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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的背后,其实隐藏着多少的折磨和孤独。个中艰难,只有我和他最为清楚。

他表面强大,但此时内心肯定也很想哭,因为我就想哭,一路走来,我们实在太不容易。他忍辱负重,用他的肩膀扛起我的希望,他是真正的男人。

会场的灯光照射在他脸上淡淡的疤痕上,那道疤记录着他的艰辛和不易,我低下头,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股东大会结束,在所有人还没有退场之前,欧阳菲和凌锐就悄悄在走了,在所有人把掌声送给凌隽的时候,她们已经黯然退场。

凌隽向我走了过来,拉起我的手向台下的股东们走去,和股东们握手话别。股东大会结束之后,这些股东们就又回会到世界各地去,只有来年的股东大会,大家才会见面了。

“齐小姐,你和总裁什么时候办一场世纪婚礼?总裁上电视的时候说,他欠你一场婚礼呢,还说要带你去法国看薰衣草,我就住在巴黎,来法国的时候,一定要找我啊。”一个来自法国的股东说。

“这么厉害,在法国也能看香城的节目?”炳叔在旁边笑着说。

“我是美濠的股东嘛,当然一直关注着美濠的一切,总裁在香城录的节目,我还特地从网上下载保存起来了呢。”那个股东笑着说。

“谢谢你们的关注,我会努力的,等我和秋荻到法国去的时候,你可得请我们吃大餐。”凌隽笑着说。

“那没问题,我可以当你们的导游,这是我的名片,到时一定找我。”这个胖胖的中年股东倒是很热情。

凌隽接过名片递给我,“收起来,我们到法国去的时候,一定狠宰他一餐。”

我笑着将名片放进了我的包里,我知道凌隽说的话一定算数,他肯定会给我一场世纪婚礼,肯定会带我去普罗旺斯看大片的薰衣草。

他一直都是一个守信的人。

章节目录 第231章 怕见大人物 谢黑皮打赏

两天以后,欧阳菲把手上相关的工作与凌隽接交完毕,飞往香城。

欧阳菲在离开澳城前,在集团内部的官网上向集团的全体员工和股东发表了一封公开信,信的大概内容就是对多年来支持她的人表示感谢,她说自己已经身心俱疲,以后都不会再涉足商界,她要安享晚年。

这些话当然也是为自己的失败挽回一些面子,为了表示她是真的想要退休,她向董事局辞去董事的职位。

这对我又是一大利好,因为董事局固定成员名额是十人,之前已经有了十人,我只能作为候补,现在她辞去董事,那就腾出了一个空位,我顺理成章就进入了美濠集团的董事局,成为有投票权的董事成员。

这可不是一个可有可无的虚名或头衔,美濠旗下大大小小几十家分公司,下属员工几万人,而董事局成员只有十人,现在我就成为其中一员,我手里的一票,可以促成一个议案的通过,也有可能否决一个决策,这是很大的权力,是我做梦都没想过的权力。

可以用一句话形容集团董事局成员的地位,那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而在上的那个人,是我的爱人凌隽,我当然也就无所谓,阴差阳错加机缘巧合,我从美濠的股东变成了美濠的董事,真是一切自有天定。

凌隽新官上任,需要做的事情非常多,其中就包括拜访澳城的最高行政长官。

美濠在澳城的地位举足轻重,每一届新总裁上任,都要拜访当地的行政长官,而行政长官也会给足美濠的面子,安排时间接见美濠新上任的总裁,政商关系是当今最重要的关系之一,不能太暧昧,但又不能太疏离,太暧昧就会滋生**,太疏离就不能很好相互配合工作。

凌隽让我陪着他去,我一听就摆手,我不去!

为什么?凌隽一脸的困惑。

不去就是不去!我最怕见官了,不去不去!我连连摇头。

可是,我都已经说过了,我会带夫人前往,长官也会带夫人来作陪,这可不是玩儿,这是工作,我们必须要和政府有适当的接触,很多项目才能顺利地推行。凌隽严肃地说。

你不要用大帽压我,我不吃这一套,反正我就是不去,我年纪小,又长了一张娃娃脸,一出现人家就说我是小姑娘,见不得大官的,不够成熟。我说。

凌隽笑了,笑得很开心的样子。

你不是一直以自己长了一张娃脸为荣么?现在怎么还因为这张娃娃脸而自卑了,这又是怎么个情况?

见其他的人那无所谓,但见的是行政长官,这么大的场合,我吃不消。我心虚道。

股东大会那上千人你都不怯,现在怎么见一个人你反而怯了?凌隽说。

那些只是股东,可现在要见的是长官,还是当地的最高长官,我害怕。我实话实说。

其实我心里真不怕,我只是觉得面见行政长官样的场合,我这张娃娃脸确实不加分,会给人很幼稚的印象,我担心会因此而影响凌隽在长官心中的形象,认为他也太幼稚,不能担当大任。

你怕什么呀,长官也不会把你怎样,至于你的长相嘛,幼稚是幼稚了一些,不过你谈吐很成熟啊,不会给人留下幼稚的印象的,你放心吧,我再说一遍,这是工作,你必须执行。凌隽板着脸说。

我还是不想去。我苦着脸说。

不想去也得去,我们是要回万华去的,听说何长官与内地的一些官员来往也非常的密切,我们拜访他,顺便提一下万华的事,看他在万华有没有政界的朋友,如果有的话,那请他动用关系先疏通一下,看能不能把你和我的案子先消了,到时我们回去就方便多了。凌隽说。

你不是说美濠有内地也有事业部吗?而且内地的事业部也掌握着许多政界资源,你可以通过那些关系来办万华的事啊?我说。

我暂时不想一上任就动用公司的资源,这样人家会说我假公济私,听说行政长官和我爸的私交也不错,我们作为晚辈,先请他帮忙,如果他能帮忙,再加上美濠在内地的关系,我们重返万华,就很容易把事情搞定了。凌隽说。

你真的会陪我回内地?我问。

那当然,我承诺过的事,一定会办到,我抓紧把美濠的事理顺,再找出一个得力的人来管澳城的事,我就可以随你回内地了,我本来也向股东们承诺过,未来美濠的投资重心将向内地转移,于公于私,我都会陪你回内地,讨回本来属于你的一切。凌隽说。

其实家产倒也罢了,我主要还是想查清到底是谁配合凌坚害我们,还有就是我妈妈到底是谁害死的。我说。

所以你得陪我去见行政长官才行,以后你是美濠集团的总裁夫人,而且还是董事局成员,这样的应酬根本不可避免,你推也推不掉的。凌隽说。

好吧,看来这总裁夫人也没什么意思,就是受苦受累的命。我嘟囔道。

人就是这样,得不到的时候就拼命追逐,得到了又嫌弃,想手握权力高高在上,又不愿承担责任,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凌隽说。

好吧,我明白了,我去就是了,那我得弄身穿起来看上去更成熟的衣服才行,至少不能让人看上去那么幼稚。我说。

要不你看看大娘搬家的时候有没有留下一两身衣服没带走,她的衣服够老了吧?凌隽笑着说。

你就贫吧,我懒得理你。我说。

对了,管家打电话来说,凌家已经重新收拾过了,说我们可以搬回去了。凌隽说。

好啊,那我们搬回去吧,我住酒店都住得烦了。我说。

我们终于又回到了凌府。

欧阳菲将她的东西已全部搬走,管家是个聪明人,知道我们和欧阳菲不和,所以把凌府里里外外都打扫了一遍,把带有明显欧阳菲的痕迹都去除掉了,豪宅里焕然一新。

先生,太太,欢迎你们回来。管家玫姨笑着说。

她的称呼明显变了,之前她叫称呼我为齐小姐,叫凌隽为隽少爷,现在她却叫我们先生、太太了。

玫姨,你怎么换称呼了?我说。

这是老太太走之前吩咐的,说以后凌家就是先生和你当家了,以后你们就不是少爷和小姐,而是先生和太太了,你们就是这里的主人,我只听你们的差遣。管家说。

还真是没想到欧阳菲走之前还这样吩咐了管家,她这意思恐怕是以后就不会再回来了,也许这一次的惨败,让她真正看清了很多东西。

那好吧,玫姨,其实我们在这也住不长的。我说。

怎么,太太也要走?凌家就剩下你们俩了,如果你们再走了,那我们这帮老仆怎么办?玫姨说。

我笑了笑,你放心吧,我们暂时不会走的。对了,今晚我有几个朋友会过来吃饭,晚饭的菜你安排一下。

好的,太太。玫姨应道。

我所说的朋友,当然指的就是尚云鹏和雷震海了,这次凌隽能成功入主美濠,他们俩可以说是功不可没,当然得请他们过来庆祝一下。

尚云鹏倒也没什么,最激动的还是雷震海,他说他和凌隽多年的兄弟,只进过几次凌家,而且还从来没进过主厅,有一次还惨遭赶出去,这一次,他终于可以大摇大摆地走进凌家的豪宅里来了。

哇,这豪宅比我想像的还要宽还要豪华啊,你们这些有钱人真不是人,住这么宽的房子,实在是太过份了。雷震海永远是那么口无遮拦。

震海,以后你也会变成有钱人的,你也会住豪宅,到时看你还说自己是不是人?我笑着说。

我能变成有钱人?这我倒没想过。雷震海说。

以后凌隽的兄弟都会变成有钱人,凌隽会用自己的实力帮助他的兄弟们过上好日子,他不是那种过河拆桥忘恩负义的人。我说。

这我倒是相信的,阿隽一直都很义气。不过我们帮他做事,也不是为了讨富贵,这是实话。雷震海说。

那当然,我和阿隽都很清楚,不过我有些意见,你们对凌隽亲如兄弟,为什么就一直把我当外人?我说。

嫂子这是从何说起?尚云鹏问。

股东大会上放的那些视频,都是你们弄来的吧?我问。

是我们在放,但不是我们弄来的,我们是买通保安混进控制室的,第一份视频是阿隽让尚云鹏的人去马尼拉录的,我也是后来才知道,至于马意的那一段,并不是我们录的,是别人放在控制室的,我们只是觉得对隽哥有利,所以我们就放出来了。雷震海说。

怎么?马意那一段视频不是你们录的,那是谁录的?我说。

我们也在研究这件事呢,那段视频确实不是我们录的,二娘在精神病院的时候,大娘根本就不许我们去探视,我又怎么可能有机会录那段视频。凌隽走过来说。

那会是谁?我觉得录这段视频的人,和二娘的死有关。我说。

凌隽点头,我也这样认为,到底会是谁录了那段视频,又为什么要帮我们,我也一直想不通。凌隽说。

章节目录 第232章 录视频的人是谁?

可是,我们都不被允许去探视二娘,其他人为什么可以?而且还录下视频?这个人录下视频,却一直没有公布出来,在关键时刻拿出来帮了我们的大忙,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我说。

精神病院也不是监狱,只要有权有势,那还是可以进去的,那个精神病院的杨院长既然能被大娘收买,当然也能被其他人收买,这倒也没什么奇怪的。凌隽说。

问题的关键就是那个人为什么要收买精神病院的人,然后接近二娘,而且,既然他能接近二娘,也知道二娘不是真的精神病,那为什么不把二娘给救出来?我说。

这个人显示不是二娘的朋友,如果他要是想救二娘,那恐怕他是能做到的。尚云鹏说。

凌隽摆摆手,不对,如果他不是二娘的朋友,那二娘凭什么配合他录视频?二娘干嘛要听他的?

对了,这就是形成了一个悖论,如果他是二娘的朋友,那他为什么不把二娘给救出来?如果他不是二娘的朋友,那二娘为什么要配合他录视频,那他到底是不是二娘的朋友呢?我说。

这事不简单,这份视频对打击大娘非常的有效,如果这个人只是想要钱,他把这视频卖给大娘,随便开一个价,恐怕大娘都会买下来,而不会让这视频在股东大会上放出来,这个人既然不为了钱,那为什么?他为什么要帮我们打击大娘?我说。

你们这群聪明人是怎么了,这么简单的问题,却要在这里瞎猜半天,我和云鹏明天把精神病院院的那个院长绑来打一顿,问他是谁买通了他,不就清楚了?雷震海说。

也是,就算是不打他,买通他也行啊,既然别人可以买通他,那我们也可以买通他啊,只要他喜欢钱,那就好办。我说。

行,那我们明天就办这事。尚云鹏说。

你们小心一点,最近别搞出麻烦来。凌隽说。

那肯定的,不会有问题。尚云鹏说。

行,那先不议这事了,我们还没庆祝呢,入座吧,我敬两位兄弟一杯。凌隽说。

隽哥,自家兄弟,客气话咱就不说了,你赢了,就像我们自己赢了一样的高兴,可喜可贺,我们一起喝一杯。尚云鹏说。

好,这话说得贴心,我赢了,也不是我一个人赢,是大家都一起赢了,我所有的成功,都有兄弟们的一份功劳,现在凌家在美濠的股份还在基金托管,暂时没有分下来,等以后我分到我的一份,我一定也分一些给兄弟们,大家一起富贵。 凌隽说。

那倒不必,凌家的股份那是你爸留下来的遗产,你不能分给我们,我们兄弟为你做事,也不是奔钱来的,兄弟们如果有困难,你也不会不管,我们也不需要那么多钱,对吧震海?尚云鹏说。

我能说实话么?雷震海说。

当然,兄弟之间当然要说实话,谁要听你说假话?尚云鹏说。

我帮阿隽做事,也不是奔钱来的,不过以后安定下来了,我还是希望阿隽能借一笔钱给我,让我开个修车修理厂什么的,阿隽现在都是大集团的总裁了,我作为他的兄弟如果一直当小混混,在澳城也会丢他的面子。雷震海说。

这话我听了有些心酸,其实震震海不想继续当小混混,是因为他的那只手因为救我而残了,一只手的混混,在江湖上确实不好混了。

这没问题,等我把美濠的事打理清楚,我会和秋荻一起回内地,到时你也随我们一起回去吧,我们会在内地扩展美濠的事业,你不用自己开修车厂,你可以随我们一起在公司上班,你只要肯学,总会有适合你的职位,我当然也不能让我的兄弟当一辈子混混。凌隽说。

其实雷大傻不用担心,以后你跟我混就行,有鹏哥罩你,保你有吃有喝。尚云鹏开玩笑说。

我才不跟你混呢,我还是跟阿隽混吧。雷震海说。

好了,我说认真的,我不会亏待所有的兄弟,来,我们干一杯,不能只光顾着说话,酒还没喝呢。凌隽说。

好,干杯。我们都举杯一饮而尽。

三个男人都很高兴,这是凌隽第一次在家里宴请自己的客人,以前他在这个家里作不了主,从来不敢让自己的朋友进家门,现在他赢了,终于可以把这里真正变成自己的家,他当然会高兴。

隽哥,等你把这边的事安顿好,我想回内地了,我离开的时间太长了,我再不回去,那边的兄弟恐怕都要散了。尚云鹏说。

我也在考虑这个问题了,你为了我的事确实离开太久了,这样吧,给我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后,我把这边的事基本理顺,我就和你一起先回内地一趟。凌隽说。

隽哥你不必这么着急的,现在这边的事情基本上已经摆平,我可以回去,你和嫂子不急,毕竟你手上有这么大的集团公司,你也不能说走就走的。尚云鹏说。

澳城太小,传统的优势也在慢慢消失,除了博彩业之外,其他的产业都很难再有大的发展空间,所以我想把美濠的总部迁到内地去,那边的市场更大一些,但这事牵涉面太广,一时半会恐怕做不成,所以我还是先到内地筹建一个公司,我在那边办公,一样可以遥控澳城这边的事,实在有事,我飞回来就行了。凌隽说。

那好吧,那我就再等隽哥一个月,雷大傻也准备一下,跟我们回内地吧。尚云鹏说。

好啊,听说内地姑娘很漂亮,我也要娶一个小齐这样的内地媳妇。雷震海说。

内地的姑娘是挺漂亮,不过恐怕人家看不上你。尚云鹏笑道。

不会,震海挺好的,到时我肯定给你介绍一个。

我说这话的时候,忽然想到了和我一起从看守所里出来的那几个姐妹,也不知道她们现在到底怎么样了,有一个自称三姐的大个子,倒是挺适合雷震海的,两人都五大三粗,要是结合在一起,打架谁也不怕谁,那肯定有趣。

还是小齐最好了,我现在都想去内地了,在澳城我也呆腻了。雷震海说。

以后我们一起到内地开创一片大大的事业吧,兄弟们,干杯。凌隽说。

终于闹完,回到了房间。

酒后的凌隽剧烈地吻我,我都快有些眩晕了。

我本来也喝了不少,**在酒精的催动下总是更加的强烈,我们在床上翻滚,凌隽像一头野兽一样发起猛烈的冲击,直接将我送上了云端。

他许久没有像这样热烈了,终于摆脱了压抑的处境,这一刻他尽情释放他的激情,我被折腾得累得不行,他终于罢战,我这才昏昏睡去。

一觉醒来,身边的凌隽已经起床了。

来到主厅,凌隽正在看早间新闻,对我一笑,凌太太,你能不能动作快一些,九点半行政长官要见我们,你没有多少时间了,总不能让长官等我们吧?

我一听慌了,没错,他昨天就跟我说过这事,只是昨晚太累,我竟然睡得有些过头了。

该死,你怎么也不叫我一声?这是要急死人了!我嗔道。

看你睡得正香,就没好意思叫醒你,没事,这里到行政会也没多远的路程,不急,你慢慢的。凌隽笑着说。

可是我还没想好我要穿什么衣服呢,这可是大场面,我当然不能随便穿了。我说。

要见长官这事我可是提前有告知你的,是你自己没放心上,你穿什么衣服这事我也提供不了什么建议,还是你自己看着办吧,不过你长得漂亮,穿什么都好看的。凌隽说。

不是好看不好看的问题,主要还是要成熟大气啊你懂不懂,我不能在长官面前显得像小孩子的。我急道。

太太,你如果嫌自己的形象不够成熟,那你把头发盘起来就好了,把头发盘起,会显得成熟一些。管家玫姨在旁边建议道。

好,我试试吧。我说。

不许盘,等我们大婚的时候你再盘吧,你不是说我们要办一场大大的婚礼吗?到时候你再盘头发,在那之前,你不许盘头发。凌隽说。

那又是为什么?这头发难道盘了一次就不能盘第二次了?我说。

我不管,反正我不许你盘,我就要你和我再举行婚礼的时候才盘头发。凌隽固执地说。

他这人就是这样,有时候行事是不讲道理的,他认定的理,那就是真理,就算是别人认为他是无理取闹,那也得顺从他才行。

我不想在这件事上和他争执,因为我已经没有多少时间准备了,今天要见的是行政长官,那是绝对不能迟到的。

好吧,你说不盘就不盘吧,你让司机准备吧,我半小时就好,管不了那么多了,我随便挑件衣服吧。我说。

哈哈,谁让你睡懒觉的,活该。身后是凌隽幸灾乐祸的笑声。

章节目录 第233章 应酬

走进长官接见我们的会客厅时,我心里忐忑不已。

这种忐忑,也许来自于商人或者说平民一种与生俱来的不安全感。众多商人坐拥亿万财富,但他们仍然会有不安全感,主要还是因为商人在官员面前,很多事情总是那么无能为力。尤其在一些投资环境不好的地方,官僚作风盛行,商人们殚精竭虑策划出来的一个好的商业项目,可能会因为政商关系不到位,一个小科长就可以以某个荒诞的理由把项目给拦截下来,最后夭折,让商人们空遗恨。

所以商人们在商场可以叱咤风云舍我其谁,但在官员面前往往就会感觉矮了一段,就是因为官员对商场的影响力太大,商人可以用尽奇招击败商场上的竞争对手,但面对官员大多却只能小心敬奉,不然任你翻腾,也逃不过官老爷的五指山。

而我对官员的畏惧,则是主要因为万华的经历,在权力面前,看守所的相关制度形同虚设,我们可以莫名其妙就被抓进去,然后又莫名其妙地被带出来,毫无公理可言,而那些都是权力被租用的结果,所以我在面见这些官员的时候,本身心有畏惧,也缺乏好感,虽然我知道绝大多数的官员还是好的,害群之马只是个别。

凌隽应该是看出了我的紧张,他拍了拍我的手背,示意我放松。

我深吸一口气,在工作人员指定的位置上坐了下来,离会见的时间还有一分钟,还好,我们没有迟到。

我正在打量着会客厅的环境,这时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走了进来,身边是一个和他年纪差不多大的气质优雅的女士,不用说,这肯定是长官和长官夫人了。

长官身材高大,没有官威,他满脸堆笑,看起来倒像是一个慈祥的长者,他径直向我们走来,我和凌隽赶紧站起身来,凌隽伸出手迎了上去,何长官好,晚辈凌隽。

久仰久仰,凌家的四公子长这么大了,正铎好福气啊,儿子一表人才,还年轻有为。何长官笑着说。

他有意提到了凌隽的父亲,显然是为了让我们缓解紧张,暗示他和我们的父辈是朋友,不是完全以长官的身份接见我们。

你是凌隽的太太?真是年轻漂亮。长官身边的女士也向我微笑着伸出手。

我赶紧伸手和她握在一起:夫人您好,我叫齐秋荻。

好面善,我肯定在哪见过你。夫人微笑着说。

是么,我来自内地,夫人见过的可能甚小,也许是我长得大众化吧,不过我看到夫人也很有亲切感。我笑着应酬。

嗯,我见了你也挺投缘,以后咱们私下多来往。夫人笑着说。

落座之后,何长官挥手示意工作人员,我和凌家是世交,你们先出去吧,我们单独聊聊就好。

说完扭头看了看我,不仅是夫人见你面善,我也觉得你很像我见过的一对姐妹。

我有些不好意思,是么,那倒真是挺巧,长官日理万机,还能记住的人,想必不是寻常人了,是长官的朋友吗?

不要叫我长官,叫我何叔吧,我和凌隽的爸爸年轻时是好朋友呢,当时我也从商,是后来参加竞选才当上行政长官的,我也是商人出身,你们当我是长辈好了,不用当我是长官,你可以叫夫人娟姨。长官说。

我心想难怪他没有那么多官威,显得很随和,原来是商人出身的缘故。

子铧,你也觉得这姑娘看起来面善?你在哪里见过?夫人问长官。

在内地见过,那时我还年轻,内地也刚开始开放,内地的钱好赚,我们就把香城和澳城的一些物资运到内地一个叫万华的地方去卖,那生意可火爆了,在那也认识过一些朋友,其中有一对姐妹年纪相差约**岁,但却长得很像,好像双胞胎一样,而且姐妹俩都长得非常的漂亮。至今印象深刻,后来到澳城后又见过一次,但没打上招呼,好像是在一次宴会上见过一次,仅仅一次。何长官说。

这何长官果然是性情中人,说话做事也一点不拘小节,年轻时对姑娘的记忆,他竟然也坦然说出,丝毫不怕我们这些后辈笑话,也不怕何夫人吃醋。我心里倒真有几分欣赏这位长官起来,他恐怕是我见过最可爱的官了。

呵呵,原来是你的青春记忆啊,这么多年你还记得,倒也不容易,当时你去内地的时候,已经认识我了吧,你竟然还记得其他姑娘?何夫人也和善地开玩笑,丝毫没有吃醋的意思。

因为当时接触比较多,所以记得,仅此而已,哈哈。何长官爽朗地笑了起来。

气氛这么一闹,倒真是没有半点的紧张感觉了,不像是严肃的会见,倒像是在听长辈说他们年轻时的故事。

我其实心里在想另外一件事,何长官说他在内地见过的姐妹很像我,那有没有可能见过的是我妈妈?我和妈妈长得是非常像的,以前爸爸也说过,要是妈妈年轻二十岁,和我就像双胞胎了。

何叔,原来你也去过万华啊,我在外漂泊十年,也是在万华的日子比较多,秋荻也是万华的人,有没有可能,你见过的那对姐妹就是秋荻的母亲或者其他的亲人?凌隽说。

他和我的想法一样。

咦,你还真别说,有这可能啊,姑娘,你妈妈叫什么名字?何长官问我。

我妈妈叫冯佳怡,我爸叫齐严修。我说。

咦,好像那对姐妹也姓冯哦,不过不叫这名字,叫什么我忘了,事隔多年了,真不记得了,呵呵。何长官说。

其实我也觉得不是,因为我从来没听妈妈提起过我有一个姨妈的事,在我印象中,妈妈好像没有姐姐和妹妹,至少我从没见过。

更何况他说回了澳城后又见过一次,这听起来就更加不可能,因为在我印象中,妈妈应该是从未到过澳城,他又怎么可能在澳城见过妈妈?

好了,那就不谈过去你的那些记忆了,当着晚辈的话总说你年轻时记得姑娘的事也不好,咱们说说正事吧。何夫人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