。”

“你先去睡吧,我在看连续剧,看完了自然会去睡觉。”唯朵头也不回的回

答。

放心吧,她会把每个台的电视剧都看光,直到屏幕上打上“再见”为止。

正在她微微得意的计划着。

“啪”电视屏幕居然黑屏了。

她一鄂,回过头来,瞧见他刚好放下遥控器。

“别让我失去耐性。”说完,他淡声警告,拉掉浴巾。

他拉掉浴巾!

唯朵整个人都震住了,因为、因为,没有浴巾遮挡下的他——

露出结实的双腿,以及、以及——

雄伟。

“我没有文艺细胞,没兴趣谈什么纯纯之恋,所以,如果还要在一起的话,

你得先满足我的*需求。”他掀开被子,先上床。

视觉的“冲击”,再加上言语的直白,唯朵整个人哆嗦一下,很努力才能镇

定住自己。

她眸一眯:“我、先去洗澡。”她锁在浴室里不出来,总可以了吧?!

“把我毛巾和内裤也洗了。”他翻开床边的报纸,淡淡道。

她是女人,替他煮饭洗衣这是她该做的。

洗他的内裤?!唯朵顿时恨得牙痒痒。

“是。”主人!

“洗澡、洗衣服,给你半个小时的时间,过时我直接踹门。”在她快要进浴

室的时候,他追加了一句。

卷二『火花&游戏』第十二章

洗澡、洗衣服,给你半个小时的时间,过时我直接踹门

看来,今晚邢岁见是对她势在必得了。

哼哼哼,他当自己是什么?王吗?

唯朵冷怒地站在篷莲头下,任微冷的水洒在自己身上,一脸的凛然。

所以,现在,她该怎么办?她不会真的要被邢岁见那个吧——

才一想到有这可能性,唯朵全身就一阵恶寒。

“28分。”门口传来冷冷的提醒声。

声音不大,但是足以让唯朵冷抽一声,整个人抑制不住的哆嗦了下。

邢岁见绝对不是开玩笑的!

她关掉笼头,穿好衣服,在29分40秒的时候,她凛然地拉开浴门。

床上的他,唇微微一勾,仿佛在表扬,很好,挺识相。

唯朵镇定自若、目不斜视,她掀开被子,上床。

他左,她右,同一条薄被,一人一个枕头。

有那么一瞬间,他不吭声了,而她,更不可能有说话的**。

初夏,房间里开着冷气。

但是,他却觉得有一团火,由自己的体内慢慢腾升。

顿了下,猛得一个翻身,他压在了她身上。

渐渐失控的热眸,对着一双始终冷静的清眸。

他的自己身子往她倾靠过来,她始终一动不动,冷凝着他。

一秒、两秒、三秒,十秒、三十秒……

这种冷凝,不象的前戏,反而更象是敌人与敌人的对峙。

先动的人,就先输。

两分钟后,他慢慢立起身,与她拉开了些许的距离。

就在唯朵暗暗松了一口气时——

他突然紧紧地抓住她两侧的双手,将之拉高,单手制与枕间,令她动弹不得

他迅雷不及掩耳之姿,俯身,瞬间就擢住她的唇,强行挑开她细齿,霸气的

侵略着她腔内的每一寸角落。

这个吻,很凶猛,凶猛到恨不得吃了她。

她终于明白,今早的他为什么不碰她,原来他是想打算“扶墙进、扶墙出”

留起来一起饱餐一顿啊。

除了吻迅如雷般,他大掌的速度也很快,他将掌快速探入她的衣间,一掌就

握住她的丰盈,大力揉捏。

就在他的掌碰到她的贲起时,唯朵的面色,从红润到倏地苍白,甚至,她全

身的寒毛直立,很努力才能克制住不让自己尖叫出声。

在邢岁见面前,她绝对不能输,不能*自己的弱点!

她穿着挺厚的胸衣,他这样揉捏起来如同隔靴搔痒,果然,他很不满意,开

始有点急燥地拉扯她的上衣。

他的拉扯极粗鲁,她上衣的扣子随着他的大力撕扯纷纷落地,只是,她的胸

衣还在顽强与他作战。

他用力扯,那东西几乎被扯得变了形,但是,还是很有*又罩回原位,一副就

是要与他作对的样子。

“怎么解?”他眉头狞成一团,血脉贲张,充满焦躁。

其实,他当然也可以选择另一种方式直达目的地,但是,他不想。

他要好好享用她!

唯朵很冷静,她拿薄被盖住自己,以免春光外泄。

“不好意思,我那个来了。”她淡定道。

他眉头开始打了结,仿佛不懂她的意思。

“女人每月一次的月经。”她毫无羞色,直截了当。

他看着她。

“刚才洗澡,我发现我那个刚巧来了。”她淡定的样子,实在很难让人怀疑

她的“诚信度”。

“你是生意人,不会想惹晦气,而我很爱护自己的身体,不想惹上妇科病。

”她淡淡道,“所以,我们今晚就先这样睡觉吧,那种事,等那个走了再说哦。

”说完,她平静地卷起薄被,将自己右侧,背对着他。

现在,她要走一步算一步,能躲一时算一时。

她徉装得极好,很难让人发现此时的她,其实全身都是绷然与防备。

他僵在那,持续皱眉。

高涨的**,不上不下,实在难受。

“关灯吧,照顾了小弄一天,我很累了。”她徉装全然不懂自己的后背,几

乎快要被他的目光烧出两个洞来,淡然催促。

晕暗的灯光下,说着平静的话语,背对着他的唯朵,唇角带着一丝冷笑。

邢岁见和宋斐然一样,要的不仅是她的人,还有她的心。

所以,在计划没有成功之前,他们必定都会虚伪、忍耐,因为,只有她交付

了她的心,他们的报复才算真正的开始!

而她,那就将计就计!

果然,在她露出如此疲惫之姿以后,身后的一切蠢蠢响动都静默了。

唯朵暗暗松了一口气。

“我要验身。”他冷然道。

验身?

唯朵缓慢地转过身,坐起来身来,不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她用一种不可置

信的眼神瞪着他。

他至于这么急吗?八辈子没碰过女人吗?象宋斐然一样装装君子会死吗?!

精彩的咒骂,最终只是止封于她凛然的双唇。

“你以为我在忽悠你?”她一脸正直地质问。

“不无这个可能。”他淡声回答。

唯朵倒吸一口气。

她以为,她的“凶悍”会让他流露那么一点点的愧疚或不安,至少会有风度

一点点暂时放过她。

但是,狗屁,他只是一脸的理所当然!

她的唇,微微一扬,“好,我让你验。”幸好,她早有准备。

她拉起他的大掌。

很简单的一个动作,她却已做得冷汗淋漓。

她裤上有厚实的棉质物,邢岁见蹙眉,又伸手按了按,确定那种存在感实在

令人不容忽视。

“可以信了吧,我没忽悠你!”她缓慢移开他的掌,极镇定道,“所以,我

现在可以睡觉了——”

她最后一个“吗”字还未出口,那坚硬结实的身子已经重新压*柔软的身子。

她膛大目。

就在他再一次压倒她的时候,她清晰感觉到,他即危险又凶狠。

所以,即使验身了,他还是要碰她?唯朵身子不住战栗,唇瓣发颤,脑袋一

片混乱。

他的手,伸向她的裤沿,蛮劲一上用力扯下她的内裤。

在棉质物离身的那一刻,理智离她而去,她开始挣扎,用力挣扎。

所以,她又要被再被强一次?不要!

她内心疯狂呐喊,挣扎的动作越发的剧烈,但是,男女体力上的差异,让她

的挣扎在强壮的他面前显得那么弱小……

她的内裤被强行扯离,毫不留情地丢在了地上。

“啊!”唯朵再也控制不住,目不能视般疯狂地尖叫。

那恐怖的回忆,如潮水般涌来,让她陷入走不出的魔瘴。

特别是,这一次是同一个人,让恐惧更加增加。

周遭沉默了。

只有她连连的尖叫声,在诺大的卧室里四处回旋。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她还在尖叫。

甚至尖叫的同时,她还不断在拉扯一旁的抽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