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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大多数的酒店服务生是不许戴口罩的,有些酒店上菜的服务生为了干净,戴口罩也倒是正常的,只是我怎么觉得他的脸型我在哪里见过?

“对不起,我先离开一下。”我笑着对其他人说了抱歉,然后跟着那个服务生走了出去。

“你好,我想问一下我们的菜快要上完了吗?”我跟在后面问那个服务生。

他并没有转过身来,“快上完了。”

“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我说。

“不可能,齐小姐怎么可能会认识我。”他说。

“你怎么知道我姓齐?你分明就是认识我!”我走过去站在他面前,盯着他问。

他恐怕也是情急之下说漏了嘴,所以眼里有些惊慌,“我听主管说的。”

“你们主管为什么要跟你说我姓什么?”我盯着他问。

“重要的客人,我们都还是要知道姓名的。”他说。

“好,那你说说,包间里的另一位女士姓什么?”我问。

“不知道。”他答道。

“不知道?她是更重要的客人,你为什么不知道?却偏知道我姓齐,你认识我对不对?你把口罩摘下来,我要看看你是谁,我分明在哪里见过你。”我说。

“对不起,我上菜的时候,为了卫生,必须要戴口罩。”他说。

“可是你现在并没有在上菜,可以摘下来两秒钟就行。”我说。

“你无权要求我这样做。”他说。

“好,我现在怀疑你会对我们的安全构成威胁,我现在要见你们的经理,你们的经理总有权要求你摘下口罩了吧?”我说。

他没有说话,而是绕开我走了,我上去扯他的手,想抓住他和我一起去经理室,他用力一摔手,我看到了他的衣袖下竟然戴着一块金表!而且,那金表旁边有一朵玫瑰花的纹身。

澳城的服务生收入倒也确实比内地的高了许多,但恐怕也不至于富到戴金表的程度!而且金表旁边的那个纹身,让我瞬间记起了一个场景。

那个场景就是我从看守所出来的时候在兰香会所里签股份转让协议的时候,那个拿文件的人抬手时,我也看到了他手上的金表和那个纹身图案。

“你站住!我在万华见过你!你就是那个在兰香会所里让我在文件上签字的人!”我追了过去。

他加快了脚步,向中央厨房方向跑去,我追到厨房门口,被保安拦住。

“对不起小姐,厨房重地,客人禁止入内。”保安说。

这个规距倒也的确存在,没有哪个酒店的厨房会允许客人随便出入,一方面是因为卫生问题,另一方面是很多酒店的招牌菜的做法都是一级机密,外人是不能窥视的。

“我找刚才那个服务生,请你把他叫出来。”我说。

“服务生在工作,我们无权使唤,你去找值班经理吧。”保安说。

“好吧。”我只好退了回来。

因为担心离开太久会不礼貌,我并没有去找值班经理,而是会到了宴会包间。

“你怎么去那么久?没事吧?”凌隽关切地关我。

“没事。”我说。

虽然表面上说没事,但我心里七上八下的,虽然隔了有一段时间了,但在兰香会所时发生的事一直是我心里的痛,我相信我不会记错那个人,那块金表和那个纹身,我确定那个服务生就是在兰香会所逼我签字的人。

这听起来好像有些不可思议,澳城和万华相隔几千里,这个酒店的服务生,又怎么可能跑到那么远的万华去逼我签字?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个服务生是假的。事实上从他手上戴着价值不菲的金表来看,他也肯定不太可能是服务生。

如果他不是服务生,那他跑到酒店来冒充服务生又是为了什么?难道他要下毒?我心里忽然一惊。

想想又不可能,任谁再丧心病狂,也不可能敢在美濠旗下的酒楼里毒杀这么多的人,更何况这些人全部是美濠的董事,所有的菜肴,恐怕都是有人试过的。

既然不能下毒,那他来这里干什么?总不能是来看我这个故人吧?

直到宴席结束,我都还是魂不守舍的。

“秋荻身体是不是不舒服啊?今天看你状态很差。”炳叔说。

“我有些着凉,身体确实不太舒服,谢谢炳叔关心。”我说。

“嗯,本来下午我们还约了打高尔夫的,既然你身体不舒服,那阿隽就不用去了,让他好好倍你吧。”炳叔说。

“不碍事的,我自己去医院看一下医生就行了,凌隽可以陪你们去打球的。”我说。

“高尔夫天天都可以打的嘛,改天再约吧,反正我们这天也不会离开,你身体要紧。”炳叔说。

“秋荻,我送你去医院吧。”凌隽说。

“没事,等叔伯们走了以后我们再走吧。”我说。

凌隽点了点头,“那好吧。”

章节目录 第177章 员工通道

终于送走了所有的董事,我拉着凌隽,转身又回了酒店。

又回去干嘛?凌隽问我。

快跑,不然来不及了。我拉着凌隽就跑。

什么意思?凌隽莫名其妙。

来不及细说,先回去宴会厅再说。我说。

回到宴会厅,服务员正在收拾残席。

先等等。我说。

还有事吗?服务员问。

你们先出去吧,一会再进来收,可以吗?我问。

当然可以。服务员说。

我走过去将桌上装菜的盘子一个一个地翻过来看,凌隽一脸不解地看着我。

凌隽,那个戴口罩的服务生我认识,他就是在兰香会所逼我签字的人。我说。

啊?凌隽也惊住了。

我不会记错,他手上戴一块金表,手腕还有一个纹身,我记得很清楚。我说。

你是怀疑那个服务生在这些盘子底下装了窃听器?

凌隽实在是太过聪明,马上就明白了我的意思。

我开始的时候觉得他有可能是来下毒,但想想又觉得不可能,所以我认为他有可能是来装窃听器监听董事们的谈话的。我说。

极有可能,我们一起找吧。凌隽也跟着翻起了盘子。

但是我们翻遍了所有的盘子也没有发现窃听器一类的东西,也许在我们重新返回宴会厅之前,人家就已经把东西取走了。

你确定那个上菜的服务生就是兰香会所见过的那个人?凌隽问我。

那件事给我的印象那么深,我应该是不会看错的,我和他不止是匆匆地见过一面,而是面对面很长的时间,我怎么可能会看错?如果没有那个纹身,我也许不会那么确定,但看到那个纹身,我几乎就可以完全确定了。我说。

我当然是相信你的,这家酒店是美濠旗下的企业,我把经理叫来,让他把所有的服务生档案拿过来,看看那个服务生有没有在名单里。凌隽说。

我估计是没有的,服务生肯定是临时安排进来的,目的就是想监听你和董事们说些什么。我说。

凌隽也点了点头,不管怎么说,先把经理叫来问一问再说。

凌隽打开门,叫过一个服务员:把你们经理叫来,你告诉他,凌隽找他。

楼层经理一听说凌隽找他,吓得一路小跑就过来了。

什么事,隽少爷?您有何吩咐?经理肉肉的脸上一脸的惶恐。

你知道我们今天要在这里宴请董事吗?凌隽冷冷地问。

我知道,今天是主厨亲自做的菜,难道还是有不妥之处吗?我马上把他们叫来让您训话!经理说。

什么话!如果出了问题,你就把责任直接推下属吗?你是经理,出了问题难道不是你应该先担起来吗?凌隽喝道。

经理更加惶恐了,对不起,隽少爷,是我的不对,真是对不起。

不用说对不起了,今天我们在吃饭的时候有一个服务生形迹可疑,我怀疑他想对我们不利,你把人事主管叫来,让他带齐所有的服务生入职档案,我要查阅有没有这样一个人。凌隽说。

好,我马上就办。经理擦了擦脸上的汗说。

过一阵经理又回来了,带着一个穿西服的职员,隽少爷,他就是人事主管金文,你有事可以吩咐他。

隽少爷好,齐小姐好,我是金文,酒店员工太多,纸质的档案我们都已经没有用了,都存在电脑里,能不能请隽少爷移步办公室去查阅?人事主管小心地说。

凌隽也也没有说话,站了起来。人事主管赶紧前方带路。

我在电脑上一个一个翻看服务生的入职档案,每份人事档案上都有扫描的照片,我仔细地盯着看,并没有看到和那个服务生一样的脸。

没有。我摇摇头说。

会不会入职的时候照片和现在的像貌有差别?凌隽说。

有可能,我们的员工档案照片从没有更新过,公司没有这样的规定。人事主管说。

以后每两年就更新一次,所有在职员工都要更新,这样出了事才好查。凌隽说。

是,隽少爷。人事主管赶紧答道。

每个楼层都有分管的服务生吧?如果大范围内不好找,那把今天服务那一层的服务生都找来让我看一下就行了,不知道方不方便?我问经理。

现在是上班时间,如果让所有的服务员一齐离岗,那恐怕会影响到酒店的正常营业,这样吧,我让那些服务员一个一个地到办公室来让齐小姐认,这样可以吗?经理说。

行,那就这样办。我说。

接下来我开始一个接着一个地认那些服务生,最后把所有的服务生认完,还是没有那个人。

结果也是在我们的预料之中,我们本来就怀疑那个服务员是临时安插进来的。

酒店里有监控吗?凌隽问。

有的,但只有大堂里有,包间和宴会厅都没有,很多客人不喜欢被监控,为了考虑客人的感受,我们只在公共区域安装摄像头。经理说。

那就调大堂的监控录像来看,看有没有那个人的进出记录。凌隽说。

然后我又开始仔细地看录像,还是没有发现那个人进出的画面。

难道这个人是飞进来的不成?怎么会没有他进出的画面?我说。

我们酒店有规定,大堂的大门只许客人进出,是不许内部员工进出的。也许那个人是从后门的员工通道进来的也不一定。经理说。

那员工通道就可以随意进出吗?要是坏人混进来怎么办?凌隽冷声道。

员工通道也有保安值勤的,只有持员工牌才能进入,闲杂人是不能进出的。经理说。

好了,这事不查了。到此为止吧,反正也没什么事发生,就这样算了。凌隽忽然站起来说。

啊?我不解地看着凌隽,心想都查到这份上了,为何突然放弃?

不查了,我们走吧,还有那么多重要的事要办,不能一直纠结于这些小事情。凌隽说。

当着下面员工的面,我也不想和凌隽争吵,只是顺从地跟他走出了办公室。

酒店门口,司机已经将车开过来了。保安打开车门,我和凌隽上车。

你下来吧,我今天想自己开一下车,许久没有驾驶了,有些生疏了。凌隽对司机说。

好的,少爷。司机轻声答道。

凌隽上车,自己驾着车驶离了酒店。

你是有话要跟我说吧?我问。

是的,你说的那个人,应该是美濠内部的人,或者说,是内部的人指使的,所以现在不必再查下去了,暗中查就行,如果明着查,查到了大哥或者是二哥的身上,甚至是大娘二娘的身上,到时无法收场,我们现在不具备和他们翻脸的实力。凌隽说。

你为什么认为这件事和美濠的内部有关?我问。

今天我和董事们在这里吃饭很少有人知道,甚至只有高层才知道,要不是美濠内部的人,那肯定没办法这么快就准备好人来监听,这个人能从内部的员通道进入,那说明是有人给他安排,现在就很简单了,只要把负责守员工通道的当值保安找来,就可以问出是谁没有持员工牌进入到酒店的。凌隽说。

那如果那个人持了一个假的工作牌呢?我说。

凌隽摇头,不可能,就算是美濠旗下的酒店,各个酒店的工作牌也不尽相同,我们是今天早上才决定到这家酒店聚餐的,要想在这么短的时间办一个可以乱真的工作牌是不太可能的,除非是有内部的人帮忙,我估计,是有人打了招呼了。凌隽说。

打招呼的人就是那个服务生的后台?我说。

是的,那个服务生当初在万华市逼你签字,那就说明如我们推测的一样,万华市发生的事不是**存在的,是和澳城有关的,说白了就是和凌家有关的,不然那个人怎么可能会跑到澳城来?凌隽说。

这么说这一系列看起来不相关的事,其实内在有某种联系?我说。

确实是这样,这其中也许有某种利益的交换,也或者就只是想把我置于死地,现在我也说不清楚,但我可以肯定的是,这件事就是凌家的某个人指使干的,不是大娘就是大哥,要么就是二哥。凌隽说。

说得也是,其他人也没有必要监听你和董事们的谈话,就只有这几个人最有可能想知道你和董事们都聊了什么。我说。

这件事我们不宜再出面查下去了,明天云鹏就可以回澳城了,到时让他和震海去查这件事,直接把那个值班的保安抓起来问就行了,这件事暗中调查更好,不然会把矛盾公开化,现在还不是公开矛盾的时候。凌隽说。

云鹏要回来了?那就好,云鹏办事最得力了,凌隽,按你的猜想,这件事谁会是主谋?我说。

二哥凌坚。凌隽说。

为什么?我问。

他为人最阴狠,从小和我就一直对着干,而且他在澳城的黑道背景最深厚,和澳城的很多黑道头目的关系密切,你说那个服务生身上有纹身,很有可能就是黑道中人,所以凌坚是幕后的可能最大。当然了,这只是一种猜测。凌隽说。

事情总会水落石出的,我一定要弄清楚这一系列的事情是谁在幕后操纵,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我说。

当然弄清楚,我要让他们加倍偿还!凌隽冷声道。

章节目录 第178章 旧帐

尚云鹏终于从内地回来了。

他回来,让我心安了不少,他沉着冷静,处理事情果断,该柔的时候柔,该狠的时候狠,进退有据,是一个文武兼备的人。有他在澳城,我就觉得我和凌隽就安全许多。

我和凌隽在酒店为他设宴洗尘,几杯下后,我开始迫不及待地问他关于万华的情况:

云鹏,你有没有到万华市去走走,万华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我有去,邹兴和阿芳还在万华,他们住在隽哥的房子里,朝会还在继续经营,但已经沦为二流夜场,非常的不景气。尚云鹏说。

那齐氏集团呢,你有没打听到什么消息?我问。

有,齐氏和凌氏集团外加昊天集团合并成新的振威集团,现在是万华市第一财团,由吴昊天担任董事长,你三叔齐道鹏任ceo。尚云鹏说。

我凌隽同时都放下手中的碗,盯着尚云鹏看。

我说的都是事实啊,我亲自去核实了这件事,现在振威在万华那确实是威风八面,很多政府的基础设施项目都是由振威来做的,据说发展速度很快,是万华名副其实的第一财团。尚云鹏说。

我们倒也不是不相信你,只是这件事也太诡异了,秋荻手里的股份让人全部强夺了去,然后齐氏还和我原来的公司合并了?吴昊天还当了董事长?秋荻的二叔竟然还当了ceo?这怎么可能?这两个不搭边的人,怎么扯到一块来了?凌隽说。

吴昊天就是吴星星的老子吧?难道这幕后的一切,竟然是他在主导?我说。

凌隽摇头,不可能,吴昊天就是一个暴发富,前几年煤矿行业不景气的时候,他收购了一个小煤矿,后来运气好,那煤矿采出好煤了,他就发了,他胆子大,用赚来的钱又买了几个被停业整顿的煤矿,生意就越做越大了,后来创建了昊天集团,但要说他在背后布局搞掉我,我还真不信。他没有那么大的能量能调动那么多的资源,我认为不是他。凌隽说。

那会是谁呢?为什么这么巧,竟然把你以前的公司和齐氏都合并了,这肯定不会是巧合。我说。

巧合那是绝对不可能的,这幕后有一个大佬在操纵,具体情况是怎样的,要等我们有能力杀回万华去才知道了。凌隽说。

这件事太过诡异,我们昨天才在酒店发现那个逼我签字的人明明就在澳城,但现在看来,那件事好像又和澳城的人扯不上关系了,集团合并后的得利者,是在万华的人,这又怎么解释?我说。

这其中有复杂的联系,我一时半会想不清楚,但万华发生的事和澳城凌家的人肯定有关系。凌隽说。

嫂子,你们发现那个逼你签字的人了?尚云鹏问。

是啊,我和凌隽在酒店宴请董事局的人,那个人装成服务生混进去被我认出来了,我们正等你回来帮忙查这件事呢。我说。

你们看过监控录像了?没有发现那个人进出酒店的录像?那肯定是从员工通道进去的了。尚云鹏说。

我和凌隽相互看了一眼,几乎同时问道:你怎么知道?

尚云鹏笑了笑,你们忘了,我是混混的嘛,酒店夜场的出口通道这些,我们当混混的都要一清二楚,这样在紧急情况下才能逃生,让大哥和嫂子见笑了。

厉害啊云鹏,我们可不敢见笑,这也是本事呐,我和凌隽也怀疑那个人是从员工通道进入的,但员工通道有保安把守,也得出示工作牌才能进出。我说。

那些保安一个月多没少薪水,给点钱他们就放行了,或者是酒店的高管打个招呼就行了,这太简单。尚云鹏说。

凌隽点了点头,云鹏确实厉害,这一说他全明白了,我们也认为那个保安是一个寻找线索的切入点,所以我们想让你去处理这件事情。至于怎么处理,那你自己看着办,别闹出人命就行。

抓来打一顿,给他两个选择,一个选择是把事情交待情楚,给他一笔钱,另一个选择是打折他一条腿,让他变瘸子,只要他不是傻子,他就会选第一个。尚云鹏说。

我心里暗笑,这混混的思维和我们就是不一样,我还想着要如何去盘问那个保安呢,尚云鹏的方法就简单多了,虽然简单又粗暴,但恐怕会更有效。

你有你做事的方式,总之你和震海配合就行了,我和秋荻都不方便出面,拜托两位兄弟了。凌隽说。

隽哥放心,我们会做好的。尚云鹏说。

你做事的时候,最好能录下来,我要看。凌隽说。

好。尚云鹏说。

凌隽这么做,当然是为了限制雷震海和尚云鹏,两个混混都是心狠手辣之辈,凌隽是担心他们玩得太过了,所以要他们录下现场画面,这样一方面可以限制他们,如果那个保安交待了什么,那还可以作为证据保存。

尚云鹏说的没错,那个保安确实不是傻子,所以他选择了把实情说出来。

保安交待,那天他确实是收了那个服务生的钱,而且还帮他联系另外一位服务生,给他弄了一身服务生的衣服换上,但是那个人到底是谁,他并不清楚,但他说那个人也有一个工作牌,上面写的也是美濠集团的员工,那个人对他说,他是执行二少爷的命令到酒店暗访工作,让服务员配合他。

听说是二少爷派来暗访工作的人,加上又有钱拿,保安自然会配合他了,就算他不说是二少爷派来的人,只要有钱,保安恐怕也一样会配合他,对基层员工来说,给钱当然就是收买他们最好的方式。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的道理大多数情况下都是有用的。

我和凌隽看完录像,谁也没有说话。

隽哥,难道我做的还是不妥?尚云鹏问。

那倒没有,只是如果这件事是二哥参与的,那就麻烦了。凌隽说。

他想的和我想的一样,凌坚现在是集团代理总裁,要想动他,简直是比登天还难。

我们可以先找到那个服务生,把情况弄清楚,也许他是故意这样说,陷害凌坚呢?我说。

这也倒有可能,只是现在如何去找那个服务生?凌隽说。

既然那个人也有工作牌,而且工作牌上还有美濠集团的标志,那很有可能他确实是集团内部的人,凌坚在上任代理总裁之前,好像是副总吧?我觉得那个人如果真是集团内部的人,而且又和凌坚有关系的话,就很有可能是他的老部下。我说。

也有可能是他在黑道上的朋友,都有可能。凌隽说。

只可惜那个人我不知道是什么样子,不然我倒可以通过关系查一下那人到底是什么来历,澳城不大,要想查一个人倒也没那么难。雷震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