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摸着她的脸:“你得记住了,从此以后,我就是你的主人,我们的关系,马上就开始。”说完,如同盖章一般,印了个吻在她的唇上。

她发誓,他绝对不是来宣圣旨的,什么常在,去他的,好好的正派林大夫人不当,进宫去和人挤破头做个连妃子都不如的常在,转换一下关系就是连小妾都不如。

气,气死人了。

偏是,动他不得,带来了数不清的铁甲军来‘宣召’她进宫,她看,要是有人恨反对,那么,就是自寻死路了,有这样请的吗?分明就是要抓,谁也不许拦,皱巴巴的圣旨让她狠不得丢在地上,踩上二脚。无奈啊,她是小老百姓,胳膊怎么扭得过大腿呢?满腔的怒气无处发啊,要是眼光能杀人的吗?凤御夜,是吧,那个可恶的皇上,非让她杀得死了N次了。

[正文:第二十八章:可恶的皇上]

一肚子气,别想有好脸色给他看,可是他还是乐此不彼地研究着他的新玩具,真可怜啊,她也想研究他啊,怎么皇上不是威严,不是吓死人的,倒是像小孩子一样,让人像是小白鼠一样研究,真是好像连头皮都怪怪的。

“你的衣服还有泥?你身上好臭。”他捏着鼻子叫。

“哼。”不出声,无非是无聊死了,要她陪他聊天,进宫,好,进就进,谁怕谁啊,请神容易送神难,到时他知道什么叫做惹上鬼,汗,惹上天使。

他鼓起脸,不满地说:“不要脸色那么难看啦,做朕的常在不好吗?在宫里,锦衣玉食,要什么有什么?朕也是绝色天下,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要是不认识他,真的会给他骗了,很臭美啊,绝色天下,干嘛不去做鸭啊,不过,他现在也和鸭差不多,不过是高级的鸭,侍候着后宫几千的女人,呵呵,她偷偷地笑。

“你笑什么?”他危险地眯起眼,拉着她的发。

痛痛痛啊,拉得头皮痛,她收起笑:“没什么?”凭什么告诉他。

“出十两银子买你现在的想法。”害他好想知道。

“夜叔叔,没有什么?我很佩服你哦。”御女无数。十两银子,真的是好小气,她摸摸脖子,上面还吊着林若风买的什么红宝石链子,他可是很舍得的,要什么,只要多看二眼,就会买给她了。

叔叔,他俊美无邪的脸开始扭曲,双手爬上她的脖子:“再叫一声,朕掐死你。”

真是没有风度,她冷冷地拉下他的手:“皇上请自重。”

他邪笑,捉住她的手:“压上你,你就知道朕重是不重了。”

妈的,这个皇上真是下三滥,又色又下流,八成是听了青楼的下流话,一时拿皇上的身份来压她,一时拿下流痞子的样子来调戏她,这样真是会让人精神崩溃,让人想掐死他。

无奈地叹了口气,弯弯委屈地说:“皇上,我说真话吧,谁喜欢进宫做常在啊,俗话说得好,好花不常在,也不是什么高阶的职位,做着也是窝囊,而且我放着状元夫人的正牌位子不坐,做个屁常在,叫我怎么会没有压力,不公平啊,我不要啊,做状元夫人多威风,做你的常在,你说,你宫里有多少女人,个个是尊贵非常,为什么就一定要我呢?你是不是喜欢玩耍人,你要我学狗叫,我也会学,求求你不要玩了,放过我和林若风吧!你这样做是不对的,你是夺人之妻,会让人说三道四的。”他不要脸,她还要活啊。

他绷着脸:“我就是要你进宫,我是皇上。”

无力:“是啊,是啊,你是皇上你怕谁啊。”

“朕不喜欢你这样说话,你想看林若风是吧,哪就让你去看看他怎么下流了。”他生气地丢开她的手,一脸郁闷地看着车辇外的风景。

没有搞错吧,这皇上真是二十五岁,而不是十五岁,还耍脾气。看林若风下流,估计又是他做的手脚了,这死痞子,她不会生气的,因为林若风一定是无奈的。

不看不打紧,看了真是想掐死他,想干什么?十几个穿得非常清凉的艳丽女子,不断地调戏人家林若风,那边的洛大叔可是非常的享受美女的投怀送抱,而林若风冷冷地瞪着,一点也不许女人靠近。

真好,他还算是正人君子,弯弯的嘴角翘了起来,隔着水牢门叫:“若风,若风。”

林若风也看见她了,冷厉的眼光变得很温柔:“弯弯,你怎么来了。”

“让朕抓出来的。”凤御夜插上一脚,可恶的脸看着他们。

洛大叔也推开了抱着的美女,皱着眉:“夜,你怎么可以这样?”

“请叫我皇上。”凤御夜酷酷地说着,一把搂住小美眉的细腰:“现在,她是朕的常在。”

“你。”林若风气得嘴角抽筋:“你夺人妻。”

嬉嬉笑地将弯弯抱得更紧:“别说那么难听,你可不能直呼朕的你你你的,小心朕杀了你的头,弯弯什么时候嫁给你了,什么时候成亲了,不过是口头婚约啊,让连宰相取消就是了。”

“若风,我不想进宫的。”弯弯想哭。

林若风满眼是火气:“皇上,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弯弯是我的心肝宝贝,你要微臣的什么东西,微臣都可以给你,唯独弯弯,绝不相让。”

凤御夜也皱起了眉:“弯弯,朕还是要留在宫里,朕就是想留她在宫里。”

“不要太过份了。”他吼叫着,双目欲爆出来。

“你是在威胁朕吗?”他不悦地看着林若风:“朕想要什么?都要经过你的同意吗?林若风,别太自大了。朕要一个女人,还轮不到你来说教。”

弯弯摇摇头:“若风,不要跟他说了,他不可理喻,我们是斗不过他的。”只要他有那份心就够了,犹记得出城的时候,他捧着她的脸,在上面印下串串的热吻,想想真的是想哭。

“皇上。”徐天洛神色也变得冰冷:“皇上是打算要毁掉我们之间的关系吗?只要你放了弯弯,还是会如前,我和林若风,还是会辅助凤朝,让皇上安忧无患。”

凤御夜冷笑,将弯弯的腰抓得更紧,看到二个绑着的男人,眼神有些冷:“是打算让联手了,一致将朕逼退,也来内乱斗争。”争的是弯弯,为什么他不能,他是男人,他就是喜欢和她一起的感觉。

“皇上,这是微臣的斗胆之言。”徐天洛不怕死地说:“皇上打算因为一个女人,而失了文武状元吗?”

他大笑:“失,你们是有心要辅助朕吗?凤朝人才济济,少你们二个不算少。”

看来,是打算撕破脸了,弯弯不知道,他们三人是什么样的关系,可是这种气氛,别说林若风痛苦的神色,就看几个箭发驽张的的样子,他们,必定会失去一些什么东西。

她一手伸进栏里:“若风,若风,我爱你,我喜欢,你要等我。”

“等什么等。”他不悦地将她连腰一抓,不让她的手探进去。

“哼,我们的情,你是不会了解的,若风,你会知道的哦。”弯弯大声地叫着,故意要气死这皇上。可是徐天洛那垂下的脸,黯淡的眸子让她有些心痛。

林若风笑了,轻缓地说:“是的,弯弯,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会等你的,这一辈子,我都不会成亲,我一定会等你的,你放心,我一定会把你救出来的。”

“什么意思?这里是龙潭虎穴吗?朕的女人,进了宫,岂能出去,你想找救兵是吧!非常高兴地告诉你一件事,朕的父皇,朕的母后,也就是你的什么亲戚,去天山了,二个月会回来,到时候,朕不介意请你进宫来看看朕的常在怀着大肚子。”想用太上皇上压他,林若风还嫩得很。

这个皇上,真是恶劣得紧,想搞大她的肚子,没门。

“我一定要出去,打死我都要出去。”弯弯用力地挣扎着,甚至是不惜咬着他不放的手,狠狠地咬着,小虎牙上,都溢出了血,他仍是不放手。

“弯弯,我的弯弯。”林若风眼眶一热:“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一定会等你。”付出满满的心思,没有白费,弯弯心里是有他的,不然不会对绝色的皇上那么抗拒,要是别的女人,皇上不需要多费心思,就会挤破脑袋地往他身边钻。而弯弯,不是。

“什么你的弯弯,再听到你说一次,朕不会放过你,以后,她就是朕的常在。”凤御夜很讨厌他和弯弯之间那种信任而又不顾一切的表情,很讨厌,很讨厌。

“皇上,你把弯弯放了,你要什么,微臣都会给你办到。”

他像是防卫的狼一般,傲慢而又伤人:“放,林状元可有听说过后宫的女人有放出去的,除非朕玩到不想玩了,放到冷宫去。来人啊,将林状元和徐将军都送出宫里去,记住,送出去,没有朕的旨令,不许入宫半步。”等他们搬救兵来,生米早就煮成熟饭了。

“遵旨。”长长的声音响起,他硬是拖着弯弯离开,将她的脸,用力地扭到他身上,不让她回头。

原来,他的力气很大,弯弯根本就无力反抗,背后还能听到林若风大吼的声音,热热的东西滑下脸,她伸手一摸,竟然是泪。

他如暴燥的狼一般:“不许你流泪,没有朕的允许,你不能流半点泪。”

呜,弯弯哭得更大声了,眼泪鼻涕全往他的衣服上招呼了过去。

如一根丝一般,弯弯的,细细的,不经意的,轻轻地钻入他的心房,她的泪,让他的心都揪紧了,他放下她:“朕最讨厌女人哭哭啼啼,把她带到明月殿去,看了就烦心。”

他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会不舒服,她是为林若风哭的,让他恨不得去呕打林若风一顿。不该让她来看的。

最后一次,他严肃地看着她的脸,一字一句地说:“以后,你的生活中,没有林若风,只有朕,你是朕的常在,也是朕的女人,皇上的女人,若有不遵,格杀勿论。”

她咬着唇,抽噎着,为什么啊,她犯了什么啊?好好的林夫人当不成,当个常在,还要让他欺负。

[正文:第二十九章:斗气]

几个眼生的宫女和嬷嬷硬是将她的衣服扒下来,将她推到浴池里去沐浴。

弯弯瞪着她们:“你们敢动手动脚,我咬死你们。”想动手动脚摸她,门都没有。

“常在,奴婢们替你擦背啊。”

“擦个屁,出去,滚出去。”他好玩,是不是,那她就气死他,气到他放她走。

沐什么浴同,这么大的游水池,撤满了花瓣,倒是蛮香的,死活也不肯让她们除下肚兜和里裤,怎么可以,女的看女的,怪怪的:“不许下来,谁敢下来,我就泼谁。”她手上抓到一个水瓢,装起水就泼向她们,欲要将她们赶出去。

没见过那么凶的主子,不过是一个常在,还张牙舞爪的,宫女都呆了,可是,又是福总管派下来的任务,岂能不完成:“小主,不要为难奴婢,奴婢是侍候主子的。”

“谁是你们的主子,我告诉你们,你们的皇上老子是抢人家的妻子,我都要成亲了,你们应该要唾弃他,天理不容,这是犯罪,这是侵犯人身自由,我要。”吼,没得上诉的,最最最高级的人就是他,那个色狼,可恶可恨可气的狼。

气愤地将手中的水瓢泼水将她们都打得尖声叫着。

“啊,皇上请恕罪。”有人跪下尖叫着。

水花停了下来,站在水池边像落汤鸡一样的,就是那匹狼。

他周身散发着怒气,连平和的眉毛都竖了起来:“连弯弯,你就不怕朕杀了你的头,好大的狗胆。”竟然不知死活地朝他泼水。

宫女颤抖着,跪在地上,一句话也说不出。

好大的狗胆,她不是狗,应该不是说她吧,不过,气呼呼的是她,他凭什么那么威风,皇上也不能这样子啊,她气得不理会他,冷哼一声高傲地睥视着他。这是非常困难的一件事,她很矮,还在挖空的水池里,而且他是居高临下地看她,这些不讲究,讲究的是气势。她的气势就是瞧不起他,卑鄙小人,常在,见鬼去吧,想要她对他百般的讨好,做梦。

他笑了,眼里露着些许的着迷之意,她大概不知道,现在的她,别有一番风情,一点也不怕羞的小丫头,穿着肚兜,上面还沾上了花瓣儿,衬着嫩白的肌肤,让人想扑上去咬,那小脸蛋儿,红红的,应该是害羞,而不是生气红的,谁敢跟他生气,不是吗?艳红的唇让他想起了先前偷的几个吻,他喉结在动着,眼光直直地看着她:“弯弯,你真美。”乌黑的发丝乱七八糟地扒在肩上,半长不短的,是一种娇俏迷惑人心的美。

弯弯叉起腰,却听见吸气的声音,原来,那家伙竟然看她那里了,肚兜又不是没有见过,看什么看,没见过世面的人,裸泳的话,他估计会先喷鼻血而死。

“看什么看。”没看过啊,他后宫的女人何止多少。弯弯一点也不害羞,给他一个大白眼。

他挥挥手,那颤抖的宫女都大大地松了一口气退出去。

看他十指解着衣扣,弯弯防备地问:“你干什么?你脱什么衣服,你神经病啊。”

“衣服让你弄湿了,你不觉得你要补偿我吗?”衣服真难脱,平时都是妃子们帮他,不然就是公公们,这会手像是打结一样,让他不高兴,阙起嘴:“你不来帮我?”

“帮你的头啊,帮你强奸我啊,想必是美,那里凉快滚那里去。”再待下去,贞操真的是成问题了,她也不是老处女,还小啦,不必要急着找个男人上床的,古代,注重的就是清白,没有清白要嫁个好人家简直是要登天一样,偏偏这时代的登徒子还不少,老是要人家美丽少女的清白。

她爬到一边,抓起那丢成一堆的衣服披上:“本小姐不陪你玩了。”好想出宫。

他的眼神冷了下来,也不管那衣服的事了,如寒冰一样:“你说进宫就进宫,你说出宫就出宫吗?当这里是哪里,是妓院不成。”

她敢用脑袋打赌,这个死东西,就是上惯了妓院弄欢,什么词都学会了,晃着脑袋:“这不是升了级的妓院呢?怎么会弄错呢?我很聪明的。”虽然都是吊车尾,但是还是很顺利过关啊,六十分就好了,她不强求第一的,太引人注目了,呵,她也不想累死自已。她一个人想着,呵呵笑出声。

他糊涂了:“你说什么鬼话?”是她有问题,还是他有问题,他是诗词歌赋,治国安邦,无一不通晓,可是她的问题真怪,而且还可怜他一样。可怜,真的是,他没有看花眼,他是皇上耶,她是他的掌中玩物,该可怜的人不是她吗?

弯弯抱着肚子笑:“凤御夜,你是牛郎,高级的牛郎,你周旋于后宫很多很多的女人间,你要照顾她们的生理欲望,你不能不干,呵呵,而且,你还是免费的,你还得赐钱给人家,不过你好一点,至少你的顾客,也就是你的妃子,除了你之外,没有别的男人。”应该说是播种机才是。

他的脸变得青黑,看着她得意的笑:“连弯弯,你把我当成和妓女一样的男人。”

“呵呵,也差不多了,你应该知道哪个称呼是什么吧!说出来大家笑笑啊,龟公是不是。哈哈。”笑得坐在地上用脚着踢着水。

吸气,吞气,他脸色还是很难看:“再羞辱朕一次,朕非杀了你不可。”

她无辜地把玩着手指:“我是很讨厌的啦,人粗鲁,说话不好听,还会气死人,虽然我长得不错,可这样下去,你迟早会被我气得出血的。”不想死得太快,就不要和她斗气,她很会气人的哦。

他走近她,倾下身,不温柔地一拉她的发,让她不得已地抬起头看他的一张大黑脸:“连弯弯,你估计不知道,宫里的宫规。”

好痛啊,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这个时候,她是最怀念林若风的时候,他总是温柔而又小心翼翼地保护她。唉。“我不想知道,你有种放了我啊。”没种的家伙。

虽然说出的话很难听,可是,他看到那樱唇就想吻下去,他顺从了自已的心,可是吻到的不是她的唇,而是她的手,冒火的眸子瞪着他。

“哼,你以为挡住了朕就亲不到了吗?”他冷笑,大力地拉下她的手,正要吻。

弯弯用力地一推她,却让他压倒在地上,这可好,胡乱披上的衣服倒是开了,好风光全入了他的眼。她看到他充满欲望的眸子,心下暗叫一声不好,这不是拿肉包子引狗上身吗?

他靠得很近,二个的急促呼气的声音都能听到,弯弯心几乎要跳出喉咙口:“凤御夜你是不是男人?”

他挑开肚兜的边缘:“很快你就知道朕是不是男人了。”

“是男人就不该强迫女人,你想用强的,我一辈子也瞧不起你。”老天,不是瞧不起他,而是要保护自已啊。

果然,他生气了,一手狠狠地捏上她的脸,狠狠地吮吻她的耳垂,让她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连弯弯,朕要你瞧得起吗?”

是啊,他还是软硬不受的家伙,怎么办啊。气恨啊,气恨啊,斗气能斗成这样,她是还真是天才。

“皇上,你想怎么样?”她有点害怕了,他没有死穴。

“嘿嘿。”他笑得很让人害怕,像极了电影里的坏人,弯弯一害怕,竟然用力地推着他。

二个扭打起来,衣服落了,肚兜似要掉了,但是这是身外之物,她要反抗,也不知这皇上吃什么鬼东西长大的,硬是力气大得不得了,让她使尽了吃奶的力还是不动他分毫。

“哦,原来你喜欢刺激的,朕倒是听说过皮鞭之类的。如果你想试试,朕也会下得了手的。”

她二眼一翻,直接晕给他看。

拍拍她的脸:“不会吧,你就这么点胆量啊,还不怕死地拔朕的怒气。”

他在她的颈间吮出一个青紫的印子,似乎很喜欢这样,那温热的肌肤,还在闪躲着,这个小狐狸,还想骗他吗?他眼角闪过一丝坏笑:“也好,不动来动去更好下手。”

不会吧,晕的人,他也不放过啊,那倒是不能晕了,弯弯马上神清气爽地醒过来:“你这个色狼,你滚开,谁说你吃本小姐的豆腐。”

“跟朕玩这套,过时了。”他冷冷地说着。

弯弯这时不避不闪他的眼光,像是破釜沉舟一样:“皇上,你是不是只要弯弯的身子,弯弯可以给你,可是,你要放了弯弯走。”当是上了牛郎店了,呜,要是这样能把这头狼打发,也好啊,虽然这种霸王餐,她宁愿不要。

他又沉思着,良久才说:“不行,身体也要,人也是。”

呼:“鱼与熊掌不能兼得,你要我在宫里也行,不得碰我一点点。不然,你就直接强暴我好了,然后我们老死不相往来。”这么自私的皇上。

他睁大眼:“朕从来不用选择,朕什么都要。”

死脑筋,山顶洞人啊,这么食古不化,唉现在不是他的问题,而是面对她自身清白的问题啊。

弯弯垂下眼,正思量着打发他的条件,却听见有脚步声响声,一个恭敬的声音说:“启禀皇上,华贵妃在门外求见。”

凤御夜放开她,坐了起身:“她来干什么?朕不见。”

“华微夫人肚子不舒服,华贵妃前来请皇上去看看。”

“肚子不舒服。”他有些着急了,站了起身:“即刻宣御医,马上去华微宫。”

呼呼呼,这个华贵妃真是厉害啊,她一来就把她的问题解决了,这下,他走了,她会马上爬墙溜走。

“等等,把连常在也带上。”小狐狸焉能玩得过他,她闪闪眼神,他都知道,她心里打什么算盘。

[正文:第三十章:华贵妃]

她不得不庆幸,真的是老天有眼啊。

华贵妃真是一个大大的扫复,你要是看过老处女的脸,大概就是那个样子了,但是并不是美美的哦,非常严肃的,像是训导主任一样威严的不容侵犯、呵呵,他怎么会立这样的人为贵妃呢?真是好啊,太妙了妙得没话说,一个喜欢装嫩扮猪吃老虎,一个是铁面无私的样子。

他一瞪她,换过宫装的她,很美,那散乱的发,也随意地梳束了起来,眉目中是怎么藏也藏不了的笑意,对,不用怀疑,绝对是笑他。

不怒而威的眼里,尽是精光闪烁,她只是随意地瞄瞄弯弯,弯弯就感到了肃杀之气,这人,一定是非常小的气量同,弯弯越来越觉得自个漂亮了,这贵妃,真的谈不上漂亮,上了年纪的阿姨,好一个姐弟恋,没有相么古代早就流行起来了,不知他们上床是什么样子的呢?华贵妃也那么圣女贞德吗?还是也是这么严肃,那就太好了,怪不得他在宫里欲求不满,呵呵,他的银子,起码有一半用在青楼上了,什么下流话都学得齐全。

“她是谁。”饱含着探索和不悦的语气问。

她耸耸肩:“我是皇上抢来的。”这不礼貌的态度,让华贵妃不悦地瞪着她看一眼。

凤御夜危险地看着她:“连弯弯,你真的是很胆大,朕是不是没有罚过你,你不懂得规矩啊,华贵妃,这是朕的常在,不懂宫规,以后,就华贵妃多费点心,好好调教调教了。”不给她一些苦头吃,他不知道,谁才是主子。华贵妃一定会教会她服服帖帖的。

怕你啊,哼,跟着你才危险呢?

弯弯朝华贵妃有礼地躬身:“贵妃娘娘吉祥。”不就是拍拍她的马屁吗?双不痛不痒的,怕什么?跟着他,就怕半夜有人进来,将她吃干抹净。

想讨好,没门,他亲热地抓起她的手,不容她挣扎:“华贵妃,朕在三天之后,要看到一个知书达礼的常在,而不是一个野蛮常在。因为,朕喜欢她。”

哇,这人,真是很奸,这下,华贵妃毕定是用尽全力来欺压她了。她一定会把她当成头号种子手,情敌的第一人选,宫争,她看过不少,林若风说,宫里是吃人不吐骨头,皇上是匹狼,那么华贵妃外露的威气就是一只猛虎。

他还故意,半搂着她的腰走路,摆明了就是要华贵妃吃醋。明明贵妃在,就要贵妃伴在他的身边的,可是,他就是故意的,硬是要这样,撇下华贵妃有后面,恨得直咬碎了一口银牙。

不过也是,谁想搂着圣女贞备走路,看了都没有胃口吃饭,失望,还以为什么倾国倾城的大美人,不过是如此,那个什么华微夫人,和她一样姓华,不会是她的亲戚吧!

他非常‘多情’地撩起她的她还微湿的发,闻着香味:“你的发真香啊,我美丽的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