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我们好像很认识的哦,不如出来喝二杯吧!”声音美得像是呢哝一样。

吓得弯弯紧紧地从后面抱住林若风,脸埋在他的后面。

怎么会来啊,这叫什么?不是巧遇,绝对是堵人,绝对是阴魂不散。

林若风的肩硬了起来,脸上的笑要结冰,双手握住弯弯的手,安抚她不要怕,有他在。“皇上,你又微服私访啊,太上皇可知道?”打蛇要打七寸。

凤御夜有些不满,孩子气地阙嘴:“别总是拿他来吓我啊,林若风,你又得罪了我哦,出了宫,我可不是你口中的皇上。”谁叫了谁倒霉。

可爱中,那眸子里的精光,像是狼一样,随时可以反扑上来,那悠然高雅的坐姿,又充满了蓄势待发的气势,在不知不觉中,让人跟着他的可爱轻松而放松,然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让他生吞活剥还得说一块谢谢,这个皇上,总是这样骗人,见多了,就不怪。

他越是这样耍奸,真是让人害怕,那就代表着,他又要张网网罗猎物了。

“对不起爷,林若风甘愿领罪。”

他深邃而璀璨的眸子闪着光芒:“菜都没吃上几口,就走了啊!唉啊,谁吃的鸡骨头啊,真是会啃啊,一点肉也不留。”居他所说,林若风并不喜欢肉食,那就是那个小肉食动物了,牙齿磨得真利,让他又想起了那个吻,那是他吻过最美味的唇,身子一坚,如豹一样的锁定着那个赖死不出来的小乌龟,她真的是跑不掉的。

一会儿,又上来几个公公样的人物,手里捧着满满的菜,将中间的大桌,摆得满满的。

好香啊。她吞了吞口水,脸在林若风的背后磨着,香是香,不过,她会分时势,还是快走吧!小命保住要紧,以后大把机会吃。

脚轻轻地往后退,反正,慢慢就能退出去。

“怎么越走越远了呢?你们真是客气,福公公,请二位客人入座吧!至于你,林若风,新科状元,你犯了错,你就到一边去只能看,不能吃。”他轻松地说着,从容自信中还带着兴奋。

“爷!”这不是摆明了,要和他的未婚妻共桌吗?奸诈之人,让他气愤:“爷,内子生性害羞,请爷罚我一人。”想打弯弯的主意。

害羞,汗,连她都觉得不好意思,她是害怕还差不多。

果然,那个人大笑着,张狂地大笑:“害羞,我喜欢。”

不会吧,变态啊。唔,打死她也不要放开林若风了。

“请皇上放过内子一马?”林若风紧决地说着,一点也没有因为他是皇上,就低了声气:“林若风甘愿为牛为马为皇上效命。”他半躬身,用力的抓住了弯弯的手。

“嘘,别说的那么严生,林若风,你犯了欺君之罪哦!”他好玩地提醒着:“你明明没有成亲,怎么说内子内子呢?福公公,你说,要怎么处理啊,朕又舍不得这一个人才的流失,可是不惩罚也说不过去。”他看着光洁的十指,十分满意那透明度,眼角的邪意让人都心寒。

那圆圆胖胖的公公一本正经地想了想说:“依爷的意思,是要将林状元阉了。”

哇,弯弯抬出头:“你们真是变态啊,你自已是公公就想着把我夫君阉了,想让我守寡啊。”他们是心理不平衡,自已做了公公,还想人家也做。这么他们的皇上,那么邪恶啊。

还在玩指甲,他妈的,真想,呜,不能想,要死人的,打人是不对的,因为他是皇上,打了他,他会杀了她全家的。

“弯弯别怕,皇上不会这样做的。”他揽住弯弯的肩,这个时候,弯弯跑出来帮他,让他心里真是舒服,心抓着她的心,似乎,心也连在一起。

他的眼扑闪扑闪的,闪着恶意的光:“不如试一试好不好?”

汗,弯弯倒吸了一口气:“不能试不能试,若风哥哥啊,夫君啊,不就一顿饭吗?我反正没有吃饱,有人请,怎么不吃呢?”自动自发地坐在他的对面,而很快地,那个死胖公公没给林若风说话的余地,不知用了什么手法,把他拖到了一边,还让他背对着他们站着,一动也不会动。

弯弯防备的大眼看着她,抬起了她高傲的小下巴,怒火满腹难发,还是胆怯地说:“你想,你想怎么样?”

[正文:第二十四章:不懂爱的皇上]

他假假地一笑,无辜地说:“没想怎么样啊?我的手,我的头,还在痛。”全拜她所托。

弯弯垂下头,认真的道歉,没办法,他比较大,而且人家人手比较多:“对不起啦!”男子汉那么小气干什么?还是他先吃她豆腐的,不然,她也不会失态地对他,一个皇上,干嘛那样子啊,真是变态,装成小公公来骗她,这个皇上多大啊,这天下会不会让他玩跨啊。

“你,你还骂了我。”他狭长的凤眼闪过精光。

“这个,这个,还是对不起,我让你骂回来好了。”小气鬼,比林若风还差劲。

“好。”他兴奋:“不能还口的哦。”

哇,有没有搞错,他是皇上,不是小孩子,他妈的,再一些怀疑他有没有满十六岁,男人也装可爱,真是不可爱极了,哪是她的专利。

“你很丑,还流口水。”他可恶地说着,欲想挑起她的怒火。

呼呼,他其实是痴妒,不生气不生气,还是吃珍珠丸子汤,真是美味,遇到吃的,要问她十八代祖宗,她都可以告诉他,反正不吃白不吃,吃了、、也不会变白痴。

“你的的唇很甜,有鱼的味道,你没有漱口?”他倾前身子。

汗,什么时候靠得那么前,她挪一边,忍忍忍,吃屁也不关他事,没漱口关他屁事,想挑拔她和林若风的感情,可是没有那么容易,她有跟他说过的,所以,应该不会秋后算帐。

而且,他又靠近了:“你的脚真大,是不是倒夜香的。”

“喂。”她气呼呼地站起来:“够了哦,我的脚那里大了,三十六码刚刚好,小巧玲珑,我家夫君都不会嫌我半分,关你一个外人屁事啊?”有得吃还说个不停,这男人嘴巴犯贱,非要人骂一骂才甘心。骂完很爽,可是,把他的身份都给忘了,这下,她也不敢看后果了,非常后悔地垂下头无奈地道歉:“对不起,我是骂我自已。”

“可是很像是在骂我啊,弯弯,你在骂我吗?”他可爱的看着她。

好想吐啊,别那样看她,让她像是看到小狗一样,想吐他口水,他真是很可恶,很邪恶,让人狠不得要掐住他的脖子,咬死他。

“不是,不是。”情势不如人,识时务者为俊杰,死并不光荣。

她站起来,他也站起来,弯弯才发现他真的很高,近一米九吧,让好号称一米六的身材像小鬼一样,钦,她也不大,十七岁而已,以后还可以长高,至于实际身高,经不起推敲。

凤御夜笑得满足,将扇子插在腰间,如翩翩少年郎,美得让人吞口水,他最合适的就是做人家富婆的小白脸,一副祸水脸:“我叫凤御夜哦!”第一次,不以皇上的身份,告诉一个女人关于他的名字。

“好好好。”好听是好听,不过不好写,记他的名字有屁用啊,恶人一个能走多远就走多远,他优雅自在地步过来,她走远一些。

二个像是玩游戏一样,你过来我就闪:“朕可不许你走路。”他霸道地说。

“皇上,皇上你调戏良家妇女,这是不对的,有辱皇上的身份。”狗皇上。害她的汗毛全竖起来了,一个字,就是‘怕’,看他长得无害,可是她就是怕他啊。

他大笑,有些狂妄:“你,良家妇女,你不提朕倒是忘了,福公公,你说推皇上落水,要治什么罪?”

“死罪一条,皇上。”福公公恭敬地说着。

她心里一凛,天啊,那就别说是后面的罪了,她估计死上十次八次都不足为奇了。

“福公公,皇上是皇上啊,你怎么可以说死罪一条皇上呢?”危险的话题不能继续太多。

胖胖的公公一听,差点没有脚软:“奴才该死。”

“呵呵,哪个,皇上啊,不好意思啊,你看你有家事要处理的,我饭也吃过了,不就打忧你了。”欲想跑过去拉林若风,二个锋利的大刀交叉挡在她的脸前,要是快个一步,她就可以直接毁容了。

不用这样吧!呜,她脚软。

他从后面可恶地抓住她的小辫子:“朕请你进宫玩好不好?朕不喜欢听到不好的答案哦。”

这是请吗?只差没拿把刀放在她的脖子上了,聪明的弯弯当然不会跟自已的脖子闹意见,点点头:“好啊,好啊,不过我要去告诉我娘一声啦,明天再进宫吧!”连夜走人,不玩了。

他猛地一拉她的发,痛得她唉唉叫:“吃了我的东西,你还想骗我吗?”

这人,怎么和林若风一伙的,总是说她吃了他们的东西,真要吐出来吗?他妈的,明明是他硬要请她吃的,不然就要阉了她的夫君,不讲理可以理解,也不能这样逼死人啊。

“那个,我自个付钱,不用你请好了。”好可恶啊,不是调戏了,是想逼她杀了他,手摸那里,居然当着那么从人,摸上她的腰。

“不行啊,朕可从没有让人请过,你要补偿倒是可以,进宫来做朕的妃子如何?”真香啊,引得他眸色一深,想要吸取她身上的香味,她真是可爱,小手抓着,像是随时要给他一拳一样,真是欢迎啊,逗她玩的感觉真好,皇宫的生活太无聊了。

呼,人不重我,我何必重人。弯弯倒吸一口气:“你当我夫君是死人吗?”

“还没有成亲不是吗?明天一道圣旨就可以让你进宫做朕的女人。”她不高兴吗?这是殊荣哦,哪个女人不高高兴兴地讨好他,触手可及的富贵就在眼前,他喜欢搜罗名式各样的美女,但是只是喜欢而已哦,女人是贪心的东西,总是想得到他的专一宠爱,哼,做梦。

弯弯垂下脸:“皇上,请自重。”拉下他作鬼的手,真想拿把刀跺了他,小小年纪的,那么色,真是不好学,迟早有一天,会死在女人的肚皮上。“小人是有婚配之人,皇上可不能乱了五纲六常,抢人的未婚妻进宫。”

他拍拍她的脸,公然的吃她的豆腐,眼睛却是凌厉地看着她:“什么五纲六常,朕就是王法,朕说了算,谁敢说半句,朕杀了他的头。”他要的,还没有得不到的。

好一个昏君,说起这些蛮横话理所当然的让人觉得像是有理一样,狗屁不通。妈的,软硬不吃:“皇上啊!”她真是头痛啊,真难搞定:“你还小,不知道什么是爱,不可以这样的,小人和林若风是有婚约在身,你就忍心要棒打鸳鸯吗?”哇哇,怎么有人倒吸气的声音,没说错什么吧!

他还小,他张大嘴巴,眼里的邪恶的精光更甚:“朕就是看不得人家双宿双飞。”

呼,她吐气,闭上眼大叫着:“啊,别再逼我了,小心我哭给你看。”

他睁大了好奇的眼:“好啊,朕想看看梨花带雨美人泪。”

“呜,娘啊。”她还真的眼泪一挤就出来了:“有人欺负我啊。”

越哭是越伤心,欠了什么债啊,这死痞子,要怎么样才放过她啊,眼底深处,却有着精光看着他的反应。

果然,他上当了,眨着眼,手足无惜,在他的面前,还没有那个女人不怕死地哭过呢?原本以为她只是说说而已,哪知道女人真是水做的,说哭就哭。

借哭装狠,非常理直气气壮地跑到林若风的身前去,一把抱住他的背:“我要回家,我不要玩了,我要回家。”

他真的不懂女人,怎么可以那么可爱,又那么让人奇怪,挥挥手,一边的公公解开林若风的穴道。

他心疼地抓起弯弯到身前护着,眼光一瞪皇上:“皇上,微臣可以带未婚妻回去了吗?”好一个聪明又狡猾的弯弯啊,连皇上也骗了。

他没作声,还在沉思着。而弯弯,已是推着他往外走了。

直到,下楼梯,她才抬起头来,眼里可是一片笑意,小声地咬耳朵:“我要最美的金手镯,娘最喜欢了。”买了送给她,然后连夜逃走先,这个皇上没安好心。

他眼里也有笑意,手放在她的唇边,轻轻地‘嘘’一下,叫她别说话。

他狡猾的弯弯,他真的很喜欢她啊,为他在皇上的面前辩解,如果说,她要天上的星星,他也会考虑那个可能性了。

就这小小的一声,让凤御夜气恨,一向只有他骗人的份,竟然让她给玩弄了,她跑不了的,东南西北门,全让人封死,打晕林若风,强撞她入宫,生米煮成熟饭了,那她也只能认命,安份在宫里了。

他又坐了下去,那狭长的凤眼里,闪着凌厉和邪恶的光芒,正在算计着,要怎么样,整得弯弯发疯,逗她,真是很好玩,他决定了,他的后宫,就多一个小东西吧!

小东西,还挺爱钱的,金手镯,宫里倒是可以淹得死她,压得她走不了路。

连弯弯,你说,你不进宫你干什么呢?没有人比你更适合的了,又喜欢吃肉,又喜欢钱,宫里最不缺的就是这些,那些女人小鸟一样,吃不到一点就叫饱了。做什么,都是用钱来打发的。而且最主要的是,现在还对他的胃口,还能气气那太上皇,给他定什么亲事,北国的公主,哼,一听就是个野蛮的女人,不漂亮的,他放进宫来干什么?别吓死人了。

他生性就喜自由,就喜欢玩,偏偏就要他继承皇位,也别指意他会很争气。

宫里,太闷太闷了,登基三年,天下太平,一帆风顺,也没有什么事好操心的,都把他当作是播种的猪一样,只要他宠幸女人,好生更多的皇子公主出来,他不是很顺他们的心吗?做个只会吃喝玩乐的皇上,还有什么不满的,他不是傀儡皇上,不是他们说立谁为皇后,就立谁为皇后。

他的眼里,闪着精亮的光,御夜,黑夜是属于他的,只有他才能统御,小妮子的心思,他倒是还能瞧穿一些,即然要夜里走,怎么不去接接呢?也好让人家吃惊吃惊,才会让他有些成就感啊。

[正文:第二十五章:潜逃出城]

林若风和弯弯像疯子一样,在大街上手牵着手往连家跑去,如果照他的说法,就是现在就直奔城门。

可是弯弯怎么说也要和她娘见一见,再收拾收拾,说什么夜半无人才好走,不要太光明正大了,不然的话,主人跟踪了不好玩,敢情这小妮子,还当这是玩。

皇上是动了奇心了,他可以看得出,那是狮子要出爪前的印象,他是皇上,他不能拿他怎么样,公然调戏他未婚妻又如何,别想那缺德的皇上,会有什么让人尊敬崇敬之举,他向来是喜欢挑战礼规,随性而做事,又不是他逼他当皇上的,主意少打到弯弯的头上来。

这种感觉,弯弯在酒要上护着他,然后,抓着她的手,在街上任人看着跑,她没有落后,两人并肩而行,他好喜欢这样的感觉,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他说要保护弯弯,可遇到太强劲的对手了,他不得不逃,因为他不要让弯弯离开他的身边。

他不喜欢晚上,因为对手的名字是凤御夜,他猖狂地放过话,黑夜是他统领的。

时而无害,漂亮的让男人也心跳,乖巧得让人打心底怜爱,可是当他一扑起来的话,那么会发觉,错得多离谱。他分明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狮子,吃饱了就装小猫缩在那里寻找新的玩具,对这游戏,他乐此不彼,让人气恨啊,他就切身地感受过一次,才会莫名其妙地放了万贯家产去如他的愿考了状元,却赖死说有病不去听封,这叫什么?一失足成千古恨。

原本想解决了在京城里的杂事就回去逍遥自在地种他的花生,杂事,就是所谓的亲事,遇到了甜蜜的弯弯,麻烦变成了喜欢,二话不说,他非常顺从地成亲,看到,不能等到那时候了,不然就叫做煮熟的鸭子飞走了。

“岳父大人。”林若风还是第一次这样恭敬地叫。

喜得连宰相心花怒放,手发抖:“贤婿。”弯弯真是有办法啊,将林若风给收得服服帖帖的。

“岳父大人,小婿想带弯弯去林府先住几天,亲事,林府一手会操办,决不会委屈了弯弯。”不走不行啊,顾不上什么规矩了。

“这样好吗?还差几天?”还没嫁就先住到他家里去。

“小婿绝对会轰轰烈烈的给弯弯一个婚事,只是带弯弯去城外看看林府的地方,至于柳州城的那几个山头,小婿也让人动工,送给岳父大人做寿礼。”有钱绝对能搞定。

“哦,那小心些,要不要让人送你们出城。”好大手笔的礼啊,收到他心坎里去了。

他只差问要不要全家欢送了,什么礼仪都不顾了,他,实实在在的一个庸俗之人。所以,林若风抵死不想和他结亲,说什么和绚的冲撞,反正文人的嘴能说出什么好东西来,如果不是弯弯,他连踏上这里都不屑,贪得无厌的连宰相。

“娘啊。”弯弯不舍地抱了又抱,叫了又叫,将手腕中还带着暖热的金镯子取下戴在她的手上。“这个,娘戴着真好看。是他买的哦,原来他不小气,娘,满姑也有呢?”她当然也不会把满姑忘了,一样的镯子,就要了二个,反正有人买单。

“弯弯,你今天怎么了,可见到了你昭仪姐姐。”

“见到了,娘啊,我要去城外玩个几天。”她笑眯眯地说着,不会告诉娘,她惹了多少祸。

她慈爱地摸摸她的脸:“买那么贵重的东西,你真不怕他。”有多少男人会这样纵容,是她老了吗?她摸不清他们的相处方式,以前总是足不出户的,可是那状元爷一天就带着弯弯出去玩,讨她的欢心,作为岳母,她是为弯弯高兴的。

“不会啦,娘啊,你和姑姑要好好照顾自已哦,他说他家是个大财主,以后弯弯接娘去享福,让人侍候着娘和姑姑。”不知道他是不是说真的。

有点像是要私奔一样,不过,她相信他吧,他敢侵犯她的话,打得他满地找牙,呵,应该不会那样啦,偷偷地送个飞吻给他,他还红着脸落落长。小气的林若风,生气的林若风,吃醋的林若风,她越看林若风越是可爱,呵呵。

“小姐。”满姑眼眶一红,她只是一个下人,弯弯小姐也把她当亲人了。

“哎哟,别哭啊,真是的,我是去玩啊,他说他家很多花生,我回来带花生给你们吃。”呵呵,花生,煲汤倒是不错,她喜欢喝。

他可别指意她会去种花生,非拔光了吃不可,她心里笑着,野外的风光,不错不错。

月黑风高的时候,月不太明,风不太凉,二个黑影就窜出了连家。

他紧紧地牵着她的手。“不能从城门出。”弯弯警戒地看着黑黑的街。

静得让她觉得有诈,林若风把她往身后一塞:“别出声,要是发生什么事,你就跑,知道吗?打死也不要进宫,那里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怎么死的,你也不知道。”

这是要保护她,还是念叨她,天啊,宫里是很美,不过那个皇上太邪恶和危险了,她看到他眼中闪动的精光,很害怕啊,还是这无害的林若风要来得好一些。

月亮叹息地照着,她看看那城门边最高的楼,楼想那暗处必是有如狼一般幽幽的眼在看着,没办法,三个城门都封了不许夜出的,只有这里了,硬撞吗?还出不去就让人抓到了。

他根本就是耍玩人嘛,留个城门好抓人,这样是很好玩,不过对象是她就不太好了,谁喜欢做玩物让人玩啊,又不是有被虐狂。

“这里,很危险。”林若风小声地说。

当然,又不是瞎子,四处点上明晃晃的火把了,还叫安全吗?当然是有人守着,特别是遇上二个人一起出的,更是让人盘问看个许久。

她叹口气:“非得让我改装了。”拉了林若风悄悄地往暗巷而去。

她开始解衣服,让林若风喉结打滚:“弯弯,你干什么?”赶紧阻止她脱衣服,想要引他犯罪啊,他保证,他一定会犯,他不是要阻止她的吗?怎么越来越渴望她脱。

弯弯拍拍他的脸:“清醒一些,林大少,把你脑中的黄色废料清完,你要是确定要将我让给皇上你可以继续发呆,明天一早,就会有人抓我走。”口水要不要吞那么大声。

“不要。”他别扭地说着,还是忍不住要吞口水。

“那你就脱衣服。”她一瞪他,算了,还是自已动手快一些。

“弯弯,你是要女扮男装。”他自已解。

“当然了,我先出去,一会你再出。”接过他的衣服,上面还有着他的此许香味,这男人超爱干净的,没有什么汗味,闻了闻自个的衣袖,倒是有些汗味,没办法,晚上吃太多了,连府的伙食一天比一天好,如果不是想要逃,她也不会走。“等等,你想看我脱衣服,转过身去,不许看。”虽然肚兜和小可爱差不多,天热的时候她也是这样穿,不过,别吓着他了,女子还是矜持一些比较有拽的余地,不然的话,他以后必当她是很那个的人。

他非常听话地转过身,得到她的命令后,才回过头,他的衣服,穿在她的身上,让她觉得很美。

双手将她的发打散,然后,温柔地结在顶上,那手指穿过发的滋味让他心里溢满了满满的甜。

捧着她的脸,亲了又亲,好怕她会抓到,心疼地说:“弯弯,你要小心点,知道吗?情况不对,马上就跑,千万不能进宫、、、”

汗,怎么可以那么温柔那么多情,又开始说个没完没了,让她刚培养出一种依依不舍的感觉,就不得不打断:“好啦,好啦,要是天亮你就等着看你的未婚妻变成别人的。”

她走了二步,又回头,小声地咬着耳朵:“你的祼胸很有看头。”

他大口地呼着气,那大胆的小妖精却头也不回地走了,像是一个小公子一般,保佑啊,林家的祖宗都来保佑,千万要弯弯平安无事。

糟了,他想起了,她的脸,只怕那匹狼会认出她啊。

马蹄声传来,竟然是徐天洛那混蛋。

“站住。”定门的叫:“这么晚了出去干什么?”

“我要是说上芧房你信不信。”弯弯没好气地说着,干你鬼事。

“这人很可疑,把他抓起来。”看他还敢不敢不敬,上芧房,当他们守门的就是白痴吗?

不会吧,嘴巴怎么总是比脑子快,这时那马蹄声传来,守门的恭敬地叫:“徐将军,要出去啊,让开,让开。”还指挥人将东西移了开来,就怕是挡着了他一点点。

他看到那么多人,皱着眉说:“今晚怎么那么多人啊?”

“也不知道,是上面下了命令,捉拿一男一女通辑犯。”那侍卫的手中还有一副图,让他好认人,不过,他是谁也不给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