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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隽…”熊炎炳用尽全力似乎想说些什么,凌隽赶紧把耳朵凑了上去。我也凑上去,想听听会不会提到说我妈的事。

“老…三害…我寻…我…儿…子在他手…”

熊炎炳断断续续地说完几个字后,眼睛睁大,再也说不出话来。凌隽一边大声叫医生,一边随手把熊炎炳枕边的手机装进了衣袋里。

这时真的医生已经冲进了病房,开始进行抢救。

但我们都知道,熊炎炳已经死了,抢救不过来了。

“我们走吧。”我对凌隽说。

“我们不能走,我们现在报警,把我们看到的告诉警察,我们如果现在走了,那就成了嫌疑人了,就上了对方的当了。”凌隽说。

我一想也是,我们刚到病房,熊炎炳就死了,警方确实有足够的理由怀疑我们,我们不如索性主动报警,如果等警察来抓我们去问话,又会被媒体胡乱报导了,这消息很快会传到澳城,到时美濠的股票又得大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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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宿没睡,我却一点困意都没有。

警察还算是很给面子,并没有把我们带回警察局去问话,只是在院长办公室讯问我们。

“凌先生,我们知道你和齐小姐的身份特殊,所以没有传讯你们到警局,是为了避免影响你们的声誉,希望两位也替我们考虑,把知道的都告诉我们。”一个白净的女警官说。

“谢谢警官能够替我们作想,不瞒警官说,我是美濠董事局主席,我太太是董事,如果我们俩双双进了警局的消息传出去,那美濠的股票又得大跌,小股民们又要遭殃了,警官做事考虑周全,替我们作想,真是非常谢谢。”凌隽说。

“你们夫妻都是商界有名的精英,我想知道,凌晨时间你们到医院来干什么?”女警官说。

“熊炎炳…哦,就是死者,死者以前是美濠的第二大股东,算起来也是我的长辈,听说他出了车祸,我们当然有必要来探看。”凌隽说。

“那你们为什么不光明正大的来,要扮成医生?”警官说。

“因为死者生前曾和我们联系过,我们也估计他是被仇家所害,坦白说我担心医院周围埋伏有杀手,我担心我和我太太的安全得不到保障,只好装扮成医生混进医院,让警官见笑了。”凌隽说。

“是么?这么说你们也意识到死者会遭毒手,那你们为什么不提前报警?”女警官说。

“因为死者出事的时候就是在大街上,警方也已经介入调查,我们就没和必要再重复报警,这也算是我们的失误,对不起。”凌隽说。

凌隽的态度让警官很欣赏,她点了点头,“你说的也有道理,发生这事,我们警察确实有责任。”

“百密总有一疏,警察也不是神,不可能预料到所有的事,我们都理解。”凌隽说。

“可是凌先生,你说在你们进入病房之间,你们看到有一个假的医生从病房里出来,这事除了你们自己说之外,没有人可以证明。这很麻烦。”女警官说。

“我知道,但我们说的是事实,我相信医院大厅或者门口会有摄像头吧?调录像出来看就知道我们说的是真的了。我相信警官会证明我说的是真的。”凌隽说。

“好,我们会继续调查,但这几天你们不能离开万华市,要随时配合我们的调查。”女警官说。

“这没问题,警民一家亲嘛,我们有配合警方查案的义务。”凌隽说。

“那行,今天就到这,麻烦两位了。其实我老家就是在郊区你们征用的那块土地上,以前给出的赔偿价格很低,后来你们接手了,赔偿价格就提高了近三十分之一,我知道两位有别于其他的黑心商人,就我个人而言,我主观上认为你们是好人,不过我是警察,一切要靠证据说话,我会努力做事,帮两位尽快洗清嫌疑。”女警官说。

我看了看警官用的工作证,上面的名字是‘罗丽芬’。

“谢谢罗警官,有事你随时打给我们,我们一定全力配合。”我说。

“好,那就这样,两位去忙吧。”罗警官说。

走出医院,已经上午八点。

“你现在最大的感受是什么?”我问凌隽。

凌隽笑了笑,“一个字,饿!”

“果然是英雄所见略同,我也是饿,咱们找个地方吃早点吧,然后回家休息,太困了。”我说。

“我也要休息一下,然后整理一下思绪,这事有些乱。”凌隽说。

尚云鹏已经把车开了过来,我们上了车,看到大家都有黑眼圈,全变成大熊猫了。

“我觉得我们还是回家吃早餐吧,让阿芳给我们煮粥,我们现在还是不要露面好了。”凌隽说。

“也行,那我现在打电话给阿芳。”我说。

凌隽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我没有打扰他,我知道他在想问题。

我也困得不行,也索性闭上眼睛休息一会。

回到凌家吃完早饭,我洗澡后直接去睡了,几天没睡好觉了,再不去睡会真的撑不住了。

沉沉一觉竟然睡到了下午一点,我起来发现凌隽没在书房,阿芳告诉我说他和尚云鹏在花园里种花。

这两个男人还真是有趣,现在这么多事,他们倒还有心思种花。

来到花园,看到凌隽和尚云鹏真的在种花,尚云鹏抡锄头的姿势那是相当专业,看来两年的花匠他没白干,不但磨炼了他的意志,而且也学到一门种花的手艺。

“两位好闲心啊,竟然有心情种花?你们没睡觉的吗?”我笑着说。

“睡了呀,但我们比你起得早,昨晚下了一夜春雨,正是种花的好时候,这花园里长时间没打理,没以前漂亮了,我们得把它重新变得漂亮起来才行。”凌隽说。

“那我来帮你们吧?”我说。

两人一齐摆手:“不要!你来只会添乱!”

“小看人了不是,我其实也挺能干的,如果你们不需要我帮忙,那我到公司去了啊。”我说。

“今天是周六,你就别去了,休息一下吧。我也把周末都给忘了,还是云鹏提醒我才想起来的。”凌隽说。

“那你们不查熊炎炳的案子了吗?有闲心种花?”我说。

“查案那是警察的事,我们现在要是也去掺合,那不是证明我更有嫌疑,这时候我们可千万不能动,不然我们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凌隽说。

“那倒也是,那我们这段时间就不能动了,现在熊炎炳也死了,线索就彻底地断了,看来万华的事就到此了结了。”我说。

“那倒也不是啊,炳叔临走之前,不是对我说了几句话吗?虽然很难听懂,但也可以作为线索之一。”凌隽说。

“可是那几句话真的很难听懂啊,完全没有表达清楚到底是什么意思。”我说。

章节目录 第336章 老三 满钻加更 有红包啦

凌隽放下锄头,坐在旁边休息。

“当时炳叔是这样说的:‘老三害我寻我儿子在他手’,只有十一个字,但这十一个字却表达了炳叔最想表达的东西,他知道他要死了,所以他得把他最想要说的话说出来,这十一个字传递了两个信息,一是老三害了他,二是他有一个儿子在老三手里。”

“以前还真没听说过熊炎炳有儿子,现在却忽然冒出一个儿子来,而且还在别人的手里,真是不可思议,炳叔这么厉害,还能让人把儿子抓了去?”我说。

“应该不是抓去的,是一种交换,以前的皇帝为了防止藩王们造反,会让驻在各地的藩王们把至亲留一两个在京城作为人质,我估计炳叔的儿子之所以在老三手里,大概也是这个意思,老三罩着炳叔,但是又得防着炳叔背叛他,所以他就对炳叔说,把你儿子交给我,我来给他最好的教育和前程,炳叔依赖老三,所以就答应了,这样他们就可以相互制衡,炳叔知道老三的一些秘密,而炳叔的儿子又在老三的手里,他们就真正成了命运共同体了。”凌隽说。

“这个假设从逻辑上倒也说得过去,只是老三是谁?难道指的是我三叔?但好像又不可能,我三叔哪有这么大的能量能够控制熊炎炳啊,那完全就不是一个重量级的。”我说。

“你忘了以前曾进对我们说过的话吗,我爸他们一共有三个结拜兄弟,一个是我爸,另外一个是炳叔,第三个我们就不知道是谁,但听说也死了,现在看来,这个老三就是那第三个结拜的人了,只是他没死,而且还活得很好很风光。”凌隽说。

“你的依据是什么?”我说。

“有句话说的是虎毒不食子,炳叔再狠,对自己的儿子那肯定是很看重的,如果那个老三不是很有势力能够压得住他,他断然不会同意把他儿子送到给老三当人质,现在看来,炳叔的在澳城的案子之所以没事,不是炳叔自己的人脉广,是老三的人脉广,这个老三,才是真正的幕后大老板。所有的一切事情,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凌隽说。

“这当然也只是猜测,不过听起来确实很有道理。”我说。

“我认为**不离十,老三是炳叔和我爸的结拜兄弟,当然会清楚炳叔所有的事情,而且他也知道炳叔害死我爸的事,说不定他也有参与,这个人,是隐藏得最深的那个人,我一定要把他找出来。”凌隽说。

“可是现在炳叔已死,我们根本没有线索了。”我说。

“昨天晚上我在炳叔的病床上拿了一件东西,你没注意?”凌隽说。

“我注意到了,是炳叔的手机。”我说。

“是啊,那个去杀炳叔的人看来也不够专业,他只负责杀人,却忘了把炳叔的手机带走,这真是一大错误,现在那手机就在我手里,炳叔的通话记录里,肯定有和老三的通话,炳叔之所以要见我,可能就是因为和老三谈崩了,他预感到自己会有危险,这才着急要见我,只可惜我还是晚了一步。炳叔在医院被杀,警察不可能想不到会有人在医院动手,但是医院并没有防备,那说明警察中有人放水。”凌隽说。

“熊炎炳害死了你爸,还杀了曾进和二娘,他本来就是恶贯满盈,死了是活该,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找到老三的号码。”我说。

“应该没问题,炳叔的电话里一定有那个人的号码,但也肯定没有存名字,越是没有存名字但又有很多通话记录的号码,那绝对是最重要的号码,这不难找到,只是我们现在不能妄动,现在老三肯定也在处于防备之中,我们要装着什么也不知道,等警察查过这一阵,我们再想办法去查。”凌隽说。

“说的也是,老三现在知道炳叔死了,肯定那悬着的心也就放下来了,等过两天没有动静,我们就可以动手查他了。”我说。

“我们现在也是警方怀疑的对象,所以我们现在什么也不能做,一定要等到风头过了再动,我们这两天什么也不做,就在家种花煮咖啡,对了,我们一会累了,你还得给我们弹奏一曲才行。”凌隽笑着说。

“可是熊炎炳死了,我妈妈的死到底和他们有没有关系我也弄不清楚了。”我说。

“事情总会真相大白的,你不要急,我相信那些事都会弄清楚的。”凌隽说。

“是啊嫂子,那些事总会水落石出的,我们会帮你查清楚所有事情。”尚云鹏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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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里整整休息了两天,几乎没做什么事,大多数的时候就是睡觉,这一阵确实是累坏了,熬夜太伤神,熬了一夜,几天都补不上来,而且是越睡越困,越困越睡,形成了恶性循环,整个人都睡得萎靡起来。

凌隽和尚云鹏不再让雷震海去朝会,而是硬把他拉来和他们一起打理花园,再加上邹兴,四个大男人在花园里折腾了两天,那花园终于又变得整齐起来,很难想像凌隽这样的大集团的主席会对打理花园这么有兴趣,用他自己话来说,那就是体力劳动不但能够锻炼身体,而且还能够让思维变清楚。

我在网上看了一会消息,困意又再次袭来,本来打算接着去睡,但这一次凌隽没让我再去睡,他说我再睡就要变成猪了,他绝不允许他老婆变成一头只知道吃和睡的猪。

“我不是昨晚才给你们弹过琴吗?不会又要弹琴吧?”我说。

“不了,我们已经休息够了,我们要准备做事了。”凌隽说。

“做什么事?”我说。

“打电话,打炳叔手机里的电话,我们分析了一下,炳叔电话里大多数的号码都是澳城和香城的,万华的号码没有几个,而其中一个没有存名字的,在炳叔初事的那天和他多次联系,都是炳叔主动拨出,说明炳叔有急事找那个人,那个人很有可能就是老三。”凌隽说。

“那你们要我做些什么?让我给那个号码打电话?”我说。

“是的,现在炳叔已死,当然不能用炳叔的号码打过去,所以我们重新办了一张新的电话卡,由你打过去,我已经让云鹏联系了私家侦探,他们可以用设备定位那个号码的位置,但这需要时间,如果聊两句挂掉的话,那就没办法定位到。我们商量了一下,由一个女的来打电话会比较好一点,那个老三肯定是个男的,男的接女的电话应该不会那么反感,所以我们认为你来打这个电话会比较适合。”凌隽说。

“那你们需要我和他聊多久,要多少时间才到定位到他的具体位置?”我说。

“当然是越长越好,但是第一次不能太长,因为第一次就聊很长时间这会引起他的怀疑,但是又要想办法能保证持续联系。”凌隽说。

“这个老三如此厉害,我想肯定是位高权重的人物,这样的人物不会有很多时间聊电话的,更何况是一个陌生的电话。”我说。

“你说得没错,所以得找一个合适的理由来和他聊,让他对你提出的话题感兴趣,这样他才会主动联系你。”凌隽说。

“可是要找一个什么样的话题才能保证他有兴趣呢?”我说。

“他最感兴趣的事,当然还是关于他的秘密,你告诉他,你知道他很多的事,然后你要他给你一笔钱,不然你就要告发他。”凌隽说。

“这样有用吗?那他会不会反过来调查我?”我说。

“当然会,所以我们办的手机卡是从网上购买的京城那边的号码,然后你到云宁去打电话,这样他查起来就会很奇怪,明明是京城的号码,却又用的是云宁的网络,他肯定他会想办法定位你,他就是反应再快,他的人从云宁赶过去抓你也来不及,打完第一次电话后,看情况再决定下一步行动。”凌隽说。

“私家侦探有这么大的本事?能定位到他的具体位置?”我表示怀疑。

“可别小看了私家侦探,只要我们出的钱够高,他们做不到的事,可以外包给别人做,他只要敢收你的钱,肯定他就能做得到。”凌隽说。

“那好吧,我什么时候去打这个电话?”我说。

“你收拾一下,现在就出发。”凌隽说。

“你不和我一起云宁吗?”我说。

“震海和云鹏陪你去就行了,警察现在不许我们离开万华,如果警察传唤,我也好去应付一下,我要是走了,到时警察忽然传我们,我们两人都不在,那就不好解释了。”凌隽说。

“那好吧,我一定把这事做好,只是我要敲诈老三多少钱才合适?”我说。

“一千万。”凌隽说。

“这么多?那他会给吗?”我说。

“应该会,你如果要得太少,他都就不会重视你,只会认为你是一个小毛贼,你就是要狮子大开口,他才会当回事,你告诉他,振威和熊炎炳的事你都知道,如果他不给钱,你就告发他,他现在最担心的就是这件事,所以他应该会和你周旋。”凌隽说。

“那我就多要一些,我要五千万,然后和他慢慢谈成一千万,这样也可以多延长一些谈话时间。”我说。

“也行,就要五千万。”凌隽说。

“那如果他真的给钱,我们要不要收?”我说。

“要,当然要了,收了以后捐给贫困山区修学校,多好的事。”凌隽说。

“哈哈,那行,我保证做好。”我笑着说。

章节目录 第337章 鳄

尚云鹏开车,雷震海坐副驾,我坐在后排,开车向云宁出发。

跑到几百公里以外的地方去打一个电话,这事听起来就觉得荒唐,而且还是打给一个完全不知道是谁的人物。

雷震海一路上叽里呱啦说过不停,说的就是他在朝会如何帮忙朱虹做事,朱虹又如何夸赞他的事,别说尚云鹏,连我听了都觉得八卦无聊之极,他却说得眉飞色舞,我几次想开口打断他,但最后还是强忍住了。

尚云鹏把车里的音响调到很大,试图盖过雷震海的声音,震震海不依不饶,又把音响调低,然后接着八卦。

尚云鹏终于忍无可忍:“你怎么像个娘们似的唠叨不停?你有完没完了?”

“我就是说说我和朱虹的趣事,我哪里就得罪你了?娘们那是对女性歧视性的称呼啊,秋荻还坐后面呢,你这样说话不好吧?”

这个雷震海嘴巴是越来越溜了,竟然一下子就把火引到了我身上,这一次他还挺机灵。

“嫂子,我可不是那意思啊,我只是说他而已,没有歧视女性的意思。”尚云鹏一向最尊重我,赶紧的向我解释。

“我知道,你们闹你们的,我听着就是,不会有多余的想法。”我笑着说。

“秋荻,你也听到了,我什么也没说啊,就是说说和朱虹的趣事,他就不耐烦了,他这明显就是嫉妒我嘛。”雷震海说。

我只是笑了笑,他们两个男人的争论,我还是不掺合进去的好。

“你要说也要说些有意思的嘛,唧唧歪歪说些鸡毛蒜皮,听了令人作呕。”尚云鹏说。

“可是这旅途无聊,当然得有些话题来说了,总不能像你一样闷着吧?会闷死人的你知不知道啊?”雷震海说。

“那你说说,朱虹让你拥抱她了吗?”尚云鹏说。

“那倒没有,进展哪有那么快。”雷震海说。

“那她让你牵她手了吗?”尚云鹏又问。

“那也没有,这事也不急。”雷震海说。

“好,我问完了。我无话可说了,手都没牵过,你说你瞎显摆什么呀?”尚云鹏不屑地说。

我忍不住笑出声来,这两个男人可真有意思。

“你这叫恶俗,喜欢一个人不是要想着占有,是要她幸福的!”雷震海强力反驳。

“好,我就是恶俗,你继续高雅吧,嫂子,我们都戴上耳机,他爱说就随他说去,别让他把我们烦死就行了。”尚云鹏说。

我只是笑了笑,没有发表意见,其实从尚云鹏的怒气来看,他对朱虹的感情似乎并没有完全释怀,但同时也看得出来,他确实已经打算放弃了。

其实在我心里云鹏是顶好的男人,他很多的优点连凌隽也没法比,他这样的男人,真是应该有一份真挚而不带任何污染的感情才是,能嫁给云鹏的女人,肯定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之一,因为他是那种一但爱上,是可以为对方去死的人,他对朋友都那么义气,对自己的女人当然也会很好。

“云鹏,你应该向震海学习,要勇于泡妞,敢于追求自己的爱情,你这么好的男人,以后一定会遇上非常好的女子来爱你。”我说。

“谢谢嫂子夸奖,缘份可遇不可求,但愿我能遇上那样的人吧。”尚云鹏说。

一路上吵闹说笑,晚上六点,我们到达云宁。

云鹏的兄弟早就把酒店订好,而且把整层都包了下来,有兄弟守在电梯口保护我们的安全,凌隽没在,云鹏当然就格外小心,他绝不会在让我出半点问题。

在房间吃完送来的外卖,我躺在床上休息,凌隽的意思是要我十点后打电话,那个时间段加班的也下班了,应酬的也差不多完了,又还没有开始睡觉,打电话会比较合适。

终于捱到十点,尚云鹏和私家侦探那边取得联系后,我开始拨通了那个号码。

我心里其实真的很紧张,因为我不知道对方是谁,但我又得装认得他是谁,我必须每一句话都说得滴水不漏,不然我就没办法骗过他,对方是很厉害的人物,我只要稍有疏漏,对方就有可能发现不对。

“说。”电话通了,是一个男人的声音,我恍惚间有一种感觉,我竟然好像在哪里听到过这声音,不过电话里的声音都差不多,也许只是我的错觉。

“知道我是谁吗?”我明知故问。

“我没兴趣知道你是谁,有事快说。”对方说。

这人说话很是霸道,一听就是有地位的人,这是平时位高权重养成的气场,有点像大娘欧阳菲的那种,这种气场在电话里都能感觉得到,必然是长期积累而形成。

既然确定他位高权重,那我可以有话说了。

“你别这么嚣张,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你最好对我说话客气一点,这里不是你的办公室,我也不是你的手下,你少在我面前耍威风。”我说。

其实我不知道他是谁,但我想他既然位高权重,不管他是从商还是从政,那肯定是一个头头,是头头就肯定有自己的办公室,肯定有自己的手下,这样一说,应该不会露馅。

“你到底是谁,你要干什么,不说我挂了。”对方说。

“我要钱。”我只说了三个字。

对方沉默了下,“要什么钱?谁欠你钱?”

“你欠我的钱。”我说。

我只所以一句话不说清楚,就是想和他把通话时间拖长一些,方便私家侦探找出他的具体位置。

“你疯了吧?你是不是打错电话了?”对方说。

“你的电话是能随便打错的吗?我告诉你,振威和熊炎炳的事,我都知道一些,也许比你想像的还要知道的多,如果你不给我钱,我就告发你,后果有多严重,你比我清楚。”我说。

“你说什么我完全听不懂。”对方说。

“你会懂的,当有人要调查你的时候,你就懂了。你是有身份的人,你最好还是为自己的位置作想,事实上那些事你自己心里有数,我既然敢打电话管你要钱,那当然是有证据的,至于是什么证据,你不要问,因为问了我也不告诉你。你给钱就行了,我拿钱走人,不会再骚扰你。”我说。

“你是谁?你和熊炎炳是什么关系?”对方忽然问。

我心里一喜,很好,说明熊炎炳的死和他确实有关系,他这样问,那就说明他开始有些妥协了。

“这你不管,我也不会告诉你,我说了,我只是要钱。”我说。

“你要多少?”对方问。

“五千万。”我说。

“你也知道我的收入,一年也就那么点钱,我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多钱给你?”对方说。

我心里又是一喜,听他这意思,他是一个官,因为官员的公开收入都不会很高,所以他才会这样说,如果他是从商的,那他就不会说他一年也就那么多点钱。

“你的灰色收入难道你自己不清楚吗?振威都是你在掌控,五千万算什么?你最好答应我的要求,不然后我会让你身败名裂,像你这样身居高位的人,跌下来会很惨。”

既然他是一个官,那当然是身居高位,所以我大胆地说了这么一句。

“你既然知道振威的事,那你应该知道振威已经让人夺去了,我真的没有那么多钱。”对方说。

“那你准备给我多少?四千万?”我说。

“我现在根本不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也不知道你手里到底有没有证据,所以我不会和你谈价钱,如果你真的有证据,你把相关的证据拍照片给我手机上,我再和你谈后面的事。”对方说。

这个人果然狡猾!我还真是唬不了他。

“好,既然你这么没诚意,那咱们不谈了。”我说。

“看来你手里并没有你所说的证据,我也不想和你谈了,随便你吧,就凭你几句话就想扳倒我?你做梦!没有人会相信你说的话!”对方态度忽然强硬起来,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挂了电话,我这才舒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