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恼火地看着她娇俏的容般,硬是从喉咙里吐出二个字:“朕写。” 总不能看着她累惨了吧,而且,也会打动她。

她得了便宜还卖乖:“好,那就写,君无戏言,十遍。”真好,全是用来看的四书五经,非抄到他手抽筋。

她让开身子,让他来写,拍拍手掌:“林若风,我们去吃螃蟹吧!”正好自由。

哼,她爹虐她,她就虐凤御夜,看明天凤御夜不吼死老爹,还敢不敢娶那么多老婆,她的心里,还在抱怨着这件事呢?她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人,娶那么多妻子,抛了糟糠之妻另攀高枝儿,还那么一表正经的。

凤御夜无奈,只盼着她吃完会来看,到时看到他还在认真地抄,一定又会心软的,却不知,她是跑到府外去玩。

可是,他等了大半天,抄了大半天,她还是没有回来。

他气极了,却还是不管太阳高高挂着,一直在那里抄,只要比弯弯够坚持,就一定能够压得倒她。

轰隆隆,天公不作美,竟然黑沉沉的,开始凝集着大片大片的乌云。

孙公公赶紧恭敬地说着:“皇上,要下雨了,还是先回宫,或是到屋里去避避雨吧!”

“不用。”有丝笑意在他的心底,要是弯弯看到在雨中还在坚持的他,是不是很感动呢?

直到华灯初上,他的脸上,再也笑不出来。一脸的狠意,似要把人吃了一样。

孙公公吞吞口水,收起那油伞,自己已是一身的湿了,看到一个丫头赶紧小声地问:“你们三小姐呢?”

“刚才徐府的人亲自过来说,三小姐今天晚上住在徐府,不回来了。”

“刷”的一声有人将笔狠狠地一扔,直直地插在那缩头缩脑的连宰相:“你教的好女儿,谁让你让弯弯做这些事了。”

弯弯啊,真的是放弃他了吗?至少也要给个原因啊,连理由也不给,只说不适合,只说只能做几天情人,只说因为他是皇上,她不适合进宫,他绝对不会接受这样的理由的。

夜风吹得凉凉的,让他又觉得身体在发热了,所做的一切都白做了,她真是狠得下心,回也不回来看,小狐狸,是在逃避吗?那就证明,她心中是有他在。

连宰相跪在地上,抖着身子:“皇上请恕罪啊,微臣马上去把不孝女接回来。”竟然让皇上抄书,真是胆子大啊。

“哼。”他冷哼:“今儿个是你让她抄书的。”

“是的。”他弱弱地答着,不好的预感浮上了心头。原来没有错的事啊,现在倒觉得是惨事了,父亲要女儿好,好像没有什么错的。

凤御夜眼一冷:“明天早朝给朕抄十篇上来,你要是让弯弯刺绣,你就可以载朝堂上绣给大家看了。”敢虐他的弯弯,好大的狗胆,最终受苦心疼的还是他。

连宰相的头上直冒冷汗,明明是想教女儿学大家闺秀的样子,却也不行,教女也是不自由的。“是,微臣遵命,微臣不再让弯弯做这些事。”那就改个时间,改成晚上让弯弯学。老学者的脑袋里,总是想把一个野丫头改成凤仪天下的皇后。

凤御夜话,他都有听到了,凤御夜要立弯弯为后,这是他们连家的荣幸。

皇宫里,怎么可以有一个不成体统的皇后呢?先前是林若风,反正嫁过去,就是他家的人了,他也没有多管,如今是未来的皇后,他可不能不管,一定要将弯弯调教礼仪兼备的才女。

只有这样子,才能母仪天下,才能让他脸上有光。

第六十八章 爱是自私的

“弯弯。”艳小声地叫着她。

“艳姐姐啊,早啊。”她迷蒙着眼,头好痛啊,昨夜又失眠了大半夜,都不知道谁虐谁了。

她百分百能猜到凤御夜一定会抄得很久很久,然后又下雨了,为了虐就虐到底,干脆眼不见为净,就不回府里去了。

“弯弯,我们去喝早茶,别让他们跟着。”所以得早点。

弯弯笑了,艳必定是有话和她说的,不然不会偷偷摸摸地进来,睡眼惺忪,反正是睡不着,出去逛逛也好。说不定回了府,还有很多事要学呢?要是学绣花凤御夜就惨了。不过昨天上,下那么大的雨,不知那个笨蛋会不会还在那里写。

她揉揉眼:“好啊。”唉,好像肚子很不舒服一样,是不是啊昨天海鲜吃得太多了。

阳光耀出它的万丈光芒,刺得人睁不开眼睛,手里持着白玉杯儿,像只贪婪的猫儿一样,喝着杯中的花:“好香。”

“香片茶。”艳笑着,眉眼依旧是那般的艳丽,眼光却有些别样。

她向来是喜欢安逸的人,艳不开口说,正好,她也不用问,也不用去想,桌上的小吃才是最为吸引人的,但却是没有什么胃口,喝杯热茶下肚,才舒服一些,呼,下次一定不敢吃那么多了。

“弯弯。”艳是憋不住的人。

弯弯奸猾的笑泻出唇角:“艳姐姐,你输了,呵呵。”

艳没好气的笑出声:“是啊,我还没有你这个小狐狸奸猾呢?我哥老是说你是小狐狸,我看,还真是的。”

“呵呵,哪里,哪里,艳姐姐,我们又不是谁,你有什么你就问嘛,兜兜圈圈的,害的我也蛮紧张的。”

艳收起玩笑的眼神,叹了一口气:“我哥哥又推掉了另一门亲事了。”

“哇,你哥哥是花花公子,难得人家说亲,还推掉啊。”青楼的常客。

艳支着下巴:“我看他装备打单身,他说他只喜欢你,非你不娶。”头痛啊。

“我的行情还不错,艳姐姐,别当真的啦,反正洛大哥是花心鬼,过几个月说不定人就会了嫂子了呢,还早啊,男人,三十而立,四十未晚,现在才二十多,也不很老。”逼婚可不是一件好事。

艳认真地说:“哥哥心里只有你,今儿个我是来问一问你的,弯弯,你心里有没有哥哥。”那个笨蛋哥哥还不敢亲自来问,昨天晚上把林若风灌醉了,央着她今天一定要问。“我哥哥成亲后,一定不会花心的,其实别看他那样啊,他还蛮细心的。”

弯弯赞同地点点头:“对。花心的人是因为没有找到他的组织,就是他的另一半,当找到了后,又比一些正经的人更为专心。”

“是啊,是啊,我哥哥的优点可多了,对女子温柔,体贴。”

“对啊,对啊,艳啊,我告诉你,男人本来就要这样,这样的人才有绅士精神,你说,要是小气巴拉的男人,谁喜欢啊,是不是,我告诉你,我以前特喜欢外国,就是别人国家的男子,帅不说,还很有礼,不过,也有烂人,你以后还是得小心些,艳姐姐,你有没有遇到喜欢的男子啊,说来听听啊,我可以帮你分析分析一下。”

艳羞涩一笑:“哪有?”

“呵呵,艳姐姐,你骗人哦,没有,脸怎么会红呢?是谁啊,我可以帮你出个主意,将他手到擒来。”狗头军师。

“没有啦。”甜蜜的眼里却是泻出了深深地柔情。

弯弯学着她的样,娇嗔地说:“没有啦,瞧瞧,一点也不像艳姐姐了,叫什么?此地无银三百两,你就老实交待蛋白从宽。”

艳回了回神,指着她没好气地笑:“弯弯,哥哥说你是狐狸,真的一点也没有错,明明是问你话的,倒是逼起我来了,倒是说说啊,我哥,对你可是认真的。”哥哥交予的大任啊,弯弯千万不要伤了他的心。

弯弯垂下眸子:“洛大哥是个胆小鬼,那么大的人了,居然叫你来当说客,我看,下一个出现的,有可能是你父亲了。”

“没关系啦,反正我也想知道。”艳不会计较这些。

“好吧,我就说说吧,都还好,是那种,恋人未满的关系吧,我就不解释了,说了你也不懂。”她装深奥地说着,妄想糊弄过去。艳不依地推推她,骨子都要让她推得散架了,弯弯才投降:“好啦,好啦我说,洛还好啦,刚开始对他只有哥哥的情分一般,后来,他受伤了,我就很感动,很感动,也没有到爱的程度。”

“那林若风呢?”艳叹息着,为她的哥哥。

弯弯调皮的眸子四处看看才说:“我告诉你,你可千万不要说出去哦,其实我不太想那么早成亲的,林若风给我下毒的事,我就借机缓长缓长时间,还是会和他成亲的。”

艳没精打采的趴在上面:“唉,为什么你不恨死他啊。”真正的徐家兄妹。

“怎么想呢?他也是因为太紧张我啊,不然的话才不会下毒呢?我理解他的。”呵呵,他们都给她骗了。

开心地喝着茶,肚子还是不舒服,看来,一会要去看看大夫了,回家,no,那里成堆的书啊什么的瞪着她,不把她变成凤凰不罢休,她又无心于凤凰,也不想想,做麻雀又有什么不好啊。

艳更小心地问了:“那,皇上呢?”

手里的茶差点溢了出来,弯弯一怔,头又痛了:“还是不要提到他为好。”

“弯弯,你心只有他,才会那么乱是吗?”艳精明得像是个探照灯,非要把弯弯的黑心肝挖出来晒太阳。

弯弯开始结巴了:“那个,那个,是过去式了,我不跟你聊了,我要先回去了。”

“谈到他就开始变色了,弯弯别走那么急,我送你回去啊。”

匆匆的下楼声:“不用了,我知道怎么回去,下面就有轿子雇了。”

一到楼下,就听到有人在谈论现在的茶余饭后的话题了,主角,依然是她,幸好,没有人认识他。

怎么现在变成了话题女郎呢?有没有人找她拍戏啊,唉,天还是那个天,她还是那个她,叫小二大包一份盐鸡爪给她带回府去让娘尝尝,反正是艳结账,怕什么呢?

“最新的消息,听说北城国的公主马上就要到我们凤朝承了,就不知道这个北城国的公主是如何美得天仙国色,压倒那连府的千金。“闲来无事,磕磕牙。

呵呵,有些开心的是,现在她被传得天香国色,美丽无双,震到文武状元,勾引皇上,比黑山老妖过境还要厉害。

她摸摸自个的脸,还好,她是个美人吧,达不到高等上等的美女,中等也行,美人不是看表面的啊。

“小姐,你的鸡爪。”小二恭敬地递给她。

真香啊,最近口味怪怪的,越来越喜欢吃浓香口味的东西,她又想起了在黑煤窖的一夜,他锦衣玉食,吃苦倒是不说,还记得要将最好的留给她,心里又酸酸的。

街上一阵喧哗,她退到一边,在人的呼叫声中,看到那一身脏污的王东城在囚车上,衣服脏旧,头发散乱,身上头上挂满了丢的臭鸡蛋和青菜,一双眼,像是死水一般。

这就是和皇上作对的下场吗?天啊,会不会有一天换成是她啊,有些害怕,她缩到最边边。

她被说和他作对了,还打他,骂他,虐待他,就是想要他讨厌她,离她远一点,看不到他又想念着他,长叹啊。

走出一繁闹的大街,她坐在一处阴凉的柳荫下,心里空空的。

真讨厌这样啊,这样一点也不像是她连弯弯了。不知,离这里远远的就好了,三个男人谁也不牵扯,就回邺城去。

“连弯弯。”

有人叫她的名字,她挥挥手:“滚开,别来烦我。”正烦着呢。

“连弯弯。”人到了她的身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一手遮着眼睡觉。

无奈地睁开眼,没好气地叫:“凤御夜,你又想干什么?我现在不舒服,你给我走远一点。”管他是不是皇上,惹恼了她,照样不理他,还带着大白狗啊,在干什么?嗅着她的鸡爪,赶紧坐起身来一瞪它:“小心把你杀了。”

凤御夜很美,一身的白衣儒衫,唇红齿白,柳枝飞扬在他的身边,他像是天使一样,美得让人叹息,可是,她还是很暴躁。

一只大手落在她的额头:“你不舒服,去看看大夫。”

“不要,没有不舒服,别烦着我,凤御夜,你是鬼啊,还无孔不入的。”在那里都知道。

凤御夜坐下,看着她暴躁的神色,很温柔地注视着她:“弯弯,我有心要找你,你就是躲到天涯海角我还是会找得到你,我就怕你不理我。”她居然狂暴地咬着他的手指,发泄着怒气,她怎么了?

弯弯甩开了他的手:“凤御夜,你就不能放开我吗?我说实话,我不想进宫的,我不想和那么多的女人争一个男人。”

是这样吗?风月夜的心里有些低落,坐在她的身边,将她的头放在脚上,轻柔地按着,让她舒服的直叹气:“弯弯,你最近脾气好差。”他的心在痛着,声音有丝无奈,还是让弯弯听出来了。

她烦躁的心慢慢地静下来,静静的河边,青草延绵不断,柳树如纱屏,一层又一层,似烟又像是雾一般。几只鸭子在河边自在的游着,偶尔几声的嘎嘎叫,说不尽的恬静幽雅。他的手像是在魔力一般,将她的头痛减轻了大半。

“弯弯,我也不想我是皇上,可是我注定一生下来就是皇上,你知道吗?我不能有自己心爱的东西,但是,这一次我很任性,我想,留住我爱的人,弯弯,你能了解我吗?”他心里叹息着,竖在他和她之间最大的问题就是,他是皇上。

弯弯伸出手,摸摸他的下巴:“分手后,就要各找各的,各过各的,别说什么不是情人可以是朋友的话,根本不可能,那我问你,如果我跟你进宫,做你的皇后,你是否愿意为我把你的后宫全部都清楚,你只有我一个人。”

他摇摇头,眼里哀伤:“弯弯,很多事情,不是因为我是皇上,就能解决的。”

“那就是了,我要的爱,是一对一的,无论我嫁给谁,我都要求,只有我一个,知道吗?你之前的事,我不过问,可是爱人之间,是自私的,你做不到,是不是,所以,我的选择是对的。”

他将脸埋在她披散在膝上的秀发中:“弯弯,可是怎么办?我很爱你,我想到你就心痛。”

第一次爱的人啊,倾尽了他所有的爱意个疼宠。他不想强迫她,那么,她不快乐,就不是他要的弯弯了。得到她的人,得不到她的心,还不是和宫里的女人一样,那又何苦去折磨她呢?他要就要她心甘情愿些。

可是,他真的放不下手,不如她潇洒,不如她自在,他心里,脑里,想的全是她。

弯弯啊,看样子还要折磨他很久很久,他等不及啊,那就换他来折磨她了,可爱的弯弯,你要接招了。

第六十九章 二个狐狸相爱

她承认,她是自私的人,凤御夜比她更脆弱,更可怜,他是关在深宫里的皇上,他的活动范围,只限于京城,他的什么都规定上了,他痛,她也痛着。要做人家的小妾吗?那样,他会爱她一生一世吗?如果是这样的话,也就足够了,可是,一生一世太长了,现在的爱语,岂能延续到天长地久,铁棒也可以磨成针,何况只是诺言。

皇后又如何,更多的规矩压在头上,立皇后,还不是可以废皇后。

他的热吻,落在她的额上,眼上,鼻上,然后,深深地吻住了她的唇,诉尽了他的无奈,他的相思和爱意。

弯弯抱住他的头,深深地陷了进去,都想靠着吻,来安慰痛苦的心。

落在她唇边的是什么?咸咸的,是泪吗?凤御夜为她流泪。

用尽力气,直到无法呼吸,才放开了彼此,躺倒在绿草中喘着气。

大白狗不甘寂寞地吠着,太孤单了,硬是拉它出来,结果放它在追苍蝇。

弯弯可恶地打开纸包,拈了盐鸡爪引诱它,让它跟着鸡爪转来转去,直流口水,结果是,落到了她的嘴里。

不依地,它又委屈地吠了几声,逗得她哈哈大笑,丢一只鸡爪让他直立起来接。

凤御夜靠在树下看着她玩耍,笑开的容颜又心痛,又宠溺。爱玩的连弯弯,他就是想要她在他的面前这么开心。

可恶的她,居然将鸡爪丢下河水里去了,惹得那狗汪汪直叫着。

“下水去啊,去游水啊,小黑,跳下去。”她一脚踢向那肥肥的大狗。可是它不为所动,可怜地看着鸡爪没入水,也不敢下去,她指着它的狗头直叫:“胆小鬼。”

他笑着,头有些不舒服,好想睡觉,却又不舍得,伸长手,摘下二片柳叶,细细地擦过后含在嘴里轻轻地吹着。

悠扬的声音响起,她笑得更欢了,让大白狗追着她跑来跑去,还要作势骑在它的身上,吓得听它直躲到凤御夜的身边气喘喘地趴着,可怜的双眼看着连弯弯。

“亏你养了一身肥肉,就这样跑不动了。”她嘲笑地看狗。

小脸上也是汗滴滴的,一抹红霞在脸上,灵气十足。

凤御夜伸长手拉她坐下,细心地拿出帕子,替她抹着汗;“这么大的人了,还和狗玩。”

“我是看它那么胖,想运动运动一下它,免得它跑不动,鸡爪子还没有吃完呢?就跑不动了,鄙视它。”咬得咯吱响就是不给它吃。“凤御夜,你试试看。”她油腻腻的手拈着一只鸡爪子给他吃。

凤御夜笑笑,伸出手接过,剥下的肉喂到她的唇边:“你吃就好,看你吃东西是一种享受。”

这种神情温柔的凤御夜又让人心醉,那个才是他的真面目啊。

弯弯抓住他的手,却觉得热热的:“你不会又着凉了吧!”用手背试试他的额,还真有点烫。

他可怜地说:“昨天下午下了大雨。”

“你笨啊,你不会告诉我,你昨天下午下大雨的时候还在抄吧!”

他点点头,眼里隐着些狡黠:“是啊,孙公公可以作证,下雨的时候,我还在抄,我也不敢进去,我怕你说我不够诚心,直抄到天黑透了,又冷冷的,才抄完。”没完的,连宰相接着抄。

“是啊。”孙公公不知从哪里钻出来,马上就作证,递上湿毛巾。

他接过,细细地拭净她脸上手上的油腻,温柔听话得像是奴隶一样。

弯弯抽出双手:“你笨蛋啊,下雨也不晓得躲,要是打雷呢?会劈死你的,你也不进去。”

“没有你的允许,我不进去。”他乖得像是小猫咪一样。

弯弯捏着他的脸:“凤御夜,你属什么的,属猪的吗?现在马上,去找大夫看看。”

孙公公马上就告状:“连小姐,皇上昨天晚上还不让御医看,又得处理政事,连早膳都没有用呢!”

“你是不是想再阉一次。”凤御夜威胁着,谁才是他的主子啊。

弯弯的手在转圈。“痛啊。”掐得他的脸变形了,凤御夜可怜地叫了出声,眼泪汪汪的让人下不了手。

“你还知道什么是痛,现在马上立刻给我起来,去吃饭,去吃药。”饿死他活该。

“弯弯,我没有力气。”他唉叹着。

孙公公聪明地抱着大白狗先走了,汗,没想到他力气还蛮大的,那肥大白起码好几十斤。

“我顶多扶着你,我可背不起你。”她退一步只能接受这样子。伸出手,他握紧,暖暖的大手很舒服,她将他拉起来。

而他,却整个身子靠在她的身上,压着她。

使尽吃奶力气:“凤御夜,你好重啊。”

“那我们不要去了,我在这里躺一会,睡一会就好了。”他软软地说着,像个奶孩子一样柔软的声音。

现在,不去想那些问题,他只想,和弯弯在一起。

“好好好。你尽量自己走一走,我好累的,我昨天都没有睡好。”所以下床气特重。

“是因为我吗?”他的声音就在耳边,气息拂在她的耳边,让她差点没有把他摔下去。

收拾自己的心:“谁说的,我认床不行吗?你少得意了,那个黑煤窑的事,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