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总裁:天啊!我急的要骂男主了!解药啊!主播给你救陆楚楚的解药啊!不是就在你袖子里吗!主播一直掏你的袖子你以为是要跟你亲热吗!男主怎么忽然智障了!

今天裴迎真来了吗:我也要气死了!我裴迎真的脑子呢!宝贝你袖子里还揣着一瓶万能解药啊!我冰雪聪明的裴迎真呢?就算不知道主播一直掏你兜儿你也该稍微反应过来一下啊!

宅斗萌:这要是写文就该被掐了,关键时刻让男女主智商掉线,作者写崩的可以了。

我是主播粉:这要是主播和裴迎真兑换一下,也是要被掐死了,肯定会骂主播智障,就想不到解药吗?主播没脑子之类的→_→

来看裴迎真:也不能怪裴迎真吧,谁能想到那瓶解药是万能的啊!而且裴迎真又不知道主播开天眼看到了他没用解药还放在袖子里,他怎么能想到主播掏他袖子是要解药啊!你们上帝视角开的太有优越感了吧?

咖啡不加奶:本来我挺紧张的,现在看弹幕快把所有的紧张气氛都败完了,夺想让男主看看现在的弹幕啊。

最爱病娇变态:啊啊啊主播昏过去了啊!管理员能不能去给裴迎真提个醒啊!我好怕他反应不过来,拿着解药活生生的看主播去死啊!

霸道总裁:@马甲1号反正之前也现身了,也不在乎这一次违规对不对?

今天裴迎真来了吗:@路过

马甲1号:已经去了。

那大雨之中庭哥儿在旁边急的哭起来。

裴迎真脑子是懵的,他像是傻了一般,一片空白,却看到阮流君昏迷了仍然紧抓着他的袖口,忽然想去来什么,慌忙伸手从袖子里掏出了一支带着他体温的小药瓶,这是阮流君给他拿去救陆楚楚的解药…

流君抓着他的袖子是想要这瓶解药?这瓶解药…可以用来给她解毒吗?

他心中一片慌乱,如同风吹过杂草一般,从前的理智和镇定在阮流君的生死面前瞬间崩溃,他拿着那小药瓶竟是不敢轻易给流君服下,他怕…怕这解药服下会更快的害死流君。

可是如今再坏…也只是一死。

他手指一挑将那小药瓶的塞子拨了开,还没来得及喂给流君,就听有人疾步跑过来冷声道:“那解药是万能解药,你还不快给她服下!”

裴迎真抬头就看到眼前竟不知何时凭空多出一个男人来,不过是十七八左右的模样,生的异常清秀,雌雄莫辩的让人晃神。

裴迎真竟莫名觉得这人眼熟,可是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却听大雨里的谢绍宗惊讶万分的诧道:“你…”

那人猛地瞪向谢绍宗冷声道:“不必惊讶,看到我说明你的今世也到头了。”他刚要又去跟裴迎真解释那真是解药,却见裴迎真已将解药灌进了阮流君的口中,他才松了一口气,对裴迎真道:“这解药服下她会昏迷一到两日才醒,你不必太过担心。”他也不再啰嗦转身便要走。

裴迎真忽然挥手让锦衣卫拦住了他,“你是谁?”太奇怪了,他觉得这人格外的眼熟,他一定见过这人。

这人又这么了解‘万能解药’,难道就是他给流君的解药?他难道是流君之前说过不能说的‘天眼’?

弹幕也爆炸了——

奸臣爱好者:这是谁????不是马甲1号啊!

最爱病娇变态:妈啊!他好好看!是男的??长的好美!

霸道总裁:不会是路过君吧???

今天裴迎真来了吗:…如果这真是路过君,我觉得我可能要站路过x主播这对cp了。

马甲1号:哎,你们喜欢裴迎真只是看脸吗?

光幕里那人被拦住后笑了笑,转过身看着裴迎真道:“裴迎真你还是不要知道我是谁的好,如果你知道了我是谁,我又要清除你的记忆了。”

裴迎真看着他皱了皱眉。

他看了一眼裴迎真怀里的阮流君低声道:“等她醒了,一切就都清楚了,你,谢绍宗和阮流君的所有事情。”

山中忽起一阵大风吹的大雨扑面,众人只是背过脸去闭了闭眼,再睁眼时眼前那人已经不见了。

众人大惊,李云飞眉头紧蹙的过来问裴迎真,“这个人…怕不是一般人。”

裴迎真皱了皱眉,低头看着怀里的阮流君道:“不必追究,这件事就当没有发生过,我先带流君回去,你…”他转头看着失血过多有些昏沉的谢绍宗略一思索道:“你带谢绍宗回京复命,我即刻便会入宫去。”又一思索道:“宁安一事我会亲自去回禀九王爷和世子,有人问起你,你就说不太清楚缘故,只知她欲帮谢绍宗逃脱,失足落下了悬崖。”

李云飞应了一声,裴迎真抱着阮流君快步到马车前将流君放进马车,又转头一把抱起紧跟着他们的庭哥儿塞进马车道:“照看好你阿姐。”

庭哥儿紧紧搂着阮流君点了点头。

裴迎真亲自驾着马车赶回了京都。

正好在京都城门前遇上了出京来找阮流君的许荣庆,裴迎真只将大概与他说明,然后让他去请杜太医,自己带着流君和庭哥儿先行回了许府。

知会了大夫人,大夫人怕老夫人一时着急伤了身子,便暂且让丫鬟不要报过去,等看看情况如何再去慢慢禀报给老夫人。

大夫人命丫鬟给阮流君换了干净的衣服,净了身子。

杜太医火急火燎的被请来,将脉诊过,却是松了一口气,又听裴迎真将阮流君的状况说了,更是无碍。

阮流君如今毒素已清,并无大碍,想是过些时辰就会醒了。

他连汤药都没开,只说让她好生休息睡上一觉。

大夫人亲自将他送出了府,再回来时看到裴迎真依旧一身**的坐在阮流君的榻边,他的脚下还滴滴答答的落着雨水,他只发愣的看着阮流君。

大夫人过去叫了他一声,他才如梦初醒一般的回过神来,大夫人便道:“娇娇应该是无碍的,你这一身湿衣恐着了风寒,让荣庆带你去换个干净的衣服吧,娇娇这边有我呢。”

裴迎真又看了一眼阮流君,起身对大夫人行礼道:“不了,我还有些急事要入宫去,娇娇…就拜托给大夫人了,我会命我的随从阿守留在府上,若是娇娇有什么事还请大夫人即刻命阿守去通报与我。”

沈薇知道他公务在身,便应了下来,一再让他放心。

裴迎真走到门前却又回过头来,流君还昏睡在榻上,脸色苍白的让他心有余悸,他心中总觉得那瓶解药可能…没有那么简单。

“拜托大夫人了。”裴迎真转身出了屋子,快步走入了吵杂的大雨之中。

阮流君细不可闻的在那榻上梦呓了一声:“裴迎真…”

那药烧的她忽冷忽热,阮流君昏睡在榻上一直在出汗,在发梦,她脑子里像是决堤一般,有些记忆铺天盖地的蜂拥而出,将她压的喘不过气来。

她梦到许多许多事情,让她分不清真假。

那梦里她还是国公家的小姐,她随父亲去拜访老太傅,父亲有事先行一步回京,她便在黄昏时分被老太傅护送回京。

那回京的路上忽然电闪雷鸣的下起雨来,大雨之中她和老太傅遇上了一伙山匪,她被老太傅护着往山道之外逃,就在那慌乱的大雨之中遇到了裴迎真。

他带着阿守和几名黑衣人刚要从那山中离开,就撞上了狼狈而逃的阮流君。

他那时异常年轻,一脸羸弱却一脸阴冷,他在马上微微咳了一声问她,“小姐可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阮流君听着山匪越追越近,扶着受伤的老太傅急道:“我乃阮国公之女,这位是太傅顾风,我们遇到了山匪还请公子出手相助,他日平安归京定当重礼谢恩!”

那大雨之中她看不清裴迎真的表情,但裴迎真救了她们。

裴迎真亲自送她与老太傅回京归府。

他成了阮流君和老太傅的救命恩人,是那时阮流君才知他是裴家的病弱少爷,那日正是他未过门的妻子许娇入京之日。

她梦到她的父亲重谢裴迎真,许了重金他不要,她的父亲问他要什么,他远远的望着阮流君道:“晚辈不才,仰慕老国公已久,只望老国公能收下晚辈为徒。”

裴迎真确实是有才之人,她的父亲惜才,也喜欢裴迎真不要谢礼一心求学的品质,只是他许过诺今生只收一徒,他已收了谢绍宗。

最终,老太傅破例收了裴迎真为徒。

那之后没几日,谢绍宗跪在书房之外向她的父亲求娶与她,她跪在书房之内对她的父亲说,“谢大哥待我极好,这辈子再没有他这样真心相待的人了,还望父亲成全。”

她的父亲终是应下这门亲事,是在他们定亲的那一日裴迎真亲自登门送了贺礼,不是别的,竟然是他金殿高中状元,状元帽上的金花。

阮流君不敢收,他却对阮流君说,总有一日她会收下。

那梦里谢绍宗没有陷害她的父亲,没有利用她,没有背弃她,谢绍宗一心一意的亲自筹备着她们的婚事。

那梦里她沉浸在即将嫁给谢绍宗的喜悦之中,她看到自己坐在那窗台之下跟着绣娘学习绣花,要亲自绣鸳鸯红枕。

是在离婚期还有一月半的那一日,裴迎真深夜来找她的父亲,与老国公在那书房之中谈话到天明。

第二日老国公便入朝,一本参了谢绍宗。

谢绍宗的贪赃枉法,谢绍宗勾结贪官污吏陷害忠良,甚至太子与皇后合谋毒|害贵妃一事也是谢绍宗所为。

那一桩桩一件件证据确凿的参死了谢绍宗。

而这些证据皆是裴迎真找出来的,他将谢绍宗调查的清清楚楚,将所有的罪证交给了老国公,他似乎吃定了老国公会大义灭亲。

谢绍宗就在短短的几日之内被捉拿入狱,老国公与老太傅亲自举荐由状元郎裴迎真来审理此案,圣上闻人安准了。

裴迎真像是开了天眼一般了解谢绍宗做的所有脏事,只用了三日,将谢绍宗的所有罪状写满,呈给了闻人安。

那梦里谢绍宗毫无翻身的可能,闻人安下令五日之后将谢绍宗斩首示众。

裴迎真就在谢绍宗被拿入狱的那一日来国公府提亲,他一字一句的向她表明心迹,他说从第一日见到她时起他就下定了决心要娶她,只是他的身份低微配不上她,所以他要拜老国公为师,他一心要高中,只等高中之日向老国公提亲,却没想到被谢绍宗抢先一步。

那梦里她为谢绍宗揪着心,她为谢绍宗怨她的父亲太绝情,她为谢绍宗恨毒了裴迎真。

她恨不能杀了裴迎真,死都不愿意嫁给他。

裴迎真并没有逼她,只是说她会答应的。

没过两日,谢绍宗就从大牢中逃了。

是闻人安放走了他,他所做的那些事都是替闻人安所做,他辅佐闻人安从不得宠的皇子到君临天下的皇帝,替他做尽了脏事。

只是裴迎真证死了他,闻人安明面上不能容情,却暗自将他放出了京,让他逃离京都好自为之。

谢绍宗在离京之日托宁安带了一句话给她,说让她等着他,他定会回京迎娶她。

可在他离京后的第三天,国公府就出事了,有人密告老国公勾结废太子意图谋反。

这件案子交到了裴迎真的手上。

几日之后国公府被抄,老国公一家被裴迎真带人拿入大狱。

阮流君在大牢之中再次见到裴迎真,他单独而来,为她带了吃的和喝的,坐在那里听她骂完,对她道:“圣上要你父亲死,他就算再干净又如何?”

她看着梦里的自己恨极了裴迎真,哭着骂着渐渐没有气力。

裴迎真忽然低下身来问她,“你想救你的父亲吗?”他看阮流君抬起头来,伸手替她擦掉脸上的泪水道:“我两次向你表明心意你不肯接受,今日我再问你一次,你可愿意嫁给我?”

她呆在那里,听裴迎真又平淡又温柔的对她道:“只要你肯嫁给我,我会拼尽全力救下你与你的父亲,以及你那个弟弟。”

他摸着阮流君的脸,她的发,又问她,“你愿意接受我的心意吗?”

阮流君在那大牢之中崩溃一般的哭了起来,终究…是她先背弃了谢绍宗。

就在她答应嫁给裴迎真的第二日夜里,她就被偷偷救出了大牢,她不知裴迎真用了什么手段将她的父亲和弟弟也偷换了出来,他将老国公和庭哥儿送到了京都外老太傅的私宅之中,却将阮流君安置在京都中的一座小宅之内。

是在第二日,她无意中听到宅子里的丫鬟偷偷嚼舌,说昨天夜里西边的大牢忽然失火了,火烧的厉害,烧了整个大牢连旁边的大理寺都险些烧没了,大牢之中的所有犯人无一逃脱的,都烧成了一堆骨头,今日往外抬了一天都没抬完。

阮流君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裴迎真。

她在那天夜里裴迎真来看她之时问他,是不是他做的?

裴迎真毫不掩饰的承认了下来,无关痛痒的对她道:“你不必可怜那些人,能在那大牢之中的犯人没有一个是干净的,值得同情的,他们死有余辜。”

她被裴迎真气急,争辩不过裴迎真,只又怕又恨,在裴迎真对她伸手之时躲开了他。

裴迎真竟是动了怒,一把抓住她,一字字对她道:“你看清楚,我裴迎真从不是什么好人,只要能达到我的目的,用什么手段我都不介意,包括得到你。”

他在那天夜里第一次动怒,第一次对她做了越礼之事。

她第一次见到那样冷冰冰发火的裴迎真,他将她压在榻上一件件的剥光了她的衣服。

她怕极了,先还是骂,后来怕的只一味哭着求他。

裴迎真终是在最后一步心软的停了手,他千般的怒火,万般的无奈都化成一声叹息,他伸手抱住哭的发颤的阮流君,低低闷闷的对她道:“流君,全天下人都能指责我,厌弃我,但唯独你不能。”

他就那么抱着阮流君睡了一夜,没有做出任何不轨之事。

第二日一早他命人将府上嚼舌根的丫鬟全部拖出府去打死,又换了一批谨言少语的丫鬟进府。

阮流君像是被裴迎真软禁在了这小宅之中,他早晚过来陪她吃饭,等她睡着之后离开。

那一夜之后阮流君生了一场大病,裴迎真便住在了小宅中亲自照料她,从服药吃饭到抱她出去晒太阳。

他怕阮流君闷,阮流君又不爱与他说话,便每日念书给阮流君听。

阮流君先是怕他,厌恶他,不愿意听到他的声音,后来渐渐的竟也习惯了,她并了半个多月,裴迎真就照料了她半个多月,他也再没有做出任何过分的举动,也不逼她跟自己说话,只自顾自的念书与她说话。

那梦里她不知岁月长短,她只记得她大好之后,裴迎真不知为何没有来,一连三日没来,这安静至极的宅子里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她一忍再忍,终是问了丫鬟,裴迎真这几日在忙些什么。

那丫鬟也不知,却是裴迎真的随从阿守同她说,不知谁说被烧死的老国公的尸体不是老国公,圣上起了疑在查这件事,裴迎真怕牵连到她,所以这几日没有来。

她第一次居然为裴迎真担起了心,连她都吃了一惊。

裴迎真是在第几日来的她记不得了,她只记得裴迎真神容憔悴的走进来,将手中的点心放到了桌子上,倦声对她道:“这是你爱吃的栗子糕,我听阿守说你这几日不怎么好好吃饭爱吃这些零嘴。”他亲自将点心打开装进碟子里推给她道:“该吃饭时要吃饭,这些零嘴不要常吃。”

阮流君在那煌煌丁灿烛光下看裴迎真,他似乎瘦了,眼下有些乌青,似乎…很累的样子。

她装作不在意的随口问道:“你近来可好?”

裴迎真眉睫一掀的看住了她,看了半天,看的她脸颊微红的背过脸去,他却笑了。

她是第一次看裴迎真笑,从前她不怎么留意裴迎真,后来裴迎真鲜少对她笑,今日她第一次发现裴迎真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像新月。

“你…笑什么?”她有些不自在的道。

裴迎真抿了抿嘴轻声道:“这是你第一次关心我,问我过的好不好,我很开心。”

阮流君第一次发现裴迎真其实不过十七八岁,是个…极容易开心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写到了要解密收线的地方,所以写的格外慢,更新有时候有点晚,还请各位多多包涵,不要生气,不要骂我。

感谢:Kb辐射的地雷~

☆、第115章 一百一十五

裴迎真抿了抿嘴轻声道:“这是你第一次关心我,问我过的好不好,我很开心。”

阮流君第一次发现裴迎真其实不过十七八岁,是个…极容易开心的人。

“那你…过的好不好?”她在那灯色下第一次细细的看裴迎真,他生的好看,睫毛长的像羽毛,笑吟吟望着你时,让你觉得情深似海。

“好。”裴迎真轻轻伸出手握住了她放在桌子上的手指,她动了动想抽回他却紧紧攥住拉到眼前,像是疲惫异常的将她的手掌摊开,将自己的脸贴了上去,“只要你对我笑一笑,我就一切都好。”

他的脸凉极了,贴在她温温热的掌心里像是一块冰,要一点点的消融在她的手掌里,阮流君手指动了动终是没有抽回手,“我父亲的事…可是让你为难了?”

他将脸慢慢的蹭在阮流君的手心里闭着眼笑了一声,问她:“为何会这样问?”

阮流君不知该如何问他,她怕裴迎真知道是阿守偷偷告诉她的,会怪罪阿守,便问道:“圣上没有再追查起失火一事吗?”

“这些事你不必担心。”裴迎真的声音又轻又沉,像是快要睡在她的掌心里一般,慢慢对她道:“我既然答应了你,就一定会做到。我明白…你的家人对你来说有多重要,虽然我并不能真切的体会到‘家人’两个字,但你看重的,我便会尽力为你护着。”

阮流君的喉头像是哽着千百根鱼刺,又酸又涩,她本该对裴迎真说谢谢的,虽然她在那大牢之中骂过裴迎真狼心狗肺,但她其实也明白圣上要她的父亲死,就算不是裴迎真,也会有另外一个人来处置国公府。

是裴迎真用她最鄙夷的手段,以权谋私的救了她们一家,她本该真心实意的感谢裴迎真…可是,她又恨他,恨他趁火打劫,恨他明知道她爱的是谢绍宗…

她轻轻的将手从他的掌中抽了回来,生生硬硬的说了一句:“多谢你,我累了,你也早些回去歇着吧。”

裴迎真坐在那里看着她,无奈至极的苦笑了一声,“你不必谢我,我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得到你。流君,我并非善人,我豁出性命也要护着你的家人只是不想你难过。”他扶着冰冷的桌子站起身,道了一句:“你好生休息,我得空就来看你。”

他转身离开,阮流君偷偷看他,他在那门口顿了一下,却终是没有回头的走了。

这一走便又是两日没有再来。

阮流君心里悬着,禁不住的找来阿守偷偷问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