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先生,刚才董事长办公室来电话,说有个临时会议,需要您马上回来参加,您现在方便吗?”话筒那边清楚地传来一个一本正经的女声。

“没问题,我十五分钟内就到。”封明鉴合上手机,侧身拉开和骆曲荷的距离,歉意地道,“抱歉,公司有事,我得马上回去,改日我再去贵府看望伯父。”

“这样啊”原本十分开心的骆曲荷,在听到林秘书通知开会时笑容就已经有点勉强了,此刻见封明鉴马上要走,失望之情顿时洋溢于表。

别看她今天终于堵住了封明鉴,可这个机会却是她派人连续盯了封明鉴两天才好不容易得到的,并且还冒了很有可能被绑匪跟踪的危险偷偷地从家中溜了出来。现在只不过才和封明鉴聊了几分钟而已,就这么分开当然舍不得。

可她刚才也明明清楚地听到封明鉴的上司找他,又不能暴露出本性胡搅蛮缠,无奈之下,还是只好失望地放开他的手,假装大方地勉强笑道,“明鉴哥,既然你有事,那就先去忙吧!不过一定要记得打电话给我哦!”

封明鉴客套了两句,抬步就走。

骆曲荷不甘心地又追上几步,喊道:“明鉴哥,你可一定要早点来我家呀!”

封明鉴回头对她挥了挥手,很快就开着自己的凯迪拉克离开了酒店。

“曲荷。”

骆曲荷还在生着闷气,身后突然传来一个男声。

“席浩天?”骆曲荷吓了一跳,忙扭头望向封明鉴离去的方向,看到他的车子已经开远才舒了口气转过来面对席浩天,皱眉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刚才他才打电话被自己拒绝,怎么没一会就出现在自己前面了?

席浩天将她的反应都收在眼底,不由哼了一声,但随即就想起骆曲荷的身份地位和自己的目的,又快速地换了副表情,柔声道:“这几天你都没怎么和我联系,我这不是放心不下嘛,所以就赶回来了。刚才我正准备去你家的公司找你,没想到这么巧在这里就遇见你了。对了,刚才那位是谁呀?”

“哦,他只是一个朋友而已。”骆曲荷心虚地隐瞒。

“哦,这样啊。”席浩天心里头冷笑,面上却一副一无所知的样子,很自然地去环她的肩,深情款款地凝视着她,煽情地道,“曲荷,我好想你。”

“嗯,这里好热,我们还是上车再说吧!”骆曲荷不等他的手碰到自己,就往前疾走了几步。

根据她的调查,封明鉴常来这座酒店,万一再被认识封明鉴的人看见她和席浩天在一起,传到封明鉴耳中那就麻烦了,所以必须先引开席浩天才行。

见骆曲荷前一刻还那么亲密的主动贴着另一个男人,现在却连碰都不让自己碰,席浩天目光中闪过一丝不悦,在心中暗骂了声贱人,脸上的笑容却依然不变,快步跟上她,口中还体贴地道:“是啊,这个鬼天气太热了,小心别晒伤了你的皮肤。”

两人各怀心思地坐上跑车。

一路上,席浩天刻意地说着些甜言蜜语,不时地碰触一下骆曲荷,同时密切地关注着骆曲荷脸上的表情。骆曲荷的反应果然如他所担心的一般,不但显得有些不耐烦,而且还有意无意地躲着他的碰触,好像他的手有多肮脏似的,和以前的娇媚甜美完全判若两人。

看来这个女人是想过河拆桥了。

席浩天越是试探,心里越寒,勉强地压下责问的冲动,再度假装不经意地说道:“对了,曲荷,我什么时候去你家公司上班?”

PS:今日第二更又三千字,还中秋节那日的。

第六十二章 各坏鬼胎

怎么,不相信我们?”总经理办公室内,沈语心抛着似笑非笑。

“当然不是啦,有沈姐和褚总出马,我哪能还不放心?”萧弄晴忙赔笑把VIP卡还给沈语心,状若轻松地道,“我只是刚才看见席浩天那 人渣了,所以想起来问一句。”

“这家伙回来了?”沈语心意外的咦了一声,说了句你等等马上就拨电话给褚亚可。

什么回来了?好像她知道席浩天前几天不在W市似的?萧弄晴有些疑惑。

“亲爱的,想我了?我们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我正想给你打电话呢!”手机另一头,褚亚可恰好刚搁下办公室的电话,一张斯文俊美的脸上笑得像只偷到腥的猫。

“想你个头,我问你,席浩天回来了你知不知道?”沈语心啐道。

办公桌前的萧弄晴眼睛顿时一亮,仿佛有什么灵光闪过,模模糊糊地猜到了她和褚亚可的计划。

“我正想和你说这个事呢,私家侦探刚给我打完电话,说亲眼看见席浩天上了骆曲荷的车,往城南方向行去,现在正跟着他们。语心,好戏要开始上演了。”褚亚可的笑容又从猫变成狐狸。

“太好了,对了,晚上早点去我家,就这样,有情况随时报告给我。”挂掉了电话,沈语心望着萧弄晴得意地嘿嘿直笑。

“你们请人监视了骆曲荷?”萧弄晴以肯定句的方式猜测道。

“聪明,不愧是我的手下大将。”沈语心靠着椅背惬意地打了个响指,笑道,“我说过这件事不会就这么了结的。只是骆家势力不小。我们如果想要案子翻过来,单靠你那些资料物证还远远不够,还必须要有人证,而席浩天正是最佳地人选。只要他能承认是他偷了你的创意交给骆曲荷,并且出面指证是受骆曲荷指使。那么我们就绝对可以让骆曲荷身败名裂。”

“可席浩天怎么可能会帮我们作证?”萧弄晴不解。

“怎么不可能?这种十足见利忘义的小人虽然可恶,不过也最好收买。只要给他一定的条件,连让他跪地叫你妈都可以。”沈语心嫌恶地鄙视道,瞥见萧弄晴听了面色不好,想起萧弄晴毕竟和人家谈过半年恋爱,自觉有些失言,忙干咳了一声。正色道,“其实最主要的原因是我们有把握能让席浩天开口。根据我们地详细调查。席浩天和骆曲荷的关系并不像你当时所见地那么亲密,他们与其说是芶合的情人,更不如说只是利益相附的雇佣关系。以骆曲荷席的性子,你觉得她会看得上无权无势的席浩天吗?而席浩天之所以帮骆曲荷来欺骗你,也无非是看上了骆曲荷的家世。想当骆家地乘龙快婿而已,你认为他们这样一对人,关系能长久吗?能没有冲突吗?”

萧弄晴没有回答。而是沉思了起来,感觉心里的脉络越来越清晰。她当时在山上,当面讽刺席浩天是垃圾,说骆曲荷是捡垃圾地人,并不是没有缘由的。

记得在读书的时候,骆曲荷就曾非常疯狂地暗恋过隔壁班的一个男孩子,可后来她无意之中得知那个男孩子曾追求过自己并被拒绝,就再也没有给那男孩子写过情书,甚至那个男孩子主动说愿意和她谈恋爱她也反过来断然拒绝。由此可见,骆曲荷的骄傲和自尊根本就不容许自己接受死敌所抛弃地东西,哪怕这件东西是她真的非常喜欢、也曾经十分想要的。

当时骆曲荷家境只能算是普通,生性尤且这么骄傲,现在摇身一变成为豪门千金,身边从来就不缺男伴,平时交往地大多是同阶级的那些所谓青年才俊。若要说席浩天以为帮她偷了一次广告创意、打击了一次自己就能平步青云,那简直比痴人说梦还可笑,更何况骆曲荷始终都没有看见自己痛苦哭泣的样子,一定会对席浩天不满。

勃勃的席浩天一旦得不到自己想要的,肯定就不可能一来,他和骆曲荷,只能是两败俱伤。

“所以,我们现在需要的是耐心。”看着萧弄晴表情慢慢地变化,沈语心运筹帷幄地一笑,“好了,客户等会就来了,你先去准备吧。”

沈语心的分析和萧弄晴的领悟都没有错,骆曲荷此刻在想的正是如何才能顺利地将席浩天打发出生活,好不再影响自己和封明鉴的关系。

席浩天虽然有所预感,可是他还是太高估了自己的魅力。

骆曲荷想甩掉他,并不只因为封明鉴的出现。事实上,从一开始,骆曲荷对于这个众多追求者之一的席浩天就只存着利用的心理,压根就没想过要和他在一起。

席浩天是有一副好外表,无论什么时候看起来也确实都是风度翩翩、英俊潇洒,相比起那群追求者来说外在条件也算不错了。可他却根本不知道,骆曲荷因为学生时代的阴影关系,平生最讨厌的就是这种假装潇洒、自以为是的小白脸。更何况席浩天除了脸蛋身材长的过得去,家世地位事业这些成功人士所必须具备的条件却是一样也没有,这样的人,又怎么能当骆家的女婿?

此刻听到席浩天要进入骆氏企业工作,骆曲荷捏住方向盘的手一紧,脱口而出两个字:“不行。”

“什么不行?你的意思是我不能去骆氏吗?你不是答应我只要帮你办成了萧弄晴那件事,就让我和你在一起工作的吗?曲荷,你不会反悔吧?”席浩天心中早有预料,脸上却仍作出一副很不解的吃惊神情。

他能在萧弄晴面前演戏,一演就是半年,功底自然不浅,眼底虽有怨恨,却掩饰得很好。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现在还不是时候。”

骆曲荷也察觉到自己拒绝的太快太生硬,容易让人怀疑,忙一边镇定地继续开车,一边勉强地放软声音解释:“你知道上次我们的照片被报纸登了出来,那天我本来想趁机跟我爸解释一下我们的关系,可我还没开口他就先狠狠地骂了我一通,说我在大庭广众之下和一个男人搂搂抱抱成何体统?还固执地说你的品行也好不到哪里去,不由分说地坚持要我和你断绝来往呢!我为了敷衍他,只好先暂时答应了下来,所以这几天,我和你的联系才少了。浩天,你也知道,现在公司表面是上我当家,实际上做主的还是我爸,你说这个时候,我要是把你招进公司,他能答应吗?”

骆曲荷这边为了稳住席浩天,强迫自己温柔细语,好像字字句句都是为了替他着想,可善于演戏的席浩天又怎么看不出来,早已暗暗冷笑:老东西,我品行不好?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个什么货色?而且那天在落霞山庄,像只八爪鱼一样主动挂在我身上的可是你骆列侯的私生女。

当然,心里头想归想,这种情绪表面上是绝不能表现出来的,不但不能表现,反而还有露出一副感动的神情,深情款款地去揽骆曲荷只穿了吊带而裸露的双肩,手指技巧地在上面游移,歉意地道:“对不起,曲荷,我错怪你了!”

“你明白我一切都是为了你着想就好。”骆曲荷忍耐着他的手,自以为是地继续劝道,“我已经想好了,等再过两天我爸气消了就跟他提这件事,在此之前,只好再委屈你几天了。”

几天的时间应该可以想的出摆脱这个小白脸的方法了。

“好吧,我一切都听你的。”席浩天‘体贴’地不再纠缠,侧头过去缓缓地亲吻她肩膀上的敏感处,声音微微沙哑地诱惑道,“曲荷,我们分开好多天了,你有没有想我?”

那就再给她几天时间,这几天也正好可以调查一下那个封明鉴和她的关系已经进展到哪一步了。

第六十三章 醉酒买凶

撩人酒吧,朦胧的灯光将红男绿女的脸映衬的仿佛都厚的面具,有故作高傲的,有冷漠如冰的,有刻意奉承的,有面无表情的,有充满媚笑的仿佛人生百态,都凝结在这一个小小的酒吧之中。

已连喝了三杯“沼泽天堂”的骆曲荷醉眼朦胧地趴在吧台上,心里很生气,十分的生气。

今天简直就是流年不利。

先是早上勾引那块冰岩石又是惨败告终,别说诱惑人家爱上自己,就连对方的一个正眼都没得到,接下来好不容易才得到封明鉴的行踪并避开老头子的眼线溜了出来,没想到只聊了几句根本就没进重点就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离开。再接更是立刻又碰到席浩天那个吃软饭的死男人,为了不让他破坏自己和封明鉴的关系,只好忍耐着和他敷衍磨了一个下午,还被他吃了不少豆腐,实在是可恨可恼。

想起席浩天听到自己拒绝和他上床时的那一刻复杂的神色,骆曲荷忍不住在心里啐骂:呸,凭他这种像哈巴狗一样的没用男人,也配得到她骆大千金保存了二十三年的宝贵贞操?能给他尝点甜头已经算不错了,居然敢这么不知足,还露出她好像早已人尽可夫一般的神态,简直该死!

骆曲荷恨恨地又仰头喝干杯中的鸡尾酒,把杯子重重地放在吧台上提醒调酒师再给她来一杯。

没错,自从整容成功后,她为了保持对那些男人的吸引力,也偶尔会让他们吃点甜头。必要的时候也能再牺牲些,可她骆曲荷也有她自己的骄傲。她绝对不能让自己重蹈母亲地覆辙,在婚前亲信任何一个男人的花言巧语而愚蠢的献身,哪怕是封明鉴也不行。她的第一次绝对只能交给她未来身份显赫的丈夫,因为只有那样。她才能用清白地身子换来对方的尊敬和婚姻地幸福。

可是,现在偏偏有些人就是要故意来破坏她的名誉。想起和席浩天分开时那突来的闪光灯,骆曲荷心中的怒火更是火上浇油般旺盛。

都是那个该死的记者,如果不是他偷拍了她和席浩天的照片登在报上,明鉴哥也不会刻意地疏远她,她骆曲荷地名声也不会被人蒙污。今天他又再次偷拍到她和席浩天从宾馆里出来的照片,而且似乎还拍到她被席浩天亲吻。要是他再为了炒作而把照片公布出去,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地话。她骆曲荷的名声就更不用说了。

不行,这件事情一定要压下去,对,找老头子,无论如何也要让他再向报社施压。绝对不能让照片公布出来。

考虑到大局和思及严重的后果,骆曲荷陡然站了起来,咬了咬牙。决定还是回到那个充满憎恨的“家”里去。

抛出几张大钞付了酒资,骆曲荷歪歪斜斜地出了酒吧,打算去前面一家夜总会的停车场里去取车。没想到刚走了两三步,后面突然伸出一双手,一下子就捂住了她地口,同时还有一双手立刻拉着她的身体往一旁的暗巷里拖。

骆曲荷大惊之下,急忙挣扎,可她连喝了四杯调和地烈酒,早已头重脚轻身体虚软,更不要说就算没喝醉也敌不过身后的两个大男人。当下,很快就被拖到了巷子深处,连酒吧的后门都离的远远的。

“春哥,看我们搞来了什么?”

骆曲荷正在惊恐的挣扎,突然感觉嘴上的臭手一松,然后被猛推了一把,仓皇地站定一看,只见自己已远离巷口,周围景物昏暗,而自己的周围,赫然围着七八个人。瞧他们的模样,不用说也肯定是街头混混流氓之类。

“把她的包拿过来,看看这只羊肥不肥?”一个站在骆曲荷左边的男人开口道,应该就是这个小团伙的头头。

“你们不就是想打劫吗?”

骆曲荷听出对方明显是要钱,心里一松,一阵酒气顿时随着酒嗝猛然上涌,也不知哪来的勇气,突然反而不怕了。一双朦胧的醉眼轻蔑地看了一眼眼前的几个小混混,随手从包里掏出钱包,把钱包里的五千现金随手抛洒在空中。

几个小混混打劫了这么久,还从未见过有人居然会如此大方地才威胁一句就把钱都拿了出来,而且态度还如此镇定,不由地都有些诧异。可是不管这个女人为什么会这么不同寻常,那些就在眼前飞舞的红红的钞票总是真实的没错,当下也顾不得许多不约而同地都俯身去捡。

带头的作为几个人当中的大哥,自然还是有点头脑的,他反射性地捡了几张百元大钞后立刻觉得今天这个女人过于大方,保不准包里还有很多钱,所以是想舍小钱而包大钱,好借大家都在抢钱的时候趁机逃跑,因此立即抬头向骆曲荷望去,没想到骆曲荷不但没跑,反而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们抢钱的丑态。

妈的,这个女人好诡异。那带头的小混混愣了一下,直起身来,情不自禁地有些戒备,这娘们不会也是黑道的吧?听说最近本市新来了个很厉害的小妞,连大哥大都惊动了,正在想办法怎么收服她,不会就是这个女人吧?

想起电影上常演的那些厉害的女人,想象力十分丰富的小混混头目看着骆曲荷的目光顿时带上了几分审视。

“我可以

更多的钱,只要你们愿意帮我做一件事,如果你们不就只能得到这些。”回想起那个可恶的记者和他今天可能拍到的照片,骆曲荷烦躁了一个晚上的心突然灵光一闪,恶向胆边生,面容阴鸷地道。

“什么事?”

小混混头目狐疑地问道,觉得自己从对方身上嗅到了一丝熟悉的味道。这个女人的真正身份他现在还不知道,可是胆敢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和自己谈买卖,估计不论她是否就是传说中那个新来W市地女人。 少也不是什么正统的货色,倒不如先听她讲讲是什么事情。

“我要你们帮我去教训一个人,如果这件事情做得好,我给你们五万。”骆曲荷满嘴酒气,高高的扬着头。理智早已被满腔的怨恨和满腹的酒精烧地昏昏的,根本没想到这样地点子有多幼稚。

本来对方这次打劫。目的只在她钱包里的现金,抢了就走倒也没有打算难为她别的。现在这么一说,不是代表她很有钱,还能榨出更多来吗?这样一来,她再想走就没可能了。

不过今天也合该骆曲荷运气,正赶上W市的黑道中有外地女高手进入的消息传出。再加上一般人都不可能这么白痴,小混混头目反而更加怀疑。因此反而不敢小觑,而是谨慎地问道:“教训谁?”

“一个报社记者。”

“要怎么教训?”

“给我重重地打一顿,别出人命就行,顺便砸了他地电脑和相机。”

“我们凭什么相信你?你又是什么人?”

“凭我是诚心和你们合作,我是什么人你们没必要知道。”骆曲荷又从包里掏出一万RMB。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神态,“这些是我身上所有地现金,先作为定金。只要你们把事情办成了,我明天再给你们四万,地上那五千就当作额外的小费。”

“你为什么要找我们?”

“这种事当然不可能我亲自动手。”

骆曲荷像看白痴一样地看着对方,眼神里满是不屑。她本来的意思是我不请人打,难道我还亲自去打人?却不知道小头目的这句问话才是真正的重点。

“好,成交。”

听她这么一回答,小头目越发认定对方就是那个女高手,只是自持身份,不屑亲自去做教训人这样简单低级地事情,因而才转叫他们帮忙,忙陪上笑脸去接骆曲荷手中那叠红票。

骆曲荷骄傲地把钱扔了给他,随口报出江竞泽上班的报社名称,强调一定要今天晚上动手。

“事成之后,我们怎么通知你?”

在W市好歹也混了几年自有门道的小 竞泽地家庭地址,只是见她神情高傲,根本就不愿意让自己近身,更是肯定了她的“身份”,当然不敢介意她的态度,语气之间反而有些卑微。

“不用你通知,我明天听到了消息自然会到这里来付剩下的。”骆曲荷瞥了一眼已把钱都捡起来正站在一边、被他们两个搞得糊里糊涂的其他小混混们,得意地挺起胸踩着高跟鞋嗒嗒嗒地朝暗巷的明亮那头走去。

“春哥,她这么有钱,为什么我们不干脆把她身上的钱都抢过来?反而还要放她走?”一个小混混不解地问。

“就是啊,春哥,看这个女人的穿着打扮绝对是个有钱妞啊,就这一万五塞牙缝都不够。”另一个小混混也抱怨道。

“是啊,不是说她长得这么骚,还要让大伙乐乐吗?这样走的好可惜啊!”

“呸,你们懂个屁!”小头目一人一个爆栗,望着骆曲荷远去的窈窕背影,吞了口口水,道,“你们知道她是什么人吗?要是惹了她,下半辈子就等着当人妖吧!”

“春哥,那她到底是何方神圣啊?”

“说了你们也不知道。”小头目哼了一声,先把自己的一万块收入口袋,又劈手去抢他们手里的钱,然后唰唰唰地数了一小部分给他们,“我们现在先干活去,揍他个王八羔子玩。”

“可是,春哥,她没说明天什么时候来啊!”

小头目先是一个语塞,然后突然又是一个爆栗:“笨,你们这多么人吃饱了撑着没事干,不会早点就来等啊!”

他可是个大哥,打死他,他都不能承认这场交易确实有点乌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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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惊疑

宅,深夜。

伏幻城盘腿坐在床上,死死地盯着眼前的电视,听着里面关于古都“南宋临安”的介绍,他万万没想到自己深夜失眠,偶尔打开这两天才学会使用的电视,居然看到里面在讲述宋朝的历史。

“靖康之难以后,宋高宗逃到江南建立南宋王朝,绍兴二年定都杭州,称之为临安。南宋王朝共传九帝,历时一百五十三年”

九帝,历时一百五十三年?这句话不住地在伏幻城的耳边重复,视线中电视在播放什么解说什么已经全然一概听不见了,冷汗涔涔而下,震撼地说不出话来。

他记得几年天还是度宗咸淳元年,距离高宗继位已经大约有一百四十年,而度宗是南渡后的第六位皇帝难道再过十几年大宋王朝就灭亡了?倘若宋朝已成为了像汉唐一样的历史,那现在又是什么朝代?

他到现在还清楚的记得自己当时正在追踪祁七里,眼见对方纵马过山涧即将逃脱,情急之下,仗着艺高胆大,随手扯了一个树藤也跃了过去。其速也就在一眨眼之间,不料落地后却是物换景移,再也不复回头之路。

当时自己心中就已震撼莫名,只是任务的对象就在眼前,生死关头容不得他多想,后来得空却是想破脑袋也不明白自己遇上了什么事。现在这个叫做“电视”的机器竟然说宋朝已是历史,难道十几年的时光竟然在一转眼之间就过去了?并且这世界还在十几年之中就一下子发展成如今这般神奇而怪异的世界?

若说是说宋朝是被蒙古所灭,为何这个世界人们的穿着打扮根本就不是蒙古风俗?那大街小巷、还有这电视中地字幕,为何也都不是蒙古文字?

伏幻城猛地从床上跃起。一把拉开窗帘望向外面。

这个世界,不论是在衣、食、住、行各个方面,无疑已比自己那个世界先进无数倍,若说这一切都是十几年后就一下子发生的,哪怕是杀了他他也不会信。

但想起自己两个不同世界确实就是在自己纵身过悬崖一瞬间就发生的。伏幻城的冷汗又前赴后继地冒了出来。莫非真的有“山上方一日、世上已千年”地神话存在?那砍柴的樵夫误入石室,不过是观看了两个童子一局棋。归后乡里已非。难道自己和祁七里所误闯地普通山涧,居然是仙界和凡间的分界不成?

各种可怕猜测和思绪一时纷至沓来,绕是经过多年训练的伏幻城再沉定镇静,也不禁觉得遍体生寒。

想到这几天来总是在不经意间告诉他各类东西的名称和使用方法的杨管家,伏幻城第一次冲动地直奔房门,就要去寻那管家问个清楚。但门才拉开。突听到楼下客厅的门口被重重地推开,同时响起一个熟悉女声地斥骂声。却是失踪了一天的骆大小姐回家来了。

“走开,我不用你扶,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都只想占我地便宜。”随着骆曲荷的谩骂声,客厅之中又响起一阵清脆的玻璃碎落声。想是大小姐发脾气砸坏了什么摆设。

伏幻城皱了下眉,立刻改变注意关上房门,退了回来。经此一缓,理智又回到脑中。

且不说自己不过是骆府的一名客人而已,深夜去打扰别人实在不妥,何况眼下连所在年代都不清楚,倘若冒然行事,还不知有何难测之后果。所以眼下当务之急,首先得设法套问一下现今朝代才行。

打定了主意,伏幻城又继续回到电视前,充耳不闻外头越来越响的吵闹声,只管目不转睛地看着屏幕,指望着这四四方方地大盒子能带给自己更多的消息。可是令他失望的是,这部叫做“南宋临安”地节目,才持续了半个多时辰就结束了,此外任他如何等待,怎样翻遍每个台,也未能再找到一丝和南宋或历史有关的节目。

外面的喧闹声不知何时已平复了下来,重归一片寂静,窗外的夜空也因霓虹灯的减少,而从暗红色慢转为暗黑,再变成深黑,而后渐渐发亮,直至晨曦穿透夜色,慢慢地浮现在窗帘之上。

一夜无眠。

“幻城,你醒了没?”

房门被轻轻地叩响,和衣躺在床上的伏幻城猛然睁开了眼睛,听出是杨管家的声音,本能紧绷起的神经才放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