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掌摸索到她的胸扣,利落解开,恣意的揉捏着她的贲起。

这么激情四射的一刻,没想到,她笑了。

“小弄,饿了吗?”她轻问。

他愣了下,动作顿住。

她将自己的乳捏住,竟主动送到他唇边,“饿,就吃吧!”壮士割脉一样的

口吻。

他又愣了愣,但是,他并没有任何犹豫,张开口就含住了她浑圆处那*的红梅

,狠狠的*。

这可是她邀请他来品尝的哦!

而她,竟很奇怪地哼起了摇篮曲——

“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

音乐很柔和,柔和到他僵了僵,再也啃不下去了,她还真的把他当成了小弄

啊?

邢岁见眼角抽了抽,他抬起头来,正想“恐吓”几句,让她清醒点,但是,

在见到她此时的表情时,他却呆了。

此时的她,双颊驮红,有一种他从没见过的柔美与艳丽。

不需要任何挑逗,他全身的血液已经全都凝聚到某一点。

再也克制不住,他伸手滑到她的*,撩起了她的短裙,来到了她的腿间。

摇篮曲开始哼得有点断断续续。

她一惊,朦朦胧胧中见到一个巨婴俯在她身上。

那是男人!她喘着气,急急想推开他,但是,酒精的作用下,她全身都瘫软

无力。

好难受,好难受。

唯朵(呻)吟了一声,整个身子拱起,全身都逐渐泛出艳丽的玫瑰色。

喝醉酒的她,比平时配合多了。

她特有的幽香传入他的鼻间,不断撩拨着他的*。

他体内的*,更加难以忍受了。

他马上低下头,火热的*狂烈的翻搅、*、舔弄。

半梦半醒之间的她,觉得自己被一股热潮吞没,就象离岸的鱼几乎要喘不过

气来。那种感觉,象是坠入五更云雾之中,但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酥麻*。

她有微微意识,她在被人侵犯。是谁?应该是陌生人吧。

好,那就这样吧,让她对思源彻底断了念头,以及——

邢岁见不是把她当成所有物?她要给邢岁见狠狠的一个羞辱!

酒精的作用下,她的每个念头都很糊涂。

他捧住她的脸,对着她涣散的眸。

她又把他当成谁了?他顿感不爽。

“记住,你的男人叫邢岁见,在床上,只可以叫这个名字!”

话音刚落,

强势的宣言后,他分开她的腿,悍然冲入了她的体内。

一定是梦一定是梦!她拼命安慰自己。

可是,好痛,痛的同时,在他猛烈的冲刺下,身上有某种不知名的电流在不

断流窜,一阵强烈的*又矛盾地袭向她。

“别,好痛。”她终于喊出声来,嘤嘤哭呢。

他这才缓了动作。

一下又一下,义勇军激进曲突然变成了摇篮曲,象身体慢慢地触电,一下又

一下。

她难受的不断摇头。

太慢?他跟着身体的意念,马上又加快速度。

这个梦,好刺激,她整个人象被拍在了海浪尖上般,被卷起抛下,又卷起,

一次又一次……

卷二『火花&游戏』第十八章

腿间有些酸痛。

唯朵扶着额,迷迷糊糊地坐起来。

昨天晚上,她睡得很好,好似经历了一场令人疲惫的运动以后,酣然入眠。

这两个月里,她每日每夜的失眠,已经很久没有试过睡得那么香沉了。

只是——

她的发丝有些凌乱,还有,她竟一丝不挂!

唯朵的脑袋当机了,花了很久很久的时间,她才缓慢回过头来,看向横在枕畔旁

的那只强壮臂膀,接着,是他强壮的肩膀,再接着——

他趴在被子上,结实的臀*在空气里。

她的记忆,很混乱,但还是一点一滴回归。

昨天的她,感觉很绝望很失意,于是,她喝了几瓶啤酒,接着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般的醉了。意识混乱间,她好象被店内的某一个“陌生人”带走。

最后——

自己说了什么,已经完全想不起来了,但是有人亲密地*她,一次又一次捣入她的

体内很深、很深的地方,彷佛要深扎在她的身体内的每一个细胞、每一个灵魂、

每一条神经般的记忆,浑浊又清晰。

唯朵靠向床背,心凉凉的。

完了。

她居然和邢岁见上床了……

“邢岁见!”她气急败坏地推他。

他还是人吗?居然趁她喝醉了……

双腿间尚存的涩酸感,真实而深刻的反应着即定的事实。

“别吵——”他用手推开她,困意很浓到还想继续睡觉。

但是,她哪肯放过他。

啪,一记很响亮的耳光,他硬朗的脸上,迅速的留下五指掌印。

睡梦中的他,被这耳光打醒了,他睁开眸,凝视着她的目光冷冰冰的。

“下手可真重,我看起来很好打的样子?”他眸眯起,危险的火焰,在窜窜燃烧

她真的是越来越过分了。

“你这*,你对我又用强!”又恼又羞,她整个怒火都升了上来。

她才是有资格生气的人吧?!

就再她再次失控到扬手时,他拽住了她的臂。

“用强?看来,我昨天晚上真的是太善待你了!”他的目光冷冰冰的,让人看了

发寒。

“你要干什么?”唯朵马上警惕起来。

因为,她裹在身上的被子被用力扯开,丢在地上。

他铁青的脸色让她明白他在发怒的边缘。

完了,她应该先穿好衣服再打他!

她知道男人在生气的时候不该再去刺激他,但是,受了很大打击的她,又怎肯服

输,咬牙切齿,“放开我,你再对我用强,我就大叫,告你*,让你再关进去蹲十

年!”

她分明是找死!

如果不是从来不打女人,这刻的他,也真想回抽她一个巴掌。

“你叫啊,这房子隔音设备很不错,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他冷冷道。

他就当她(叫)床好了。

反正,他还没听过她的(叫)床声,正遗憾着。

“你!”唯朵被他无所谓的反应气到头顶差点冒烟。

真是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

“还有告我?想再告就告吧!”话一说完,他突然抱住她,用力的把她按在床上

他想干什么?

“只是,你要告的话,也得让我‘落实’罪行!”话音刚落,他强行吻住她的嘴

,让她连*的机会也没有。

她大清早就吐出来的话语,令他很愤怒。昨天晚上,久旷的身体,他根本还没有

得到满足,第一次的*已经来得又猛又凶。

接着,她累极马上沉入梦乡,而他却才刚释放过的**又滚烫起来,折磨万分。只

因为她眸下深深的阴影,他很努力才不去唤起她来满足自己。

但是,他的这份难得的“体贴”,竟换来她一个巴掌!

呜呜呜。

她伸手死命地推他、踢他。

但是,他根本象座山那么沉。

他压住她扭动翻滚的身子,让她无法动弹,几乎没有任何前戏,分开她的腿,挺

起腰,他就狠狠地刺入她的身体。

体内那撑实感是如此清晰鲜明,唯朵膛大目。

他动了起来,那猛烈的进出,娇躯顿时遍体发麻,有如电击一般。

“放开我!”她全身不由自主的颤栗。

但是,他象根本没听见一下,继续无情的*着她的身体。

“混蛋——”她恨吼一声,用力咬住他厚实的肩膀,企图想制止他的胡来。

肩膀一阵刺痛。

这只母狮子!她咬得还真狠,邢岁见觉得自己肩膀上的肌肉象被撕扯了一块般。

冲击了几下,他停住动作,因为,感到明显的不对劲。

她咬就咬,他怕她不成,大不了彼此攻击而已,但是,她颤什么颤?他明显能感

觉,她发颤得不止是身体,连牙关也是。

一把捉住她的肩,想把她拉开,想看看她,但是,他居然失败了。

“松开!”他命令她。

她不知道哪来的蛮力,牙齿深陷他结硬的臂肩,咬得更狠了。

一丝鲜红的血痕,从他肩膀上滑下,盛开在洁白的被单上。

她上辈子是属狗的吗?先是手掌,接着是他的肩膀。

他的肩膀刺痛更烈,他拥着的身子,更明显发颤了。

她在怕,不呼救,不尖叫,只是因为倔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