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弯弯捡了起来,不会叫她自尽吧,她好怕的,要刺哪里啊,心窝吗?好痛的。

割手腕,看着自个流血,她也害怕啊。

“把你的脚筋挑掉,不然,朕亲自动手。”他转过头,他要让她一辈子都记住这次教训,永远都离不开——冷宫。

逃掉,汗死,她不敢下手啊,而且脚筋在哪里啊,那以后是不是要爬着走路啊,他还不如杀了她呢?

凤御夜转过身子:“下不了手吗?朕来。”

“不要行不行,我保证,我会乖乖的,我不会再跑了。”弯弯可怜地说着。他要她当他的宠物,就做个宠物,只是宠的物,无关情与爱的事,这样,她也安心一些。

他摇摇头:“朕不相信你的保证,刀子给我。”她将刀子藏在身后,她不是神经病,那倒给他砍她。

“夜,你太过分了。”一声不赞同地清朗男声传来,雍容而又带着尊贵气息的男人步进来。

“太上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都跪了下去磕拜。

艳还有林若风都来了,凤御夜手脚极快,想要去抢弯弯手上得刀,弯弯不知哪来的勇气,竟然抓住他的手咬了起来。

他漂亮的眸子变得幽深,任她咬着,杀意渐去,暖意浮了上来,也不叫痛,也不甩开她,就让她咬着。

她却嘤嘤哭了起来,口齿都是他手上的鲜血。她不是要高兴吗?林若风终于来救她了,可是她为什么哭了呢?

太上皇摇摇头:“夜,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了,竟然…”抢人妻子。

凤御夜看着弯弯,也没有企么愧疚地说:“我要她进宫。”

“夜,你是皇上,她是林状元未过门的妻子,真是太糊来了。”太上皇生气地说着。

“林若风。”林若风拿出帕子,细心地拭着她的泪。害她更想哭。

林若风将弯弯紧紧地抱在怀里:“弯弯,不怕,不会再有人会开我们了。”分开很久的宝贝终于到了怀中。

太上皇的脸色不好看,还在和凤御夜对峙着,一会儿,他叹气:“把皇上送回宫里。”

一个影子一般的人,不知从哪里来,却硬是点住了凤御夜的穴道,让他动弹不得。

“弯弯,我们走,别怕了,不会再发生这些事了,傻丫头,哭得满脸是泪的,没事没事,新娘子可不能哭太多的,赶明儿,我们就成亲。”他是别有深意说的,为的就是气死凤御夜。

他瞪着,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深深地看着他拉着弯弯上了一边的马车,似乎要把弯弯烧一个洞出来。他恨,总是这样,父皇总是认为自己对的,就硬也要逼着他去做,不愿意,那就如同现在这样,武林高手将他的穴道点了,然后,将他关在宫里几天,够了,真的够了,让他看着弯弯离去,他多想叫她,可说不出来,多想去阻止,可动不了。

他恨,恨父皇,恨皇宫,恨连弯弯。

艳将洛也拖上了马车,后背已是血迹斑斑,她无法想象,如果这一鞭,打在她的身上,会有多痛,这一鞭,也反他和她曾经的快乐时间打散了,他是如此得狠绝,欲伤她。

眨眨眼睛,为什么还会看到他用情至深的眼神,伤心欲绝,她真是不理解啊。再想确认一下的时候,林若风已把车帘放了下来,重重地,都叹了一口气。

由太上皇押着凤御夜,浩浩荡荡的人都进了宫,失了心的,却只有凤御夜。

他不吃不喝坐在花间,不远处,是太上皇派的高手,监视着他,不让他去破坏林若风的婚事。

“太上皇。”福公公恭敬地叫着。

他摇摇头,虽是中老年了,却很漂亮,和凤御夜很相似的脸。

“夜儿。”他拧着眉:“你可把祖训,把国家大事都忘了,你心里,装的是什么?帝王江山是什么?弃情绝爱啊。”

凤御夜痛恨的眼看着他:“父皇,我一辈子不会原谅你的。”

“过一段时间,你就会看开了,女人,多得是,你该多去看看你的后妃们。”她是过来人,他知道,做皇上,不能心里有爱。女人,可以宠,不可以爱,夜是开始犯错了。

凤御夜笑得很寒心:“父皇,你说对吗?真的对吗?你把朕的母妃杀了,如今,你把朕最喜欢的弯弯放走了,父皇,你在狠心一点,把朕也解决了。”喜欢,是刻骨铭心的喜欢。

太上皇黯然:“别恨我,这是迫不得已的,朕就是太爱你母妃了,才会害了她,总之,一物喜,必有一物悲,世间的事,都是有轮回的。”有些伤感,皇儿和他走一样的路。

“爱,你懂爱吗?”凤御夜冷笑:“你不懂,你懂得话,你不会这样对我,我好爱弯弯,先前不知道,她离开后,我发觉,那才是疯狂的爱,动了的心,还能还原吗?你把她放走了,把她交给林若风,父皇,我如你愿,登基,如你愿放弃做我自己,我连爱也不行,真的不知道,活着有什么意思。”他很沉痛,这几天,他都理清了,这就是爱啊,他日夜思念着那丫头,要放手,至少要等他不爱了先,宁愿她残了双脚,留在冷宫里,让他厌倦。

他凤御夜,怎么可以这栽在她手里呢?

太上皇认真地看着这个儿子,从来他就很聪明,是真正的帝王之才,如今这般要死不活的,让他很生气,将他把玩的糖水狠狠地一丢,气愤:“凤御夜,你看看你成什么样子,两天了,依然还是这样,为了一个女人这样,你还算是男人吗?你是皇上,你有你的责任,有你的大志。”

凤御夜迷蒙的眸子看着他,有些不解:“男人怎么了,男人不可以爱吗?不可以软弱吗?父皇,你一直都知道,夜儿不想做皇上,你把 夜儿废了好不好,叶儿只想和平凡的男人一样,可以爱人。”

他哑口无言,人人想做的皇位,凤御夜从来是不屑一顾,他叹了口气:“夜儿,开弓岂有回头箭,你从一生下来,就是皇上,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

“这对我不公平。”他吼着,如负伤的野兽。

“没有公平可言,你是皇上,永远都是凤朝的皇上,你已经没有退路可走,至于你把华贵妃打到冷宫,这是稍后再说,你该多去看看华妃,不用多久,你就可以做父皇了。”帝王家,没有很亲近的父子之情。

凤御夜轻笑着:“父皇不仅是朝事,政事,改革,军事,农事,就连夜儿的后宫,父皇都要插上一脚,我累了,父皇,你既是放不下手,你不如一力承担,你不喜欢帝位?你又拿什么来训斥我呢?”

真的是长大了,太上皇低头沉思,做皇上,是要牺牲很多,所以,他对凤御夜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生性太喜自在,任性,而皇上,是不容的一丝丝的马虎。也可以说,凤御夜比他胆大,夜玩得起,他玩不起,在他的使命中,江山的千秋万的是很重要的,祖训也是很重要的。

“看得出来,她并不喜欢你。”他戳破那天所见的事实,吓坏的女子,他看不出哪里绝色之处。

他大笑:“她喜欢的,朕知道是什么原因了,是因为朕是皇上,真是皇上啊。”最后一句,他吼着,满心都是伤。

“别给本皇再说下去了,滚出去,一个月之后,把你的心给带回来,不管你愿不愿意,这是你的责任,你要治理好凤朝,管理好这个国家的百姓,本皇赠你一句话,强扭的瓜不甜。”看到还不如不要看,要死不活的。“如果,本皇知你用武力来威迫她跟你回来,那么,本皇不会再容忍你的任性和自私。”

凤御夜的脸上,满是兴奋之色,父皇的意思是给他一个月的时间,让他去挽回弯弯了。

他大喜:“父皇,朕一定不会以皇上的身份去压迫她。”他是真的爱上了她了,他明确了,这就是爱。

不管一切,他的心兴奋着,飞跑出了牡丹园,还朗朗有声地吩咐:“福公公,马上备马。”

他要去林府,希望还来得及,如果弯弯真的成了林若风的妻子,那他更是站不住里,连狡辩都站不住脚。

只有一匹快马,朝林府飞奔而去,无论是城内,还是城外的林府,连府,都没有踪影。

他依旧不气馁,赶到那牧场,却是空空如也,弯弯不见了,林若风和徐洛天,艳也不见了。

他又奔回城里,已是大中午了,没顾得上吃点东西,他每家酒楼都上去看看,只希望,那忽然的一眼,能让他看到弯弯,他不会在骂她,再教训她。

弯弯啊,你在哪里啊!究竟在哪里啊!没有了皇室的秘密通道,他只能靠自己找,茫茫人海,简直就像海里捞针。

要想相见,还是得讲究个缘字,初时,就那么一眼,他就发现了她,当街和人吵架,然后再让人打架,然后进宫,每一次的遇见,如果不是缘,就不会相识。

她的哭,她的笑,她的可爱,她的叹气,她的调皮,野蛮粗鲁,一一在眼前闪过,他知道,该死的,他真的很爱她了,把她印到他的骨里去了。

凤御星告诉他,弯弯并没有放火,放火是另有其人,他一门心思扑在自己的哀痛中,就是有人要拿刀杀了他,他也不会想看一下的。他真的很混账,伤害了弯弯。

他有点明白弯弯为什么要逃走了,两天的时候,足以让他理清,为什么会生气,原来是爱上她了,为什么她会逃,而是她动了心了,弯弯,你千万不要和林若风成亲啊。

弯弯啊,你在哪里啊,对不起,不要哭。

人海中,谁挤谁的肩,以谁牵谁的手,离他,越来越远,正阳下,那颓废的身影孤孤单单地出城。

第一次,凤御夜,尝到了痛彻心扉的爱。

第五十章 三角恋

弯弯惊呼着,对着一池的鱼大惊小怪。

“你喜欢看鱼。”林若风也跳了下来,看的,却是她醉人的容颜。

弯弯呵呵笑:“不是啦,我是想抓鱼烤了吃。”她没有老僧入定的心境,钓胜于鱼不是她的风格,她会抓了鱼吃。

天啊,养得肥肥的,用来烤应该很香,她怎么感觉肚子又饿了。

林若风失笑:“弯弯,这里是寺庙,鱼是养来看的,何况,大家都是吃素的。”

她可爱的捏捏二颊:“你看,我是不是瘦了很多,吃素,不,我不喜欢吃,洛说,过二天,带我去镇上吃肉。”好怀念啊,住在这里三四天了,洛也好了一些,她就受不了,无肉不欢啊。

林若风脸色一变:“他敢。”

“为什么不敢啊,小气鬼,林若风我肚子好饿啊。”她可怜地叫着。

他寒起脸:“不许叫我小气鬼,你叫我相公,夫君都可以。”他亲昵地抵着她的额。

他真的不在意吗?不在意她曾在皇宫里,或者又和凤御夜发生过关系。

坐在池边,如恋人一样,她抱住他的腰,头靠在他的肩上:“你不在乎吗?”

他定定地看着弯弯的眼:“怎么会在乎这些?我要的是你的心,你的人。”

她叹口气:“林若风,我是不是很好追啊。”

“追是什么?反正,你是跑不过我的。”脚短短的,哪里跑得过他。

汗,跑什么步,她把玩着他的手,文人的手,修长,很大,很暖,可是,并不如凤御夜的漂亮,他的很长很长的手指,而且,指甲是粉红色的漂亮极了。唉,怎么会又想到凤御夜了,时不时地,还是会想到他,为什么呢?

“那个追就是你追我,汗,也不是这个意思,就是你追求我,追求我的心,让我嫁给你啊,你见都没有见到我,就跑到我家去提亲了,害我以为你是七老八十的,这么老了还敢玩女人。”她失笑。

林若风五指紧抓她的,十指紧握着:“连弯弯,你心眼可没安好。”

“哼,我就不信,你安得很好,不如你去把亲事退了,然后再来好好地追我。”没有享受到人追求的滋味就成亲,好吃亏啊:“呵呵,要请我吃饭,和我压马路,买衣服,还要送花,送戒指。”折合银票给她也行。她的一百两,也不知掉到哪里去,估计是在那山谷里,或是牧场上,要是谁捡到就赚了,好想回去找一找。

林若风本意是带着她到江南,赏风观景,巡视产业,最好是成亲,可是弯弯并没有那个意思,他想,弯弯是受刺激过大了,让她轻松一下也好,却还得带条尾巴,弯弯太善良了,徐天洛不过是用可怜的眼光看看她,她就不忍丢下徐天洛,而艳也不能丢下徐天洛不管。二人的甜蜜行程,就变成了四人。

他知道,凤御夜是多看重弯弯,他不会在一个地方呆的太久,很快就会离开,这次如果不是下雨,也不会停留在寺庙那么久,终于天放晴,也可以往下一个目的去了。

“弯弯,你收的金银还算少吗?”弯弯是花钱的祖宗,看到什么都想要,然后玩弄个几天就不要了。

她伸出十指看看:“有吗?你看,什么也没有。”也不知放哪里去了。

“我们成亲吧,小妖精。”他低喃着说,弯弯好可爱:“成了亲,我的财产就都是你的了。”

“呵呵,还早呢?我还小嘛。”才十七岁而已:“等我二十二岁了再说啊。”

他吼:“五年,不行,我不会等你那么久,你不成亲,我也会扛着你成亲的。弯弯,你要我追到什么时候,你给个日期,三天还是五天。”不明确的日子真是难过,五年那是行不通的。

弯弯跳起来:“三天,五天,三年五年还差不多,林若风,你是不是结婚狂啊。”拍拍他的脸:“你也不老,急什么?男人三十而立。”她会嫁给他,可是不要那么早啊。

他捉住她的手:“我不想等,怕你不见了。”到嘴的天鹅肉不是没有飞走过。

林若风真是痴情又漂亮啊,可是她也搞不清楚,她对他是不是情,林若风很帅,白衣飘飘,怪不得让连家的小姐都追着他不放,弯弯抓抓头:“你会后悔的哦,你那么帅,你会遇到很漂亮很有钱的小姐。”为一颗杂草放弃一片森林,不划算的事,他也做啊,他不是商人吗?无奸不成商。不过,也不能把自己说得那么差劲,是漂亮的兰花草,呵呵。

惩罚地拉掐着她的脸:“连弯弯再说这些话,我就罚你天天吃馒头。你说,你是不想嫁给我,还是怎么样,还是你心里想着徐天洛,他是花花公子,你就不怕他的花柳病会传给你。”

汗,要不要说得那么严重啊,人家徐天洛也是粉不错的。

“谁说我有病了,你说的吗?你是大夫吗?我怎么不知道你改行卖狗皮膏药了。”不悦的声音响起,徐天洛慢慢地走了出来,他是故意的。

果然,弯弯挣开林若风的手,跑过去扶他:“洛哥哥啊,你的伤才结痂,不能乱走的啦。”

将大半的重量压在她的肩头上,徐天洛笑得很是得意:“弯弯,天气晴了,我带你去吃鱼好不好,剁椒鱼头。”

她一怔,好熟的菜名,不过说到吃的,她就口水直流了:“好啊,好啊。”

“弯弯,我才是你的夫君,现在,马上,立刻,我们去,受伤的人,就应该躺在床上。”

徐天洛哀叹:“弯弯,我不能再躺了,躺得腰好痛,要多走走,大夫也是这样说,不是吗?”

感觉她像是他们的老妈一样,弯弯吞吞口水:“对啊,要多走走,若风,别说洛哥哥啦。”总是吵个不停,艳早就叫烦了,又怕京里有什么变化,受不了他们,拍拍马头,自个先回京。

林若风走进他:“是啊,是洛哥哥,弯弯,你个子小,不要压得长不高了,有事,夫君服其劳。”要扶,好,他就亲手扶个够,一个是洛哥哥,一个是夫君,不是天差地远吗?

真是让人失笑:“弯弯哪里还会长高,弯弯还没有成亲,别说什么夫君的,让人听了,会误会弯弯的。”

弯弯乐得轻松,让林若风亲密地扶着洛,却不知,暗里,两只交握的手,是互相较劲。

“谁说我长不高啊,我才十七岁,女人长高可以长到二十多岁。”真讨厌,为什么他们都长那么高,害的她要仰视他们说话,很累的。接吻也会成问题哦,嘿嘿,不要想歪了,她不是和二个人接吻啦,顶多是和林若风。

换药的时候更好笑,洛总是叫苦连天:“弯弯啊,我换不到,你来帮帮我好不好。”当然,二话不说,她就去了,这一鞭是为她挨得啊,那深到见骨的伤,让她寒心。一个人要有多大的勇气,才会接下这一鞭,用身体护着她。

洛是喜欢她的,他不会藏着不讲,因为他说,她是个小狐狸,会假装不知道,汗,这些也让他看穿,说了又怎么样呢?她没有多大的感觉啊,就是那一鞭,让她觉得欠了他好多,她很讨厌,当正牌的未婚夫出现了,这个临时情人又不肯走,没有办法,三人行啊。

她想到了小说,np,一女n男,呵呵,她不介意啊,都是帅哥。

“弯弯,走啊。”林若风回头叫她。她一个人傻笑地站在那里做什么?不会是脑子转不过来吧。

弯弯看着他们,大声地说:“你们都喜欢我是不是?”

“对。”洛朗朗有声地说着,换来林若风的一瞪眼:“弯弯是我的娘子,你少打她的主意,小心我下药,毒死你。”救过弯弯,不等于他要转让出弯弯。“弯弯,你说什么胡话,明天就成亲。”三天也不给她了,她就会拖着他。

“不是啦,你们都喜欢我啦,我有一上好方法。”她贼兮兮地笑着,怕挨打,跑得远远的:“那个,你们可以入赘到我家,我不介意一女二夫。”哈哈,文武状元,多有面子啊。

“弯弯,你确定你受得了。”洛挑着眉看着她:“男人的欲望......”

他的口马上让脸黑的林若风捂住:“不许给我的弯弯说些下流话,去死吧,徐天洛,敢跟我争娘子,弯弯是我一个人的。弯弯,你别跑,给我说清楚。”丢下徐天洛,还踢上两脚:“再敢污染我的宝贝,看我敢不敢在你的伤口上撒盐。”

“那个,弯弯。”被丢下的徐天洛大声叫着:“我走不了啊。”

林若风骂骂咧咧地又回来:“你上女人的床啊,你还走不了,伤的是你的背,又不是你的脚,要不要我包下青楼让女人抬着你走。”就会叫他的弯弯,明知道弯弯心肠软,如果不是弯弯,他才不管他烂死在路边呢?该死的,要死不死远一点,不让弯弯碰他一下,就得自己伸出尊手来照顾他。

徐天洛眼里有抹伤心:“我很喜欢弯弯。”

林若风暴跳如雷:“你不可以喜欢弯弯,她是我的。”

“你要好好地呵护她,不许她受一点点的伤,不然的话我会不顾一切地跟你争弯弯。”他痛心又决心地说。

反应不过来的林若风呆看着他:“你要放手?”

“我收回。”他不想看到弯弯为难啊,弯弯的眼里心里,都没有他,难道要弯弯难过吗?不,他喜欢看的,永远是弯弯甜美的笑,比草原上的太阳还要耀眼。弯弯是妹妹,有些心酸,有些痛,可是,只有他一个人,这样就好了。

林若风回过神:“当然不许收回,说过的话就像泼出的水,岂能收回,我和弯弯一定会很恩爱。”让他无法钻入。不过,他能这样说,他相信他,自小就一起长大,男人间的一诺千金,他知道。

“我第一年要看到弯弯。”他提出他的条件。

“行,一年看一次,一次一个时辰。”文人兼商人,他很知道怎么算。

徐天洛瞪他一眼:“你再小气些无所谓,小气财神,我也好反口。”

“知道你还要讨价还价,这些天吃的,用的,还没有算你的钱呢?”他咧开嘴的笑,一直合不拢,这下,弯弯心里的石头就落下来了,成亲,指日可望了,他大大地吐一口气。

徐天洛若有所思:“你最好给弯弯一个很好的理由。”

“什么理由?”他视线跟着前面的左看右看的弯弯。

“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些天你一直在京城里,你并没有去天山。”他深沉的看着林若风。

林若风没有反对,冷哼:“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弯弯会理解的,我托了人去请太上皇,皇太后。”

“弯弯一直以为你去天山了,你最好给她一个好的理由,不许欺负她。”

“行了,你啰嗦什么?要不要吃饭。”不想话题在这里打转,他有他的计划,不能告诉弯弯。“过几天回京里,你就滚回你的徐府去,礼金也不用来送了。”

“为什么要回京?”洛不解。

林若风别开头:“弯弯很在乎她娘,带她回去看看,让她娘看着她成亲,你也应该猜得到,皇上不会罢手,他会到处找弯弯的,到时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等弯弯有孩子了,他就看着凤御夜怎么样的灰头土脸。

徐天洛有些意外,又有些冷静:“最好是这个理由,不然的话,我会替弯弯教训你的。”

“不用你管,我的娘子我会疼,绝不会委屈了弯弯。”

先前也许可以说是因为弯弯可爱又特别,进而喜欢上了弯弯,可是越是相处,就越是喜欢她,到凤御夜争走弯弯的时候,他发狂,他一定要争回弯弯。

弯弯回过头不耐烦地叫:“你们两个说什么啊,还不快些,我肚子很饿了。”

“是啊,弯弯,你不吃馒头的,早上没吃,一定饿坏了。”徐天洛的眼里,带着难舍的宠意。

林若风狠狠地一手肘拐向他的肚子,又温柔地说:“弯弯,今天你大哥请客。”

“大哥,我哪里跳出来的大哥啊?”她怎么不知道。

他朝她眨眨眼:“徐天洛要认你做干妹妹哦,你还不快答应,有红包给的。”

钱虫,弯弯两眼发亮:“徐大哥。”能给多少银子啊,别看她衣鲜光亮,其实是金絮其外,败絮其中,身无分文。买的什么手镯之类的,只能看着,林若风说,永远不许她拿去当了。那还买来干什么?她干脆就替小气鬼省钱到家,不买了。认他做哥哥,林若风可是真厉害啊,帮她解决了一个大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