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不是说好她做主的吗?她要上诉啊,全准备好了,岂有她做主的时候,她走到棋哪里,早就摆好的黑白棋盘,只等人下了,书呢?汗,四书五经八股文,讲的是什么东东啊,画,这个还好。没有规定什么?应该地会比较简单。就先这个吗?那画什么呢?凤御夜可是高级的苗子,优秀的种子,什么不会啊。

“云弯弯,想好先比哪个没有?”凤御夜轻松自得地问。

“当然是比画,昨天我可是说好的,由我做主。”那么紧张干什么?是她要嫁人,又不是他。

他轻笑,眼里有着必胜的神色:“当然是好。”

皇上的学习吗?无非是画些什么山色之类的,再来就是喜欢画美人了,卡通的怎么样,不过想也知道,他不知道何谓是卡通,叫他怎么画出来,有些不公平啦。

汗,云弯弯想什么?公平的岂有你胜的道理,就是要不公平。深吸了口气:“就画卡通,一盏茶的功夫就要画出来,画不出来就算是输了。”

当然放水也要放一些,不然她就不玩了,让她小胜一局又如何呢?也让他看看,何谓的卡通。凤御夜轻点头答应。

比赛马上就开始,弯弯用毛笔蘸上墨,在洁白的宣纸上快速地画着。眼还看凤御夜,看他在偷看,赶紧用手挡住。笑话,他那么厉害,就算是看上一眼,也就知道个大概了,抄袭的比原创的还要好,岂能让他看到。

一个大大的卡通人物就出现在他们的眼前,大大的眼,比例不调的身子,这就是她所谓的卡通啊,真是让人跌落下巴,嘘声一片,不过,要比凤御夜的还好,他是白纸上几滴墨。当然是她胜了,那,好高兴啊,兴奋的忘了他是皇上了,他是来阻止她的亲事的,亲热的扑向洛,让他擦擦汗。

凤御夜的视线,几乎要灼穿她的后背,这么一个女人,还真的是没心没肺,那么,一会就不要哭,他不会再放水了。

接下来的,一个比一个难,她都不知道要选什么了,选什么都没有什么把握一样。思忖了半天,还在那里看着。

“涂过你不选出,那就就算认输了。”他冷冷地看着她,为什么她可以当着他的面,扑向一个男人的怀里。

她呵呵笑,抬起无害的脸:“你说,我选什么好呢?”同情她一点啦,给点提示啦,他知道她的优缺点。

凤御夜指着琴:“就选这个如何?”小狐狸也想来拐他,要是平时,他可以让她,现在,没有这个道理。

汗,弯弯一跺脚:“你根本就是想要我输。”琴,有几根弦,还得算一算,叫她怎么弹。

不能指望他了,弯弯咬咬牙:“就下棋,不过,不是这样的棋。”六子棋,他会不会玩,呵呵,看来她又会赢。

将棋盘端走,她用笔在桌上画了个格子,这就是她的六字棋,不过,比之前,她先把规矩说一说,说说的意思就是不能太明确,他是聪明的人,一点就透,太透了对谁有害,当然是她了。她只说两个吃一个,可没说横竖都可以。

对于这个棋,凤御夜真是好奇,坐在她的对面,近的能看透她脸上的汗毛,真是心痛啊,一个月的时间,就黑了那么多,要用多少花露才能将她养白,她身上的香味,让他晕晕欲醉,好想拥她入怀里深深地闻着,她的身上,不似那些妃子浓妆艳抹,淡淡的味道,带着大自然的香气,自然的清香,正是让日夜思念已久的啊。

狡猾的弯弯却是趁机吃掉了他几枚白棋:“到你走了。”她可没有多走一步,还是有一些原则的,不过是走错的又走回来罢了。反正他们不懂,没关系,不要太懂,不是靠这个吃饭的。

凤御夜心神一敛,四个白子全在黑子的阵势中,好个云弯弯啊。想要再骗他,门都没有。

他也是聪明绝顶之人,几个迂回的走势已明白了这个简单的游戏怎么玩,弯弯要想再吃他的子,可没有那么容易。

越下越难啊,四个子都走得比她轻松,他是走一步想十步,不下多久,就挖了个坑吃掉她一个子,行,没有问题,不就是一个黑子吗?她还有五个,一对一地打,也比他多,不气,不气。

潇洒自如的凤御夜接过福公公端来的茶轻轻地喝着,轻松地看着弯弯绞尽脑汁想着怎么走。

哼,云弯弯想要胜他,回去再练十年再来,尚有琴和书呢?看她还自不自打嘴巴。

一口茶,满口的甘醇,好笑地看着她搔头:“认输吧!你是胜不了朕的,而且,你不喜欢动脑,要你动,还真是难为了。”

知道难为,还要那么厉害干什么?气愤地将一子上前。

“下定了?”他轻笑着问。

这,好像有些不对,可是,走那一个也不是啊,这是她小时候玩过的,本就容易的,他娘的,早知道跟他玩飞行棋好了,不一定她就不好运啊,不行,凤御夜的内力一翻她就别想有碰棋的份,人家全扔六的。跳棋更不行,伤脑啊。

“下定了吗?朕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等你下一个棋,要死不活的。”激她吧,她经不起的。

果然,弯弯一手就按下去:“就下这里了,你催什么催。”没人叫他来的。

凤御夜才拈起一个子,移上去。弯弯就发现他没有退路,来不及了,他会连吃她二子,不行啊。

赶紧想要将那下了的移出来:“不行不行,我不下这里。”走哪里都是错啊,好想把这棋子吃下去。

凤御夜一把抓住她的手,不让她动上半分:“岂有如此儿戏,下了就算数,下棋者,错一步,满盘皆输。”

“明明是死路,我看得到,让我移回来。”

“那你认输。”他大方得很,要是她一认输,什么狗屁亲事就作废,她要怎么摆棋都随她。

“切,你干脆说叫我回宫得了,还认输。”那不是白比了吗?

他一笑,并没有放开她的手:“你说的,说话可以算数哦,天子面前,不可儿戏。”等的,就是她这句话。

她哼笑:“我说的是气话,皇上。”看他,还有一点皇上的样子吗?还抓着她的手,敢情还怕她出老千。

“这可是你亲口说出来的,君无戏言,朕准你了。”

“是皇上,奴才马上写下来。”狗腿子孙公公聪明无比。

“不算不算。她一下子就拨乱了棋,看怎么算。混蛋凤御夜,和她斗什么?他好玩,她不好玩。

他看着她的眼,不带玩笑的说:“可知,天子面前,说话不算是什么罪,死罪一条。”

想来,是想用气势来压她了,她云弯弯也不是好欺的主。“皇上,我是说,你干脆叫我回宫得了,是吧,你叫了,我未必要答应你啊。行,就算是我输了,那又如何?”

是啊,她是什么也不在乎的人,输了又如何呢?扼腕啊,就差一点点就可以拐到她了。得下点重本才是,不然弯弯依旧会跟徐天洛鬼混在一起。

“你任选一样,朕跟你比,如果朕输了,永世不纠缠你,任由婚嫁,绝不再过问,你要知道,这是朕最大的让步,对你,已是万分的宽限,凡若是朕的女人,最后的去处,不是冷宫,就是削发为尼。”岂有再嫁人之理,那是对皇家最大的侮辱。

第一百零八章:夜的爱深如海

说的那么严重,考虑的人当然要慎重了。

条件好诱人,却也让她有些怯缩,永世不纠缠,像一把刀一样。心又在跳着痛了。

“弯弯。”洛摇着头。叫她不要答应,宁愿,什么也不要,就在牧场里,安静过一生。只要看着她,就足够了,他不再贪求太多不属于他的。进宫,弯弯一定会受伤害的。

凤御夜看着弯弯的眼睛:“不是你敢于不敢的问题,一直,朕都对你宽限着,你有两条路可走,削发为尼,在皇家的寺庙中过一生,二,到冷宫里去,现在,朕再多给你一个选择,就是这个赌局。”

弯弯想要抹汗了,这冷冷的天气里,为什么还会热,她是不适合正经的东西是不是啊,为什么想到削发为尼还会想着,尼姑只能吃素的,冷宫,冬天那不是更冷吗?这不是在宫里。而且,到时不仅什么妃的。就连宫女也能欺负她。伙食自然也好不到那里去。唉,也不是她就适合不正经的,可不要乱猜哦。

是啊,她也看过什么后宫的,知道有一些是这样的啦,他对她是宽限了不少,赌一口气,到现在是赌上命运,怎么会不紧张呢?一失策可是千古恨啊。无论如何都是逃不出宫里,为什么不赌呢?可是,赌什么才能赢呢?

“弯弯,如何?”他不怕她不赌,弯弯,和他,怎么会走到现在这样的地步,一而再的放手,只会真正地让他失去她。如果她真的要走,真的留不住,只有强留她在冷宫了。哪怕是恨他,他也不想看她跟别的男人比翼双飞,对不起,度量,他没有,有的只有一颗狂爱她恶心,爱她,不怕是等待他和她的是什么样的局面。

她头痛啊,他们真是不道德,人家不喜欢动脑,偏要她动:“赌就赌。”

洛的心凉了半截一屁股跌坐在椅上,他真不知道,弯弯能拿什么来赌胜。不该顺着她的,带她来京城,就得面对逃避了很久的事,还以为幸福摸到了边,却是走到了尽头。皇上是下了决心无论如何不会放过弯弯了,无论哪一条,弯弯都无法自在地生活,想得到太多,反而,就会失去更多。他想起那晚上的歌,他真是贪求啊,不是她爱的人,而是她和皇上是相爱的人,眉目中,岂可以说没有情呢?贪心的,只有他而已。

凤御夜的唇角扬起一抹笑,那神色美得让人心乱跳跳,他优雅万分地拢拢发,修长的指把玩着他的玉扳指。

现在这样的状况,她居然想要问他什么时候把这个赎回来了。好美啊,透沏的玉色只有他才能佩戴得起。他的腰间,还挂着蓝龙玉,她的脚腕中,也还有一只蓝玉龙,她一直没有解下来,是想要保存某些不能忘记的回忆。

“那赌什么呢?”她头痛啊。

凤御夜暗笑:“由朕亲自出个题不就不用动脑了。”

由他出题,还不如直接跟他回宫得了,不过,话要顾着点说了,不然的话,又让人抓住小辫子,弯弯摇摇头,戒备的看着他:“当然不行,我们就来赌,今年会不会下雨了。”她赌会。呵呵准赢,瞧现在天气都那么冷了。

“朕岂会再和你玩不公平的赛事。”他一下就灭了她的幻想。

“那比什么?有要公平,还要想着胜,难道要比刺绣不成。”都是不会的人。

凤御夜眼一亮:“这倒是一个好法子?”

是啊,好法子,一个不是女人的女人,一个不像男人的男人,是不是搞错了性别,不过,刺绣是有些公平,他对她是知根知底了,她也知道他会什么啊,凡是女子会的,就差怀孩子了,不然凤御夜岂有不会,她有时候,还是他帮她梳发的,不然她就随意地披着,什么髻啊,不会啊。

女子的手再怎么说也会比他还巧。“不如就下午比试。”不能给他太多的机会学,他一定会的。

她就不信,她不会,以前看娘和满姑经常一绣就是大半天的,看起来很轻松啊。

“如你所愿。”比赛不重要,他太了解弯弯了,她还真是一个草包,当然,不能说出来,不然的话,后果很严重的。

她大口的吸着气,看着一整排的针,要不要那么多啊。

手掌都捏出汗了,她手颤抖着,对着她和凤御夜一字排开的是几个绣娘,飞针走线像是在捞面条一样,上飞下飞,她就是睁得大大的眼,也什么也看不懂啊。

什么绣法都有,什么双针啊,单针啊。没多大的功夫,绣娘就将绣品一字排开放在他们面前,绣什么都有。

“弯弯,你选挑一件。”让她选挑简单的绣,免得又说不公平。

看来看去,都难啊:“还是自由发挥的好。”反正就针在布上穿,看着像什么,就是什么吧!

二柱香的时间,聪明的凤御夜像是无师自通一样,一针一线虽然不快,却是有模有样。

而她呢,该死的,为什么线穿不过去,针孔怎么长那么小啊。

而且拿针都拿不稳一样。满手的汗,在衣服上擦擦,就挑了最大的针,用最小的线,一穿就过去了,终于舒了一口气,然后紧接着就是绣了,她侧身看看凤御夜,看他想要绣的是什么?她却挡住。

哼,不看就不看,有什么好了不起的,他不觉得一个大男人穿针绣花很丢脸吗?

可是,她的针好大,线好小,穿出的洞大线小真的不知是什么?而且一个用,还船过水无痕,绣的那里去,真是奇怪啊,连布料也跟她作对吗?是不是他们作假。

“呃,云小姐,你的线头没有打结。”实在是忍不住了,他们绣的人不辛苦,拜托,他看的好辛苦啊。

还真的是,真让人下不了台啊,许多人都笑了,她抬头一看,那些人又不敢笑了。

有那么好笑吗?不就是没打结吗?一会多打几个。

“咦,我的针呢?”会飞吗?怎么不见了。

这下,哄然的大笑再也制止不住,就连凤御夜夜笑的脸上的梨窝儿打转。

“云小姐。你的针掉了。”拜托,不要绣了,真的不可以笑,不然皇上会找他们算账的。

怎么比啊,比什么,一柱香都要烧完了,她还一事无成。

“现在认输吗?”凤御夜的声音传来。

“不。”云弯弯永远都是倔强的,不见棺材不掉泪。“孙公公,给我穿线,最小的针。”叫他多嘴,害她出糗,反正没有说不许人帮着的。穿好这些就容易多了。

孙公公任命的穿好交给她,弯弯穿的很急,是不想落败。

但是,这东西,不是好强就能做好的,美誉一心的静心静气,怎么行,手指上的血珠就是她的教训。

眼里噙着泪,嘴里喊着指头:“好痛。”呜,他也不可怜一下她,还绣什么啊,这当头,香都快灭了,她就算是鬼附身,也赶不上他了,将那白乱线缠着布扔掉,她哀叹:“我输了。”

他可以得意了,为什么挑这一个,根本就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说输了,他却还没有停下来,凤御夜有病啊,不会又迷上了刺绣吧,绣的那样认真。

“听到了没有,我输了。”她大声地说着。

这一句话,打破了洛所有念头,也给某些人带来了兴奋。

“再等一下就好了。”凤御夜唇角含笑,却没有停手。

他的手真巧,越绣越是上手,针在他的手里,就像他儿子一样,上下飞跃。

没多大一会,他将那绣的放在桌上,让人评比。

弯弯一目就能看清,上面没有绣花绣草绣禽兽,只有三个字,鲜红的线印着那白布很是鲜明。‘爱弯弯’

他看着她的眼:“可以评了。”

弯弯扑上去,在孙公公的手中抢了回来,笑话,怎么可以让那么多人看到。

她知道,输的结果是什么样?她也明白,他不可放弃的决心,她的心里,还深爱着他。一连串的纠缠,真的可以再一起吗?孩子呢?他想过了吗?她看着他:“不能伤害孩子。”

他一笑,笑中有些取决:“我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你想要听听吗?”

“真的吗?”可以吗?为什么她想不到。

进宫,就要面对很多的问题,不深思熟虑是不行的。真是因为这些问题,所以无法在一起。

他抓着她的肩,深深地看着她,让她忘了,洛的神情,忘了这是徐府,在御林军的注视下,她的眼里,只有他一个人。

“弯弯,不会伤害孩子,我们,为什么不赌呢?至少有一半的机会在手上,不是吗?是男是女尚未知,嘘,别说话,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总是怕,我想过了,孩子可以生下来,如果你要死,那么,我会陪着你一起死,不会有任何的痛楚骂我们就算死,也要在一起。如果我们得以侥幸,凤御夜的后宫里,可以有很多的女人,而凤御夜只有云弯弯一个女人,凤御夜只有仪的孩子。这是我的誓言,也是我的承诺。”一字一句,说的不快。

一字一句,敲打在她的心里,让她泣不成声。

无法再佯装坚强,平静,她埋头在他的怀里悄然哭着。

一起死,真是好伟大的情节啊,可是,她不喜欢这样,但还有一半的机会,不是吗?

对洛,只能抱一十二万分的歉意了。

她真的爱凤御夜啊,夜半无人时,也不想独自唱着谁也听不懂的歌安慰心伤。

宫里哪怕是豺狼虎豹遍布,也变得不可怕了。有他的这些话,还怕什么?

“凤御夜,不要负我。”

“不会负你半分的。”她落下怜惜的吻。

他的爱有多深啊,深的让她不怕死起来了,明知是后宫那是非之地,也心甘情愿回去了。

艳咬着唇,脸上也满是泪,这翻话,如何不让人心动呢?何况,弯弯刻意压下的情感,对哥哥,也是一件好事,长痛,不如短痛。

她无法面对洛,不知要说什么?让他一下从天上又掉下来,这种感觉一定不好的,她不敢去看他的面色,只能心里暗暗的说道歉,也许,徐父这样做是对的。

她是是非之人,会为他带来更多的不幸,在牧场几乎就要他的命了。

“弯弯,你要保重。”粗噶的声音在后面响着。

她没脸见他啊,轻轻地点头:“对不起。”

“不必说这些,弯弯,我说过,不勉强你的,你自己选择你自己想要走的路。只是,宫里是非多,不可和平日一样粗心大意。”死的不明不白的。

凤御夜一脸的敌意:“不须你说太多,弯弯是朕的妃子。起驾回宫。”他的女人,他会保护。

宫里的是非啊,的确是多,上有政策,下还有对策呢?他和弯弯,怎么会没有天长地久呢?计策想了一晚都想好了,只是,人多的地方岂可以说出来。

这厢事变,不稍多久,也就传回了皇宫,安宁没多久的皇宫,又要起勃溪了。

第一百零九章:前孽

这一次,不再怕,不再闪躲,相爱的心,让人能变得坚强勇敢。

依然是美丽的像人间仙境的皇宫,点起了数不清的宫灯,想是一朵朵红色的花儿妖异地开在夜里。

轻扬的歌舞声,是哪宫的妃子想要引起皇上的注意。

四时不谢之花,在夜中依然怒放着它们的美丽,幽香淡淡而来。

皇上的车辇又快,又是舒服,哪里也没有多停留,直接就往正清宫而去。

才下车辇,就有宫女来请皇上道贤妃宫。

自然,连他的面见不上,就让福公公打发走了。

气愤的云妃将贤妃宫里的东西都摔的砰然作响,为什么皇上就那么在乎那个云弯弯,好一个云啊,自己还是皇上亲封的云妃呢?就算对云弯弯再好,凤停珠还不是在她手里。

怎能委屈了弯弯,想那卓玉,让太上皇封了淑妃,云妃不争气,给她挺着腰也不晓得去找碴,一直还真抓卓玉不下来。

亲自在朝堂上,封了弯弯为贵妃。

这个忽如其然的决定,让朝上之人,以及后宫,都一片哗然。

一切的仪式,礼节,却都按着皇后的份数来,为的是要让后宫的人都看清楚。

也不让任何御医给她把脉,直到贵妃的礼数完成,已是大雪纷飞的时候了,皇上宠溺云贵妃,又身怀龙胎,已让人纷纷猜测是不是她要成为皇后,这其中太上皇也想问个清楚,二次派人来宣她,都让凤御夜怒言打发走。

她知道,众人的视线,都定在她的肚皮上。太上皇的能对她这般的宽容,没有来询问她的失踪,没要她给个交代,也就看在她怀着孩子的这个份上。

因为孩子,所以就和他分开了,割不断的爱,就将她和他连在一起,要面对的重重困难,随着肚子的越来越大,也不回太远,怀胎十月,终会瓜熟蒂落的。一起死,女人就是喜欢听这些甜言蜜语,是死啊,她居然也答应了。

上吊会透不过气,很辛苦,很痛苦。吃毒药,也会肚痛。拿刀吧,汗,她没有勇气。要说咬舌吧,还真不如从后面一刀杀了她,咬舌可是最痛苦的。死真的需要很大的勇气啊,死不难,难得是要怎么死才会不受苦。那个聊斋里的小谢和小翠的不就是吗?还不是女的死了男的不死,这是一个祸害啊。要是半生不死,唉。更是惨。