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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月梅是何鸿宇安排进来的那肯定没错,但要说是他表妹,那就是扯了,据说那个金月梅自己生意失败后还到夜店去做过陪酒,如果何鸿宇要帮她,早的时候干嘛不帮,还会看着她去夜店陪酒?这怎么可能?”我说。

“这么说炳叔说的话是假的?”雷震海问。

“至少我觉得不会完全是真的,但他表现得很镇定,事情也处理得很好,而且最重要的是,明天何鸿宇还会在董事会上向大家道歉,既然有人出来当泡灰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我还是太低估炳叔的能量了。”我说。

“小齐,我说一句你不爱听的话,如果那个背后使坏的人要真是炳叔,你和他对抗的话,你能勉强维持不败就不错了,要想赢他几乎不可能,他在美濠经营几十年,不管是人脉还是其他都远胜于你,你几乎没什么胜算。”雷震海说。

“你这话说得很对,我也没什么不爱听的,这本来就是事实,我也从来没想过要战胜炳叔,我只是想多坚持一会,等凌隽回来再说,更何况炳叔也不一定就是幕后的人,至少现在我们是没有证据的。”我说。

雷震海狠狠地吸了一口烟,“阿隽他们一点消息都没有,真是让人担心,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怎么样了,这样下去,真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不管幕后的人是谁,他们肯定还会接着出招,而且肯定会一招还比一招狠。”

雷震海说得一点也没错,就目前的情势来看,虽然我暂时稳住了局面,如果凌隽迟迟不回来,那我恐怕真的快要招架不住了。

“没事的震海,你别忘了我身后还有一个何长官,只要长官肯帮我,我相信美濠的控制权不会轻易落入别人手里的,我对自己还是有信心的。”我勉强笑道。

“我可没有不相信你的意思,你聪明我是知道的,你小小年纪就能应对如此大的场面,已经不易了,至少比我强了不知多少倍,只是你这几天瘦了许多,看了让人心疼,等阿隽回来看你瘦了,那又得怪我没有照顾好你了。”雷震海说。

“这一阵睡眠不是很好,所以精神有些不佳,没事,人家不都是哭着闹着要减肥么,我这自然瘦下来,苗条一些更好。”

为了不让气氛更加沉重,我故意作出很轻松的样子。

“那金月梅的事就这样算了?这件事就真的不查了?”雷震海说。

“现在还是不宜继续追查了,既然炳叔已经给了我结论,那我明天在董事会上看看何鸿宇怎么说,然后再决定如何应对,正如你所说,现在凌隽不在,我能做的就是稳住局势,至于取胜,我暂时恐怕做不到,现在暂时已经达到了敲山震虎的目的,他们已经知道了我不是好惹的,所以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再有什么大的动作,凌隽已经去了这么多天了,事情也应该办得差不多了,应该快回来了,在他回来之前,我们还是暂时不要穷追猛打了,不要再打乱目前平静的局面吧。”

“那行,那就先看看再说吧,我先回去了,晚上睡不着你就早睡一小时,躺在床上也能养神,你看起来真的很不太好。”雷震海说。

“嗯,我知道,谢谢你。”我说。

震海摆了摆手,回房去了。

章节目录 第249章 追究 谢 蓝凤凰 赏酒

夜里继续失眠。

翻来覆去许久无法入睡,我索性起来。

走进凌隽的书房,坐在凌隽平时坐着看书的座椅上,打开台灯,我心里空得厉害。

书桌上的相框里是我的照片,我和他三年夫妻,历尽坎坷,竟没有和他好好地渡过一次假,也没有一张像样的合影,这日子过得真是让人心酸。

书桌上有一张打印纸,凌隽平时有一个习惯,总会在空白纸上随意画画,画一些他脑子里的股票走势,或者画一些对集团经营的构想,我拿过那一张纸,上面画的是几条线,还标了地名,看起来是一张简单的地图。

那地图应该是去缅甸的路线,目的地是一个叫坎布的地方,我在电脑上搜索了一下这个地名,网上完全没有任何的资料,可见这是一个非常小的地方,缅甸长年内战,本来就非常贫穷,大的地方尚且不富,小的地方那当然就更穷了。没什么资料当然也很正常。

地图下面凌隽用潦草的笔迹写了几个字,我辨认了半天,才看清楚他写的是:炳叔?失踪?

‘炳叔’和‘失踪’两个字后面都打了大大的两个问号,这说明凌隽在思考这件事的时候,心里也是充满了疑问。

单从他在‘炳叔’两个字后面打的问号,就可以看得出来他心里其实也一直都对炳叔有所怀疑,至于‘失踪’两个字,可能是指他爸爸在十几年前失踪一事。

由此可见,凌隽的确是怀疑了炳叔,只是他没说出来而已,之所以没说出来,一方面是没有证据,不想因为一些主观判断而影响团结,另一方面恐怕是为了稳定大局,所以他要亲往缅甸,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心里又安稳了许多,既然他心里有数,那说明他早有准备,只要他有准备,那要想害他,就不容易。

心安一些,睡意竟然上来了,我回到卧室很快入睡,梦里我梦到了妈妈,妈妈看起来很年轻,她甜甜地对我笑,她告诉我说,凌隽没事,说凌隽很快就回来。

这一夜我竟然睡得非常的安稳,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八点,我赶紧起床洗漱,然后赶往公司,虽然我迟到也没人敢扣我薪水,但我还是不想迟到,本来公司里对我就多有质疑,我不想因为这些小事而影响我的形象,自我到公司总部上班起,我还没有迟到过一次。

走进会议室的时候,我真是有些头疼,最近董事局的临时会议是越来频繁了,这也折射出公司的确越来越乱,如果公司平稳运营,是没有必要这么频繁地开临时会议的。

要知道董事局成员都是老板级的人物,公司的日常管理那都是由高管团队负责打理的,老板们只需要监督高管们做事就行了,而现在董事们却经常要开会,这就是因为缺乏掌舵人的原因。

船长不在,水手们当然就得随时沟通大船如何行驶的问题。

“炳叔,麻烦你把金月梅的事向各位董事们通报一下。”我看向炳叔。

炳叔点了点头,站了起来。

“大家也都知道前几天有针对代总裁的攻击言论,现在已经查明此事是运输事业部的经理金月梅策划并实施了此事,目前我已责成人力部门将其开除,经调查,金月梅并不具备当经理的资格,不管是资历还是能力都远远不够,是有高层人员帮助她进入公司的。”

董事们都不说话了,大家心里都清楚,那个高层,肯定就在这些人之中,不然炳叔就直接把名字说出来了。

何鸿宇站了起来。

“金月梅是我表妹,当初她开美容院被骗得破产了,我见她可怜,就让她到公司里来上班了,这事我要向各位董事道歉,我原以为给她一个小小的经理不会对公司造成什么损害,但没想到她会作出那种事情,真是对不住大家。”何鸿宇说。

所有的人都看向我,他们是要看我如何表态。

“美濠是一个上市公司,美濠不是凌家的,也不是各位董事的,是所有的股东的企业,何董作为董事局成员,竟然做出这种事情,真让人失望,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初金月梅让人在网上攻击我的时候,你也在董事会向我发难吧?你们还真是配合得天衣无缝,幸亏我齐秋荻脸皮厚,不然都要被你们骂得跳楼了。”我冷着脸说。

会场一片寂静,没人说话。

“齐总,这事我已经道歉了,谁都会有犯错的时候吧,你也不必这样咄咄逼人。”何鸿宇说。

“我咄咄逼人?是你们咄咄逼人吧?你们在网上用尽各种羞辱我的语言来污辱我,说我撒娇卖萌,说我靠裙带关系上位,弄了半天,靠裙带关系上位的另有其人!你表妹在网上骂,把我说得一文不值,导致股票下跌,你就在董事会上对我发难,要我承担起责任,你们分明就是有预谋的,现在真相大白了,你一句道歉就解决问题了?如果我当初被你们逼得辞职了,我不是冤死了?我向谁说理去?”我拍案而起。

这是我第一次在董事局会议上面对一群比我大很多的董事们发火,我自己都有些不适应,董事们则面面相觑,可能心里都在想:这小姑娘怎么就突然发飙了?

“那你说要我怎么办?事情都已经过去了,金月梅都已经开除了,还要我怎样?”何鸿宇说。

“你自己做的事你当然得自己负责到底!你自己去向媒体说明,是你的人恶意攻击了我!真正靠裙带关系上位的不是我齐秋荻,是那个攻击我的人!”我冷冷地说。

“这么一件小事,至于么?齐总,你是不是故意小题大作,有意针对我?”何鸿宇说。

“你这话说得毫无道理,明明是你在背后搞些无耻的勾当针对我,现在你却反咬一口?我一直敬重你是公司元老,对你尊敬有加,没想到你却让一个女人去搞那些龌龊的无耻勾当!你身为董事局成员,你不感到羞耻么?”我厉声喝道。

何鸿宇的脸色很难看,他肯定没想到我如此的不给他面子。他扶了扶眼镜,狠狠地看着我。

我其实也没想到自己会发如此大的火,只是提起那些旧事,这些日子的委屈和压抑变成的怒火就熊熊燃烧起来,憋得太久,一时没完全控制住。

我与何鸿宇怒目对视,他想在气势上把我压制下去,门都没有。

“何鸿宇身为董事,竟然鼓动下面的人恶意攻击集团总裁,这种行为真是让人不解,难道你也想当这总裁么?所以你才对齐总苦苦相逼?你用水军在网上百般漫骂,造成极为恶劣的影响,现在你却说齐总咄咄逼人,这是欺负人家年纪小么?还是欺负人家是女的?”

出言助我的正是赖曾云絮,她不急不忙,但其实言词犀利,对何鸿宇形成强烈的压迫之势。

“我已经解释过了,那事不是我所为,我的失误只是让金月梅进了公司,但我让她进公司的目的不是为了来对付谁的,我只是想给她一份工作,仅此而已,你们也不能因为一件小事就咬住不放,难道你们就没有犯过错么?难道你们每个人都很干净?”何鸿宇已经怒了。

冲动是魔鬼,人一但冲动,那就会失去理智,一但失去理智,就会对当前的形势作出错误的判断,然后作出错误的抉择,何鸿宇就是这样,他一怒了,就没有注意自己的措词,明明是我和赖曾云絮在和他争论,他说的话却指向了所有人,甚至还质问其他人是不是很‘干净’,这样的话,无疑是引众怒的。

“何鸿宇,你什么意思,谁不干净了?你自己不干净,难道就认为别人也不干净吗?你身为董事,竟然以权谋私,损害公司利益,你还有脸在此叫嚣?要是人人都像你一样把自己的七大妈八大姨往公司里塞,那美濠岂不成了藏污纳垢的地方了?你自己毫无反悔之意,竟然还振振有词,真是岂有此理!”

这次出言斥责的董事吴悦章,他的话刚刚说完,其他人也纷纷跟着指责。

董事们本来对于最近频繁召开会议就心烦,这些人平时享福惯了,没有重要的事,都是在渡假钓鱼,要么就是赌钱泡妞,现在时不时就要被召来开会,自然心里厌烦,火一上来,纷纷指责何鸿宇,他一时间竟成了过街鼠。

这事的发展比我想像的还要热闹,我还以为我会在今天的董事会上陷入孤立,没想到何鸿宇的愚蠢让他自己陷入了被动。

“大家都不要吵了,这是董事局会议,不是菜市场,都少说两句,何鸿宇的这事的确做得不对,他也已经道歉了,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只能想着如何补救,而不是过份追究,何鸿宇是董事,如果让他公开道歉我觉得还是对集团的声誉影响不好,这样吧,让那个金月梅出来澄清一下,就说她做的那些事都是不对的,对齐总的诬蔑也是毫无根据的,这样消除影响就好了,这事就翻过去了,大家给我几分薄面,不要再吵了好不好?”

炳叔是老资格,他一发话,其他人就真的不吭声了。

章节目录 第250章 晕倒 谢 Bess 赏的巧克力

炳叔这话听起来说得很客观,似乎完全是站在一个中立的角度来思考问题,并没有偏袒任何一方,但如果从结果来看,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金月梅反正已经被开除,现在让她出来道歉,说一些对不起很后悔之类的废话,虽然是给了我面子,但何鸿宇其实就没什么责任了,他一样还是董事,而整件事就如炳叔所说的直接翻篇了,也就是我被白骂了一顿,其他人都没什么损失。

也还好我心理承受能力算好,没有被他们给骂下台去,我要是柔弱女玻璃心,一骂就崩溃,崩溃就辞职不干,那这件事他们就赢了,现在虽然他们没有达到的,就这样轻松地了解此事,对我实在不公平。

我就是想穷追猛打下去,我就是要让何鸿宇在公众面前颜面扫地,看他以后还有没有脸总是针对我女的。

现在炳叔出言相劝,表面公平,实则暗中是助了何鸿宇,至少从结果上来看是这样的。

我又想起了凌隽写在纸上的那个‘炳叔’两字后面大大的问号,我现在脑子里也充满了问号,不知道这些问号要什么时候才能变成句号。

“既然熊董发话,那我就答应,我会让金月梅出来道歉,保证以后这样的事不会再发生。”何鸿宇就坡下驴。

“这样的事当然不会再发生!只要你何鸿宇少在后面干些龌龊肮脏的事,就不会有这样的事,一个大男人让水军攻击一个小女子,真不要脸!”赖曾云絮还在气愤。

“现在不讨论这个问题,我想问的是,董事长这么长时间了还不回来,现在集团越来越乱,我们要什么时候才开始改选总裁?这样的乱象总不能一直持续下去吧?”何鸿宇缓过神来,继续向我发难。

“原定时间是一月,现在半月都还没到,你急什么?是你自己等不了了?还是你的主子等不了了?”我冷冷地问。

“齐总请你说话注意用词,什么叫我的主子,我的主子又是谁?”何鸿宇反问。

“我用词很有分寸,我不信那个金月梅和我无怨无仇的会无故在网络上攻击我,她这样做,自然是有人在幕后操纵,不然她一个部门经理,就算是我下了台,她又能得到什么好处?难道我下台了,她就能当上总裁了?你既然说不是你操纵的事,那只能说明你也是马前卒而已,你后面自然是有主子的了,你自己的主子是谁,难道你自己不清楚吗?所有人都清楚,难道就你自己不清楚?”我反唇相讥。

我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看着炳叔,他嘴角抖动了一下,但并没有说话。

“齐总,我再提醒你一次,现在是董事局会议,请你注意你自己的言行,我是美濠的董事,不是谁的马前卒。”何鸿宇气得脸色铁青。

“我知道你是董事,你何鸿宇不过是占了集团股份的百分之二都不到的股份,股东们之所以选你为董事,那是看在你以前做事磊落,没想到你却自甘堕落给人当马仔!你以为你把我弄下台,你能得到什么好处?就算是事情成了,你也还只是一个董事!难道你还能变成董事局主席?这些位置轮得到你吗?你跳梁小丑似的上窜下跳,处处向我发难,你到底图什么?你的主子给你承诺了什么好处?你不怕事情败露后你的主子把你当炮灰吗?你看到凌坚的下场了吗?你是不是也想像他一样?”

我厉声质问,反正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得把他给彻底压下去,也让所有人明白,他背后就是有主子,金月梅的事就是一个阴谋,而不仅仅是一场闹剧。

“凌坚那是你们凌家自己人的内斗,关我们什么事,你怎么把凌坚的事也给拿出来说?”何鸿宇的驳斥很无力,因为我戳中了他的痛处。

“凌家是美濠最大的股东,所以那些心怀不轨的人一直想让凌家的人内乱不止,凌家也确实一直被搞鸡犬不宁,这些事大家心里明镜似的,就不用我多说了,现在凌隽不在,我暂时代理总裁,就处处针对我来了,凌隽只是出了远门,并不是不回来了,那些处处为难我的人自己也收敛一些,不要欺人太甚!等凌隽回来,我会把这一切如实向他说清楚,不要逼我秋后算帐!”

话说得有些重,既然人家都提出来要改选总裁了,那差不多也就是快要撕破脸了,我如果懦弱,那第二轮逼宫肯定马上就开始了。

说完没等他们回话,我直接向后一倒,重重倒在了座椅上。

我当然并没有真的昏,我只是觉得这会不能再开下去了,如果再闹下去,所有的矛盾都得公开化了,我现在还不能和他们公开对抗,因为我没有胜算,我得开始实施我的第二计划了。

本来话就说得重,再加上我情绪激动,这样直挺挺地倒下来,相信很多人都认为我是真的晕了。

“这是怎么了?快叫救护车。”

我闭着眼睛,听到的是赖曾云絮的声音,我心里一热,还是她关心我。

“她最近精神状态都不太好,应该是压力过大,急火攻心,就晕倒了,先不要动他,我看还是等她醒来后再说吧。”是炳叔的声音。

“小小年纪就这么火大,现在竟然把自己气晕了,真是…”

这声音是何鸿宇的,他恐怕是想说‘真是活该’,只是考虑到其他人在旁边,所以没说出来。

会议室里乱成一片,小何也被叫进来了,小何和我关系亲密,一看到我晕倒,赶紧过来摸我的脸,然后用力的掐我的人中,掐得我生疼,又不敢哼出来。

估计演得差不多了,我这才睁开眼睛。

“齐总,你怎么了,你没事吧?”小何的眼眶都红了,她知道我最近压力太大,她也是真心疼我。

“我没事,只是身体太虚了,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大家都去忙吧,我没事。”我装着虚弱地说。

“小何,叫了救护车没有,马上把她送医院,她看起来很不好。”赖曾云絮说。

我也许看起来真的是很不好吧,这一段时间很少睡好,状态自然好不到哪去。面色苍白眼圈发黑那是肯定的了。

也好,这一副病恹的样子倒也适合配合我装病,装病是我目前能想到最有效的方式。

“我没事,我自己去医院吧,不用叫救护车,弄得动静太大,会让外界猜疑的。”我说。

“那好吧,小何,你现在陪齐总去医院,马上。”赖曾云絮说。

“好的。齐总,你自己能走吗,我扶你吧?”小何说。

“不用,我自己慢慢走吧,应该能行。”我说。

出了公司,小何扶我上了车,一直守在楼下的雷震海也要上车,被小何拦住,“你谁啊?这车是你能坐的吗?”

雷震海看到小何,眼前一亮,“哇,好靓的妞!”

雷震海这家伙一看到美女就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他要是知道眼前的这女孩就是何长官的女儿,估计借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放肆。

“说什么呢你?你哪个部门的?保安部的吗?你叫什么名字?”小何厉声质问。

雷震海那五大三粗的身形,倒也确实像保安部的保安。

“我是小齐的朋友,靓妞,你又是谁啊?”雷震海说。

“震海,不要无礼,这是凌隽的助理何乐乐小姐,小何,这是董事长的兄弟雷震海,他负责保护我的安全,他是个粗人,你别介意。”我赶紧说。

“何乐乐?这名字好像听你说过,我没有无礼啊,她的确很靓嘛,就是太凶了。”雷震海说。

我记得我有跟雷震海说过何乐乐是何长官女儿的事,这个猪头竟然忘了,还呆傻地想继续调戏人家。

“董事长那么彬彬有礼的人,竟然有这么一个粗鲁的兄弟,真是不可思议。”小何鄙夷地说。

“怎么说话呢?我哪里粗鲁了?这叫粗犷有形懂吗?你们这些小姑娘就知道喜欢锥子脸的娘娘腔,真没品。”雷震海还以不屑。

两人你来我往,互相看不起,闹了半天,小何这才想起我生病的事,“傻大个,齐总今天都晕倒在会议室了,你还有心情和我吵架!”

“啊?晕倒了?小齐,她说的是真的么?”雷震海赶紧问我。

“是真的,最近生体太虚了,所以晕倒,不过没什么大事,你不用担心。”我说。

“那我们现在去哪家医院呢?齐总?”小何问我。

“去一家好一点的私立医院吧,不要太大的医院,太大的医院人多太吵。”我说。

我来澳城这么久了,还真没生过什么病,所以也从来没去过医院,对澳城的医院还真是一无所知。

“那就去爱康医院吧,这是澳城最好的私立医院了,环境也好,相对安静。”小何说。

“当然安静了,爱康医院是澳城有名的天价医院,挂号费就要三十澳元,听说在外面只花几十块就能治好的小感冒,到那里需要几百块,分明就是坑有钱人的钱。”雷震海说。

“但是人家那服务确实是星级的,所有的病人都是单独的病房,住在里面,根本不会担心被记者拍到穿着病号服的样子。”小何说。

阶层不一样,思维果然就不一样,雷震海考虑的是省钱,小何则考虑的是安全和**,他们说的其实都对,只是角度不同而已。

章节目录 第251章 避战 谢 蓝凤凰 赏酒

爱康医院果然环境很好,说是医院,倒像是一个疗养院,因为收费太贵的原因,没有普通医院的那种排队挂号的情景,我们刚一走进大厅,漂亮的导医小姐就走了过来问我们需要什么样的帮助。-

“我要住院。”我干脆直接地说出我的要求。

小何和雷震海都有些发懵,他们不理解我为什么都没检查就直接要求住院。

“好的,小姐,这边请。”导医小姐说。

“不用先挂号吗?”我问。

“先到病房休息,我们再帮你挂号。”导医小姐一脸的微笑。

这收费高就是不一样,就凭人家这家服务,就不是那些摆臭脸的公立医院不能比的。

“你们这里还挺奇怪的,按常规不都是挂号检查然后再决定要不要住院治疗的吗?”雷震海问。

“齐小姐已经说她要住院了,不管她身患什么病,只要她提出住院,我们当然都得满足她,我们会满足病人的任何要求。”导医小姐说。

“你认识我们齐总?”小何问。

“齐小姐现在是澳城的商界名人,是澳城历史上出现过的最年轻的女总裁,我们医院大部份的人都看过关于她的报导,怎么会不认识。来我们这里治病的大多数都是社会名流,她们一般都会直接要求住院,因为她们不想在公共区域呆得太久,以防被狗仔队拍到后胡乱报道。”导医小姐说。

整个手续流程办得很快,我顺利在医院住了下来。

医生的检查结果是我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是因为睡眠不好所以身体虚弱,还有些轻度贫血,据说主要是营养不良所致。

身在豪门竟然营养不良,这听起来多少有些讽刺,在普通人的理解中,豪门的人都应该是锦衣玉食天天山珍海味才是,又怎么可能会营养不良?但事实上我因为凌隽的事,好一阵都没怎么好好地吃一餐饭了,营养当然不良,不是不想吃,实在是吃不下。

医生给我开了一些补充身体营养和安神方面的药水,输完后我睡了一觉,醒来时已经是下午四点,病房很大,每一个病房隔成两间,病人在一间,看护的人在另外一间,这样方便在病人不想被打扰的时候看护的人还可以守在外面。

我下床走到外面一间,看到雷震海正倒在给看护人员准备的床上大睡,而小何则在一边翻看财经杂志,这病房竟然还配有几类最新的杂志供病人和看护翻阅,真是想得周到。

“齐总你醒了?睡了这么久,饿了吧?你想吃什么?”小何问我。

“还真是有些饿了,随便到医院的食堂买些东西来吃吧,这医院如此讲究,食堂的东西应该也不错。”我说。

“好,让大个子去买。”小何说着走到雷震海身边,重重地敲了一下雷震海的头,把雷震海惊得从床上一下子跳了起来。

“震海,去买些东西来吃,有些饿了。”我说。

“我们还要继续住院的吗?医生不是说你没什么大事吗?没事咱就回家呗,回家让管家弄点好吃的补补。”雷震海说。

“齐总让你去买你就去买,你哪来那么多废话?人家能饿着肚子等回家再慢慢补吗?”小何骂道。

“我在这里住院可能需要住很长时间,小何,你回公司以后,就说我需要住院治疗一些时间,这段时间的文件你每天都拿到医院里来,就在这病房里看,然后给出处理意见,当然了,都是你自己在处理,因为我不在这里。”我说。

小何没弄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一脸茫然地看着我。

“也就是说,对外界说我在这里住院,我也不办出院手续,每天还是让医生给我开药,但我本人并不在这里,我今晚就要离开,如果公司有人来查,可以查到我的住院记录和治疗记录,这样就不会有人怀疑我离开了,如果有人说要探视,那一律拒绝,就说我暂时不想被打扰就行了。”我说。

“我还是没听明白。”雷震海也是一脸的困惑。

“我今天在会议室其实没有晕倒,我是装的,现在矛盾已经趋于公开化,我不能再正面和他们交锋了,再斗下去,集团会越来越乱,而且我很有可能会输,现在必须停止乱斗,交战是双方的事,如果有一方暂时退场,那就不能战了,我现在就是暂时退场的那一方。”我说。

“我有些明白了,你是想借养病之名来暂时避开和他们的争斗?”小何说。

我点了点头,“就是这样,小何,在澳城我能信任的人基本上就只有你和震海了,所以我的事都不瞒着你,也希望你能替我保守秘密。还有,你要靠你的能力帮我处理一些公务,要模仿我的风格,但又不能让人看出来我其实人已经不在澳城了,这难度很高,也只有你才能做得到。”

“总裁姐姐,什么意思,你不在澳城了?你要去哪里?”小何瞪大了眼睛。

“是啊小齐,你要去哪里啊?你怎么就不在澳城了?”雷震海也惊住了。

我就知道他们会有这样的反应,我微笑着示意他们坐下,让他们不要紧张。

“你们也看到了,现在情势越来越危急,如果一个月以后凌隽还不回来,那董事局就得重新选主席和总裁,美濠的掌控权恐怕就得易主了,所以我不能再等下去了,我要去缅甸寻找凌隽,我要知道缅甸到底发生了什么。”我说。

小何和雷震海这一下都惊得说不出话来,只是呆呆地看着我。

“你们不要惊诧,其实这想法我早就有了,但我一直下不了决心,也是今天在董事局会议上发生的事促使我下了决心,我不能再等下去了,凌隽如果没有麻烦,那肯定已经回来了,现在几乎可以肯定,凌隽已经被困在了缅甸,他们就是要把凌家的人一个一个地全部赶走,然后让美濠陷入权力真空,他们就可以趁机掌控美濠了,如果这个猜测成立,那我留下来将会越来越危险,因为他们一但确定凌隽回不来了,那我就成了他们唯一的绊脚石,他们必然会除掉我。”我说。

“他们要敢动你,我就和他们拼了!”雷震海有些激动起来。

“震海,这不是斗狠斗勇的问题,就算是你拼死保住我,那又有何意义?我们现在要以大局为重,我们不能再等下去了,凌隽肯定是遇上麻烦了,而且是大麻烦,我要去缅甸救他。”我说。

“总裁姐姐,你还是三思吧,你一弱女子,怎么救得了董事长啊?董事长那么厉害尚且被困,你去不也是送…”

她可能觉得说‘送死’太不吉利,就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凌隽去缅甸就是一个局,因为人家知道他肯定得去,所以设好套等他钻,但我不一样,没人会想得到我会去寻凌隽,所以我去不一定会有危险,说不定还能让整件事有了转机,再说,凌隽如果回不来了,我在澳城呆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不管他在哪里,我都要跟随他,就算死,也要死在一起。”

我说得坚决,小何和雷震海都动容,小何的眼眶红了。

“可是你去太危险了…”

“我同意小齐的话,我陪你去。”雷震海打断了小何的话。

“震海,我一个人去就行了,你还是留在澳城吧,我不想…”

“别说你不想连累我之类的话了,我和阿隽是生死兄弟,他现在被困在缅甸了,你一个女子尚且有勇气去救他,我又怎么能袖手旁观,其实你让尚云鹏跟着阿隽去缅甸的事我一直都很有意见!我虽然左手是有些不方便,但我还有右手啊,我还有两只脚啊!虽然脑子不如尚云鹏好使,但我打架不比他差啊,我和你一起去就能保护你了,就像你说的那样,大不了死在一起,有什么了不起的!”雷震海说。

我心里感激,在这样的时刻,才知道什么叫患难见真情,现在我们深陷危机,要是普通朋友,那肯定是避之不及,哪里还会要陪我去那么远的地方,凌隽有这样的兄弟,真是我和他的福气。

“总裁姐姐,你这一走,那凌家在澳城就真是彻底没人了,这不是也就给了他们机会了吗?”小何问。

“所以我要悄悄地走,一会我们会跟院长说清楚,我在医院的情况不能对任何人说起,只有医院方面配合,才能保证我已经不在澳城的事不让外界知道,能坚持一天就能给我们多争取一些时间,也说不定我们很快就能回来。”我说。

“只要跟医院方面交待清楚,我相信他们会配合的,这样的高端医院为患者保密那是必须的,实在不行,我可以让我爸给他们打招呼,给他们压力,他们就不敢乱说了。”小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