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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凌丰,职位最低,美濠集团高级助理,这个职位一听就有点打酱油的味道,但他却是几兄弟中除了凌隽之外最帅气的一个,皮肤很白,发型也很时尚,一直笑呤呤的,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

我一一敬茶行礼,真像封建社会小媳妇嫁进门一样,憋屈得我想骂人。

好了,都坐下吧,今天的晚宴,主要还是为了欢迎阿隽回来,阿隽离家十几年了,我们都以为他在外面飞黄腾达了,记不起这里还有一个家了,但现在他回来了,也是好事,人在外面落难了,最先想到的当然是回家,不然要家干什么?大娘说。

这话表面上是在欢迎凌隽,其实话里充满讽刺,意思明显是在说凌隽在外面混不下去了,只好回到澳城来了。

我本来想反击,但凌隽看了我一眼,示意我不要说话。也是,这里哪里有我这个外人说话的份。

谢谢大娘二娘,也谢谢哥哥们还肯接纳我,都说落叶要归根嘛,我这些年漂泊在外,其实一直很想家,只是当初年轻做了对不起家里的事,一直不好意思回来,只好强忍思乡之情,现在回来家人还肯接纳我,我真的很感动。凌隽说。

这话连我听了都觉得虚伪,凌隽那样的人肯说这么虚伪讨好的话,也真是难为他了。

四弟,你这些年在外面都干了些什么?没有丢我们凌家的脸吧?二哥凌坚阴阳怪气地说。

这个二哥名叫凌坚,名字挺阳刚,但他却是阴气最浓的一位,不管是说话还是笑容,都有些阴阳怪气的,让人极不舒服。

凌隽并不恼,只是笑了笑,二哥说笑了,我虽然漂泊在外,但我始终记得自己是凌家的人,当然不会干什么丢人的事,我在内地创办了自己的公司,生意也还做得可以。只是最近出了一些状况。

是么?这么说你比我们几兄弟都有出息了?你一个私生子,没名没份的,竟然自己创办了企业,而我们几个却只能靠爸留下的家业在苟活,你是这意思吧?凌坚说。

二哥,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创办企业也是为了生存,我总不能去沿街乞讨吧?都事隔这么多年了,二哥也不用总是提我是私生子的事,一家人难得聚在一起,二哥何必非要让我难堪?凌隽淡定地反击。

你本来就是私生子嘛,你妈是谁连你自己都不知道,说不定是爸在街边的花巷子里

二哥!请你说话尊重一点!你怎么说我都行,但不许你污辱我母亲,大家都是母亲生的,对长辈最基本的尊重还是要有的吧?凌隽冷下脸来。

哟,你脾气还是那么大啊?小时候最数你最牛了,年纪最小,却最难缠,谁惹上你你就要把谁往死里整,现在都这么大了,你还这样没教养呢?看来私生子就是没出息,基因都不纯正,所以没教养。凌坚继续阴阳怪气地奚落凌隽。

这样的话听了真让人难受,连我一个女子听了都难受,更别说凌隽堂堂七尺男儿了,我真担心凌隽会拍案而起,然后狠揍那个凌坚那个混蛋。这个场合,当然还是不要打架的好。

正文 第140章 大闹

我看到凌隽眼里闪过冷芒,我担心他会冲动起来,就先发话了。

二哥,你这话说得可不对啊,不管凌隽的母亲是谁,但他和你是一个爸爸这是事实,你说他基因不纯正,这话你是在骂你们共同的爸爸吗?凌隽传承的当然是你们爸爸的基因,如果他不纯正,那你不是污辱了你爸?再说了,只有宠物才要求血统正宗,人是高级动物,还要讲究什么血统?我说。

全场一下子静了下来。

倒不是我的话很厉害镇住了全场,而是他们实在想不到我一个小丫头竟然敢在这样的场合出面顶撞兄长,我虽然也二十一了,但和他们这些人比起我,我的确还是小丫头的样子。

哪来的野丫头?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凌隽,你带一个野丫头来这里,已经是对大家的不敬了,凌家的家宴,岂是闲杂人能参与的?来参与也就罢了,竟然让她乱说话!大姐,你也不管管,再这样下去,凌家真的是乱了套了!二娘开始发难了。

我和凌隽瞬间陷于被围攻的态势,我又有点后悔了,也许我不应该发言的,这里好像不适合我发言,不过我确实看不了凌隽受他们的欺负,凌隽比他们不知道优秀了多少倍,却因为母亲没有名份而受这种气,真是冤枉。

就是,大娘,现在凌家是你当家,你在公司是董事局主席,在家里你是大家长,你怎么不管管这个野丫头,让她在这里胡说八道。凌坚也赶紧说。

真是岂有此理,我在万华好歹也是豪门之女,在这里竟然成了野丫头了?

我不是野丫头!我也没想要参加你们这个宴会!我更没有胡说八道,你们本来就是欺负人,凌隽的母亲都死去多年了,你们却还拿人家的旧事来说事,难道你们不知道死者为大吗?我没教养?我看你才没教养呢?本来出自一脉,却说你亲弟弟的基因不纯正,这简直就是愚蠢!

反正祸都惹下了,我索性说个痛快,大不了就被撵出去呗,反正我也不想参加这个鸿门宴。

大胆!你还真是没完没了了?凌隽,让这个野丫头滚出去!这里给她一个座位,已经算是给足了面子了,她竟然还敢如此放肆!大娘终于发话。

大娘,秋荻只是一时心急,所以才会说话失了分寸,请大娘不要责怪。 凌隽赶紧赔礼。

我哪里就失了分寸了?他拿你母亲说事,他就有分寸了?我也恼了。

以前虽然受过气,但真没受过这样的气,让人骂成野丫头不说,明明是我占理,却非要我闭嘴,凭什么?还讲不讲理了?豪门就可以搞家长制,就可以不讲道理吗?

看看,这像什么话?这样的野蛮的女子,竟然也能进凌家?凌家成了什么地儿了?什么下三滥都能进凌家了吗?大姐,看来你是镇不住凌家了哦,这样的一个野丫头都可以当着你的面乱来,传出去真是让人笑话死了。二娘继续向大娘施压。

这个二娘真是恶毒,她这样一说,一方面针对了我,另一方面也是故意给大娘难堪,大娘为了维护她的权威,自然会往死里打整我了。

果然,大娘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凌隽,如果你再不把你带来的这个不懂礼貌的粗野丫头叫走,那我让你也走!如果你动不了手,我可以让下面的人把她扔出去!凌家绝不允许这样粗野的人在这里放肆!大娘大声说。

别说,她垂帘听政的时间太长了,果然是累积威望,她一发火,气场着实惊人,所有人都不敢吭声了。

她唬得住别人,却唬不住我。

我才不买她的帐,她不是凌隽的亲生母亲,我就没有必要给她面子,而且她还逼着凌隽娶一个凌隽不喜欢的女子,更加不值得我对她尊重。虽然那些事发生的时候我还不认识凌隽,但我现在是凌隽的妻子,那些旧事自然也就和我扯上关系了,那些帐也得记在这个专横的老妖婆身上。

不用你撵,我自己会走!你既然是凌家的大家长,理应主持公道才对!凌隽被他二哥羞辱,你不管不问,我在这里说两句公道话,你却摆出你的家长威风来了,手心手背都是肉,既然大家是一家人,你就应该公道一些,你一碗水端不平,你还逞什么威风!我不屑地说。

反正马峰窝都捅了,捅一下是捅,捅两下也是捅,不如捅个痛快,至少我可以帮凌隽说出他内心里想说却不方便说出来的话,反正我都成了野丫头了,不如就索性野到底,我把这些话说出来,虽然得罪了大娘,但至少也可以给她一点压力,让她不能一味地偏坦别人,欺负凌隽。

我怎么做事还要你来教我?滚!马上滚出这里!大娘果然怒了。

恐怕她也没想到我竟然会公然地顶撞她,而且如此激烈的顶撞。

我站起来就走,反正我也不想呆在这个地方。

凌隽一看我站起来了,也跟着站了起来。我这样的一闹,让他有些尴尬,但我的本意并不是为了让他尴尬,他是我丈夫,我不能让他被别人羞辱,但是目前他的处境,我知道他只能忍,他不可能一回到澳城就和所有家人闹翻,所以我来出头,我把他心里想反击但又不能说出来的话全部说出来,给他减轻压力。

阿隽,你也要走吗?这家宴还没开始呢,难道你因为一个外人就要离开这里?你好不容易回来了,这样就走了?你如果走了,那要想回来恐怕就没那么简单了。二娘说。

作为一个女人,当然是希望自己的男人能为自己冲冠一怒,马上摔桌子拉着我走人,这样我会很有面子,但作为凌隽的妻子,我却不能这样想,我出头撒野本来就是为了分担他的压力,我当然不希望他像一个莽夫一样为了一个女人而不顾大局。

凌隽看着我,我也看着他,我们的眼神瞬间交流了太多的东西,我的手下意识地比了一个‘不’的手语,他当然是看得懂的。

凌隽重新坐回了座位上,我则是自己走出了饭厅。

我这一趟还是来得值得的,虽然得罪了人,但至少我还是为凌隽顶住了一些压力。

我还以为自己要被直接扔出凌府,但还好,没有人赶我,我只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里。

晚些时候,凌隽回来了。

你不会怪我今天给你惹祸吧?我苦着脸说。

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是看不下去二哥他们为难我,你也知道我现在暂时不能得罪他们,所以你才出面替我顶一下压力,是这样吧?凌隽说。

是啊,原来你都知道啊,我还担心你会怪我呢。我说。

我怎么会怪你呢,我又不是糊涂蛋,二哥说话确实太难听了,他说我也就罢了,竟然还要提我母亲,要不是现在处境不好,我非揍他不可。凌隽说。

就是啊,他实在是太过份了,哪有这样骂自己亲弟弟的。我知道你要忍着他们,可是实在看不下去他们欺负你啊,你比他们不知道优秀了多少倍,当然不能让他们欺负你了。我说。

其实是我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受大娘的呵斥,我本来也是要跟着你一起走的,但你暗示我不要冲动后,我才忍了下来,我知道这一次回来,肯定会让遭遇到他们的排斥,所以我有心理准备,只是你跟着我受气,我有些过意不去。凌隽说。

不说这些了,有一句话我一直想问你,你为什么不直接到澳城,而是转道香城再到澳城,你和那个炳叔都谈了些什么?我说。

这个问题你是不是很早就想问了?凌隽说。

是啊。我老实回答。

我这么多年没回来,所以我也不知道澳城到底是什么情况,所以我才取道香城,先向炳叔打探一下现在澳城的情况,而且

你是不是担心,你如果直接回澳城的话,会有人对你不利?我说。

凌隽点了点头,你说得没错,我实话告诉你吧,我之所以取道香城,主要原因就是担心冒然回来会被害,我自己倒没关系,但我不能连累你。凌隽说。

炳叔和你又是什么关系呢,他靠得住吗?你不是说这世界上你只相信我和云鹏吗?我问。

我当然也不完全相信他,但我也不能因为不相信别人就不和别人接触啊,我们要做事,总是避免不了要和人接触的,把握好分寸,控制好风险就行,炳叔是我爸的结拜兄弟,在长辈之中他对我是最好的了,他和大娘一向不和,所以我才借道香城,希望在他的庇护下进入澳城。凌隽说。

原来是这样,看来你是作了精心准备的了,我就知道你肯定行,不过你的家人好像都不欢迎你回来,我们也不知道能在这里呆多久。我说。

自从爸爸失踪以后,我就没有家人了。凌隽冷冷地说。

正文 第141章 计

那你为什么还要回来呢?难道就只是为了避难?我说。

当然不是,其实我一直在想,我在万会市差点让人害死,会不会是澳城的势力委托人在那边做的手脚,如果真是凌家有人要置我以死地,万华的人一直盯着我不放,倒也说得过去了。凌隽说。

我想了想,也是哦,你们凌家的势力这么大,如果你们凌家内部的人想要在万华兴风作浪,那倒不是什么难事,花点钱就行了。我说。

不仅是花钱,近年来内地开放,美濠集团在内地也有很多的项目,所以美濠集团专门成立了一个内地事业部,其中有一个政商公关部,这一个部门主要的职能就是负责建立和官员的关系,经过这么多年的经营,美濠集团在内地恐怕已经形成了强大的关系网,如果有人操纵那个官系网来对付我,我在万华当然就会举步维艰。凌隽说。

你是说,你的仇人也许不仅仅在万华有,在澳城也有?我说。

是的,我在万华经营多年,万华黑白两道我还是认识一些人的,但是我一直没办法查出幕后的真凶,这确实是太诡异了,所以我才想到了有可能有外来势力的干预,万华本土的势力和外来势力形成合力,他们这才会如此的强大,把我打得几乎没有还手之力。凌隽说。

所以你要回来查清真相?我说。

一方面是查清真相,另一方面则是暂时避开万华市的危机,还有一件重要的事,也是我回来的重要原因。凌隽说。

什么事?

炳叔告诉我,美濠集团将在新年过后举行全球股东大会,到时持有分散在世界各地的股东会齐聚澳城,将讨论选出新一届的董事局主席和新的总裁,这两年美濠在南非的投资听说出了大问题,在欧洲的投资也受到乌克兰危机的影响,美濠旗下的几个集团分公司业绩都不理想,股东们很有意见,认为是凌氏把持了美濠集团的事务,家族式的经营理念影响了美濠的国际化进程,所以他们要重新选出美濠集团的新一任高层。凌隽说。

你的意思是,你想参加总裁的角逐?我说。

我确实有这个想法,我如果能够入主美濠集团,那我就可以直接调用美濠各方面的资源,当然也可以接触到负责内地事务的高管,到时我要想查清楚到底谁在幕后搞鬼,就容易多了。凌隽说。

可是这听起来似乎不太可能,你离开澳城多年了,也一直没有在美濠集团任职,虽然你也是凌家的少爷之一,但你在集团并没有什么人脉,很多股东甚至都不认识你是谁,他们又怎么会选举你来抬任总裁?我说。

你说得很对,不过美濠集团是上市公司,总裁的产生不会搞大规模的投票选择,而是由董事局成员投票选择产生,美濠集团的董事局一共十人,凌家只占三席,这也是美濠一向定下的规距,目的就是不让凌家的人全盘操控集团,阻碍集团的发展。凌隽说。

也就是说,凌家的人在董事局里其实只占了不到三分之一的席位,只要搞定其他的董事,让别的董事投票给你,你还是有机会坐上总裁的位置?我说。

是的,理论上确实如此,但正如你所说,我不在凌家多年,和集团总部董事局的大佬董事们几乎没什么接触,要想让他们认可我这个弃子,恐怕很难。凌隽说。

虽然很难,但我们也不能放弃,只要有一点希望,我们都要争取,如果你当上美濠集团的总裁,那你就可以调动很多的资源,到时就可以帮我夺回齐氏了。我说。

是啊,其实只要给我一些时间,就算是不借助美濠集团的资源,我也能帮你杀回万华去,夺回本应属于你的一切,但我担心如果不进入美濠,恐怕我们很难查清到底是谁在幕后整我们,青春易逝,我们两人总不能一直这样憋屈地活着,而且美濠这两年也在走下坡路,如果我能接手美濠,我相信我会让美濠重新焕发生机,我本来是不想卷入其中的,但我躲到内地他们也还不放过我,我只好面对了。凌隽说。

是啊,你有这么一个身份在这儿,就算你无意卷入争斗,你的那些兄弟们也还是会视你为眼中钉肉中刺,不如索性勇于面对,拿回你的那一部份,你本来就是几兄弟中最优秀的,凭什么要让着他们?让着他们也不领情,还处处羞辱你。我说。

是啊,所以我才回来了,现在我面临的第一步就是要想办法进入美濠工作,所以我不能得罪大娘,如果得罪她,我肯定是进不了美濠的,我如果进不了公司,我就永远只能是一个局外人。凌隽说。

那你爸在美濠所占的股份,都在你大娘手里?我问。

是的,我们家族有一个凌基金,现在所有股权都放在那个基金里,由大娘掌控着,除非哪天大娘不行了,把股份分摊到我们几兄弟的名下,我们才能自由作主。凌隽说。

可是,你大娘明显不喜欢你,我想她是不会同意你进入美濠的。我皱眉说。

所以我得想办法啊,我只要能进入美濠集团,就算是作一个普通高管,以后我也有可能参加总裁竞争,我现在放低姿态,求大娘给我一份差事做,大娘虽然恨我,但我毕竟是爸的儿子,我如果提出来,相信她也不好拒绝,至少也会给我安排一个普通职位的。凌隽说。

摇摇头,凌隽,你还是不了解女人,你大娘既然都能逼你娶一个大肚子的女人,说明她非常的狠毒,我认为她能变得下脸来拒绝你,她可以说你长期不在美濠,对美濠完全不熟悉这样的借口来搪塞你。

凌隽也面现忧色,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女人狠起来的时候,的确会比男人狠了许多,可是我不求她,那没办法进入集团啊,进不了集团,我就没有任何机会参选总裁。

我倒是有一个办法。我说。

是么?你有什么办法?凌隽眼睛一亮。

你明天在报纸上发一份求职广告,把你的履历写上去,就说你现在没有工作,希望在澳城找一份工作谋生,你在万华时创办的无量基金收益率那么高,你只要公开求职,我相信你肯定能找到一份体面的工作。我笑着说。

呵呵,妙计啊,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这样去给别人打工,外界自然会说是因大娘容不下我,所以不让我在美濠工作。这样大娘迫于压力,自然会让我回美濠工作了。

凌隽一下子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他的确是绝顶聪明的人。

我点了点头,我正是此意。

高明,老婆大人果然英明啊,你这么小就这么厉害了,你要是混到大娘那个年纪,你还不成了人精了?看来以后得由你来当家才行。凌隽笑着说。

你不是说我是你女朋友吗?现在又成了老婆了?你大娘要是听到说让我来当家这种话,非活剥了我不可。我说。

她要是活剥了你,我就活剥了凌家所有人!凌隽发狠说。

你这会在我面前倒是会说好听的了,其实心里在想着那个萧敏什么时候从欧洲回来,你们才好团聚呢。我说。

凌隽没有说话,忽然将我搂在怀里,吻了上来,我试图推开他,但最终还是被他推倒在床。

别,我们还在说正事呢。我说。

这就是正事,谁让你瞎吃醋来着,还老提那个萧敏,我非要用行动来惩罚你不可!凌隽说。

我说的本来就是事实,我现在成了你的女朋友,那个叫萧敏的女人反而成了正房了,等她回来,我说不定还要被她打整呢。我说。

放心吧,有我在呢。凌隽一边说一边要去褪我的衣物。

不要

我的反抗在他的面前一向都是没有用的,很快我就投降了,他的**汹涌织热,我很快飘到了云里。

他终于长呼了一口气口躺在了我的身旁,他结实的肌肉看起来性感而粗犷,棱角分明的五官每一个都尺寸恰到好处,脸上那一道淡淡的疤痕并没有让他变丑,反而让他看上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冷峻。

你看着我干什么?难不成再来一次?凌隽手又伸了过来。

流氓。我推开了他的手。

你是女流氓。凌隽笑着说。

我才不是,你说,等那个萧敏回来,她会不会要求和你同房?我说。

你怎么会想到这个?凌隽说。

你当然要想了,这可是大事,万一她这样要求,你是不是会答应她?我说。

我和她当初虽然举办过一次婚礼,但我们还没有来得及办证我就跑了,再说当时我也还没有达到法定的结婚年龄,所以在法律上我和她其实没有关系,你不要考虑太多了。凌隽说。

有这么一个女人在,我心里老不踏实,她是你大娘的侄女,你大娘肯定会维护她,要是她逼你和她同房,你不许和她睡!我说

你别闹了,我怎么会和她睡呢,你想到哪里去了?凌隽说。

不是我要闹,是的确有这种可能,她当时就怀孕了,现在孩子恐怕有十来岁了吧?也不知道她后来有没有再嫁其他人?我说。

你去操心她的事干嘛呀?我都说了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的了,以前的事都过去了,不过是一场闹剧而已,你不必老是记着这件事情。凌隽说。

好吧,那我暂时就不想了。我终于消停。

那我们再来

凌隽又扑了过来。

正文 第142章 你又是谁?

我和凌隽暂时在别院安顿下来,过了两天清净的日子。

这几月连续发生了太多的事,我和他都身心俱疲,是需要好好地休养两天了。

但也只是休息了两天,第三天我们刚起来,管家就派人来传话,说大娘让我们过去,而且让凌隽把我带过去。

让凌隽过去议事倒也没什么,我估计是凌隽在报纸上登的求职广告起作用了,但把我叫过去是什么意思,我就想不明白了。

大娘一向不喜欢我,叫我去,肯定没什么好事,我心里想。

凌隽,你大娘不会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强行灌我的药,把我毒死吧?我问凌隽。

那怎么可能,你想得太多了,她再怎么讨厌你,也不敢明目张胆地把你毒死在凌府,你想太多了。凌隽说。

你觉得你大娘像老佛爷,老佛爷的皇帝儿子就是被她用毒药害死的,人家连亲儿子都能下手,我和你大娘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她自然能下得了手。我说。

真没事呢,你就放心吧,大娘是聪明人,不会干出那么愚蠢的事影响到她自己的地位。凌隽说。

这倒也是,她如果把我毒杀了,她也得偿命。我说。

凌隽笑了笑: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总是胡思乱想。

是有些累了,你大娘让你将我带去,也不知道叫我去干嘛,但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只要和她扯在一起的,准没什么好事。我说。

不用担心,一会就知道了。凌隽拍拍我的肩膀安慰。

见到大娘的时候,她身边坐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浑身珠光宝气,烫着卷发,虽过而立之年,但保养得还算不错,身材尤其丰满,不过相貌就很普通,一张大圆脸,鼻子虽然也很挺,但太大了,着实不好看。

女的身边有一个十来岁的孩子在玩耍,我一看到这孩子,再看看那女的,心里马上就知道这女的是谁了,她肯定是凌隽的‘老婆’萧敏。

我瞄了一眼凌隽,他的脸色非常的难看,这也更加证明了我的判断完全正确。

怎么了?你们两口子隔了这些年,就相互不认识了?大娘笑着说。

虽然说我和凌隽才是真正的两口子,但我知道现在大娘口中所说的两口子绝对不是指的我和凌隽,而是指的凌隽和萧敏。虽然凌隽跟我解释过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但我还是恨得牙根痒痒的。

我发现自己心里的妒火其实挺大的,我得强忍着,小不忍则乱大谋。

阿隽,这些年你跑哪去了?你可真狠心,一走就是十来年,都不回来看我们一眼。那个女人忽然向凌隽扑了上去,一把搂住了他。

我心里的火又有点按捺不住了,我紧紧地握着拳头,提醒自己一定要冷静。

凌隽当着大娘的面也不好马上推开那个女人,但也没有回抱她,只是被动地被她抱着。

还好,凌隽没有回应,不然我真的忍不住了。

萧敏抱完凌隽,这才好像想起了我的存在,转身恶狠狠地看着我:这是谁呀?

你又是谁?我毫不客气地回应。

我是凌隽的老婆萧敏。那女的趾高气扬地说。

我才是她老婆,我叫齐秋荻。我冷冷地说。

其他的我都可以忍,但在谁是凌隽的老婆这件事上,我是不能忍的,这是一个原则性的问题,我如果让了,那我就马上会沦落为‘三’,这是我绝对不能接受的身份。

真有意思,我和凌隽早在十年前就结婚了,我当然是她的老婆,我和她结婚的时候,你还在幼稚园学里玩呢。萧敏轻蔑地说。

还别说,十年前我才十一岁,只和萧敏现的孩子年龄差不多大,那时我还在念小学,虽然比幼稚园的孩子是大了不少,但也真的还是个孩子。

难道爱情还要分先来后到么?当年凌隽和你结婚是被逼的,他根本就不爱你,你现在还厚颜无耻地说当年的事,你可真不要脸!我反唇相讥。

放肆!上次你在这里撒野没收拾你,今天你又开始了?你给我闭嘴!大娘又发话了。

我虽然极不愿意,但为了不得罪大娘,我还是强忍住了了自己反击的话,硬生生地将那些话咽了下去。

阿隽,今天叫你来,是有几件事要问你,第一件事,这两天有朋友打电话来问我,说我为什么不能给你一份工作,要让你到其他家公司去打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媒体上的广告不是你本人登的吧?大娘问。

是我自己登的,我确实需要一份工作。凌隽答。

你这是有意让我难看吗?美濠在澳城是响当当的国际大集团,你是凌家的人,竟然到其他家去打工,你让我颜面何存?大娘怒道。

我心里暗暗高兴,心想老妖婆终于着了我们的道了,看来我这主意确实出的不错。

大娘息怒,这件事我本来是要和大娘商量的,但大娘事多,我没敢因为一点小事打扰您。凌隽说。

这不是小事!你是凌家的人,你出去给别人打工,别人会怎样看我?别人会说我容不下你!你虽然不是我亲生的,但我对你一向不错吧?你为什么要这样有意让我难堪?大娘说。

我没有让大娘难堪的意思,我不想整天的无所事事的呆着,所以我想找份工作干着。凌隽说。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对我说,美濠那么多的岗位,我完全可以给你按排一个就行了,你还到外面去找工作,不是有意让我难堪是什么?大娘冷着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