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捉住她的脚丫子:“弯弯,你怎么越来越美啊。”让他迷乱了。

嘎,是不是他真的吃错药了,怎么会这样子说话呢?她挣扎着,他却是放开手,差点没有摔着,情急之下,想要抓住什么?却将他的金箍拉掉,满头的黑发散落了下来,柔软的发丝比她不听话的发要好上一百倍。

他抱住弯弯的腰,防止她摔着,轻轻地,用龙袍将她的脚擦干净,像是对待易碎的物品一样,轻轻地抚着,慢慢的细看着,那种专注的眼光,让她觉得不安。他很认真,她从来没有看过他这样,这么认真的做什么事,而今,却是握着她的脚,他不是说嫌大的吗?为什么学人家看古董一样把玩着不放呢?不要这样子,她有些怕,她宁愿他是嘲笑她,他这样让她觉得自己像是国家一级保护动物一样。唉,她是不是有被虐症啊。

慢慢地抚过她的脚,让她的心里颤抖,湿湿的绣鞋套了上来,从天堂到人间。

回过神来,已是满脸的着火:“凤御夜,你很讨厌。”

“弯弯,我想吻你了,怎么办?”

“怎么办?去死。”一连串的话语让他堵住,浮上弯弯脑袋瓜子的竟然是,他究竟会不会给,不能白吻了,他不能赖账。

他是高手,她是新手,怎么能不让他弄得头脑晕晕,只能依靠着他,任他予取予求。原来,接吻的滋味并不坏。

“启禀皇上。”小声而颤抖的声音:“张妃娘娘往这边过来了。”孙公公尽责地把风。

弯弯一听,全身的激情化为零,用力将他的脑袋推走,擦着唇:“记得付我一百两银子。”亲都亲了,钱没有要,才是笨蛋。

好丢脸啊,她怎么可以这样沉沦啊。让他说吻就吻,她居然在这其中感觉很美,怎么可以这样,她的心要站在林若风身边的啊,不可以这样的,唔,她捂着脸背过身子不看他,该死的皇上,该死的色鬼凤御夜。

美丽如海棠花的张妃娘娘一步步地走近,脸上是无懈可击的娇笑,柔声说:“臣妾叩见皇上万岁。”

他一脸的不悦,亲到一半让人打断是真的很不高兴,冷冷的说:“你来干什么?”

第四十章 凤御夜的生气

张妃是没有料到皇上会那么不客气地甩她的脸,一张脸几乎委屈得要哭了:“皇上,臣妾好久没有看到皇上了。”

娇媚和柔软的声音,让女人都忍不住疼惜她,何况是凤御夜,他软了声:“爱妃,可有什么事找朕,朕有空会去看看你。”最近这个弯弯太好玩了,他越来是越喜欢,舍不得放开她,把后宫的妃子们都冷落了。

“皇上,你这个时候都是在练琴了。”却还在这里和一个野丫头笑闹成一团,在宫里,这成何体统。皇上只是玩心重,但是女人在后宫,可要遵着规矩而来。

他会弹琴,对啊,乱弹琴,当然,就着他的人,都不会说弹得不好。

“皇上,你的发乱了。”张妃温柔地笑着,欲想上前帮他整理。

他退一步:“张妃说得对,父皇留下的任务就是要张妃娘娘监视着朕要琴棋书画也不能荒废了,不是吗?”有些没好气,都是监视着他的。

“皇上。”张妃有些委屈:“臣妾也是不得已,皇上,臣妾知道怎么跟太上皇说。”垂下头,泪在眶眶里打转着。

汗,这女人真是泪做的,说什么就流泪了,弯弯真是看得万分佩服啊,要是她也可以这样子,就好了,可是,怎么捏自个的脸,就是没有那么容易流泪。

“别哭了,朕马上就去琴房,爱妃先去把朕的红玉琴摆上。”无奈,对女人的泪水,他就是只有投降的份。

张妃破涕而笑:“谢皇上,臣妾马上去准备。”如春花一般的笑,在转到弯弯的身上,却是那般的凌厉,恨不得将她咬一口一样。

弯弯缩了缩:“又出宫玩不成了。”皇上的事真多啊:“如果我可以出去玩多好啊?”叹啊叹,可爱地眨眨眼:“皇上,是不是我哭一哭,你也会放我出去我,我晚上会回来的,真的。”怎么说得像是小狗一样,早上出去,晚上回来。

他可恶的捏捏她的脸:“没有朕带你出去,你哭死也没得出去。”

“大小眼,她哭一哭你就答应了,我哭为什么不行,你不公平。”她要求平等。

他坏坏一笑:“他是朕最喜爱的妃子,他是不是也想成为朕最爱的妃子啊。”他非常的不介意。

甩甩发,都快干,给他一个大白眼:“你想得美,去你的对牛弹琴吧。”要弹就弹断他的手。

嘟着嘴,不在意她的拒绝:“最恨的人,你要怎么样才会心甘情愿啊。”见到弯弯张口,有紧接着说:“除了林若风之外,还有放你走之外,还有自由之外。”

“切,你的之外还真多,算了,浪费口水。”会气死自己的。

“谁把朕的发弄乱,就给朕梳回去。不管她愿不愿意,他就蹲坐在她身前。

她弯弯,原来也有这一天,让人欺负到想仰天长叹,一呼郁闷。

要梳发是不是,没问题,她会让他掉得多多的,可是双手一触到他柔滑散发着香气的发,邪恶的心就变得柔软,好舒服的触感啊,真的好好摸啊。她几乎一摸就喜欢上了他这头打理得非常软的黑发。

“我只会辫小辫子,你要辫吗?”她连自己的发都不会梳,繁杂极了,不过,还是很好看的,很美,她喜欢,每天都兴奋地坐在椅上,让宫女替她梳上美丽的发型。

“能看吗?”他一凶她:“一边去,福公公,带她去换衣服,臭死了。”

他娘的,又是这幅德行,弯弯用力一拉他的发,痛得他哇叫:“杀人了。”

“杀你个头,还不是你推我下水的,和林若风一个死样了,总是把我推到水里去。”可是林若风很确定以后变得他很喜欢她,那皇上,不,千万不要,这个死痞子,喜欢他,简直是自找死路,他那么多女人,非挤个头破血流不可。

他脸色一黑,一仰头,如黑绸一般的发扬起一道美丽的弧,尾尖扫打在弯弯的脸上,让她痛叫一声,摸着脸:“好痛。”竟然用发打她。

“朕说过,以后不许再提起林若风。提一次,朕教训你一次,上了三次朕就杀了你全家。”

想骗谁啊,来来去去威胁就是这一句,明明,林若风也是她的未婚夫啊,有什么不能提的,他抢了人家的妻子,还鸭霸的不许提一句他,这个,前世一定是个土匪。

“呼,我不说就是了。”他小气鬼,是真的会打她的,别看他那么美,可是手段真的是极其恶劣,如果不是听宫女说了有关的事,才知道他惩罚人的手段已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也知道,对也已是极其的轻松,可以说幸运吗?不知道。

总之,人长得越美,越是会骗人,凤御夜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很好,朕可不喜欢你受伤。”眼神看到她粉委屈的脸,又和气地问:“痛吗?”

打了人,又给糖吃,弯弯才没有那么好骗:“痛,痛死了,你让我打打看。”

他还真是低下头,任长发落在她的肩上,像是帷幕一样美丽,为她挡住阳光,有些亲昵地看着她:“好,任你扯。”

汗,他还真是知道也想扯他的发啊,他的心一定住着不少的恶魔,连她想什么都知道。真是让做女人的她惭愧啊,她的发真是差啊。算了,她下不了手,呜。

“你不报复的哦,那就把那个吻也扯平了。”他如偷吃了鱼的猫一样。

她气得推开他:“凤御夜,你想得美,欠我一百两,拿来。”手心向上,要钱。

打掉她的手,他帅气地甩甩发:“欠着先。”

皇上真是小气吧啦的,没劲,福公公领着她,去正清宫更衣。

她那里知道,正清宫是从来不让女人入住的,因为她,都破倒了,正清宫里,有不少女人的衣服,让她爱穿那样的都行,他是比较爱美,什么样的衣服都有,所以,他也不会虐待她。

孙公公小心在拨开花,让他去更衣。

“说点小道消息听。”他不是不管宫里的事,而是,管是要有方法的。小道消息要比正道听来的要好听得到。

孙公公了然地说:“启禀皇上,华妃娘娘去冷宫了。”

“哦,还有呢?”人之常情,华微并不是狠毒之人,这也是他宠爱她的一个理由。温柔,美丽,又善良,记得初次见她的时候,她还是胆怯怯的,任华贵妃呼呼喝喝,也不敢有半句怨言,女人是善妒的,华贵妃是怕他会上去美丽无双的妹妹,就指派到远远的后院去做事。

直到张妃的出现,张妃的美艳无人能及,华贵妃又想用妹妹来牵住他的心。

多个女人,他不介意,反正后宫很大,但是他还是继续欣赏华微的温柔善良。

人逼急了也会发狠,当威胁到最重要的东西的时候,华微是很有勇气的,为他生第一个孩子,幸了是一个公主,因为他还不想失去华微,可也正因为是公主,所以华贵妃更是担心华微会威胁到她的高贵地位。

华微更是知道他心里憎恨着华贵妃,当然会帮着他了。

女人,还不是在他的手里搓圆捏扁,哪有不顺的时候,连弯弯,也会乖乖地倒在他的怀里的。

雪白的儒服,很高雅,很自在,琴房里早就点起了熏香,他心爱的红玉琴就在正中央。

张妃坐在一侧,娇柔自在,也有万种风情。

而那该死的连弯弯,她居然在打呵欠,似乎想睡。

他一拨琴,如流水一般的声音,美妙动听,时高时低,清清脆脆如珠击玉盘。

弯弯支着脑袋,不懂琴的她,也着迷了,真是好听啊,还真是对牛弹琴呢。她就是地头牛,什么也不懂的牛。

他好美,像是云中仙了一般,他弹得很入神,修长洁白的手指优雅万分地拨动着琴弦,一连串好听的声音就流泻满了整个琴房,很安静,都沉浸在他美妙的琴音中。

他真是厉害啊,可以长得这么美,也可以这么多种风情面貌,宫里的女人都为他着迷,这一个天之骄子,真是搞不清楚,为什么会看上她。他的女人那么的多,要什么样的没有啊,当然,她也是不错的,不能灭自己的威风,长她人气势啊。

好听是好听,可是肚子也要顾着啊,好饿啊,而且好困啊。

他弹得那么入神,张妃如同看到天人一样的崇拜他,应该没有人发现她在打瞌睡吧!

这么高的境界,用来睡觉是最好的,暂且当成是皇上为她弹琴让她睡觉,呵呵,多威风的一件事啊。睡吧,睡吧,睡醒了有得吃就好了。

张妃的眉皱了起来,看到那一直头点地的弯弯,朝福公公使个眼神,叫他把她拉下去,不要打扰到皇上的雅兴。

琴声戛然而止,凤御夜的脸色超难看的,他挥挥手,让福公公停止,转过身子,看着那要流口水的人,居然给他睡了,好啊,连弯弯,还真是不给他面子。

他端起一边的茶,站了起来,将微温的茶从她的头上可恶的倒下去。

弯弯一个激凌:“下雨了吗?收衣服了。”

一张扩大的脸移到她的眼前:“连弯弯,下雨了,下你个头,居然给朕睡着。”

呜,真可恶啊,一脸都是茶水,发上也滴着水,伸手一摸,还能摸到发上的茶叶,好一个狠毒的皇上啊,可以这样对她。“我又不是故意的。”太想睡了,他一定是故意的,曲子是不是催眠曲,反正弹了她就想睡。

他气得一手掐着她脸上的肉,“从来没有人在朕弹琴的时候睡着的。”要气死他,本想让她好好看看,他可是很厉害的,谁知那大呼的声音是越来越大。

她胆怯地缩了缩:“凡事,都有第一次中,而且,又不是我要来的。”

“连弯弯,朕要杀了你全家,站着不许动。”一杯茶不解恨,他又要来一杯,往她的头上准确地淋下去,这下,连衣服也湿了。

呜,真是小气鬼,怎么可以这样欺负她啊。弯弯委屈啊,又不是她想要睡着,睡觉哪能制止的呢?他真是太可恶了。“我家里人,又没有惹你。”动不动就拿这个来威胁她。

她又不会很怕,那些家里人,她又不在乎,她在乎的,只有她娘和满姑而已。

“你居然睡着了?”他还是很气,说不上来的生气,她一点也没有把他放在心里。

“我,我不是故意的,大不了那一百两银子不要你还了。”忍痛啊,没到手的钱,马上就飞出去了。好惨啊,她眼里有泪在打转,再骂就哭给他看。

凤御夜气结在心里:“倒扣你一百两。”

要怎么样,才会把他放在心里,撩起她的袖子,看到红线更长了,他气急啊,她心里一点也没有他,必然是想着林若风去了。

张妃的眼神变得幽深,皇上,这样的皇上,才是真实的皇上,可是,这是她们从来没有见过的,这个连弯弯,是宫里最强劲的对手了,怪不得连虹昭仪那个精干之人,也一反常态地帮着她。

第四十一章 凤御夜的可爱

因为他生气,连晚饭也吃不好,一片肉也看不到,让弯弯直叫虐待。

不过,他还算是讲信用,答应第二天带她出去,而她说什么也不和他睡一张床,避嫌啊,现在是干净不到哪里去,不过,能避多少就避多少吧!

他居然一口答应,然后,让她睡床底,汗,没见过这样的男人。算了算了,吃亏点无所谓,他也不会用强的,引得他欲火焚身才好。呵呵,敢乱来的话,照样扁的他四不像,男人也有有脆弱的地方,她不会手下留情的。

她真的不想和他走在一起,他太美了,像是孔雀一般,引人注目,尽管衣服上避免了奢华,只是一身非常普通的布衣,还是让人指指点点,而他还装可怜地拉着她,躲在她的身后,像害羞一样。

无论男男女女都会朝他直勾勾地看着,为他着迷,这家伙,要是到了二十一世纪,凭这相貌,钱财是滚滚而来了。

只是,现在好像人家都讨厌她一样,因为她挡在他的面前,他高大的身躯就“屈”在她的身后,人多围起来的时候,他还怕羞地将脸埋在她的肩上:“弯弯,人家好怕啊,他们在看什么?”

怕,死凤御夜,还敢玩,弯弯呼一口气,非要她做恶人不可了,她也想要可爱啊,让人怜护啊,可是,竟要保护一个堂堂的色男人,她握紧了双拳:“看什么看,没看过帅哥美女啊?”还围着,他太招人了,总是朝人家胆怯怯地一笑,还得路上的行人失色,想再看他多一眼。

“真凶,可惜了,要是我,我必会好好的疼他。”色淫淫的眼光看着不是她,而是他。

“滚吧,没你的份了。”妈的,男男恋,耽美在这时代早就兴行了。

一个老人家不赞同地皱眉:“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

有没有搞错,最好她才是鲜花,可是她看凤御夜的眼光,分明是欣赏,对她却像是看蟑螂一样,巴不得一脚踩死在路边。

弯弯委屈啊,什么时候让人这样误会过,偏偏凤御夜还嫌不够乱一样,从她的肩上抬起头来插上一句话:“你不能说她是牛粪啦,她会生气的,不要那么凶嘛,人家也是一番好意。”最后一句却是在撩拨着弯弯的怒火。

“对啊,那么凶,会嫁不出去的,别守着你弟弟了。”老婆婆鄙夷地看着她。

她会嫁不出去,她不是京城里抢手的新娘子吗?文武状元都争着要娶她,未过门又让凤御夜抢进宫,嘴巴张了张,真是纠结啊,这个招蜂引蝶的凤御夜。不气不气,再气的话,就不可爱了,弯弯用力地呼喊着:“管你们屁事啊,谁说我嫁不出去了。”她猛地拉出凤御夜:“他就是我的夫君,你们就流口水吧,流吧,嫉妒我吧!”

一声声叹息声让她听得很高兴,骄傲地抬起小下巴让人羡慕着。

她没有看见凤御夜的眼中,那闪过的亮光,眼中的笑意深藏,这丫头,终是经不起激的,一只手,抱住了她的纤腰:“对不起,我娘子吓着各位了,我们先走了。”真是高兴啊,娘子,他喜欢这个名词。

“她是不是抢来的,还是捡来的。”有人叫出声。

“我看是霸王硬上弓的。”哼,绝对是嫉妒,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她又不是不知道。

她仰起头,有些得意:“你们就说吧,就猜吧,反正你们没有份的。”简直是男女都不分地叹气,他真有那么好吗?要是让他们都进宫一趟,保准吓得每夜发恶梦。

“娘子,你是在索吻吗?”头抬得那么高,他非常乐意地一低头,不由她反抗地当街给她一个热辣辣的吻。放开她的时候,眼里有抹阴沉的光在闪动着。

唔,她没脸见人了,在这街上亲吻,一路上都让人指指点点,而他还春风得意地走在前面,气得她好想捡起石头砸死他。凤御夜真是邪恶,幸好她是初来的乍到的,不然,以后在京城里,还用得着抬头做人吗?

来来往往的人一闪,她似乎看到了熟悉的身影一样,那白衣飘飘,过程很快,再擦擦眼看,却什么也没有,唉,真是多想了,为什么会把穿白衣的想成是林若风呢?她是不是太想他了。

掀开衣袖,又是叹气,为什么红线又长了。她一定不会喜欢凤御夜的,他那么恶势力,那么讨厌,还欺负她。可为什么,红线总是会长,是不是跟着日子来张的,最好是这样。

“弯弯,你在下蛋吗?还不快些。”凤御夜嘟着嘴,不悦地叫着。

弯弯压下心头的杂想,加快两步,追上他:“叫魂啊,我又不是你奶娘。”

“哼,你都失魂落魄的,不如我们去客栈开个房间,好好地增进夫妻感情。”他怂恿着,猴急的脸上,只差没有吞口水了。

打不到他的脸,她就踩踏一脚,真是想念现代的高跟鞋,可以踩上去,旋转一个圈圈,他保准忘了自己姓什么。

“好凶的娘子,我一定是你买来的童养夫。”他可怜地叫着。

弯弯白他一眼:“别叫的那么亲热,我和你不熟。”童养夫,真是亏他说得出,她那么可爱,那里会嫁不出去,绝对是不可能的。原来一个人装可爱,是那么讨厌啊,怪不得老妈总是对她不耐烦,叫她哪边凉快哪边呆着去。

前面的围了一个大圈子,里三层外三层的,害她这个矮人一族的,跳起来看也看不到。

“大叔,可以借一借光吗?”她可爱地叫着。可是人家看她一眼,半分也没有动。

凤御夜好笑地摇摇头:“弯弯,你紧跟着我,我带你进去。”看热闹的人,怎么会让呢?弯弯真是白痴得紧。

他双手伸长,用力一挤,就挤进去一层了,弯弯拉着他的衣服,慢慢地跟着他挤进一层又一层,没想到,他还蛮有力气的,让人不让也难。

一个大胡子在台上只有一张桌子和椅子,上面只有一些笔墨和白纸,一块布写上,无所不通。

还成仙不成,无所不通,他豪爽地双手合十:“各位父老乡亲,有什么怪事尽管问出来,在下自称无所不通,欢迎各位来堵上我的嘴,如有不知的,在下自愿给一百两,各位只要问一件事,只需给我十两,欢迎欢迎。”

弯弯睁大了眼:“不会吧,还有这样的事啊?”真是林子大了,什么样的鸟都有。

凤御夜笑笑,见多不惯了,把她护在身前,不让人碰到她的身子:“这些人,知晓些神灵,又懂些算卦之类的,出来糊二餐是正常的事。”她不知道吗?据说她住在邺城,那里毕竟也是一个大城,她初来京城里,没有听说过赏金猎人夜的传说,他可以理解,因为他的业务还没有拓展到邺城那地方去,可这要的事,依她爱热闹的性子,应该是见多不惯了啊,还像是很新奇的样子,真是让他有些觉得奇怪,他并不认为,弯弯是可以放在深闺眷养的千金小姐。她是她,热情,可爱,又有些迷糊,还很凶,真性子的野丫头,怎么算一算,她的优点那么多啊,凤御夜,你是不是又沉迷上她了。

“呃,怎么没有人上去问啊,把他问倒啊?”有一百两可以拿耶,害她好想看。“围了那么多人,为什么一个也不动,真是的,那不是白看戏吗?那人的口水都问干了。”

将她有些乱的发顺到后面,他轻轻地咬耳朵:“都是想看热闹的,看看谁能砸他的台。

“哇,不会吧,这里的人还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够可恶的。”

凤御夜有些不高兴:“弯弯,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呢?我不够可爱吗?他是赚了百姓不少银子了,人家才不会再上当,人不甘心啊,总是看着谁能将他问倒,好拍手称快,弯弯,你去。”他坏心地怂恿着,想看她张口结舌的样子。

“我,你不是吧!我有什么好问的,神经,我要问,我就问某某某和我的姻缘。”憋死他最好。

他结起脸:“弯弯,你想我当街打你的屁股吗?快些去,只许成功不许失败,我可是分文未带,不然中午你就去讨饭吃。”将她一推,硬是推上了台。

财神送上门,当然是鼎力迎接了,眼尖的无所不通笑眯眯地走过来:“小姐,你有什么想问的?”

有什么?我没什么啊,凤御夜可恶地看着她,还有很多都要鼓起掌来了,直叫:“问倒他,问倒他。”看来,他们的那口气窝囊气压得很久了。真是够可恶的凤御夜,分文未带,那要是到时她拿不出银子来,怎么办,会不会给这个胡子大叔扛旗子啊,她不要做这样丢脸的事。

气恨地瞪凤御夜一眼,转过身子抱歉地一笑:“我是不小心上来的,当我没有来过。”

“唉。”那无所不通摇摇头,笑:“小姐,那请给我十两银子,上台不问,即是自认输。”他指指大字下边的小字。

天啊,还真是奸诈啊,这样的规矩也有,穷啊,她到了京城,口袋里就压根没有放过银子,只有一个玉佩,是林若风给他的,当然是不可能压给他的,这样好像污染了林若风一样,那就转着脑子,问上一问吧。

她飞快地想着,然后笑了:“大叔,我要问的问题是连着的哦,问到你答不出,你就输了。”

无所不通抚着胡子:“小姐请说。”暗下,却捏了把汗,他只能算算小老百姓的,而她必是出身很好,一点也算不来。

当然要问就些无所不有的,弯弯笑得可美了:“我问你,花生仁的娘是什么?”

“花生。”那个人还没有答,台下的人就呼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