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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月月和方安虞被叫醒,迷迷糊糊地朝着里面走,还一个接一个地哈欠连天。

方安宴停车抱君愉,推着轮椅进门,君月月拿证件已经开好了房间,把钥匙递给方安宴之后,四个人一起上了电梯。

房间在三楼,是相邻的,开的是最好的套房——两间。

君月月和方安虞打开房间门进去之后,方安宴推着君愉到了房间门口,方安宴从兜里掏出了钥匙,才意识到事情不对。

他和君愉,就开了一间房。

方安宴尴尬地把君愉先送进去,自己下楼去重新开,却被告知没有房间了……

君月月困倒是其次,主要饿了,这半夜三更的,买宵夜不方便,索性打开房间的冰箱看了一眼,随手摸出了两桶泡面,转头看向到处看的方安虞,“你吃……”算了,听不见。

君月月拿着面走到他面前,在他的眼前晃了晃,又做了和朝嘴里倒的姿势,重复了两次,方安虞听懂了,接过君月月手里的面,看了看,重重点头。

吃啊!他还没吃过。

君月月朝他伸手,要到他的小本子,刷刷写下——你先去冲个澡,等你出来就泡好了。

方安虞很乖,放下小本子就去洗澡了。

君月月拿捏着时间,在方安虞洗得差不多的时候,把面泡上了,这种东西,就是闻着特别的香,尤其是在人饿的时候。

方安虞出来,君月月把泡好的面放在桌子上,自己去冲澡,在她洗澡的时候,方安虞才吃一口面,方安宴就来了。

他敲门,方安虞听不到自顾自吃得唏哩呼噜。

方安宴在外面等了几分钟也没人给他开门,以为两个人都睡了,这半夜三更的不好大声,也不好找服务人员要钥匙,只好拎着他给方安虞买的宵夜回了屋子,并且面临十分尴尬的境地,就是和君愉大眼瞪小眼。

平时专门有伺候君愉的人,出门在外的本来理所当然应该是君月月帮着处理,可是现在君月月把门一关,怎么敲都不开,打电话也不接,方安宴拎着宵夜进屋,看君愉还在客厅坐着,两个人一打照面,尴尬的气氛无声蔓延,又红成了一对儿猴屁股。

“我帮你……”买了宵夜。

“没关系我可以自己洗澡。”

两个人说完之后,对视一眼,从两个猴屁股,变成了两个烧着的火炭。

而不同于两个人之间的尴尬致死,相隔一面墙的君月月和方安虞,就显得和谐的多了,君月月洗好了出来的时候,方安虞很上道将她那份面也泡好了。

君月月左手捏着叉子吃面,右手还捏着笔和方安虞对话。

——你弟弟刚才应该来了,我电话上二十几个未接。

——我……听不到,他是不是有什么事?

君月月看着方安虞辣红的嘴唇,坏心眼地写——他说不许你吃方便面,要是吃的话,要我一定要告诉他。

方安虞看完之后,脸色顿时变了,他不光吃了,还趁着君月月洗澡的时候,多吃了一盒。

于是他看着君月月,带着些哀求的神色写——你别告诉我弟弟啊。

君月月拿过来看了一眼,吃了一大口面,眯着眼写——那我要是偏要告诉呢?你能怎么办?

方安虞对着小本子好半晌都没吭声,放在桌子上的手指搅在一起拧啊拧,笔都要捏碎了,一脸“我完了”的样子。

君月月啧了一声,又把小本子拿过来,抢下笔,引诱道——那让我不告诉也行,你得付出点代价。

小本子推给方安虞,方安虞回复——什么代价?

君月月放下碗,总觉得这两天方安虞的反应好像是快了不少。

她接过了笔,又写——那当然没那么简单,你也知道,撒谎可不好,所以这代价有点大的。

方安虞隔了一会,又把小本子递给她,什么都没有写,只是在他先前的那个问题上画了个圈——什么代价?

君月月她用纸巾擦了下嘴,写道——你先去床上等着吧。

方安虞按着小本子,看了一会儿,再抬头神色有些异样地看了看君月月,下笔犹犹豫豫地写——可这里没有小雨衣啊。

君月月就是车上睡得香,这会儿一时半会儿的睡不着,这才顺手逗逗方安虞,什么代价啊,也就是车上睡得脖子酸,让他帮着按按。

她靠着桌边,正喝水,见方安虞这么费劲才弄出几个字递过来,君月月心还道,以为他反应快了,原来是错觉。

接过来一看,她一口水嘴进去的鼻子出来了,差点没呛死她。

她一边咳一边在方安虞的脑袋上狠狠点了两下,去了浴室。

满脑子都是不和谐思想,长得和清纯的外表一点也不搭调!

君月月跑到浴室去重新洗漱,好容易这个劲头过去了,她嗓子难受得要命,但是忍不住对着镜子又笑起来。

还小雨衣,她第一眼都没看明白,习惯性地朝外头看了一眼,心想外面也没下雨啊,要雨衣干什么

一直到她看到了方安虞的耳尖通红,才明白他说的小雨衣是个什么玩意,这他妈聋哑就闷骚成这样,要是个正常人那还了得了?

君月月打开门出来,看到方安虞已经躺床上了,端端正正地靠着床一边,只露出个脑袋,被子盖到脖子,卷毛都散在额头和枕头上,有点长了,但是看上去意外的柔软。

真乖。

这是君月月对方安虞最深的印象,他像个小孩子,谁都怕,谁的话都听,乖得让人想要欺负。

君月月忍不住站床边上揉了揉他的头发,和想象中一样,细软且温暖。

“你都不刷刷牙就睡觉啊……”君月月嘟囔着,但也没有真的把他拽起来硬要他去刷牙的意思,反正先前洗澡的时候刷了,吃碗面也漱口了,就这样吧,天都要亮了太折腾。

她懒得再绕圈去床那边上,松开了方安虞的头发,索掀开被子,准备从他身上跨过去,结果一掀开被子,她腿抬了一半,愣了足足有三秒,才将被子快速甩下来,抬一半的脚放下来,在原地转了半圈,手抱住了头,脸冲着灯,压着嗓子喊了一声“天爷!”

方安虞是剥壳鸡蛋一样的状态,身上前两天的印子不光是没下去,青紫的地方看着更严重了似的,十分地……怎么说呢,引人动那种手痒痒的心也痒痒的心思。

但是她刚才真的是在逗方安虞玩,让他上床等着,可没叫他这样上床等着啊!

他脑子里就不能有点不带颜色的东西吗!

君月月嗷了一声之后,就低头看方安虞,可一对上方安宴丧尸晶核一样清透的眼睛,又死活把他和那种满脑子爆黄的人联系不到一起去……他只是理解错了。

所以那天晚上,到底是留下了多么大的心理阴影,他才只要一逗,就以为是那点事?

“你……”君月月正想说什么,看到他枕头边上的小本子,弯腰伸手去拿,脖子就被搂住了。

君月月愣了,方安虞把一个塑料小包装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十分认真地给她展示了一下,还从枕头下面摸出了一长条连着的……

米青尽人亡。

君月月看着方安虞扯出的一长条,脑子里面最先跳出来的就是这句话。

方安虞大概是还意识不到,这一条小雨衣这一晚要是都用上,他明早上绝对是被抬出去的。

他把雨衣连包都放在枕边,把小本子递给君月月,那上面有他刚才就写好的——我在床头找到了小雨衣,来吧,你别告诉安宴我吃了方便面。

后面还有两个字,君月月仔细看了一眼,是“轻点”但不知道为什么,被方安虞给划掉了。

这万恶的交易。

君月月拿着小本本,眼见着方安虞坐起来,抱了抱她之后,就开始撕包装要穿雨衣了,顿时脑门冒烟地按住了他,把脑袋摇成拨浪鼓。

方安虞顿住,君月月连忙刷刷写——短裤穿上!不来!你怎么这么不自爱!

小本子接过来,方安虞看了会,又不解地看君月月,君月月拉过被子给他裹上,表情难以言喻地用额头在他额头上磕了下。

傻!

抢过小本子继续写——快穿上!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脖子有些酸想让你帮我揉一下,你脑子整天在想些什么鬼东西?!

方安虞这才慢吞吞地穿好了衣服,半跪在君月月的身后,给她捏揉肩膀。

君月月捏着捏着就趴床上了,方安虞就虚虚地骑着她的后腰,继续给她捏,力道什么的一开始有些轻,但是君月月拍了他两下之后,他就调整了力度,特别的舒服。

不过君月月一边享受着一边还忍不住笑,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小傻子,你要是说他傻吧他还什么都懂,但你要是说他不傻他就是傻……

其实要说刚才一点也没有动心吧,那倒是假话,君月月根本也没有过男人,第一个就是方安虞,虽说穿越的那天晚上,喝了药感觉不是那么真切,但也确实是挺美好的一个晚上。

不过既然决定要离婚,君月月就算是心痒,也不会再哄骗方安虞跟她做那种事。

她拿过小本子,写道——我不会告诉你弟弟你吃了方便面,你也没必要那么怕他,你是他哥哥,他应该怕你。

他把小本子回手递给了方安虞,方安虞看了一会儿,把本子按在她的后背上,写了两个字递给君月月。

——谢谢。

“谢个屁,”君月月回头看他,自言自语地啧啧,“就没见过你这么好欺负的,长得人高马大的,就你这样的在末世,活不过一天。”

君月月没想让方安虞听到她说什么,她就是随口说说,写下来还要跟方安虞解释什么是末世,麻烦。

方安虞看着她的嘴开合,知道她在说话,拿过小本子写完之后递给君月月——你在说什么?

君月月接过笔,写道——我是在问你,你想要什么东西想好了吗?

方安虞还在力度适中地揉捏着君月月的肩膀,就着她的手看了看,片刻后摇了摇头。

他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没有人问过他,方安虞也没有去想过。

其实从任何角度来说,方安虞都应该算是什么都不缺的,生活上物质上,他的家人都为他提供了最好的。

精神上佳人也屡次尝试过各种各样的,不过最后方安虞能够坚持下来的,不让他纠结得那么痛苦的,就只有看电视和看书。

他除了听不到不会说话之外,很乐意沉浸在书中和电视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新闻当中,这样一看上去和正常人没什么不一样。

时间久了,家里人和他自己都习惯了这种相处的模式和生活方式,没人会想到要带他去尝试什么其它新鲜的东西。

因为在他还小的时候,许许多多的尝试当中,最后带给他的痛苦,要多于快乐,十几岁的时候,他的反应比现在还要慢,记忆力也不好。

而且每一次,弟弟和母亲陪着他去尝试什么新的东西,都需要消耗大量的时间,方安虞知道自己的状况,他根本不能提供给家里任何的帮助,所以尽可能地让自己变得不麻烦。

但君月月却不同,先前那一个月的相处,让方安虞对原身有了足够的畏惧,所以君月月穿越过来之后,无论她要对方安虞做什么,方安虞都只能接受。

无论是那一晚上的疯狂,还是要他跟着去商场,他都没有拒绝的想法,他知道这场婚姻就是妥协,所以一直在用他自己的方式妥协着。

不过君月月和原身带给方安虞的,并不是同一种感觉,方安虞不知道先前对他那么坏的人为什么会突然转变。

但无疑的,他喜欢这种转变。

先前那一晚上虽然让他有点害怕,但是今天晚上他是愿意的。

君月月不知道方安虞的想法,见他摇头,无奈地又写——那你要仔细地想啊,在离婚之前我会把你想要的给你。

君月月把小本子递给方安虞看,方安虞慢慢停止了动作,跪坐在她的身上,短暂地愣了一下,却并没有拿过本子,而是继续按摩。

君月月拍了拍他的手,摇了摇头,示意可以了,然后躺在枕头上拍了拍旁边的枕头,拉着方安虞躺下。

小本子刷刷写了几句话,给方安虞看。

——我逗你玩的时候你不用当真,已经决定好要离婚,我不会再跟你做。

方安虞就着君月月的手,和她头挨着头,拿着笔在本子上写——那为什么那天晚上你要跟我做?

君月月被问得一哽,片刻后,写——因为那天晚上你看着特别诱人,我没控制住,是失误,你就忘了吧。

方安虞继续问——为什么要忘?今晚我不诱人吗?

君月月了看了,笑出鸡叫,不过还是认真回道——因为离婚之后你会有新的妻子,会和她有更好的体验。

方安虞看了一会儿,却摇了摇头,写——不会了,妈妈答应我只有这一次。

利用他来做这种事情,就这一次。

死脑筋啊。

君月月写——会有的,你会遇到自己喜欢的女孩,不为了商业联姻,就像书里写的和电视里演的那样,因为喜欢才结婚。

这一回方安虞反应了好久,久到君月月都眯着眼睛要睡着了,他才写了递给君月月看。

——可是我这样的人,会有人喜欢吗?

君月月眯着眼睛看了看,笑了一下还真的特别有耐心,都困得不行了,还迷迷糊糊拿着本子在写——会的,聋哑没什么关系的,反应慢一点又能怎么样,你长得好看呀,家里又有钱,会有很多女孩子喜欢你。

两个人在被窝里头,呼吸特别的近,头挨着头,方安虞拿过了君悦了手里的本子,想了好久,才写,写完之后,方安虞把本子递给君月月,君月月却没有伸手接,她已经睡着了。

方安虞停顿了一会儿,没有再把君月月喊起来,他把本子又收回来,放在枕头旁边,把床头的台灯拧暗闭上眼睛,没一会儿也睡着了。

夜里四点,万籁俱寂,屋子里面只有两个人轻轻的呼吸声,昏暗的台灯照着枕头旁边的小本子,那上写着没有人看到的表白——

我在酒会上见过很多的女孩,她们对着我笑,却不会试图跟我交流。我想,她们并不喜欢我……我有点喜欢你,如果你一直这样,不把我的花关起来,不让我去阳台睡,还带我出去玩,给我买吃的,我应该会更喜欢你,那你呢?会喜欢我吗?

作者有话要说:方安虞:像我这样的人有人会喜欢吗?

君月月:当然会啊,不就是不能说话听不见吗,不是挺好的吗还消停,长得又好看,腿也长,那也够大,放心吧!

方安虞:那你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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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安虞现在的喜欢,还没达到男女朋友的程度,就是喜欢月月对他的态度,喜欢和月月在一起,像小时候喜欢新的玩伴。

但其实想要让他真的喜欢,也特别特别的简单,就像在白纸上画画,轻描淡写,他就淡淡呈现,浓墨重彩,他就浸透纸背。

☆、救我啊——

君月月这一觉睡得很香,第二天早上是被敲门声给砸醒的。

她电话静音,方安宴从清早7点左右就开始打,打到8点无人接听,跑到门口来敲门,整个人很暴躁。

君月月迷迷糊糊,听到砸门声,好艰难地爬起来,披着睡衣闭着眼睛,几乎是摸到了门边把门给打开了。

“你们两个是死猪吗?!”方安宴见到君月月就开始吼,君月月已经习惯了他日常跳脚,把门给错开,打了哈欠朝卧室走。

方安虞还在睡,睡得特别香,到这时候君月月有点羡慕,聋了也有好处,什么声音也吵不到他。

最后是方安宴把方安虞叫起来的,四个人都洗漱好了出现在楼上自助餐厅的早餐位,方安虞和君月月还是一脸睡意朦胧,方安宴和君愉倒是看着挺精神的,只不过眼下的青黑印证了两人昨天晚上度过了一个怎样不为外人道的糟糕夜晚。

早饭吃到嘴里头,味蕾把精神全部都炸得回归,四个人坐在窗边的位置,难得的和谐和沉默。

在方安虞准备去拿第六个包子的时候,方安宴正要张嘴,就看到君月月根本连头都没侧,就准确无误地按在了方安虞的手上。

一般方安虞吃起来,特别喜欢的东西,想让他停下来不太容易,时常方安宴也要劝上好几次才行,今天早上这个甜甜的奶黄包,就特别对方安虞的胃口。

但君月月把手按在他的手上,方安虞就真的停了,舔了舔嘴唇看着盘子,真的不动了。

方安宴喝粥的手一顿,心里涌上一股说不出来的滋味,他神色有些复杂地看着君月月,实在是她看上去太自然了。

自然的就好像……已经生活在一起了很久很久。

吃过早饭之后四个人上车,方安宴昨天晚上根本没有休息好,今天开着车眼睛特别酸,他看着车后座吃得饱饱的,和他哥哥笑嘻嘻地在小本子上不知道写什么的君月月,心里越来越不痛快!

昨天晚上,他和君愉两个人,一个睡在床上一个睡在客厅,客厅的沙发难受得要死,他根本就伸不开腿。

对付着开了两个多小时,下了高速之后,进入乡道,方安宴将车停在了路边,打开后车门对着君月月道,“你来开车,我要睡会儿。”

君月月一看他那熊猫眼,很痛快地答应了,不过她从车后下来的时候,方安虞也跟着下来了……

方安宴连拽都没拽住,到最后变成君月月开车方安虞坐在副驾驶,两个尴尬得手脚没处放的方安宴和君愉,又同时坐在了后车座。

方安宴实在是困得要命已经没精神去尴尬,给君愉系好了安全带,还没等舒服地靠在椅子上,突然间整个人猛的向后一闪,差点把他脖子给折断。

君月月一脚油门直接踩到底,车子嗡的一声就窜了出去——

“你干什么!慢一点!”方安宴一嗓子淹没在嗡嗡的引擎声中,君月月充耳不闻,看了眼导航之后,手中抓着方向盘,久违地兴奋了起来。

在末世,她开车在丧尸中横冲直撞,是个中好手,她喜欢把丧尸都碾碎在车轮下撞飞到天上的感觉,就像是末世当中没人不想终结无休无止朝不保夕的日子一样。

当然她也更擅长在各种险象环生的道路中把车开成飞机,躲避各种障碍,手摸上了方向盘之后,一切的活物死物,没有一个能够超过她!

君月月全神贯注,将车开得横冲直撞速度飞快,方安宴在后头别说睡觉了,他能保证自己脑壳不被车顶给撞成开盖的,全靠强悍的臂力。

可他行,君愉不行,方安宴喊了几声君月月不听话,他绷着脸气得要死,见君愉实在被晃得难受,一手抓着车旁边,一手搂住君愉,把她带进自己怀里,不至于让她被安全带勒得难受。

君月月在后视镜看到,和君愉挤眉弄眼,君愉脸又红了,方安宴恶狠狠地瞪她,君月月却转开了视线。

这种乡道是很远都没有监控的,君月月酣畅淋漓地飚了一会,侧头看着方安虞,后座两个还好,方安宴总不会看着君愉难受,她比较顾及方安虞会不会难受。

结果一转头,正巧方安虞也转头,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相对,君月月发誓,她从方安虞的眼中看到了兴奋!

对嘛!哪有男孩子不爱速度和极限!

君月月受到鼓励,像个翘尾巴孔雀似的,开始各种炫技,弄得方安宴骂娘,方安虞却眼睛越来越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