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湛品尝着她的圆润白腻:“不行,今晚我要好好欺负你。”

干嘛去管什么几千年,什么生离死别。什么传国玉玺,什么什么脸皮…她就是这么自私。哪怕不择手段,也要尽量占有谢文湛多一些时间。这样,就算自己走了。他还能铭记自己的好处。到死都不忘记,那更好。

很快。气氛就火热了起来。男人吻上了她的身子,温柔地向下。勾起人最初,也是最强烈的欲念。她觉得自己是一只飞蛾,强烈地想要融化在他的火焰当中。而他,毫无预备的时候进入了。她忍不住长叹一声,好像梦想,在一瞬间成真。

但她真的太紧了。紧到每一分的占据,都成为了刻入骨髓的深刻记忆。

接着,他很知情趣地停留在一层膜的地方。轻碰,尝试。就是不肯冲破。白汐不满意了,觉得忒折磨人:“你,你怎么…不进来?”

“白汐,我爱你。”他吻上她的唇。心心念念道:“这一次没有回头路了。你是我的女人,那我也就会是你一辈子的男人。”

说完,那一层阻扰被他用力捅破。她终于破茧成蝶,从女孩转变为女人。因为是谢文湛,这个过程虽然疼,也是充满幸福和甜蜜的。

有殷红的两条血线滴下来,弄脏了洁白的床单。却格外醒目。

白汐忍不住咬上了嘴唇。好似时间都在这一瞬间停止了。然后,久违的风暴袭来…呃,就算看起来再温柔的男人,在这种事面前,也会化身为不可理喻的魔鬼吧。只是…想到身体里的那个人是他,也没有什么好担忧的。

第一次的云霄,在彼此的粗喘声静止的那一刻到来。她忍不住呢喃出声,疼痛都被他的灼热所扫荡开了。灵台里一片忘情的愉悦…

接下来,她也主动贴上去…

向来都是无比漫长的黑夜,却被他弄得如此短暂和快乐。

早上是被谢文湛的早安吻给弄醒的。淡淡的阳光洒在他精致的容颜上。格外的俊美。而且,他的眸子里带着一种难以掩饰的幸福。

看她醒了,谢文湛单手拿过手机,将她鬓发散乱的样子拍了下来。她伸出手去抢手机,他就顺势给她了。这才发现男人的手机里存了许多自己的照片。

近乎一百多张。全部是自己。他,他什么时候有了这兴趣?

“文湛,你也太无聊了吧。”白汐玩起了自拍。脖子以下布满他昨晚弄出来的“人工玫瑰瓣”,谢文湛正人君子,自然不会拍这些部位。她就扯过被子,半遮半露,拍几张性感的照片给他。让男人以后也一饱眼福。

谢文湛凑了过来:“白汐,多拍几张,这个相册有加密锁。除了我,谁都不能看。”

“切,你个小气鬼。舍得给别人看吗?”她拍完了,刮了他一个鼻子:“文湛,昨晚怎么样,满意了吗?你第二次拥有我了。”

“满意极了。白汐,昨晚你叫的时候,特别动人。”谢文湛吻上她的精致身体:“可我还是把你弄疼了。”

“没关系。下次就好了。”白汐翻了个身子。又主动出击。年轻人果然就是冲动。碰一碰就成了燎原之势。被子波动,随着他们姿势的变化,呈现出不同的造型。前后连峰式的,上下峰峦重合式的。还有滚为一体,分不清彼此式…

这个早上,他要了她三次才罢休。

起床以后,谢文湛又送她来到了栖霞寺。接待他们的还是那一位才大学毕业的“僧人”。一看到她就乐了:“女施主。怎么又是你?”

“怎么不能是我?”白汐走了过去,掏出一张毛爷爷:“麻烦小师傅带我们去觉圆师傅生前住的地方去。”

“这个好说。钱你拿回去。”年轻的和尚笑道:“我还不至于这么没骨气。”

第81章 军刀【二更】

觉圆大师王振,已经故去多年了。

现在,他的房屋“易金居”与施檀阁、金汤阁、五云阁、鹿野堂、挹翠楼等都成了栖霞寺内的名胜古迹。易金居紧靠栖霞寺名僧明常法师的禅房。但是觉圆法师的名气,远没有明常法师大。所以鲜少有人来。倒也落得个清幽环境。

白汐走进易金居,就看到一副对联“千金易得,菩提难证。”这就是“易金居”的得来。屋内藏香袅袅,红木家具摆放整齐。大堂中央还供奉着一尊大清嘉庆已巳年敬造的无量寿佛铜鎏金佛造像。小僧告诉他们:“东西前面有红外线。防止被偷。”

当然,谢文湛之前已经捐献给栖霞寺五万元香火费,她自然可以上前瞻仰。

半个小时后,白汐就如愿以偿,摸到了这一尊无量寿佛铜像。嘉庆年间的,倒也不算新了。虽然灵气很微弱。但是保存的不错。

白汐说明了来意,铜像表示会好好配合她。

“王振大师,最后一次见到王夔王大人是什么时候?”

“1895年。王夔王大人当时年纪很大了。他说,自己没多少日子可以活了。特地来向老朋友辞行。顺便请老朋友帮个忙。”

“什么忙?”

“王夔在紫金山内为自己造了一个陵墓,故去以后,只由心腹老仆秘密下葬。他会把传国玉玺带进墓地里。万一清廷覆灭了,再出现个如唐太宗,清圣祖这样的盛世明君。再由王振将传国玉玺从墓中取出来,交付给明君,造福天下百姓。”

白汐嘴角勾起一抹笑:“他倒是个真正一心一意支持帝制的老臣。”

“不错。王大人是个忠君的人。但不愚忠。他知道清廷被慈禧把持,根子里开始腐烂。已经无可救药。但他还寄希望有明君出世,再出一个盛唐强汉。”说到这里,铜像叹了口气:“下葬的地址,王大人写在一张薛涛筏上,交给了王振。过了几个月,就传来王大人在紫金山走失的消息。其实是老仆人背着他下葬了。”

“那下葬地址,你知不知道?”

“不知道。地址藏在大师的紫檀手珠佛头上。”

白汐点了点头:“那,大师有没有将天王墓和王夔墓的消息透露出去?”

“透露出去了…小姑娘,你别这么吃惊。听我慢慢道来。大师在1938年的时候,被几个穿军装的汉奸给挟持了。汉奸还用栖霞寺内难民的生命,威胁他,要他说出天王墓的地址。要不然,这些难民的性命就不保了。”

“什么?!汉奸挟持了难民?!威胁觉圆大师?!”

“不错。1937年12月,南京城彻底沦陷之后,城内的难民都逃了出来。栖霞山离南京城不远,栖霞寺是江南名寺,日本人也有礼佛的,所以不敢进来造次。因此有一些难民,就逃进了寺内避难。当时的栖霞寺住持明常法师,与寂然法师在寺内设难民所。收难民三万余人,耗粮百万斤,帮助许多南京人度过了难关。”

“那么,伪军是怎么进来的?”

“哎。伪军又不敬佛!他们只知道,南京城有个前清官僚,为了巴结皇军,向皇军供出了紫金山有传国玉玺的消息!日本的天皇听说了,大喜过望,还派了亲卫军过来,一定要将传国玉玺取走。这样,中国的皇权象征,就归属到日本了。”

听到这里。白汐的心情,已经不能用“惊讶”来形容了。日本人?天皇?汉奸出卖了玉玺?原来,民国的时候,这枚传国玉玺背后还有这么多故事!不过:“觉圆大师真的把传国玉玺的地址,告诉了日本人?!”

“不错。他说了。后山三万难民,和一枚传国玉玺,孰轻孰重,也是很难掂量。大师就先说了洪秀全墓的地址,日本人和汉奸去盗掘了。他们将墓里头的金银珠宝,全部抢走了。只得到一方洪秀全金印,没有得到传国玉玺。后来,汉奸中间出了内鬼。将洪秀全金印偷走了。”

“偷走了?!”白汐又不明白了:“什么人偷的,为什么偷?”

铜像叹息了一声:“这个,就不知道了。不过1938年,山东的军阀韩复榘刚刚投奔了委员长,山东又是离南京本土最近的省。想必将金印偷出来,也是那人存了一份心思,希望韩复榘能派兵讨伐日军,追回传国玉玺吧。”

“那,后来呢?汉奸和日军盗掘了天王墓,有没有碰王夔墓?”

“有。他们将消息传回给了天皇。天皇很生气,说要财宝没用。要传国玉玺。于是,伪军又过来威胁大师,还将一屋子的难民摆在他面前。说不说出传国玉玺的下落,就把人烧死在他面前。假如他敢寻死,就屠了栖霞寺。”

白汐无言以对。这里果真是抗日战争时期,中国最血腥的城市——南京。

“后来,觉圆大师实在撑不住。就说了出来。日军要他带路,一定要找到传国玉玺。觉圆大师就带他们去了。后来没了下落…听整理他遗物的僧人说,大师和那一队日军,全部失踪在紫金山上了。最后谁也没回来。”

白汐沉默了好一会儿,直到日光西斜。她才回过神来:“大师…其实说了个谎,对不对?要不然,日本人早得意有中国的传国玉玺了。”

听到这一句。铜像念了一声阿弥陀佛:“大师他知道自己身负这个绝世秘密,将来可能被居心叵测之人胁迫。于是在紫金山上找到一个地下岩洞,在里面放上成千上万的炸药…后来,大师骗日军说,玉玺在岩洞里…”

接下来的事情,她也能猜出来:觉圆大师点燃了炸药,和日军同归于尽了。又想到前些日子,在水潭里找到的那一把日军的莱瑟枪。叹息了一声:“但是大师的死,只是个开始。后来又有不少人前去寻找玉玺,对不对?”

“不错。”铜像继续道:“后来,不断有日军,白军余部,伪军三股知道传国玉玺消息的人,去往紫金山寻找传国玉玺。还不知道抗战的8年里,为了这一枚玉玺,死了多少中国人,多少日本人。多少是死有余辜的,又有多少无辜牺牲的…”

白汐别过头去,没想到一枚传国玉玺,居然牵扯到如此复杂,如此漫长的历史争斗。

王夔选择了忠于百姓,带着传国玉玺下葬永安。王振选择了君子一偌,殉身不恤。最后在紫金山之巅,与日军同归于灰烬。陈崇盗亦有道,手刃孟问,却落得英雄气短…从洪秀全身亡的1864年,到抗日战争结束的1945年。长长的81年间,围绕着这一枚小小的传国玉玺,多少人,都埋葬在滔滔的历史尘埃中。

这时候,栖霞寺外的那一轮落日,正在沉沉下坠。远方冲起一团半圆形的霞光,不一会儿铺满了整个天空。越至晚间,夕阳越深,从澄黄色转为金黄色。照的整座栖霞山都镀上了一层包浆光泽,仿佛一块千年紫檀沉香点缀在苍茫大地上。

等到晚霞的余晖收尽,天色已晚。顺着木鱼声,白汐走出了易金居。

谢文湛迎了上来。白汐说了刚才听到的话。又道:“铜像告诉我,觉圆大师带日军去的那个岩洞在伞亭附近。而王夔的下葬地址,在大师的紫檀手珠的佛头里。只要找到觉圆大师的尸体。就能够找到传国玉玺。”

谢文湛立即安排去伞亭的行程。

晚上,谢文湛带她去栖霞寺后院吃素斋。栖霞寺是中国四大名寺,素斋也十分出色。什么“糖醋桂鱼”、“西芹炒虾仁”、“红烧五花肉”“茄汁鲍鱼”全部是用豆制品做成的。但是尝起来,和真的肉食没什么区别。

吃完了饭。她打了个电话给王墨林,感谢他的帮助。并且告诉他事情有眉目了。

王墨林那边也松了一口气:“那你需要什么帮助。尽管来…咳咳…”电话那头猛然一阵咳嗽。过了半晌,他才稳住了呼吸。又自嘲道:“不过,像我这种人。你估计也用不上。”语气之中,似乎有那么一些埋怨。

白汐立即反驳道:“才不是。如果没有你,我不会这么快查到消息的。”她把栖霞寺内的事情说了一遍,道:“明天早上,我就要去伞亭看一看。假如这一回能找到你祖先王夔的遗骸。就可以和阿珠那合葬了。”

“既然如此,那我跟你们一起去。”

她有点懵。难道王墨林不放心他们对王夔的墓地做什么?

但那边王墨林的态度很坚定:“白汐,假如传国玉玺是在王夔墓地的话,那和我王家逃不了干系。我有责任去亲自处理。”

白汐只好答应了他。刚挂了电话,手机又响了。是林宗哲打来的:“白汐,前几天的事情,我都写好了稿子啦。你们下面怎么打算?”

“打算再去紫金山,找一找王夔墓的消息。”

“什么什么?!怎么和王夔扯上了关系?”顿了顿,又道:“白汐,当初我救你出来的时候,一言为定了啊。这是我的独家新闻!”

白汐笑了。林宗哲这种没心没肺的小伙子,也就这时候特可爱:“好的。明天我和谢文湛要去搞个大新闻。你也过来跟着我们吧。等你拍到了照片发表了以后,一定会轰动整个世界的。到时候别忘了请我吃饭啊。”

“没问题!南京大酒店,怎么样?山珍海味任你选!”

“就这么说定了。”

两个电话,她都聊得很high。对面的谢文湛略嫉妒。一会儿这个男人,一会儿那个男人。白汐的男人缘的确好。但自己这个正牌男友吃醋了,尤其是看她邀请林宗哲一起过来“弄个大新闻”,更是有点不满意了:“白汐,王墨林就算了。喊林宗哲过来干什么?”

“林宗哲的打野能力很好的。我现在灵力不济,王墨林身体又不好。你也不大顶用。万一山上出了什么事儿。多一个人多一个帮手嘛。”

谢文湛不满意了:“你就这么信任他?”

“当然,”白汐瞥了他一眼,站起身,隔着桌子献了个吻。男人立即不炸毛了。她再顺一顺:“文湛,别这么小气。”

“对待你,我不能不小气。”

最后。谢文湛还是答应了让王墨林和林宗哲进入他们的“探险队伍”。因为白汐的时间只剩下十天左右了。所以大家抓紧时间,第二天中午就来到了伞亭。进了山后,小路两边是青灰色的杉树和柏树林,他们援着小路而上,蜿蜒爬向山顶。

过了正午,山风渐大,吹得树梢上呼呼地响,有不少经年的残叶漱漱地落。地面上人人都感觉到了山风侵袭,身体渐渐变得寒冷起来。

傍晚休息的时候,林宗哲还指着树上的几只漂亮小鸟给她看:“这是黑领噪鹛。”

小黑领噪鹛蒙头缩着颈项躲避寒气,还不住的抖擞着青色的羽毛。白汐看着就笑了。林宗哲也笑了:“要不要捉下来给你玩?”

“不用了。它们不喜欢被人觊觎。”

休息完毕,大家又出发了。直到太阳快要落下去的时候,才找到那山洞。这个洞掩藏在名山大川当中,没什么特别的。洞口,被巨大的落石所挡住。谢文湛看了下,说要用炸药炸。于是几个保镖上前来安置炸药爆破。

她躲了远点。仍凭谢文湛在山洞入口折腾。王墨林站在她前面:“怎么,害怕了?”

“不是。只是炸山,有点残忍…”在她们灵体的观念里,天下万物都有灵气。山也有山灵,假如炸了,只怕不妥当。

但王墨林告诉她:“白汐,这不是盗墓。这是生存。”

那边,炸药忽然开炸。白汐没防备,被气浪冲了一下。“啊!”了一声。接着就听不到声音了。一双宽厚的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却是王墨林捂住的。她吃了一惊,却看他已经把手放了下来:“胆小鬼,定向爆破都怕。”

“…”她才不怕好么。

很快。山洞的口子被炸出来了。林宗哲激动极了。已经打开了广角镜头,准备来个特写大特写。而谢文湛第一个进入了山洞。

白汐也跟了上去。往里面走了一段,很快,他们看到了第一具白骨。

这一具白骨,穿着日本人的军装,但是四肢不全。旁边掉落了一把武。士刀。刀长大约70厘米,刀柄为黄铜色金属材质。刀身的一面可以清晰地可见“昭和十三年”凸出字样,另一面刻着一面日本国旗和“天皇”字样。

刀绪是金线绣制。谢文湛和白汐对视一眼,都了解这死者身份不同凡响。倒是林宗哲问道:“这一把武。士刀有什么奇怪吗?”

白汐道:“日本的军官刀都是用刀绪颜色。区分军衔。金线绣制,是少将以上军衔才能用的。”

“…”

接着,他们继续往里面走。很快,白骨越来越多。都残缺不全。还有被火烧过的痕迹。走到尽头的时候,最里面的一幅骸骨更是支离破碎。连骷髅头都只剩下半幅。但是身上的半幅袈裟清晰可见。毫无疑问,这人是王振了。

白汐拜了拜,然后走上前去。翻动了下他的遗骸,看到了碎骨堆里的一窜手珠。

作者有话要说:佛头:佛教中的念珠,许多带有一枚“母珠”,而那“母珠”也被一些人称为“佛头”、“佛塔”等。

刀绪:刀绪就是指挂在刀尾部的那种编织型的绳子。通常都是以用在军刀上的 还有像一些指挥刀也一样的会挂上刀绪。再通俗地讲,就是刀是用刀绪 剑是用剑穗。日军的军刀的确在刀绪的颜色上分等级。将官用茶色,红色,金色的。佐官-大佐-中佐-少佐——,全部用正红色的。尉官-大尉-中尉-少尉——则用茶色和深蓝色。

至于刀本身。没什么硬性规定。有的配tian皇赐的刀,有的配自家祖传的名刀。还有的就是上战场之前,打一把。反正各式各样的都有。

(ˉ﹃ˉ)记得看《亮剑》李云龙缴获了一把大佐,一把少将的武。士刀。他爱惜的不得了,大佐的刀送给了基友楚云飞。少将的刀被旅长拿走了2333.

第82章 佛头

白汐捡起手珠,放在手掌心。

只见紫檀手珠上呈起伏状的“豆瓣”纹。在照明灯的映衬下,纹理呈现出缎子似的闪光,十分华美。其质地细腻光润,色泽紫黑。叩击之时,声音不似金玉胜似金玉。不错,这正是紫檀中最名贵的材质——小叶金星紫檀。

手珠中央的佛头呈奶白色,色泽莹润。是用佛教七宝(砗磲,金、银、玛瑙、珊瑚、琉璃、琥珀)中的玉化砗磲制作而成的。

白汐解开绳结,把佛头取了下来。细细摩挲。旁边的林宗哲先问她:“白汐,怎么样了?”

“嗯…拿一把土来。”

“啊?!”

“拿一把土来。佛头上刻了字。”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还是林宗哲随便在地上抓了一把灰给她。白汐也顾不得脏了,捻了一点泥土,均匀抹在了佛头的表面。然后擦拭干净。只见泥土陷入到了佛头的空隙当中。果然显示出了一个指甲盖大小的字。

王墨林,林宗哲都要凑上来看。白汐就把佛头给收起来了。

林宗哲摇了摇头:“白汐,你也太不够意思了。跟我们还打哈哈。”

王墨林倒无所谓看不看佛头暗语。但白汐此举,分明是不信任他们,这倒让人心里不好受起来。帮了她这么多,难道她还觉得他们是觊觎传国玉玺而来的吗?

但白汐也只能抱歉道:“事关重大。”

当初只有五个人知道传国玉玺的下落。整出了多大的事儿,死了多少人。现在,能少一个人知道,就少一份危险。

她不能连累无辜的人。

退出洞口的时候,谢文湛把王振大师的遗骸用盒子装走了。林宗哲对这一把武。士刀感兴趣,白汐就让他拿着。反正小日本的武。士刀,丢在我国就是活该被人拿去卖废铁。

下山了以后,众人在山谷底下露营。要搭一堆很大的篝火来取暖。

捡柴禾的时候,王家的一个保镖发现了两具白骨,也都是日军的装束。武。士刀,驳壳枪,都绣得不成样子了。刀柄上还刻了日文。谢文湛懂日文,念了两个名字:“小坂东次郎,藤原宗一…”又反问了一句:“藤原家族的人?”

白汐不明白了:“文湛,藤原家族的人怎么了?这什么意思?”

谢文湛解释道:“藤原家族是日本武。士道名流。世世代代效忠天皇。抗战时,藤原家族的人死了不少在中国。”

王墨林点了点头:“谢先生,还真是见多识广。”

于是白汐结束了这个话题。

吃了顿烤野兔,白汐和谢文湛睡到了一顶帐篷下。点亮了台灯,她钻进了谢文湛的怀抱里。男人无微不至地把她的身子圈好了。白汐想换个姿势,还被他压在怀里。听男人在顶上问她:“白汐,连我都不能看佛头吗?”

笑话,这是她的男人,能不信任么?

“你当然能信任。可是,我想你也没办法。”白汐拿出了藏在袖子里的手珠。交到了谢文湛的手中。谢文湛对着灯光看去,只见玉化砗磲上刻了一个“顽”字。他又翻动了每一粒紫檀佛珠。除此以外,什么印记都没有。

就一个顽劣的“顽”字。谢文湛也陷入了沉默。白汐仰头看着他:“文湛,大师刻的是暗语。看样子,我们得多费点周折了。”

她的生命只剩下几天时间了。实在消耗不起再走弯路。想了半天,谢文湛的思绪也乱糟糟一团如蜘蛛网。又问道:“会不会我们想多了?”

“什么?”

谢文湛与她分析道:“王振是洪秀全亲卫出生,不会有什么文化。他怎么会摆什么暗语?可能是刻一个字摆这里。提醒自己不要忘记什么。”

白汐点了点头,话虽然是这么说。但一点思路都没有。第二天出了山,众人一起找了一家不起眼的民营旅社,住了进去。一直到进了房间,白汐才换了一件干净的衣服。谢文湛冲了个澡,给她倒了杯热咖啡搁在桌子上。

现在,他们两个得全力破解这佛头刻字的秘密。无奈的是,翻查了一天的书。集他们两个聪明人的智慧,也搞不清这一个“顽”字有何含义。整座紫金山,无一处地名中带“顽”的。甚至连谐音的地点也没有。

到了晚上的时候。白汐实在撑不住头晕脑胀,洗涮完毕就上了床。离大限只剩下几天。却卡在了最后一道关卡上。这滋味着实不好受。想到网上有个段子说,做。爱的时候女人在愉悦当中会变得很聪明。于是把谢文湛拉了过来。

“文湛,我要你。”白汐利索地脱下衣服,开始求欢。谢文湛倒是兴趣不大,但她挑逗的很了。也随她开始做起爱来。

初次那晚,他开拓的领地,还不是全部。这一次,他突破了她的瓶颈口。整个都进入到她的身子当中。随着几次的冲上云霄。内里的“白色冰淇淋”越来越多。白汐感觉到肚子里都涨涨的,能清晰从下方感觉到他的心跳勃动。他进入,她就呼唤名字。他退出,她也呢喃文湛。总之,一个感觉:深,太深了。他怎么能进入的这么深…

几次大汗淋漓过后。谢文湛又抱着她去洗了个澡。洗完澡,白汐脱力地伏在他的身上。刚才又疼又快乐。却是把手珠的事情给忘了。

谁说做。爱有利于思考问题的,分明是什么都思考不了,好不好!

谢文湛爱怜地抚摸她的身体,方才开拓芳。地的那种乐趣,还残留在感官当中。他近乎宠溺道:“白汐,嫁给我。做我的妻子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