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得了吗?”

“你告诉他,受不了也得受,望女成凤,这就是我的心情。”

“你问她,为什么不是我和她的母校?”

“你让他自己想想原因。”

收到传达后,他沉默了下。

她是怕见到熟人?

“我个人觉得第六重点中学更适合。”

“你告诉他,第六重点中学里的都是精英,我怕你成绩跟不上,压力太大反

而起反效果。”

他蹙眉,“小弄,那件事情你想起来了没?”快开庭了,如果小弄还是无法

面对恐惧与阴影,没有办法在法庭上指证宋斐然。

果然,小弄面露惧色。

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小弄,我对你有信心,你问她,为什么看扁你!”对于宋斐然她几乎只字

不提,不给女儿压力,她是准备姑息养奸?

小弄跑得吃不消了。

“老爸,老妈,你们可不可以坐下来慢慢沟通要不要看扁我的问题,好吗?

”来来回回传话,让她的体力不行了,他们还是看扁她吧。

沉默、沉默、他和她都是沉默。

谁也不愿意放下骄傲迈出第一步。

“算了,外国语学校就外国语学校。”这三间学校他本就已经精挑细选过,

每一家都各有千秋。

说完,他起身,头也不回的上楼。

而她,又在楼下僵坐了一会儿。

她又心神不宁地看了会电视。

客厅的灯都熄灭了,吴特护也带着小弄入睡了,她才慢吞吞起身,一步一步

走向楼梯。

到了二楼,里面一片漆黑。

黑暗里,她换下衣服,正在伸臂准备套上睡衣时。

臂被人制住,她僵住一动不动。

一股淡淡的酒气从后袭来。

她阖目,清楚是谁。

因为,虽然是冷战期,但是,每日这一环节,几乎夜夜上演。

果然,她打横被抱住,狠狠被摔进了床塌上。

随之一个结壮的身躯覆上,她被压进了床垫里。

骤间,她的吐纳之间都是他强烈的男性气息,肤上都是他灼人的体热,唯朵

的呼吸开始不顺畅,她移开了眼光。没有任何前戏,没让她有*的机会,横冲直入

,如火焰般的纠缠,象征服与被征服之间的战役,开战了。

很疯狂。

仿佛经历着*般的疯狂席卷着她。

只是,没有任何交流的欢爱,很空泛很空泛。

……

天旋地转的火热后,一室又陷入了宁静。

她全身被折腾得没有一丝力气,定定地躺在原位。

卧室内,窗边的位置,有一点火焰,划亮黑夜,暗红色火光牵引出淡幽的烟

味。

她颦眉,最近她常闻到烟味。

她懒得说什么,手摸索着抽屉,摸索着。

窗边的他,一直在抽着烟,冷默地注视她的一举一动。

摸到了药瓶,但是,手一滑,药瓶落地,滚到了几米处,她收回臂,懒得下

地,疲惫的放弃。

太累了,今晚应该会睡得着吧,还是别吃药了。

他迈向她,蹲身长臂一伸,将捡起药瓶递给她。

唯朵一声不吭,打开瓶盖,倒出胶囊,混水吞下。

……

他捏灭了烟,上了床。

她背对着他。

两个人继续沉默无语。

……

早上起来的时候,乔唯朵觉得倦怠感还是很浓,(乳)房莫名的肿胀,头晕

,还有点恶心。

“妈妈,爸爸让我来问你,你今天去不去公司?”小小传话兵又跑上楼。

她疲惫地摇摇头,全身说不出来的难受。

小小传话兵领命跑下去,又跑上来。

“妈妈,爸爸问你是不是很想睡觉,是不是很恶心,如果有哪里不对劲的话

,他带你去医院看看。”小小传话兵照本宣科。

她又摇头,“告诉他,不需要!”

小弄正想又跑下去传话,但是,跑到一半,她转过身来,很敏锐地问,“妈

妈,你是不是怀孕了?”所以爸爸才会问是不是很想睡觉,很恶心?

小弄这一点,乔唯朵整个人都僵化了。

她的大姨妈好象真的迟了三四天还没来报道。

卷三『火花&争锋』第十四章

胸口闷闷的。

各种不适,让乔唯朵也觉得有点害怕。

早上,是邢岁见开车载她去医院。

开化验单,缴费,都是他一手在*办。

医生说尿检容易出错,所以安排了血检,化验室,看着抽走的一小管的鲜红

色血液,她的心情特别紧张。

接着,是他送她回家。

一路上,两个人依然没有任何对话,连一句再见也不曾。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午三点,唯朵去医院拿化验单。

可是,系统里提示她的就诊卡刷不出单子,并显提示单据已经被取走状态。

乔唯朵想起来,邢岁见拿走了她的化验取单条。

犹豫、挣扎了下,她还是决定去公司找他。

陈温玉果然在公司,她瞧了瞧她,目光发冷,一句招呼也没有转身就回办公

室。

工读生和她抱怨了几句,说她老是请假,害她工作堆积成山。

这些,乔唯朵都无心应付,再次踏入他的办公室,她整个人不自在极了。

特别是,他的那张黑色大座椅,特别扎眼。

“我的化验结果怎样?”她终于主动打破沉默,开门见山问他。

“这么急?!”他正在看文件,抬眸对她凝了一眼。

她怎么可能不急!

乔唯朵深呼吸,“我只想知道,我到底有没有怀孕。”

他不正面回答,反应却是看了一下日历,“下周一中秋节,我周二有空。”

她又没有问他的行程!乔唯朵一头雾水。

“我们可以考虑那天先去注册。”他淡淡道,“毕竟肚子不等人。”

乔唯朵整个呼吸都僵窒住了,被震得七凌八落。

所以、所以,她真的怀孕了?

“至于正式摆酒席结婚,这是个大麻烦——”他皱皱眉头,“我得先打个电

话给柴人。”

法律是法律,温城人的老习俗,只有摆酒席,外界才能承认男女双方已经正

式结婚。

“你先坐一下吧。”他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并没有太大情绪。

乔唯朵呆呆坐下。

她确实需要先坐坐,整个人才不至于瘫软。

她怎么会怀孕?医生明明说她极难受孕啊!

“柴人,我想下个月结婚。”对方一接起电话,他劈头就告知。

电话那头顿时消了音,可见震撼力度有多强。

“嗯,没办法,形势所迫……”接受恭喜的时候,他面无表情。

讲了几句,他转过脸,“你家亲戚那边有几桌?”

乔唯朵的脑袋早被那个炸弹给震得脑海一片空白,她脑子里嗡嗡作响,好半

晌,她摇头。

“那我给你留十桌吧。”他擅作主张。

“至于我,我的亲戚不多,但是兄弟们比较多,三四十桌起码要的。”这是

他对柴人的交代。

“老大,什么事都好办,但是,你让我到哪里变四五十桌的酒席场地出来?

”柴人叹气。

不是他这做兄弟的不给力,而是这件事情实在太难,基本只要是黄道吉日,

温城稍微上规模一点的酒店早就被半年前甚至一年前就订空了。

“如果你说年底什么我还能尽量想想办法。”柴人建议他稳着点。

就算现在非常“形势所迫”,年底也不过才四五个月的样子,挺着大肚子结

婚的人比比皆是,大不了就是新娘穿婚纱的效果差一点,其他的根本不用这么急

“不行,年底太迟了。”就是知道柴人为难,所以才将酒宴定为下个月,如

果改成年底,这么长的时间,谁知道会不会有变动?

柴人觉得头痛,“做兄弟的今天什么事也不干了,去论坛里逛逛有没有转让

下一个月酒宴的。”碰碰运气,那种订了日子订了酒店,但是最后谈吹了的有没

有。

“那种不要。”他直接打断。

这种太晦气了。

“老大,你这不是为难我?”柴人叫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